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幽幽无限神伤
终于熬到下班的点了,这狗曰的值班,美其名曰无私奉献,实则是无偿劳动,
他的,经济社会中的畸形,何时才能有所改观?估计一杆子揷个250年也不会到头,MLGBBBB…D。
刚待下楼,我的机手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阿梅打过来的。
看到阿梅打来的电话,我心中顿时激动万分起来,急忙接听。
大聪,你现在干嘛呢?
哦,我今天值班,这正准备下班呢。
我刚刚打完吊瓶。
我晕,阿梅这丫的身体也太经不起腾折了,我打了三天吊瓶,她却打了足足一个礼拜。
阿梅,你好点了吗?
今天是最后一天打吊瓶,现在身体好了,心病却又来了。
我这才听出阿梅的语气很不高兴,闷闷不乐,幽幽地透着无限的神伤。
阿梅,你怎么了?
算了,现在不说了,你明天有空吗?
嗯,我明天休息。
那好吧,明天你等我的电话。
嗯,好的。
记住,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你等我的电话就行了。
为啥?
不要问啥,我现在心里很
,总之你不要给我打电话,只等我的电话就行了。
阿梅,你告诉我到底什么事?不然,我心里会不安的,今晚也会睡不好的。
你什么也不要想,安心好好睡一晚,明天等我的电话。
阿梅,你现在告诉我个大概就行。
我现在不想对你说。
你说说嘛。
你怎么这么啰哩啰唆的?
晕,看来这丫的心情的确很不好,不然不会发这么大脾气的。
扣断电话后,我左心思右踅摸,阿梅那边到底出什么事了?心中存着大巨的困惑,抓耳挠腮总想弄个清楚明白。我又举起机手来,想给阿梅再拨过去,但忽地又想起刚才阿梅在电话中一再
待让我等她的电话,不要让我主动打给她,并且刚才还对我发了火,我只好又将机手收了起来。
突然之间,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子,那天在冼伯伯的办公室里,冼伯伯对我说的关于我和阿梅的事忽地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句句在目,字字敲心。
难道阿梅的工作调动办成了?她真的要去港香了?此念头一出,额头上的汗水也涔涔而下了。我茫茫然不知所措,一个人傻了般站在了那里。
的,这到底是怎么了?光霹雳丫就磨折的我痛苦了夜一一天,现在刚待好好,阿梅又跳出来了,难道真的开始给老子拉清单了?
狂晕,这TM到底是怎么的了?我的头不由得大了起来,心中既不安又慌乱,这时候特别想菗支烟定定神静静心,但伸手摸遍了身上的口袋,也没有找到一
香烟烟丝。
在工位上又傻坐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稍微镇定了点,急忙下楼,向市区赶去。
回到家中,饭也不想吃,躺在
上不停地想着心事,口中呼唤着阿梅的名字,糊糊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腾折了一天夜一了,身心极度疲惫,在此情况下,虽然心事重重,但当晚睡的却是很沉,呼呼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十点。
睁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机手来电或是信短,除了昨晚临睡之前和康警花通了个电话之外,我的机手上没有任何的来电显示和信短。看来阿梅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
从昨天中午吃了那十几个灌汤包之后,一直没有再进食,现在已是饥肠辘辘,急忙下了一大海碗泡面,吃了个滚
。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耐心地等待阿梅的电话,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的越来越是心焦。与其在家里等,还不如出去等。出去逛逛,顺便散散心,驱驱心中的
云,或许心情会好点。
我下得楼来,来到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微风吹拂着小脑袋和老脸,吹了半天心情略微有些好转,就这心情好转了没几秒钟,我的机手终于暴了起来,哆嗦着爪子举起机手一看,果然是阿梅打来的。
大聪,你现在在哪?
我在大街上。
你在大街上干嘛?
我等你电话,都快等了一天了,等的心焦,只好出来散散心了。
哦,我这刚菗出时间来,你到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吧,我一会儿就到。
到哪里去?
到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
哪里?
你个猪,你不会把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给忘了吧?
哦,没有。
没有你还问什么?快去,我一会儿就到了。
哦,好的。
放下电话后,我心中有些患得患失,得到的是阿梅终于来了电话,除了这点得到的,其余的都是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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