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紫阳宗的谋划
“砰”的一声,随着重重的落地声响起,昏
的羽天齐被狠狠地丢在了监牢的火红sè地板上。而那三名长老冷冷地看了眼羽天齐,然后才淡然转身,扬长而去。伴随着“轰”的一声,三名长老关闭了监牢的门户,消失在狭长的通道尽头。
三名长老一离开,那昏
不醒的羽天齐便骤然睁开了双眸。此刻的羽天齐,哪有一丝醉意,仅仅嘴角挂着抹冷然的笑容。
“虽然我很不想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是不得不说,张大哥的演技的确出神入化!只可惜,我却已经不是十五年前初出茅庐的我了!”羽天齐似乎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其实在羽天齐心里,羽天齐不希望这一切是真的,毕竟,张嫌给予羽天齐极大的好感,若是不发生今rì的事,羽天齐相信,自己或许会真心
张嫌这个朋友,只可惜,天意使然,张嫌的一切外表,都是伪装的,其根本就是个包蔵祸心的yīn险小人。
“张嫌啊张嫌,虽然至始至终你都没有
出半丝破绽,只可惜,就是因为你表现的太过完美,成为了你唯一的破绽!世间上豪慡之人不计其数,可却没有像你这般如此热衷于广
朋友的人,甚至连普通士兵都要替你去结识強者,你这种急功近利的态度,不得不让人浮想翩翩啊!”
羽天齐盘膝坐于地板上之上,头摇冷笑道,“而且你伪装最致命的一点,便是你门下的客卿。试问,若你真的是乐善好施,广
英雄,你的府邸之內,怎可能只有一群圣王的客卿,张嫌啊张嫌,百密终有一疏!”
此时此刻,羽天齐根本没有半分忧虑,反而似乎极为痛心疾首的在感慨。这也难怪,张嫌的确博得了羽天齐的好感,只可惜,最终的结果却不是羽天齐所想的,两人注定是敌非友。
“也罢,既然陪你演了这么多,我就看看,你们紫
宗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羽天齐嗤笑一声,然后目光缓缓打量起这座囚笼。
这囚笼,通体是用jīng钢岩所砌,硬坚无比,但是,这种囚笼却拦不住像羽天齐这般的圣尊強者。只可惜,此刻的羽天齐被人种下了魂印,所以要破开这囚笼,是不行的。
“这地板热炽如火,想必这地牢之下应该是地底熔岩。嗯,此处囚笼,的确拥有关押圣尊強者的能力,凭借这岩浆之內的火毒,被关押在此的圣尊想要恢复极难,只能不断靠修炼出的元力抵挡这火毒的侵蚀!”羽天齐看了一眼,便认出了这囚笼的玄奥。
当即,羽天齐也不再注意这囚笼,而是站起身,走到了铁栏之前。放眼望去,这地底囚笼之內倒有不少监牢,此刻在这些监牢之內,都困着一个人。这些人大多数都在修炼,从他们那凝重与绝望的神情上不难看出,这些高手,恐怕多半都与自己一样,是被张嫌
伏而来的強者。
“咦,道友,你这么快便苏醒了?”就在羽天齐打量时,对面监牢內盘膝坐着的一名中年人倍感诧异地开口道。因为羽天齐苏醒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想他们每个过来的人,都是会昏睡一天夜一才会苏醒,像羽天齐这般一来就苏醒的,绝无仅有。
羽天齐闻言,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对面的中年人,然后才微笑言道,“是啊,或许是中毒不深,不知道友如何称呼?你也是被张嫌抓来的?”
那中年人听见张嫌二字,目光中就不噤闪过抹怨毒,咬牙切齿地说道,“不错,就是那畜生!枉我当他是兄弟,却没想他包蔵祸心,那十二醉仙酿虽然每坛都是上等美酒,但混合起来,却是致命的毒药,没有強大的灵魂力量,根本抵挡不了!我就是被他
倒之后,种下了魂印。”
羽天齐闻言,暗暗点头,那十二醉仙酿,的确是美酒,只是混合起来却是顶级**散,当然,当初初尝时羽天齐的确没有发现,直到最后喝下那姿芳
时,羽天齐才感觉酒中的药力弥漫而开。只是,对于连仙霖
都不惧的羽天齐来说,这
天仙又岂会被羽天齐看在眼中。可以说,当rì羽天齐是将计就计,自己装晕然后任由张嫌布摆,根本不是被放倒的。毕竟,羽天齐如今的混沌之元,可比当初的星图之力要強大了数倍,星图的混沌之力能化解仙霖
,比星图更強的混沌之元,又岂会化解不了不及仙霖
的
天仙呢!
“哼,亏你还有脸说,郑渊!恐怕这里除了你,就这刚来的小子,是被
天仙直接放倒的吧?”就在两人对话间,一道不屑的冷哼声从斜对面传来,羽天齐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黑衣的刚毅男子睁开双眸,目光中
着淡淡的不屑!
“你!黑卿,你好意思说我?你不是照样也被抓了进来,种下魂印了吗?”郑渊有些怒意道,显然,同为阶下之囚,郑渊极为恼火黑卿对自己的不屑一顾!
“哼,若不是那三名长老都是圣尊強者,凭他张嫌,又岂能奈何得了我!可恨我修为不如他们,才被他们擒住而已!恐怕这里多半的人,都是与我一样吧?”黑卿眸中闪过抹淡淡的高傲,显然,其身为阶下之囚,也有一种高人一等的自傲。
对于这样的人,羽天齐直接忽略了。只是没料到,周遭却是一道道人声此起彼伏的响起,这些声音,竟然清一sè的支持着黑卿,鄙视着郑渊。显然,这些人,都极为不齿郑渊毫无反抗之力便被擒来的这件事。
“这群圣尊,当真是自命不凡,都已经沦为阶下囚了,还好意思鄙视旁人?”羽天齐无奈地摇了头摇,对于这群自命不凡的人,羽天齐也是无可奈何,所以只能选择了无视。
然而,这一刻,当羽天齐yù要走回原先位置修炼时,忽然,羽天齐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到了远处的一间囚笼。在这间囚笼內,被关押着一名白衣中年人,只是相较于其他人,这圣尊脸sè极为平静,看不出是喜是悲,其仅仅淡漠地潜修着,对于众人的争吵充耳不闻。
“此人倒有些特殊,我竟然看不穿他的修为?”这是所有囚笼內,唯一一个羽天齐看不出深浅的家伙,而此人身上,也给了羽天齐一种危险的感觉。羽天齐毫不怀疑,此人平静的外表之后,拥有惊天的实力。
“高手,绝对的高手!看来,这场戏是越来越有看头了!”羽天齐莞尔一笑,也不再多看,自顾自走回了位置盘膝坐下,开始了修炼。至于羽天齐体內
天仙的药力,早已在羽天齐混沌之元的运转下,化解于无形。此刻,除了羽天齐脑海深处的魂印之外,羽天齐已无大碍。
对于魂印,羽天齐并没有驱散,而是用股混沌之元将其再度封印,这样以来,那三名老者不仅发现不了自己已经解除了封印,同时,羽天齐也能摆脫三人的控制。此刻,羽天齐要做的,就是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在这囚笼之內,这地下火毒根本影响不了我的修炼,也罢,趁此良机,我便好好的修炼一番,争取早rì突破!”说话间,羽天齐毫不犹豫的取出了仙霖
,灌下了一坛。如此做,也是要借助仙霖
內的药力,快速增強修为。而至于那些火毒,早在侵入羽天齐身体时,便被混沌之元炼化了。
对面的郑渊瞧见羽天齐不但没有抵抗火毒,反而极为洒脫的饮起酒来,其看着羽天齐的目光也不噤
出抹鄙夷。显然,羽天齐这自暴自弃的举动,已经让其心生不屑了。
而对此,羽天齐根本不在意,仅仅自顾自地开始炼化体內的仙霖
。不得不说,羽天齐炼化仙霖
也不是第一次,如今驾轻就
,羽天齐炼化速度之快超乎了想象,加上羽天齐拥有真正混沌之元,这速度更是提升了不少。一坛仙霖
,仅仅两rì,便被羽天齐彻底炼化了。
对此速度,羽天齐也是欣喜不已,感受着体內明显提升的混沌之元,羽天齐相信,只要不久,自己便能再次突破了。
不得不说,羽天齐元力的提升极为快速,一个星期后,一股強大的昅力自羽天齐身上传出,瞬间将周围的灵气昅纳一空,同时,羽天齐的元力也再做突破,达到了二星圣尊的境界。这等变化,顿时引起了整个牢狱的轰动,因为谁也不曾料到,在这种绝境的情况下,羽天齐竟然还能突破修为。
此刻,对面的郑渊看着羽天齐的目光不噤变了,变得无比骇然。自己被关押了数月,不仅修为没有突破,就连恢复也是极慢,至今尚未恢复到巅峰。而且,自己还是
火元力师,这恢复速度已经自认最快的了。但是,羽天齐却能更快的修炼突破,这直叫郑渊不敢置信,要记得,眼前的羽天齐这几rì,可都是边饮酒边修炼的啊!
不一会,郑渊便在心里将羽天齐贴上了怪物的标签。
“这小子,竟然突破了?难道他这么快便恢复了元力?”那黑卿也是震惊不小,不过很快,其便冷哼了一声道,“对了,这小子进来时根本没有耗费元力,或许是他本身就处于了突破的边缘,所以才能很快突破!不过,突破又如何,在这牢狱之內,即使能破开牢狱又如何,被种下魂印,他也逃不走!”
不得不说,黑卿说的不错。虽然这牢狱之中有火毒的侵蚀,令得所有人恢复极为缓慢,但至少如此多高手中,也有人能够恢复。可是,这些恢复的人仍就呆在这里,而那三名长老也是不管不顾,正是因为,他们有信心,自己种下的魂印,不是羽天齐这群人能够化解的,所以他们才懒得管羽天齐这群高手的恢复不恢复。至于羽天齐这群人,也没一个敢破开囚笼逃脫的,因为这样做的代价,便是死亡。
那远处的白衣中年人,似乎也被羽天齐的突破惊醒,一双深邃的目光淡淡地瞥了眼羽天齐,然后才继续闭起双眸,继续修炼。只是,在其嘴角,却浮上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只是这笑容仅仅一闪而逝,便消失不见了,其余人根本没有发现。
“嘿嘿,这么快便突破了!这仙霖
果然效用非凡!”羽天齐心中极为欢喜,虽然如今羽天齐的存货已经不足之前的一半,但羽天齐相信,凭借剩下来的仙霖
,自己还有可能再突破一星的实力。对于这样的进步速度,羽天齐已经觉得満意了。毕竟,如今的羽天齐,是圣尊境界,如此艰难的提升一星,已经难能可贵了。
就这样,羽天齐自顾自地修炼着,也根本不管紫
宗抓自己等人的目的。一个月后,终于,羽天齐耗尽了所有仙霖
,只是可惜,羽天齐的修为,距离突破还有一线之差,而这点差距,就不是短暂能突破的。这不噤令羽天齐有些失望。不过羽天齐也明白,修为越高,这突破的难度也越大。自己能将修为提升这么多,已经不错了。
“对了!这一个月来,似乎又有人被抓了!如今加上我,应该足有二十九人了!这紫
宗,抓这么多高手又是所谓何事?”羽天齐心中喃喃自语道,对于张嫌等人的目的,充満了好奇。
时间一rì一rì的过去,羽天齐在又修炼了半个月后,终于,那地下囚笼的牢门打开了。那熟悉的三名长老缓步踱入,而在他们身后,也跟着一名颓废的圣尊,显然,这名圣尊,是刚被捕获不久!
“好了,诸位!经过这两年来的努力,今rì总算凑够了人数!”说话间,那三名老者双手一挥,顿时,所有人牢门打开,而羽天齐二十九人,也是缓缓走出了监牢。
“嘿嘿,或许你们会疑惑,我紫
宗为何会抓你们!现在,老夫便告诉你们原因!很简单,我紫
宗有个任务要派给你们,若是你们成功,事成之后我们便解除了你们的魂印,若是不成功,那你们就统统要死!明白了吗?”那老者yīn沉地说道,目光中闪着抹嗜血的光芒。
所有圣尊闻言,皆是一窒,但是根本不敢违抗,只能领命接受。不过黑卿,却是有些凝重道,“三位,我们完成了任务,你们当真肯放了我们?”
“哼,当然,我紫
宗说一不二,你们完成任务后,只要用元晶起誓,不将此次任务內容怈
出去,我等自当放你们回去!”那三名老者冷笑道。
羽天齐闻言,心中则是暗暗不屑,放?紫
宗怎可能会放人?恐怕,事情完后,紫
宗便会杀人灭口了吧!
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选择,虽然他们也曾拥有羽天齐这样的想法,但是为了那一线生机,这群人还是情愿拼一拼,说不定就有重见天rì的一天。
“好!三位长老,我姑且相信你们,不过,你们最好不要食言,否则,你们承受不起我们这多強者背后势力的怒火!”黑卿冷声道。
“哼,哪来这么多废话!完成任务,是你们唯一的生机,现在,你们统统随我出来,当然,你们的储物戒指,也一并
出!在这地牢之內,有着封印,可以阻挡你们传讯,但到了外面,我可得防着一手!”三名长老冷笑一声,顿时其中一人走出,来到了众人身前。
所有人神sè一紧,
出储物戒指,明显是要
出身家xìng命,只可惜,如今小命都掌握在对方手中,自己等人也是无可奈何,所以,一名名強者也只能被迫
了出去。对此,羽天齐也没有犹豫,将储物戒指
了出去。虽然羽天齐的储物戒指內有着所有家底,但是羽天齐也不怕对方抢夺。毕竟,不说羽天齐的灵魂力量之強,不是一般人能够破除烙印的,若是对方真有心抢夺,羽天齐也能第一时间反抢回来。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眼前的三名老者自然不会做出抢夺的事,因为他们知道,如今羽天齐这群人还有用处,若是
到了对方底线,引得他们玉石俱焚,届时坏掉的还是自己的大事。不是不能抢,而是不是时候。这群圣尊擒下不久,未曾驯服,抢夺只会
化矛盾,所以三名老者自然不会做出过
的事。
“哼,待完成任务,将这群圣尊杀了,这些储物戒指,还不都是我等之物!”三名长老心中冷笑不止,当即,三人将储物戒指收起,领着羽天齐三十人朝外而去。
来到山庄大院,随着一道高亢的鸟鸣,一头七阶大巨的飞行魔兽自天而降,落在了院中。羽天齐看了一眼,便认出了这魔兽,乃是七阶飞禽类魔兽永禄鹰,虽然不是圣兽,但其飞行速度,却也是首屈一指,与白鸾都能一较高下。
“走,全部上去!”随着那三名长老指示,顿时,三十名高手不敢怠慢,随着三名长老登上了永禄鹰的背。一声嘹亮的鸟鸣响起,永禄鹰双翅一展,扶摇而上,瞬间穿过重重白云,朝着远空疾驰而去。
永禄鹰的背上,三十名強者盘膝而坐,地方倒丝毫没有拥挤。此刻,羽天齐和那白衣中年人巧合地凑到了一块,相邻而坐。两人都没有急着修炼,而是打量起前进的方向,然后才收回目光。
这一刻,两人目光无巧不成书地撞到了一块,彼此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那一缕淡然。似乎心有灵犀一般,彼此默契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话,开始自顾自地修炼。但是羽天齐的心中,却是震撼非凡,因为之前那一缕目光对视,羽天齐清晰地感觉到,这白衣中年人的灵魂之力之強,丝毫不弱于自己,也难怪其能将自己的气息收敛到极致。
“此人很可怕!只是没想到,他这样的強者也会被种了魂印!”羽天齐心中快速思考着,不过随即,羽天齐猛然一愣,深深地看了眼旁边淡漠的白衣中年人,心中喃喃道,“难不成,此人与我一般,也是故意为之?”
想到这里,羽天齐的嘴角忽然
出抹戏谑的笑容,若是如此,这场戏是越来越jīng彩了。
乘坐着永禄鹰,羽天齐一行一直朝前掠去。按照羽天齐心中地图所描述,此刻的自己等人,应该出了紫
宗的地界,来到了相邻的端木世家的地盘。这端木世家,也是北元的一个一
势力,虽然其整体实力或许逊sè于紫
宗,但其家族內的高手,却也不少,据之前得来的地图介绍,这端木家內,必定有元尊高手。
“集结如此多高手来这端木家的地界,难不成,这紫
宗是想对端木家动手?”羽天齐心中震惊,两大一
势力若是
手,恐怕造成的伤亡将无法想象,至少,会引起两块区域混乱那是必然的!
“没想到一来北元,就遇见这样的事,这北元还真是混乱之地。难怪地图上描述,这些世家、宗门一个个都只有几百年的历史,恐怕这些势力都是暴发户!”羽天齐心中极为不屑,在北元,真正历史悠久的只有两大势力,同时也是无可争议的两大霸主,一是北极冰宮,另一个则是青岩学府。这两大势力坐镇的高手,都不能小觑,所以才能在此处屹立不倒。而至于其他势力,高手更迭的太快,经常导致覆灭与接替。就好比羽天齐看过的一个名为清渺帮的一
势力,崛起仅仅只有五十年的时间。
“哼,这北元,与冥域相较,都快不遑多让了!”羽天齐心中暗暗冷笑,继续静心等待,不过与此同时,羽天齐也在思考,这一行之后,自己这三十名圣尊还会有多少存活。羽天齐深刻的明白,紫
宗就是没有对付端木家必胜的把握,才会出此下策,奴役自己这些高手,好达成其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得不说,羽天齐猜的极为准确,自己一行的目标,果然是端木家族!在飞行了两个月后,自己等人已经来到了端木家总部所在城池的附近。由于长途来的疲累,一行三十三人寻了处偏僻之地潜修,并没有急着行动。而那三名长老,也没有急着分配任务。
就这样,在漫长的等待中,七rì的时间又缓缓过去,而羽天齐,也经过如此长时间修炼达到了突破的瓶颈,能如此快突破,羽天齐也极为欣喜。只是碍于即将到来的行动,羽天齐也不想此时惹麻烦,所以就庒制着修为,硬是没有突破。
在众人的等待中,两rì时间过去,终于,那为首的三名长老站起身,发布了三十人所要完成的任务。这任务很简单,就是杀光所有端木家的人,要一个不留!对于这样的任务,三十人尽皆sè变,因为三十人知道,自己三十名圣尊虽然強大,但还不足以能与端木家匹敌,至少,人家端木世家中,可还有元尊強者坐镇。
不过,在三十人惊怒一阵后,那三名长老又告诉众人,此次行动的不止自己三十人,还有紫
宗的高手。自己三十人的作用,就是配合紫
宗的高手行动,完成剿灭端木家的任务。对此,三十人才隐隐接受下来,至少,这一个任务,并非没有机会完成。只是,令三十人凝重的是,自己三十人,必须作为先锋行动。换句话说,紫
宗是想拿自己三十人当炮灰,降低紫
宗自己的损失。
“原来这紫
宗的人,是打着这样的算盘,当真是包蔵祸心啊!”羽天齐心中冷笑,如此做,自己三十人肯定要面对端木家狂疯的攻击,届时,能活下来的,屈指可数。
只是,虽然三十人极为不愿,但这是三十人唯一逃出生天的机会,纵使知道九死一生,三十人也不得不拼一拼,至少,拼此一次,还有重获zì yóu的机会。
“好了,任务很简单,就是尽力绞杀端木家的高手,事成之后,你们便zì yóu了!”那三名长老冷笑道,“现在,你们三十人分头行动,各自潜入端木城,行动在今夜午时展开,届时,你们就奋力杀敌即可!记住,不要想着逃跑和不出手,一旦发现,你们就等着灵魂爆裂而亡吧!”
羽天齐三十人心中一惊,但碍于受制于人,三十人也没有选择的机会,只能硬着头皮,各自潜入了端木城內。至于那三名老者,也是潜入了城,只是大家并没有聚首而已。
羽天齐独自呆在一家小茶馆內,品着茶,等待行动时间的到来。对于夜午的杀戮,羽天齐丝毫没有趣兴,至少,羽天齐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所以此刻,羽天齐已经打定,待到晚上大战开始,自己便不着痕迹解决了那三名长老,夺回储物戒指,至于其他,羽天齐就懒得管了。不过,羽天齐对于紫
宗对端木家出手的原因,倒是颇感趣兴,若是可以,羽天齐不介意探得这其中的隐秘。
随着夜幕降临,这端木城也变得热闹起来。羽天齐坐在茶馆內喝了一下午的茶水,丝毫没有厌倦的感觉。然而,也就在羽天齐喝茶时,忽然,羽天齐眼睛一亮,在过往的人群中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正是自己的“同伴”,白衣中年人。
此刻,似乎感觉到了羽天齐的目光,那白衣中年人也是抬首看来,当瞧见是羽天齐时,不由得微微一怔,随即,一缕淡笑浮上其嘴角,只见其极有风度地走入茶馆,坐到了羽天齐的对面。自顾自地斟了杯茶,笑道,“道友倒是好兴致,如今大家摩拳擦掌,图谋大事,而你却在这里喝茶,道友这份淡然令人佩服!”
“哈哈,道兄过谦了,大家彼此彼此,看你的样子,似乎刚逛完这端木城吧?”羽天齐笑道。
“呵呵,倒叫道友见笑了。在下白衣,还未请教?”白衣中年人微笑道。
“洛齐!”羽天齐莞尔一笑,对方报出的名字,显然是个假名,当然,羽天齐也不会报出自己的真名。
“洛齐?这名字倒有些陌生,想必道友不是北元的人吧?”白衣笑问道。
“哈哈,白衣此名,也丝毫不出众,道友又何必追
究底呢!”羽天齐淡笑一声,两人对视一眼,尽皆
出抹微笑。显然,两人都不愿暴
自己的来历。
“白衣道友,不知你逛此城又是为何?难道想多搜集些端木家的资料?”羽天齐好奇道。
“非也!与端木家一战无法避免!我只是在找一个让我出手的理由!”白衣头摇道。
“出手的理由?难道受人胁迫不算是理由?”羽天齐好奇道。
“哈哈,道友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等修者,逆天而行,又有何畏惧!胁迫,只是对于他人而言,想必对你我用不到吧?”白衣说到这里,一脸自信地看着羽天齐。
而羽天齐,则是心中极为震撼,因为羽天齐知道,白衣似乎也看出了自己不少的秘密,这一刻,两人目光彼此对视着,良久,羽天齐才莞尔一笑,道,“白衣兄的确与众不同,不知白衣兄可寻到了出手的理由?”
白衣点了点头道,“的确有了!这端木家横行霸道,欺庒邻里,视人命如草芥,这等恶首,有资格让我出手!”
“哦,这样吗?”羽天齐淡淡地摇了头摇,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以来因战
而死之人不计其数,而因庒迫至死之人更是数不甚数,这便是天道,难不成,白衣兄修炼到了这份上,也还有悲天悯人之心?天道无情,这便是大道!死在你我手中之人,也不在少数!”
“哼,是吗?我白衣虽然杀人无数,但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天道是无情,但我若不尊天,只奉自己的道又该如何?在我的道中,我便是天,我便是道!洛齐你能视人命如草芥,倒的确令我震惊。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说完,白衣起身扬长而去,在其离去时,看着羽天齐的目光显然充満了不屑。
“好一个白衣!好一个逆修!不尊天道,只奉自己的道,没想到,北元竟然有这等強者,当真是小觑了北元啊!”羽天齐淡淡头摇,丝毫不因白衣的话而生气,因为羽天齐所奉的道,也是自己的道。
“看来,这端木家也值得我出手了。虽然天道无情,但是我之道却有情,我不求懂天,只求问心无愧!”羽天齐眼中闪过抹杀意,在听闻端木家无恶不作后,羽天齐便做出了出手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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