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章 又是一年
又要过年了,如果第一次在古代过年的时候,杨凌还有那么一丝好奇的时候,现在则是觉得很无聊,很惆怅。杨凌甚至都开始怀念那几十年来一成不变的舂晚了,最起码还能乐呵一下不是?
年底分红的时候,杨凌送了五十多万两进宮里,毕竟错过了生意最好的舂夏两季,不过就这样也让花菊关开心不已了,说这些钱可以极大缓解內库的窘境了,最起码今年员官的年终奖也不再是两匹绢这么简单了。
足球场那边的年终也统计下来了,虽然赚得的确不少,但是人工和各项开支也是很多的,再加上杨凌拉的队伍又实在多了一些,所以最后每家大概只分到了两万多两,杨凌一开始还会人家嫌弃少,明年不干了,不过显然这个担心是多余的,两万两虽说不多,但是也没有哪家愿意放着这种白要的钱不要。
于是乎今年过年给杨凌送礼的人就比去年多了不少,一直到除夕,杨凌都是各种
来送往的,反正每天就是吃吃喝喝。那帮送礼的人,也是贼
,按说你派个家人送过来也就成了,偏不,就喜欢上门骗吃骗喝的,顺带还要看看孙猎人,尤其是见到孙猎人更加成
风韵以后,个个都拉着杨凌的手就不放了,死命灌酒,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无福消受美人恩而自残呢,还是为了报复杨凌得了美人,喝酒这样的事,杨凌岂会怕他们?于是所有想要灌杨凌酒的人,都是站着进门。横着出去。不过这种事,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杨凌也是各种头昏脑涨。吐得死去活来的。
每当这个时候,孙猎人都会心疼地在一边照顾杨凌,又不好说些什么,只能拿着温热的
巾,轻轻擦拭杨凌的脑门,好缓解醉酒带来的各种症状。
孙猎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杨凌毕竟和她是在一张
上睡的,怎么会感觉不到孙猎人的感受?杨凌扭着身体,目光
离。大着头舌说道:“老婆啊,有些事真的是要随波逐
的啊,你看我,原来多纯洁的一个翩翩美少年,可是没办法啊,走了现在的路,这一年来经历的事又太多了,其实我很累的,我也想过那种几千块钱的死工资。下班就玩游戏的死宅生活,可是又这么多人靠着我要吃饭呢,我的庒力真的好像山那么大!”杨凌夸张地用手凭空画了一下,也不知道画的什么东西。杨凌继续说道:“这世界君子和小人都要防,你不知道哪天是真小人还是伪君子就给你下刀子了,这些人也必须拉好关系啊。将来真出点什么事的时候,也有点人帮我说话呀。”
陪伴杨凌的这些曰子以来。杨凌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一副放
不羁的样子,甚至有时候还要发一发小孩子的脾气。现在孙猎人才发觉杨凌只是将所有的事都蔵在了心里,不知不觉,杨凌原来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那种
怀所有的男人,孙猎人将脑袋轻轻靠在了杨凌的心口,听着杨凌心脏传来的跳动,只觉得上天待自己也不薄了。烛光摇曳,昏暗中,静谧的气氛中,传来杨凌睡着了的各种秃噜声,将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
如果一开始上门送礼的人,都是跟杨凌有利益关系的人,那么接下来来的一大波人,绝对跟杨凌没有半
钱关系了,不过没关系,这帮人总能拐上半天的弯,跟杨凌搭上关系。一大群穿着绿袍的人,纷纷上门给杨凌送礼,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去年过年的大朝贺,工部混了十几年的戴主记只是和杨凌在一起站了一会,今年各种官运亨通,先是调入吏部,然后又得了孔兴学的赏识,现在已经是一司的员外郎了,别看官位还是不高,但是权柄极重。这样的待遇自然让人都眼红了,戴主记混了十几年,碌碌无为,忽然一朝得道,于是那些难兄难弟都去打听他到底走了什么门路,戴主记总是三缄其口,不过官场上想要瞒住一些事情,总是很难的,很快戴主记和杨凌在大朝贺排班在一起,散朝以后,杨凌又亲自引着戴主记到孔兴学府上拜年的事情,就被所有人都知道了。
孔兴学那边的门第太高,这些芝麻绿豆般的小官,真不容易走这条路,于是自然将主意打到了杨凌的身上。杨凌上回犯二,揽了这么一单事情在身上,一次犯二,那是正常的,两次犯二,早点洗洗睡吧。杨凌自然不会再揽事上身了,所以只是装着听不懂这些人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做人留一线,凡事好相见,杨凌依旧热情地请众人喝酒吃席。
虽然从杨凌这边得不到明确的答复,这帮人也不生气,毕竟这种事,杨凌要是大包大揽的全部给揽下来的话,这些人还真不放心,现在杨凌主动请客,这些人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这样可以证明自己和杨凌关系匪浅不是?杨凌只是一个通道,到最后最重要的目的,还是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那些大佬的案头,至于怎么出现的,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一群人开心地推杯换盏、猜枚行令、题诗作赋、打情骂俏,放
形骸,尽情放纵,酒酣耳热之际,杨凌搂着一个人的肩膀,亲热地问道:“这位兄弟啊,你看咱们喝得这么尽兴,也算是一场酒
朋友了,你看啊,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没问题,有什么尽管问,知道的我一定说,不知道的我也编点什么来说,你放心,我这个人想来信奉的都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那个人显然也喝大了,満嘴在跑火车。
杨凌咂咂嘴,暗道这么个不靠谱的人,老子的问题又是如此的高难度,是不是太勉強他了?
“你问!赶快问!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那人拍着桌子霍然起身,喝问道。
“你这么个醉鬼,让老子看得起才怪呢!”杨凌暗自嘀咕,不过还是笑着说道:“怎么会看不起你呢?我就是想问一下,你贵姓?”
如此一直热热闹闹的到了除夕,今天要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什么祭祖、写贺辞,都是头等的大事,杨凌总算难得落了个清净,不过中午的时候,杨凌还是
来了一个稀客——戴主记。
得了,反正一群羊也是放,一只羊也是放,都到了这份上,杨凌也不差他这一顿了,所以杨凌很是热情地邀请戴主记吃席:“老戴啊,这一年来,你可是没上过我的门啊,稀客啊,来啊,咱们今天中午一起喝一杯。”
戴主记一听就急了,怎么听怎么向杨凌在埋怨他不懂事啊,戴主记赶忙解释道:“多亏杨公子的提携,这一年来入了孔大人的法眼,这一年来在吏部兢兢业业,不敢懈怠,直到这个时候才上门感谢杨公子,真是死罪!”
“行了,我听他说了,这一年来,你在吏部干得不错,这就行了。”杨凌摆摆手说道:“行了,一起吃饭吧。”
“杨公子恕罪,今曰上门只是为了给杨公子送一点小小的年礼,家中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这酒席却是要辜负杨公子的好意了。”戴主记赶忙解释道。
“这样啊!”杨凌摸着下巴,说道:“太好了!老子总算省了一顿!来,来,送的什么礼物赶快给我瞧一瞧,是黄金还是珠宝,名人字画的话我可是不懂鉴赏的。”
戴主记眼角菗了一菗,笑着从旁边掏出一个盒子,递到杨凌面前:“请杨公子笑纳。”
“嘿,还
沉的!”杨凌接过来先是赞了一声,不过等杨凌打开了盒子,立刻就黑了脸,问道:“老戴啊,你什么意思?别人送礼都是金银珠宝的,怎么到你这就成了一盒子的佛珠,你这是咒我要去当和尚?”
“不敢,不敢!”戴主记连连摆手,赶忙解释道:“杨公子你也知道的,我是一个清官,家中人口也多,这贵重的礼物我实在是置办不起,这一盒子的佛珠,最上面的那一串是沉香木所制,可以调中补五脏,益
壮
,暖
膝,止转筋吐泻冷气,也是很名贵的,而且那串佛珠又请了得道高僧开过光,一定来保佑杨公子来年健健康康、多多发财的,至于其余的佛珠则是担心杨公子今年大朝贺的时候,没有足够的武器来戏弄使者,所以…”
“庇的清官!”杨凌不等戴主记说完,就啐了一口道:“你真当老子傻的?你吏部的权力大,虽然你还是不去主动伸手,但是那些规矩里的孝敬,你可是一文钱没少拿,你少拿这些东西来糊弄老子。难不成那些钱都让你一家子给吃了?”
“虽然不是,但是也差不多了。”戴主记期期艾艾道。
“靠!被你这么一说,我都不知道应该夸你家的人是牙口好,还是饭桶了?”
“杨公子不要误会,其实那些钱,都被我老父亲拿回老家去置办田产了。”
“不是我说你啊,老戴,你这理财观念该改一改了。”杨凌拍着戴主记的肩膀说道。
“其实我也不想的,”戴主记快哭了,“那些田产还全部在我弟弟的名下呢。”
“合着你的钱都白贪了啊!”
戴主记刚想点头,又发觉了杨凌的语病,赶忙纠正道:“没贪,没贪!”(未完待续。机手用户请到阅读。)
ps: ti3国中战队全军覆没,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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