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丑丫头，我喜欢你。”
“我心里…好难受。”
丑丫头一不小心，用土里土气的家乡话说出心声，听着却让人份外怜悯！
我轻轻地把
巴菗出一部分，俯身下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丑丫头一双大大的黑瞳仁，在薄薄的泪翳中定定地看着我，对视了一会儿，她又将眼光移开。
“你来吧。”丑丫头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生硬。
“丑丫头，对不起。”她的冷淡让我一下子沮丧起来，连带着下面的家伙，也软掉了。我轻轻地翻身下来，一只手停在丑丫头高耸
拔的酥
上，捻了一会她的啂头，别的不敢再动，另一只手有力地搂住了她。五分钟后，丑丫头好像突然间醒悟过来，静静地推开我，翻身坐起来。我拉着她的手不放。
“你放开我。”
“不放。”
“许哥，你放开我。万一英子姐回来…”
“不放！”
丑丫头突然骑到我的身上，低头开始狂疯地吻我。
“丑丫头…”我下面再次硬了起来，但是放的位置不对，一直在丑丫头的
边上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我是不是…很
？”丑丫头的声音腻的像水，我傻了。
“你是女处啊，你怎么这么说呢。你不
的。”“…那是因为冯明不理我了。”
“你爱冯明吗？”
丑丫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低头想，继续亲我。
我闭上嘴，温柔地托住她的下颌，很想她告诉我一个答案，或者给我一个今天晚上反常行为的解释。
“爱？”丑丫头拉开我的手，有点不耐烦，皱着鼻子做个鬼脸“那是你们城里人说的。一个毕业后一份固定工作都没有找到过、还差点让姐姐卖去做
的女孩子，可没功夫想这些事。”“什么？！”
“…干吗这种表情？”丑丫头讥笑道。
“你说什么？”我还是非常震惊“你姐姐要把你卖去做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呀，你这种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我们那儿现在不都是这样，能把女处膜给老公、结完婚再出去卖的，就算是好女人了，我上高中时几乎稍为好看点的女生，都给南方的有钱人破了处了…县里所有的工厂都关了门了，我们家里的地都让村里给卖光了，女的不做
，男的不出去打工，拿什么养家餬口？”“…可是你姐姐为什么要卖你？”
丑丫头无奈地叹口气，叹息里显出一种和她的年龄不相称的苍凉和深沉。
“我姐夫要和我好，她知道了，就要卖我。”
“你姐夫？”
她骑在我身上，偏着头，打量了我几眼“真想听？…反正你也得到我的女处身子了，你不急，我干吗着急。”说完，丑丫头
意难掩，又羞意不胜，摸摸脸，又摸摸鼻子，很不好意思地笑笑，神情无比地可爱。突然间，我们俩人好像同时听见大门口有一丝极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丑丫头马上警觉地坐了起来，一只手抄起服衣就往头上套。
我也很紧张，后悔急
攻心，真让英子撞见了，女人的心，可是说不准的，再说几乎什么也没做，这样被捉，亏死了！两人尖着耳朵听了半天，门口却再也没有任何异动了。我和丑丫头还是不踏实，把服衣穿好。
两人把吃的东西拾掇完，又过了半个小时，英子才来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说，有几个大学的同学知道冯明已经康复的事，约他们今晚出去ｈａｐｐｙ，可能要很晚才回来，让我不要等她了。
我觉得我的克制功夫还是很好的，但不知怎么，英子还是对我的语气有些怀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了？怎么有些紧张啊？嘿嘿，是不是边上还有别的人呀？”她的笑声里好像蔵着刀子。
“丑丫头在陪我呢，你要是不放心，就回来呗。”我淡淡地应道，却向丑丫头挤挤眼。
丑丫头大惊失
，张惶地看着我。“好啊，让她陪吧…我现在在ＫＴＶ的包房里，身边只有冯明在陪着我…
庇庇熊不要嫉妒哟！”英子的声音变得又轻又柔，柔腻不堪，背景躁声中音乐在封闭空间里的回响，证明了这一点。
身边虽然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女美，我的心里还是空空的。
“冯明？”
“他在给我摩按脚呢…我脚上好庠…”后面的话越说越低，近乎呢喃。
“英子！”
“你别装了，家门口停着车，家里面黑黑的，还有舞曲的声音，谁让你不乖了…今天你和丑丫头去工地吧…别讨厌，冯明…”她的娇嗔令我产生无数的暇想：那双穿着袜丝的小脚，如何被冯明的手
戏弄的呢？记着英子好像穿的是长筒袜丝，滑滑的，沿着那双修长结实的光洁腿玉，一下子就可以摸到我老婆的腿大深处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再看看丑丫头，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听得她目瞪口呆的样子。
我正正表情：“你同学还没来？”
“…嘻嘻，和你说实话吧，我那是骗你的。是冯明把我拉走的，要不我就闯进去了。”
“我…我也是骗你的，我们没什么的，只是跳了个舞。”说完这话，我简单不敢看丑丫头。
丑丫头一把握住我裆內的家伙，狠狠捏了一下。
“…嘻嘻，假的！…不管怎样，今天晚上，可能要发生点事情…你同意吗？要不你去公司？”
“那边只有一间屋子，丑丫头睡啊。我把她送回工地，还得回家呢。”
“…别冯明…不要…”电话听筒那边的声音，是拚命庒制住的
息，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微颤的娇昑“…讨厌啊冯明！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了…”“不想要１１０分了？”电话那头，定是冯明凑近英子的耳边说来着，声音清晰而“恶毒”
“啊…你怎么知道的？”
“哥和我说的，说你给我打的分有１１０分呢。”
“啊…你要我命吧…不…不在这儿，你哥还在听着呢！”
“哥，我想给嫂子１１０分。”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一记清脆的耳光：“去死！不要当着他说…”
然后，英子恨恨地对我说婉转娇嗔道：“你啊…你害死我了…我丢死人了…”
我的
巴在丑丫头的手中越来越硬，丑丫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表情沉静下来。我一头大汗，只好干咳一声。电话那头的英子才继续对我说道：“好吧，庇庇熊，你想回来，就回来，不过，万一今天晚上…这样吧，如果你在我们俩卧室的门口，看见两双并排摆的鞋，你就去冯明的屋子睡。好吗？”
“好的。你不要忘了，我是最爱你的。”
过了一会儿英子低声应道“我也是最爱庇庇熊的。”然后，在电话那头，她响亮地打了个吻。
电话挂断后，丑丫头亮晶晶的眼睛在我的脸上打了几个圈。我叹了口气，摇头摇，向她尴尬地笑笑。
丑丫头还是聪明的，她终于有所领悟，不再说什么，脸上表情如常，重新偎到我怀里。
“哥，你真想听我的故事吗？”
“当然！我们先去工地吧。”
…
三个小时以后，在公司侧间的小
上，我搂着怀中里醉意发作、沉沉睡去的丑丫头，心
还是起伏难平。丑丫头向我讲述的事情，我实在难以相信，而又不得不信。丑丫头毕业后先是去看护县城里一个年近八旬的孤老头，陪了半年多，对方起了歹意，不过虽然人老心不老，但是家伙不好使了，腾折了她数夜，也没有能夺走她的白清。最后丑丫头怀疑那个老家伙不可能有他所吹嘘的近十万遗产，离开了他。
然后又有一个南方的骗子，承诺出钱让她上学，毕业后去他的工厂做会计，几乎要得手了，却让丑丫头的一个吃过同样亏的女同学揭穿了他。
还有一次，丑丫头的同学给她介绍了一个确实有能力养包她的矿山老板，丑丫头见过面后也觉得能接受了，连皮箱都收拾好，准备住过去了，但是当晚那个老板的煤矿竟出了大的全安事故了，老板潜逃了…丑丫头就这样守着她一生最后的、最值钱的财产：女处之宝，持币观望，待价而沽，却一直没能投资出去。
另外，在丑丫头心里面，对冯明的感情已经很淡了。四五年勉強的通信，两人实在说不到一块堆。冯明于她早已经不再是一个有能力改变她命运的希望了。
三个月前，为了生存，她几乎接受了她姐夫的条件：以占有自己白清的
体为代价，帮她找份“电信局职员”这样一个体面的工作，在相拥上的一刻，姐姐却突然闯了进来…如果不是半年多没有书信往来的冯明突然来联系，让她到省城来，她几乎要自己跑出去“闯世界”了。丑丫头也没有问及我将如何处理和她的关系，我想，涉世已深的她，也许多多少少明白了，眼前的东西守住就不错了，明天的事，交给老天爷安排吧。
看着丑丫头已经沉沉睡去，在梦中发出几声朦胧的梦话，我起身下
，准备回家，看看家里的“战事”有没有发生，突听她在梦里说道：“…哥，丑丫头是你的人了。”驱车经过半个黑沉沉的城市，我居然有些困了，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令我几乎反应不过来。回到家里，我看见卧室的门下，隐隐透过一丝灯光，里面却是寂静无声。
我心中有点惊讶，但还是欣喜多于失望，正准备开门进去，却发现里面的门已经反锁住了。
这时，我才想起英子的
待，低头看看，门前是两双并排摆放的鞋子。一双大鞋，是冯明的皮鞋，紧挨着那双大皮鞋的，是一双娇小可爱的黑皮鞋，正是我美丽的
子英子今天所穿的。我像被雷击了一样，傻在那里。那两双鞋子，挨的如此亲密、如此暧昧、如此
，令我巴一下子直立起来。再细听屋內，还是没有一点声音，连有节奏的酣眠声也没有发出。冯明和她都醒着！我明白了，他们俩一定是听见轿车的声音，暂时停止了“战斗”
“英子？”
…
“英子？”
“诶！”里面传来英子脆生生的声音，好像还忍着笑意。
“英子？”
“是。…你去冯明那屋睡吧…早点休息吧。”
英子的声音不无关切，我心里更加冲动难耐。
“…我想进去换件服衣。”
“…你进来吧，冯明，你去开一下门。”
当光着身子的冯明出现在门內时，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冯明１２０度
立的大巴，油光锃亮的，好像刚出英子的
里菗出来一样。冯明挠挠头，憨乎乎地傻笑了一下：“哥，你进来吧。”
我进屋后，闻到的是一种特别的气息：热乎乎的，懒洋洋的，还有一点微微的酸味。这种味道，我当然很熟悉：这是英子身上的那种体味，而且是高
后才能散发的那种味道。扭头再看
上，英子斜靠在上，一条单恰如其分地遮住英子身上啂房和体下几大关键妙处，但
在外面晶莹如玉的白雪肌肤，洒在一层微微的汗水，脸上娇红的羞意，上的一片狼籍，英子半蜷起来的腿大上，还有几片斑，令我几乎抓狂！灯光调得很暗，很有情调，
下到处是散落的服衣，英子的內
，啂罩，长袜，小衬衣，和冯明的服衣混在一起。英子眼睛里含着别有意味的奋兴，深深地看着我。想到原来英子的身体对我可以没有任何保留的，而现在最重要的部位却有意对我遮盖，我內心里的狂热像一把火，把我烧得头晕脑涨。
木木地，我走到衣柜里拿出一件大
头，然后还朝冯明笑笑，拍拍他的肩，我又走了出去。“老公！”
我临出门前，英子突然叫了我一声。
“嗯？”
“一会儿我找你？”
“…不用，你今天晚上，有没有到１１０分？”
“哦，讨厌！”英子一下子拉起
单，把脸摀住了。“哥，英子已经到了３次了。”冯明在我后面得意地笑道。
“你们…好坏！”
“哥，你来吗？”
“嗯…不嘛！我不要！…庇庇熊要戴套的！人家刚被他…
进去了好几次了，万一怀上，人家还要分…是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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