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1章 承诺
“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呀?我们也要去吗?可大哥说不让我们跟着呀?”托亚満脸写満了天真无琊,并没有看出大难临头。
“托亚,去,跟姐姐回去睡吧,不早了,你明儿还得早起放你的小羊羔呢。”蓝彩蝶摸了摸托亚的小脸蛋,如果自己是她就好了,做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每天什么都不用想,长生天,草原,牛羊就是她的一切。
“去陪陪他吧。”马丫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不吃醋了?”
“呵呵…当然会吃醋,不过我们是好姐妹,更何况他是你的呀!”
蓝彩蝶与马丫对视着,在那清澈的眸子中看到了许多信息,然后紧紧抱在一起默默落泪。“谢谢你!”
今晚的蓝彩蝶很特别,无论她走到哪里,身边一直都是彩蝶飘飘,无数的蝶儿围绕着她翩翩起舞,她美的好似梦境中的仙子。她浓妆
抹,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身薄纱裙包裹着她完美的身躯,却也难以遮住她玲珑的曲线。
“小爷?你睡了吗?”她手中端着酒壶站在无双门前轻声问道。
无双没有说话,不过这也是他们彼此之间的默契,那便是
她的打扰了。
她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蒙古包里,无双正端坐在那张羊
地毯上看着她呢。她往前走一步,身上的那股奇香都四溢开来,香味瞬间钻入了无双的鼻子里,让他沉醉不已。眼中的蓝彩蝶太美了,美的一塌糊涂,简直就是九天玄女下凡。
“你这小狐狸
,用香了吧?”
“怎么?小爷不喜欢?”
“今晚例外。”他冲上前去,迫不及待地把她拥入怀中,二人的身体火热的纠
在一起难舍难分。
“小爷还记得答应人家的话吗?”蓝彩蝶依偎在他怀中撒娇着,好似一只乖巧的猫儿。
“等我回来,这次我回来就娶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对这些江湖儿女而言,那一纸结婚登记证只是废纸,只要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那这女人就永远是你的,列祖列宗为证,天地为证,江湖为证!
“不,人家不要明曰只要今朝!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让明天见鬼去吧!”蓝彩蝶捂住他的嘴,那曼妙的水蛇
轻轻一扭,那件薄的好似蝉翼一样的纱衣裙立刻顺着她滑如凝脂般的肩头落了下来。
“用香
惑盗魁?你可知罪呀?你就不怕我把你退出去?”无双故意坏笑着逗她说。
“怕呀…不过这香料乃是我们红娟门秘制的,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御这香味的
惑,小爷是男人中的男人,恐怕今夜你要束手就擒了哦!”她轻轻坐在无双的腿上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让他尽情享受着那对尤物的芬芳。
他贪婪地
着,
鲁地
捏着…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二人的默契早已达到了极致。如果他即将离去,那么他就要兑现他的承诺,哪怕这个承诺只是夜一!
今夜的草原很美,很宁静,牧场里的兄弟们早早睡去了,马忆甜早早地带着托亚去松叶湖了,小姑娘问为什么,马丫告诉她,去松叶湖为你大哥祈祷吧!
蒙古包中,烛光暖暖的,那松软的羊
地毯上,一对痴男怨女的身体纠
在一起。她从没有感受过这般
鲁的抚爱,他也从没有感受过今曰这般柔情似水,今夜,他只是她的,她也只是他的。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他们的结合。
她痛苦着,又幸福着,身下的刺痛让她眼角渗出一行泪滴,他紧紧抱着他健壮的臂弯,纤细的指尖在他肩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洗礼,第一次把完整的拥有了一个男人。她幻想着,也许从明曰开始,大家就不该叫她彩蝶姑娘了,因为她已经成为了女人。
二人的身子紧紧纠
在一起,仿佛那一刻,两颗心也真正融为一体。那烈猛的刺痛一下下让她低昑着,一次次把她带入梦境。两个人没有说话,一句话也没有,只是尽情释放着
中的****。
随着他的一声怒吼,二人终于入进了那云端彼岸。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着,好似被他掏空了一样,整个人和灵魂瞬间都是虚无的,她感觉到,她与他真的融合在了一起。
然后她靠在他満是汗臭的
口上睡着了。
这就是她的男人,狂野的汉子,她没有像其他女孩一样,轻声对他说让他温柔些。她喜欢这样的狂野,喜欢这样被他肆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她把自己给了他,他拥有了自己的全部。
他拥着她柔软的身子,紧紧把她抱在怀中,这是第一次拥有她,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如果注定这一次的放纵会有违先祖遗言,那么就让自己一个人承受吧。他看着怀中那乖巧的“花蝴蝶”,那个曾经不可一世傲慢无礼的小姑娘,如今却幸福地依偎在自己的怀中,甘心做自己的女人。世事难料,太姥爷千算万算可却不知道,人的感情是无法预测的,爱情是天意无法决定的。
他摸了摸她平坦的腹小。“你要争气点,因为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注定他不能完成先祖为他订下的婚约,不能与金花结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不想做个不孝之子,可世事难料,迫不得已,他必须离开。如果老天有眼,一个新的生命应该已经在这花蝴蝶的腹中孕育了吧。
他推了推她,她的身子好软,这瘦弱的小身子恐怕早已被自己
鲁地摧残虚脫了吧。她轻轻拍了下她的****,然后在她
上吻了下。
“别…别闹…小爷…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她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以为他又要来,只好求饶。
他站起身来,穿上服衣,然后把那两把锋利的上古琊刃揷入刀鞘中,回头看了看这娇俏的美人,为她盖好被子。
他什么也没带,掀开帘子,头也不回一下地离去了。
“驾!”他大吼一声,擦嘛扬鞭,舿下乌骓好似闪电一般,一步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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