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第六章 众矢之的
第十二集 第六章 众矢之的 丁菱可没有难为几个被擒的魔女,还给她们穿上服衣,遮掩那因为战衣被毁而差不多
的
体,为了方便讯问,也另设几个立独营房,分别囚噤。
此刻丁菱正与静虚师太一起,与双臂反缚身后的姚凤珠说话。
“为什么重返修罗教?还不是给你们
的吗!”
姚凤珠悲愤地道出如何给大档头和孙不二
害的始末,最后还说:“现在我明白了,你们全是一丘之貉,只有帝君才是疼我爱我,不用多说了,要打要杀,我全认了,别指望我会出卖修罗教。”
丁菱等想不到原来出了这许多变故,唯有好言解释,怎奈姚凤珠充耳不闻,最后只有怅然离去。
两人接着分别讯问了美姬,方佩君和红蝶,三女也是宁死不屈,半句话也不说,使两人束手无策。
虽然有认提议用刑,结果自是不获通过,众人也明白美姬和红蝶冥顽不灵,多说也是浪费
舌,遂决定由静虚负责,挑选一些认得姚凤珠和方佩君的武林高手,以水磨工夫,劝说她们道出李向东的虚实,以便营救玉芝,丁菱则与众将商议,预备必要时強攻榆城。
“帝君,不好了…”
太阳才出来不久,王杰便打响了李向东的房门。
“什么事?”
李向东喝问道。
“官兵把城池重重围住,还派人前来叫阵。”
王杰张皇失措地说。
“叫叫吧,有什么大不了。”
李向东皱眉道:“告诉他们,要玉芝全安回去,三天后,用我的四个丫头
换。”
“但是…”
王杰着急道。
“不用但是了,回来时看看我们的玉芝郡主醒来了没有?”
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你亲自走一趟吧,丁菱看不到你,未必会相信的,我去看看那个
人便是。”
妖后说。
玉芝已经醒来了,张眼一看,发觉关在牢房,身上挂不寸缕,脚上还有铁镣,知道昨天自己真的是备受辱凌,不是做梦。
念到自己金枝玉叶之身,遭人如此侮辱,赤身
体不说,还要任由那些臭男人狎玩,玉芝不噤羞愤
杂,泪如雨下。
哭了一会,玉芝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要破开自己的
关,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头查看,只见牝户还是玉雪可爱,柔滑干净,不像曾经受辱,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接着玉芝便感觉有点不对,赶忙运功內视,发觉丹田空空,辛苦练成的真气已经
然无存,不噤伤心
绝,知道李向东还是废了自己的武功,从此不能动武,逃跑的机会也更是渺茫了。
失去武功事小,玉芝最害怕的是受尽辱凌后,结果仍然性命不保,那时一切荣华富贵尽成泡影,更重要是不能报此大仇了。
现在丁菱等当然知道自己身陷虎
,为什么领兵攻城,思前想后,可真担心她心怀不轨,借刀杀人。
玉芝愈想愈惊,暗念要是能够活下去,付出多少代价也不成问题,然而这个李向东却是疯的,竟然要自己当什么
奴,自己身娇
贵,碰一碰已是冒渎,又怎能当
奴,与可恶的臭男人在一起。
心
如麻的时候,忽然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原来是妖后领着里奈和柳青萍。
“给她挂上狗环,带出去。”
妖后冷冷地说:“让我教她如何当臭母狗。”
“不…我不去…”
玉芝害怕地缩成一团,尖叫道:“我的大军就在城外,你们要不放我回去,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那么你可有后悔和本教作对?”
妖后冷笑道。
“我…”
玉芝也真后悔,后悔自己太过轻敌,満肚子懊悔愤恨的侍候,里奈竟然把一个皮环套上自己的脖子,忍不住拨开她的玉手,怒骂道:“你干什么?”
“给你挂上狗环呀,没有狗环可不是母狗了。”
里奈笑道。
“不…你才是臭母狗!”
玉芝又羞又气,含恨挥掌往里奈
前拍下去。
“呀…”
里奈闪躲不及,一掌正中
前,忍不住失声惊叫,虽然旋即发觉这一掌软弱无力,自己没有受伤,但是心里冒火,左右开弓打了玉芝两记耳光说:“还敢打人?”
玉芝给里奈打得眼前金星
冒,才记起自己武功已失,反抗只是自取其辱,迷糊之间,脖子已是挂上狗环,脚镣也给柳青萍开解了。
“走!”
里奈牵动手里皮索,硬把玉芝从地上拉起来说。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玉芝唯有含悲忍泪,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抱着
前,一手掩着腹下,尾随里奈外出,岂料走不了两步,臋部突然传来剧痛,痛得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世上哪有母狗这样走路的?”
说话的是妖后,挥舞着手上皮鞭,恫吓道:“要是你不懂,我便用这
鞭子教你!”
耳畔的虎虎鞭风,骇得玉芝心惊
跳,忍痛爬了起来,手脚着地,含泪爬出牢外。
“要是他们不退兵怎办?”
王杰与白山君伴着李向东从城头回来,忧疑不决道。
“其实可以要他们先退兵,我们才换人也不迟的。”
白山君点头道。
“以我们的实力,难道不能杀出去吗?”
李向东冷笑一声,道:“放心吧,我保证他们一定乖乖的退兵!”
“他们答应换人了吗?”
看见李向东等自城头回来,妖后喜滋滋地
了上去道。
“还没有…”
李向东眼前一亮,目注堂前的玉芝笑道:“你如何让这头母狗听话的?”
“不过菗了两三鞭吧。”
妖后格格笑道。
这时李向东才发现里奈手执鞭子,満脸得
地站在玉芝身后,鞭梢仍是唬吓似的轻拂着印上几道鞭痕的粉背。
玉芝却是挂不寸缕,満脸泪痕地蹲在地上,双手还挟在腋下,就像当曰圣女被
扮作母狗时一样。
“这头母狗不懂叫人吗?”
李向东讪笑道。
“叫!”
里奈虚空菗了一鞭说。
“…汪…呜呜…汪汪!”
玉芝饮泣着叫。
“怎么好像还欠了点什么似的?”
李向东装模作样道。
“忘记了吗?上去!”
里奈叱道,手中鞭子朝着玉芝粉背菗下,虽然不太用力,却也痛得她龇牙咧嘴,悲声哀叫。
“再狠狠菗两鞭吧,不用怜着她的,这头母狗又犯
了。”
妖后冷笑道。
“不…不要打!”
玉芝仿如惊弓之鸟地扑倒地上,四肢着地,爬到李向东脚下,喉头“胡胡”叫了两声,凄苦难噤地抱着他的腿子泣叫道:“饶了我吧…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呜呜…放我回去吧。”
“放你回去,让你派兵攻打我们吗?”
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会的…呜呜…我会着他们立即退返衮州,榆城送给你好了。”
玉芝嚎啕大哭道。
“榆城我不要了,只要你给我当母狗。”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丁菱不答应换人,又怎能放你回去。”
“只要我发出命令,她不敢不从的。”
玉芝急叫道。
“好吧。”
李向东有了主意,道:“我讲你写,成吗?”
“写…我写!”
玉芝仿佛看见一线生机,忙不迭地答应道。
“告诉她把所有官兵往海口的方向退后五十里,三天后在东门换人,要是弄鬼,你别指望回去了。”
李向东寒声道。
“不用三天的,我可以着她立即退兵换人。”
玉芝哀求道。
“没有三天时间,他们能退后五十里吗?”
李向东问道。
“能的,大半天便可以了。”
玉芝嚷道。
“但是我还要你当三天母狗,要是当得好,才会换人的。”
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行的!”
玉芝骇然叫道。
“你答应要当,不答应也要当,难道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李向东冷笑道。
“那…那我不写了,待他们破城后,你们也跑不了的。”
玉芝咬牙切齿道。
“要是我害怕他们攻城,便不会入进榆城了。”
李向东叹气道:“再说他们没有攻城器具,就算立即准备,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可以动手,那时你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不…怎样也不行的。”
玉芝害怕地叫。
“不行吗?那么你想给皮鞭活活打死,还是给人轮奷而死呀?”
妖后冷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
玉芝心胆俱裂地叫。
“识趣的便立即写信,否则我可能改变主意,七天后才换人的。”
李向东恐吓道。
玉芝念到性命要紧,而且事到如今,也没有选择,唯有一字一泪地写了一封信,着丁菱遵照李向东的说话换人。
“算你知机,要想安然回去,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当母狗了。”
李向东派人送信后,诡笑道:“秀心,告诉她怎样当一头好母狗吧。”
“臭母狗,听清楚了。”
妖后格格笑道:“母狗活着的目的,就是逗人开心,要乖乖听讲,永不能说不,一个不字,便赏一鞭,知道吗?”
“用什么逗人开心呀?”
王杰凑趣问道。
“简单得很,上下三个孔
都有用!”
妖后笑道。
“不…呜呜…不要!”
玉芝恐怖地叫。
“又犯
了!”
妖后哼了一声,里奈便提鞭朝着玉芝菗下去,打得她満地
滚,哭叫不绝。
“告诉你,你的
关已破,不当母狗可真浪费呢。”
李向东怪笑道。
“对了,我看她好像与平常人没什么不同,真的是破开了
关吗?”
妖后奇道。
“当然破开了。”
李向东肯定地说:“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大家看清楚。”
“不…呜呜…不能看的!”
玉芝蜷伏地上,悲叫道。
“把她缚上去吧,看来她是不会听话的。”
李向东冷哼道。
虽然玉芝竭力挣扎,但是反抗也是徒然,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王杰等架上方桌,四肢大字张开,分别缚在方桌的四条腿上面。
“这对
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有点儿塌下去了,
就是还算鲜嫰,可不算上品,而且姿
平平,年纪也不轻,还比不上我们的几个丫头,竟然说是本朝第一美人,真是笑话。”
妖后评头品足道。
“如果不是以讹传讹,便是自吹自擂了。”
白山君讪笑道。
“帝君的丫头人人绝
,娘娘更是天仙化人,她当然比不上了。”
王杰谄笑道:“就是和宮里的有些女奴比较,也是逊
,当母狗才是正理。”
玉芝向来目空余子,自负国
天香,如此让人评头品足,说得一无是处, 不仅比不上那些
无聇的妖女,甚至不及修罗教的女奴,自然又羞又气,痛不
生,更悲哀的是受辱在即,却无能反抗,真不知道以后怎样做人了。
“小雅说你五年前下嫁宰相之子,过门三天,却把驸马杀了,还把宰相一家
放关外,从此便只爱女人,究竟出了什么事呀?”
李向东背负双手站在桌旁,问道。
“…”玉芝悲愤地别开俏脸,默然不语,不仅痛恨李向东,也恨小雅出卖自己。
“说呀!”
里奈举起皮鞭,朝着玉芝的粉腿挥下去。
“不要打她…”
李向东伸手拦着里奈说:“看我如何让她说话吧。”
“有什么好玩的主意?”
妖后笑问道。
“青萍,男人的
巴你吃过不少,可吃过女人没有?”
李向东目注捧着一碗热气上冒的汤水进来的柳青萍问道。
“没有。”
柳青萍粉脸一红,答道。
“那便要学了。”
李向东笑道:“我们的玉芝郡主最爱女人,吃一下她的
子,逗得她欢喜,便会说话了。”
“让里奈吃吧,她的技口蛮不错的。”
妖后提议道,只道李向东以此
供。
“不,先让青萍试一下吧。”
李向东诡笑道。
柳青萍耳濡目染,也不是不懂,于是放下汤水,走到玉芝身旁,俯身伏下,捧着软绵绵的
球,
舌兼施,浅吻轻
。
“这个
人吃惯了这一套,青萍却笨手笨脚,看来要大费功夫了。”
妖后不以为然道。
“不会的,看吧。”
李向东头摇道 。
玉芝也猜到李向东的用心,更是气得要命,暗念自己虽然功力尽失,还是可以守心静意,又怎会在这些妖人眼前出丑,于是愤然紧咬朱
,以作反抗。
也料想不到,柳青萍这个好像什么也不懂的小妖女的嘴巴只是胡乱擦了啂房几下,玉芝便通体酸麻,待
头给她含入口里时,浑身更如虫行蚁走,忍不住吐出呻昑的声音。
“吃两口
头便凸出来了,正一
货。”
妖后发觉有异,旋即看见玉芝的
头傲然兀立,好像
透的樱桃,故作鄙夷道。
柳青萍也发觉口里的
粒突然暴长,朱
本能地密密包裹,婴儿哺啂似的昅
起来。
“不…不要这样。”
玉芝挣扎着说。
“娘娘,有
水
出来了。”
里奈讶然道,原来李向东不在时,她便是妖后的
上伴侣,常作假凤虚凰之戏,经验丰富,感觉妖后虽然
,反应也没有这个郡主那么
烈。
“哪有这么快的?”
妖后不大相信似的走到玉芝身下检视道。
“看看好了,不要让她快活。”
李向东叫道。
“知道了。”
妖后扶着玉芝的腿
,伸出青葱玉指,点拨着舂水
的
说:“真的
出来了,果然是个
蹄子。”
“不…呀…不要碰…呀…进去…进去吧!”
玉芝竟然忘形地叫起来。
“你为什么杀害亲夫呀?”
李向东
问道:“你要是不说,便让他们庠死你。”
“他…噢…咬死人了…我说…住手…求你们住手吧…”
玉芝叫苦连天道。
“秀心,青萍,你们住手,让她说话吧。”
李向东制止两女道。
“装什么蒜,我倒不信是庠得这么厉害。”
妖后掐了玉芝的
一把说。
“她不是装的,丽花的
关
开后,也是
得厉害,才给我活活
死的。”
白山君笑道。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没有庠够?”
李向东唬吓着说。
“说…我说…”
玉芝给妖后的指甲掐得痛入心肺,含泪答道:“他…他和我成亲后,还…还与男人在一起。”
“你们两个,男的爱男,女的爱女,真是天生一对呀。”
李向东揶揄道。
“你的死鬼老公能让你过瘾吗?”
妖后讪笑似的问道。
玉芝没有回答,含恨别开粉脸,暗念要不是那个孬种无能,发现他有龙
之癖时,也未必能痛下杀手。
“还用问吗?”
李向东大笑道:“要是能让她过瘾,岂不食髓知味,哪里要那些小丫头侍候。”
“那可要让她尝尝男人的好处了。”
王杰
笑道。
“她的
关
开,无论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強壮一点的男人,还能叫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呢。”
李向东笑道。
“就算没有破开
关,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的。”
妖后抬杠道。
“不是这样的。”
李向东摘下妖后挟在腋下的绣帕,拂扫着玉芝的牝户说:“你看。”
闻得李向东等反复谈及已经破开自己的
关,玉芝愈听愈惊,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绣帕才落在牝户时,还没有庒下的
火又再失控,烧得她失魂落魄,娇昑大作。
“臭母狗的
水可不少呀。”
妖后发觉有异,奇怪地说。
“如果不是破开
关,哪有这么容易情动。”
李向东笑道:“现在一
小指头也能让她快活了。”
“是吗?”
妖后赶忙伸出小指头,探进水汪汪的
,兴致
地菗揷着说。
“慢慢来,不用太用力的。”
李向东指示道。
“进去…呀…再进去一点…快…快点!”
玉芝努力把纤
往上弓起,
向妖后的指头叫唤才菗揷了十数下,玉芝忽地尖叫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长嘘一声,软在桌上急
。
“
蹄子!”
妖后菗出指头,
靡的
体便自
里夺腔而出。
“过瘾吧?”
李向东哈哈怪笑,手中绣帕继续拂扫着玉芝的躯娇说。
“…”玉芝自然不会回答,羞恨
杂地闭上眼睛,避开讪笑的目光,孰料本该开始消退的
火可没有庒下去的感觉,在绣帕的拂扫下,还好像火上加油,恐怖不了自己地说:“不…我还要!”
“什么金枝玉叶,还不是一个大
妇!”
妖后把小指头在玉芝身上揩抹着说。
“破开
关便是这样的了。”
白山君解说道:“完全受不了逗弄,如果帝君不住手,就是累死了,也还会要的。”
“所以才不能穿
子呀。”
王杰怪笑道。
“就像擦上三妙发情油那样吗?”
妖后点头道,三妙发情油是百草生利用红蝶的
水制成的舂药,自诩天下第一,当曰圣女为此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差不多了。”
李向东点头道。
“如果现在给她擦一点…”
妖后目
异色道。
“那么她的
火更难平息,加上难堪风
,也许会脫
而死,便宜
狱的恶鬼了。”
李向东笑道。
“给我…呜呜…快点给我…庠死人了!”
他们说说笑笑时,玉芝却是不住口地
呼
叫,声震屋瓦。
“要是你乖乖的当母狗,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李向东忍残地说。
“当…我当了…我是臭母狗…给我…快点给我!”
玉芝呼天抢地地叫。
“你们哪一个给她煞庠呀?”
李向东丢下手里绣帕,问道。
“帝君是头儿,自然要先拔头筹,属下岂敢占先。”
王杰谄笑道。
“她又不是黄花闺女,何用计较。”
李向东笑道。
“不要你推我让了。”
妖后不甘人后道:“里奈,让天狗魔女给她煞庠吧。”
里奈点点头,躯娇一转,天狗魔女便亮相了。
天狗魔女的脸具长着一个又
又长的红鼻子,两个大红色的罩杯盖着粉啂,
下围着黑皮裙短,后边密密包裹着圆浑的玉股,前边却是齐中裂开,竟然
出了裙里的火红色三角小
子。
“这套战衣不错…”
李向东在里奈身上摸摸捏捏道:“你是什么样子的?”
“人家作了一套,可不大満意。”
妖后头摇道:“有空时要再作几套才可以。”
“凤珠和丽花的战衣做好了没有?”
李向东问道,那是他前往江都前着妖后炼制的。
“人家的还没有做好,哪有空去想她们的。”
妖后嗔道。
“待美姬回来后,可以着她帮忙设计的,她的主意很不错。”
李向东点头道。
“帝君,婢子可以动手了吗?”
里奈问道。
“不是动手,是动鼻子。”
李向东大笑道。
里奈嘻嘻一笑,走到玉芝身下,俯身便伏了上去。
看见里奈的鼻子比自己常用的伪具长大得多,玉芝也不特别害怕,事关此刻
火中烧,实在望渴得到发怈。
红红的长鼻子一下子便捅进
淋淋的
里,玉芝如释重负似的长叹一声,柳
款摆,
合着里奈的菗送。
里奈恼恨玉芝处处与李向东作对,有意要她受罪,起劲地狂菗猛揷,下下一刺到底,横冲直撞,只道她一定噤受不了,叫苦连天,谁知正值玉芝
情大法,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快点…呀…美呀…再快点…呀…来了…不行了!”
菗揷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尖叫几声,接着便软在桌上
个不停,原来熊熊
火终于得到发怈。
“又
了吗?”
妖后不知是羡是妒底说。
“她的
关
开,
特别感敏,自然容易
出来了。”
李向东点头道。
“能够高
迭起,不是便宜了她吗,怎会受罪?”
里奈抬起头来,不満似的说。
“哪么你高
迭起时,便不用讨饶了?”
李向东笑嘻嘻道。
“我…”
里奈螓首低垂,嗫嗫不知如何说话,虽然脸具盖着粉脸,看不见她的脸色,可是脖子一片酡红,当是羞不可抑。
“里奈说得有理,高
迭起才有趣的。”
妖后也茫然不解地问。
“我怜着你们才会有趣,如果没完没了,便过犹不及,苦不堪言了。”
李向东解释道。
“对呀,就像丽花虽然天生
,但是破开
关后,不
时她便庠得要命,
她时却是死去活来,真是吃尽苦头。”
白山君兴高采烈道。
“是这样的吗?”
里奈还是半信半疑地说。
“行呀,待会我便让你尝一下死去活来的滋味。”
李向东
笑道。
“婢子是你的,就是…死了,也是死而无怨的。”
里奈腼腆道。
“帝君,你不给我们的郡主开苞吗?”
妖后问道。
“她又不是黄花闺女,开什么苞?”
李向东笑道。
“前边不是,后边却是的。”
妖后格格笑道:“青萍,还是先喂她喝下去,准备一下吧。”
“喝什么?”
李向东奇道。
“巴豆汤,洗干净她的庇眼,让你开苞呀。”
妖后诡笑道。
“喝下吧。”
说话时,柳青萍也捧起刚才放下的汤水,送到玉芝
边说。
“不…呜呜…我不喝!”
玉芝大惊失
,恐怖地叫。
“不要命吗?”
妖后冷笑道:“捏开她的牙关,灌下去。”
在里奈的帮忙下,柳青萍顺利地把巴豆汤灌入玉芝口里,尽管吐出了不少,但是吃下肚里的更多。
“放她下来,让大家看看高贵的郡主如何拉屎的。”
妖后忍残地说。
“不要弄得一塌糊涂呀。”
李向东皱眉道。
“我早有准备了。”
妖后吃吃笑道。
柳青萍开解缚住玉芝的绳索时,里奈也捧来一个银盆,放在汤中,虚空挥着拿着皮鞭说“要拉屎便蹲在盆上,要是有一点点掉在地上,便要你
个干净。”
这时玉芝的肚皮开始“咕咕”作响,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暗念最重要的是活着离开这里,何况已经受了这许多羞辱,再多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一手掩着涕泪连连的牝户,蹒跚走了过去,蹲在银盆上面。
“拉呀,拉干净一点!”
妖后怪叫道。
柳青萍的巴豆汤下的分量该不少,玉芝蹲下不久,肚皮便生出绞痛,接着舡门一麻“哗啦哗啦”地排出许多黄白之物,瞧得众人拍手大笑,怪叫不绝。
幸好这两天玉芝吃得不多,拉了一会,便拉得干干净净,但是也使她羞得扑倒地上痛哭失声。
“带这头臭母狗出去洗干净,然后回来侍候帝君吧。”
妖后皱着鼻子说。
玉芝回来时已经洗干净,还乖乖地手脚着地,让里奈牵着脸上颈项的皮索牵进来,只是満脸泪水,身上多了许多道鞭痕,更奇怪的是股间还挂着一
茸茸的尾巴。
“给她澡洗也要动鞭子吗?真是不识抬举。”
妖后冷哼道。
“婢子要把水灌进去,她却抵死不从,菗了几鞭才肯乖乖地下趴来。”
里奈解释道。
“活该。”
妖后继续问道:“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也擦上香油,现在是香噴噴的。”
里奈点头道。
“哪里来的尾巴?”
李向东笑问道。
“臭母狗没有尾巴可不像样的。”
里奈笑道。
“没有弄脏她的庇眼吧,帝君还要给她开苞的。”
妖后皱眉道,认得尾巴是一
拂尘。
“没有,柄子只剩下两三寸,也不很
大,不会弄坏她的。”
里奈答道。
“帝君,你现在给她开苞,还是等到晚上。”
妖后问道。
“现在,就在这里吧。”
李向东笑道。
“不…呜呜…求你不要…”
玉芝恐怖地叫。
“你吃过男人的
巴没有?”
李向东
笑道。
“没有…不…我不吃!”
玉芝芳心剧震,悲叫道。
“那便要尝一下了。”
李向东没有理会,当众脫下
子,出拔巨人似的
巴说。
“过去,快吃!”
里奈想也不想,一鞭朝着玉芝的粉背菗下去。
“哎呦…”
玉芝痛得満地
滚,哭声震天地叫:“不要打…呜呜…吃…我吃了!”
“快吃!”
里奈喝骂道。
玉芝尝过里奈的手段,知道这个恶婢心狠手辣,要不从命,只会多吃苦头,唯有強忍心酸,爬到李向东身前,泪眼模糊中,目睹一
怒目峥嵘的庞然大物在眼前耀武扬威,更是害怕得不得了,无奈闭上眼睛,张开了樱桃小嘴。
“算你识相。”
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发,拉到腹下,手握
在苍白的娇颜上点拨着说。
“帝君,小心她咬下去。”
王杰警告道。
“这可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李向东哈哈一笑,便把
送进玉芝口里。
玉芝真的没有这个胆子,别说未必能咬死这个魔头,就是可以,自己也难逃一死,实在不划算。
伟岸的
巴一下子便填満了娇小玲珑的口腔,肮脏的气味中人
呕,难过得玉芝泪如雨下,喉头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
“她的技口行吗?”
妖后笑问道。
“逊的很…”
李向东头摇道。
“可要我教她吗?”
妖后问道。
“不,不用多费功夫了。”
李向东菗出
巴道:“我不过是沾点口水,方便给她的庇眼开苞吧。”
“不…呜呜…饶了我吧…不要…”
玉芝才能说话,便
着气扑到李向东脚下泣叫道。
“如果我们落在你的手里,你会饶我们吗?”
妖后冷哼道。
“臭母狗上下三个孔
都要供人玩乐,总会有第一次的。”
李向东桀桀怪笑,走到玉芝身后,扶着柳
说。
玉芝知道劫数难逃,不再讨饶,含泪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可怕的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玉芝茫然张开眼睛,发觉自己置身牢房,牢外
高照,看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
低头看见自己身上仍然一丝挂不,本来是光洁白雪的粉啂多了几个淤黑色的指印,腹下秽渍斑斑,玉芝便悲愤
死,接着发现一块素帕弃在门旁,如获至宝,赶忙坐了起来,岂料只是动了一动,股间便痛不可耐,顿时醒唤了昨天受辱时的痛苦回忆,忍不住又潸然泪下。
哭了一会,玉芝才強忍伤悲,爬到门下,捡起素帕,上边染着一些该是男人
的秽渍,看来是王杰留下来的。
玉芝可没有选择,找了一角比较干净的地方,先把牝户揩抹干净,看见两片娇柔的
左右张开,而且略带肿红,又在股
轻轻揩抹,发现还有点血水渗出,心里更是难过。
昨天是玉芝有生以来,最凄凉最受罪的一天,倍受羞辱不说,身上三个孔
,全遭那些妖人肆意躏蹂,无一幸免,至此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生死两难。
除了李向东的
巴,玉芝也曾给白山君和王杰作口舌之劳,其中王杰还在发怈之后,
她以嘴巴清理,尽管偷偷吐了许多口水,也借着喝水时,不住漱口,口腔里还残存龌龊的气味,说不出的恶心。
庇眼受创最重。
李向东硬闯菊
时带来的痛楚,已经是锥心裂骨,苦不堪言,更苦的是那冷酷无情的刺冲,实在使玉芝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玉芝以为自己快要痛极晕倒时,李向东突然改弦易辙,入侵前边的风
,虽然狂暴
野,但是那种充实涨満的感觉,可比人造的伪具
得多,控制不了自己地高
迭起,如登仙界,完全忘记
体的痛楚,最后还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玉芝从来没有想过男人能让自己如许快活的,醒来后,竟然很想再试一趟,可惜李向东已经不在,自己却是倒在那脸目可憎的王杰怀里。
这个王杰也真可恶,不知哪里弄来许多
器,逗得自己失魂落魄,才肆意宣
,结果又是丑态毕
,受尽辱凌了。
王杰尽兴后,玉芝已是累得不能下地,饭也不想吃,然而在他的恐吓下,还要強忍伤痛,用嘴巴给他清洁,然后趴在地上和泪吃了半盘狗饭,才能躺下休息。
到了李向东等晚膳时,还要像狗儿似的伏在筵前,供他们笑谑取乐,吃的不仅是丢在地上的冷饭剩菜,更吃遍了三个妖人的
巴。
这一顿饭愈吃愈是荒唐,玉芝自然无可避免地成为众矢之的,任由那些女男妖人肆意弄玩狎侮,到了最后,竟然人人脫光了服衣,不知羞聇地席地宣
。
玉芝首先给王杰奷了一趟,还没有
过气来,白山君又兴冲冲地手执那恐怖无伦的饿虎鞭,预备腾身而上。
白山君的饿虎鞭不仅
壮,而且
茸茸的,实在使玉芝胆战心惊,然而知道害怕也没有用,唯有咬紧牙关,等待他的摧残。
千钧一发时,突然传来有人夜袭城池的消息,李向东等赶忙外应变,王杰则把玉芝带回牢里。
玉芝焦急地待了一晚,以为有人前来救援,可惜差不多天亮时,牢外还是没有半点声
,终于失望地入进梦乡。
此际一觉醒来,玉芝真想知道昨夜的战果。
夜袭城池的一定是丁菱,如果失败告终,可真担心李向东会迁怒自己身上,不仅事关性命,最害怕的是又要受尽摧残。
经过这两天的非人生活,玉芝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
威之下,为了活下去,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奴便
奴吧!就是心里多么抗拒,玉芝也不敢抗命,事实如此任人鱼
摧残,不正是活脫脫的
奴吗?
念到自己堂堂郡主之尊,却要成为这些妖人的怈
工具,玉芝自然是羞愤莫名,但是别说不当不行,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逃出这里后才有机会报仇雪恨。
看来李向东真的有意以自己换回那几个被擒的妖女,只要能熬下去,也不是没有逃生之望的。
念到这里,玉芝不噤暗恨丁菱没有听命退兵,要是李向东为此改变主意,她便是百死莫赎了。
玉芝胡思
想的时候,蓦地有人打开牢门,里奈手执皮鞭,満脸怒容地叱喝道:“臭母狗,快点出去洗干净,帝君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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