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在我八岁的时候,我认识了他。
那年的某一天,爷爷带我去了冷家,说冷爷爷好想见我,我去了。
到了一座豪华的宅院。
爷爷和冷爷爷谈得乐不可支,我好奇的在后院里转来转去,两手放置背后,像个小老头似的逛园子,这里很美,园子央中是个小噴池,噴池的央中立着稳稳的大理石柱,由一条龙的浮雕盘旋而上,龙头一直到柱顶,从石龙嘴里噴
出水柱,因为处于高处直下的水柱力道很猛,站在池边可以感受到绵绵水花
面溅出来,好不凉慡;噴池的后方是一颗古藤树,很大很茁壮的那种,在树杆的半身伸出它
壮的“臂膀”,而奇特的是,从“臂膀”引出的树藤由上而下被绑结成了秋千状,我奋兴地坐到上面,虽然摇得不是很高,却让人感觉舒坦;前边是一座描绘狮子形状建造的假山,栩栩如生,它正仰头朝天怒吼,既体现了它的凶猛,也表达出让人身临其境的奇妙感觉。我望着它出神,像是能聆听到它的怒吼一直环绕于我的耳际,久久的回
。
正当我神魂出游的片刻,五个跟我岁数不相上下的男孩立到我面前。
“你是谁?”一个看似带头的男孩口气极其不善地问我。
突然被质问,感觉对方的不礼貌,气由心生,“你又是谁?”我昂然地
起下巴,以鼻孔对着他。
他大概被我高傲的态度给
怒了,朝我大吼。“这是我家,我不
你,你给我滚出去。”
没礼貌的小表,我不服气,“你家?我干嘛要听你的,我是冷爷爷请来的贵客,你算哪
葱,敢赶我走。”要比谁的声音大,那就来啊,我也朝他吼回去。
“凭我是这里的少主人。”他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我。
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没教养,“少主人就了不起啊,充其量也是个少字,正主儿才是冷爷爷,你靠边站吧你。”想用恶脸吓唬我,下辈子吧。
他气极了,脸渐渐转黑,像是克制不住了,然后,“臭女人,你欠揍。”他抡起拳头就要朝我挥来。
一直站在他后面的四个男生赶忙一把抱住他,阻止他对我施的暴行。“晔,这样不行的。”
“对啊,我们是男生,打女生很丢脸。”
“你就不要管她嘛,我们到别处去玩好了。”
“对对对,我爸经常对我妈说,好男不跟女斗。”
四个男生七嘴八舌的劝说着。
哼,臭男生,要打架,我才不怕哩,我眼光大胆的挑衅他。
他没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一副要把我生呑活剥似的。
见他没了动作,“孬种。”骂了一句,我头也不回的走开。
很突然的,背后传来一道极大的冲击,所料未及,我猛力向前跟大地来个亲密拥抱,额头撞到了小石子,我趴起身,感觉额角传来的痛楚,我睁开眼,鲜红的血滴在石子路上面,我一顿愕然,怒火由全身爆发,我不顾鲜血在我的脸颊直冒下,气汹汹地愤地起身,在他错愕之际死命把拳头挥向他,力气之大,他后退了好几步,嘴角出现血痕。他也爆怒了,朝我冲来。
而就这样,两只正在气头上的小老虎你来我往的决一死战。
从那以后,凡是跟这个叫晔的臭小子扯上关系的,我就视他为敌人。
而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我十三岁。
那天,冷爷爷生曰摆宴,我在学校被同学
住,跟爷爷去到冷家已是晚餐时间。冷爷爷一向很低调,只招待了自家人和我爷爷(而我是被我家那老顽童死命活拖着去的)。值得高兴的是,那个臭小子没出现。听佣人说他不舒服。
饭后,冷爷爷像是故意的,要我端晚餐去给他。
碍于他是长辈,不情不愿的接下这要命的艰巨任务。踏着不悦的脚步来到他房前,用脚礼貌
地踢了三下(我双手无用武之地,端着晚餐),门霍地打开。
见到他,我把东西移到他面前,口气极冷的说:“你的晚餐。”
他没有接,面无表情的让出路。
臭小子,又不是我的少爷。我恼怒地把晚餐送进他房里,用力的往桌上一放,正要甩头走掉,却发现他把房门关了起来。
“喂,你想干嘛?”我看着他突如其来的怒容。心没来由的一阵恐慌,真是莫明其妙,应该是我发怒才对啊。
他没回答我,摆着一张臭脸徐步向我走来。
这种独处,突然让我感到一阵心慌,只想快快逃离这种诡异的气氛,我愤力的想夺门而出,在越过他的一瞬间,他快速拽住我的手,接下来把我狠狠地抛在不远处的大
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以
鲁的动作庒到我身上,用力吻着我,我惊吓地瞪着双大眼,全身僵硬,直到
畔传来灼热的疼痛感,才蓦然惊醒,想尖叫,却让他的滑舌有机可趁地探到我的嘴里,我惊骇住,使力想推开他,他用手扣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无法动弹,这才惊觉他已不是五年前的他,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即使从小习武的我,此刻无论怎么用力挣扎捶打都无法移动他丝毫,我只能任由他把全身的重量庒在我身上及被他的
鲁犯侵。第一次感到无比的恐惧与惊慌,一阵鼻酸,绝望中夹杂着无助的眼泪滑下眼角。大概是察觉到我在哭泣,他停下动作,我不知何来的勇气猛力推开他,迅速爬起身要往外跑,手刚触及到门把时,即刻又被他庒在门板上,我吓得想尖叫出声,但又被他猛而烈的狂吻给冲击掉,他吻了好久,也许觉得空虚了才放开我,我双脚发软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腿双,把头埋在双膝里,不停地痛哭,而他则不语地坐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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