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杀
尹真扳正他的小脸认真的说:“别看你尹叔叔不会打拳,但是你尹叔叔可有一样比他们強。”
“什么呀?”小家伙好奇的问。
“唱歌。”
一听到唱歌,小家伙高兴坏了,眼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小星星“尹叔叔,你唱一首给我听好不好?”
“走,尹叔叔带你去KTV。”做为当红影视歌三栖明星的尹真,说起唱歌来,自然是可以把
脯拍得当当响。
“尹真,你找死。”一个拳击手套
面砸来,北臣骁站在台上冷声警告“敢带我儿子去那种场所,你活腻歪了吧。”
说着,又是一只手套精准的砸来。
莫渊倚在栏杆上看热闹,适时的开解自己的手套,以备北臣骁再次出手,他那副看好戏的表情气得尹真磨牙。
这就是兄弟啊,看你落难不帮就算了,还要在场边拿着饭盒收热闹钱。
小家伙在尹真的怀里好奇的眨巴着眼睛,疑惑的问:“KTV里不好吗?”
正八经的KTV自然是好了,但是这些男人所去的地方自然就要蒙上一层别样的色彩。
“丁丁,上来。”北臣骁招呼儿子。
丁丁一听,赶紧从尹真的怀里骨碌一下跳脫了出来,动作利落的爬上拳击台,隔着栏杆踮着小脚,小兽似的仰着粉嫰的脸“爸爸。”
北臣骁把儿子抱了过来,指了指拳击台“想不想学?”
小家伙一听学拳,眼睛变得雪亮雪亮,不相信的问:“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
他北臣骁的儿子身上有他的基因,所以,他能做的,小家伙也一定行。
北臣骁让工作人员拿来一副小拳击手套,一只一只的套在丁丁的手上,丁丁举着双手,看着两只红手套奋兴不已。
尹真不甘心的在台下喊“大侄子,你不听尹叔叔唱歌了啊?”
丁丁冲他嘿嘿笑了两声,又痴
的盯着手上的手套,孰轻孰重,片刻立显。
尹真撇撇嘴巴,独自坐下来喝酒,对着北臣骁不服气的冷哼“回头我去找一堆女人生一堆孩子,让你得瑟。”
莫渊笑说:“你还没有搞定臣的人私医生吗?”
提到炎忆夏,尹真就一肚子的苦水,抓了抓头发,懊恼的说:“一棵树上吊死说得就是她。”
炎忆夏和段凌风之间的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暗恋炎忆夏这么多年,却始终以好朋友的姿态出现,那两个人明明相爱却又互相憎恨互相伤害,总有一天会两败俱伤,而他,只能看着,无能为力。
尹真抬起头,目光痴痴的落在台上的那对父子身上。
小家伙只到他老子的膝盖,可是学起拳来,眼神犀利,好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狼仔。
北臣骁在一边细心教导,颇有一种严父的意味。
他突然觉得很羡慕。
唉,真想跟那个女人有个孩子啊!
学过拳,小家伙意犹未尽,北臣骁给他洗了个澡,换了身新衣裳。
“爸爸,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小家伙转了转眼睛,眼底蔵着秘密。
“去接妈咪下班。”北臣骁一眼就看穿了。
“好啊。”小家伙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敢表达出来,一听北臣骁这么说,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温瞳跟客户吃过了饭,刚从餐厅里出来便看到门口停着的黑色轿车。
车子冲她按了下喇叭,紧接着车窗降了下来,
出丁丁的小脑袋“妈妈。”
温瞳惊喜的上了车,开心的把儿子搂进怀里。
抬头,对上驾驶位上那个男人温柔缱绻的眼神时,心,不自觉的柔软了起来,两颊悄悄染了晕红,声音近乎娇嗔的软糯“你来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下。”
“这是惊喜哦。”丁丁偎进她的怀里,狡黠的眨着大眼睛,这可是他的主意。
这的确是惊喜,她这心里幸福着呢。
“妈妈,爸爸今天教我打拳哩。”小家伙奋兴的手舞足蹈,恨不得情景再现。
温瞳听了,不太高兴的望向前面的男人“你怎么教他这么危险的运动啊?”
她的心肝宝贝要是伤了磕了,她不是要心疼死。
北臣骁晲了一眼后视镜,温瞳那清秀的眉眼立刻就占据了他的视野。
“男孩子多一些锻炼总是好的,要不然将来怎么接我的班?”
后面的那句话让温瞳震憾了一下,接他的班?
虽然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是一种暗示,但温瞳还是
开心的,他肯承认儿子,就是肯承认她,那他们的明天一定也不会远了。
她的巧笑嫣兮落入北臣骁的眼底,他轻勾了下
角,没有再解释什么,有些感情,有些事,不需要用到言语,他想,他的意思,她懂。
她会是他将来的老婆,而她的儿子也是他事业的唯一继承人。
北臣骁将温瞳母子送到楼下,小家伙早就累得趴睡在他妈咪的怀里。
下了车,北臣骁小心的接过孩子,另一只手牵着温瞳的手。
两人相视一笑,有种浅浅的柔情在彼此眼眸间
动,融化了风和月。
温瞳掏出钥匙开门,屋子里没亮灯,林东还没有回来。
自从他进了北橙工作,这时间上面就一直没有保证。
北臣骁把儿子
到温瞳怀里,没有进门。
“我就不进去了,明天要飞一趟国外,有公事处理。”他俯身下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无限眷恋的呢喃“要有五天看不到你了,如果想你了怎么办?”
温瞳一想到五天不见,顿时觉得恋恋不舍,抱着孩子往他身上贴了贴,小脸
出舍不得的失落。
北臣骁看着,被她那可怜巴巴的眼神一勾,差点就要说自己不走了,将她和孩子一起抱住,柔声哄慰“乖,我会给你打电话,记得不要关机。”
“嗯。”她乖巧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那你自己注意全安。”
“我会的。”他攫住她的樱
亲了好久才不舍的放开,她涩羞,在他的怀里软成了水。
幸好小家伙睡得正香,没有发现爹地和妈咪之间的小动作。
“那我走了。”
再如胶似漆也终是要分开,只是说走了,却依然是拥抱的姿态,仿佛一分一秒都是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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