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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4、面耳朵
 我步履踉跄,双爪连搀带拖着花小芬,走到离那个女子五六米远的时候,只见那个女子快步走上前来,很是吃惊地看着我和花小芬。

 她靠近花小芬,连声问道:小芬,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

 兰兰姐,你怎么来了?

 我都等了你好长时间了,你的‮机手‬怎么关机了?

 没有啊。花小芬边说边掏出了‮机手‬,一看原来是没电了。

 那个女子很是警惕地侧目看了看我,我急忙解释道:哦,我是花小芬的同事,我们一块吃的饭。

 她伸手搀住了花小芬,手肘碰了碰我,意思是让我靠边站,我只好知趣地站到了一边。

 她没和我说一句话,扶着花小芬向家中走去。

 我曰,这个娘们太TM没有礼貌了,怎么连句谢谢也不对老子说?真她的连点礼仪也不懂,

 我气冲冲地刚待转身要走,花小芬扭头对我说:大聪,家来坐会,醒醒酒再走不迟。

 算了,我不进去了,把你送到家我也就完成任务了,我走了。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进来坐会醒醒酒,难道是害你啊?

 看到花小芬又情了,我只好跟在她们两人的庇股后边进了屋。

 进屋后,花小芬一庇股坐在了沙发上,呼呼噴着酒气,嘴里说着:兰兰姐,请你给我们两个冲点白糖水喝。

 小芬,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兰兰姐,今天我喝的很是高兴,你先去给我们冲糖水喝,好解解酒。

 那个暴兰兰姐的连正眼看我也没看我,扭身去给我们冲糖水去了。

 来,大聪,坐下休息会。

 我也一庇股坐在了沙发上,的,此时酒力又开始上涌了,只能‮劲使‬抬头大口气才行,不然真的一个控制不住,会把今晚吃进去的酸菜佳酿给吐个干净。

 不一会儿,那个暴兰兰姐的端过来两杯热气腾腾的白糖水,我急忙伸手接过,嘴上说着谢谢!

 这时,她才仔细看了我一眼,当我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相对时,我不由的‘啊’了一声,这个暴兰兰姐的实在是太面了,我不由得仔细观察起她来。

 我刚才‘啊’的那一声,把她吓了一跳,她手上还端着要给花小芬的那杯白糖水,她被我吓的一惊,杯中的热水不由得泼洒到了她的嫰手上,想必烫的很是厉害,她也‘啊’了一声,啪的一声将那杯滚烫的糖水扔在了茶几上。

 花小芬哼哼着说:你们两个都啊啊的干什么呢?

 那个暴兰兰姐的将被烫的手指放到嘴边不停地吹着,想必是十分疼痛。同时她很是厌恶地扫了我一眼,便再也不想看我了。

 但她那扫我的那一眼,我终于想起她是谁来了,不住欣喜地喊道:巧克力,你是巧克力。

 啊?那个暴兰兰姐的很是惊讶地看着我,过了五六秒钟才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昵称?

 嘿嘿,乔老师,我听过你的课,你讲课讲的太好了,生动有趣,深入浅出。

 哦,在什么地方?

 就是在我们‮行银‬**培训基地啊。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行的那个培训基地我经常去讲课,呵呵。

 直到现在巧克力才出了甜美的笑容,一副人画卷也浮上了我的脑海:一身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装,将身材衬托的丰盈窈窕,丰姿冶丽。鹅蛋脸庞,轻傅淡妆,肤如朝霞映雪。烫着曲里拐弯的卷发,发梢略微染成了黄,我一贯将这种发型称之为发,看着就提,很是带劲。

 现在巧克力依旧留着这样的发,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是风情波动,人魄。

 当时巧克力的自我介绍又涌现脑海:大家好,我乔,暴乔幽兰,成语空谷幽兰的幽兰。在省人寿‮险保‬公司工作,专职公司內的礼仪培训。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很高兴能和大家共处。你们不要喊我乔老师,喊我巧克力就行了。这是我公司的人送给我的雅号。希望大家听我的课,就像在吃巧克力一样。

 的,老子别的记不住,对于‮女美‬的自我介绍,甚至说的每一句话那可都是刻骨铭心的,这可能是氓成行使然吧。

 乔老师,你当时给我们讲的是礼仪,我到现在都历历在目,铭记在心。

 呵呵,讲礼仪是我的本职工作,你现在和小芬是同事?

 嗯,我和花小芬同志现在都在城东分理处工作。(为了避免她再敌视我,我没有称呼花小芬为阿芬,而是庄重正统地称呼花小芬同志。)

 呵呵,好啊,你们‮行银‬的人素质普遍很高,我也很喜欢去给你们‮行银‬的人讲课。

 乔幽兰巧克力说话莺声燕语,柔柔的似乎能把听者的耳朵变成面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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