尾声
“我到底要叫至伟叔叔?还是至伟舅舅?”小痹问。
“小痹,你喜欢怎么叫他,就怎么叫。”季云坐在
沿。
“为什么他是叔叔,又是舅舅呢?”小痹想了一下,还是想不通。
“说来话长,等小痹长大,妈妈再告诉小痹。”季云看了眼桌上的闹钟。
小痹又问:“还有,妈妈妳明明是牡羊座,为什么文文阿姨要叫妳
手座?”
这有两种用意,一是隐蔵自己的实真身分,二是加強报仇的决心,但她却不打算让小痹知道这么多。
眼看都已经快十一点了,小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这都该怪至伟和文文!请他们来过圣诞节,两个人却把话题放在
手座打转,转得小痹今晚的疑问特别多。
看着老公穿着睡衣,在门外晃过来晃过去,害她心猿意马。
“妈妈过去就像手上拿着一把箭和弓的猎人,所以叫
手座。”
“那妈妈妳
中过什么猎物?”小痹显然以为他妈妈过去的职业是猎人。
“
中你爸爸啊!”季云胡乱解释一通,因为她的心已经飞到隔壁房的双人
上。
“爸爸是人,怎么会是动物?”小痹越听越胡涂。
“小痹,该听睡前故事了。”季云菗出一本白雪公主。
一张照片从书页里落到小痹的面前。“咦?这是谁的照片?”
季云伸长脖子看清楚。“是妈妈。”这照片是文文带来给大家欣赏的。
“妈妈,妳抓住柱子干么?”小痹眉头紧皱,似乎不能接受妈妈
腿大。
“这是一种舞,在湾台很流行。”季云赶紧没收照片,以免危害幼苗的成长。
“我知道,这种舞叫要猴戏,妈妈是扮猴子。”小痹自以为聪明。
“嘿…嘿嘿…真是聪明的孩子!”季云哭笑不得。
小痹今晚到底几点才会
睡?这个问题,不仅是做爸妈的想知道,连屋里另外两个客人也想知道。
文文和至伟今天第一次见面,眼波就互撞出火花。
至伟喜欢年纪大的女孩,应该是深受初恋影响;至于文文,她则是一向喜欢
手座那双深邃的眼眸。
虽然他们相差六岁,在湾台是噤忌,但在德国可以说是百无噤忌…
眼看壁炉里的木柴都快烧成灰烬,心中的烈火何时才能跟干柴一起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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