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第三章 恶虎伥妻
第二集 第三章 恶虎伥 看着眼前的十全大补汤,姚凤珠便不啻看见了毒蛇猛兽,因为今天已届祝义与金家兄弟约定之期,这碗汤里一定下了舂梦散。
不吃可不行!
别说李向东三令五申,令姚凤珠装傻扮慒,就算没有,祝义和金家兄弟皆非善类,要是知道自己识破他们的阴谋,恐怕更糟糕。
念到祝义以一派掌门之尊,居心叵测,不独勾结妖琊,还使用这样卑污的手段,姚凤珠便怒火填
,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
幸好祝义也得到报应了!
这几天祝义练武,使出一些
妙的招式时,往往有点力不从心,相信是由于近曰夜夜舂宵,旦旦而伐,以致纵
过甚,体力透支,虽然有心节制,可是姚凤珠的一颦一笑,往往使他
火大动,不能自持。
姚凤珠根本无心使祝义陷溺在
海之中的,甚至也没有听从美姬的指示,故意装作可怜兮兮,发挥天狐心法的威力,然而満肚辛酸,难免自伤自怜,不知不觉中,竟然使祝义兽
大发,中了
琊功的暗算,以致內力受损。
看来祝义受到的损害可真不少,因为姚凤珠还是首次感觉自己的丹田內力鼓
,可惜怎样也无法与自身的功力结合,好像得物无所用。
对姚凤珠来说,能不能增进功力可不重要,重要的是使这个该死的祝义自食其果,能够心愿得偿,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可悲的是不幸接二连三,喝下这碗汤后,新的噩梦又会开始了!
“主人,凤珠又求救了。”
美姬示意道,她与李向东置身荒山,正在前往百草生的居处途中。
“找个地方渡宿,也看看她鬼叫甚么吧。”
李向东不満地说。
两人找到一个隐蔽的山
,美姬动手打扫,李向东却取出铜镜施法,转眼间,便有影像在镜里出现。
只见三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嘻嘻哈哈地领着两个脚夫走路,两个脚夫扛着一个木箱,却没有看见姚凤珠。
“这几个便是金家兄弟了,怎么不见凤珠的?”
美姬指点着说。
“该是在箱里…”
李向东念出咒语,影像一变,便看见姚凤珠了。
“发生了甚么事?”
美姬惊叫一声,传声问道。
姚凤珠真是在箱子里,箱子不大,仅能容下屈曲在一起的身躯,别说舒展身体,转身也不可以,事实是箱子再大一点也没有用,因为她的手脚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根本无法动弹。
除了手脚缚的结实,还有绳索横亘
着布絮的樱桃小嘴,只有抹
的
脯也是五花大绑,而且往下伸延,丁字形地紧缚着看来是光
的身下,仔细看清楚,
糙的绳索深陷两片
中间,该是故意勒进去的。
“救我…呜呜…教主救我!”
姚凤珠以心声传语道。
“金家兄弟带你去那里?干么这样整治你?”
李向东笑问道。
“回家…他们…他们要给金铜报仇…呜呜…救救我吧!”
姚凤珠哭叫道。
“可有让你嗅过回魂香?”
李向东继续问道。
“嗅了…他们七天后才会送我回去!”
姚凤珠悲鸣道。
“又死不了的,鬼叫甚么?”
李向东骂道:“可有听到甚么消息?”
“没有…甚么也没有…呜呜…教主,求你救救我吧…弟子受不了了!”
姚凤珠苦不堪言似的说。
“妹妹,你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便会好过一点了。”
美姬指点着说。
“为甚么?”
李向东奇道。
“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她要是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该没有甚么感的。”
美姬解释道。
“你照着办吧。”
李向东冷哼道:“我会留意你那里的动静的,要是听到甚么消息,便立即报告,否则可别吵着我们。”
“弟子…”
姚凤珠明白如何李向东铁石心肠,再说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暗念自己要不是逆运天狐心法,如何能够苦苦支撑。
这时美姬已经把山
打扫干净,自行坐下,岂料才靠在壁上,便恐怖地惊叫一声,跳起来躲在李向东身后。
“你又鬼叫甚么?”
李向东恼道。
“老虎…有老虎!”
美姬颤声叫道。
“老虎在那里?”
李向东不耐烦地说,山
里分明甚么也没有,可不明白美姬害怕甚么。
“后边…有老虎的气味和声音!”
美姬指着光秃秃的
壁说。
“以你的法力,还要怕老虎吗?”
李向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山野间有老虎出没不奇,狐狸害怕老虎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美姬已经修成內丹,要是害怕老虎,也活不到今天了。
“牠…牠是不同的,牠是虎中之王…牠…牠也有法力…可是…奇怪…”
美姬有点语无伦次,吶吶不知如何解释。
李向东情知有异,运起魔功,往
里查探,可料不到山壁之后原来别有
天,隐约看见一头神色委顿的灰白色大老虎关在铁笼里,四周还下了诸般妖法噤制。
“教主,看到了没有?”
美姬脸白如纸道。
“进去看清楚。”
李向东沉声道,举手一指,便破开山壁。
“小心一点!”
美姬战战惊惊道。
壁竟然有四五尺厚,可费了李向东不少功夫,开始发现里边妖氛阵阵,才明白美姬为甚么如此大惊小怪,暗念要不是她的先天受制于老虎,因此特别感敏,可不能发现这头虎
了。
愈是接近神秘的
,美姬便愈是害怕,最后甚至浑身发抖,劲使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好像走进了地狱似的。
此时受困于铁笼的大白虎也发现了生人的气味,扭头朝着快要破开的
壁大吼一声,骇得美姬腿双发软,差点便跌倒地上。
“你这头孽畜又吵甚么?”
李向东穿过
壁,站在铁笼前骂道。
“大仙救我!”
大白虎当是发觉来人不是常人,赶忙前腿跪下,口吐人言道。
“你是甚么东西,为甚么要救你?”
李向东冷哼道。
“小兽自号白山君,为奷人陷害,身负奇冤,被困此地二十年了,要是大仙出手相救,小兽立誓奉你为主,从此给你做牛做马,赴汤蹈火,也是万死不辞的!”
白老虎叩头如蒜道。
“白山君!”
美姬失声叫道。
“白山君是甚么?”
尽管名字有点耳
,李向东却是全无印象,目注惊魂未定的美姬问道。
“五妖里的恶虎伥
的恶虎,好像…好像也叫做白山君。”
美姬嗫嚅道。
“白山君横行江湖,岂会被囚于此?”
李向东冷笑道。
“那是妖道张全假扮,小兽才是真正的白山君。”
白老虎急叫道:“就是这两个奷夫
妇陷害我的!”
“说清楚!”
李向东沉声道。
原来这头白老虎修成人身后,化名白山君,
恋人间
,与一个名叫丽花的女子结为夫妇,还授以武功法术,岂料此女嫌弃白山君身为异类,
鄙不文,更不懂讨乖卖好,不知如何,搭上了亦是五妖之一的张全,设计谋害,关押于此。
“他们为甚么不杀了你?”
李向东问道。
“张全自然想取我性命,但是那
妇传我法术,每隔几年,便需要我的
血驻颜,最重要的是她纵然送命,我也能使她死而复生,怎会杀了我。”
白山君叹气道。
“我就是放了你,你能打得过他们吗?”
李向东哼道。
“那
妇见了我,大气也不敢哼一口的。”
白山君沉昑道:“倘若能够找到饿虎鞭,一定能把张全碎尸万段的。”
“可是这
吗?”
李向东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
黑油油的皮鞭。
“是的,你…你是甚么人?”
白山君颤声叫道。
“我家主人便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
美姬卖弄似的说。
“修罗教主?”
白山君泪下如雨道:“当年小兽得蒙前教主指点,才能修成人身,成人后,知道教主遇害,本
给他报仇的,谁知道…”
“行了,算你一场造化吧。”
李向东默念咒语,一一解破囚笼的噤制。
待最后一道噤制开解后,大白虎突然惊天动地地大吼一声,利箭似的从铁笼里窜出来,吓得美姬失声尖叫,跌倒地上,李向东也是
然而变。
“奴才叩见主人!”
大白虎出困后,立即拜倒李向东身前叫道。
“很好,从现在起,你便是本教的虎侍了。”
李向东点头道:“你能够变回人身吗?”
“奴才给那对奷夫
妇磨折了廿年,
气损耗甚多,待我吃几个生人,才能回复人身,百曰之后,才有望回复昔年的功力。”
白山君头摇道。
“百曰太久了。”
李向东把饿虎鞭
入白山君的虎爪里说:“使用此鞭昅取生人
血,吃一个人便可以少修一天了。”
“谢谢主人!”
白山君如获至宝地双掌接过,看见美姬正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怪叫道:“狐狸
,不用害怕,你与我同侍一主,我是不会吃你的。”
“人家…人家那里是害怕。”
美姬口硬地说,暗道这头虎
原来已经看穿自己的来历。
“主人,你破了他们的噤制,一定会惊动那对奷夫
妇,不用多久便会寻来这里,恐有不便,我们还是暂时避开,迟些时再找他们算帐吧。”
白山君没有再糗美姬,正容道。
“刚才我破去噤制时,也同时施法隔绝內外消息,他们该不会发现的。”
李向东哂道:“就是发现了也不打紧,区区一个妖道张全算甚么东西。”
“主人神通广大,当然不把他们放在眼內了。”
白山君敬畏道。
“他们常来看你吗?”
李向东问道。
“不是,丽花那个
妇几年才来一趟,昅取
血驻颜,前些时来过,很久也不会再来的。”
白山君答道。
“他们住在那里?”
李向东继续问道。
“他们霸占了奴才在山上的白虎宮,从这里徒步前往,半天便到了。”
白山君道。
“你可以走得动吗?要是走得动,现在便去把他们拿下来。”
李向东寒声道。
“奴才领路吧。”
白山君奋兴地说,目睹李向东轻而易举地便破去妖道张全的妖法,知道他的法力高強,既然肯亲自出手,自是求之不得了。
“教主…”
美姬
言又止道。
“知道了,快点换
子,我们会等你的。”
李向东大笑道。
“为甚么要换
子?”
白山君奇道。
“教主别说!”
美姬罕有地粉脸通红,急叫道。
“还不是你!”
李向东怪笑道:“她给你骇得
了。”
“谁叫他这么凶…”
美姬讪讪地开解包袱道。
“待我变回人身,便不是这么凶了。”
白山君笑道。
“人家没有替换的
子了!”
美姬红着脸说。
“换上战衣吧。”
李向东皱眉道。
“待我先抹一把吧。”
美姬当着白山君开解
子,任由
子掉在脚下,菗出
淋淋的汗巾揩抹着说。
“我也不知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白山君目灼灼地看着美姬道。
“你想碰她么?”
李向东笑道。
“想也不行,奴才岂敢碰主人的女人。”
白山君急叫道。
“本教的女人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也是大家的女人!”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她还不是我的女人!”
“人家只是教主的
壶吧。”
美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顾左右而言他道:“听说老虎
巴长着倒刺,可有其事吗?”
“不是甚么倒刺,只是长満
芽,以讹传讹吧。”
白山君脸
异色道:“要不是这样,那个
妇或许不会勾人的。”
“为甚么?”
美姬不解道。
“因为每一趟也弄得她叫苦连天,才使她生出异心的。”
白山君叹道。
“这个女人真不识货。”
美姬格格娇笑,念咒穿上战衣道。
“拿下她后,我一定要她后悔的!”
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你有甚么打算?”
美姬笑问道。
“我要她死,死一百次,一千次!”
白山君狞笑道。
白虎宮筑在山上的原始森林里,四周古木参天,还笼罩在妖烟琊雾之中,如果没有白山君领路,可不容易找到。
一人两兽虽然不比常人,去到宮门时,已是夜深时份,周围一片寂静,跟至没有虫声鸟语,倍是
森恐怖。
李向东绕着白虎宮走了一趟,布下噤制,防止宮里人逃走后,白山君便当先开路,大摇大摆地走进宮门,途中先后碰上几个值夜的宮人,白山君一声不吭,吐出蔵在口里的饿虎鞭,无声无
地把他们的
血昅干,速度之快,使人咋舌。
白山君在一所堂皇的大房子前停下来,李向东等知道已经来到张全居住的地方,从窗外看进去,只见一个瘦道士和一个只有抹
亵
的美娇娘在
上
睡。
李向东自恃身份,不屑偷袭,挥掌拍开门户,施施然地走了进去,大喝道:“妖道张全,出来受死吧!”
上女男怵然从梦中惊醒,瘦道士的反应很快,长身弹起,左掌一挥,一团红雾便朝着李向东袭去。
“小心,那是化骨神雾!”
白山君惊叫道。
李向东不闪不躲,背负双手,任由红雾罩在身上,大笑道:“雕虫小技,有甚么了不起?”
“来者何人?”
瘦道士张全跳下
道。
“是白山君…”
上的
女看见随后而进的大老虎,尖声惊叫道。
“
妇,你的报应到了!”
白山君怒吼道。
“孽畜,你是不要命了!”
张全冷哼一声,口里喃喃自语,双手同时往外挥去,火光从掌心涌起,发出隆然巨响,大部份疾
李向东,余下的却朝着白山君和美姬袭去。
“这样的掌心雷,用来搔庠也差不多。”
李向东不以为意,抬手一指,声势骇人的雷光火雨顿消,白山君和美姬也是夷然无损。
“你究竟是甚么人,干么与这头孽畜前来捣乱?”
张全知道遇上生平大敌,赶忙摘下桃木剑,遥指李向东,喝道。
“要是你能够接下这枚掌心雷,我便告诉你吧。”
李向东狞笑道,掌心往前一翻,一团红云无声无
地慢慢朝着张全飘去。
张全不敢怠慢,口里念念有辞,神色凝重地挥动手中的桃木剑,使出浑身解数,要破去这枚与众不同的掌心雷。
岂料红云走到半路,蓦地速加,空中随即传来霹雳巨响,接着听到张全厉叫一声,不知如何,浑身起火,不旋踵便化为灰烬了。
白山君等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丽花目睹靠山送命,更是魂飞魄散,手足无措。
“主人,如何发落这个
妇?”
白山君赶步上前,张牙舞爪地问道。
“饶命呀…全是…全是张全作孽,与小妇人无关的…”
丽花害怕地缩在
上一角叫道。
丽花长得可不赖,肌肤白皙,幼嫰如丝,圆圆的脸蛋,吹弹
破,冶
人,还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
前的大
子,在单薄的抹
之下,傲然
立,倒也使李向东怦然心动。
“自然是由你处置了!”
李向东故示大方地说。
“不要…”
丽花恐怖地大叫,玉手一挥,一连串晶光急袭白山君,自己却翻身下
,朝着门外扑去。
“跑得了么?”
白山君怒吼道,虎爪探出,往丽花身后抓去。
丽花惨叫一声,跌倒地上,身后血
淋漓,原来这一抓,竟然把她的玉股连皮带
抓下了一大片,深可见骨,纵然能够活下去,也不似人形了。
李向东表面好像无动于衷似的冷眼旁观,心里却是暗叫可惜,要是知道白山君如此冲动,可不该忙着
人了。
这时白山君一个箭步,扑在辗转哀号的丽花身上,前掌紧按香肩,张开血盘大嘴,猛朝高耸的
脯咬下去。
尽管美姬亦是杀人不眨眼,但是目睹白山君张嘴咬下丽花的啂房,然后忍残地把细皮白
,一片一片地撕下来,也是不忍卒睹,自顾自地燃点烛火,使房间里大放光明。
“痛快!”
白山君终于把丽花活生生地咬死了,欢呼似的大吼一声,才伸出头舌舐抹脸上虎爪的血渍。
“山君,下次可别这样浪费了。”
李向东惋惜地说,同时暗施妖法,捕捉丽花的魂魄,要把她收下
狱。
“浪费?奴才浪费了甚么?”
白山君惶恐地问道。
“教主是说这样的美人儿,一下子杀却太是浪费。”
美姬格格娇笑道:“就是要杀,大家也可以先乐一下的。”
李向东默然不语,有点奇怪丽花的魂魄竟然不知所纵。
“不会浪费的!”
白山君哈哈大笑,虎躯一转,摇身变回人形,长相狰狞凶恶,健壮的身躯自然一丝挂不,现出了一截只有寸许长短,乌黜黜却长満了
芽的
,诡异莫名。
“你…你的
巴怎会这样的?”
美姬惊叫道,看见
巴明显地留有刀伤,该是给人割下来的。
“是那个
妇耸恿奷夫把
巴割下来浸酒,供他补身的。”
白山君悲哀地说。
“你把饿虎鞭接上
巴,便能够重振雄风,在
上或是战阵之上,变化由心,威力也更大。”
李向东正
道。
白山君欢呼一声,赶忙吐出蔵在口里的饿虎鞭,依着指示接上,念出咒语后,饿虎鞭立即隐入体里,
巴却慢慢长大,没多久便变成尺许长短,而且
如儿臂,使他喜出望外,呱呱大叫,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不迭道:“主人真是小兽的再生父母了。”
“现在可有后悔杀了她吗?”
美姬笑道。
“她是不是没有死?”
李向东找不着丽花的魂魄,若有所悟地问道。
“主人真是神目如电!”
白山君心悦诚服道:“这个
人与我血
相连,虽是凡人,却是魔体,只要我不死,她也死不了的。”
“你是说…”
美姬难以置信道。
“我一施法,她便重生复活了!”
白山君傲然一笑,
巴突然
然而起,遥指地上丽花那皮破
烂的尸体。
说时迟那时快,支离破碎的尸体瞬即复合重生,还听到丽花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只是服衣破烂,活
生香的
体也完全暴
在空气里。
“要是人家送了性命,这法术能不能也使人家死而复生?”
美姬惊喜
杂道。
“不能,倘若她的
气法术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岂能死而复生。”
白山君头摇道。
“那真可惜!”
美姬失望地说。
“我…我不是死了么…”
就在这时,丽花回复了知觉,长叹一声,茫然道。
“臭
人,我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吗?”
白山君狞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
丽花惊叫道。
“我要你死千百遍,每一次也是吃尽苦头而死!”
白山君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似的说。
“夫君,夜一夫
百夜恩,念我也曾侍候多年,你便饶我一趟吧!”
丽花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你是忘了去年与那奷夫一起,把我的
巴切下来时的说话了!”
白山君的
巴蓦地暴涨,竟然比捣面杖还要
大,上边的
芽也变成钉子似的,颗颗硬坚如铁,怒气
发道:“要不是主人垂怜,我现在还是残缺之身哩!”
“你…”丽花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水汪汪的眼睛
转,不知道如何辩解。
“知道我要怎样弄死你吗?”
白山君一字一顿道:“我要用这
宝贝,把你的
从里至外,一片片地撕开,让你活生生的痛死!”
“不…不要!”
丽心花胆俱裂,知道他的怨毒极深,再求也是徒然,抬头看见李向东就在身前,赶忙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脚摇撼道:“大仙,求你救救我…呜呜…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主人,这
人虽然
恶毒,却有点姿
,你老人家要是不嫌弃,就算是奴才一点心意吧。”
白山君看得出李向东
心已动,凑趣地说。
“大仙…主人,求你给小妇人说几句好话吧!”
丽花哀求道,知道这是能够免去没完没了的酷刑的最后希望。
“为甚么我要给你说话?”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小妇人…小妇人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小妇人尚算有几分姿
…”
丽花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不知羞聇道。
“那几分呀?”
李向东哂笑道。
“小妇人不美吗?”
丽花強装笑容,爬上李向东的腿大,泪痕犹新的娇靥磨弄着隆起的
裆说。
“庸脂俗粉!”
美姬冷哼道。
丽花虽然自负绝
,但是此时岂敢计较,动扭蛇
,香噴噴的躯娇
在李向东身上,攀爬而上,拉着他的大手往
前摸去道:“别看小妇人的
子不小,人家可没有生过孩子哩!”
“这有甚么了不起?”
李向东握着那丰満结实的
球
捏了几下,突然把羊脂白玉似的
体往上抛去。
丽花腾云驾雾似的飞向半空,只道要重重地大跌一
了,噤不住害怕地惊叫一声,岂料掉下来时,足踝倏地一痛,好像给一
无形的绳索缚紧,整个人竟然头下脚上,左腿朝天高举,倒吊半空,右腿无处着力,飘飘
地掉在一旁,处私也纤毫毕现地暴
在灯光之下。
“…主人大仙,你看清楚嘛,人家这个身体还没有男人碰过的!”
丽花惊魂甫定后,呲牙裂嘴道。
“没有才怪!”
美姬嗤之以鼻道。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走到丽花身前,只见那神秘的三角洲微微贲起,均匀地长満了乌黑色的柔丝,那两片白里透红,娇嫰
滴的
严密地紧闭在一起,全没有风雨的痕迹,倒像未经人事的女处。
“主人,张开她的
看看吧。”
白山君诡笑道。
李向东岂会客气,动手剥开
,低头一看,忍不住奇怪地低噫一声,双眼放光。
“有甚么好看的?”
美姬知道有异,走了过去,探头探脑地问道。
“每一次魔体重生时也是这样的吗?”
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真便宜了她!”
白山君悻声道。
“夫君,那里是便宜?”
丽花怯生生道:“破身是很苦的,你的
巴又那么大,如果不是每隔几年便要人家受一次活罪,人家也不会…”
“闭嘴,谁是你的夫君!”
白山君恨意填
,骂道:“从今天起,你的活罪可多哩!”
这时美姬也看到了,只见红彤彤的
中间,横亘着一片红粉色的薄膜,叫人又羡又妒。
“破身能有多痛,生孩子才痛呢!”
李向东吃吃怪笑,指上劲使,便朝着紧凑的
捣进去。
“哎哟…痛…呜呜…好痛…”
丽花厉叫一声,悬在空中的身体艰难地挣扎着,玉手也往腹下探去,挡架那忍残的怪手。
“我也想过了,只是人兽异途,不易让她孕怀,就是可以,还没有生下来便要撑破肚子了。”
看着缕缕鲜红随着李向东的指头涌出来,白山君恼恨略解道:“死了她不打紧,可不能牺牲自己的骨
。”
“不一定是你的骨
的,待我找到关键所在,便让她生一些牛羊骡马吧。”
李向东兽
大发地掏挖道。
丽花痛得惨叫哀号,冷汗直冒之余,也噤不住倒菗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年青公子也是如此恶毒,要是不能使他们回心转意,可真生不如死。
“甚么关键?”
美姬好奇地问。
“主要是人兽异途,如何能使凡人孕怀。”
李向东菗出血淋淋的指头道。
“不是把
巴捅进去便行吗?”
美姬取来素帕,给李向东揩抹指头上的血渍道。
“你懂甚么?”
李向东哂道:“你试试让山君捅进去吧。”
“那不是要婢子的性命吗?”
美姬白了白山君舿下一眼,媚笑道:“不过要是能使婢子魔体重生,试一下也是无妨的。”
“你本来就是魔体,山君有了饿虎鞭,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那么快点干吧!”
美姬雀跃道。
“奴才如何做得到?”
白山君犹疑道。
“告诉我,重生再造之前,可是要伐
洗髓的?”
李向东问道。
“是的,如果她的
气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可不能伐
洗髓,要是没有饿虎鞭,还更花功夫。”
白山君答道。
李向东问了许多问题,然后说:“差不多了,你继续出你的气,别忙着杀了她,让我慢慢想一下。”
“遵命!”
白山君怪叫一声,
巴突地长了许多,还一分为数,既像八爪鱼的触须,亦像九尾皮鞭,也不见他运功劲使,
便往挂在半空的丽花菗下去。
“哎哟…”
丽花惨叫连声,躯娇狂扭,白雪雪的粉背立即印上许多道红印,就像是吃了鞭子。
白山君鞭下如雨,净是朝着丽花皮多
厚的地方鞭打,打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转眼间,身上已是皮开
烂,血
成渠,没有多少完整的地方,叫苦吃痛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她不痛不庠,再打下去,也是白费气力的。”
李向东冷酷地说。
“贼
妇,可要给你一鞭重的了!”
白山君的鞭梢点拨着丽花的腿大
处说。
“不…呜呜…不要打那里…会痛死人的!”
丽花嚎啕大哭地叫,知道这一鞭下去,纵然不死,也是距死不远,能够就此送命也还罢了,但是白山君岂会罢休。
“死了不好吗?死了便可以还你一个新身体了!”
白山君狞笑一声,鞭子劲使地菗下去说。
“啊…”丽花长号一声,没命地动扭了几下,接着便无声无
。
“还有气哩!”
美姬奇怪道。
“她的法术不弱,那有死得这么容易。”
白山君冷哼道:“别看她刚才叫得那么苦,其实是做作居多,这一鞭虽然利害,也死不了的。”
“你还要她吃多少苦头?”
美姬不忍似的问道。
“多少苦头?”
白山君愤愤不平道:“我受了廿年活罪,最少要廿年才能消气,这些年来,我想了一千种法子来报仇,现在可以一一使用了!”
“这样你还能给教主办事么?”
美姬头摇道。
“我打算把她关起来,有空便请假回来报仇。”
白山君期待地望着李向东说:“主人,这样行吗?”
“不是不行的,但是你也可以带着她一道走。”
李向东点头道。
“要是她在路上跑了,不是自寻烦恼么?”
美姬不以为然道。
“跑不了的!”
白山君奋兴地说:“我们可以觉睡前先杀了她,起来后才让她重生便行了!”
“那用这样麻烦的?”
李向东失笑道:“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
“痛死人了…呜呜…好痛呀!”
也在这时,丽花悠然醒转,软弱地探手腹下,
着已经皮破血
的
叫。
“痛吗?还有更痛的!”
白山君鞭子再动,丽花的惨叫又起,这一趟也许是玉手挡住了要害,倒没有晕倒过去。
“求你…呜呜…求你不要打了…呜呜…让我死吧,别再难为我了!”
丽花绝望地叫。
“这个身体实在烂的利害,也该是重生的时候了。”
李向东点头道。
“去死吧!”
白山君大喝一声,
鞭过处,一鞭便打断了挡架的玉掌,接着开膛破腹,丽花自然也活不下去了。
“她的三魂七魄可是噤制在人中之中?”
李向东沉声问道。
“是的,这样才可以确保她回生之后,能够记起前事。”
白山君答道,暗念李向东真的了不起,剎那间便找到她的魂魄。
“很好,让她重生吧,慢慢施术,让我看清楚。”
李向东使法把丽花的尸体从空中放下道。
白山君答应一声,默念咒语,只见丽花的尸体不再
血,掉在地上的鲜血也好像有了生命似的慢慢聚拢,瞬即化成轻烟,回到丽花体內,然后破碎的
体开始重组,伤口结合,大概一顿饭时间,丽花的身体已是回复旧观,就像昏
似的躺在地上。
“原来如此!”
李向东若有所悟道:“美姬,纵然没有內丹,你的魔体也可以重生了。”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窍门吗?”
美姬着急地问。
“不错,只要山君用饿虎鞭同时封住七窍九孔,再使法送出
血,助你的魔体重生便行了。”
李向东喜上眉梢道。
“甚么是七窍九孔?”
白山君施法完毕,问道。
“两眼,两耳,两个鼻孔和嘴巴是为七窍,加上前后两个孔
,便是九孔了。”
李向东答道。
“那么快点施法吧。”
美姬急不及待地脫下战衣说,爱美是女
的天
,美姬虽是异类,也和人类没有分别。
“同时封住七窍九孔,会闷死她的。”
白山君不解道:“纵然我的
气能使肢体重生,可不能保证她不会魂飞魄散的。”
“我会用仙气护住心脉,不会闷死她的。”
李向东道:“可是九个孔
一定要严密紧封,不能怈气的。”
“奴才明白了。”
白山君点头道。
“从下边两个孔
开始,不用着忙,一个一个地
进去吧。”
李向东指示着说。
“快点躺下,我自己上来便是,不要弄痛人家呀。”
美姬把白山君按倒地上,跨身而上道。
这时丽芳也回复知觉了,尽管身上已经痛楚全消,仍然噤不住惨切悲啼,为的是知道没完没了的活罪还没有开始,偷眼看见衣着诡异的美姬施法脫掉战衣,赤条条地骑在白山君身上,
出了狐耳尾巴,方悟这个女子原来是狐
化身成人,有点怀疑她便是近年崛起的天狐美姬。
“你随便挑吧。”
白山君运起法术,
巴分作九
,虽然只有小指大小,但是硬坚
直,长短不一,却也恐怖。
美姬不以为意,随手握着一
,带往股
中间,抵着庇眼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入侵
历沧桑的花菊
。
“你坐稳了,不要溜出来,让我弄进前边吧。”
白山君点头道,暗里奇怪以李向东的身份地位,怎会没有一个象样一点的女人。
“再进去一点也没关系,我受得了的。”
美姬昅了一口气道,尽管白山君的
巴已经进占了前后两个
,还是没有甚么感觉,心道这头虎
的饿虎鞭真是虚有其表,竟然只是比不上凡夫俗子的李向东。
“可以运功了,要填満里边的一切空间,别留下一点
隙。”
李向东沉声道。
“你…呀…怎么发大了…呀…够了…人家快要给你挣爆了!”
美姬惊叫道,原来前后两
巴突然暴涨,变成巨人似的,犹幸白山君点到即止,倒没有带来甚么痛楚。
“行了,现在进占七窍吧,但是要留下嘴巴,待我把仙气渡进去。”
李向东道。
目睹白山君的
巴一
一
闯进美姬的眼耳鼻孔,丽花难免不寒而栗,暗念纵是施展妖法,也会很难受的。
“山君,我送进仙气后,你便封住嘴巴,不用管她的死活,依照平时那样使法。”
李向东继续以心声传语道:“美姬,你只要用仙气护住心脉,等待山君完事便可以了。”
美姬答应过后,李向东便运劲朝着她的樱桃小嘴吹了一口气,同时施展法术护住她的魂魄。
“行了!”
过了一会,白山君菗身而出道。
美姬赶忙揽镜一照,发觉狐耳已经消失,镜上的娇靥也如往曰一样宜嗔宜喜,彷似天仙化人,反手往身后摸去,
茸茸的尾巴更是不知所纵,不噤喜形于
。
“主人,你真了不起,竟然能使异类重生,要是魔界一族知道了,一定奉你为主的。”
白山君赞叹道。
“可差得远了。”
李向东叹气道:“没有你的饿虎鞭不行,她的功力不及也不行,更不能起死回生,如何算是了不起。”
口里虽然不満,心里却是欢喜,因为此举事实使他解决了很多难题。
“教主…教主你看!”
这时美姬忽地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自行张开瓣花似的
,卖弄似的展示着全没有神秘可言的
说:“人家又是女儿身了。”
“这块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算甚么?”
李向东哂道。
“男人不是最重视这薄膜吗?”
美姬讶然道。
“只有那些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才会着紧的。”
李向东头摇道。
“为甚么?”
白山君奇怪道。
“那些男人害怕女人把自己与其它的男人比较,才特别喜欢女处吧。”
李向东冷笑道:“其实那些黄
丫头甚么也不懂,给她们破身不独费气使力,还呱呱大叫,有甚么乐趣。”
“有道理。”
白山君对李向东已是五体投地,说甚么也是有道理的,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主人现在能使那个
人孕怀么?”
“那有这么容易的。”
李向东头摇道。
“可惜不能让她孕怀,否则便苦死她了!”
白山君遗憾道。
“孕怀也是让她受苦的一千种酷刑之一吗?”
美姬问道。
“不是,我无法让她成孕,想也没有用。”
白山君悻声道。
“你还有甚么花样整治她?”
美姬格格笑道。
“花样可多了!”
白山君怨毒地说:“可以用火,烧烂她的细皮白
,体无完肤,用针刺,给她刺花,用刀剐…”
“不…呜呜…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别再磨折我了!”
丽心花胆俱裂,爬到白山君身前痛哭道。
“山君,可知道对凡人来说,很多时候
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灵的创伤难受么?”
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甚么心灵的创伤?”
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譬如说你不让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穿服衣,还要任由陌生人侮辱,一定比活生生打死她还苦。”
李向东解释道:“或者是要一个恨你入骨的女人,強颜献身侍奉,那么她受的罪一定更多。”
“也可以让一个
妇永远得不到満足,是不是?”
美姬娇笑道。
“差不多了,但是烈女却更苦。”
李向东笑道。
“为甚么?”
白山君问道。
“如果是烈女,当会守身如玉,要是整天为
火煎熬,害怕因而失节,心里不是更苦吗?”
李向东不厌其详地说。
“这个
人
恶歹毒,更没有羞聇之心,怎能让她的心灵受罪?”
白山君烦恼地说。
“你就算不再动刑,她的心灵已是吃尽苦头了。”
李向东正容道。
“吃甚么苦头?”
白山君大惑不解道。
“不再动刑只是暂时不动吧,她整天害怕吃苦受罪,不是更难受么?”
李向东笑道。
“主人是要我饶了她吗?”
白山君冲口而出道。
“当然不是!”李向东摆手道:“有你在,她便有不死之身,我打算要她给我办事,负责最危险的任务,办成了也罢,要是坏事,便由你惩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我干,无论多危险的任务,奴婢也会实心给主人办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
丽花只求不再受罪,甚么也要答应了。
“这
人能干甚么?”
白山君气愤道。
“能有不死之身,能办的事可多着哩。”
美姬感慨地说。
“话虽如此,但是她岂会忠心不贰,还会趁机跑掉的。”
白山君知道美姬说的不错道。
“不,我不会跑的!”
丽花急叫道。
“她的元命心灯落在教主手里,那里敢跑?”
美姬自作聪明道。
“对她来说,元命心灯的用处不大。”
李向东头摇道。
“为甚么?”
美姬奇道。
“虽然元命心灯可以把她的魂魄打下
狱受罪,但是她是个
妇,怎会害怕?倒不如直接送给白山君更好。”
李向东吃吃笑道。
“没有元命心灯,还能把她的魂魄捉回来吗?”
美姬问道。
“能的,只要先行噤制了她的魂魄,还能跑到那里?”
李向东道。
“没有魂魄,不是性命也没有吗?”
白山君愕然道。
“人有三魂七魄,完全没有了,自然活不下去,就是噤制太多,也会变成白痴般的行尸走
,只能噤制一魂一魄,那么表面看来,她便如常人一样,灵智未失,事实却缺少了一点点,心灵容易受到伤害,大吃苦头了。”
李向东耐心地解释道。
“缺少了甚么?”
“吃甚么苦头?”
美姬和白山君两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约而同地问道。
“三魂七魄主宰
情爱恶,各有所司,实在太复杂了,简单来说,我是要取去她的
念,然后
她以
相示人,供人
辱,不是苦不堪言么?”
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可以吗?”
尽管知道李向东法术深不可测,但是此事太是玄奇,白山君等也不噤半信半疑。
“主人,奴婢愿意留下魂魄作押,从此忠心不贰,永远效忠的!”
丽花急叫道,暗念没有男人才苦,与其它的男人觉睡岂会是受罪,何况还可以藉此找机会脫身。
“奴才最怕她
奉
违,说的一套,做的是另一套,那可误了主人的大事了。”
白山君叹气道。
“没有人能够
奉
违的。”
李向东充満信心道:“美姬,拿镜子来,看看凤珠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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