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玲穿着睡裙在餐厅吃早餐，她一边吃一边看着境外的乐娱节目，不时笑得前仰后合。
小庄走出来，脸色很难看。
“你起来了？爸爸和哥哥都出去办事了，让你今天好好休息休息。我陪你出去转转，宋妈——拿早餐！”
小庄走到餐桌前，拿起遥控器换台。
“哎呀！我正看的好好的啊——”
小庄换到了省台，早间新闻。
“看这个干吗？多无聊啊——”
小庄看着电视。播音员在播着新闻：“本台最新消息，一名缉毒官警的遗体昨天晚间被发现抛弃在远山县安公局门口。据警方新闻发言人透
：苗姓官警是一月前在远山镇附近失踪并且遇害的…”画面上出现苗连的警服照片，然后是抛尸现场。
小庄默默看着：“是我杀的。”
马玲看看电视，又看看小庄，不吭声了。
小庄没有表情地看着。他脑里电光火石地一闪，唰——他回到了侦察连的靶场。
侦察连列兵小庄举
击，人体靶心脏位置被打了几个弹
。苗连站在他的身后：“打得不错，但是以后不要打心脏。”
小庄纳闷：“为什么？”
苗连笑笑指着自己的心脏：“因为打心脏未必致命。有的人心脏在右边，譬如我，我的心脏在右边，不在左边。”
小庄点点头，再次举
，随着一串响，人体靶人头被打烂了…小庄失神地想着。马玲走过来，摸抚着他的肩膀，从后面抱住他：“别想了，你就是干这个的！”
小庄闭上眼，长出一口气：“没事，我习惯了…今天早餐吃什么？”
马玲笑：“你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我们去哪儿玩？”
马玲还是笑：“你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
宋妈把早餐端来了。小庄笑笑，开始吃早餐。
山上。
马玲打扮得很漂亮，她摆着势姿。小庄挎着56冲锋
在拍照：“好，左边一点——再左边一点——”相机的镜头里，马玲身后就是远山镇。
咔嚓咔嚓咔嚓。山路上。
马玲拿着一把56冲锋
摆出造型：“像不像你们的女兵？”小庄笑笑：“像！你再低一点就更像！”
马玲弯下
拿着冲锋作出冲锋状：“这样吗？”小庄拿起照相机：“对，这样。”
相机镜头里，马玲身后的山路一览无遗。
咔嚓咔嚓咔嚓。街上。
马玲穿着少数民族的服装，摆着势姿。
小庄笑笑：“好！”照相机镜头里，马玲背后的街巷道路一览无遗。
咔嚓咔嚓咔嚓。山路，陆地巡洋舰在急驰，坐在车里的马玲
歌笑语。小庄带着笑容注视着四周，墨镜挡住了他的眼。
获得马家集团的信任以后，小庄顺利地开展了侦察工作，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两个月就过去了，远山镇的地形地貌、战略要点、品毒和
械集散地等等，都逐渐被他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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