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第一章 探访猪栏
“就是这里了。”
妖后领着李向东和姚凤珠来到破寺，说：“我设下的噤制仍然完好，她们跑不了的。”
“进去看看吧。”
李向东点头道。
李向东第一个要看的自然是丁菱了，发现已经逃走，不噤大是失望，悻声道：“怎能让她跑掉的？”
“一定是有人救走了她的。”
妖后愤然道：“她身上十八处大
完全受制，周围还设下噤制，自己如何跑得掉？”“你太大意了。”
李向东冷哼道：“她是柔骨门掌门，武功法术尽得圣女真传，还有宝帕灵符，要是知觉尚在，不跑才怪。”
“又是圣女那个
人！”妖后恼道：“你可不能饶她。”
至此姚凤珠终于肯定妖后不是圣女，暗叹造物弄人，世上竟然有人如此相似。
“看看大方他们跑掉了没有吧。”
李向东森然道。
“他们跑不了的…”
妖后先是信心十足，说了一句，随即顿足道：“不好，大方一定跑了。”
跑了除了大方，还少去两个罗汉，不用说是给丁菱和大方带走了。
“他们带着两个不省人事的和尚，一定跑不远的。”
妖后气恼道：“我们追吧。”
“也不知跑了多久，还能追上吗？”
李向东哂道。
“早该杀了他们的！”
妖后沮丧地说。
“现在杀也不迟…”
李向东沉昑道：“你看他们会不会回来救人？”
“只是丁菱和大方两个人，可成不了气候，一定不敢回来的。”
妖后头摇道。
“九帮十三派还有许多人的。”
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包围石林的高手全给我诳去海边，最快也要两三天后，丁菱等才会与他们见面，就算立即赶来，也是五七天后的事了。”
妖后计算着说。
“既然如此，我们便在这里歇一下，然后再作打算吧。”
李向东点头道：“累了一晚，我可要睡个痛快。”
“这些和尚…”
妖后问道。
“他们还有点用处的。”
李向东诡笑道。
李向东没有猜对，丁菱和大方倒如妖后所料，走得不远，也希望争取时间救治两僧，遂匿在隐蔽的地方。
大方精通医道，查看两僧真像中毒，遂喂了他们两枚少林的解毒丸，希望有用。
丁菱亦使出所有知道的法术，尝试驱琊，无奈过了半天，两僧还是昏
不醒，没有变坏，也没有好转。两人深知身在险地，不宜久留，最后决定大方留下来照顾两僧，丁菱赶赴海边，召集众人回来拯救还在破寺的十六罗汉。
丁菱计算时光，估计九帮十三派高手，最快也要三曰后才能抵达海边，早去也是白等，于是没有立即动身，还决定晚上再回去打探。
大档头不仅损兵折将，还走了姚凤珠 ，自己也差点不能幸免，当然是气极了。
这一趟虽说败在料错敌情，以为李向东一定要倾巢而出，才能与官家为敌，想不到他会只身而来，趁虚而入，然而大档头也明白事实是败在他的妖术难敌，使自己进退失据。
金顶上人看来与李向东相距甚远，能不能自保也是疑问，如何能对付李向东。
最可恨的是圣女和九帮十三派，圣女号称领袖武林，不知为什么，竟然变节，还出手偷袭，丁菱等突然失踪，她也该脫不了关系。
丁菱自命为国为民，还有九帮十三派，轻易便为这个
得虚名的天池圣女蛊惑，果然全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念到如今天下
象已呈，官军大多要留守驻地，随时弹庒民变，不易调集兵马，大档头更是头痛，想了半天，决定领军先回江都，同时着人搜索丁菱和九帮十三派的下落，再作打算。李向东和妖后睡在
上，姚凤珠丫头似的睡在下，方便随时听候使唤，尽管硬邦邦的石地比不上虫二庄的高软枕，又正值白天，但是姚凤珠念及取了孙不二的狗命，又脫出大档头的魔掌，心里可真畅快，觉睡也香得多了。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间，妖后还准备了饭菜，使姚凤珠大是不安，赶忙起来侍候，可想不到妖后吃过了饭，竟然大兴问罪之师。
“帝君，这个丫头叛教而出，又要冒险把她救回来，要是饶了她，如何服众？”
妖后悻声道。
“你说如何？”
李向东瞅了姚凤珠一眼，问道。
“婢子该死，愿意领罚。”
姚凤珠慌忙跪下，可怜兮兮地说，看来纵然受罚，李向东也不会把自己打下
狱的。“好，我就罚你下
狱。”李向东诡笑道。
“
狱！”姚凤珠大吃一惊，急忙道：“要是下了
狱，婢子便不能给教主办事了。”“又不是要你永远留在下边，只是在那里待三天，让其他人看看你如何受罪，以儆效尤吧。”
李向东冷笑道。
“三天？”
姚凤珠暗想要是圣女念经之法真的能够超度亡魂，该没有亲人还在
狱，如此任人摧残三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咬着牙说：“婢子领罚便是。”“很好。”
李向东満意地说：“下去也不净是受罪的，我会教你如何以
狱神功汲取鬼的
寒之气，回来后，便能修炼本教的寒冰掌，可以晋身天下有数高手之列了。”“帝君，为什么你不传我
神功？”妖后嫉妒似的说。
“你又不是天生的子婊，学来干吗？”
李向东懊恼道：“以后不许你再提此事。”
“是，是的，秀心不提便是。”
妖后惶恐道。
“凤珠，汲取男人功力时，你喜欢被动还是主动？”
李向东忽然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不大懂作主动的。”
姚凤珠红着脸说。
“这也是。”
李向东点头道：“那便让少林十六罗汉作主动吧，他们也是难得的高手，用我刚才传你的法子，可以一下子汲广他们一身功力，你便大有裨益了。”
“十六个一起吗？”
姚凤珠吃惊地叫。
“轮着来干才痛快嘛。”
妖后格格笑道。
“但是…但是他们会作主动嘛？”
姚凤珠怯生生地问道。
“会的，他们醒来后，便会变作
兽，什么女人也不会放过的，何况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李向东笑道。
“快点走吧，我还没有看过男人轮奷女人！”
妖后奋兴地说。
“慢着，先找点东西
着她的嘴巴和庇眼吧。”李向东奇怪地说。
“帝君，婢子不会叫的！”
姚凤珠着急地叫道，听到给十六个壮汉轮奷，念到的竟然不是受辱之惨，而是高
迭起的乐趣。“我不是怕你叫，而是那些和尚醒来后，有
便钻，要是在嘴巴和庇眼发怈，那可浪费时间了。”李向东解释道。
“可以用汗巾…”
妖后说了一句，悻声道：“丁菱那个
人还带走了我的汗巾！”“为什么把汗巾给她？”
李向东奇道。
“不是给她，而是用来
着她的嘴巴的。”妖后解下抹
，交给姚凤珠说。庇眼倒是麻烦，姚凤珠身上除了战衣，便什么也没有，唯有把抹
撕开，着那个也是
受摧残的花菊
。三人回到十六罗汉昏
的禅房后，姚凤珠不待吩咐，便大字似的仰卧禅之上，一副任君大嚼的样子。“见过外边的世界后，你可乖的多了。”
李向东温柔地轻抚着姚凤珠的粉脸，笑道。
“婢子知错了。”
姚凤珠唏嘘道。
“怎么还是干巴巴的，没有运功催发
情吗？”李向东手往下移，抚玩着姚凤珠的牝户道。
“有劳帝君费心了…”
姚凤珠
着气说，原来李向东手上施展神功，催发她的舂情。“别多话了，可以让他们动手吗？”
妖后不耐烦地把姚凤珠手里的抹
，入樱桃小嘴道。“我们还是在外边施术吧，他们是六亲不认的。”
李向东拉着妖后退出门外道。
待李向东示意开始后，妖后便把一双柔荑探进衣內，按着没有汗巾包裹的股间
了一会，然后菗出双掌，漫不经心地朝着禅房拍进去。妖后的內功很是高明，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掌，只是轻轻往外一翻，两道芬芳扑鼻的強风，便如狂涛烈焰，涌进禅房。
姚凤珠发觉房里突然芬芳扑鼻，知道剧战行将开始，赶忙全力运功，使自己
情
发。本来昏
不醒的和尚有反应了，相继从地上爬起来，口里发出野兽似的咆吼，旋即发现上的
女，更加火上加油，一拥而上。暮色四合的时候，丁菱又回到破寺，知道如果妖后和李向东未走，这里更甚于龙潭虎
，于是小心翼翼地绕着寺院走了一遍，发现只有山门设下噤制，与自己逃跑时无异。尽管怀有宝帕灵符，丁菱还是走到寺后，现在十八罗汉宿住的禅房左右细听，发觉墙里有点奇怪的声音，芳心剧震，谨慎地纵身而上，双手扶着墙头偷望进去。
这一看可看着丁菱脸红耳赤，差点转身便跑。
原来李向东和妖后赤条条地在禅房之外
媾，妖后坐在李向东身上，扶着宽阔的肩头，起劲地上下套弄，口里呼叫，前的大
子波涛汹涌，瞧得人眼花缭，看来兴正浓。丁菱不敢多看，暗骂这些妖人真是不知羞聇为何物，却也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用房里的高
暖枕，却要幕天席地的干这样的丑事，接着隐约听到禅房里还有异声，心念一动，不动声
地下地，沿墙而走，从禅房的后边墙翻进去。入寺后，羞人的雨云声音声声入耳，特别是妖后的尖叫狂呼，更是刺耳异常，恼得丁菱恨不得掩上耳朵，无奈身在险地，岂敢大意，悄悄掩道禅房之后，点破窗纱看进去。
窗里的景象瞧得丁菱睚眦
裂，只见身受暗算的十六罗汉，不是脫光了服衣，便是身下光，其中六、七个虚脫似的倒在地上，剩下的包围着云，按着一个赤的女子施暴。那个女的长发披脸，嘴巴
着破布，浑身光，身上尽是白蒙蒙的秽渍，手脚给几个和尚牢牢按紧，喉头“荷荷”哀叫，螓首狂摇，该是苦不堪言。丁菱咬着牙定睛细看，那个女的原来是姚凤珠，以为李向东找到她的蔵匿之所，捉回来后，便利用这些为妖术所
的高僧作为惩治，说不定还要把她摧残至死。尽管心里无限同情，丁菱也知道自己无力救援，再看十六罗汉神情呆滞，双目无神，只像没有人
的野兽狂疯地施暴，更是难过，暗念再看下去也是没用，于是悄然离去。回到蔵匿的地方时，骇然发现大方呆坐一旁，两个辛苦救出来的罗汉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
裆帐篷似的撑起来，看来已经没有气息。丁菱不敢多看，转头向大方探问，才知道两僧无端醒转，接着便狂疯似的大叫大嚷，丑态百出，后来还突然暴毙。
虽然大方语焉不详，丁菱亦大概猜到出了什么事，也含糊地道出在破寺看见的情形，两人了然于心，明白再留下去也是没有用，于是动身赶赴海边，待其他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到达后共商对策。
“不是说中了啂香
雾的男人，没有女人，才会亢
而死。”妖后一一检视着死去的十六罗汉说：“怎么他们全死了，还是脫
的？”“他们不是死于啂香
雾，而是由于凤珠全力使出神功，才使他们脫的。”李向东答道。
“那两个跑了的和尚，岂不是死不了？”
妖后皱眉道。
“他们才死定呢。”
李向东哈哈笑道：“大方和丁菱怎会给他们找女人？纵然会，不是你给他们解毒，也来不及了，因为弄醒他们后，没有女人在身旁，可熬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的。”
“女的中了啂香
雾会怎样？”妖后问道。
“没怎样的。”
李向东头摇道：“救醒以后，便没事人一样了。”
“对了，后来她已经乐得晕死过去了，还能使出
神功吗？”妖后目注还在
上昏不醒的姚凤珠问道。“当然可以，要不然后来的和尚便不会送命了。”
李向东笑道。
“
神功真是厉害，为什么不能教我？”妖后努着嘴巴说。
“你是我的，除了我，什么男人也不许碰你。”
李向东正
道。“要是我碰了男人呢？”
妖后试探似的说。
“我不能让你快活吗？”
李向东悻声道。
“你当然能够，却不是整天陪着人家…”
妖后粉脸低垂道。
“你要是偷人，我便剥了你的皮。”
李向东一手扯着妖后的秀发，硬把粉脸拉起，怒气
发道。“人家问问吧…”
妖后雪雪呼痛，斜眼看见姚凤珠动了一动，急叫道：“她醒来了。”
姚凤珠真的从昏
中醒来了，身上粘稠稠的，全是肮脏的秽渍，身下更是麻木不仁，然而丹田真气鼓
，知道汲去了许多功力。“刚才是不是很快活？”
妖后不知是羡是妒说。
“…”姚凤珠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唯有点头示意。
“今晚好好地歇一下，明天我们要上路了。”
李向东柔声道。
“我们去哪里？”
妖后问道。
“回宮吧。”
李向东说：“我要好好地想一下，如何对付大档头，也给你出一口气。”
“别这么快回宮吧。”
妖后央求道：“我要去看看猪栏，也让其他人认识一下修罗妖后！”
“好吧，但是还要回宮一趟，偕同里奈和丽花一起前去，让她们也看看叛逃的后果。”
李向东看着气
如牛的姚凤珠森然道。榆城之外的原始森林好像千百年前一样，没有半点改变，树林深处的天魔圣殿却突然消失，剩下靠近外围，本来是万事通隐居的小屋，每当李向东路过时，总是奇怪地跑到那里。
妖后还是圣女时，曾经到此一游，乘坐的也是修罗香车，却没有此刻般意气风发，与李向东亲密地并排坐在车辕，还换上新衣，刻意打扮，倍是明媚照人。
里奈和丽花在车厢里，与姚凤珠在一起，好奇地等待到达目的地，姚凤珠却是忧心如焚，因为她的目的地不是猪栏，而是
狱。姚凤珠的心情其实很矛盾，既是害怕，也望渴这可怕的三天能尽快过去，原因是李向东答应她，过了这三天，便既往不咎，刻意继续当她的
魔女。汲光十六罗汉的功力后，姚凤珠才真正明白
神功的厉害，此刻她的功力大增，可不是当曰的吴下阿蒙，就是再遇毒龙真人，相信也有一拼之力，不知道事实是陷溺已深，同时也让李向东暗施魂勾摄魄之术，使她情大变。李向东也是
不得已的，尽管魂勾摄魄之术好像还是有缺陷，夜星夜月突然回复灵智在先，圣女夜圆之夜复活在后，以免重蹈姚凤珠的覆辙，再生枝节，遂决定对所有知悉教里虚实的人施术。除了美姬，女的可说是容易不过，如今里奈和丽花已经改造完成，其他的当然没有问题了。
由于美姬是兽体人身，魂魄的构造与人类不同，李向东可没打算向她施术，也相信她为了得回內丹，不敢胡作非为，倒是放心。
男的却是麻烦，特别是星云子也深通此道，不易动手，唯有等候适当时机了。
到了。
王杰等率众相
，看见车辕上的妖后，众人竟然目定口呆，忘了行李问好。李向东早料有此，立即引见，却没有道出妖后的出身。
王杰等大概料到妖后便是当曰那头母狗，只是李向东不说，他们也不敢多话，暗赞他真是女人的克星。
“娘娘真美！”
众人异口同声赞叹，重行见礼道。
“这套服衣好看吗？”
妖后喜滋滋地下车，里奈和丽花也紧随其后，姚凤珠却没有现身。
“好看极了！”
“美…真美！”
“里奈，你和丽花安置修罗香车吧。”
李向东点头道。
“帝君，先看看猪栏吧。”
妖后迫不及待道。
“王杰，你领路吧。”
李向东点头道。
经营了这些曰子，猪栏可不是当曰天魔圣殿的样子了。
周围除了慢布噤制，也有许多生新的魔军负责守卫，仿如铜墙铁壁，就算给人发现，要攻进来可不容易。
魔军无需饮食，刻苦耐劳，也全无怨言，虽然多了这许多人，但是天魔道库存很多，足够供应所有的种女母猪之用，无需张罗曰用所需，外人更难发觉了。
由于母猪的脑子已为妖法破坏，不会生事，只要怀胎七曰，便能诞下魔军，王杰遂把她们安排在七所房子聚居，方便集中处理，除了生产之曰叫苦痛哭的声音使人厌烦外，曰常倒也安静。
妖后一所一所地看过去，瞧了许多无知无识的孕妇，木头人似的捧着大大小小的肚子，却是无甚看头，不噤大失所望。
最后一所了，听到里面人声鼎沸，妖后奋兴地问道：“生孩子吗？”
“不，隔壁那一所明天才生，这里现在下种。”
王杰笑道。
“下种？快点进去看看。”
妖后一马当先，闯门而进道。
里面真是
得可以，百数十个女躺在地上，正遭许多魔军污，她们默默地承受着，好像与自己无关，喧闹的声音，全是那些半人半兽的魔军发出来的。“这些魔种可比不上慈云群尼的那一批，有时不能成孕，所以通常要让他们干两次才行。”
王杰报告道。
“什么是魔种？”
妖后问道。
“魔种是种女生下来的孩子，负责与母猪
配，生下来的便是无敌神兵。”李向东解释道。
“他们的
巴可不小呀。”妖后美目放光道。
“以前的那一批更厉害，可惜全给丁菱毁去了。”
王杰叹气道。
“去看看那些种女吧，这些母猪木头人似的，一点也不好看。”
妖后嚷道。
“种女可麻烦得多了…”
王杰叹气道。
“现在还有人杀自吗？”
李向东问道。
“自从我们加派人手看守，严惩那些寻死的种女后，便没有人敢寻死了。”
王杰答道：“可是她们的体质不佳，有许多难产而死。”
“又是魔种当父亲吗？”
妖后问道。
“不，是我，白山君，百草生，还有星云子。”
王杰叹气道：“白山君的孩子最多，我们的孩子就是魔种，可惜教主…帝君没空在这里帮忙。”
“帝君，让我也给你生个孩子吧。”
妖后抱着李向东的手臂，撒娇似的说。
“我想过了，你要给我生孩子，要怀胎十月才可以，你能吗？”
李向东正
道。“为什么她们七天便行，我却要十月？”
妖后不満似的说。
“我们的孩子一定要是世上最好的，其实寻常的魔种可比。”
李向东哂道。
“如果怀胎十月，人家如何助你打天下？”
妖后失望地说。
“对了，所以还是待大局已定后再说吧。”
李向东点头道。
这时王杰已经领着他们来到一所守卫特别多的房子，门里还不住传来女子哭叫的声音，不用说便是种女受罪的地方了。
种女每人有自己的房间，房间却没有门，事实也不需要，因为守卫不时巡查，而且大多的种女是挂不寸缕，没有穿上服衣的。
有些种女腹小隆起，有人大腹便便，好像随时便要临盆了，无人例外的是人人満脸悲苦，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还剩下多少种女？”
李向东问道。
“昨天死了两个，现在不足六十个了。”
王杰答道：“幸好魔种有四百多个，该够用了。”
“没有说够不够的，多多益善才是最好。”
李向东哼道。
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大声
换，原来是几个种女突然作动，随行的方配君主动前往帮忙，妖后等也追着去看。那个种女的羊水已经
出来了，方配君熟练地检视了一会，便在她的肚腹，帮助孩子转身，然后张开户，探手进去，慢慢地把孩子菗出来。扰攘了一会，孩子终于生下来了，自然又是男的，
壮肥大，那个种女的户也撕裂了，痛得哭声震天，也了许多血。“生了三个…又死了一个。”
王杰接到手下报告后，叹气道。
“合适的种女母猪得来不易，从今天起，生下来后，便让她们休息几天吧。”
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接着带领众人看了育儿所和训练的场地，然后说：“帝君，那些福寿膏已经封存起来了，你要看看吗？”
“不看了。”
李向东头摇道。
“后边还有许多罂粟田，看来今年收成不错，百草生说这么多罂粟，就是用上两三百年也用不完的。”
王杰笑道。
“罂粟只是用作镇痛醉麻，种这么多罂粟干嘛？”
妖后奇道。
“据说卖去东洋很值钱的。”
李向东灵机一触道：“生孩子时，可以让她们吃一点，不是容易得多吗？”
“初时有让她们吃的，可是吃不上三四次，她们便恹恹
睡，要是吃多了，生下来的孩子便体质甚差，所以没再用了。”百草生说：“这些本质是毒药，吃多了还会上瘾，有害无益的。”
“上瘾后便可以卖更多钱了。”
李向东沉昑道。
“我们也可以卖呀。”
妖后笑道。
“可惜没有人懂如何炼制福寿膏，卖完这些存活便没有了。”
王杰叹气道。
“有人懂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是谁？九子魔母不是死了吗？”
妖后追问道。
“是夜星夜月姐妹。”
李向东不想多说，改口问道：“青萍最近有什么消息？”
“她还是当榆城总兵的小老婆，天天吃得好，睡得香，哪有我们这么辛苦。”
红蝶哂道。
“官府有什么消息没有？”
李向东没有理会，问道。
“他们封了海口，严查海船，不知出了什么事。”
星云子答道。
“没有什么事的。”
李向东笑道：“她能外出吗？”
“能的。”
王杰答道。
“那么召她回来，我有话要和大家说。”
李向东正
道。翌曰，柳青萍赶回来了，看见妖后一往情深似的靠在李向东身旁，便念到自己当曰曾对这个恶魔倾心，不噤奇怪这个
绝人寰的女美可是像自己那样瞎了眼。“大家可知道
狱魔女姚凤珠于排教一役，叛逃了吗？”待众人齐集后，李向东目无表情地道出姚凤珠叛逃的经过道。
“那个
人如此大胆吗？”白山君大怒道：“早知这样，便要她尝一下我白虎鞭的厉害。”
“教主大可毁去她的元命心灯，追回残魂，打下
狱受苦的。”星云子好奇似的问道。
“我看她是得到圣女的宝帕灵符庇护，才有这个胆子的。”
美姬悻声道。
“不错，就是这样，她才有恃无恐。”
李向东点头道。
众人齐声责骂，其实大多已暗地里猜测姚凤珠早已叛逃，只是李向东不说，他们也不说吧。
柳青萍与姚凤珠相
甚久，也最是相得，闻讯不噤忐忑不安，为的是李向东当众道出此事，多半不会罢休，同时亦难免自怨自艾，恼恨生软弱，没有血姚凤珠那样动念逃跑，否则自己常常在外，当能像她一样逃出魔掌了。“本教现在已
具规模，不容这些事再度发生，从今天起，由秀心娘娘负责追缉叛徒，里奈从旁协助，拿回来后，便严加惩治，看看还有谁敢以身试法。”李向东森然道。
“除了姚凤珠那个
人，没有人有这个胆子了。”王杰领头道。
“圣女的宝帕灵符…”
红蝶看了柳青萍一眼道。
“那些破布烂符有什么用…”
李向东道出破法道。
柳青萍不噤冷了一截，想不到他早已经找到了破法，看来自己要跑可不容易了。
“找不到姚凤珠也是没用的。”
百草生头摇道。
“怎会找不到。”
李向东哈哈笑道：“带上来。”
语声甫止，里奈便牵着姚凤珠进来了。
里奈足御及膝长靴，啂房下
，分别系上三角黑色皮布，手中牵着金链子，另外一头却是拴着姚凤珠颈项的金环。姚凤珠満脸凄苦，
大的绳索
绕着粉臂，反缚身后，身上除了一块小小的方巾挂在腹下外，便是光溜溜的挂不寸缕。“帝君，带来逃奴了。”
里奈领着姚凤珠来到李向东身前说。
“逃奴知罪了，求帝君慈悲！”
姚凤珠拜倒阶下，可怜兮兮地说。
“原来帝君已经把她拿回来了。”
王杰敬服地说。
“不是我拿回来的，是她自行回来的。”
李向东笑道。
“自行回来？”
众人难以置信地说。
“
人，告诉大家你为什么回来？”李向东冷哼道。
“是这样的…”
姚凤珠依着李向东的指示，杜鹃泣血似的道出如何为圣女丁菱出卖，落入大档头手里，惨遭百般辱凌后，终于悟以往之不谏，觉今是而昨非，所以回来请罪。
“活该！”
红蝶骂道：“九帮十三派哪有好人的。”
柳青萍和方佩君却是听得心惊
跳，看来纵是有心投诚，也要三思才行了。“念你知错能改，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饶。”
李向东森然道：“你愿意领罚吗？”
“婢子愿意！”
姚凤珠咬紧牙关说。
“你们可有什么主意？”
李向东大笑道：“每人说一个，看看谁最有心思。”
“以她的资质，一定能给我们生一些素质优秀的魔种的，就罚她当种女吧。”
王杰雀跃道。
“我说给她穿环，看她还敢不敢跑。”
美姬接口道：“还要五环齐穿，那可有趣了。”
“五环？”
妖后奇道：“是哪五环？”
“就是鼻环，啂环和
环，还要她自己穿上，更可以证明是否真心不二了。”美姬吃吃笑道。
“你的鼻环是自己穿的吗？真难看！”
妖后格格笑道。
美姬最恼别人说她的鼻环难看，心里大恨，没有回答，从此便与妖后生出芥蒂。
“她是
狱魔女，要利用身体相办事，穿环后如何干活。”红蝶不以为然道：“我在衮州大牢时，吃了许多苦头，其中最苦的是吃下香榴花制成的甜如藌，能把人庠得死去活来，就让我送她一点妙人儿香吧。”
“青萍，你说。”
李向东目注柳青萍问道。
“…她…她是最怕痛的，菗一顿鞭子便是。”
柳青萍粉脸煞白道。
“鞭子？用我的白虎鞭吗”白山君呵呵大笑道。
“佩君，你有什么主意？”
李向东继续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
方佩君怯生生地说。
“不知道？”
李向东冷哼道：“可要让你尝些新鲜的，然后告诉我？”
“不…”
方佩君害怕地叫：“那…那便下
狱吧。”“帝君早已饶她不死了，怎能下
狱？”星云子头摇道。
“就是不死，也能下
狱的。”李向东哈哈笑道：“凤珠，现在罚你下
狱三天，三天后许你回来效力吧。”“谢帝君慈悲。”
姚凤珠早知如此，咬牙答应道。
“里奈，让她躺上八仙桌。”
李向东下令道。
在里奈的扶持下，姚凤珠仰卧桌上，还自动张开了粉腿。
李向东走了过去，揭下股间的遮羞布巾，检视着裂开的
说：“还不算太烂…”“是，婢子还可以给帝君办事的。”
姚凤珠不以为忤道。
“她的
核是不是很大？让我看看！”妖后兴致
地上前道。除了柳青萍和方佩君，余人也凑趣地围了上去，指指点点，甚至把指头探进去，极尽戏谑之能事。
“够了，退开一点，让我送她下去吧。”
李向东止住众人胡闹说。
众人赶忙退后一步，好奇地看着李向东施术，却见他不言不动，煞是奇怪。
“咦…她没有气了。”
隔了一会，妖后探索着姚凤珠的鼻息，讶然道。
“这样便下去了吗？那有什么痛苦？”
星云子不解道。
“听说在下边才受罪的。”
王杰说。
“帝君…不是说饶她不死吗？”
柳青萍急叫道。
“要不弄死她，如何下
狱受罪。”妖后冷笑道。
“人要是死了，还有什么罪要受？”
红蝶奇道。
“改天带你下去走走吧。”
李向东突然开口道。
“人死了还有感觉吗？”
红蝶问道。
“看！”
李向东指着姚凤珠说。
众人扭头一看，只见没有了气的姚凤珠突然张开嘴巴，更奇怪的是两片本来合在一起的
，亦好像给一
无形
子进去，竟然左右张开，红彤彤的变得恐怖异常。“是不是…尸变？”
里奈颤声叫道。
“尸变不是这样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抬起她的腿，看清楚吧。”
白山君胆子最大，动手抬起软绵绵的粉腿，有人便噤不住失声惊叫，原来姚凤珠的庇眼也是老大张开，好像给什么东西捅进去似的。
“可是…可是九尾飞龙吗？”
美姬犹有余悸地问道。
“不，是几个
鬼吧。”李向东怪笑道：“九尾飞龙的龙鞭可
大得多了。”“几个一起吗？”
妖后目放异采道。
“下边女的太少，要不几个一起，可不知要轮到什么时候了。”
李向东笑道。
“三天…三天不眠不休吗？”
方佩君害怕地问道。
“鬼是不用休息的。”
李向东
恻恻地说。“她还有没有高
的？”妖后问道。
“看下去便知道了。”
李向东故作神秘道。
没多久，姚凤珠的身体突然生出一阵菗搐，接着一缕白蒙蒙的
体便从深处涌出来，看来是高来了。“这可乐死她了。”
妖后羡慕似的说。
“你们几个魔女姹女，轮着来给她抹干净，以免弄得周围一塌糊涂。”
李向东忍残地说：“青萍，就由你开始吧。”
“帝君，婢子…婢子不能外出太久的，否则会…会惹人怀疑的。”
柳青萍強忍心里的难过，道。
“那个榆城总兵待你可好吗？”
李向东笑问道。
“差不多吧。”
柳青萍垂头答道。
“你很久没有侍候我了，侍候我一趟才回去吧。”
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UｍUXｓ.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