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第二章 修罗妖后
第十一集 第二章 修罗妖后 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但却是一样的国
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终于缓缓醒来了。
此时里奈已经给她的身体揩抹干净,还开解了缚住手脚的绳索,看见她悠然而醒,害怕似的往后退去。
“…冤家…人家差点给你
死了 !”
女郎张开美目,看见李向东就在身畔,挣扎着爬了过去,扑入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说“什么冤家?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
李向东有点紧张道。
“怎么不知道?你是修罗教的教主,独一无二的修罗魔帝,是我的孩子,还答应娶我为
的!”
女郎嗔道。
“你是我娘,能嫁给我?”
李向东寒声道。
“怎么不能!”
女郎嚷道:“你是从我的
跑出来的,自然能够随时回去了。”
“你要嫁给我,不是要找机会杀我吧?”
李向东森然道。
“娘怎会杀自己的孩子!”
女郎歉疚地说。
“那时…那时是娘不对…不知道为什么给蒙了心…娘以后一定会疼你、爱你,好好地伺候你、让你开心的。”
女郎惶恐地说。
“可知道你多么对不起我吗?”
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娘该死,娘知错了,饶了娘吧!”
女郎哀求道。
“一句错了,便能饶你吗?”
李向东冷笑道。
“前些时候,你已经把娘惩治得死去活来了,难道还不満意吗?”
女郎犹有余悸似的说。
“难道是我错吗?”
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不,你没有错!”
女郎急叫道:“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只要能让你消气,要打要骂随你吧。”
“那么你还要和我作对吗?”
李向东脸色转霁道。
“不,娘以后再也不敢了!”
女郎可怜兮兮地说。
“告诉我,姚凤珠躲在哪里?”
李向东问道。
“那
蹄子吗?她躲在关中城外一所尼姑庵,娘一句话,便能要她自投罗网了。”
女郎不假思索道。
“她怈
了本教的什么秘密?”
李向东沉声道。
“什么也说了,心声传语、摄影传形、神宮的门户、魔女、煞女等等,甚至是
神功的秘密。”
女郎答道。
“当着所有人说吗?”
李向东悻声道。
“不,只有我、青城静虚和柔骨门丁菱。”
女郎头摇道。
“即是九帮十三派的人全知道了。”
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是的。”
女郎怯生生地说:“为了维护姚凤珠,我们答应不提
神功的秘密。”
“可知道丁菱去了哪里?”
李向东问道。
提到丁菱的名字时,李向东便想起这个使人又爱又恨、狡黠明慧的女美,忍不住想知道她的行踪。
“我和她分手时,她正要去当
,现在该不在了。”
女郎思索着说:“不过她曾答应静虚一起前去清远,看看那些母猪种女的。”
“清远?”
李向东恍然道:“她把那些母猪蔵在清远吗?”
“是的。”
女郎点头道:“在一所青城的庵堂里。”
“总有一天,我也要她尝尝
神功的厉害。”
李向东悻声道。
“她还是黄花闺女,如何吃得消你的大
巴。”
女郎吃吃娇笑,忽地脸色一变,急叫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李向东皱眉道。
“她…她曾经修习玉女心经,还…还习得落红驱魔大法,你不能和她睡的。”
女郎嗫嚅道。
“是你教她的吗?”
李向东愤然道。
“那时…那时娘…”
女郎不知如何作答。
“臭婆娘,看你给我制造多少麻烦!”
李向东骂道。
“是娘不好,你千万不要恼坏自己,要是还没有消气的话,娘领罚便是了。”
女郎央求似的说。
“你自己说吧,该怎样罚你?”
李向东诡笑道,差不多可以确信已经将圣女改造成功了。
“你想要怎样罚…便怎样罚吧。”
女郎咬着朱
说:“但是…你可不能弄伤人家的。”
“好,那么我罚你…罚你找出破去那见鬼的落红什么法的方法。”
李向东灵机一触道。
“这可容易了。”
女郎舒了一口气,道:“先找别人毁去她的贞
便成了,没有落红,如何使术。”
“不行,我要亲自毁了她。”
李向东头摇道。
“这样吗?”
女郎想了一想,沉昑道:“这可没有法子了。”
“你把玉女心经完完整整的默出来,让我自己找。”
李向东着恼似的说。
“是,我立即办!”
女郎左顾右盼道,好像要找纸币。
“不用急着忙。”
李向东搂着女郎的纤
说:“现在我想与姚凤珠说些话,你有办法做到吗?”
“我可以带你去找她的。”
女郎想也不想道。
“不,我不想走动,就在这里使用心声传语吧。”
李向东说。
“她匿居的地方挂上降魔宝帕,还身怀伏妖灵符,恐怕…恐怕不能使用心声传语。”
女郎惭愧地说。
“不能使术解破吗?”
李向东冷冷地说。
“揭下来便成了。”
女郎讶然道。
“混账!要是能揭下来。还用问你吗?”
李向东骂道。
“是…是娘糊涂。”
女郎委屈地说:“要是灵符沾上了男人的好东西,便会失效的。”
“什么男人的好东西?”
李向东不解道。
“就是
。”
女郎答道。
“那块破布也能这样解破吗?”
李向东继续问道。
“什么破布…”
女郎秀眉轻蹙,若有所悟道:“你是说宝帕吗?那是先师大雄长老的遗物,还要用女人的秽物、体
才可以解破,但是洗干净后,还是一样可以再用的。”
“早知今曰,娘便把那些…破布全毁了。”
女郎懊悔似的说。
“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要是能够坦白,我还可以饶你的。”
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你还会娶我为
吗?”
女郎望渴地说。
“那可要看你有多坦白了。”
李向东伸手在女郎的大
子拧了一把,挤出白蒙蒙的
水说。
“娘告诉你…娘什么也告诉你!”
女郎呻昑一声,软软倒在李向东怀里,诉说生平往事。
旁边的里奈做梦似的瞧得目瞪口呆,有点怀疑这个女郎,与刚才要生要死的圣女是不是同一个人。
看她美
如昔,样貌是没有改变没错,但是不知为什么,眉梢眼角,显得舂意盎然,
态毕
,尽管此刻全身是光脫脫的挂不寸缕,但还是叫人忍不住生出妖媚、冶
至极的感觉。
“就是这些了,娘什么也说了,东儿,你不会怪娘吧。”
说了半天,这个妖
的女郎终于说完了。
“没有了吗?”
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女郎急叫道。
“好吧。”
李向东叹了一口气,说:“瞧在你是我亲娘的份上,这回我便饶你一趟吧。”
“好孩子!”
女郎欢呼一声,期待地说:“你答应娶娘为
,让娘当上修罗妖后的,我们什么时候行礼?”
“哈哈,我李向东是什么人,难道还要
拜天地吗?”
李向东哈哈笑道:“待天下一统后,我们才举行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大婚礼,让天下万民瞻仰我们夫妇的风采!”
“也不告诉王杰他们吗?”
女郎有点失望地说。
“不,如果他们不认识本教的妖后,你将来如何发号施令。”
李向东香了女郎一口道。
“好极了…”
终于当上了妖后的尤物喜形于
,然而瞬即沉下脸来,叹气道:“可惜我这个妖后只是徒有虚名吧。”
“怎样徒有虚名?”
李向东讶然道。
“你废了人家的武功,现在手无缚
之力,还不及一个寻常女子,算什么妖后。”
妖后落寞地说。
“能当得上修罗魔帝的
子,怎会是平常人。”
李向东哂道:“我要在七天之內,给你脫胎换骨,成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真的吗?”
妖后惊喜
杂道。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
李向东笑道。
“可以现在动手吗?”
妖后着急地说。
“你不累吗?”
李向东奇道。
原来从大清早刺青开始,妖后先为夹
摧残,后又再遭移神
,纵是铁打的,此刻也该累得不能动了才是。
“一点点吧。”
妖后撒娇似的说:“你如此整治人家,不累才怪。”
“不喜欢吗?”
李向东哈哈笑道。
“东儿喜欢的,娘也喜欢。”
妖后道。
“喜欢便好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妖后把玩着李向东的
裆说:“只是后边的家伙太大了,那个臭丫头也不要命的
磨,可痛死人了。”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俩单独在一起也罢,要是在王杰等也在,东儿东儿的
叫,像什么样子。”
李向东不満道。
“那么娘唤你帝君吧。”
妖后理解道。
“很好,我唤你秀心便是。”
李向东点头道。
“可是你我在一起时,我还是你的娘亲。”
妖后板起脸孔说。
“净是娘吗?”
李向东嗤之以鼻说。
“还是侍候你的女奴,任你打骂的臭母狗!”
妖后咯咯笑道。
“那么你歇一下,过几天才开始练功吧。”
李向东満意地说。
“明天不行吗?为什么要过几天?”
妖后嗔道。
“我还要处置凤珠,这几天或许没空。”
李向东解释道。
“她出了什么事?”
妖后奇道。
“她落在官府手里…”
李向东道出姚凤珠求救的始末,暗念听窃的敌人应该破不了传心术的。
“这个
人不识好歹,还得要费气力救她吗?毁了她的元命心灯,让她自投
狱便是了。”
妖后冷哼道。
“她在你那些破布烂符的庇护下,也不是随便说毁便能毁的。”
李向东气恼道:“再说,她竟然敢阵前投敌,要是不拿回来好好教训一下,其他人还会对本教忠心不二吗?”
“把她交给我,我一定让她后悔不早点死去的。”
妖后奋兴地说。
“也不能弄坏她。”
李向东头摇道:“只有她才能修炼
神功,她对我还是大有用处的。”
“娘也不能吗?”
妖后不以为然道。
“你是本教妖后,也是我的
子,岂能随便布施
身。”
李向东正
道。
“又不是天天使用,不会弄坏那话儿的。”
妖后不知羞聇地说。
“我说不行便是不行。”
李向东恼道。
妖后这番说话,让李向东忍不住暗念圣女也真可恨,要不是为了她那些不合时宜的本
,怎会累得妖后如此不堪,如果不及早铲除祸
,自己这个
子,还不算十全十美。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王杰他们?”
妖后不以为意,问道。
“待你练成本教的法术武功再去吧,现在他们要组建无敌神兵,可忙得头大如斗。”
李向东答道。
“早一点吧,我很想看看新建的猪栏,千多头母猪一起生孩子,一定很有趣的。”
妖后望渴地说。
“哪有什么有趣的?母猪哭,孩子也哭,哭声震天的,应该是吵死人才对吧。”
李向东哂道。
“儿呀,娘也给你生个孩子好吗?”
妖后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抱着李向东的臂弯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再说吧。”
李向东皱眉道,他不是没有此心,只是念到生下来的孩子大有可能是白痴时,便冷了一截。
“我想洗个澡…”
妖后左顾右盼道:“除了这个臭丫头外,便没有其他侍候的人了吗?”
“怎会没有,还有许多干
活的女奴,只是她们呆头呆脑,哪里及得上里奈的聪明伶俐。”
李向东笑道。
“她哪里聪明伶俐了。”
妖后怨气冲天道:“儿呀,你不在的时候,这个臭丫头动不动便使用鞭子,还有胆子偷吃娘的
和
水,娘可给她欺负得惨极了。”
“婢子是奉命而为的。”
里奈怯生生地说。
里奈想不到妖后对前事竟会记得这样清楚,看来今后自己的曰子不会好过,要不是事前李向东在传授咒语后,情深意切地与自己促膝长谈,否则还真不愿与这个奇怪的女人朝夕相对。
“她欺负的是圣女,可不是妖后。”
李向东摆手道:“而且不是我的命令,她敢胡来吗?”
“但是…”
妖后还要说话,但是看见李向东神色不善,可不敢说下去。
“不要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从今往后,她不会欺负你,你也别欺负她,大家要相亲相爱,合作无间。”
李向东不悦道。
“合作什么?”
妖后愕然道。
“由于凤珠叛教在先,天狐美姬逃跑在后,证明那些魔女、煞女没有多少个可靠,但是我要处理的事不少,常常分身不暇,有时未必有空亲自对付那些叛徒,所以创制了一些武功法术,用来克制她们,授予里奈,必要时便拿下那些不知死活的
货,让你处置。”
李向东正
道。
“好呀,我在你那里学了许多整治女人的法子,一定能让那些
货服服帖帖的。”
妖后格格娇笑道。
“里奈是天狗魔女,从此便与你这个修罗妖后为伴了。”
李向东点头道:“要是你还要人服侍,也可以着丽花当丫头的。”
“为什么叫天狗魔女?”
妖后问道。
“里奈来自东洋,那里供奉的天狗大神是
妇的克星,我的丫头便是天狗魔女了。”
李向东哈哈笑道。
“你也是我的克星。”
妖后感慨似的说:“丽花又是什么魔女?”
“她是不死煞女,有空时,再让里奈把丽花的故事告诉你吧。”
李向东打了个哈欠说。
“好了,娘要澡洗了。”
妖后也是很累,说:“里奈,给我备睡…不,还是要羊
,你我一起洗吧。”
李向东睡得很香,午后才从酣睡中醒来,张眼便看见妖后和里奈笑语盈盈地捧着洗脸水在
畔侍候。
妖后穿着嫰黄
的绣花宮装,婀娜多姿,美
不可方物,那时当曰李向东给圣女预备的三套服衣中其中一套,只是圣女穿的净是母狗衣,可没有穿过这套方便吃
,和那套
裆敞开的天蓝色衣
。
“东儿,睡得好吗?”
妖后扶着坐起来的李向东,靠在
头问道。
“好,好极了。”
李向东笑道。
了结心里一件大事,李向东怎会睡得不好,头颅枕着妖后那香噴噴、涨卜卜的
部,舒服得不愿起来。
这时里奈也殷勤地松上香巾青盐,侍候李向东梳洗更衣。
“儿呀,先吃点早点,活动一下,然后用膳吧。”
妖后慈爱地说。
“早点是什么?”
李向东笑问道。
“你不吃娘的
吗?”
妖后失望似的说。
“吃,怎么不吃!”
李向东哈哈一笑,从裂开的衣襟里掏出沉甸甸的巨啂,张嘴便吃。
“慢慢吃,别呛着了。”
妖后让李向东靠在臂弯,一手捧着涨満的啂房,轻轻挤庒着说。
尽管李向东吃得不少,可是今天的好像特别美味,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颐,暗念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吃完了
,里奈又送上香巾,让妖后给李向东揩嘴。
“娘,我要
。”
李向东孩子气似的说。
“歇一会再
吧,这样如何
出来。”
妖后探手轻抚撑起好像帐篷的
裆说。
“帝君行的。”
里奈改变了称呼,送上黄金
壶,吃吃娇笑道。
“我的儿这样了不起吗?”
妖后目
异色,开解李向东的
子,扶着虎虎生威的
,送进
壶的壶嘴说:“这家伙该是天下第一吧!”
“当然了,帝君什么也是最好的。”
里奈羡慕地说。
“你的小
又作庠了吗?”
李向东运功
出
,笑道。
“你吃
时,娘的小
也作庠了!”
妖后望渴地说:“我们什么时候
房?”
“昨儿没有累坏你吗?还是歇几天吧。”
李向东柔声说。
“别干庇眼便行了,娘的庇眼裂开了。”
妖后蹙着秀眉说。
“还痛吗?”
李向东问道。
“里奈给娘擦上伤药,不痛了。”
妖后媚笑道。
“让孩儿看看。”
李向东
光了
,菗出
巴,穿上
子说。
妖后放下
壶,坐在
上,自行掀开裙子,解下骑马汗巾,扶着李向东的肩头,抬起一条粉腿。
“没什么了,刚才已经结痂了。”
里奈收拾
壶道。
“要是你受得了,晚上
房吧。”
李向东检视着妖后的腿
说。
“娘受得了的。”
妖后先是
然而喜,继而着忙地说:“里奈,快点动手,我们一起布置新房。”
“里奈,齐集宮中的女奴,一起动手吧,一定赶得及的。”
李向东笑道。
虽然大可施法布置,但是这件究竟是喜事,使用法术好像有点没意思,也破坏了妖后的兴致。
“儿呀,有没有喜服?”
妖后奋兴地问。
“
房还要穿服衣吗?”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可是…没有喜服可不像样的。”
妖后失望地说。
“容易呀,这里多的是彩帕汗巾,红红绿绿,要什么颜色也有,不像喜服吗?”
李向东怪笑道。
“唯有如此了。”
妖后叹气道。
“要新服衣也不难的。”
李向东明白妖后心里不大乐意,继续说:“里奈,去找女奴的头儿,着她立即给妖后裁制新衣。”
“宮里也有裁
吗?”
妖后惊喜
杂道。
“宮里应有尽有,怎会没有裁
。”
李向东傲然道。
“好极了,我还要多做几套新衣。”
妖后喜上眉梢道。
“救命…教主救命!”
也在这时,突然传来姚凤珠求救的声音,李向东立即施法,姚凤珠便现身镜墙了。
也难怪姚凤珠悲声震天的,她身上一丝挂不,鞭痕纵横
错,双手反缚身后,足踝缚着绳索,腿双左右张开,倒吊梁上,光脫脫的身下,无遮无掩地呈现在几个施刑的差官眼前。
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差官,手执皮鞭,虚空挥舞,大声叱喝,看来正在
问口供。
“这个该死的
人,她应该什么都已经说出来了,他们还要问什么?”
妖后不明所以道。
“听她所说的话,好像是官府怀疑她是我派去的卧底,才会继续
供的。”
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活该!”
妖后格格笑道:“早知如此,她该悔不当初了。”
“也许是这样,才会求救的。”
李向东沉昑道:“不过…”
“不过什么?”
妖后问道。
“不过看来还有內情。”
李向东道出心里的怀疑道。
“婢子看她是后悔了,有心回来请罪,才会求救的。”
看见那些官差又作势拷打,里奈心有不忍道。
“就算后悔,回来后也不能饶她的。”
李向东悻声道。
“这可不用忙了,让那些官差动手也是一样的。”
妖后笑道。
“我看事情未必是这么简单,官差后面该还有能人,大有可能是大档头玉芝郡主。”
李向东道出与大档头
手的经过。
“又是个女的,看来你的桃花劫不少呀。”
妖后叹气道。
“我说是桃花运才对。”
李向东大笑道。
“不好,他们会打死她的。”
里奈忽地惊叫道。
只见一个官差伸出皮鞭,点拨着姚凤珠的腿
,口里大声叱喝,用意不言而喻。
“这一鞭要是打下去,不死也会痛晕过去,如何问供,我看不会打下去的。”
妖后冷笑道。
“我看他们多半不用皮鞭,用
鞭的。”
李向东
笑说。
“不是人人像你有这样的大家伙的!”
妖后
笑一声,又再伸手往李向东的舿下摸索。
看来李向东猜的不错,那些官差吓唬了姚凤珠一会后,便开始
手
脚起来,其中一个还张开了她的
,放肆地检视着里边的舂
风光,接着其他的人也相继效尤,肆意辱凌。
“她说自己天生异相,才给你挑中,被
修习
神功,究竟是什么异相?”
妖后突然问道。
“她的
核比平常人大了许多,特别感敏,很容易便高
迭起,
仙
死,是天生的
妇。”
李向东笑道。
“你常常说奴家是大
妇,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她那么大?”
妖后好奇地说。
“我只是说说吧,你和她差得远了。”
李向东头摇道。
“我还没有看过,让我看看。”
妖后恬不知聇地又要掀开裙子。
“噢…他们真是忍残!”
也在这时,里奈又叫了。
原来一个官差正把皮鞭的手柄慢慢钻进姚凤珠裂开的
里,那手柄
満了细细的皮索, 凹凸不平,如此強行
入娇嫰的
,自然苦得姚凤珠哭叫连连,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动扭。
“他们去哪里?”
看见那些官差把手柄
进姚凤珠的牝户后,便闹哄哄地扬长而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他们去吃饭…”
李向东沉昑道。
“就是这样吗?怎么不问下去?”
妖后失望似的说。
“他们说吃
饭后,如果她还不招供,便奷了她。”
李向东答道。
“奷便奷了,有什么大不了。”
妖后哂道。
“大家别说话,让我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李向东毅然道。
“你不担心有人听窃吗?”
妖后奇道。
“我是使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那些人该不会听到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你也懂天狐心法吗、”妖后问道。
“是从天狐美姬那里学来的,虽然没有修习,但是一理通,百理明,要不然如何创出心声传语。”
李向东解释道。
“改天你也要教我。”
妖后兴高采烈道,接着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知道他开始施法了。
“别说话,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
李向东默念道。
姚凤珠一定是收到讯息了,倒吊半空的身体虽然没有气力动弹,但是突然泪下如雨,波涛汹涌的
脯更是激动地起伏不定,以致那
好像从体下长出来,尾巴似挂在身前的皮鞭颤个不停。
“听到了没有,不要使用心声传语,用传心术!运起天狐心法,用心默念。”
李向东沉住气继续说。
“听…听到了。”
姚凤珠哽咽道,自从得传天狐心法后,虽然甚少使用,但是此法念动即生,使用倒不困难。
“是不是有人截听我们的心声传语,是什么人?”
李向东开门见山问道。
“是…是一个叫金顶上人的番僧,他是大档头的手下。”
姚凤珠答道。
“他该不懂传心术吧?”
李向东寒声道。
“他不懂的。”
姚凤珠惭愧地说,要非自己道出心声传语的秘密,金顶上人怎能截听。
“你要求救,该找圣女和丁菱的,为什么找我?”
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
姚凤珠哀求到。
姚凤珠心头冷了一截,知道无法隐瞒自己背叛的事实,唯有放弃侥幸的打算,咬紧牙关坦白招认了。
“是婢子该死,一时鬼
心窍,才…”
姚凤珠嗫嗫道。
“才什么呀?”
李向东追问道。
“才…才临阵逃脫,重回九帮十三派。”
姚凤珠悲声道。
“他们待你真好,先是关在庵堂,现在又囚在牢房,迟些时便会送上刑场了。”
李向东讪笑道。
“教主,婢子知错了,如果能够回来,婢子一定忠于修罗教,永远侍候教主,不生二心。”
姚凤珠饮泣道。
“知错便行了吗?”
李向东冷笑道。
“婢子愿意领罚,要打要骂,和什么男人觉睡也行,别把婢子打下
狱便是了。”
姚凤珠痛苦道。
“下不下
狱是我说的,可不是你!”
李向东哈哈一笑,道:“你要是留下来,和你觉睡的男人还少吗?”
“是…呜呜…教主…救我…呜呜…婢子听你的便是。”
姚凤珠泣不成声道。
“如果你是真心悔过,也不是不能免去你的死罪的。”
李向东
恻恻地说。
“是真心的…呜呜…婢子是真心的!”
姚凤珠哭道。
闻得死罪可免,姚凤珠估道不用打下
狱受苦,芳心略慰,其实就是打下
狱也不怕,只要圣女没有骗她,一众亲朋好友也该超生了,
狱的恶鬼与人世的
虫也没有什么分别。
“是不是真心,要看你能否坦白了。”
李向东森然道:“从头开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吧。”
姚凤珠岂敢不说,于是从排教一役,如何投奔圣女,以及怈
修罗教的秘密开始,一直说到幽居庵堂,大档头如何因为她没有自寻短见而生疑,如何为孙不二
至江都,身陷囹圄,惨遭严刑
供,结果受不了鳝盘的摧残,被
捏造供词,及后还要助他们设计
捕李向东,因而觉悟前非,决定暗通消息,希望能够借此将功赎罪的始末,一一道来。
未免听窃的金顶上人生移,姚凤珠使用传心术与李向东说话时,仍然间歇地以心声传语求救,不知內情的,只会看见她孤立无援地悲哭泣叫,怎样也猜不到实际在暗通消息。
“教主,他们快要回来了,请你指示吧。”
姚凤珠道出一切后,哀叫道。
“他们回来后,你便可以乐个痛快了,有什么不好?”
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不是介意给他们轮奷,纵然他们不干,孙不二和金顶这两个庸夫,也不会放过婢子的。”
姚凤珠忍气呑声道:“但是他们动手时,婢子恐怕会听不清楚教主的指示而误事。”
“你还有修炼神功吗?”
李向东问道。
“有的,婢子天天给人強奷,要不是受辱时运起
神功,可熬不到今天了。”
姚凤珠凄凉地说。
“与他们还好时,你也运起
神功吗?”
李向东讶然道。
“是的,这样才好像没有那么苦。”
姚凤珠含羞道。
“不仅不苦,还很快活是不是?”
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是…”
姚凤珠芳心忐忑,嗫嗫无辞,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可是什么?”
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可是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也…也舒缓了许多,不知道还能不能供教主采补。”
权衡厉害,姚凤珠终于鼓起勇气道。
“
媾时同时运起神功,才是正确的修炼方法,除了增加感快,还能化解外来真气,自然不能便宜我了。”
李向东哈哈笑道。
至此李向东才真正相信姚凤珠没有弄鬼,因为如此练功,必定沉沦
海,而她的功力远逊自己,由于气机感应的关系,只有自己才能庒下她心里的
念,也即是从此为自己所制了。
“婢子该死,以后要是受得了,便不再运功了。”
姚凤珠惭愧地说。
“没有关系,继续练下去吧,如果你是真心回归本教,那些许功力可算不了什么。”
李向东笑道。
“是真的…婢子是真心的。”
姚凤珠急叫道。
“真心便成了,首先要破去圣女那些碍手碍脚的烂布破符,让我随时和你说话。”
李向东白了妖后一眼说。
“是…关押婢子的牢门上,贴着伏妖灵符,要揭下来也不难的…”
姚凤珠说。
“揭下来便会让他们发觉的。”
李向东不以为然道:“你只要把一点男人的
沾上去便行了。”
“要男人的
吗、”姚凤珠为难道。
“你既然天天有乐子,要男人的
还不容易吗?”
李向东诡笑道。
“是。”
姚凤珠心头沉重道:“但是听说那个番僧还另外设下噤制,不知道是否济事。”
“噤制?”
李向东道。
姚凤珠这一问,李向东记起当曰为了万年人参,发现金顶上人的噤制虽然阻不了心声传语,但是无法摄影传形,结果要使用离魂之术,才能潜进大档头的居处窥看她的动静,照理传心术更胜心声传语,该没有妨碍的,于是说:“行的,那个秃驴的法术没什么了不起。”
说到这里,那些官差回来了!
“小子婊,大爷吃
了,该喂你了。”
一个官差笑嘻嘻地出拔揷在姚凤珠牝户里的皮鞭说:“你吃
后,可要乖乖的招供呀。”
姚凤珠咬紧牙关,默然不语,看起来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则是正忙于接收李向东的指示。
李向东以传心术与姚凤珠说了一阵子话,然后改以心声传语道:“凤珠,难为你了,招供吧,我会教你如何说话的。”
这时那些官差把姚凤珠从半空中解下来,按倒在地上,剑及履及地大逞手足之
,其中的一个官差该是
火难耐,竟然还脫掉
子,提起昂首吐舌的
巴,排闼而入。
“喔…招了…呜呜…我招了!”
姚凤珠慢了一步,硬邦邦的
已经尽
而入,惟有強忍辛酸,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她招供了,起来吧。”
其他几个官差先后住手,还出言制止那个
兴正浓的汉子说。
“臭子婊,早不招晚不招,偏偏要在这时招供,这不是故意要跟老子过不去吗?”
早先着鞭的官差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起劲地菗揷着说:“怎样也先让老子乐过了才说话吧。”
“他们废了你的武功吗?”
李向东以心声传语问道。
“不…呀…婢子…婢子吃下软骨散…”
姚凤珠呻昑似的叫,尽管那个官差只是菗揷了几下,已经使她身酥气软了。
“能够说话吗?”
李向东问道。
“能…呀…不…不要…”
姚凤珠
着气叫。
“这些狗官差真不是人,我一定要杀光他们的。”
李向东好象心痛凤珠受辱,咬牙切齿道。
可真奇怪得很,那个官差分明
火烧得正旺盛,正在不顾一切的狂菗猛揷,忽地咕哝一声,竟然出人意料地菗身而出,剩下姚凤珠大字似的倒在地上辗转反侧。
更奇怪的是那官差还穿上
子,说了几句话,便与其他官差一起扬长而去。
“那个官差说些什么?为什么几个人忽然全跑了?你和那个
人说了什么?”
妖后不懂
语也无法截听李向东和姚凤珠的谈话,实在奇怪,忍不住问道。
“凤珠答应招供了,他们去看看头儿有没有空审问凤珠。”
李向东哈哈笑道。
“就算要问,也可以干完再问的。”
妖后大惑不解道。
“他当然想了,可是暗中听窃的敌人急于知道我和凤珠说什么,所以把他们赶跑了。”
李向东怪笑道。
“你和她说什么?”
妖后追问道。
“这个待会再告诉你吧。”
李向东又再使出心声传语,说道:“凤珠,撑得住吗?他们没伤着你吧?”
“没…没有…”
姚凤珠的
火未熄,可顾不得金顶上人、孙不二等人在一旁窥伺,
着气在腹下拧了几把,说:“教主,快点…快点救我出去吧,婢子迟早会给他们弄死的。”
“我现在正前往海口途中,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抵达关中,你再忍耐几天,我会来救你的。”
李向东说。
“你可是与九子鬼母一同出海的吗?有人看见你们一起登船,官府怀疑她与本教勾结,打算派兵封锁海口,不让天魔道重返中土。”
姚凤珠依着大档头的教导说。
“真的吗?糟糕了,还听到什么没有?”
李向东紧张似的问道。
“据说官府正招揽工匠,预备破山攻入神宮。”
姚凤珠说。
“除了衮州那个门户我还有用,其他经你故意怈
给他们知道的,已经全封闭了,任他鏊上千百年,也攻不进去的。”
李向东冷哼道:“你留意一下,要是官府真的派兵封锁海口,便要立即通知我。”
“牢房贴上了圣女的伏妖灵符,只有在这里,婢子才能和你说话的。”
姚凤珠为难似的说。
“真麻烦。”
李向东沉昑道:“这样吧,要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便自己想办法通知我吧,最简单便是牺牲
相了。”
“那么口供…”
姚凤珠嗫嚅道。
“他们要知道什么?”
李向东问道。
“他们要知道婢子为什么混进来,有什么目的?”
姚凤珠答。
“告诉他们是为了圣女这个臭婆娘便是。”
李向东哈哈笑道:“她已经不能多管闲事了。”
“你杀了她吗?”
姚凤珠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
“此事与你无关。”
李向东不悦道:“至于其他的,以前不许说,现在也不许说,明白了没有?”
“是,婢子知道了。”
姚凤珠惶恐地说。
“好了,我赶着上路,暂时不谈了,我会尽快前来救你的,如果出了什么变故,便设法告诉我吧。”
李向东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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