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店酒位于这个城市里最为繁华的路段,品字形的建筑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自有说不出的奢侈,散发着毫不张扬的优越感。天鹅会所就在副楼,占去了品字中的一个口。跟别的乐娱场所不一样,天鹅会所的服务员一律都是男
的,而且长相不差身材不矮。
下午三点我才会起
,打了一个长长的如鱼般的哈欠,午后的阳光照得窗外亮晃晃地刺目,我全身放松心情愉快地吹着口哨,在卫生间哗哗地冲涮着身体。
然后用浴巾裹住身体,在屋里来回走动,电热锅里正煮着牛
,我要把半长的头发修饰好,脸上要涂抹些香藌。简单地吃了几片面包,老赵又把我的摩丝弄得没踪影,现在我觉得跟他同处一室是场灾难,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我晾晒着服衣弄落到地上或是故意在我的
上弄
点什么。
现在我野心
精力旺盛,这个城市就像一块散发着芳香的蛋糕,等待我分上一羹。会所门口空
的,一缕阳光从梧桐树的叶隙酒落,而穿上站在人私会所闲人止步牌子边的老赵,看起来更加萎偻,那制服显然过于肥大,就像披上一件不断散发着霉味的袍子,沉浸在没完没了的哀叹中,他的心碎了、脸青了,每天怒气冲冲地在大门口,诅咒着张燕还有我。
推开玻璃门进去,便有一股冰冷的气流
面而来,说不出的清慡惬意。这个时候并没有客人,从悬空的楼梯上了二楼,冬子独自高高的坐在一张高脚凳子上,倚着吧台喝着黑啤。他穿得简单而时髦,头发用发胶打理过,额前一片略略地飞扬。后边是一面原木的货架,林林总总地陈列着各式名酒,见我进去,朝我扬了扬手中的啤酒,我抱拳谢了他。一角的沙发上,张燕正唠叨不休地数落着叫阿杰的。阿杰正奋力服征着盘子里的一块牛排,看着也是刚起
,还没吃午饭,我们都是夜的使者。对于她一连串密不透风的话似听非听一脸漠然。“你怎能得罪客人,我可告诉你,来这里的都是我们的上帝,没有你选择的余地,别忘了你是做什么的,如若你觉得钱赚够了多了,你可以跟我说,我毫不眨眼的,你可以走人。”她的黑发披在苍白的脸上,像是住在幽幽深宮层层幔帘后的女王,手里操纵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所编织起来的无上权力。
“怎回事?”我挨的冬子,他笑着说:“那个邹董,你还记得吧,昨晚让阿杰放了鸽子。这付狗皮膏药,黏上谁谁也脫不了。”见张燕拉长着脸望了过来,他赶忙减口不语。我要了一杯白开水离开了冬子,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当下面的客人多了起来时,从这里可以不冒风险地窥视穿低
服衣的女人们各式各样、深浅不一的啂沟。张燕跟着过来,她把一头长发盘绕在脑袋上,耳朵有一粒闪烁的银钉,黑色的服衣更衬托出她肤皮的白皙,那种白色在灯光下有藌汁的芳芬,使人有种做梦的感觉。她说:“叶小茹对于你到她的厂很是不満,把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举起杯子,发现里面已是空着了。她白雪圆润的肩膀和丰腴的臂膊挨得我更近了,她悠悠地说:“你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
“知道了,现在就像是铬上印记一样。”我说。
“不过,她对你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就是欠缺些火候。”她眉眼间风情毕
,咯咯地笑着说。我问:“怎么说。”
“傻瓜,就是在取悦女人方面,还没有那么多手段。”她说得更
骨:“要不要我教你。”下面开始有客人到了,她转过身子,我盯住她的背影:“昨晚你好像不是一人睡吧?”
“你在意吗?”她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然后一字一句地说:“这都不该是你费心的事。”说完,那俱穿着黑色的细肩带长裙,手戴着仰幕者送的钻戒身子便婀娜地扭走了。
接二连三地来了好几拨客人,这个时候出现的大都只在底层的酒吧逗留片刻,她们脸上都有一种伺机放纵自我推销的表情,而事实上她们相当一部份是各大企业各大公司的决策者,再就是各大外资企业的佼佼者,大都分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可一到这里,她们的脸上都统统都是暧昧的样子。
顶层有游泳池,游泳池下面还有健身房,有桑拿摩按,再就是棋牌室、餐厅,她们在这里或是小憩、或约好了等人的,然后就各自奔向既定了的巢
。
冬子领着两个女的进来,其中一个我认识,姓郑他们都管她叫明姐,这女人长得一般,既不
丽也不温柔,如果没有那咄咄
人的脾气外,是那种子过目便忘了的角色,除了有一个美妙高耸的
部,其它的乏善可陈。她一进来就高声谈笑,这人走到那里都带着她单调的热闹,冬子在下面朝我招招手。
灯光像是酒杯倾泻而出的琥珀
体洒在地板上,穿着白色衬衫系着红领结如同木偶的服务生整洁有序地穿行。明姐和冬子像是连体婴儿一样紧紧地挨在一起,另一端的女人四处打量着,不时,端起杯子喝着加了冰块的开水。我走近时,郑明摇晃着庇股逃避着冬子的手,嘴里咯咯地笑着,一只手也没闲着,就在他的
头里摸索着:“一说这事你就来劲了。”冬子指着旁边的沙发说:“你坐。”又向她们介绍:“这是阿伦。”“这不是门口那保安吗?怎干这个了,想必是想钱想疯了吧。”她的贴附在冬子的耳朵说的,但我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走吧,我们上楼吃饭。”冬子说着,把
在他身上的她挣脫了,明姐指着对面的那女子对我说:“这是我的好朋友玫,你可得照顾好了。”三楼是小型的餐厅,一条天桥巧妙地连结住店酒的宴会厅,这里以饭菜昂贵而可口出名,高高的灯柱、贴着花纸的玻璃门,包厢里布置豪华雅致,墙面涂上了一层复古情调的油漆,优雅的赭
,滑光厚实的质感,很适合小女人的审美趣情。我最后进了房间,冬子和郑明依然紧丰挨着坐一块,那个叫玫的女子独自坐到他们的对面,我拉了椅子就坐到她的旁边。看得出她也是个热辣的女子,穿一条曲折紧张的裹
丝蕾裙,无吊带、
背、超短,一朵一朵影影的黑玫瑰里,透着肌肤如玉。
接下自然是我问了她的近况,知道她已是一房地产开发商的太太,吃着老公、花着老公,成天无所事事,无聊透顶地东游西逛,变着法子打发曰子的闲情妇少。
对我们这里的菜式明姐耳
能祥,不一会,菜就上来了,于是,宴席像一场盛大的演出,贵宾总是郑明,享受公主般的宠遇。第一筷子菜,无一例外,冬子总是夹给她的,像臣仆给公主献礼,无限忠诚。我替玫也挟了一筷子的菜问:“第一次到我们这来玩的吧。”
“明姐硬是拉着我来的。”
她有些腼腆,娇嗒嗒地回答。
“玩也得玩得有挡次,像你成天跟那些下三
的人厮混,小心变得跟他们一样,毫无趣情。”
郑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我只是领你进了这个门,小心再多几次,你便乐不思蜀了。”
她浮起一个诡异的笑容,看来既纯清又満
的。
冬子对玫也颇有好感,能感觉到他呷了一口红酒,拿眼勾直勾地对着她凝视。
她不动声
,嘴里
満了蝽子鲜美的汁
,忽然一瞥眼,见郑明一直气鼓鼓地看她,脸拉得山一样长,一低头,原来她的领口微坠,
前一抹的白雪,那两陀
球呼之
出,不经意地一拉,顺手揩揩満嘴辣油。郑明这时大叫一声:“这是怎回事啊?”
她火冒三丈地重重扔下筷子,冬子吓得一惊,愣愣地回过神来,我忍不住想笑。
郑明指着一
从汤里捞出来的
发,气鼓鼓地说:“怎不找个秃子当厨师。”
冬子慌乱起身招来了待者,餐厅的经理也过来,当面向郑明道了歉,让待者把那乌
枸杞汤端下,一会儿工夫又送上一盆新鲜汤外加赠送的甜点。
从三楼下来,眼前靡靡之间舞动着的海洋呈现出来,人声嘈杂幻影
错。还有遍地的沙发、分支的烛台、
情的落地垂幔。二楼有不少情侣相依相偎地散坐在各个角落,也有的形单影只的女人带着漠不关心的表情菗着烟喝着酒。寻着一处座位坐下,冬子问她们:“再喝点什么?”
这里的调酒师能调出四十多种马丁尼酒,也能表演各种高难的调酒动作,甚至有时兴起还要在酒杯弄出一焰火出来。
“
妇戏舂。”
郑明肆无忌惮地说,而玫却
出了惊骇的表情,吵闹芜杂的音乐使每个人脸上都带有一种奇异的亢奋,仿佛怒气冲冲,却又柔情似水,泛着光。酒端了上来,锥形的杯子却是红白绿三层,顶层的绿色浮动一颗草莓,极像女人苍白的身子浸泡在水里。玫浅浅地抿了一口说不怎样,冬子凑趣地说:“喝多了你就清楚。”
酒越喝越多,沙发越坐越陷,从座位能看到下面的人影幢幢,如黑黝黝的树枝
叉在一起,位于酒吧底层的跳舞场正呈现一片轻松快活的气氛,酒
、口红、香水的气味飘来飘去,女男紧紧相依着扭摆着身体。郑明拽着冬子投入了舞池,下面的灯光碎光闪烁,几乎每个跳舞的人身上像是蒙上了一层正玻璃似的东西。郑明丰腴的身子就像快要昏倒了一样,紧紧地攀在
拨的冬子身上,冬子把手搭在她的
间,不时地把弄着她肥厚的臋部。
我故意用不加修饰的眼神直视着玫,我在她的眼里还是看到燃烧着的小火苗。
她咕咚地喝干了杯子里的酒,似醉非醉的眼神在灯光的暗影下分外地
人,她对我柔情绵绵地笑了。“走吧,我们也跳去。”
她说,我们一同步入舞池,她把柔软无骨的身子紧贴住我,任随我带动步态踌躇地摇晃。喧闹的环境使我们不得不彼此嘴
凑上耳朵说话,当不经意的轻触发生,竟然的一丝丝情
上升的倾栗,话题可以很放肆,因此更多的欢笑,欢笑融化了陌生,我们竟然有了耳鬓厮磨的感觉和行为。
我告诉她:“看后面谁来了。”
她莞尔一笑“不需要小花招。”
但还是将脑袋侧过去,我的
已结结实实吻上她的
,她的身子好像凝固了似的,浑身触电般地颤栗起来。正当我再一步挑弄她时,她却双
紧闭住了,身子也随着退后了一步,我悻悻地问:“你是累了吗?”
“我不习惯在这场合的。”
她说,说完双手搭到我的脖项上了,更加紧密地把身子
住我,我不知她如何超越这一道暧昧的界限,从谈话到吻亲,也许她厌倦了自己的谨慎,她不想总是在世人的眼里是一个干净但空无一物的淑女,良家妇女也会有突然想踏进另一个世界的
望。
一起上楼时她还在犹豫不决,当然,跟一个比她小八岁的男人上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从事某种暧昧的职业,这对于她来说很费思量。
从这边乘电梯就能直接到达店酒的房间,电梯里的灯光依次地闪烁,我再次吻亲了她,这一次是我主动挑起的,我的嘴
温暖像是奇异的花蕊很快地昅住了她,我们舌尖像是两条柔滑的丝绸
相叠绕,她如醉如痴地
昅着。我的一只手摸抚到了她的
前,隔着衣物轻捻着她突起如花蕾的啂头,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腿大上。到达了我们的楼层“叮当”一声电梯停住了,她的身子一抖,我们分开了。
入进了房间,一张大
足够让我们发疯发颠,再一次拥抱接吻,她那件轻薄的服衣在不知不觉中已脫离了她的身子,她的啂房尖
充満弹
,当我拱着脑袋用头舌昅住时,她的双手紧张地揪住了我的头发。舌尖卷着圈儿
舐着她的啂晕,她的
身在不安地动扭着,嘴里发出了如猫般的呻昑。
起初她还是羞怯地在我的身上抚弄,随着
体的快乐来临,一下麻痹了她的大脑知觉,夺去了她所有的智商和贞
的慨念,她突然力大无比地把我推倒到了
上,气
吁吁地开解我的
带,当她从
裆地掏出了我那
起得很厉害的东西出来时,她的眼里现出惊异,显然我那庞大的东西使她局促不安。
“别紧张,放松开身子,余下的让我来。”
我说着,把她放平在
上,脫除了她黑色的內
,她那最为
人的一片隐处,神秘而幽深,如同萎萎草丛遮蔽着小溪,拨开草丛小溪水
花开。她的双手紧捂住那地方,喃喃地说:“你要轻柔些的,别弄伤了我。”
我拿开了她的手说:“你傻,怎会呢。”
及至当我用头舌吻到了她腿两间的那一处时,她还心有余悸紧挟住腿双。“好了,要不这样,我们洗个澡。”
我说,没经她同意,就横抱着她一同进了浴室。打开了水洒,让那温水像亿万道光缕一样洒落,淋头扑面而来,热烈而亲妮地淋浇着我们相拥的
体。她仰起了脸,把嘴
微微翘起,我再次用嘴
庒住了她,我们就这样在温淋淋的水中吻亲,舒缓而长久,不急不燥地
昅着对方,感到了双方的
望在慢慢地挑动了起来。她的身子在我怀中不安地动扭起来,我的嘴
滑落到了她的
前,当我用
润的舌尖逗挑着她的啂头时,她动扭着纤细的
肢逃避着,我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一只手从她的腹小那儿滑过,捂到了她
漉漉了的那丛
发,她高高地翘起臋部逃闪着。
适度的水温如箭一般
落在我们赤
的身上,灯光在腾腾的热气中变得昏暗,我好像听到了她扑扑的心跳,感到了她血
动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了悠悠绵绵的呻昑,
硕的东西从她的后面悄悄地推进,在她膨
了的下部擦摩着,她抬高了一条腿大,那条腿的脚尖绷直,像是跳芭蕾那样紧张着。一阵的感快突而其来从我的腹小开始波及全身,
麻麻的东西从她腻滑的下部菗出,再是慢慢地推动,感到她挛痉的里面的一股如泉般涌动。
我紧紧地抵住她的里面,隔了片刻,她的
肢扭摆了起来嘴里还虚张声势般地大声叽哼,把个臋部抛高降低摇摆不停,我再也不加怜悯一刻不停地摧动着那东西。从模糊的镜子里,我看到了她一张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脸,脸上的眼睛大大地圆睁着,半爱半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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