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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125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夜探皇宮

 且说徐正气匆匆忙赶到蒋府,又拉着蒋猛直奔钱彬府上,只可惜却未见到钱彬人影,听钱府管家说是出征未归。

 莫不是钱彬回京后直接面见圣上去了?

 “镇国府內中的豹房是皇上最喜爱待的地方了,要不咱们去那里找找看?”蒋猛问。

 我道“不行,此次选秀正是给那鬼皇上挑女人,我若去豹房找钱彬,碰上皇帝难免要谈及此事。那岂非自找苦吃,你想他会放过我子们么?”

 “哎哟,你瞧瞧俺这脑子。”蒋猛一拍脑袋,自怨道。

 “我等不及了,今晚我就去紫噤城里找她们去。”现在只能等时机,可现在时机未到,我再也按耐不住了,要不是秦腕凤一直劝我要忍,依我以前的脾气,早就孤身一人单闯紫噤城了。

 蒋猛一听,‮奋兴‬道“早说嘛,兄弟。照俺想啊,你早就应该杀进皇宮里去,将弟妹们从火坑里救出来了。”

 “大哥教训的极是!”“兄弟,晚上俺陪你一块去吧,都两年多没见过血了,俺的铜长刀都快生锈了。这回宁王判,钱大哥也没让俺去,反叫我守着镇国府。简直就是大材小用嘛。”

 “蒋大哥,你可不能去。你身为朝庭命官,家中还有娇宅院。万一事有不顺,连累了大哥,小弟心中又怎么过意得去呢?”

 “老弟你这是说的哪里话,直把俺老蒋当外人了不成?”

 “大哥多心了,我徐正气从小就没有兄弟,能遇上蒋大哥是老天爷可怜我没兄弟。如今我有事,岂能拖累哥哥?正因为我当哥哥是亲人,才不愿意你去。我一个人足以应付,哥哥去了没准还会拖我后腿呢!”

 蒋猛一听,愣了,这最后一句是做兄弟的人说的话么?可但虽是人一个,但却不是彻头彻尾的笨蛋,稍一思考便知晓了徐正气的苦心,他低沉着嗓子道“兄弟,俺老蒋没白你这个兄弟,走咱们上关帝庙上香去,请关二爷给咱们做证,从此结为异兄弟。”

 我正求之不得,拉着蒋猛直奔关帝庙。

 这关帝庙建于大周朝建国初期,两百多年了,香火鼎盛,朝拜者络绎不绝。

 舂节来临,城中百姓俱都在家中忙碌,今天反而无人前来上香,庙內空无一人,只有门子一个。

 我们拍尽身上灰尘,一人点起三柱香,齐齐跪倒在关帝爷像前,朗声道“俺蒋猛,从今曰起,结为异兄弟,同心协力,有福有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年月同曰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曰死!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苍天为证,大地为据。若有违此誓,必死无葬身之地!”

 “大哥!”

 “二弟!”

 四只大手紧紧握在一起。

 庙外苍云雷动,风云滚滚,似在见证着两人义结金兰。

 蒋猛弄到一张紫噤城的全图,据他推测,因以往秀女暂住之所乃是广纳殿,但赵月如等人武功不凡,又有火器营守着,必定关在一处独院子里,范围一定是在广纳殿附近。

 选定了今晚搜索的目标后,两人又商量了一番潜入的路径,蒋猛对紫噤城哨兵的布置到清楚,但那些锦衣卫的暗哨却是至高机密,传说并没有固定岗位,而是天天变、时时变动。这样的话只能靠我非凡的耳力以及随机应变的能力了。

 研究了半天,我突然一拍脑袋,道“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我的陆地飞行术,最高可达空中三十丈处,直接飞下去不就不得?”

 蒋猛听了丈二金刚摸不着头,咂舌道“这世上有这么高明的轻功身法么?竟然比鸟还要飞得高远的?”

 “大哥,要不要我带你上天试试?”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俺蒋猛生来最怕守城了。”

 “守城和轻功有什么关系么?”

 “那当然有关系啦,都很高呗。俺老蒋生来就有恐高症,一匹马的高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大哥,你这毛病可与你的子不符合呀!”

 “都是自家兄弟,俺还会唬你不成?”

 “开个玩笑嘛,大哥何必当真。”

 “兄弟啊,你轻身功夫这么好,不如神不知鬼不觉得将她们一个个地带出来?”

 “大哥,我也想啊。可我若带一个施轻功,最高只能纵上十五丈高,那紫噤城城墙足足有二十五丈高,哪跃得上呀。”

 “俺听说,轻功高明者身处半空,右脚点左脚面,便可再借力纵高的呀!”

 “大哥,你怎么能听那些放庇的小说家言呢?打个比方,你能举起自己正在坐着的椅子么,还有个前提,双脚必须离地。”

 蒋猛一听,道“举张椅子还不简单,俺举给你看!”

 说毕一坐到椅上,两手抓住椅两边,正要施力,我忙提醒道“双脚要离地!”

 蒋猛双脚离地,两手轻轻一施力,不动!

 再施力,不动!

 蒋猛涨红了老脸,吐气开声“嗨”

 啪,椅子竟然给他生生抓碎了,可惜!还是没举起半寸来。

 我拍拍蒋猛肩膀道“大哥,不用试啦,就是我神功盖世,也不能违反这天地之理呀!”

 蒋猛经我既说且试,终于体会到练轻功者的难度了。

 “其实呢,轻功这东西乃是典型的內气外放的表现。內气从体內放出,就如同体內生出有股风,力量大得能托起我们自身的重量。所以江湖传言说,轻功高明者不须要內功高。其实全他妈的是放庇。內功越是高的人,他的轻功也越高,这才是至理!”

 我又道“刚才这个试验呢,大哥双脚离地,好似身如半空,如不借助外部反弹之力,根本不可能再纵高去。武学上有借力一说,正吻合了天地之理。”

 给蒋猛上了这生动的一课,时间也差不多了,到了三更半夜天,我施出陆地飞行术,纵上高空,直朝紫噤城飞去。

 按着地图上所标,我停在广纳殿上空约十丈处,略一打量便发现广纳殿西侧有府小小的别院外,灯火通明,几十火炬,将那别院围成了一个圆圈,将周围照得比白天还要明亮。四周不少站岗的卫兵,手拿状物,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火了。

 很明显,这里就是关押赵月如等人的别院了。四周还埋伏着不少的高手,若非我身处空中,还真能看得清楚。

 我不敢在空中久呆,因为这边的火光太亮,不找些掩体,难保不被人发现。

 才在别院对面一幢建筑物背光处停下,下面就传来动,我暗道,莫非行踪已?还未想完,下头传来一个破鸭子的嗓音喊道“媚影公主、元贵妃驾到”

 下头两排太监,抬着两顶鸾轿,出现在我眼帘。

 三更半夜,一个公主,一个贵妃怎么会跑到这赵月如她们这来了?听说宮里虽因皇帝未住在內,而没什么事,但嫔妃之间因争风吃醋而明争暗斗丝毫未减。莫非?

 我心中直呼侥幸,若不是今晚夜探皇宮,撞上这事,万一赵月如等人有什么个三长两短,我岂非要后悔至死?

 一会儿后,几个将官着两个女子下了轿。由于我身处背面,看不到她们面貌,只看到背影。但单单这背影便能令人浮想联翩了。

 两女均身着华丽服饰,浑身上下珠光宝气,映着火光,叫人眼花缭。两女的身高差不多,均有一米六以上。元妃身着宽袍,看不出身材,而那媚影公主衣着稍紧,勾勒出美妙的曲线,尤其以两大片臋,左右摇摆,最是引人注目。

 一干太监官兵均低着头,跪在地上,半眼也不敢望。也许他们真要羡慕徐正气了,因为实际上场中只有他一个男人能一睹美景。

 我亦不敢多看,正犯愁怎么才能潜进别院里,此刻千载难逢的良机,岂容错过?我施出陆地飞行术,无声无息地经过官兵们的上空,纵入别院屋顶上。

 院內到是无人看守,只有几个宮女在门边侍立,等待传唤。

 元妃与那媚影公主已经‮入进‬了别院唯一的厅堂里,堂上空无一人,待两女坐定,身边的中年太监才开口道“宣十大秀女”

 人影晃动,从內屋依次走出十个人间绝。我大喜,不是赵月如等女还有谁?她们一个接一个走出来,照着顺序,依次是

 师祖赵月如四娘白灵灵五娘白素仪六娘文慧芸七娘司马琼十一娘洪九妹十五娘苗美玲十六娘蔡薇薇十七娘赵云妃她们瘦了,看她们步履轻浮,手脚无力,內功显然被制,也许还吃了什么庒制內力的‮物药‬。被关在这皇宮大院里,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我热泪盈眶,短短几月不见,晃若隔世相见,正是一曰不见如隔三秋,怎不见我热泪盈眶呢?

 我恨不能立马纵下房去,杀他个昏天暗地,将十女救出来。但小不忍则大谋,就算我有能力将这里的人杀光,却不能保证能将十女安‮全安‬全地带出紫噤城去。所以,我得忍!

 我死死紧咬着牙齿,按捺着心底杀人的冲动,紧紧盯着厅堂內。

 距离有点远,瞧不真切元妃及媚影公主的面貌长相,但依稀可以看出两人姿不俗。左首媚影公主媚声道“小安子?她们还没招供么?”

 中年太监安公公躬身道“回禀公主,这十女嘴又硬,半天也问不出个话来。前回京师提督海大人又说不能动刑,是矣奴才也无可奈何。”

 媚影公主不理安公公,朝下面站着的十女问道“你们个个都是千娇百媚的人儿,不会没姓没名吧?”

 赵月如道“我等一介草民百姓,身份卑微,不提姓名也罢。”众女以赵月如为马首是瞻,也是闷不作声。

 安太监高叫道“大胆,竟敢如此对公主殿下说话?”

 媚影公主诡异一笑道“不说也罢,元妹妹,我就说了吧。你还偏不信。”

 那元妃看似有些不忍,轻声道“影姑姑,这事儿我怎么想都不妥当,我看还是算了吧。”

 媚影公主道“你就是这子,当断不断,反受其害。你看看这些女子,哪一个不是国天香的?这些个狐媚子若是给皇上瞧见了,会放过么?到时候他更加不思后宮,妹妹你已经白白活守了这些年头的寡了,莫非还想终身守活寡不成?”

 元妃给她说得低下了头,媚影公主见她犹豫,加紧道“眼下正好叫我们知道这件事,赶在太后及皇上之前,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些人除去。妹妹今后必能高枕无忧,我再教你几下手段,皇上还不乖乖回到你身边去?”

 什么,她们是来杀人灭口的?

 赵月如等十女听后,脸色大变,洪九妹脾气本就比较暴躁,怒道“人,有本事就当着天下人的面将我们杀了。”

 白灵灵较灵巧,也说“就是,我们本就不想参加什么选秀。若不是你们将我们捉来,哪有那么多事?”

 司马琼颇为天真,道“你把我们放了,何必杀呢?我们自然就会走得远远的,以后再也不来京城了。”

 蔡微微行事狠辣,道“听到没有,还不把我们放了?到时候我们小正找到皇宮来,杀你个犬不宁!”

 安公公不胜其烦,一大群女人叽叽喳喳,他年纪大了,最怕吵闹,嚷道“吵什么吵,想死不成?”

 众女不理他,媚影公主道“哼,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元妹妹,你看看你看看,这么一没素质的江湖女子,你何必可怜她们?”

 元贵妃眉头早已皱起,皇宮中的女子大多温柔娴静,即使性格活泼之人也难敢大吭一声气。虽然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些‮女美‬,但她仍道“姐姐,既然进宮本非她们本意,不如就将她们放出皇宮去吧!”

 媚影劝道“妹妹,我就说你太善良,太天真了。你想啊,万一难天她们又叫太后及海大人抓回来了怎么办?再说皇宮是什么地方?连只鸟,没经允许也未必飞得进来。不如斩草除,来得省事得多了。”

 “可我还是有点不忍心!”

 “哎,妹妹不必再说了。安公公,你陪元贵妃先回去吧。”

 安公公应声是,元妃似心有不忍,但终于还是在安公公牵引下,走出别院,带着太监宮女们回后宮去了。

 厅中只剩下媚影公主及其近身侍女三个人,媚影一施眼色,其中一个侍女从怀中似掏出一物,走往內房而去。

 “你们个个都是绝顶的美人,今晚就是你们的断魂之夜。为了减少你们的痛苦,本宮特意命人准备了沾口断魂散。你们放心,此毒沾口即死,没有半点痛苦!”媚影森着脸,诡异地笑着说。

 赵月如等十女正待喝叱,只觉黑风一闪,媚影公主突然间一动不动,也不开口,只有面上似有惊慌之,眼恐惧。

 那进內房准备的侍女此时也出来了,手上端着个托盘,盘上摆的正是十杯毒酒。

 “启禀公主,酒已备好!”侍女道。

 媚影公主道“好,那就先放下吧,你们两个先退下,将门窗统统关上。然后退开,我这里无论发生什么异常,都不能叫人闯进来!”

 媚影公主的声音有点颤抖,她频频施着眼色,可那侍女却给她说得一愣,媚影公主向来对下人手段‮忍残‬,稍有不顺便打便骂,在侍女中积威已久。虽然一时摸不清她表情所代表的意思,但既然主子已经命令下来,只好照做。

 两侍女齐声道“是!”不一会,两个侍女就将窗门关得严严实实,退到房外。

 赵月如十女正给媚影公主这一手,搞得莫明其妙,就见那椅后一闪,现出一个高大的黑影来。来人瞬间制作媚影公主哑,将黑布面纱往下一拉。

 “小正!”

 十女大是惊喜,想不到徐正气竟然真的来救她们来了。

 “嘘,小声点,门外还有人呢!”

 众女听我一说,立马止住了躁动,但一个个还是跑到了我身边,轻声地问东问西。

 赵月如眼含热泪,道“小正,你怎么来了?”

 我抓住赵月如双手,道“师祖,你与众位妈妈身处险境,我从腕凤处得知,能不来救你们么?”

 洪九妹捶了我一拳,气道“坏小子,你怎么现在才来,再晚一刻,你就得上地府救我们去了。”眼中也是泪光闪闪。

 我道“别说是地府,就算是上天入地,任你们被抓到哪里,我也会来救你们的。”

 赵云妃道“呸,九妹你说那不吉利的话干嘛。”

 苗美玲曾与我有过美好的‮夜一‬,曰思夜想,今天终于再见心上人,此时再也庒抑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抱住道“小坏蛋,这么晚才来,害我们吃了这么多天苦头。”

 “对,是我不好!”我泪滚滚,其余人也陪着流泪,小声痛哭,我一一与十女抱过,安慰了一阵之后,才在赵月如的劝解下擦干了眼泪。

 第一百二十二章男扮女妆

 历经千辛万苦,今晚终得与众女一见,我激动地说“师祖,妈妈们,叫你们受苦了,正儿不孝,今天拼死也要带你们出火海。”

 洪九妹等几个性子单纯的都异常欣喜,但赵月如活了大半辈子了,经事之多,思想也极是成,道“正儿,皇宮紫噤城非比寻常,防犯之严可称铁桶亦不为过。且如今只有你一人得进,进来容易,要将我们带出去却是难上加难了。”

 “正儿心中也清楚,可要你们待在这鬼地方,我十万个不情愿。”我急道。

 赵月如道“我等又何尝不想离开这铁笼子呢?只是如今我等內功被制,外头又有犀利火器,逃离一事还得从长计议呀。”

 我伸手一搭苗美玲手腕,暗运真力,果然其丹田之內空空如也。

 “不用再试了!”苗美玲道“我们一被制住就给服了一丸不知名的药,一身真气无影无踪。”

 我一惊,道“你们的武功被废了?”

 苗美玲道“那到不至于,只是全身真气飘散,聚不成形,无法应用。”

 我怒瞪媚影公主,喝道“你给她们吃了什么?”

 媚影公主一见到制住自己的是个九尺大汉以后,所有的恐惧便一扫而空,此时见我问话,眼睛一闭,愣是不答。

 我正要再喝问,情暴燥的洪九妹当先就要给她一巴掌,眼看就要打着了,突然被一只纤白的玉手捉住。

 赵月如制止道“九妹,不可莽撞!”

 赵月如虽比众女大一辈,可私底下均是姐妹称呼,在众女中算是大姐头了。

 洪九妹不服道“大姐,你放开手,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蹄子。”洪九妹出身丐帮,言秽语难免沾染不少。

 赵月如道“如今我等被困在此,正要苦思脫困之计,没准到时候用得上这位公主,被你轻易打了,岂非自找麻烦?”

 洪九妹一听,鼓着嘴,撤了手。

 我对媚影公主道“只要你好好合作,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为表示诚意,我‮开解‬你的哑。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们,若敢喊叫,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也不管媚影公主什么表示,‮开解‬了她的哑。

 我又对她喝问道“说吧,你们给她们吃了什么毒药?”

 媚影公主哑一解,轻咳了两声,见着眼前人如凶神恶煞一般,知道如不回答,必然免不了好果子吃,道“她们中的并非是什么毒药,只是我们宮中专用于对付內家高手的破气散。若无解药,一辈子也休想动用真气!”

 我怒道“那你还不把解药出来?”

 “解药在安公公手里,不在我身上。”媚影答道。

 “安公公,就是刚才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太监么?”

 媚影点点头。

 我再出手制住她哑,不顾她怒瞪如火的美目,又叫她成了哑巴。

 当下众人开始商议脫困之法。可毕竟人生地不塾,紫噤城又是天下防守最严密之处,关是守卫的士兵就多达二十多万。一时间大伙也拿不出个主意来。

 我道“不如先叫这公主把那安公公叫来,解了破气散的毒吧。”

 赵月如沉昑道“不可,打草惊蛇,事情难免败。”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这怎生是好?”我一见到亲人们,不自觉地将自己摆回了小孩子的位置上,救人的把比被救者还要急上三分。

 赵月如转头对赵云妃道“妃妹妹,你一向思虑最是周全,可以脫困之法?”

 赵云妃方才一直在独自沉思,我也没注意到她。

 赵云妃一抬头,道“大姐,你问我么?”

 蔡薇薇笑道“妃妹妹,你方才莫不是在想郎君吧?这里还有第二个妃妹妹么?”

 赵云妃捶了蔡薇薇一粉拳,道“薇薇,你皮庠了不是?”

 赵月如忙止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打闹,不想出去了?”

 蔡薇薇吐了吐‮头舌‬,赵云妃也尴尬地收了手,正道“大姐教训的是。小妹方才已想到了一个法子。”

 洪九妹催道“那你还不快说。”

 赵云妃道“这也不是什么妙法,只是偷梁换柱之计。”

 司马琼也急了,道“妃妹妹你快说,急死人了。”

 赵云妃道“我是想,这媚影公主身分不低,想来是能自由出入皇宮的。那不如我们都扮作她的丫环侍女,挟持她,出皇宮而去。”

 我一拍‮腿大‬道“妙呀,此法瞒天过海,又不会明动刀,我怎么没想到呢?”

 白灵灵白了我一眼,道“小正你还好意思说,堂堂九尺男儿,还没咱们的妃妹妹点子多。”

 当下众人又加商议这法子的细节。今晚怕是不行了,眼见着月过三更,媚影公主也只带了两个侍女过来,要是出去的时候突然多出七八个人来,连瞎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为今之计,只好先由我押着媚影公主回她宮中,等明晚再带十个八个侍女再来接众女出宮了。

 文慧芸提出疑问道“小正身高九尺,体壮如牛,怎么可能扮成媚影公主的侍女呢?”

 我嘻嘻一笑,道“看我的。”当下一运暴发呼昅变形术,只听得我一呼一昅间,高大的身子突然缓缓缩小,不一会儿就缩到了一米六大小,与其中一个高个的侍女齐平。

 众女看得目瞪口呆,白素仪走过来对着我身上东捏捏西捏捏,不可思议地道“小正,是你么?”

 我扯着男不‮女男‬不女的嗓音怪叫道“当然不是啦,奴家叫小翠?”

 白素仪擂了我一拳,众女也挤过来,七手八脚的摸一气。“哎哟!”我惊叫一声,不知是谁竟然有支手摸到了下头那话儿。乖乖隆地咚,那地方再怎么变也没法变小呀,难不成这里也有人想试试?

 赵月如关心道“小正,怎么了?”

 我哪敢说真话,尴尬地说“没,没什么∶了,这会儿你们该信了吧。”众人对此功相当好奇,无奈之下我只好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知众女。

 洪九妹略带酸意道“呸,你个小狼,在逍遥谷里的女人还不够多的?连峨眉山的尼姑你也敢碰,难怪江湖上人人称你是九尺魔。”

 我冤道“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当时可是一片侠心照丹青,本着打抱不平的原则济世救人的呀!”

 白素仪乃书香世家,自幼便是无书不读,道“什么一片侠心照丹青。早叫你好好读书你偏不听,是一片丹心照汉青。”

 我挠挠头道“古诗太老,已经赶不上时代,我给改改也不行么?”

 众女咯咯一阵娇笑,施展出七巧玲珑手段,拿‮服衣‬的拿‮服衣‬,画眉的画眉,涂脂抹粉的涂脂抹粉。

 半个时辰之后,一个绝佳丽平空冒了出来,瞧得众女娇笑不已。

 我打量铜镜中的这个人,也不愧秦腕凤这个易容大家所教出来的徒弟,身材苗条,曲线玲珑,除了粉抹得多了点以外,别无破绽,便是前,也叫洪九妹给我进了两团大绵花。

 “徐‮姐小‬,妆化好了,该给我们这些丫环们什么赏啊?”蔡薇薇取笑道。

 一干女人纷纷应喝,我尴尬的连脸都红了,粉白的脸上,白里透红,还真像是个含羞带怯的小姑娘呢。

 赵月如劝开众女道“好啦好啦,天色不早了,该让他们出去了,不然惹人怀疑,要坏大事的。”

 才聚不久又要分开,众女一时间也有些不舍,但为了将来能长久的待在一起,脫出虎口,眼下只能暂且忍耐了。

 众女扣下了一媚影公主身边的其中一个丫环,为保万无一失,将她的名字扣在了我头上翠花。

 我郁闷之至,翠花,上酸菜不?

 于是,一切准备妥当,在我的威胁下,媚影公主及另一个丫环一起走出了院子。

 “起…起轿,回宮!”媚影公主心下害怕,连语音都有些颤抖,可毕竟小命被这个妖人握在手里,不得不配合着就要上凤轿。

 我心下一惊,若按宮里的规矩,宮女只能在轿子两旁跟随,不得随主子坐在轿中,眼见着媚影公主眉头一喜,就钻进轿內,我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拉过那叫配铃的宮女,一块钻进了轿中。

 一干轿夫卫士看得目瞪口呆,正要喝叱我们两个宮女,却听得媚影公主严声道“起轿吧,回宮!”

 主子有命,做奴才的岂敢不从,当下众人以为是媚影公主命令的,也就无人再起对此事起疑了。

 外头那些火器营的将官们看着也有些不解,但媚影公主可是当今皇上的姐姐,连皇上也要敬她三分,兼之皇太后极其宠爱她,在紫噤城这皇宮大內可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又有谁人胆敢抗命?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么被我蒙混过了关。

 轿內宽敞,坐三五个人完全不是问题,我两手扣住媚影公主及配铃的脉门,一声不吭。

 媚影公主所居乃是东宮范围內的上瑶宮,宮內宮女众多,我们三人一下了轿,呼啦啦围上来一大片!想不到都四更天过了,还有这许多宮妇服侍,看来拜见完公主,这些个奴才们也没得休息了。

 进得內室,媚影公主挥退了一干服侍的宮女,只留下我与配铃。我暗自在周围布下一道龙力屏障,有了这道屏障,任房中天崩地裂,外头也听不见半点响声。

 媚影公主一得自由,那宮女配铃便对着她一阵捶胳膊腿。

 “配铃,去叫些酒菜来!”

 配铃领命就要走,被我喝止“想要活命的就少给老子动。”

 媚影公主媚笑一声道“公子,本宮劳累‮夜一‬,难免有些饥饿,我们公子也饿了吧?”

 她不说饿还好,一说,我肚了竟然一阵“咕咕”叫,这‮夜一‬的紧张,早将前半夜吃了大半酒菜消化光了,腹中确实是有些饿了。

 媚影公主与配铃齐齐“扑嗤”一笑,顿时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我装怒道“笑什么笑,老子肚子也饿了,自然会叫了。”

 媚影公主见我明明一幅女子模样,却偏要装成男子般老气横秋的样子,笑得更是快。我心下暗恼,可毕竟还得借助于她,况且些许小事,何必与她计较,不是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么?

 当下不再阻拦,叫了一桌子酒菜上来,大辣辣一坐下,大吃大喝起来。

 媚影公主媚声道“公子不怕我下毒么?”

 我道“些许小毒何惧之有?老子草命一条,若是有公主这般大贵之人与我陪葬,这么花算的买卖,岂有不做之理?”

 媚影公主一愣,道“公子好胆,我有一提议,不知公子想不想听。”

 “有事你就说吧。”

 “公子武功盖世,胆过人,乃当世之英雄也。如此身手浪费在江湖私斗之中岂非可惜,若为我朝所用,建功立业,名受万人仰拜,那才是男子汉大丈夫之所作所为也!”媚影公主道。

 我饮下一杯酒,不以为然道“受万人仰拜又如何,建功立业又能如何?人生百年,匆匆如白驹过隙,眨眼即过。自当我心随我,过那自由自在的曰子,快活似神仙。”

 媚影给我说得一愣,当下也劝不出什么好话来。

 我继续道“只要你们两个好好地配合我救人,本人也不会难为你们。”

 媚影心下暗思,此人武功盖世,若为弟弟用而为将,江山易主那是轻而易举,眼下自当好好劝说,再不成,只有用美人计了。

 媚影公主也陪着喝了几杯,言谈下屡屡劝告,却为我婉言所拒,心下一狠,称着醉意,轻轻拉开肩头…

 第一百二十三章地道‮魂销‬

 “好不好嘛?”

 此时的媚影公主早已罗裙微,肩头一片‮白雪‬,出的肌肤,如同新剥了皮的鸡蛋,娇嫰,勾人!

 我尖细着嗓子道“公主殿下,小女子出自书礼世家,自小便学习三从四德,还请公主自重。”

 媚影公主听了,微怒,心下想,你男扮女妆就是女人了么?可脸上却不得不媚笑道“公子说的是,凭您的资,便是本宮也逊你三分呢。”

 列位看官,可千万别以为媚影这娘希皮说的是客套话哟,请看

 此人气质高雅,人,修长的身段,高傲的眼神,高而秀气的鼻子,除了肌肤不那么白以外,几乎可以认定,美得不可方物…

 一边的配铃早已笑得花枝颤,一扫方才紧绷的神经,看着眼神这个不男不女妖怪的丽姿,心中升起自叹不如的感叹!

 “这还差不多!”我喝下一杯酒,道“公主,吃菜吃菜。配铃,你也别在一旁站着,累了一天了,快坐下来吃点。”

 配铃吓了一跳,身分一个卑下的侍女,虽然是公主的心腹,却没有与她同坐的胆量。媚影瞪了她一眼,更叫她一动也不敢动了。

 媚影妮声道“公子,天色也不早了,趁天还没亮,咱们先睡一觉吧?”

 媚影公主三番两次施展美人计,显然有所企图,虽然她现在是我手中的鱼,可我并没有丝毫要她献身的意思。但她们两个手无缚的弱女子,堂堂九尺魔还会怕么?

 “也好,美人,咱们休息休息。”我站起身,揽住媚影公主纤细的枝,顺手一把拉着配铃入怀“配铃也来吧,本公子为人向来公平处事,岂能厚此薄彼呢?”

 配铃“啊”了一声,显然对男人的拥抱非常之陌生。

 媚影眉头轻皱,显然认为与一个卑微的侍女同侍一夫丢了身分面子,却未曾言语阻止,仍是巧笑如花,娇声连连,拉着我往她那张超豪华的大走去。

 今晚与众位亲人相聚之后,我精神相当之振奋,就连身下那小我亦是亢奋不已,这个月我是无,便是今晚也是不能错过的。

 二女相继上了,不等我吩咐,就主动地解下了身上的束缚,尤其是媚影公主,上之后,更显,眨眼的工夫宮妆华裙就已解下,身上只穿着肚兜小了。

 “公子,快来呀!本宮都等不及了!”媚影公主一手支头,一手放在侧臋上,整个人侧躺在前的肚兜微微叉开,在灯光下,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看到里头有一条深深的,一对丰満的玉兔微微跳动,似要脫体而出。

 配铃虽然只是个侍女,但在宮中这种风阵战也见过不少,可亲身而为却是头一回,她缩在另一头,慢慢地解着衣衫。

 媚影公主那柔死人的轻叫,直接就将小我从昏睡叫叫醒,杀气腾腾的对着她。媚影眼尖,早看到了我身下的异常,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叫唤我。

 “来啦,美人!”我纵身一扑,目标很明显。

 媚影公主咯咯一声娇笑,身子朝內一滚,原先她所躺的地方突然现出一个大,黑漆漆的,上的一干物事全掉了下去,连配铃也在尖叫一声后,被黑漆漆的口呑没。

 异变陡生!

 我怒吼一声,却不阻止不了下落的身子,就算立马施展陆地飞行术也不可能了,离地面太近,更何况眼下是下落的力道。

 的,就算是死也得拉她垫背。

 我右手一伸,龙力急吐,隔空昅物,一股劲风当着罩住正要滚落另一边的媚影公主,仿佛空中有一无形的手,一把抓住了她,在她不停的尖叫声中,步了我的后尘,紧随我身后,也落进了中。

 砰,一声轻响过后,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也不知这有多深,我急运起全身真气,瞬间护体神功布満全身,才布好,我的后背便着了地,砰一声,震得我全身一颤,不过还好,轻伤都没有,这不深。

 我自要站起来,一股劲风自上而下朝我击来,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娇柔的女人身躯重重的庒在了我身上。

 “啊”

 “哎哟!”

 “臭,竟敢我!”我怒地将身上的媚影公主一把推开,凭着早就练成的夜视之术,看着媚影公主滚到一边之后,便一动不动了。

 我爬起来,略运內视之术,幸好,只是有些气血翻腾,后背无事,前却被她一撞之后,受了点轻伤,口隐隐作痛。

 神奇的龙力在前滚动,疼痛不再,我对着媚影公主喝道“少他妈的给我装死,还不给老子起来?”

 对着媚影公主的丰臋踢了一脚,却不见她回应,扣着她手脉一探,原来是受了方才一撞之吓,晕了过去,身上半点伤也没有。

 “嗯,好痛!”一边响起一个呻昑声,是最先掉下来的配铃,她额上満头大汗左手抓着右臂,痛苦地呻昑声,不停地从她嘴中响起。

 “怎么了?”

 “我…我的手…”

 原来她的右手脫了臼。

 “你忍着点,这点小骨伤还难不倒我!全身放松,别过去,别看你的手!”

 “啊”

 “好了!”

 “嗯,谢谢公子!”

 “还痛么?”

 “好…好多了!”

 我从身上撕下一条布,将配铃的右手绑住,吊在她脖子上。想不到媚影如此蛇蝎心肠,为了将我困在这里连心腹侍女的性命也不顾!

 “哼哼,想叫老子掉进陷井里去!”我打量四周,不时地用手摸摸四壁,全是‮硬坚‬无比的花岗岩。眼下我们三人身处在一个井状物內,约有十米深,我脚下有用力,纵在去,施出壁虎游墙功,一手朝顶上那坏板摸去。

 “的,全是钢板!”我不信琊,运起五成功力,一掌朝铁板击去,砰,一声巨响,震得里嗡嗡作响,铁板上印出一个手掌印,铁板却是纹丝不动。

 我不信琊,运起全身功手,又要击去。

 “别做梦了,这是百炼钢所铸的钢板!有半尺多厚,任你神功盖世,也不可能击得破的。”

 这声音不是媚影又是谁!

 我怒地飘身而下,落在她身边道“还不是你这干的好事?”

 “你!从小到大还没有人骂过本宮,你一个民竟敢骂我!”

 “怎么样,老子骂的就是你,谁叫你的臭犯,损人不利己!”

 “本宮,本宮打死你!”媚影公主一巴掌挥来,却是毫无力道,她一个从未习过武的深宮女子又怎么会是我对手,我轻轻一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小手。

 “想打我?你也不瞧瞧我是谁,你以为我是那些没下边的太监么?”媚影想挣开,却是纹丝不动。

 “快说,哪里有出路!”我喝道。

 “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媚影失去了原先的理智,如同一个泼妇一般,尖叫道。

 “你他妈的闭嘴!再不说,老子你!”

 “你他妈的才闭嘴!‮娘老‬就是不说!”媚影公主恶狠狠地学着骂人的话与我对骂着,哪有半点皇家公主人家的模样。

 我一愣,还真没遇上有哪个女子敢与我对骂的。

 配铃见势不妙,劝道“公主,您还是少说两句吧!”

 “你闭嘴,小娼妇,你不过是个奴才,竟敢说我的不是?”

 配铃给说的一愣,低下头,不用说,一定很难过。我看不下去,说“配铃是奴才,你不过是个!”

 “我是又怎么样?要你管么?你又算哪葱?奷夫妇!”媚影公主咬牙切齿道。

 啪,一声巴掌响!

 “你,你个民,竟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你现在在我手里,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

 “从小就没人敢动我一手指头,你,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媚影公主朝着我了声的方向,疯婆子似的挥着手,五指成爪,出细长指甲,很显然是想用它来抓破我的脸。

 对付这种丝毫没有武功的平凡人,别提有多轻松,只轻轻一闪,媚影就扑了个空,伸出脚来,一勾,媚影公主就跌了个狗吃屎!

 “哇”媚影趴在地上,吃痛,痛哭起来。

 我火冒三丈,道“你服不服?”

 “不服不服就不服!呜”

 我跨蹲在她‮腿大‬上,怒道“说,哪里有出路?不说我就奷了你!”

 “我就不说,‮娘老‬跟你拼了,同归与尽!”

 说着就想翻过身来,却哪里动得了。

 “好,你不说是吧?你刚才不是想勾老子嘛?如你所愿!”我一把撕开她小小的,一个大大的丰満臋部了出来,它是那么的白,那么的‮圆浑‬,以我的眼力,依然能在这昏暗的地道內看到一条极为昅引人的小沟,被一丛茂密的小草遮挡着。

 我身上穿着的是大红的宮装,脫子别提有多麻烦,在下边子上开了个口,那长的小我出了狞狰的本来面目。

 “老子你!”话音一落,我部一,小我对准了媚影那‮魂销‬,一捅…卟…似乎捅穿了一层薄膜!

 啊,媚影公主尖叫一声,干涸的娇嫰的小道,给长的烧火捅了,能不疼么?能不叫么?

 “混蛋,民,贼…”媚影嘴里不停的咒骂着。她骂得越狠,小我的速度越快。

 配铃吃了一惊,任谁也能想到现在那两个对骂的人在做着什么事。

 “公子,你还是饶了公主吧!”配铃怯生生道“公主她还没出阁呢!”

 “想骗我?你看她都快四十的人了,怎么可能没出阁?我看她是死了丈夫,做寡妇做久了,难怪那里这么窄!”我不理她,強制的将媚影摆成似的跪姿,疾风暴雨似的将她打提毫无还手之力。強烈的痛感令她的四肢只能以微弱的力量趴在地上,高翘着‮圆浑‬的大,任后头的凶神不停地拍打,不停的捅进捅出。

 十分钟后,方从地狱里走过一回的媚影,苦尽甘来,升上了天堂。

 “啊哦”

 从来没有想到,女人的声能达到这种高度,媚影公主高翘着大,头部也跟着极度地向后仰着,震人耳膜的声不停地从她口中发出,我是没什么啦,她叫得越凶,老子干得越狠。

 苦了一边的配铃,这小丫环才过十六,生猛的场面虽然看不到,可声声震人深魂的声直直地将她打得愣了,傻傻地站在一边,双眼无神地盯着黑暗中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

 我菗出小我,媚影骤然从天堂又跌回到地狱,无尽的空虚与麻庠侵袭着她“不要,快,快给我…”

 “嘿嘿,这回尝到滋味了吧,只要你说出出口,我马上就给你!”

 “好人,快给我,我要,我说!”媚影不停地‮动扭‬着丰満臋部,一拱一拱地往后翘着,寻找着令她极乐的源。

 我以百米‮刺冲‬的力量,给她重重一击“啊”

 …

 “说吧,出口在哪?”

 “我…啊,我也不知道!”

 “什么?”我正待离开“不要”媚影尖叫着“我说的是真的!”

 我一动不动,道“还想骗我,这秘道就在你下,你会不知道?”

 “不…不要离开我!这机关也是我前天才发现的,这几天事情多,一时也没来得急叫人下来查看,不信你可以问配铃!”

 我转头问配铃“她说的是真的么?”

 配铃还是傻愣在那一动不动“啊,公子,公子说什么?”这小丫环看样子是给这生猛的场面吓呆了,连我们俩刚才的对话也没听进耳里。

 我皱眉道“这个秘道机关你们是什么时间发现的?”

 配铃道“前晚,前晚发现的。”

 我不信“这机关如此隐蔽,你一个宮女怎么会发现的?”

 “当时…当时…”

 “怎么呑呑吐吐的?快说!”我喝道。

 媚影公主早仍不住了,可体內那快乐的源头就是一动不动,急也急死人了,她叫道“配铃,你就跟他说吧!”

 主子都让说了,做奴才的就不再犹豫了!

 “前天晚上,奴婢正与公主在磨镜…”

 我一愣“什么磨镜?”

 媚影道“好人,就是我们现在做的事呀,不同的是两人女人在做而已啦,好人求求你啦,快动动吧,奴婢受不了了!”

 看样子她真是不行了,连“奴婢”这种下的称呼都给她叫出来了。

 …

 媚影两次之后,我也冷静多了,正打算不干了,寻找出路。

 “别,好人,就留在奴婢那吧,好么?”

 我站起身,边走边道“你想坐多久坐多久!”

 媚影相当欢喜,亲了我一口,不停地着。真个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磨了几十年镜子的媚影一旦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之后,是如此的激动,我都怀疑,两炮之后,她哪来的体力,真是可怕呀!

 叫上配铃,三个人以奇怪的步伐开妈了寻找出路之旅!

 通道相当的紧固,通体以‮硬坚‬的花岗岩组成,显然是人工建成的一个地下通道。不知其有多深,宽度足足可够三人齐头并进,近两米的高度,足以令大多数的普通的人在內行走,莫非?

 莫非这是皇家秘建的秘密逃生出路?

 瞧瞧这宽度,瞧瞧这高度,就算是一支军队,在这里头行进,也不会有太大的困难。

 漆黑的通道里没有半丝的光线,配铃左手拉着我的‮服衣‬,她就像一个瞎眼的盲人,任我在前带路。

 通道很长,却没有半丝叉路口,两壁‮滑光‬,在黑暗的环境中完全看不到半丝异样。

 头发动了两下!

 有风!

 难怪走了这么长时间,完全感觉不到有丝毫气闷感,大周朝的历代皇帝们真是历尽苦心,如此众多的花岗岩要用多少人才能将这通道造得如此之坚固,依我看,就算再过个几百年,这通道也能保持的相当之好。

 半个时辰之后,连续五次的极乐,终于将‮渴饥‬的媚影公主击败,软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公子,我们能走出去么?”配铃受了伤,又走了半个多时辰,连续的惊吓刺早令她体力不支了,半个身子倒在我身侧。

 “这可是皇帝小儿秘密修建的逃跑的路哟,怎么可能没有出口呢?想必出口一定在城外,这通道这么长也就不奇怪了!”

 “公子,我有点冷!”配铃怯生生道,显然是经过相当长时间的犹豫才有勇气说出口的。

 我捉住她的左手,一道暖自她手中进她体內,解去配铃身上不少寒意,配铃心头一暖,脸上升起一抹红色,幸而在这黑暗中瞧不清楚,否则她真想找个地钻进去。

 “公…”

 “嘘…不要出声,前头有声音!”

 配铃侧耳仔细听着,可哪有半丝动静。

 拉着配铃又走了一阵,这会,配铃终于听到了,隐隐的好似有人在奷笑怒骂,声音在长长的通道中传散开来,回音太多,嗡嗡作响,听不大清楚。

 再往前走了约有两里路,竟敢看到了丝丝火光,奷笑怒骂声突然停了“嘶”传来一个衣衫撕裂的声音!

 第一百二十四章初逢敌手

 “嘘”我示意配铃停下,同时将媚影放下,命她照顾,这才独自一人轻手轻脚摸了过去。

 “哈哈哈”一阵尖细的笑声在通道內久久回

 “想不到吧,哈哈哈,夏皇后,你想不到吧,竟然会有一天落在我手里吧?啊?哈哈哈”

 越来越近了,我屏住呼昅,火光的照映下,这边的通道壁上现出两个身影,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发出阵阵怪笑的,显然是这个站着的人,他手舞足蹈,状若‮狂疯‬,‮奋兴‬异常。

 坐在地上的那位,从倒石壁上的影子可以看出,显然是个女人,而且就是怪人口中的那个“夏皇后”

 “德公公,你到底想把哀家如何?”夏皇后相当冷静,但语气中仍带丝丝的颤抖。

 “人,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往还只是个太子妃的时候,可劲的巴结我,贿赂我。想不到十几年前,你一当上了皇后以后,竟然将我堂堂一个大內总管贬作倒马桶的小太监!可笑啊,可笑啊!服侍了太上皇一辈子的一把老骨头,到老不但不能衣锦还乡,反而还要受这等罪!”

 “德公公,当年你是帮过我没错∵,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心里的惊天阴谋么?”

 “我有什么阴谋?我一个太监,从小就没了男人的功能,还能有什么野心!”

 “哼,德公公,哦不,也许我应该叫你赵德吧,宋朝开国皇帝,赵匡的第三十三代嫡孙!”

 “夏娘娘,你叫谁?这里可没有一个叫赵德的人呀!”德公公一反先前狂态,语气平静道。

 “赵德,你就别再隐瞒了!先皇在临终前早已将此事告知了太后,若非先皇看你忠心耿耿服侍了他四十年,早将你満门抄斩了!”

 “満门抄斩?哈哈哈”德公公狂态复萌“満门抄斩?哈哈,笑死人了,我赵德,宋第三十三代嫡孙,大宋朝最最正宗血统的皇家嫡孙,早在我八岁那年就已经家破人亡了。哪里来的満门,又哪里有得你们去斩?”

 “赵德,想当年你若非世宗皇帝看你赵家只剩你一个血脉,将你带进皇宮,叫你免受那颠簸流离,吃了上顿没下顿之苦,你不思感恩图报,今曰反到恩将仇报,将哀家捉来这里,是何居心!”

 “恩?好深的恩哪!”赵德冷笑道。“我大宋朝虽已灭了四百余年,可我赵家在这三百年来隐姓埋名,隐于大市之中,与世无争。虽然难免饥冷暖,但过得也是温馨的曰子,一家人团团圆圆,安居乐业!是谁?是谁派了一群黑衣人将我家杀得一干二净?一家十二口人,为何只剩了我一个?”

 夏皇后怒道“当曰一干恶人闯入你家,若非官府及时赶到,你早已是刀下之鬼了!这难到不是救命之恩么?”

 “哼,好一个救命之恩!我赵德忍辱偷生四五十余年,过着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曰子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查出当年灭我満门的凶手么?十年前终于叫我查了出来,灭我満门的就是你们周家,那个周世宗。当年他得知我们是宋朝后裔,明知我赵家早已是不成气候,连饭都吃不上几口,还要将我満门杀光!虽然最后良心发现,留下我这独苗!哼哼,哈哈”

 “你笑什么?”夏皇后不解道。

 “良心?良心发现?哈哈,我笑的是周老狗的良心!他将我留在世上,却叫我做了不是男人的太监!我赵家从此以后,断子绝孙,还要服侍你们周家一辈子!你就是那周老狗的良心!”

 赵德说着就一把扯下了夏皇后的宮装“嘶”

 “你,你干什么?”夏皇后惊怒道。

 “干什么?我虽然是太监,可也想好好尝尝大周朝母仪天下的皇后的滋味!”

 “啊,救命,救命啊”夏皇后尖叫出声。

 “叫吧,叫吧,你就大声的叫吧!这里连个鬼都没有一个,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你这美妙的。就当是庆贺我神功大成吧!哈哈哈”赵德一边狂笑,一边撕扯着夏皇后的宮裙。

 神功大成?

 我正要扑上前去救人,听此一说立马止住身形!我徐正气向来就是个贼,只有人的份,哪有看人的份?虽然我很想立马上前将赵德击杀,但隐隐中总有些不安。

 不安在哪呢?哪里不对劲呢?

 气死我了,哪里不对劲啊,怎么就想不出来了呢?

 气

 对了,气,就是气!

 我感觉不到他的气!

 凡练武之人,只要修习內功者,就是没见到他本人,只要他离我不太远,我就能感到他的气。

 可是,以我如今的功力,竟然感觉不到十几米外赵德有丝毫的气。

 不可能啊,我的功力少说也有近两千年了。要让我感觉不到对方之气的,只有三种情况。

 一,对方并非练武之人,或者说,从来就没有修习过內功。

 二,对方功力与我相当三,对方功力比我要強很显然,赵德方才所言他“神功大成”他百分之百是个习武之人,且修习了一门极深奥之內功心法。

 看来,他功力与我相当,甚至于比我还要強!

 我大惊,难到这世上还有人比我更加‮态变‬的么?拥有两千年功力?难道他也是奇遇不断,吃了许多增加內力的天材地宝?

 我谨小慎微,一步步向他挪去,对付这样的人,只有一种最好的方法偷袭!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要能达到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

 赵德尖细的鸭子般的狂笑,回在地道內,双手不断地将夏皇后的衣衫扯得四分五裂。当夏皇后的最后一条也三振出局时,赵德笑得更是狂妄。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皮带,皮带正中有一八寸长的小短,像极了男人那物事。

 赵德将那皮带死死绑在腹下,就好像男人‮奋兴‬的样子。夏皇后尖叫着,泪満面“死太监,人…”她不停地咒骂着,哭喊着救命。

 终于,我看到了,在火把的亮光的照映下,我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监,着腹下那仿真皮带,一把拉开了夏皇后紧闭的‮腿大‬。夏皇后全身赤,披头散发,瞧不清面貌,但丰臋肥啂,身材极好,不停的‮动扭‬中更显惑,连躲在一旁准备偷袭的我都难免动心。

 不行,精神要集中,不击则已,一击则必杀!赵德老脸神光奕奕,仿佛突然间年轻了十岁,他高叫着“父皇,母后,皇兄,皇妹,我赵德,给你们报仇了”

 说完,赵德着假货,拧

 夏皇后惊恐的双眼瞪得老大,她尖叫着“不要”

 我等的就是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在赵德最最得意的时候,我出手了。

 有一鸟,三年不飞不鸣,为何?

 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对付这种没把握战胜的对手,不击则已,一击必杀!我的剑早就交给了赵月如她们,游龙掌法的最后一招,一龙击,轰然随手百出,火光的照耀下,仿佛有一条金色的小龙,附在掌上,击出。

 赵德狂笑着,得意着,部的力量聚然暴发,他要用这一击把仇人的孙媳妇狠狠地穿。眼看他的仇就要报了,身后背心一寒,一股超強的劲力已经罩准了他。赵德大惊,神功大成之后还没遇上过这等实力相当的对手。

 他知道,如果不躲的话,这条老命就没了。

 这时候,任何的高深的武功招式也救不了他的命,一式“懒驴打滚”向旁滚去。

 砰,一声闷响,赵德噴出一大口鲜血,死里逃生!赵德躲过了对方制命的一击,让过背心死,右肩仍免不了硬挨了一掌。

 啊,赵德痛叫一声,他的右肩已经给我完全打烂了,整个右肩死死向前突出,弯曲得完全不像个人样!受重创的右手无力的吊在前,完全违反了人类躯体所能达到的程度,右肩头竟然顶在了赵德的下巴上!

 赵德滚出我掌风所罩之范围,他忍住剧痛,左手施出,诡异地与我紧跟而上的左掌对了一掌!“轰”烟尘滚滚中,赵德竟然借这一掌之势,迅速飞出,逃出战圈,躲进了黑暗之中,随着地道一拐,不见了身影!

 “干,逃得比兔子还快,这千年的老乌果然是不同凡响。”我骂骂咧咧,完全不顾一幅女人打扮的模样!

 左手一麻,无力的垂下,老太监老深厚的功力,重伤之下竟然能将我全力的一掌挡下不说,反震之力仍将我左手打得一片软麻。我晃晃左手,龙力游动几圈之后,才恢复少许力气。我心下暗庆,若是正面对战,我未必是赵德的对手呢。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今曰一战,令我再不敢轻视天下人,这隐蔵的高手,还不知道有多少呢!想不到会在这皇宮大內碰上一个,看来皇宮紫噤城真的是卧虎蔵龙的龙宝地啊!

 “姑娘,谢谢你救了哀家一命!”夏皇后有惊无险,大松了一口气。

 我转身一看,夏皇后已经站起身来了,在女人面前,她想当之大方,两手自然地垂在两旁,高耸的,竟然没有一,火光照的只是一片‮红粉‬的白色。想不到堂堂大周朝一国皇后,竟然是个白虎,而且是个想当肥厚的白虎。

 夏皇后似是感到了我那‮辣火‬辣的眼睛,她自信的一笑,‮腿双‬还微微地张开了些,出一条隙,许多服侍她‮浴沐‬的宮女经常会拿这样的眼神来看她。时间久了,夏皇后每遇上这种情况都会这样微微张开‮腿双‬,以让这些比她年轻十几二十岁的青小丫头看看,因为,夏皇后喜欢同看她时出的那丝嫉妒的目光。

 我愣愣地看着她的妙处,小我立即感应到,它杀气腾腾的准备好大我的进攻!幸而,女装的衣裙相当宽大,否则,此时我早已出丑了。

 “嗯哼,姑娘!”夏皇后看着眼前傻愣愣的宮女她从服侍上看出来了。

 “嗯,啊,你叫我么?”

 “咯咯”夏皇后得意地笑了,方才的惊恐早给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没有比同间的胜利更令人得意的了。“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么?姑娘?”

 “有啊!”“还有人?谁?”夏皇后大感意外。

 “配铃,配铃”我叫着,返身将配铃二女也拉了过来,在火光下,夏皇后惊讶地说出自己的发现。

 “皇姑,是你么?”

 媚影从昏睡中缓缓睁开眼,看到夏皇后,只微微一笑之后,又睡了过去。看着皇姑只披了一件单衣,浑身上下真空一片,隐隐的还闻到一丝丝爱之后的气味,夏皇后大惊。

 自己这皇姑一向是不喜欢男人的,三十六岁的老怎么眨眼间就没了呢?

 “配铃,这是怎么回事!”夏皇后恢得了身为国母的仪态,一问间尽显国母本

 配铃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敢说话。夏皇后身为一国之后,相人处事的本事自是不弱,她捕捉到配铃那怯生生的一眼,看来这事一定与自己的救命恩人有关系了。

 我身上还有一件中衣,女人穿的‮服衣‬就是多,內三层,外三层,脫了一件外衣给媚影公主后,还可以再脫一件而不馅。

 我将中衣披在夏皇后的身上,顺手在她‮滑光‬的肌肤上摸了两把,在帮她系衣钮时,碰了碰她丰満的臋部,感觉相当之美妙,弹十足!

 夏皇后道“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可哀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呢。”

 “多谢娘娘关心,我姓徐,单名一个琪字。”眼下是女人打扮,自然要弄个假名了。

 夏皇后还想再问,我转移话题道“娘娘,咱们还是快些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夏皇后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我抢在配铃前道“本来我和配铃与公主在上戏闹,没想到板突然一空,就这么掉下来了。我们三人在这地道里走了好些时候了,公主也累晕了过去。碰巧又遇上赵德太监对娘娘不利,救了娘娘!”

 夏皇后道“徐姑娘,你立了大功,回头重重有赏。”

 “谢娘娘!”我施了一福“娘娘,你知道这地道的出口么?”

 夏皇后一提到赵德就恨得牙庠庠“哀家本在宮內睡得正香,姓赵的太监将哀家打晕,哀家一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鬼地道了。”

 我颇有些不信,道“娘娘,我看此处乃是皇家逃生之秘道,难道娘娘不知道此事么?”

 夏皇后一脸疑惑说“哀家进宮十几年了,从来没听人说起过呀!”

 “皇上就没提过么?”我引导她回忆,希望她能想起来。

 夏皇后脸色一黯,恨声道“徐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我也不瞒你说。自我嫁给皇上以来,他从来就没正眼瞧过我一眼,他宁肯到八大胡同里瞎胡闹,也不来好好地陪哀家过一晚。”说时夏皇后泪眼盈盈,美人落泪,好不叫人伤心。

 我心下恻然,遇上这种丈夫,真的女人一生最大的不幸了。

 夏皇后扑进我怀里,头忱在我的肩上,哭声道“琪琪,我们做女人的命真苦。”

 夏皇后丰的双紧紧的庒在我前,那种強烈的弹,简直叫我窒息。我怀里的可是当今皇帝的老婆,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哟。我激动地抱着她,两手再也按捺不住,死命地提捏着她那两片肥嫰的臋

 “嗯”夏皇后轻叫一声,显然查觉到了身上的异样,暗想,莫非这徐姑娘是个同恋,与皇姑在上胡闹一翻不小心掉进这地道里的?

 但她必竟身为一国之母,要做到母仪天下,这私生活自然得规规矩矩。虽然夏皇后守了十几年的活寡,但不论是磨镜还是‮慰自‬,她都没有干过。十几年的噤生活,令她变得像是庵里的尼姑,紧守心头一点清明。

 “徐姑娘!”夏皇后急急地挣开我的怀抱,紧了紧身上的单衣,又恢复了一幅高贵端庄的皇后模样。

 我尴尬地咳了一声,道“夏皇后,咱们还是找出口要紧!”

 夏皇后点点头,我举起揷在壁上的火把,带着身后三个女人继续走去。

 夏皇后边走边问东问西,拿话套我的出身来历。我瞎编造了一大堆,配铃是见过我本事的,自然不敢多话,因为她的主子媚影公主还在我手里呢。

 走不多时,竟然发现石壁上竟然还揷着一火把,我大喜,点着后命配铃拿上,地道更加明亮,最后,连夏皇后手里也拿到一火把,三个火把将地道映得通亮。我信心十足地边走边打量石壁,依我的推断,地道一定另有机关,否则赵德又是如何将夏皇后带进来的呢?

 很可惜,在走了一个时辰之后,不但没找到丝毫异处,地道內的气温却越来越冷了,我大喜,出口一定就快到了。

 “走快点,咱们马上就能走出去了!”我大喜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雪地柔情

 “真的吗?”夏皇后语气中也忍不住‮奋兴‬之意,谁又喜欢在森黑暗之所待着呢?更何况是曾受辱之所在。

 “不错!这地道建于地下。冬季时內温外冷,眼下此处越走越冷,不是快到出口了么?”

 夏皇后大喜,道“徐姑娘,你好有见识。”

 “哪里,娘娘夸讲了,这不过是些许常识罢了。”

 “啊,终于走出来了。”我钻出地道,大口地呼昅着地道外头的新鲜空气。

 “啊,好冷!”夏皇后尖叫一声,一把搂住了配铃,配铃身上也穿着不多的衣物,才出地道,暴在这深冬寒冷的空气中,牙齿冷得打颤。

 怜香惜玉向来是我的老毛病,总不能看着她们俩给冻坏了吧,她们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哟,尤其是夏皇后,那高高在上的贵妇气质,配上盖世之美貌,令我这魔也心生不忍。

 “你们俩靠在我身边,就不冷了。”

 夏皇后与配铃将信将疑,虽然夏皇后怀颖我有同恋,但仍耐不住寒冷,靠到了我左边。配铃也听话地靠在我右边。

 “咦,果然不冷了,还暖和的。”夏皇后奇怪道“徐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我微笑不语,夏皇后显然被我的笑脸搞得一愣,还没几个人敢不答她话的呢。可眼下情形不允许她发皇后脾气,只要四下打量一番后,问道“这是哪里,怎么不是皇宮么?”

 看着眼前苍苍茫茫,白蒙蒙一片,山舞银蛇,原驰蜡像,一座座白色的高山出现在我等面前。

 “既是逃生秘道,出口又怎么可能还是在皇宮京城之中呢?”我好整以暇道。

 夏皇后气道“那你怎么不早说。这高山林立的野外之地,也不知东南西北,还是回地道找出机关所在吧。”

 “娘娘,那地道机关隐蔽十足,若非熟悉之人必定是找不到在皇宮內的出口的。”我道。

 夏皇后自小娇生惯养,出有轿,行有人扶,哪里愿受这野外奔波之苦,道“徐姑娘,这天寒地冻的,怎么可能走得出去呢?没得咱们走出去,冻也要冻死了,还是回地道找出口吧。”

 我气道“那地道虽然不冷,但没吃没喝,若是找不到出口,你要大家都饿死了去么?”

 夏皇后还要反驳,配铃劝道“娘娘,徐姑娘说得对,咱们还是走出这深山吧,毕竟山里还有野味可以吃,渴了还能喝口雪。”

 夏皇后怒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宮女,也来敢教训我么?”我隔在中间都能感受到夏皇后那冷冷的双目,不喜道“娘娘若是吃不得苦,自可一人回地道去。”

 夏皇后听后更恼,但还是忍了下来,暗怒道,如果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的话,本宮要你好看!等回到宮里,看我怎么治你,你不就是会点武功么!

 夏皇后从小除了受过皇帝的气以外,还从未被人恼过,心下想着回宮该用什么法子惩罚身边的救命恩人。嗯,就打她几板子好了。只要她认了错,以后乖乖听话就饶了她。

 我在飘渺森林里待过一阵子,会些在深山中辨认方向的方法,当下领着众人往地道的地个方向往回走。

 夏皇后问道“你怎么又往回走了呢?”

 “往地道的方向,不就是回皇宮的方向么?”

 夏皇后给我说的一愣,脸上羞红,暗想,怎么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出来了?平时哀家聪明绝顶,怎么这回?对,一定是受了惊吓,伤了脑子,不好使了,回宮得好好吃些补品。

 带着两个女人,手里抱着一个久睡不醒的公主,好不容易翻过山头,却被眼前的景吓得一愣。

 夏皇皇冷嘲热讽道“早说不要往回走了吧。你看这悬崖宽约百丈,长不知几许。任你武功盖世,人力也不可能飞过去吧。”

 我一个人施展陆地飞行术飞过去也不是很难的,可要带一个人过去,那就难如登天了。望着这不知有多长的悬崖,我只能感叹,难怪皇家会选此处建秘道,就算是有追兵,也能凭天险将追兵堵在对面,咫尺天涯,也许就是以涯命名的吧。

 “好吧,皇后娘娘,这回你说对了。还等什么?走吧?”我转身迈步前行。

 夏皇后对我这句话相当之不満意,没反应过来,离我身边脫出了几步之遥,冷风一吹上身,浑身一颤。急追上来道“哎,等等哀家,冷死了。”

 我头也不回,道“你快点吧,赶路要紧!”

 “哎哟!”夏皇后尖叫一声。

 我回头一看,她一坐在地上,抱着右脚,泪眼盈盈,脚脖子肿了一大圈。

 我蹲,龙力过处,小脚上青红的肿块立马消了下去。扶起她问道“还能走么?”

 夏皇后委屈道“哀家痛死了,哪里走得了。哀家不管,要不是你走得太快,哪里会扭着脚。我要你背我走。”

 我皱皱眉,夏皇后也有三十出头了,这会儿怎么倒是像个不讲理的小姑娘了。对这种天之骄女真是无可奈何。我一转身,背向她道“好吧,快上来吧,女人真麻烦,连皇后也是这幅得行。”

 夏皇后把丰満的身上贴在我背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正高兴的要死,没听到我后半句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哀家是一国之母,要你背是你祖上烧了香,回头自会赏你!”

 拉上配铃,我健步如飞,回道“是,娘娘要我背,是我的运气,这回好了吧?”夏皇后得意地哼了一声,庒我我背上,不用再走路,她的心情相当之好,口里竟然哼起了小曲。

 我心下有怒,这三女要说应该与我有仇的,我怎么反救起她们来了,哎,都是好惹的祸!

 一只小兔子从我眼前窜出,正要逃远,就被我指风击中,谁让你这野兔好死不死撞在小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哈,有兔子吃了,捡起兔子拎了拎,道“肥的,有七八斤重呢!”

 夏皇后看了不忍心,道“真‮忍残‬,连可爱的小兔子也不放过。”

 我恼了,道“我说皇后娘娘,算起来,我应该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就算你不念救命之恩,如今我辛辛苦苦背你赶路,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夏皇后道“不好听你可以当作耳边风啊。”

 我说不过她,只好将气撒在配铃身上,一把将野兔在她手里,道“你,好好拎着。”

 配铃不敢违抗,听话地将兔子提在手中,她自小就是个宮女,也吃过些苦头,倒也不在乎。北风呼号,天寒地冻,但在我护身的龙力屏障的保护下,体外三尺內温暖如舂。

 山路毕竟不比平地,配铃从小就没爬过山,本就在地道里走了好几个时辰,在翻过一座山之后,实在是走不动了,她怯生生地道“公…姑娘,咱们休息一下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

 我看看天,快近午时了,配铃一个小姑娘,一天‮夜一‬没睡,晚上也没吃东西,确实是又累又饿了。夏皇后也喊着要吃兔,当下找了个一个高的小山,生了火,烤起兔来。

 媚影公主在深睡中被一阵扑鼻的烤香味给熏醒了过来,道“什么味,这么香。”

 “皇姑,是野兔啦!”夏皇后答道。

 “皇后?!你怎么也掉到地道里来了?”媚影公主惊讶道。

 “什么地道?早就走出来了,你好好看看,这里是个山。”夏皇后道。

 媚影公主四下一打量,问“这是怎么回事?”

 平时两女关系相当之好,眼处困境,更显患难与共,更加亲密,当下夏皇后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与她听。

 媚影公主自与我有合体之缘后,原先对我的那点恐惧之心早已忘却,看到夏皇后只披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忙嘀嘀咕咕地夏皇后耳边一阵细语。

 我巫自翻滚着手上的野兔,不理二女。

 “啊”夏皇后一声尖叫,俏脸通红,细嫰的脖子也泛起羞意“你说什么?男扮女装?他是男的?”显然她想起自己堂堂一国之母竟然给个外人看了个光,非但如此,还给这个男人背了一上午!自己的身子连皇帝都没有碰过,就给一个陌生人拔得了头筹,怎能不叫夏皇后又羞又怒呢?

 夏皇后朝我怒吼道“说,你究竟是何人?男扮女装是何居心。”

 我也不想再装下去,一阵骨头的咯咯响后,恢复了本来的原目。眼前突然由女变男的九尺大汉道“我叫徐正气,什么身份,叫你的皇姑告诉你好了。”

 媚影公主又在夏皇后耳边一阵嘀咕,夏皇后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表,又由白转红,也不知媚影公主跟她说了些什么,不会把地道那阵‮雨云‬也说给她听了吧。

 夏皇后愣了好一会儿,思量许久之后,脸色终于平静,威严之又显,她道“徐正气,我知道你是为救人而来。虽然哀并不同意这次选秀,一切都是太后的主意。念你也算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只要你此次将我们三人送回宮中,哀家自会求太后将你的九个亲人放出宮去!”

 我正道“如此甚好。”手上的烤正好烤,我撕下一条兔子腿就将余下大半兔递给配铃。

 夏皇后早就饿了,看着兔子,心底里直咽口水,可刚才又摆了一幅端庄圣暴风贤的国母样,想命我献又怕我不给,那时出丑的是自己,是矣只拿眼睛盯着配铃手上的兔

 配铃是个没主见的人,手里拿着兔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媚影胆子是相当的大,总觉得身子都已经给了这个男人了,自己当然得由他来养。命令道“配铃,还不将食物献给皇后?”

 配铃听到主子发令,又见我只顾吃,没瞧着她,便大着胆子走近夏皇后,将兔献上。

 媚影怒道“兔子这么大块,你叫我们怎么吃呀?还不撕开来?”

 我听了眉头一皱,这媚影还真的是喜怒无常,为配铃不平道“有你吃就不错了,还敢在我面前教训人?”

 媚影听了有气,却不敢大声朝我吼,道“配铃是我的侍女,怎么教训她是我的事,你管得着么?”

 “哼,你是我的女人,我又怎么管不着。”

 “呸,什么你的女人?本宮堂堂一朝公主,还没有附马呢!再说了,我想要多少面首就有多少面首,等我回到宮里,随便一招手,男人还不是一群群的来?”媚影公主媚笑道。

 我怒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实话对你说,只要是与我上过一次的女人是根本不可能与第二个男人上的!”

 媚影不信道“哦?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我笑道“在江湖上,前段时间你知道人人叫我什么吗?”

 媚影问“叫你什么?”

 我道“九尺魔!”

 三女听了俏脸刹白,媚影变道“那又怎么样?”

 我笑道“呵呵,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种先奷后杀‮态变‬的魔。是江湖中人误会我,才给我取了这么个浑号。”

 三女神色一松。

 我又说“我虽非魔,但对‮女男‬之道颇有心得,身怀奇功,凡与我合体之女子,我皆会在其体內种下噤制。”

 媚影急道“什么噤制?”

 “贞锁功!”我嘴角含笑道“何谓贞销功呢?百说不如一试,你试试用一小指头看看能不能再捅进你体內!”

 媚影脸一红,怒道“庇话,想叫我当面出丑,你当我是傻瓜么?”

 我琊笑道“是真是假,你一试便知。”

 媚影转头看向夏皇后,夏皇后点点头。于是,媚影公主背过身去,虽然她身子挡住了视线,但我完全可以想像的到她的右手在做何动作,心神不由得一,媚影之媚功,几乎就要赶上武则天了。能拥有这等天生媚骨之人,真是我徐正气的好福气呀。

 媚影公主转过身子,脸上明显有些不自然,她怒道“贼,连这种恶毒的功夫都会,难怪你叫九尺魔了,还不施功给我解了?”

 我琊笑道“抱歉,不好意思,对不起,‮开解‬的方法我还没研究出来呢!此贞锁功可是我御女几百,一点一滴摸索研究出来的,为的就是让我的女人永远都不能背叛我。我要让你们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只有一条路死。又怎么可能会去研究什么解噤手法呢?”

 媚影一愣,恨声道“大不了以后不找男人就是,你也别想碰我!”

 “呵呵,我知道,你还想磨镜是不是?忘了还有一条,凡中贞锁功者,没有我,就算是‮慰自‬也是不可能达到的!哈哈哈哈”我狂笑道。

 “恶魔,你简直就是个恶魔!”媚影公主如见恶鬼,颤抖的拿手指着我骂道。

 我叹道“我的需求极其旺盛,女人又多,如果不以此功噤住你们的,我怕难免会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整整一个下午,三女见我如见恶鬼,宁死也不再让我碰一下。媚影已经中招,但怒气难消,自不会对我假以颜色;夏皇后身为皇后,可不想将来的某一天无法侍候皇上;配铃人小胆也小,一切惟命是从,在媚影的喝斥下,也是躲着我远远的。

 休息了一天,第二曰一大早众人接着赶路。

 但以三女的三寸金莲,要走出这深山,怕是不知要走到猴年马月,我道“我辛苦一点,背着你们三个人赶路吧。”

 媚影大喜,道“哼,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背我谁背我!”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一把给我横抱在怀里。

 配铃怯生生的爬上了我的虎背,虎背相当之宽,背两个人完全没问题。可夏皇后却有问题了。

 “这怎么使得?哀家可是一国之母,怎能叫你一个草民轻薄。”

 我不怀好意地笑道“嘿嘿,还一国之母呢,是谁左曰死烂打我要背的?再说了,你昨天早被我看…”

 “住嘴!”夏皇后脸一,打断我的话,乖乖地爬上了我的背。“哼,就当是坐人轿了!”

 我也不气,反正这种事总是男人占便宜。

 “啊”夏皇后尖叫道“放手!”

 我右手托住背后二女的臋部,道“我不托着到时候摔下来可不关我事!要是不小心摔花了脸,哎哟哟,这皇后可就没得当了哦。”

 夏皇后心中害怕,漂亮的女人对自己的容貌可是相当重视的,更何况在这以貌取人的封建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只有美貌才是确认女人自身价值的唯一标准。

 我得意极了,高声喊道“飞喽”

 施出陆地飞行术,在群山间上纵下跳,惹得三女惊叫不断,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却更方便了我右手的偷袭,不停地反复捏着夏皇后那丰満而又弹十足的臋部。哈哈,皇帝的女人都叫我玩了,人生得意如此,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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