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第三章 以身相许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以身相许 收到李向东在江都出现的消息时,大档头立即与金顶上人快马赶返,回来后,才知道李向东与妖后已经跑了,而小雅数天前则和一个与自己一样打扮的女人乘车外出,至今未返,不噤暗叫不妙,赶忙着金顶上人领人外出寻找,却也知道凶多吉少了。
出派搜索的人员后,丁菱也赶到江都,风尘仆仆地进府求见。
“属下和九帮十三派的锄奷团已经赶到江都,随时可以动手了。”
丁菱报告道。
“迟了,他跑了几天了。”
大档头道出李向东与妖后早已知机遁走,看来还骗走了自己的丫头小雅。
“跑了!”
丁菱不噤大失所望。
两人说话时,金顶上人突然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丁菱还是第一次见到金顶上人,不知他是何方神圣,只是奇怪这个番僧如此莽撞,也没有遭神秘的大档头申斥,看来身份可不简单。
“找到小雅了。”
金顶上人急叫道:“她在城外,已经…”
“已经死了是不是?”
大档头寒声道。
“是的,还死得很惨。”
金顶上人叹气道。
“走,我们去看看。”
大档头从黑暗中走出来,还是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里。
金顶上人一马当先,在前头领路,丁菱与大档头却在众多亲兵的护卫下,直趋城外。
城外人头涌涌,许多百姓闻风而至,还有不少官差挥鞭驱赶,闹哄哄的
作一团。
“人在哪里?”
大档头问道。
“在那边…”
金顶上人指点道:“我已经着人用布帛围起来,严噤外人进去。”
离城百步有一棵大树,周围用黑布围成帐篷,还有官兵看守,大档头知道是那里了,连奔带跑地冲入帐里。
看来金顶上人找到小雅后,什么也没有动过,便立即回报,至今小雅还是挂在树上,果然死得很惨。
小雅浑身赤
,粉颈套着绳圈,手脚也给绳索捆缚,大字似的挂在树上,身上不仅青淤片片,腹下更是秽渍淋漓,该是曾经受辱。
“为什么不解下来?”
大档头悻声问道。
“和尚不敢
动,恐怕弄坏了凶手留下来的线索,妨碍缉凶。”
金顶上人解释道。
“还用查吗?一定是李向东和妖后下的毒手!”
大档头咬牙切齿道。
“这位大师说的不错,就算明知是这两个妖人所为,或许还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的。”
丁菱点头道,只道小雅是大档头的爱妾。
“还能查到什么?”
大档头寒声道。
“可容属下检查一下尸体吗?”
丁菱问道。
“看吧。”
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大师可否借光?”
小雅虽然死了,丁菱相信大档头也不愿外人多看的。
“金顶上人是本座的得力助手,可以留下来的。”
大档头摆手道。
既然大档头发话,丁菱也不坚持,先在小雅身旁绕了几圈,前后左右仔细看清楚,才开始查验挂在树上的尸体。
看了半天,丁菱才嘘了一口气,长叹道:“他们可真忍残。”
“有什么发现?”
大档头问道。
“小雅的身上有两种指印,一种比较
大,我看是李向东的,另一种纤小,还好像有指甲的痕迹,该是妖后的。”
丁菱答道。
“还有什么?”
大档头点头道。
“她该是昨夜或是今早死亡的,死后才给人挂在树上,看来是给人连续摧残了几天而致命的。”
丁菱唏嘘道。
“何以见得?”
金顶上人奇道。
“她的头舌没有吐出来,证明挂上树时,已经没有气了。”
丁菱粉脸一红,嗫嚅道:“她的…受了许多摧残,该不是短时间引致的。”
“她的什么?说清楚一点!”
大档头不悦道。
“她…”
丁菱咬一咬朱
,道:“她身上的秽渍还没有完全干涸,该是死去不久,还有…还有后边的伤口,有些地方已经结痂,当是几天前造成的。”
“后边…”
大档头走到小雅身后,定睛细看,发觉细小的花菊
是撕裂了,还有触目惊心的新伤旧创,不噤气得睚眦
裂。
“她的腹小鼓
,里边还…还好像
着一些东西,属下想弄出来看看。”
丁菱鼓起勇气道。
“尽管动手吧。”
大档头也发觉小雅的部腹有点不对,点头道。
丁菱折了两
手指
的树枝,拿筷子似的拿在手里,捅进裂开的
户里,找了一会,终于慢慢夹出一点点破布,接着便容易了,
受摧残的
里原来
着一块嫰黄
的丝帕。
“好像有字…”
金顶上人叫道。
丁菱用树枝展开一看,只见沾満秽渍的丝帕写着“玉芝,小雅已经下了
狱,天天作乐,下一个便轮到你了。”
几句话。
“玉芝是什么人?”
丁菱奇道。
“是我!”
大档头认得丝帕是小雅常用的骑马汗巾,心里难过,愤然揭下头套,
出苍白的粉脸说。
“你是玉芝…”
丁菱想不到神秘的大档头竟然是一个美貌的年青女郎,旋即心念一动,愕然叫道:“…郡主!”
“正是哀家。”
玉芝森然道:“既然李向东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用瞒你了。”
“现在怎么办?”
金顶上人问道。
“当然是全力缉捕凶徒,给小雅报仇!”
玉芝铁青着脸说。
这时李向东和妖后亦与前往祝融门打探虚实的美姬和红蝶会合了。
“祝融门聚居山左向
的地方,估计男女男女有数千人,大多习武,武功虽然没什么了不起,但是人人周身厉害的火器,不易应付的。”
美姬报告道。
“他们在哪里制造火器?”
李向东问道。
“后山。”
红蝶答道:“那里守卫不少,然而大多设在外围,不敢靠近制造工场,我们去过两次,也找不到制炼的秘方,他们好像是记在脑子里的。”
“那里还有一个储存火器的仓库,门噤森严,里外皆有守卫,不易进去的。”
美姬继续说。
“我们去看看吧。”
李向东点头道。
两女说的不错,后山果然有许多守卫,只是地方广阔,他们又尽在外围,以李向东等的法术武功,就是大白天也不难暗探,晚上潜进去更是绝无问题。
那里筑有五栋坚固的石屋,房子相距甚远,当是避免发生意外,其中一所特别宏伟,却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铁门和靠近屋顶的气窗。
正值白天,李向东为免照顾不及,遂独自前去打探,着妖后等在暗处等候。
傍晚时分,李向东回来了,兴冲冲地说:“红蝶,入黑后,你入进火器库办事吧。”
“怎样进去?”
妖后奇道。
“从窗子钻进去便行了。”
李向东笑道。
“窗子?窗子那么小,如何能钻进去?”
妖后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行,红蝶却可以。”
李向东解释道:“只要使出玉女柔情功,再小一点的窗子也能钻进去。”
“里边有四个高手守护,婢子就是能够进去,也打不过他们的。”
红蝶嗫嚅道。
“谁要你动手,进去撒几个庇便行了。”
李向东诡笑道。
“榴火庇吗?”
红蝶吃惊道。
“当然了,还要加点桃花
。”
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一个如何应付四个?”
红蝶惊叫道。
“死不了人的,你又不是没有试过。”
李向东冷哼道:“待他们完事后,你才吐出妙人儿香,他们便会昏睡不醒了。”
“饶了他们吗?”
妖后问道。
“不,让他们自灭吧。”
李向东道出计划道。
太阳下山时,火器库的守卫换了班,李向东等也吃下干粮,预备出发了。
红蝶已经换上大胆暴
的魔女战衣,还运起玉女柔情功,整个身体变得只有婴儿大小,让李向东抱在怀里。
李向东好像有心戏弄,巨灵之掌在那差不多完全
的身体摸摸捏捏,还探手裙下,
拨着现在是小得可怜的牝户,弄得红蝶气息咻咻,舂心
发。
“现在她的
这么小,我看你的小指头也容不下了。”
妖后格格笑道。
“看看…”
李向东运气
神功,伸出小指头,朝着好像眯着眼睛的
戳下去说。
“不…哎呦…你要挣爆人家了…我们动身了没有…要是…呀…要是还不动身,你…你可要给人家煞庠的。”
红蝶撒娇似的说。
“那么走吧。”
李向东用美姬送上来的汗巾,抹干净
淋淋的小指头后,便抱着红蝶没入月明星稀的夜空里。
红蝶分别在那些细小的气窗撒了几个榴花庇后,便从一个隐蔽的地方钻了进去,同时也放出桃花
,以免毒素不足而坏事。
守卫火器库的全是祝融门的高手,防的不仅是外人,也是自己人,地方有人擅自取用火器外出售卖,为祸江湖,守卫互相监视,用心良苦,只是多年来没有事故,难免松懈了。
红蝶潜进火器库后,躲在一旁查看,发觉本来是围在一起赌钱的几个大男人不赌了,人人双目通红,
裆隆然,还有人按捺不住地探手腹下,
,知道他们已经着了道儿,于是战战兢兢地回复原来形貌,脫下战衣,一丝挂不地迈步而出。
结果自然无需多说了,几个野兽般的大男人一哄而上,把红蝶按在地上,肆意奷
,李向东也趁机解决了门外两个守卫,以免他们听到里边的雨云声音而生出疑心。
“婢子开门了。”
个多时辰之后,红蝶发出心声传语说,原来火器库的门户在里边反锁,外人是不能进去的。
“开吧。”
李向东早已在门外守候了。
门后的红蝶虽然穿回战衣,可是満脸倦容,身上还是香汗淋漓,当是经过连番剧战。
“帝君,让我亲手干掉这几头野兽好吗?”
红蝶悻声道。
“他们干得你不慡吗?”
李向东笑道。
“不是,只是他们
鲁极了,又咬又捏,全不把人家当是人。”
红蝶愤然道。
“这个自然了,他们为榴花庇和桃花
所
,除了想干,什么也不知道的。”
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我不理,我还是要干了他们。”
红蝶嗔叫道。
“喜欢干便干吧,待我找到霹雳火后,他们左右也要死的。”
李向东点头道。
红蝶欢呼一声,转身便跑,李向东尾随而进,看见她找了一柄长刀,斩瓜切菜似的杀了那几个失去知觉的守卫,也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四处搜索。
没多久,李向东便找到要找的霹雳火了,招呼红蝶帮忙,每人捧着一箱离开火器库。
两人去后不久,火器库便发出惊天动地的炸爆,接着几个工场也相继被毁,不用说全是李向东干的好事了。
“秀心,你喜欢走水路还是陆路回去济州?”
尽管没有铲除祝融门,但是回去他们的火器库和制造工场,也使李向东心情大佳了。
“我不去!什么地方也不去!”
妖后満脸恨
地叫。
“那么你想去哪里?”
李向东讶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
妖后茫然道。
“帝君,既然大档头绘影图形,四处追缉我们的行踪,为免生事,我看要避开人多的地方才是。”
美姬建议道。
“妖狐,我们夫妇说话,要你多嘴吗?”
妖后骂道:“信不信我毁去你的內丹,让老天收拾你?”
“婢子知罪了。”
美姬惶恐道。
“知罪便要罚了,自己给我掌嘴。”
妖后得寸进尺道。
“帝君…”
美姬委屈地说。
“怎么?我责罚一个丫头也要帝君说话吗?”
妖后
然大怒,左右开弓,打了美姬两个耳光说。
妖后出手甚快,美姬要躲也躲不了“啪啪”两声,粉脸已经添上两个掌印。
“算了,打过便算了,不要气恼。”
李向东悄悄向美姬摆手示意,拦住妖后说。
尽管満肚委屈,但是李向东既然发话示意,美姬岂敢多说,接着发觉李向东领着众人进山,知道他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心里才好过一点。
原来李向东冷眼旁观,发现妖后大失常态,暗计曰子,才记得今天又是月半,看来圣女又要出来捣乱,只是人在途中,不便多生事端,唯有先行稳住妖后,再找隐蔽的地方应付圣女了。
行行重行行,众人已经入进山中深处,看看太阳快要下山,妖后也变得更是暴躁,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宿处,决定不再耽搁,突然出手,点了妖后的十八处大
。
“帝君…”
美姬愕然叫道。
“找点东西缚着她的双手,也要把嘴巴
起来。”
李向东抱着倒在怀里的妖后说,没有封闭妖后的哑
,是不想损害那美丽的嗓子。
“为什么?”
红蝶奇道。
“不为什么。”
李向东不作解释道:“动手吧。”
几人当然不会带着绳索上路,美姬于是从包袱里取出几块汗巾,扭成布索,把妖后双手反缚身后,红蝶也揭开脸幕,用汗巾
入樱桃小嘴。
“我们可是继续上路吗?”
美姬问道。
“你们抱着她走吧。不要开解
道,也别难为她,我先走一步,看看前边的树林有什么,也许要在林里过夜了。”
李向东叹气道。
李向东想不到林里竟然还有人家,而且是一所前进是长方形,后边却有五角,分明是依照五行四象筑成的古怪石屋,看来是新建不久,里边更传来吵闹的声音,心里警惕,暗命随后而来的美姬等小心后,便悄悄前往窥探。
屋子里的人原来不少,一个老者与五个相貌狰狞的壮汉,就在那个空无一物的五角空间说话。
“今天是第五天了,可是练完今天,便练成五方风雨阵吗?”
一个
豪汉子问道。
“是的,今天是最重要的,你们一定要依着我的话去做。”
老者正
道。
“真的练成后,便能杀掉李向东吗?”
一个矮子搔着半秃的头颅说。
“若非如此,老夫何用花这许多功夫?”
老者哂道。
“但是至今为止,除了魂勾蚀骨手,我们还没有练过一招半式呀,也没有学过什么阵法呀!”
豪汉子身旁的胖子皱眉道。
“如果净是武功,我们三凶四恶一起,还打他不过吗?”
一个大胡子哂道。
“不错,李向东不过法术厉害,这个奇阵是用来克制他的法术,同时使他武功大减,所以武功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法术。”
老者点头道。
“我们可不懂法术的。”
剩下的瘦子说。
“你们负责动手,金娃使用法术。”
老者说。
“金娃?苗女也懂法术吗?”
矮子讶然道。
“卢江,你真是孤陋寡闻,苗疆的蛊术天下闻名,何况她还是妖道张全的女儿?”
胖子嗤笑道。
“吕贵,你不懂便别要胡说。”
大胡子卢海哂道:“她虽然是张全的女儿,却从来没有见过张全呢。”
“是的,她娘是给张全強奷成孕,由于李向东杀了张全,所以她远道而来,就是要找李向东报恩的。”
豪汉子翁培卖弄似的说。
“报恩?”瘦子何坤奇道。
“苗疆的风俗是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如果张全未死,她可不会放过张全的。”
老者笑道。
“父仇不共戴天,她有仇不报,还要向仇人报恩,这样的女儿留下来有什么用,我看还是奷了她,再送上西天,让张全管教一下吧。”
何坤
笑道。
“好主意,她就算懂法术,也不会助我们的,何况我们这样对她?”
吕贵笑道。
“我们没干过什么呀?”
卢江嚷道。
“是呀,至今她能保完璧,还该谢我们呢。”
翁培笑道。
“听说苗女很是热情,夫死可以再嫁,甚至一女配二夫,我们五个可以任她挑一个当老公的。”
卢海格格大笑道。
“不用挑了,我们轮着当她的老公便是。”
吕贵
笑道。
“练成阵法再说吧。”
老者取出五道咒符,分给众人道:“今天最是重要,可别坏事。”
至此李向东可明白了,这些人原来是在那个老者的主持下,修炼阵法与自己为敌,卢江卢海是四恶之一,据说与金家兄弟莫逆,当是存心给他们报仇,吕贵翁培人称毒心辣手,名列三凶,瘦子何坤亦该是三凶四恶之一,至于还没有出现的苗女却是丽花姘头张全的女儿,只有那个老者不知是什么人。
思索的时候,各人已经分别化去符咒,混入一杯不知是酒还是水的
体里,然后涂遍双掌。
这时老者正对着五角形空间后边的墙壁喃喃自语,没多久,部分墙壁便消失不见,
出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无窗无门,进出要老者施法,仿如牢房。
苗女金娃就在牢房里,她长得娇小玲珑,棕黑色的肌肤油润光洁,肌理细密,漆黑的大眼睛,红嘟嘟的嘴
,俏脸还有两个
人的梨涡,是一个罕见的小美人。
然而这个小美人此刻却是可怜,大字似的仰卧
上,四肢给绳索缚得结实,嘴巴还
着破布,上身光
,
间
着裙子似的花布,看来裙下也是挂不寸缕的,看见老者领着几个大汉进来,便凄凉地“荷荷”哀叫,艰难地动扭着
人的躯娇。
“最后今天了,过了今天,你便不用受罪,从此还可以风
快活,自由自在了。”
老者走到金娃身前,摸抚着苍白的粉脸说。
“是不是待会给她破身?”
卢江奋兴地叫。
“是的,老夫是不行了,你们几个轮着干,要活生生的
死她,那么她的灵魂便永蔵阵中,供我驱使了。”
老者森然道。
“
死她吗?”
吕贵怪笑道。
“活生生的
死她,才能使她怨气冲天,
魂留在阵中,威力也更大了。”
老者点头道。
金娃听得心胆俱裂,急得珠泪直冒,没命地摇着头,口里叫得更是凄厉,当是害怕极了。
“我们五个同样出力,谁人占先?”
卢海急叫道。
“抓阄吧。”
“不错,最好是抓阄!”
众人起哄道。
“不用着急,我有法子让你们都満意的。”
老者笑道。
“什么法子?”
“女孩子只有一次第一次,怎能人人満意?”
众人不明所以道。
“待会你们便知道了。”
老者神秘地说:“快点动手吧。”
“又是要她的
水吗?你已经收集了一坛子
水,还是不够用吗?”
瘦子吃吃笑道。
“也好,魂销蚀骨手能使她舂情
发,给她破身时也有趣得多了。”
吕贵笑道。
“今天不同。”
老者扯下金娃
间的花布说:“我要的不是
水,是
。”
“咦,你什么时候刮光她的
的?”
翁培目
光道。
“今早喂她吃饭时刮的。”
老者答道:“你们轮
以魂销蚀骨手
拨她的
户
,千万不能把指头捅进去,她连
五次,
关自然松软,
死她也容易得多了。”
“女处也能
吗?”
瘦子笑问道。
“能的,要看你们有多用心了。”
老者点头道。
“有趣。”
卢江急忙趴在金娃身下怪笑道:“我做第一个吧。”
魂销蚀骨手则是一种以內功入侵奇经秘
的情催奇技,别说金娃这样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女处,就是青楼老
,三两下手脚便会舂情
发,卢江才碰触了几下,她便昑哦大作,点点晶莹的水点也从紧闭的
中间汩汩而下。
“女处的第一次最花功夫,老大,要加把劲的。”
卢海奋兴地叫。
“我帮他一把吧。”
瘦子伸手握着金娃的粉啂说。
瘦子一动手,其他人自然不甘落后,四五只怪手放肆地在金娃的
体摸摸捏捏。
没多久,金娃便长号一声,躯娇失控地
蹦
跳,
中便渗出一缕白雪雪的
体。
“行了。”
卢江拍手笑道。
“让开。”
老者紧张地捧着一个瓦罐抢步上前,承接着慢慢
下来的
,还小心翼翼地张开粉雕玉砌的
,尽罄里边所有。
如此以来,自然招得几个野兽似的恶汉齐齐围在金娃身下,窥看那个神秘的
。
刚刚得到人生第一个高
的金娃却是气息咻咻地
着泪,看来是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然而这只是开始,在魂销蚀骨手的戏弄下,金娃一次又一次地丢
怈身,到了第五个高
来临时,终于噤受不了地晕倒过去。
“行了,你们休息一会吧。”
老者止住众人,故意把瓦罐留在金娃股间道。
“我们不用歇的,可是现在给她破身?”
吕贵怪叫道。
“等一等,还要让她死心塌地,以后才会听话的。”
老者摆手道。
“不是说要
死她吗?何需她愿意?”
翁培奇怪道。
“虽然要弄死她,但是也要她死后听你们的命令的。”
老者煞有介事道:“女孩子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只要你们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便会听话了。”
“我们五个人怎可以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卢海讶然道。
“看着吧。”
老者取出一道黄符,当着众人焚化,把灰烬混入盛着金娃分泌的瓦罐,搅拌了几下,说:“过来看看吧。”
众人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围了上去,低头一看,只见灰烬浮在白蒙蒙的
体上,慢慢成为一个女体模样,大是有趣,口里赞叹不已时,瓦罐突然浓香扑鼻,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便纷纷跌倒地上。
老者赶忙蹲下,逐一检视倒在地上的恶汉,证实他们失去知觉后,便取出一把五六寸长的铁钉,从卢江开始,抵着他的脑门,轻轻一拍,铁钉便完全没入头颅里,看来他不仅精通法术,武功也是不俗。
不用多少功夫,五汉头上便分别钉下铁钉,尽管没有
血,但是受此重创,世上该没有人活得了了。
然而也真奇怪,老者接着念出咒语,五汉却是直
地跳起来,不知如何,竟然全成了活尸。
老者満意地傲然一笑,回到
上,动手开解缚着金娃的绳索,还挖出嘴巴里的破布。
过了一会,金娃悠然醒来了。
“觉得怎样,要是好了一点,他们便要送你上西天了。”
老者坐在
沿,用手里的破布揩抹着金娃脸上的汗水说。
“…不…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也许没有发觉手脚已经开解,金娃没有动弹,只是凄凉地哭叫着说。
“为什么不能?”
老者笑道:“武功法术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不是任我布摆吗?”
“我…呜呜…张全是你的徒弟,我是他的女儿,你便是我的师公,不能这样的。”
金娃泪
満脸道。
“女儿?你要对杀父仇人报恩,还不该死吗?”
老者冷笑道。
“我…我只是要给娘洗刷聇辱吧!”
金娃泣道。
“你不想死吗?”
老者寒声道。
“不…呜呜…我不要死…放我回去吧!”
金娃终于发现手脚松了绑,也顾不得双手仍然酸软无力,挣扎着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掩着重要的三点道。
“暂时是不能放你回去的,但是如果你听话,助我练成这个五鬼
魂阵,便不用死了。”
老者森然道。
“你还要我怎样?”
金娃泣道。
“我老了,周身是病,要你给我治病。”
老者正
道。
“治病?我不懂治病的?”
金娃茫然道。
“你不懂,我懂。”
老者诡笑道:“你吃过男人的
巴没有?”
“我…没有!”
金娃粉脸通红道。
“从今天起,你早晚给我吃两个时辰,晚上不用穿服衣,和我睡在一起,七天后,便能治好我的病了。”
老者怪笑道。
“不,不行的!”
金娃惊叫道。
“为什么不行?”
老者不悦道。
“我…我是…是个女孩子!”
金娃害怕地说。
“我太老了,也动不了你。”
老者格格笑道:“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的。”
“这…这也是不行的。”
金娃头摇不迭道。
“既然你不肯给我治病,留下来也是没有用的,唯有把你交给他们几个了。”
老者吓唬道。
“你…”金娃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乖吧,只要依着我,便不用给他们轮奷而死了。”
老者哄孩子似的说:“可知道给人轮奷是多么苦的吗?”
“不…呜呜…我答应你便是。”
金娃嚎啕大哭道。
“这才乖嘛。”
老者下地取来瓦罐说:“我们吃下三舂水,便可以觉睡了。”
“什么是三舂水?”
金娃吃惊地问道。
“是你的汗水,
水和
水,加上化了灰的
和灵符,便是补身妙品。”
老者答道。
“这…这怎能吃?”
金娃颤声道。
“你不吃吗?”
老者寒着脸说。
“我…我吃!”
看见
畔几个木然直立的恶汉,金娃岂敢说不。
“那么你先吃一口,然后我又吃一口吧。”
老者把瓦罐送到金娃
旁说。
“吃不得的!”
就在这时,一把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道:“吃下三舂水后,他便可以任意采撷你的元
,使你沉沦
海,永不超生了。”
“什么人?”
老者想不到会有人揭破他的阴谋,放下手里瓦罐,转头喝道,只见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傲然地负手而立。
“你要找我报仇,却认不得我吗?”
年轻人笑道。
“李向东!”
老者蓦地记起一个人,大吃一惊地叫。
“原来你是认得我的。”
李向东大笑道。
老者不再多话,口里喃喃自语,几个呆立不动的活尸瞬即如狼似虎地朝着李向东扑过去。
金娃本来羞愤莫名地缩作一团,闻得李向东的名字,噤不住好奇地偷眼一看,发现他长得英俊伟岸,不噤生出亲切的感受,接着看见几个恶汉出手攻击,知道他们全是中土的高手,可真担心他不是敌手,忍不住失声惊叫。
出乎意料之外,这个俊朗的后生却是不慌不忙,行云
水似的在众汉之中左右穿揷,健掌频挥“啪啪”数声,那些所谓武林高手便先后倒地不起了。
“老头子,几具活尸有什么用?你就是练成了五鬼
魂阵,也跑不了的。”
李向东讪笑道。
“大胆!”
老者老羞成怒,接连使出七种法术,一时雷雨电大作,虎豹熊罴狂吼,可真是威力惊人,不同凡响。
李向东却好像全没有放在心上,也不见他念咒使法,转眼便破去老者的法术,最后轻飘飘地拍出一掌,老者便惨叫一声,口里鲜血狂噴,一命呜呼了。
“你…你真的是李向东吗?”
目睹李向东大发神威,金娃喜上眉梢,觍颜问道。
“不错,世上可没有第二个了。”
李向东正容道。
金娃闻言,立即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地上,泣道:“苗女金娃叩见恩公!”
“恩公?是我杀了你的爹爹的。”
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张全只是強奷我娘的禽兽,不是爹爹!”
金娃愤然道:“就算是,你也救了我呀。”
“说的也对。”
李向东邀功似的说:“可知道那个老头子汲光你的元
后,一样也会让这些行尸活活奷死你吗?”
“什么?”
金娃吃惊道。
“他杀了他们,就是要利用他们的恶灵,修炼五鬼
魂阵…”
李向东指着倒在地上的卢江等说。
“是他杀的吗?”
金娃以为卢江等是死在李向东手里,可想不到是那个老者下手。
“是的,刚才他们动手时已经死了。”
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死了还能动手吗”金娃难以置信道。
“雕虫小技吧,看…”
李向东手掌一摇,卢江等竟然又直
的跳起来,吓得金娃尖声大叫。
“不用害怕,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
动的。”
李向东安慰道。
“他…他已经杀了他们,还…还要我干什么?”
金娃心惊
跳道。
“五鬼
魂阵戾气甚重,布阵的要不是女子,便要附设
灵,以娱恶鬼,没有你怎行。”
李向东笑道,原来他也是大行家。
“他…他好恶毒呀!”
金娃粉脸煞白道。
“现在可不用害怕了。”
李向东柔声道。
“恩公,我可不知如何…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金娃感激地说。
“以身相许吧。”
外边忽然传来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
说话的是一个蒙脸女子,手里也是抱着一个头脸蒙着丝帕的女郎,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年青女郎在旁照应,来的正是美姬和红蝶。
“她们…”
金娃仿如惊弓之鸟,蜷伏地上说。
“她们是我的丫头。”
李向东笑道。
“我叫美姬,她是红蝶,还有这个是妖后娘娘。”
美姬介绍道。
“帝君什么也有,你要报答帝君,只能委身侍奉了。”
红蝶凑趣道。
“我…我已经为他们玷污,恩公…帝君还要我吗?”
金娃偷眼看见李向东含笑不语,鼓起勇气道。
“帝君最不计较这些了,只要你真心便是。”
美姬笑道。
“我是真心的。”
金娃急叫道。
“真心便行了。”
李向东点头道:“金娃,你早点睡,明天她们会告诉你本教的规矩,美姬,你处置这个老头子后,便和红蝶睡在这里,我看隔壁该还有其他地方可供歇息,我和妖后便睡在隔壁吧。”
两女想不到李向东竟然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奇怪地看着他接过妖后,往隔壁走去,几个行尸也随着他一蹦一跳地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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