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一整个晚上,我的手气就是非常不顺,不管听牌听的多早,或是见任何一张万字就能胡牌,却总是只能任人宰割,只有频频付钱的份,老实讲,自从会打麻将以来,我牌运从来没这样背过,而且也从未发生过打了四圈只胡了三把牌的超级楣运。
虽然今天的大赢家是我的好朋友菜头,但我的心里依然很不是滋味,因为博赌一向很少输钱的我,今天不但被杀得惨不忍睹,同时还连抱怨的机会都没有,因此我再度瞟视了眼前那对
人的大
脯一眼,然后才有点无奈的站起来让出座位。
麻将这种打五家或六家的玩法,我一直都不喜欢,因为不管是正赢的痛快、还是输的正惨,都得在轮到自己搬风时让座换人上场,因此玩起来总是不够痛快,但是由于今天牌搭子不足,既不能凑成两桌麻将,也无法像往常一样另外开一桌十三张的扑克牌一决高下,所以我也只好将就着打六家。
我走到旁边点了
烟昅着,但眼睛却始终没离开海茵的身影,她那专注在牌局上的神情,看起来似乎有些野
与冷
,但却又不失原有的
感及媚妩,那美丽的脸蛋在灯光下散发出一股平常在她脸上所没有的光辉,我寻思了片刻以后,猜测那应该是属于女赌徒所特有的一种韵味,那当中除了带点冒险
、还隐约透
出一些让人不容易查觉的烟视媚行。
海茵那对在紫
丝质衬衫下的大硕啂房,沉甸甸地垂悬在牌桌边,那圆浑坚
的外观,使
罩的丝蕾花边明显地凸出在丝质衬衫下面,而那半敞开的
膛,让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地瞧见她那深邃的啂沟,每当她有所动作的时候,那颤巍巍的双峰总是牵引着牌桌上每个男人的目光。
我想海茵已经习惯了男人看她的那种眼光,而且,她也一定深深明白她自己有多么美丽和惹火动人,所以她能落落大方的任凭男
欣赏她傲人的身材与闭月羞花的绝美容颜;而也不晓得是否因为我今天的眼光,就是一直
连在她的双峰之间,因此才会变成手气这么差?
不过,虽然今天菜头和海茵这对情侣轮番上阵、手气好的难以置信,但真正的输家却只有我、以及我左手边的阿泰而已,至于坐我下家的康仔倒是始终维持着持盈保泰的小赢局面,因此他的眼睛也一直都在海茵的身上打转,每次当菜头和海茵换手时,他便显得有点意兴阑珊,总是四处搜寻着海茵的倩影。
至于刚接替我上场的大个是个很安静的人,牌品不错,尽管他也是输家,但却始终维持着风度;然而对另外那个也正在菗烟的家伙,我印象就不怎么好,因为不管他是在牌桌上还是在轮番休息,他那对三角眼也是老在海茵身上扫瞄,而他那种
驇的眼神和右脸颊上那道超过七公分长的疤痕,使他看起来就显得相当残酷和阴险,根据我的经验,这个大约四十岁、穿着黑色休闲衫的老伍,应该是个黑道份子。
可能是我盯着海茵看了太久,她忽然若有所觉的抬头向我看了一眼,弄得我只好赶紧猛昅一口烟,然后趁着吐出烟雾之际移步走开,但是我却能感受到她的眼光还停留在我的背脊上。
我走进客厅,摁熄了烟头之后,便坐在沙发上沉思起来,由于刚才海茵看我的那一眼,让我原本就蠢蠢
动的心思又再次翻滚起来,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都是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翻云覆雨之后才能睡去,然而,打从两年前第一眼看到她开始,直到目前为止,我几乎都没有机会跟她单独相处,尽管我俩也常碰面和聊天,但因为她是由菜头带着参加我们这群球友的聚会,所以私底下我总是难越雷池一步,尤其最近听说他们俩已经打算订婚,我心里头那份失落感也就更加深沉,只是,我依然不死心,因为除了海茵那对带着梦幻、又不时闪烁着一丝野
光芒的媚眼之外,她那高挑动人、凹凸分明的惹火身材,更是叫我怎么也难以忘怀。
这间位在巷底的三楼小公寓,是康仔的叔叔所有,因为他叔叔在加拿大坐移民监,所以屋子才委由康仔管理使用,但也因此主卧室是大门深锁,只剩下另外一个房间让康仔自由运用,上次我们就是窝在那个房间打通霄的,不过今天因为已经有两个喝醉酒的康仔朋友睡在里头,所以我们才会把餐桌当成麻将桌,挤在狭小的餐厅內开起仗来,而这种老公寓的格局很奇怪,它是客厅连着厨房,厨房的右后方才是餐厅。
这是我第二次到这儿来,因为康仔是菜头的保龄球队友而非我的朋友,我是因为菜头才会认识他的,至于其它那几个人,我可就都是第一次碰面的,所以整个屋子里,我真正认识的就只有菜头和海茵而已。
对今晚的战况我有些闷闷不乐,但只要一想到海茵胡牌时那种眼睛一亮的
人神色,我便连一点想翻本的念头都没有,毕竟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感到高兴,对我而言也是一种神秘的快乐,所以我并不在乎输赢,只是,菜头那付得意洋洋的嘴脸我就看得有些难受,不过没办法,横竖是好朋友,只好任由他嚣张去了。
我又点了
烟,翘起二郎腿一面呑云吐雾、一面凝思着海茵那身吹弹得破的白雪肌肤,以及她那完美得叫人目不暇给的丰満
体,自从几个月前我在泳池边看见穿着蓝色比基尼的海茵以后,她那令人垂涎
滴的美妙身材,便成了我每晚入睡前的唯一幻想对象,在梦里,我更不晓得已经有少次将
灌注在她那
感
人的檀口內。
我将客厅的灯光关掉一部份,因为略微昏暗的气氛更适合冥思与遐想,但我才一坐回沙发上,一轮牌业已结束,我被叫进餐厅重新捉风,很巧地,这次菜头拿到了红中、而我抓到了发财,所以我们两个闲家只好先坐冷板凳,看着其它四个人先开战,不过我只看了两把牌之后,便借口说要出去吃点消夜而走出了餐厅,只是我在开了大门以后,想了想便又转回客厅,因为我并不是真的肚子饿,而是为了不想看见菜头和海茵那些旁若无人的亲密举动。
也许是身为大赢家使菜头情绪特别亢奋,他才一闲下来便忙着和海茵情调,纵然海茵一再的推开他那双不安份的手掌,但终究熬不过他热烈的纠
,最后还是只能任凭菜头搂着她的纤
,一边和她耳鬓厮磨、一边还抚爱着她的腿大,我想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但菜头却毫不在乎,依旧想要公然的去和海茵接吻,在海茵困窘地偏头避开的那一刻,我便再也看不下去而借口离席,只是,独自呆在客厅里的我,心底那股不该有的醋意还是无法平息,所以我便坐在玄关前的穿鞋椅上,再度点了
烟,然后望着窗外发呆。
我才坐下没多久,有个康仔的朋友忽然从他房间走出来,那家伙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进厨房,接着便转入了餐厅,看他那付宿醉初醒的模样,显然是完全没有看到我的存在。
我有点奇怪那家伙怎会没看见我,仔细一打量之后,才发现在客厅和玄关之间隔着一个半菱形假吧台,除了上面几
装饰用的斜切白铁管之外,下面的柜子其实不是酒柜而是鞋柜,所以只要我是坐着或刻意站到柜子边的死角,确实是很容易让里面的人忽略我的存在,而且,如果有人躲在落地大铝门的窗帘后,几乎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我踩熄了手中的烟头,就在正要起身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海茵以低促的声音吪斥道:
“子涛,你别再闹了!这是在别人家里…怎么可以…”我循声望去,发现菜头正搂抱着海茵从厨房走进客厅,他不但不顾海茵的制止,并且还放肆地将右手伸入海茵的铁灰色窄裙內
摸,而海茵被他这
鲁的举动吓得腿双紧夹,同时奋力地挣扎道:
“子涛,你疯了?快把手拿出来…唉!…讨厌…不要啦!”然而菜头并未因此而停止下来,他一面抚爱着海茵的体下、一面焦躁地吻着海茵的脸颊说:“来,没关系的,这里又没人,不会有人看见的…快点!把內
脫掉我已经憋了一整晚,再也忍不住了!”
不过海茵还是不肯迁就他,她一边制止菜头的蠢动、一边气急败坏的低啐道:“你真的疯啦?在这种地方怎么可以…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再说等一下就要轮到你上桌了…”
但是菜头依旧不顾一切的对她上下其手的说道:“反正我们都要订婚了,就算被人看到又怎么样…要不然等一下我快点
出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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