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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半,正要上就寝的左婧娩被一阵敲门声阻断。

 “宇寰,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来敲我的房门干嘛?”

 “明天到了,”说着,他走了进去,径自坐在书桌前,拍着自己的‮腿大‬,“过来。”

 她关上房门依言而行,叹道:“你竟连几个小时都不能等?”

 握上她白嫰的手,他的一颗心立感暖烘烘地,“再等下去我就要变成冰人了。”

 “哪有这么严重!”她曾有过连续三天没给他电电一下的纪录,他还不是照样活得热呼呼的。

 “那是不得已的情况下,现在不同。”他意会道。

 “你真的是有病耶。”她忍不住说,而且是病入膏盲。

 “随你怎么想、怎么说,你的手是我的!”他将她的双手置于自己的心口上,暖意立刻‮穿贯‬全身。

 “你的?若我老公不割爱怎么办?”

 “你还没有老公。”

 “迟早会有。”

 “到时再研究。”他不愿正视这个问题。

 “宇寰…”他孤家寡人一个,所以才会比一般人更‮望渴‬温暖,而奇妙的是,她的手能给他他所需要的温暖,让他甘心为拥握这双手而做出无止尽的让步。

 看着他沉醉的模样,她不噤心头一紧,不舍的动作自然做出。

 被他拥入怀中的楼宇寰冶然地享受着,脑海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琊念,因他知晓她给他的爱只是友情。她的心早在许多年前即已给了别的男人,所以尽管如今他自觉对她的情感可以跨越友情,可为了避免带给她无谓的困扰,他决意谨守友情的分寸。

 “宇寰,你害怕失去我吗?”左婧娩呢喃道,省略“的手”两个字。

 他推开了她,口不对心道:“不怕。”

 “真的?”

 “你的幸福比较重要。”紧握着她的手,他由衷道。

 是吗?她的幸福会比他的温暖重要吗?

 “宇寰。”

 “嗯?”

 “你可以教我怎么接吻吗?”

 “不太好?你不是不嫌弃我?”她羞惭地垂下眼睑。

 “不、不是!”

 “你不须为难自己,我明白的。”说毕,她离开他的膝。

 他急忙拉住她,“婧娩,你…确定?”这应该是她的初吻,就这么丢在他身上,不会觉得太不值得了吗?

 左婧娩微微颔首,眼带情地直瞅着他。

 见此,楼宇寰决意谨守的分寸顿时四分五裂。不过是个吻罢了,应不致影响他俩纯然的友情吧?换个场景,以身处于热情国度里的人们而言,吻只是一种礼节,他…

 游说自己的思忖尚未落,楼宇寰的即已贴上她的;他的动作既轻又柔,吻中尽诉着怜惜;她陶然地闭上了双眸,借由他的引领慢慢地张口进而舌舞。都说了是教嘛,他自该当个好老师,他想。

 拥吻的两人渐渐地忘我,本该是个浅尝即止的吻,在不觉中却变得久而火热,当他惊觉太过时,他已不想离开,而她则是宁愿融化在他的吻中。

 须臾,吻停了,两人无语地对望着,像是在告诉对方——什么话都别说,就让这一吻深埋在你我的记忆中吧。

 至此,左婧娩还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继续当个凡事皆为她着想的误判者而不说破?不、不能,她再也不能。

 “我是一个双面人。”她突地打破沉默。

 “咦?”

 “在此,我必须重申,左婧娩本人并无自卑倾向。”

 “嘎?”

 “那个看起来、听起来会让人觉得有自卑情结的左婧娩,只能说是我的化身。”

 “什么?”受骗之感霎时涌上他心田。

 “你看见了两个我。”她径自地再道。

 “我看见了两个你?”

 “是的,我一直在等你发觉、等你向我求证,可你…”

 “你为何改变心意?”他褪去了疑色了然道。

 “咦?”

 “你既然自称是个双面人,又何须将自己透明化?”他就着她的自我剖析再道。她特意郑重声明自己并无自卑情结,但她刻意把自己一分为二,只为融入人群中的用心,能说它不是自卑心作祟的结果吗?

 “耶?”吓人反被吓正是她此刻的心境。

 “我所认识的左婧娩无分单双,在我心中,左婧娩就是左婧娩,她只有一个形象,那就是你。”楼宇寰再言,而他认为,自卑情结人人有之,因人本就生来有诸多不平等,如何面对及克服,但看各人的承受度和智慧。

 “你是说…你早就把我看透透了,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不是。”他摇着头笑道:“是我的错解并不影响你我之间已培养出的情谊。”虽说两人现时对此事的想法有出入,但他相信,终有一曰她也能像他一样,以更积极的态度来接未来种种顺遂与不顺遂的人生。

 “听不太懂,可否请你再解释得清楚一点?谢谢。”

 他顺应她的请求再道:“诚如你所说,我看见的是两个你,所以我只要把我错解你的部分导人正确的方向,你便成了一个真正的你。”

 “那我不就白忙一场?”白解读、白烦恼、白过意不去、白…

 “哪会白忙!至少你以后就再也看不见我因此而闹笑话了!”毕竟两人的年龄及社会历练有一段距离,她会把此事态严重化也是在所难免。

 “是哦,你获利,我却损失惨重…”

 大事不妙!她又在心理不平衡了,他得快些转移她的注意力,免得又被她清算。

 “你何以会违心地当个双面人?”

 问及此,左婧娩算计的思绪立转。“环境使然。”她跳下他的膝,解释起自己不人知的前半生,“在左家的同辈中,我是唯一的女生,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生活,养成了我如女皇般的个性。几年后,报应来了!一踏出左家,我即摇身一变成个被打入冷宮的嫔妃,人见人嫌!小的时候不明其中的由,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明白了!爱之、害之一体两面,于是我自己收敛,甚至戴上假面具做人,以求平和的人际关系。”

 “不辛苦吗?”原来,困住她心之由不止一个。

 “怎么会不辛苦?”她扁起嘴,“可比起被孤立、排斥,辛苦算什么。”她停了会又道:“所以说,友情淡淡的就好,以免我一不小心原形毕把朋友吓跑到一个也不剩。”

 “你就不怕我跑了?”他提出矛盾处。

 “谁说不怕?我一再地拒绝与你友好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着实不能认同她的友情论,“朋友不是应该相互包容的吗?”

 “包容?我敢肯定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包容得了我。”唉,试得都手软了,也没试出一个知己来,手气之背啊。

 “我就是!”他得意洋洋。

 “你?”她摆摆手,“少往脸上贴金了吧你。”

 “你敢说我不是?”

 “为什么不敢?”她顶了回去,“你是完全看不见我的缺点,因为你比我更目中无人、更唯我独尊。”若只论个性,他是大巫,她是小巫,两人的友情能持续到现在纯属“巫”气相投,哪谈得上包容。

 “哦?照你这么说,我不就比你更该被人孤立、排斥?”

 “错!你我的情形不同。你是属于出身好、长得俊、才情优…尽管有満身的缺点,人家也会把它当成优点看的那种人。排斥你?大概只有嫉妒你的人才会如此待你吧。”

 听到这里,楼宇寰归纳出一个结论:“你会想把自己变得美一点、把书读得高一点…只为配得上你的个性?”

 “答对了!”她笑嘻嘻道。

 “天,你这是什么怪论调!”

 “江山易改、本难移之绝对论!”说毕,她决定结束这场对谈,因她又升起了一股想请他再教她接吻的念,“呃…很晚了,该睡了。”

 楼宇寰闻言,道了句晚安,然后从容地起身回房。

 躺上了,左婧娩轻触着自己的不噤想:原来吻是这么样地香甜,难怪情人间总是吻个不停,她终也尝到了吻的滋味,宇寰的吻技真好,他竟会为了她的手肯牺牲到此境地…

 她笑着想,可泪水却已沾枕巾。他的永远都不会属于她,他们将是一辈子的朋友,若她不是有一双可以给他温暖的手,他不可能会多看她一眼;他在天,自己在地;他是鹰而自己是鱼…

 这‮夜一‬,左婧娩的思绪了,可她并不求解;她的情感变质了,可她不愿理清;她任自己在蒙中睡去,充耳不闻心底的声音;那因离情境所导致的脫轨行为,她丢掉的不是自己的初吻,而是在这一吻中把心交给了他。

 而墙的另一边的楼宇寰则自知,他对她的感情已在适才的那一吻中超越了友情,然,他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让她察,他们的关系仍…只是朋友。

 幽幽的

 过完年假后,楼宇寰即开口建议将‮教调‬曰提前,而为了‮教调‬所需,她得暂时搬来与他同住一段曰子,左婧娩一口应允,所以此刻她已正式住进他家。

 “宇寰,我不会防碍你吗?”左婧娩意有所指道。

 “防碍?”

 “对啊!”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用比手划脚代替。

 “哦…你说的是那个啊!”他恍然,“你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吧?”他作表情回答她。

 “非礼的三勿是吧?”

 “真聪明!”他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头。

 “若我来不及躲被她们撞见怎么办?”

 “撞见就撞见喽,能怎么办。”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很难看耶!”

 “会吗?

 “怎么不会?”到时候她不被人扒了生吃才怪!

 “难不成你要我放弃那项‮乐娱‬?”不会吧?他俩的关系又不是他得为她守身如玉的那种。

 “不敢!”

 “算你有良心!”听听他俩的对话,朋友就是朋友,接过吻又如何?他们依旧只是无别之分的好朋友而已,感情的深度与相处的模式完全没变。

 真是的,她是本出阁的姑娘家耶,他说话也不会含蓄些。怎么?他真当她是哥儿们,可以“分享”啊?

 “去!”

 “去干嘛?”

 “跳绳啊。”

 “为什么叫我去跳绳?”

 “我说去跳就去跳,问那么多做什么!”

 她昨天才住进来,今天就要开始受他‮教调‬了啊?

 她边换鞋边问:“要跳几下?”

 “跳到跳不动为止。”

 “什么!?”她大吼,“你当我搬来你这儿是要过受儿的瘾啊?”

 “不跳就算了,要变漂亮的又不是我。”他顺手打开电视机。

 “跳就跳!”左婧娩嘟嚷着,一下又一下地跳着。什么要变漂亮!他下的定义可真狭隘,她这是在追求完美!有道是:一个看似完美的女人,在个性上有一点小缺点是可以被容许的,他懂不懂呀?

 因左婧娩平常很少做运动,所以跳不到十分钟就累摊了。“不行,累死我了!”她气吁吁地躺在地毯上吐大气。

 这片地毯是楼宇寰特地为她而铺的,一则可以避免运动伤害,二则以利他盯着她做运动,确保他的‮教调‬不会白费。

 楼宇寰充耳不闻地喊累声,径自看着电视新闻,直到她的双手从沙发后留住他的脖子,他才又道:“去摇呼拉圈。”

 “呼拉圈!?”她又一次大吼。是要死啦,让她多休息一会儿会怎样!

 “不摇就算了——”

 “要变漂亮的又不是我。”左婧娩接口道,认命地再去摇呼拉圈,可摇了半天都摇不起来,“宇寰,我不会摇啦!”她喊。

 “摇久了就会了。”

 这回,她仍是口中念念有词地照办,从一圈、两圈…慢慢累加,而事实真的如他所言,摇久就会了,只是不够厉害而已。

 时间到,楼宇寰又说,“做抬腿运动。”

 “抬腿?怎么抬?请示范!”见不得他在一边凉快,她故意“求教”

 他二话不说的起身,躺下后,将‮腿双‬高举,做了二个空踩脚踏车的动作,然后侧躺着将一只腿直直地抬起、放下,接着换一边再做一次,“就这两个动作,一样做到做不动为止。”

 这分明是在“苦毒”她嘛,左婧娩努着很想‮议抗‬,可见他又要开口,她便立刻抿上嘴。想变漂亮的是自己嘛!她在心里恨恨地说。

 接下来的光景,她从左脚右脚数拍子数到上下上下,做到最后,她整个人完全虚脫了,“宇寰,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好不?”

 “婧娩,这就是你每天的功课。”

 “你不觉得分量太重了吗?”她惨叫。

 楼宇寰摇‮头摇‬。她做不动并不代表过量,比照正常人一天该有的运动量,她还动得不够呢。

 “喂,我虽然还不用上课,但要上班耶。”完了,今晚被他这么“”,明早她不“铁腿”也难。

 “要漂亮的是你嘛,所以你就忍耐点喽。”说毕,他潇洒地起身回房休息去也。

 又是这句话!动弹不得的左婧娩只能对着天花板咒道:“臭字寰,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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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真是太可怜了!全身痛哇!困难地做完楼宇寰代的功课后左婧始娩喊着痛回到房里,准备泡个热水澡。

 楼宇寰是个黑心肝的‮教调‬师!昨晚累她个半死,今儿个一大早就把她挖起来,说什么是晨间训练。她的腿痛得连走路都快走不动了还硬她去公园慢跑,而且得拿着两个亚铃跑,真是太…没人了!

 腿挂了,手也挂了,害她上班时全身都提不起劲。然更可恨的还在后头呢,他开了分莱单给她,命令她要照着上头的规定吃三餐。她万万没想到,他竟会“调”到连她的胃都不放过,一整天她的胃都在哭,哭说它没吃

 看看她,走起路来像是某个部位长了什么脏东西似的,难看到了极点;听听她,胃频频发出哀鸣,愈哀愈大声。又看又听下,搞得整间办公室里的同事都在笑话她,丢死人了!

 他可好,一见到她就偷笑,也不想想,她会这么见不得人都是拜他的‮教调‬所赐,这会儿又不知他上哪儿风快活去了,害她回到家,连想找他一吐怨气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浴白的水満了,她连忙躺了进去,‮摩按‬着全身酸痛的地方。她的手也痛耶,待会儿会不会更痛?可是不‮摩按‬又不行。唉,早知道会这么痛,肥死、丑死她也甘愿!敝只怪自己平时都不做运动,才会疼得要人命。

 先天不良不打紧,偏偏后天又失调,才会让自己成长得更加“茁壮”!毕竟,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女人实属少数。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完美的女人,她愿意忍痛,但她还得忍多久啊?

 在开课的前一天会不会不痛了?同学的嘴可比同事的还毒呢,她向来没胆和同学们打交道,所以根本谈不上套情这档子事。既无情可言,她还可以静静的来、悄悄的去吗?

 不行,手没力气了,再不起来她就要睡在浴白里了。她慢慢地爬出浴白。泡澡加上‮摩按‬好像有效耶,身体不再那么疼了。

 左婧娩又做了完备的梳洗后才步出浴室,此时,她听见了好大一声关门声。

 好小子,终于回来了!

 她忙不迭地冲向房门口,正要打开门之际她听见——“宇寰…”

 他带女人回来!左婧娩将耳朵贴着门板来确定,可她未再闻说话声,只听见更大一声的关门声。

 她立时模拟着情境。前一声是用踹的,后一声也是用踹的,在房里的她才会听得这么清楚;而他会这么做一定是手没空,手都没空了,那嘴也一定没空,也就是说,他俩一路火焚身地吻进门。

 因两人的房间只隔着一面墙,接下来的声音就都是限制级的,左婧娩当下听得红了脸,她的脑海自动浮现出可能的画面,没经验的她,登时羞得钻进被窝里,不过羞归羞,她还是很好奇地探出头来认。

 哟!那女人的叫声好yin秽哦,嗯嗯啊啊的,就像是电影里演的一样。如果是,应该很舒服吧,女主角的表情是这么说的…

 嘎?声音变了,怎么回事?宇哀弄痛她了吗?哇!愈来愈大声了…天!她在尖叫了,他们不是在做…爱做的事吗?怎么会…

 咦?没声音了?完了吗?忘了计算时间,宇寰这样算是強还是不強啊?耶,又有声了,左婧娩赶紧掀开棉被,盯着自己手上的表计时着。

 相同的声音她又听过了一回,但她还是搞不清楚里头的状况是什么,因她对房事的知识完全来自于普级电影与教科书,是以,该具备的知识她是有了,可行房的过程她却是一知半解。属于唯美派。

 半小时!好像算是蛮厉害的了?左婧娩猜测着。记得有位女同事向她抱怨过,说什么她老公真没用,三分钟不到,而且还不能第二次,逊弊了!而宇寰有第二次,时间上也多了十倍,该算是此道中的佼佼者吧?

 猜呀猜,不知猜了多久,左婧娩听到门声才回过神来。他说过他从不让女人留宿,所以现下,她应可安心地出去“吐气”了吧?

 思及此,她的行为便像个小偷似的,蹑手蹑脚地摸黑至客厅。

 “你在作贼啊?”楼宇寰手拿着一瓶矿泉水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你想吓死我啊?也不会开灯!”

 “你眼瞎啦,那亮光不是灯吗?”他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而他只是送人出门顺便喝口水而已,没开大灯的必要。

 因她不知他何时会回家,所以她只在玄关处留了盏小灯。

 “那么小盏,亮度不够啊!”说着,她按开了客厅的大灯。

 灯一亮,眼见他上半身赤luo,她忙道,“她…还在?”

 “走了。”

 她这才敢大声说话:“啧,早说嘛!”

 “你…在等我呀?”

 “对呀!”她的口吻像是小媳妇似的。

 “等我做什么?”他促狭道,两人一同坐到沙发上。

 “吐气!”

 “吐气?”他愣了会才领会过来,“我哪惹你生气啦?”

 “我哪惹你生气啦?”她学着他的皮样,装傻!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说着,他把玩起了她的手,这是她住进他家后,他刻意养成的新习惯。

 “是哦,本姑娘就免费说给你听!”

 左婧娩一长串的数落,楼宇寰将之视为马耳东风,她念她的、他玩他的,玩兴绝对不受影响。

 见他完全无动无衷,她气急败坏地问:“宇寰,你有没有在听?”

 “有!”

 “那你为什么一点愧也没有?”

 “我为什么要有愧?”

 “你…”

 “现在被取笑,未来被羡慕,这是追求美丽必经的过程。”

 又…说这种至理箴言来堵她的口!哼,体格、长相优了不起呀,等她变身后,看他还能否神气活现得起来!

 “她是谁?”左婧娩颇为介意地问,她向来不过问他这方面的事,可今天她亲耳听见了,令她很难不问。

 “其中一个。”

 “其中的哪一个?”

 “靖娩,这是我的私事。”

 “我想知道。”

 “我不想说。”他别过头。

 “告诉我!”

 “婧娩,别为难我!”

 第一次,宇寰第一次对她所提出的问题有问不答,左靖娩有些心伤地想:也对,自己只是他的朋友,朋友间虽可以‮诚坦‬相对,但心与心之间并不是全然没有距离的,况且他们的别不同,距离就更遥远了。

 “宇寰,如果我漂亮了,你愿意教我吗?”她已将自己的初吻给了他,再将自己的初夜给他又有何不可?

 “什么?”他倏地转头看她。

 “我说,如果我变漂亮了,你愿意教我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又别过了头。

 “你懂的,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莫过于你了。”

 楼宇寰听得背脊一阵凉,“你是个好女孩,这种游戏你玩不起。”

 “是我玩不起,还是我没有条件玩?”

 “别说这种话,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听你说自贬的话。”纵使它只是听起来像。

 “好,不说就不说。我只问你,你愿意吗?”不过是个心血来的问题而已,但为何,为何自己要如此问他,她想借此证明些什么?还是…

 “我不是适合的人选。”

 “谁才适合?乾国吗?”她曾经如此幻想过,可如今乾国已不是唯一。

 “婧娩…”

 “看着我、回答我!”为与不为在于其次,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他的愿意为何?而他愈是逃避问题,她就愈是要追究抵。

 “我…”他将视线调向她,可仍答不出来。

 “有这么难吗?”问着,她眼底迅速蓄満了泪水。

 瞥见她的泪光,楼宇寰急了,“别哭,我真的…”

 “不能!”左婧娩替他答道,“没关系,我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说毕,她便想起身走。

 他急得一把拉住她,“你想怎么做?”

 “凡事都有第一次,我想,找个愿意的人并不难,当我变漂亮时。”她忍住泪倔強道。

 “你…别做傻事,这种事试不得,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只需对自己负责。”

 惊见她泪眸底的坚决,他更急了,于是他脫口而出:“我愿意。我愿意!”

 闻言,她泪水全收,出了一个得逞的笑靥,“我记住了!”药要下得够猛,效果才能愈显着嘛!“也请你记住你的承诺。”话落,她快意地离去。

 他又被婧娩“罚”了?这是楼宇寰在看到她的笑容后的第一个想法。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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