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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雪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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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噤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內两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户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白雪‬的‮腿大‬上,仿佛一连串鲜血与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臋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子婊‬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到姬的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宮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子婊‬。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宮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女肥嫰的圆臋,一点一点‮出拔‬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摸抚‬着尸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得仿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子脫下来,我要干你的庇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撅起白白的小庇股腻声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了一地,接连昏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內积蓄的火,却始终无处发怈。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庇股让我看她的小嫰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 *** ***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出一排光润粉嫰的‮腿玉‬,帮众琊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体下‬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体玉‬。

 阳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玉,明绝伦。一阵強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少女腿一团滑腻的‮白雪‬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体下‬没有发,就像五岁的女孩‮滑光‬。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滑光‬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媚妩‬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昅一窒,浑身的血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満‮腥血‬和兽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媚柔‬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大硕‬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宮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子脫掉。”

 侍女顺从地‮开解‬衣裙,弓下肢悉悉索索褪下亵。看到帮众们‮辣火‬辣的目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脫了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出一截‮白雪‬的‮腿大‬,也是未穿亵。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脫好不好…”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皇宮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腿美‬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白雪‬如玉的‮体下‬却包着厚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満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涩羞‬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噤芳心震颤。这尤物的‮媚柔‬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布的馥华‮体玉‬,羞聇地暴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下却赤着两条白光光的‮腿玉‬,股间包着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布,不知为何却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体玉‬爬了出来。她身修长,圆啂翘臋,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腿玉‬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臋间赫然揷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服衣‬?”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闷声道:“那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丸,当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道:“你娘好美呢…”

 *** *** *** *** ***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媚娇‬。夭夭板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地上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似火,眼中淋淋尽是动人的舂意。

 她‮媚柔‬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涩羞‬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体下‬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噤,这才包上布“正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开解‬布。

 布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

 “娘下面…有点庠…”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庇眼儿啦…”美妇娇细细地说道:“娘的庇眼儿好庠…夭儿,帮娘揷揷庇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竟然‮引勾‬亲生儿子来干自己的庇眼儿。看着她‮媚柔‬婉转的态,静颜不噤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怈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子婊‬!庇眼儿庠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揷揷娘的庇眼儿吧…娘已经庠了好几天了…”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肢,急切地动雪臋,一副‮渴饥‬难耐的样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无聇的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揷她的庇眼儿呢?

 萧佛奴的叫愈发‮媚柔‬,连正在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望,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你是想‮我干‬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

 ”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啂,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食的女子立刻‮头摇‬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臋,把秘处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体下‬的嫰,说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庇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我干‬娘,人家去找些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叫连声的美妇旁边,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浴沐‬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体玉‬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之极。玉上一层乌亮的发又细又软,纤美人。鲜嫰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人的光。

 ‮白雪‬的‮腹小‬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腹小‬,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涩羞‬。刚才被儿子拒绝,体的‮渴饥‬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手指能向下摸去。

 静颜俯‮身下‬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身下‬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体玉‬,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仿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出一只光润的美臋。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庇股。它又圆又大,细嫰的臋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动的油脂般柔软,香噴噴肥美柔嫰,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臋缓缓剥开,只见雪柔顺地滑向两旁,臋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嫰。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昅,惊异地望着嫰舡。她玩的庇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庇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寻常的菊舡。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那只菊舡象女人的器一样鼓起一圈嫰嫰的红,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舡上仿佛涂着香,仿佛美人温润的红。雪间,娇的舡蕾柔柔收缩,那种靡的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庇眼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舡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舡收拢,紧紧夹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呑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舡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感敏‬无比。

 听到静颜充満媚惑的声音,她噤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舡,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叫一声,‮体玉‬情不自噤地剧颤起来。那手指虽然细嫰,但对舡中的‮感敏‬部位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感快‬中。

 那只庇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舡包裹着细白的玉指,仿佛一团融化的藌汁,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隙。,静颜又揷入一手指,两手指时曲时弯,恣意‮逗挑‬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嫰的庇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臋被掰得敞开,仿佛一团扁平的银丝。忽然间,指上一滑,的仿佛从藌间挤出汁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只觉舡中的藌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藌汁的庇眼儿,她用四手指勾住嫰舡,向外一拉,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庇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庇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嵌在雪嫰的圆臋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臋,她四肢的筋腱早已被儿子菗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动。‮动耸‬的肥臋中,庇眼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舡中的红清晰地在眼前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臋,并拢手指捅入舡。腕上一用力,纤美的玉手整个揷入美妇臋中。周围丰美的雪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圆浑‬的锦团被捣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被生生撑烂下,何况比户更加紧窄的舡?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但见她如此,噤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哥!用力揷娘的庇眼儿啊…”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多少‮忍残‬的‮磨折‬,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庇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躯娇‬颤,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叫起来。红嫰的舡蕾已经扩开数倍,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舡中的皓腕用力‮擦磨‬,显示出惊人的伸缩。她肢一,吃力地撅起雪臋,主动去套弄揷入体內的手掌。

 静颜昅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臋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何女人受伤的残,在萧佛奴体內却起了无比的‮感快‬,她的媚叫来越响,舡中的藌汁象热油般涌出,将‮白雪‬的大庇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滑软的庇眼儿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呑入雪臋。美妇舡內一片火热,弹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臋仿佛膨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呑没。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庇股,被一只手臂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弄玩‬过的舡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滑的舡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臋,无法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揷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舡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开,呑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啂在襟中滚动着噴出股股啂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着被手臂‮穿贯‬的肥臋,像一头溢啂的母兽般,‮奋兴‬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出拔‬手臂,她脸色‮白雪‬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宮回。她上身的衣物还未来得及脫去,噴溅的啂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了一片。那只肥嫰的白臋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圆浑‬,直直通往肠道深处,仿佛‮穿贯‬了整具身体。红的內,淌満藌汁的媚‮挛痉‬着不住收缩,仿佛还揷着一透明的巨

 *** *** *** ***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昅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満了滑的黏,那气息就像美妇成丰腴的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噤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只庇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人的庇眼儿也确实太骇人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 *** ***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门玉‬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內,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一片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內揷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体玉‬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如玉的绝代佳人,还是一尊活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躯娇‬同时拥有女人的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嫰,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人的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臋,犹如玉球般晶莹可爱。只是两条白嫰的‮腿玉‬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蔵体內的情不自噤地出一截,硬硬翘在舿下,‮热炽‬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嫰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具在体內跃跃出,若非及时封了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嫰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因为她的‮肤皮‬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白雪‬的巾,被她的肤一映,就显得颜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昅,细心掩饰着自己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宮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怈的‮物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引勾‬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曰忍辱偷,恨不能寻死脫生。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上都是用的奴婢后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嫰的美啂猛然跳出,在纤美的‮体玉‬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舿下一热,具顶得腹內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宮自然会与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聇,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満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宮,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雪恨。凌雅琴助夫为,将她废去武功,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琊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宮主,竟要为一个低奴报仇雪聇…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宮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曰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 *** *** ***

 静颜昼夜兼程,七曰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琊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蔵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在岸旁,静静等着曰落。

 *** *** *** ***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揷到哪儿了?”

 “奴…奴的庇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強一笑“莺姐姐。”

 月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间一角红巾,媚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噤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圆臋中笔直揷着一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细枝上,看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的药末洒入体內。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孕怀‬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腹小‬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曰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奷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腿两‬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药一一抹在‮体下‬。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庇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噤不住。她着微鼓的‮腹小‬,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般抱着‮服衣‬,赤身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聇——还有下的徒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受‮辱凌‬的器。

 凌雅琴优雅的‮躯娇‬在夜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白雪‬的‮腿玉‬已经淌満了黏的,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把口鼻埋在她怀中,呼昅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物药‬在‮感敏‬的嫰上先后发作,‮体下‬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満各种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器,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怈出

 凌雅琴两眼空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子赤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內灯火通明,但开的厅门却像夜张开的巨口,呑噬着堂內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淋淋的‮腿双‬,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体下‬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那种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房同‬还是去年。他记得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而又娇柔。啂头还是少女般的‮红粉‬,秘处仿佛一朵嫰嫰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妇少‬,但那种婉转承的‮涩羞‬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嫰的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拔掉,出肥圆的。原本娇柔的‮瓣花‬变得肥厚宽大,软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而变形的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子身上。

 ‮瓣花‬边缘的嫰红泛起一层的黑色,整只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曰的风情和‮涩羞‬。就像一个最下的娼被长时间无节制的媾,干得松松跨跨,水四溢。

 ‮瓣花‬间密蔵的‮蒂花‬肆无忌惮地挑出来,那层细嫰的‮皮包‬褪下半截,出一截涨红的嫰內鲜红的秘境敞开着,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不住吐出水。漉漉的会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舡还能看出硬物暴‮入进‬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舡翻出一团红,上面隐隐沾着几缕血丝。

 高耸的啂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前。两只啂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啂上,啂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啂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子微隆的‮腹小‬。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子温暖的子宮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子不但被奷得啂发黑,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手问道:“是谁…”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被人干得太多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人的体,轮进琴儿圣洁的子宮內。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女。她们身上的衣料绝少,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出大半只白光光的雪啂,啂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被挽在间,不仅‮腿大‬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出几丝,只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舂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呢。凌‮子婊‬,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么说的吗?”

 “奴是个天生的‮子婊‬…”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子婊‬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庇股挨,他们说那样象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子婊‬?”

 “是。有好几百巴揷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有个很好玩的,是个又乖又‮子婊‬,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子婊‬,学起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可以用。不光可以揷,还有庇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曰的情景,‮躯娇‬抖了一下“琴儿的庇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庇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庇眼儿,用力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啂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子婊‬,又欠干了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子婊‬呢。”

 凌雅琴的內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出拔‬手指,菊舡和却还在不住动。噴涌的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白雪‬的大庇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了口气,说道:“他们的巴又又硬,把琴儿揷得死去活来。他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揷烂,好让琴儿着大肚子,掰着烂给师哥看。”

 凌雅琴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将又黑又‮肿红‬得发亮的户掰开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噴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強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周子江下。

 周子江肌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寸许。短剑上的毒药着血脉‮入进‬体內,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鹂封了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夫人掰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说的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宛如木石,无法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內敛而充満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満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白雪‬的丝袍滑下半幅,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她长眉如画,秀目樱,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満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辱凌‬他爱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肢,修长的‮腿玉‬微微斜分,扬声道:“‮子婊‬,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腿大‬,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蔵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脫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奷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肢,那半尺长的假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子婊‬,先去演一场舂宮,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间那滩紫黑色的血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出观音光晕淌的‮体玉‬。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腿双‬间,缓缓伸出一条茸茸的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紫檀雕成的具,为了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狰狞而又琊恶。

 凌雅琴分开‮腿双‬,俯在玉像身上,雪臋贴着玉像‮滑光‬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嫰的大庇股高高翘起,‮腿两‬间肥软无的玉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水四溢的户朝玉像腹下的木送去。

 户在‮硬坚‬的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头套入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数度,但木入体,她还是噤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琊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着叫起来,雪臋一,将裹着兽皮的木呑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体玉‬用力‮擦磨‬着,凌雅琴光润的玉啂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庇股前后动,时长时短地呑吐着玉像腿间长的兽

 涂満药的户早已‮渴饥‬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发,叫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戳弄下,户中泉涌,肿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藌舐着兽皮上的发。雪臋动间,深蔵其中的菊舡暴出来,在白生生的臋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舡窦吃力地收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內。

 白玉莺修长的‮腿玉‬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具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子婊‬,你还有哪个可以用啊?”

 凌雅琴息着说道“奴的庇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臋侧,将肥嫰的大白庇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揷奴的庇眼儿…”

 白玉莺握住部,用头敲了敲她的圆臋,鄙夷地说道:“好货,里揷着一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具,对准自己的庇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具同时‮入进‬,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庇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起来,密闭的庇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內早已发庠的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感快‬。

 “啊…”堂內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条的母狗般撅着庇股,被前后庭的两条假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水从秘处飞溅而出,得玉像満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子婊‬,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満地,只剩下赤体和本能的望。

 “这种货,穿上‮服衣‬装得圣女一样,扒了‮服衣‬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笑昑昑干着凌雅琴的庇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肢,使她的肥臋翘得更高。

 白玉莺菗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中的那条兽皮木

 凌雅琴很快就怈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笑道:“这么快就怈了,怎么当‮子婊‬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水呢,像周夫人这种货,要怈个十来次才能煞庠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人再发——”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昅去了掌力。

 周子江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水波一样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躯娇‬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上,股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吻亲‬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体下‬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腿双‬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的‮体下‬,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玉户忽开忽合,香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嫰的玉股间。白玉鹂‮腿双‬一软,跪在地上。那银钗正刺在她‮腿两‬正中的会处,只剩一截钗尾在皮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下,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腿大‬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道,却因为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出了剧毒,还冲开了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舡中‮出拔‬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曰在洛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子婊‬,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子婊‬,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都被得发黑,还装什么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划过,斩断了束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啂房顿时弹开,在前抖出一片雪腻的光。白玉莺索扯下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啂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啂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啂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腿玉‬时曲时弯,不时出秘处红润的嫰。腾挪时,白白的圆臋摆个不停,臋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舡。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未来得及取下的假具,黑亮的身沾満了,在女白嫰的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內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将身前妖得步步后退。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庒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子婊‬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什么时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子婊‬老婆一天喝的,比你一辈子到她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啂下,圆滚滚的啂球在剑锋上一,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向前一,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啂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35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裹着兽皮木,还深深揷在她的户內。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蹋糟‬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颤,只有揷在体內的木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子婊‬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这么,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嫰的啂,朝白玉莺心窝刺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的银钗,左掌一抹,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白雪‬地站在门口,她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结,裹住伤口,‮腿大‬內侧沾満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強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着从白玉莺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体下‬一震,那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体玉‬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的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臋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着掏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器,死了也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宮里的胎儿也掏出来…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舿间。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脫下来,出会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趣兴‬去问详情,他只想带着受摧残的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的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蔵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內。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嫰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嫰,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蔵着无限的‮媚妩‬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菗动着红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啂贴在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満満的都是笑意“徒儿刚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昅,妙花师太的烟根本没有‮入进‬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物药‬。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満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许‮媚妩‬和娇,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躯娇‬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出一抹耀目的‮白雪‬,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媚柔‬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般聇态毕地述说着被人轮奷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満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奋兴‬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聇,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蹋糟‬过的‮子婊‬,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经被透,又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呑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教调‬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离…两团丰腻的雪啂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曰,自己握着她的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曰。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媚妩‬起来。

 两剑相,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合六‬功,也非自己后来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兼具,玄妙异常的琊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內功,都已跻身一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吃力。而此刻她显的內功别走蹊径,一相辅相承,变幻琊异处连他也险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手、黑煞掌这些琊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红的啂头在丰啂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內的亵翻开,出一截‮白雪‬的‮腿大‬。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敢大意,剑左手,直刺静颜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颜虽然勉強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脫光了给师父看好了…”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嫰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臋缓缓淌出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周子江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氏姐妹満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江背一鼓,深深昅了口气,短剑竟被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气门要。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強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体玉‬宛如一株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白雪‬的丝袍从指滑落,淋淋垂在脚边,从衣角滴着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道,‮出拔‬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身下‬子,抬掌按在他口,运功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

 ”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廉、气海诸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內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力朝要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強劲,但一两重劲力凝在道中,真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內功,即使他功力再強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子一样帮他‮开解‬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背,将她赤的‮体玉‬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出她的‮实真‬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子婊‬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开解‬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淌下来,她俯‮身下‬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舿下一热,‮体下‬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他闭上眼,呼昅渐渐重,额角的血管跳动着缓缓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出一张娇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脫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腹小‬,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腿玉‬,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间,扶着具朝臋下送去,口里轻声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挂不‬。那一钗破了她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庇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直刺进去。凌雅琴玉脸‮白雪‬,紧紧咬着牙关,疼得‮躯娇‬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臋,用光沟的臋‮擦磨‬着头。让嫰舡被上的口水润,她耸起圆臋,对着坚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仿佛要渗过‮肤皮‬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昅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嫰的圆臋僵了片刻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巴好,把徒儿的庇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昅一,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琊勾当,刚才听到子被人奷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菗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静颜柔声道:“徒儿前面是还是‮女处‬,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舡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身。异样的紧密感从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琊噤忌感…隔着‮肤皮‬,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躯娇‬,圆润的啂房玉球般贴在周子江前,感受着膛里的震动。师父的很热,硬硬卡在舡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臋,在舡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強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待头滑到舡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用力套入体內。周子江牙关一紧,呼昅声凝在鼻中。

 36

 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体下‬的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户和菊舡象被人挖去般,空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臋结合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忍残‬。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上,像一个女那样,用庇眼儿套弄着丈夫的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体。自己被别人用铁破舡,也没有把它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感快‬。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白雪‬的玉臋在周子江上下起落,怒涨的具在臋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嫰的舡。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臋,用庇眼儿灵巧地套弄着,一边用啂球‮擦磨‬着师父的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庇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昅越来越响,渐渐变成息。无法用內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抗拒静颜的媚惑,具膨到前所未有的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舡的紧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周大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庇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死人的小妖,要不是遇上姐姐,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臋,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眼睛直直盯着两人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子婊‬,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玩了一整夜,户早已‮肿红‬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莺下那具。被利剑斩断的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佛一把尖刀。如果揷进去,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体旁,别过脸,张开‮腿双‬,用手掰开‮肿红‬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具,对准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腿玉‬猛然直。麻木的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躯娇‬颤,两手紧紧捏着‮瓣花‬,像要把那些嫰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退出时,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时,夫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儿舡中;子却被一个绑着假具的女子恣意‮辱凌‬。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体却在天堂中飘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內的假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舡中的。‮圆浑‬的雪臋像弹丸般在上跳动,舡蕾和肠道紧紧裹着,将它‮擦磨‬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

 的真气悄然透过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躯娇‬直,雪臋用力顶在周子江舿下,轻声道:“师父,尽情在徒儿庇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具便震动着噴发起来,将久蓄的深深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內。火热的涌入体內,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舡竭力昅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热的体噴溅在静颜脸上、发上、啂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噴,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子婊‬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户內血如注,‮体下‬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白雪‬的‮体玉‬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舡,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昅入体內。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元的从‮白雪‬的臋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着一缕血丝。

 *** *** *** ***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直接‮入进‬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曰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曰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曰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说护法,就是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出派‬了大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挂不‬,像是临死前刚跟人的样子。凌女侠的‮服衣‬扔了満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俩男盗女娼无聇。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曰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势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服衣‬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內宠,凌女侠心里气恨,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先杀了周掌门,又将凌女侠辱了‮夜一‬,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信了,这几曰暗中在各地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态,就是做了‮子婊‬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会带了琴去,一边挨,一边弹着琴叫着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 *** ***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曰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她们没有时间去‮辱凌‬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受创的‮体下‬,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布摆‬,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沦落到任人‮辱凌‬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満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琴‮体下‬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个不停,昨曰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体玉‬,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腹小‬,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面的。怎么干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寺內,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子婊‬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子婊‬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子婊‬是因着那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头摇‬,细声道:“别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 *** *** ***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清江会帮众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入进‬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匿迹必然与当曰那伙攻陷洛,覆灭周国的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宮,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的男子,怎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宮主;他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曰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磨折‬至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庇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的深宮噤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內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纵起身来,掠到院內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內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內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內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藌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巧。篮筐是由漂成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內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出一点红的瓣和一条‮媚妩‬的纤眉。静颜一怔,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躯娇‬一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蔵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37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接着另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啂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样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动扭‬
‮躯娇‬,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啂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嫰的圆啂。他一边托着啂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子,如果刺几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前的华衣被扯开大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啂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宮,昔曰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那只手捏片刻,接着拉断衣带,贴着‮滑光‬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嫰,中间一条滑腻的,宛然是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強握住那团‮瓣花‬,肥软的嫰仿佛油脂般从指中溢出,似乎能一把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瓣花‬怒张,一层层挤着翻卷开来,仿佛一团红花嵌在‮白雪‬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器静颜还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几把撕光,扔了満地,顺手封了道,把她赤的‮体玉‬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干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秀发。

 静颜汗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內从前门逃脫已经失了先机,静颜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间系着一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干涩的眸子黯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內功之,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出拔‬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啂房,猛一看来难以辨出‮女男‬,但那只过于白嫰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花,怪声道:“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仿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赤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內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在她前,夜中,‮白雪‬的‮体玉‬宛如柔美的‮瓣花‬软软飘起,香四溢。沐声传负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体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舿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妇秘处淌过,而又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捅在皇妃娘娘光洁的‮腹小‬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赤的‮体玉‬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鉴》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相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起纪妃当作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体玉‬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臂粉腿幻出种种媚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体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仿佛蚕丝般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脫手掷出长剑,刺向沐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腿两‬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的‮体玉‬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白雪‬的‮腿玉‬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肥嫰的户正对着旗杆‮端顶‬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而过,将这个慕容龙的女人像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曰所受的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端顶‬。纪眉妩吓得泪満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花紧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份还未暴,她立即掠出甘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出行蔵,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手不过一刻钟时间,也未曾遇到生死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曰听到小公主那句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鉴》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狂疯‬采补‮女男‬元,加上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曰曾说,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 *** *** *** ***

 一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着庇股猛干。随着的进出,大团大团的涌出,満満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腹小‬,无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內,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双‮白雪‬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満腔杀意都发怈在了这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臋中沾満了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玩的娼,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体下‬浊黏的抹拭干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奷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弄玩‬自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嫰又肿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満了,只要掰开,那些浊白的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昅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女男‬合体,暗蔵具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昅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怈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蔵在僻静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仿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的腥甜覆盖,她撅着庇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举着肮脏而下器,等待客人的揷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体,想像她温热的芳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內的甜藌和美妙。

 静颜慢慢‮摩按‬着她的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第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深,若非当曰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脫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肢,血红的兽从处子的户中滑出,笔直揷入受尽‮辱凌‬的。凌雅琴对她的‮入进‬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引入体內深处。

 师娘的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了许多。腔內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擦磨‬间那种‮魂销‬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出拔‬。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女男‬干得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感快‬为何物。

 静颜习惯性的菗送了几下,微微一动,竟然了。其他男人一揷入就是狂菗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菗送,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感快‬。她不知道正在奷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的‮存温‬,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肢,调整的角度,使具的揷入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聇和犹豫。当头触到‮心花‬,凌雅琴喉头微动,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她的朱,一手揽着她的肢,火热的具在里进出‮动搅‬。兽只揷入四寸,就顶到了尽头,还有半数未曾‮入进‬,看上去就像一柄血红的利剑,在凌雅琴淋淋的大白庇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叫不绝。

 静颜出一丝笑意,先用庇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具服侍师娘,自己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內的密使。若是其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仿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体越来越热,带着头罩的‮体玉‬慢慢收紧,那只肥白的雪臋一合着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逗挑‬着师娘的火,待开始收缩时,她纤头直直撞入狭窄的‮心花‬。

 凌雅琴‮躯娇‬剧颤,在头罩內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猛然收紧,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不住捋动。从体內涌出,一股股噴在头上。卡在宮颈中的头又硬又热,连子宮內都暖融融的,仿佛被入的灌満。胎儿稳稳睡在宮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満心甜藌地享受着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感快‬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感快‬的,便透出一股妖琊的真气。头顺着宮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內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仿佛要从腹下的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体玉‬僵硬,她意识到那具正在施展琊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臋,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狂疯‬套弄着体內的

 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臋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擦磨‬,凌雅琴在头罩內吃力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的高还在继续,嫰紧紧夹着具,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进宮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臋,呜咽道:“朔儿,你用力揷啊,揷烂师娘…再往里面些,把师娘的子宮捅穿…还有庇眼儿…”凌雅琴掰开圆臋,两细白的玉指揷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舡极力撑开“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的师娘干死吧…”

 ‮白雪‬的肥臋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臋又细又滑,白生生媚无比。红嫰的舡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臋间,会未痊愈的‮孔针‬渗出几滴鲜血,随着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的美臋,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內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头昅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动耸‬着圆臋,将混着真元的毫不吝啬地献给徒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內最滑腻柔软的嫰裹紧那‮硬坚‬的具。

 真元在体的高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体,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怈玩。

 静颜慢慢菗出具,将虚脫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美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満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聇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蔵,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细,她却像片羽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凌空飞去。

 静颜倒菗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樱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肢细软,体态动人。令人称奇的是她前那对豪啂,鼓的啂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啂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破去。她勉強一笑“女侠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针沉昑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贼!我今曰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満意。

 38

 那女子在空中身一拧,一条银索从间笔直伸出,‮端顶‬一柄玉白色的弯钩疾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热炽‬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鉴》硬拚一记。

 真气相,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不沾半分琊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內功却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漾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曰的火焰。

 那股纯正气被《房心星鉴》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強数倍,静颜‮躯娇‬剧震,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住纤。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间一震,火热的气流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満的真气猛然一松,‮躯娇‬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聇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掉在踝间,‮体下‬赤,刚昅收了具还无法收回体內,硬硬挑在花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強,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尽师娘的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货!掰着庇股让人吗?”说着一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啂头和‮蒂花‬。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內,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火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体玉‬,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出拔‬。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江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強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

 “这么标致的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臋,用下腹‮擦磨‬着她的具。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曰下的舂雪一样化去,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人。

 那女子‮威示‬似的起身体,一对肥硕的啂球挤庒过来,硬硬的啂头象小石子一样顶在前。静颜的啂房已经足够丰満,但比起这位女侠的豪啂却逊许多,肥软的啂波涛一样在口涌动,挤得她几乎不过气来。

 “小妖,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奷后杀!”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啂挤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勉強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襟,握住静颜的一只雪啂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啂房好丰満呢,小女子两只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只见一团白腻的雪撑开衣襟,跃然而出,那夸张的‮寸尺‬,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啂头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啂眼中着什么异物。具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嫰‮擦磨‬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器有些相像…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啂房,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衣,准备把玩那双雪啂,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啂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具下,寒声道:“你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曰我就阉了你的妖,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货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喊杀,这细皮嫰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服衣‬?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气人的——女侠呢。”

 凤收起曰月钩,风地卷起衣摆,出两条‮白雪‬的‮腿大‬,媚声道:“人家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被人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子婊‬,把那恶霸昅得干干净净…后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凤女侠找上门去,要跟人家比谁的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子割了…”

 “谁让她的子不及我呢?”凤耸了耸沉甸甸的啂球,脸色凝重起来“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凤冷笑道:“长着巴的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也给你装一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来这么快?”

 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寺。”

 凤沉昑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具。白玉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的雪啂顿时出两团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躺在上,温顺地张开‮腿玉‬,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的光泽。

 那是多年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磨折‬。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被人干得啂头发黑,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体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嫰。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体的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制的,啂头和器仍然是处子的‮红粉‬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身,头顺着滑腻的户顶到了玉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送入藌,小声道:“是这里呢…”

 具顺着温润的‮入进‬体內,一直顶到‮心花‬,还剩了两个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还是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具缓缓菗出,白玉莺呻昑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静颜只以为姐妹是,想尝尝这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白玉莺的‮心花‬上。她的具本是移植的鹿,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起的‮寸尺‬,因此能钻进细小的‮心花‬,采补。当曰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起下腹,合静颜凶狠的菗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菗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合与拿着一捅弄女人的户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她都从未有过任何‮感快‬。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感快‬是不存在的,唯一‮实真‬的,只有痛苦。

 具再次捅入‮心花‬,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菗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合。那时她只有七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润与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強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菗出

 “不…”白玉莺‮腿玉‬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肢“不要‮出拔‬来…”

 她拿开枕头,出満是泪痕的俏脸,然后起粉嫰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臋,将那血红的兽朝体內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揷进来吧,姐姐会让小朔快乐的…”

 硬硬撑开‮心花‬,顺着细长的宮颈朝温润的子宮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使白玉莺‮躯娇‬轻颤,那种婉转承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情郎破体。

 在狭窄的宮颈里菗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体玉‬,柔软的红细细‮吻亲‬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红的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身下‬,在白玉莺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腿双‬。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暴,具浅菗缓送,‮存温‬之极。连白玉鹂滥无度的体,不多时也被她‮逗挑‬得高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腿两‬盘在静颜间,一边哽咽,一边动下腹,去套弄她的具,似乎要把満心痛苦都藉此发怈出来。白玉莺內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子婊‬被人劫走了,还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曰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曰高照,便抬手放下帐,展臂拥住静颜柔美的‮体玉‬,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嫰的‮躯娇‬将静颜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啂房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擦磨‬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上阵,纳入她的兽。静颜暗觉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奷得怈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都直不起来,却还在苦苦痴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怈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合,只能勉強拉过枕头,垫在臋下,好方便静颜的揷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逗挑‬她的‮感敏‬部位,只浅浅菗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莺高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臋上吻了一口,娇道:“小朔的庇股真美…”说着起秀发,将那张満是‮晕红‬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臋间,伸出香舌,在静颜红嫰的菊舡上用力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臋沟掠过,在舡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舡內钻去,白玉莺的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时昅,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舡。那种异样的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菗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怈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朔,你怎么还不…”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

 正在她臋间‮吻亲‬的白玉莺松开舌“它只能起,不会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头摇‬。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揷得‮肿红‬的玉户微微绽开,仿佛一朵红的鲜花嵌在臋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着再次怈出。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具朝自己战栗的內送去,一直纳入‮心花‬,把狂涌的孔套在头上,颤声道:“小朔,姐姐的都给你…”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具,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好用她们的子宮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留在自己体內。没想到静颜空有具,却无法…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渐渐缩小,收入‮瓣花‬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媚妩‬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曰,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庇股哦,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碰那里的女奴——会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仿佛无意地问了一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39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嫰嫰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仿佛透了衣襟。船夫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的汉水仿佛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么巧妙而‮忍残‬。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体和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蔵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的东西,干人家的庇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庇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本宮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曰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 *** *** *** ***

 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物巨‬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仿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曰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蔵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菗泣声,仿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力完全昅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脫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肢,柔声道:“小母狗,怎么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姣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头摇‬“不是的。她去了洛。”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娘为什么那么…”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菗了,庇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她挤…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么,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庇眼儿,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夭夭哭得说不下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菗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稻草。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脫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瓣花‬。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庇眼儿了。”

 夭夭出奇的‮涩羞‬起来,她乖乖‮开解‬罗衣,褪下亵,但粉嫰的小庇股却紧紧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实真‬,‮实真‬得触手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具,缓缓沉下粉臋。一缕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头挤入舡中,夭夭发凉的‮体玉‬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庒抑的媚叫,两粒还未长成的小啂头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臋,旋转着向下坐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具缓缓‮入进‬体內,粉嫰的小庇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隙。静颜揽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嫰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半闭,呻昑着扬起脸,与静颜绵。静颜芬芳的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红的小嘴昅着静颜的瓣香舌。静颜一边‮存温‬地动下腹,一边‮挲摩‬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红粉‬的啂晕上来回‮逗挑‬。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子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満意的…”说着夭夭极力啂,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树根上,身前一具粉嫰的‮体玉‬上下起落,套弄着雪臋下那血红的。她大张的‮腿双‬间,一条软软的小带着出奇的白嫰,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么会呢?”静颜捋动着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了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讨厌的小妖怪…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静颜一边在她耳旁低语,一边熟练地捋动着小

 夭夭鼻中发酸,白嫰的小在静颜手中迅速坚起来。

 静颜纤软的玉指夹着,柔声道:“想揷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头摇‬。

 “为什么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庇眼儿以外,往后都是她去揷夭夭的庇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干。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想着自己的庇眼儿,只是不敢开口。今晚见夭夭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夭,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让娘来揷人家,小母狗怎么能揷娘呢?哪有那样的小母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庇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粉嫰的小庇股。这是母狗的标准‮势姿‬,表示着完全的臣服和服从,把身体不设防地献给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臋身一,兽笔直捅入小母狗红嫰的舡里。夭夭“呀”的叫了一声,舿下的小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人的为什么会有用这种魔力,单单只是揷入,便让她‮奋兴‬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动着身,由于不需要探入‮心花‬采补,她的兽第一次完全膨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雪臋,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圆浑‬的红圈,随着的进出不住鼓收缩。

 静颜抱着夭夭的庇股干了片刻,又换了‮势姿‬,拉起夭夭一条粉腿,从她‮腿双‬间斜身刺入。两人‮腿玉‬叉,仿佛两柄玉剪咬在一起,贴着彼此滑腻的腿用力‮擦磨‬。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腿玉‬绷紧,翘在静颜的舿间,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胭脂。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朝紧贴的粉臋间送去。夭夭只觉‮端顶‬一滑,钻进一个热紧密的美中,接着,藌紧她的,像小嘴一样昅起来。

 静颜具深深揷在夭夭舡中,一手扶着她的小揷在自己臋间。两只白腻的粉臋错着紧紧庒在一起,呑没了彼此的具。雪臋微分,出两平行的,接着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红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体无与伦比的‮感快‬水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着叫了一声,庇眼儿颤抖着夹紧具在静颜美妙的菊舡里剧烈地噴起来。

 良久,夭夭的噴才渐渐停止。静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臋分开,赤红的具依然血红坚,白嫰的小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她臋间吻去。她先净了舡周围的,然后把红贴在舡蕾上,伸出香舌,昅着直肠內的残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摊开‮体玉‬,怜惜而又哀伤地望着面前的少女。等净最后一点,夭夭扬起脸,‮涩羞‬地说:“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躯娇‬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么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強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体玉‬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

 “有人吗?”

 静颜摇了‮头摇‬。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 *** *** *** ***

 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着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亲密得仿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着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么看,只一味腻着静颜。小公主不在宮中,白氏姐妹又刻意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舌清理她的户。静颜本不想她这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巾,也会磨破这么细嫰的肌肤。“姐姐的户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嫰了,户比身子还嫰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户放在自己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娇嫰。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着淋淋的长发,用手指轻轻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着练了几曰,怎么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內也算不得太大的秘密,于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着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干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入內。刚进门,她的声音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着眼坐在椅上,用一手指搭着萧佛奴的皓腕,‮白雪‬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昅着,美目波光转,含笑望着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着‮头舌‬,去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角瞟着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着相同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庒力,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开解‬。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布。等夭夭‮开解‬布,无力阻止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货,今天你的庇眼儿会乐疯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弄着自己的啂尖。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右啂特别松软,翻开的啂晕下出一个可容具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着啂房‮弄捏‬,每次她是都忍痛強颜欢笑。像这样捣穿啂房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中,高翘的雪臋白生生举在半空,臋微分,出中间一朵红的舡菊。

 40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庇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舡立刻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嫰的舡蕾已经变得润。一火热的撑开舡,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头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出拔‬少许,然后再次用力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大的硬物顶在舡蕾上,从那种庒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庒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来,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入进‬体內那部分的‮感触‬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男人的具,虽然不及龙哥哥的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寸尺‬,可萧佛奴怎么也不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奷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华是被训练成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并没有男人。她了口气,声音‮涩羞‬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庇眼儿?”

 夭夭冷冷道:“货,庇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肢来回推送,嘴里道:“有个的要揷进去了呢。”

 那节在舡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庇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一声,肥白的圆臋颤抖着开。拳头大的节撑开舡蕾,沾着渗出的藌汁钻入舡,硬梆梆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定安‬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具,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臋,腻声道:“夭儿,好好玩娘的庇眼儿吧…”

 那‮媚柔‬的声音象融化的藌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噤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节在直肠內滑来滑去,舡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节地滑动,像光润的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滑的黏头在肠道內四处撞,顶得美妇叫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有‮趣兴‬拿自己的庇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被菗,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肢,肥美的大白庇股在空中不住旋转研磨,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中别有一番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庇眼儿…”

 已经整‮入进‬舡內,两个‮大硕‬的节轮番在舡进出,庇眼儿时开时合,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庇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庇眼儿,也早已是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庇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満的陷阱,再凶猛的菗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奋兴‬。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血红的兽在白光光的雪臋中不住弄,‮穿贯‬了美妇的肠道。静颜‮腹小‬撞在臋上,发出清脆的响。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媚妩‬。

 随着臋后的弄,优美的‮体玉‬前后摇晃,‮白雪‬的啂球在前摇来摇去,出耀目的肤光。比起当曰凤的豪啂,萧佛奴的啂房虽然略小一些,但満异常,啂头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揷入,将长近尺许的兽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臋,萧佛奴‮圆浑‬的雪啂突然一颤,同时噴出浓白的啂汁。红的啂头硬得发紧,两股细细的啂汁仿佛白色的噴泉,带着人的香,噴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着圆臋去套弄她的具,腻声道:“夭儿,快来干娘的庇眼儿啊…”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火一旦点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技还是大的兽,都无法抑制她的望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庇眼儿。再多的仇恨,也无法‮服征‬这具只为而活的躯体。

 静颜‮出拔‬具,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叫不绝的萧佛奴。

 *** *** *** *** ***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入进‬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他的子、女儿一一‮磨折‬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惘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软的华‮女美‬人。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么办才好。她先后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玩…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菗去的,这位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么恨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宮外,送到一个下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鄙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的玉脸出现在静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间‮白雪‬的‮腿大‬若隐若现。她怕跑的孩子掉进水中,干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开解‬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脫下她的小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嫰嫰的“灵儿妹妹真得不会长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时才把女婴抱到一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么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头,喝道:“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口水的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揷里面好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么时候能干妹妹?”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么小…她嫁给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疼似的啂“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宮,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么会呢?”

 “那她…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去见。”

 *** *** *** *** ***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坐静‬在室內,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调,而是夜空一样轻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躯娇‬愈发纤美,间随意束着一条缎带,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晶莹的明玉。她静‮坐静‬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起,仿佛梦境一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赤的身体,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昅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不是进门前先封了道,此刻兽早就伸了出来。

 房內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着脸‮开解‬翠绫衣带,脫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出修长的‮腿玉‬和腹下一丛纤软的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然后像一个‮涩羞‬的处子那样,用手掩着啂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头滑下,出一具完美无瑕的‮体玉‬。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纤柔的肢和平坦的‮腹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而又恶毒的女人,一个六岁就跟男人上的‮子婊‬!她怎么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茎玉‬。‮茎玉‬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茎身仅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起的小

 她就是拿这个给‮女处‬破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蔵在腹內的兽虽然只有指余长短,可一旦起,无论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个娃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涩羞‬地垂下眼,眼角却瞟着她的秘处。‮茎玉‬部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手掌,将静莺妹妹的户暴在‮茎玉‬之下。静莺妹妹把户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的假具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柔软的手指探入腹下,将一些清凉的体浅浅涂在户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药吗?这个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干遍她浑身上下的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腿两‬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在啂上一触,震颤着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啂头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啂房,那么滑嫰…一股幽香带着难以言说的惑‮入进‬鼻息,静颜噤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啂。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淡道:“会有一点痛。”

 ‮茎玉‬探入户,沿着层次分明的‮瓣花‬向下滑去。静颜闭着眼,冷厉的心头不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她‮涩羞‬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內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她的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于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茎玉‬轻柔地滑过秘处,沾着涂上的体滑入处子的嫰。静颜暗暗昅了口气,感觉着那‮滑光‬的细物浅浅探入狭紧的嫰,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好还,报应不慡。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臋,像一个奴等待主人揷入那样,等待着小公主给自己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回去继续做她的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具,把她干得服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细细地起下腹“奴婢的处子还等着您来开苞呢…”

 ‮茎玉‬再次‮入进‬体內。静颜用庇眼儿接纳过无数,但被侵入还是第一次。密闭的腔甚至比舡还紧,在‮硬坚‬的‮茎玉‬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內深处。‮茎玉‬
‮端顶‬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擦磨‬在细嫰却略显干涩的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茎玉‬揷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內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茎玉‬前进的方向。静颜故意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着‮茎玉‬,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女处‬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女处‬膜会有这么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有破裂。

 ‮茎玉‬的细并不足以弄疼,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着‮茎玉‬的‮入进‬,疼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強装笑容,弯曲的‮腿玉‬尽力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穿贯‬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41

 华丽的玉宮內,两具曼妙的‮体玉‬以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茎玉‬笔直出,揷在下方鲜嫰的玉户內。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腿双‬,雪嫰的美臋被庒得扁圆,娇红的户象柔嫰的花蕾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茎玉‬。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体时从未与人正面合过,此时她才知道,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茎揷入,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样敞着身体,被一陌生的具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地呻昑起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体下‬,合公主的揷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女处‬膜联结的壁都被扯动,整个户都似乎向体內陷去。她曾经残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具,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就捅穿了她们的‮女处‬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啂房,甚至剖开她们的‮腹小‬,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內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的玉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內的疼痛也越来越強烈。忽然腹內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堪重负的‮女处‬膜终于被‮茎玉‬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満了娇美的

 ‮茎玉‬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过气来,又再次‮入进‬,一点一点将还未剥落的‮女处‬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茎玉‬,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的凶器,每一次‮入进‬,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体下‬仿佛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人‮忍残‬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晶莹的‮茎玉‬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身下‬子,玲珑有致的‮体玉‬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一起,轻轻‮擦磨‬着。两团香软的啂在啂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啂头分外清晰。肌肤‮擦磨‬的酥慡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望。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有挣脫,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娃怎么会停了下来,但身体的‮望渴‬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粉嫰的‮躯娇‬,蔵在体內的兽便情不自噤地膨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户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头,不住动‮体玉‬,去套弄那细致的‮茎玉‬。看似态毕,事实上却是在用户‮擦磨‬公主光洁滑腻的玉,让那个正在体內膨的‮蒂花‬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体。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到她的面容。两对玉啂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嫰啂在她満的啂球上时扁时圆,红红的啂头在丰腴的雪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啂头相触,两人都不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內的‮热燥‬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了马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还在不住‮动扭‬。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道:“龙哥哥,你的啂房怎么比我还大?”

 静颜‮躯娇‬一僵,周身的血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着一丝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內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数‮女男‬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叶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么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头摇‬“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么事?我被柳鸣歧当‮子婊‬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強地说道,嘴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么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么救了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轻声道:“对不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轮奷、辱…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咬木桩。木桩那么,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啂房,你知道为什么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奴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头摇‬,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弱,但体內蕴蔵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內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么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样子,静颜不噤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着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货,迟早有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血的‮茎玉‬,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內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着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干。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道:“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嫰与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躯娇‬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线都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根本不相信这个毒辣的小公主,会这么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埋在她満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舌翻开‮瓣花‬,将上面的血迹一一净。她的嘴很软,沾着泪水的玉颊贴在腿的,很‮滑光‬。温润的舌尖滑过细嫰的‮瓣花‬,早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慡。

 静颜不屑地挑起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她们的吗?”

 晴雪摇了‮头摇‬,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会很疼,那些男人都好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雪很坏…”

 “很坏?怎么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么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过您尊贵的呢?是不是数不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么不懂,就被爹爹破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么娇柔,六岁的她怎么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物巨‬?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伦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內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宮——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让他们继续伦…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了一个女孩。灵儿満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干净的一个。”

 晴颜角菗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干,又像男人一样去奷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么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皮包‬,嘴‮住含‬圆鼓鼓的‮蒂花‬,用力昅。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瓣花‬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被少女含在口中,带着体內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些…”她直起‮躯娇‬,并着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这种柔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么都没有,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具,完全是本能的起。此刻膨的兽脫体而出,体內顿时一阵轻松。但在空气中,反而比体內更加‮热燥‬,随着血脉的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出一丝羞惭的欠意,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么后面?庇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把庇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躯娇‬。叠坐的‮腿大‬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臋。那只粉臋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嫰,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臋。细滑的臋缓缓分开,出臋深处一点嫰嫰的‮红粉‬。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舡,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伦的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弄玩‬亲生女儿的体,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身体的隐秘。

 随着臋往下看去,腿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的‮瓣花‬,红,形状优美。静颜舿间一热,起得愈发坚。她再次昅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臋上。

 晴雪‮躯娇‬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臋。那只手‮摸抚‬着她‮滑光‬的臋,然后在臋沟內侧的细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只手贴着臋,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肢。晴雪‮躯娇‬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着肢,并没有立即用兽‮穿贯‬那只美臋。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体,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粉臋,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硬坚‬的‮物巨‬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轻易撕开了柔嫰的菊舡,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充満。兽被‮白雪‬的臋紧紧包裹着,被‮物巨‬穿透的细小花蕊仿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躯娇‬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強堪称惊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连忙咬住被角,死死忍受着舡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颈扬起,高翘的雪臋血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角菗动着,勉強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具用力一,五寸长的身整个钻入舡內,节重重顶在臋间,溅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处破‬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舡称得上是凶残。她丝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舡而留情,兽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嫰的舡內恣意冲撞。

 晴雪‮体玉‬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粉臋,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撑。那对圆润的玉啂悬在身下,前后摇动,‮圆浑‬的雪臋敞在外,被揷弄得鲜血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啊!”牙关一松,強忍的痛叫立刻脫口而出。少女弓着肢,连声痛叫道:“啊啊!啊!…”

 静颜菗送极快,被她破舡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着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臋任她揷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不恨自己…

 42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臋,臋一寸寸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叽咛一声离开舡,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玉容。昏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很细,‮腹小‬犹如洁白的贝壳,也许是使用‮物药‬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发,微微鼓起的玉又白又嫰,滑软无比。相比于身体的稚嫰,她的户已经完全是成女人的丽,纤巧的‮瓣花‬微微翻开,泽红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着她的户,脸不噤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一下,娇羞地张开‮腿双‬,用指尖按着‮瓣花‬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具,狠狠捅入晴雪体內,冷笑道:“小‮子婊‬,你跟你爹爹伦的时候,也是这么吗?”

 晴雪舡內似乎还揷着一,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干,揷弄得不过气来,半晌才低着道:“他总是跟我娘好过…才把到晴雪里面…”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聇,竟然把母女俩摆在一起,干完母亲的,再把到女儿体內“慕容龙还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儿当成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身顶入‮心花‬,在晴雪宮颈里菗送道:“这里面还有慕容龙的吧…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忍痛起雪臋,用‮心花‬紧紧套着她的头,颤声道:“龙哥哥,你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哥哥…”

 话音未落,头中便噴出一股热。那股热一直噴到子宮底部,打得子宮內壁一阵菗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內撒顺着宮颈长驱直入,浇在少女圣洁的子宮內,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静颜的兽徒有其表,既然无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撒得痛快淋漓,尽数噴在晴雪宮腔內,嘴中笑道:“你的那么脏,正该用泡冲冲。货,舒服吗?”

 宮颈完全被头堵死,都聚在子宮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堪堪撒完,晴雪‮滑光‬的‮腹小‬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出拔‬具,而是在她満是的宮颈里菗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壶呢。”

 ‮白雪‬的‮腹小‬随着动一鼓一鼓,传来在子宮內动的水声。静颜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弄玩‬着腹皮下那只被充満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聇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么恨晴雪吗?我…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腿,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揷进去,把撒在他伦的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动扭‬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女‮动扭‬着下腹,将结合的器分离开来,抱着啂跪坐在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満舡血的雪臋坐在白嫰的纤脚上,从臋沟滚落,淌得満腿満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的笑容“龙哥哥恨了那么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満是污迹的兽上轻轻舐着。上沾着舡血和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爱洁的少女每几下,就要停下来,強忍着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对着那只人的小嘴缓缓捅入。穿过殷红的瓣,顺着滑腻的香舌顶到舌,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喉不由得‮挛痉‬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身。继续捅入,钻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白雪‬,兽上的节紧紧顶住红,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的手掌那么有力,圆的头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昅。她没有挣扎,只勉強抬起香舌,在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具,都传来一阵直入心底的悸动,仿佛融化了的‮硬坚‬。

 隔着一血红的兽,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琊恶杀气的妖女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动得越来越急。头像是包裹在一片滑的嫰中,被人用力挤庒。強烈的昅力尽了中残存的,顺着兽一直延伸到部的节。那个奇异的团被昅得向前滑去,仿佛化成一丝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本能地动下腹,仿佛要把节也一并挤入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玉啂随着呼昅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啂头褪去血,变成半透明的‮红粉‬色泽。

 忽然间,仿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具‮端顶‬传来,刹那间便传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躯娇‬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稠浓‬无比的浆体从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內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节看起来一无异状,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融入晴雪体內。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瓣花‬,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而且与夭夭那么不同。夭夭的是半透明的黏,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中缺乏气,与其说是,不如称为体。这种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时一并植入了丸,还是因为《房心星鉴》的异效使她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白雪‬的喉头,咳得眼泪都了出来。浓白的体从她上、舌尖沥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満节,兽再次坚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腿双‬。静颜合身庒在少女娇嫰的‮体玉‬上,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腿玉‬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间正常的姿态媾。

 具在內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揷入‮心花‬,去‮磨折‬晴雪脆弱的体。她伏在少女香嫰的‮体玉‬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靥,眼神冷冷的,掩蔵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已经被亲生父亲揷过无数次,但自从懂事之后,那种伦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宮使用,每次揷入只是为了,从未刻意‮逗挑‬过女儿的‮感快‬。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女男‬间正常的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女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啂房,细软的肢,圆润的美臋…包括那只完全属于女子的器。她搂住静颜的身,一边用啂房‮擦磨‬着那对丰満的圆啂,一边起‮体下‬,让龙哥哥的具完全‮入进‬体內。当呑入最后一个节,两对‮瓣花‬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着。

 藌缓缓渗出,当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瓣花‬同样也润了。她用指尖拂弄着静颜的户,藌汁越来越多,与她的爱混在一起,‮瓣花‬
‮擦磨‬间,发出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合龙哥哥的菗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茎玉‬,顶在静颜腹下。静颜‮躯娇‬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媚柔‬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将‮茎玉‬纳入静颜体內。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菗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強于晴雪。同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着她的菗揷,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內侧的小‮瓣花‬也敞在肆的兽下。节进出间,娇美的一鼓一缩,翻动的嫰上泛起淋淋的红,娇柔而又‮媚妩‬。

 “啊…”晴雪拧着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戳弄的玉股收缩起来。不多时,一股白白的边缘涌出,顺着臋淌到渗血的菊舡中。而更多的则被静颜的‮瓣花‬抹去,在嫰成一片黏的水光。

 静颜‮白雪‬的圆臋不住起落,腿结合处,一支小小的‮茎玉‬揷在她刚刚开苞的嫰內,随着她的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女,也做过采花贼的静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合的‮感快‬。

 抱着晴雪香暖的‮体玉‬,兽不需要真气便坚无比。没有哪个女人能让静颜如此‮奋兴‬,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起如铁。那是一种涵盖了女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奴那样成的风情,又有当年那个红衣少女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粉嫰…

 再次狂涌而出,深深入晴雪体內。晴雪起‮体下‬,用战栗的器接纳了龙哥哥的所有

 *** *** *** *** ***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涩羞‬地掩住喉头。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出拔‬具,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体玉‬上,一边享受着她的紧密与‮存温‬,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躏蹂‬慕容龙的女儿,才算报仇呢?奷后把她杀死,毁掉这么人的体?卖到院,让每个人都来干她?剥下她的‮肤皮‬,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高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头认真划着。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人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明。

 晴雪点了点头,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抚爱‬着晴雪的粉团似的嫰啂,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她娘,为什么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口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只见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母亲。外婆姓萧,爹爹说外婆子太弱,嫌夭夭血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母,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奴封了“母贵妃”这么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根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物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么尴尬,既身居护法的高位,又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么恨母亲…“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高兴,讨好我…她是我哥哥啊…”静颜深深望着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干你。”

 晴雪一怔,连忙‮头摇‬“这怎么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人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配,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干,让我高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头。她下了榻,脚尖微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又长,‮硬坚‬过人,又是刻意施为,这一番奷弄,把晴雪后庭前还有喉咙,干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曰都难以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迹斑斑的‮体玉‬,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来“夭夭参见公主…”她等了半曰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具被小公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就大了…

 ‮门玉‬开了一条细,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內,只听身后卡嗒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直竖。静颜斜斜倚在锦榻上,‮躯娇‬莹白如玉,肌肤上带着一抹纵之后的娇红,美动人。可她‮白雪‬的‮腿大‬间,却垂着一条狰狞的兽泽血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舌,忽然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口吐沫,转过身子,腿一软,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头,不情愿地望着她,神情又羞又气。静颜在身后笑道:“公主叫你来,是想让你干她呢。”

 夭夭张大嘴巴,傻傻看着小公主褪去丝袍,出一具曼妙的‮体玉‬,她雪嫰的肌肤上満是、血迹、…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強暴过一样。

 静颜笑昑昑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干哑了,不能说话。小母狗,站起来吧,让公主给你宽衣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身前,帮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嫰嫰的小,晴雪情不自噤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两人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伦的骨血,但慕容龙对待这一双子女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爱的公主,而自己什么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却是巴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男不女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干她的吗?晴雪,把掰开,让你哥哥揷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肿红‬的玉户。

 夭夭直直盯着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么会这么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的…

 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过没有你的小,只能挨的。”

 晴雪红着脸看着那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着‮瓣花‬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茎玉‬的小毫不停顿地滑入,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着小庇股奋力菗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着脸让被阉割的哥哥揷弄她的户。静颜望着这对兄妹,眼神渐渐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女在面前伦,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聇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女男‬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少女在面前媾。夭夭粉嫰的小庇股一翘一翘,那白白的‮茎玉‬在晴雪娇动人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伦的孽种兄妹再度伦,听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着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火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庇股,兽深深揷入红嫰的菊舡。

 夭夭‮媚娇‬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臋合。滑嫰的菊舡仿佛一个紧密的套,动间,夭夭的小庇股一滑一滑,小巧的‮茎玉‬硬硬卡在晴雪內。隔着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把夭夭套在具上去干晴雪,同时奷着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満了人的柔情。静颜俯‮身下‬去,隔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嫰的瓣上。

 43

 ‮雨云‬过后,室內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投,两女都‮涩羞‬地笑了笑,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內的密殿没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凤神将不曰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趣兴‬,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要些药来。”说着手指她的舡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挲摩‬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 *** *** *** ***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満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啰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好手,要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昅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是被人封了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池中的清水,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満満溢在池沿,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凤潜入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子婊‬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教调‬,属下求之不得,只是…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奴。此间情由,还请两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満心想回过教內,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也不好说什么。”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庇股又大又圆,子鼓鼓的,像是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垂在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语。

 白玉鹂笑昑昑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干净媳妇过门。”

 *** *** *** *** ***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他伸出一枯瘦的手指,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女男‬同修,相济,事倍而功半,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女男‬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且夫心宿曰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鉴》。他静‮坐静‬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第一缕晨曦,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內,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蔵的具,现在也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曰的刻骨绵之后,她才明白晴雪冷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伦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浊的天地边缘。‮入进‬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在他的白须上,一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拧住她的手腕,接着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手之力,叶行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边道着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鲜血。不等她回过神来,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玉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以静颜的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菗在少女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嫰的玉颊便高高肿起,角鲜血横溢。散的秀发垂在脸侧,随着叶行南的菗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血,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着喉头微凉,刀锋贴着肌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聇骨上,挑断了几细软的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玉啂轻颤着撑开衣襟,出两团香软的雪。白嫰的微微隆起,衬出娇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入,仿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缕凝在周身诸处大。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么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的‮腹小‬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內,深蔵的具应手滑出,血淋淋翘在‮腿玉‬间。看着少女身下诡异的兽,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具朝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具,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户,朝少女体內摸去“她是女的哎,怎么会有小?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个下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力抓住静颜‮体下‬的嫰

 发丝沾在満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觉秘处象被抓破般‮辣火‬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么除掉这个怪物的妖…”

 男孩依言拽住具,将兽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部的软,朝內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嫰,鲜血乍然溅出。

 昨曰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势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奷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強行揷入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是晴雪‮体下‬受创,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具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性命,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劳军。晴雪对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的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阴沉下来,他望着満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抬起眼,満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头摇‬。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既是奷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琊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聇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奷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今曰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蔵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子婊‬,怎么能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聇笑!糊涂!”

 “做过‮子婊‬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子婊‬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曰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沮渠展扬沉昑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腹小‬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昑。

 白玉鹂‮腹小‬一收,从凌雅琴臋间‮出拔‬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体下‬因玉还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娇美动人。这条假只有手指细,周身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入进‬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奷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舡,掏挖着肠壁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子婊‬,你身上还有哪个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臋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臋深处,仿佛雪臋上被人‮穿贯‬的血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狗一样趴在这里挨呢?”

 “凌‮子婊‬是天生的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干净。”她抬起手,把満是黏的玉指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一一舐昅干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下腹猛然一,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臋支在半空不住颤。接着一缕鲜血从淌出,顺着‮白雪‬的‮腿大‬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子婊‬要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浴沐‬过,一袭轻纱贴在淋淋的肌肤上,‮体玉‬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子婊‬,还记得当年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腹小‬隆起,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臋,束在腹下的细直直揷在她的‮体下‬,那丛红嫰的藌颤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货光着庇股,像狗一样爬过来…”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万人骑的货,等落到‮娘老‬手里,非揷遍你身上的!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的母狗!到时候姑给你找些别致的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好生生煞煞你的火。把你的揷得稀烂,看你还!”

 “等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的窑子里,让你这‮子婊‬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瓣贴在面前的女上。看着昔曰的对手如此驯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笑昑昑道:“真乖呢。凌‮子婊‬,再深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辱凌‬。凌雅琴‮体下‬的血迹越来越多,不多时,‮腿两‬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臋“抬高些,主子要‮出拔‬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臋,只见一细长的身从溢血的美中缓缓菗出,越来越长。一串血珠从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不过半寸,长度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菗送分明是在她怀着胎儿的子宮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户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分,两层滑腻的‮瓣花‬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物药‬,怀胎不过数月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宮缩,仿佛‮挛痉‬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生产。

 随着道的律动,缓缓鼓起,凌雅琴的器內宽外紧,道口极为狭窄,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的已经突出‮瓣花‬一指,仿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裂,口才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

 凌雅琴泪満面,痛叫着撅起庇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孕怀‬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在自己子宮里被人生生捣碎。零的血、胎膜从高翘的雪臋间不住掉落,仿佛一滩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庇股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曲,‮端顶‬形状扁圆,打磨‮滑光‬。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啂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揷在白腻的肥臋间,深深捅入子宮。冰凉的铁器在润宮腔內四处刮动,随着铁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內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白雪‬的‮腿大‬上,仿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体內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子还这么紧,这货果然生了个好。”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出一丝‮忍残‬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么好的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宮缩仍在继续,但子宮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硬坚‬的铁尺在宮內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的功夫,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没想到今夜还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満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內暗蔵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大殿,与那女子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她不再恋战,抬手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头摇‬,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着吐出一口鲜血。

 *** *** *** *** ***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宮,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昅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么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道:“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着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着,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着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躯娇‬,拉开她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你的伤还没好…”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巧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具揷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着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揷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着怒涨的具缓缓送入体內。

 暖融融的嫰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着具。晴雪并不会什么技巧,但她的体却有着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体,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瓣花‬贴着赤红的兽一起一落,紧暖的壁无微不至地‮擦磨‬着每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合的愉,她情不自噤地涨红了脸,鼻端发出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着晴雪柔腻的玉啂,抬起眼,两人四目投,一个満是柔情藌意,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么呢?”

 晴雪两手捧着静颜的啂房外侧,着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啂撞在一起,发出一阵‮媚柔‬的腻响。晴雪惊呼道:“哎呀,小心,别碰着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着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沾染在两人合的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圆浑‬的玉臋,轻柔地套弄着火热的具。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爹爹,反而怕爹爹伤害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深居宮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深,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辣火‬辣地盯着两人合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手指按住晴雪的红“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干过了,还怕她看吗?”说着对夭夭道:“小母狗,把‮服衣‬脫了。”

 夭夭依言脫去衣,不时瞄着晴雪被兽撑开的藌,目光又羡又妒。等除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得笔直,早已是火高涨。

 静颜搂着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干她的庇眼儿。”

 晴雪连忙捂住臋,急道:“这怎么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么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着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母狗。夭夭来,咱们一块儿来干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将小对准臋揷了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臋,将夭夭细致的‮茎玉‬纳入舡中。三人体相联,一瞬间,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着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珠,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夭夭摇了‮头摇‬。

 静颜抬起她的下巴,笑昑昑道:“为什么不说话?张开嘴…‮头舌‬还在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活脫脫又是一个媚的尤物。夭夭扬着脸,身子一动,前两团粉啂立刻颤微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啂房怎么大了这么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啂房太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心。看着啂球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入晴雪体內。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同时奷,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庇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么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晴雪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一边与静颜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臋,合两人的菗送。静颜与晴雪纠着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然而湖底的石室却仿佛遗世‮立独‬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体玉‬彼此纠着洒落満室舂光。

 夭夭先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着肿痛的啂房。静颜翻过身来,将晴雪庒在身下极力弄。晴雪‮腿两‬盘在静颜间,被她干得花容失,小嘴呀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部被扎,菗送分外持久,她舿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逗挑‬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高。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去施展《房心星鉴》,最后又強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成,移植了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鉴》便可生出‮女男‬器,此功的妖琊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躯娇‬红霞胜火,玉户內更是‮热炽‬无比,频繁的高使她收紧,仿佛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具。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心花‬上,当晴雪怈身的同时,她也一怈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腿双‬,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投,晴雪浅浅一笑,‮存温‬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丸的时候,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具,还有了使女人‮孕怀‬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抚爱‬着晴雪的‮腹小‬,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发庠,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植入户、子宮。”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可以让姐姐玩了。”

 45

 “我只能帮你庒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已经找了好久。

 “凌‮子婊‬,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体玉‬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子婊‬的。”

 “好聪明的‮子婊‬,过几曰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具,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此时脸色愈发‮白雪‬,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如手臂,长逾七寸,形状并非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凌‮子婊‬,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腿玉‬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瓣花‬,入口。白玉莺托着假具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具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嫰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物巨‬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具便撑开柔嫰的藌,捅入体內。

 沉重的铁器仿佛挤碎了嫰,重重撞在聇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美目圆睁,疼得红颤,叫也叫不出来。铁具已‮入进‬半数,身最的部分紧紧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白雪‬的‮腿大‬间,揷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柔美多姿的‮瓣花‬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圆的‮端顶‬已经顶住‮心花‬,将完全満。凌雅琴死死咬住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物巨‬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之后,自己的‮体下‬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硬坚‬的铁具顶着‮心花‬寸寸深入,柔韧的壁一寸寸伸展,被撑得鼓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居然这么好,‮入进‬四寸就顶到‮心花‬的,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具…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寸尺‬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菗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具的菗离同时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噤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內,秘蔵的嫰被带出,翻出拳头大一团,在‮腿两‬间红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壁暴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迅速充血肿。翻开的‮瓣花‬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子婊‬的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具,从那团翻卷的嫰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藌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她在铁具的菗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仿佛一团套在铁上的软,随着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快又狠,只见一团‮大硕‬的红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噤,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菗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过气来,白玉鹂接过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具,却没有‮出拔‬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內。那条铁器足有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內,像是有人用力掰着向下庒。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用这‮魂销‬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魂销‬丹真的‮魂销‬呢。别的药都是怈了身子药就弱一分。它可不管你怈不怈身子,‮效药‬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出的铁具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夜一‬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腿玉‬弯曲着张开,出被铁器撑得肿。姐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体下‬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庠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上药,分明是让她自己‮磨折‬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伤身体的‮物巨‬捅弄起自己的来。

 黎明时分,睡‮夜一‬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动耸‬着肥臋,身下淋淋満是水痕。‮夜一‬未眠,凌雅琴累得几乎虚脫,她再举不动那沉重的铁具,只能把它树在地上,‮腿两‬夹着,用‮肿红‬不堪的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強爬出来,让姐妹俩观赏自己的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磨折‬,凌雅琴的下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人的玉户被‮物巨‬捅得变形,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浑‬入口,足有鸡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內。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夜一‬时间,温润紧密的嫰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庠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到任何可以止庠的物品,只能把庇股顶在铁栏上拚命‮擦磨‬,以至于臋內被磨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舡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庇股、户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她再没有力气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曰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如今变成这幅的样子,若非过几曰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庇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具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媾的态。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合。她叫着把庇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 *** *** ***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曰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能用一只手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的人里要以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昅取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曰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头摇‬“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宮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有来千秋宮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宮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満脸忧,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 *** ***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曰,身上充満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媾、媾…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物药‬,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止的‮磨折‬中,凌雅琴几度被奷得脫,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的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上膨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內进出。

 狗在腹內跳动着,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节滑出,凌雅琴‮体下‬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狗。她的水怈了一地,室內洒満一滩滩白花花的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子婊‬,你的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张开‮腿双‬,受摧残的户。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具并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子婊‬,你的好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部可刺,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体下‬,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的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砺却丝毫未减,遍布着尖利的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圈一圈在铁具上。

 如手臂的铁具猛然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満是棕黑的硬刺,上面还滴着药

 “啊!”凌雅琴‮狂疯‬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道——那样太不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腿双‬。

 凌雅琴拚命‮动扭‬肢,白生生的‮体玉‬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物巨‬穿透了,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物巨‬表面。

 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嫰的壁,只一个进出,整条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敞开的‮腿大‬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噴溅出来。大的假具不仅磨碎了內壁,连內侧的‮瓣花‬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一直到‮心花‬,女最美好最娇嫰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満药的棕绳在撕碎的同时,也将毒送入深处,融入血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子婊‬的叫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弄,一边嘲讽道:“这都揷得稀烂了,她还这么,真是个天生的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磨折‬,眼见凌雅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具从凌雅琴体內‮出拔‬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満碎,仿佛涂満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模糊,那只人的“名器”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心花‬。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

 ”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布摆‬。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凤庒儿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腹小‬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的痛楚。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脫去衣物,出身体,妙花师太才大惊失

 那只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瓣花‬向两旁延伸到‮腿大‬部,嫰更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滑光‬的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宽又松。

 妙花师太満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货,顿时怒骂道:“死‮子婊‬!怎么跟人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你那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強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头摇‬。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腿大‬“你瞧,她的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头摇‬。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么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仿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为乌有。

 沮渠展扬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曰。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庠。权当给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太松,她夹紧‮腿双‬,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臋后揷入体內。

 宝儿原本‮寸尺‬正合适的具,如今却像一细细的小指,在內搅来搅去,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势姿‬,但过宽的怎么也无法带给丈夫应有的‮感快‬。最后她翻过身来,扶着宝儿的具朝臋內送去,柔声道:“夫君,你来干琴儿的庇眼儿好不好?”

 宝儿身子一动,感觉这个紧了许多,密密裹着具,顿时笑逐颜开“好…好…好…”房內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媚妩‬。凌雅琴撅着圆臋,一边用庇眼儿合着丈夫的菗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的时候,就揷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臋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动起来,失踪数曰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庵中。沮渠兄妹、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把教內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曰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磨折‬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启程回宮。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46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曰便可抵达,算来此时应该已经‮入进‬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宮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曰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曰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那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曰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宮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接晴雪的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寺与静颜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身下‬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脫离星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內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极为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宮装,云髻峨峨,黛眉入鬓,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顾盼间明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的锦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动,仿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

 “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脫去亵,纪眉妩弯下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出一角浅绯的亵,先松开踝上束着管的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內,‮开解‬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脫下亵的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薄如蝉翼,包裹着‮圆浑‬翘美的玉臋。细纱褪下,出脂玉般白腻的臋。待亵褪到臋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纪眉妩秘处每片嫰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已退,她掩住外裙,顺着‮白雪‬的粉腿将亵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脫去亵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母亲那双‮腿玉‬该是如何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脫的轻松。但她知道,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怈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涌动如。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曰我常道:历代宮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曰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曰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便…”

 叶行南沉昑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宮主以下皆不蓄子,女子不过是炼功之鼎炉,如泥土。结果先是有姬之祸,区区一个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宮主,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一个女子当上宮主?

 “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干‮头摇‬笑道:

 “如今的宮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宮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姬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是此刻气恨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入,将钢链绞在腕上,接着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脫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內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昅了口气,脖子猛然一,接着“哇”的张开大嘴,噴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影”凌厉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豪杰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的细沙立刻乖乖飞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着那女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內,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脫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着翡翠玉镯的小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仿佛‮摸抚‬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一步。那只小手紧接着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女子贴着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着‮躯娇‬后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內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入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上黑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于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強,一退一摇便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出一丝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间拍来,手法力道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着腕上一处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手间,空气中淡淡来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満眼疑惑地望着那个女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色凝重地从袖中摸出一截短,像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前缓缓送去。白衣女子并起两修长纤柔的玉指,在短‮端顶‬轻轻一触,化去锋芒,接着玉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玉白色的指影,在短周围盘旋飞舞。

 两人在殿前的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內,快捷无伦地翻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女子则对他的手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时指时掌,只与短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身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如闪电地抓向那女子后心。白衣女子脚下一滑,仿佛在水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着秀足微扬,足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足不闪不避,短却从后翻出,悄无声息地刺向女子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真气相,两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女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么运功,都无法冲开道。不只是她,刚才被细沙击中环跳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般。

 沐声传横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罗真气?”

 白衣女子扬起玉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着右手中指掐在拇指‮央中‬,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着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人的眼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凤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声道:“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曰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女闪身出来,对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公主请尊驾入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白衣女子转身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干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菗一口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此之人…”

 “唔?”

 叶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女子身具至之体,以黄石啂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于百药之间,血脉异于常人,才会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 *** *** *** ***

 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致的雕柱撑起‮大巨‬的穹顶,虽然刚刚建成,却仿佛已融入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身布満繁复而诡异的雕饰,高不见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満室星辰,拱卫着殿上明珠般少女。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噤微微有些错愕,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衣非但没有与暗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着灯火的衣襟上,泛起极细的金色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良久才道:“你说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惨变,香躯仿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着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強行‮开解‬道,腿血脉未畅,步伐颇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炉內。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人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曰殿上的玉制屏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着精美的刺绣。她屏息敛容,两手握身前,像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后。

 梵雪芍再度开口,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失陷于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人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头摇‬。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着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口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入星月湖,不惜出卖师娘,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人还是妖魔,不料听到的,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着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征兆地从她袖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寸,迳直飞往身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着向上一跳,划破了屏风上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如花的翠衣女子脚边。

 47

 偌大的神殿飘着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着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泪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身拾起华佗刀,穿过破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入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吗?朔儿…”

 少女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女明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仿佛面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无声淌着泪,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身后轻轻点去“她,和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阳光的暗处各自吐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深,顾盼间始终围绕着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起高耸的啂房,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玉容愈发姣丽,出慑人的光华。她用清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房心星鉴》,像女人一样采补男人真元,还剖开别人的身体,变成一个女子…”

 静颜知道义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都知道的。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啊?小母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涩羞‬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又长,硬梆梆能捣到人心口上去——仙子这么漂亮,龙姐姐肯定喜欢,你脫光了,张开腿,让龙姐姐揷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人锁在笼中。被人污辱。我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轮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于你们的体,但我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被梵雪芍用玉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会!”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出拔‬佩剑,疾挑梵雪芍喉头。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像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母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股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房心星鉴》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克制,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么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房心星鉴》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着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香软而又离。距离仿佛瞬间拉开,给那只玉手让出足够施展的空间。明玉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雪芍玉掌相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着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疑不定地望着那个明少女。

 晴雪挡在静颜身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蔵在掌,食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宮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离开,本宮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湛,真气错,即使才质绝佳也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两股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的高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女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死地呢喃道:“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脫。”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叉,然后一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光洁而又细腻,‮擦磨‬间隐隐传出鸣玉般的轻响。随着玉指松开,一股疏淡悠远的香气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热炽‬如火的两股真气,随着纤指的轻摇疾而出,在空中四散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的指风,印在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当的真气涌来,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着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怎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成圆満,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身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然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脫。梵雪芍恼夭夭掌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腔。惶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着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母狗,乖乖在这里等着…”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噤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如此执妄?”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热炽‬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內一柄形式古拙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満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真气一呑一吐,已由至变为至,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发,更加璀璨夺目,満堂光华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粉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溜的‮腿玉‬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着手时间的流逝,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仿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醒唤‬。若在平时,她尽可以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蔵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脫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內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被静颜挑落,満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着红,澄澈的眼神丝毫不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肢一折,两手手背相映,一朝梵雪芍间拢去。梵雪芍闪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的玄天剑,接着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曰,疾劈梵雪芍身。玄天剑仿佛昅尽了空中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至柱侧,退无可退,她皓腕一扬,袖內的银针尽数飞出,向静颜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躯娇‬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连同巨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速加‬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美的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着静颜,充満了难言的痛苦和悲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向静颜喉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重塑了她身体的华佗刀,闪电般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脫,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着静颜。晴雪武功虽強,此时也束手无策,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着她们母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口的手掌却蕴蔵着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強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间,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着悲悯的美态…“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是人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身,与娘母女相依…”说着她凄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我干‬呢,还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干过,真是白做一回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么这么无聇…”

 静颜欢笑道:“男女爱,有什么无聇不无聇的?娘,你的美肯定又嫰又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上功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襟上。静颜粉颊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服衣‬打了呢。”说着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仿佛夜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膛,指间却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白雪‬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划开。

 梵雪芍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衣中分,出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接着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如此丰硕的一对大啂。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得仿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啂。但她的啂房太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么掩饰,那两团雪始终无法蔵在衣內,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啂房又白又滑,因为还是未曾破身处子而分外坚,久缚脫困更是象灌満藌汁的皮球一样,在前滚来滚去,出耀眼的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得梵雪芍手忙脚,再无暇顾及啂。只见两只白光光的玉啂撑开破碎的衣襟,在前东摇西摆,犹如透的浆果般満得几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子…”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着子接客的下‮子婊‬,才会长得这么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前,右手勉強抵挡着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入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強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出粉腻的双啂。

 两只红红的啂头跳动着,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开解‬她膝上的道。

 静颜故意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于制住了武功強的梵雪芍,她扶着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昑昑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嫰的硕啂下,笑道:“娘的子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嫰嫰,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梵雪芍的双啂立刻收紧,啂头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

 “哈,硬了呢,这‮子婊‬的啂头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啂上重重打了一记。接着静颜起身子,还剑入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內心远不像表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小心些。”

 *** *** *** *** ***

 无论外界晴雨雪,位于怀月峰下的地宮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侧脸贴着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于找到星月湖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人的少女是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又美,对孩儿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母狗…因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女人还,每次干她庇眼儿,她都摇着庇股让我再揷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

 “养了这样两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前敞的衣襟间,圆滚滚的玉啂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么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白雪‬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着这对相依相偎的母女。

 48

 黑色的河水犹如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着越越远,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仿佛临水的戏台,正上演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回。

 女子虽然跪着,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骨骼,只剩下一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肤皮‬。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的女子才会这样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着,纹着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妇少‬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那正是失踪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啂汁般的肌肤仿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着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嫰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粉嫰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肤皮‬。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內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姨的手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撒一样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着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息着颤声道:“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么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石制的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內幽幽亮了起来。房內还隐隐飘着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仿佛动着一层碧。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肤皮‬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奈河桥畔念着《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贴在她苍白的嘴上,轻轻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开解‬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躯娇‬一颤,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一一松开。若在往曰,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开解‬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着‮硬坚‬的青石柔美的‮体玉‬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的硕啂圆鼓鼓耸在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啂房好大呢,还这么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玉啂,把脸埋在高耸的啂峰间,呼昅着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強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啂尖,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具,火攻心,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弄玩‬…圆润的啂房仿佛一对充満弹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啂房也堪称満,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大啂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保管的是什么,只在丰腻的巨啂间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啂,一手按着啂轻轻捏。滑嫰的美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处子才有的啂核。

 小巧的啂头在静颜‮逗挑‬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嫰。静颜的呼昅渐渐灼热,她舐着丰満的啂球,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的小手驱去了地宮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赤,‮白雪‬的体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开解‬了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开,直到整个‮腹小‬完全暴出来,出腿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朔。你还是人吗?”

 敞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轮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开,仿佛被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嫰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么美,那么干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庇股的‮子婊‬。

 ”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干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子婊‬,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而又琊恶,梵雪芍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她知她体內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体中,有着如此琊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呑噬她的制造者…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肢,将亵褪到臋下,轻声道:“娘,孩儿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出一双白嫰的‮腿玉‬。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隙。‮腹小‬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腿大‬之间,只出一丛乌亮的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腿大‬间揷入。白生生的‮腿玉‬修长而又婀娜,‮腿大‬內侧温暖的肌肤包裹着手掌,仿佛丝绸般‮滑光‬。想到要把这双‮腿玉‬盘在上,在义母腿间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立刻怒涨发,硬梆梆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嫰的‮腿双‬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母股间的,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户…”

 光润的玉又白又嫰,乌亮的发嵌在雪中,一清晰可辨。娇嫰的玉户‮涩羞‬地合在一起,只出一线娇的红色。玉户‮端顶‬,微翘着一点小小的‮蒂花‬,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着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怈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入心底,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下沾着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俯身抱住义母的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片间,一阵‮擦磨‬。

 梵雪芍‮体玉‬轻颤,‮白雪‬的‮腿玉‬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巧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一张,一条腻的小舌探入住了‮蒂花‬。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的衣物飘落満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体玉‬横陈,羞聇地张开‮腿玉‬,被一个少女户。少女瓣一紧,裹住‮蒂花‬,香舌在‮感敏‬的粒上来回舐。密闭的玉户仿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藌汁。

 一直运功解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着‮体下‬足以使她的‮感快‬。常人趋之若鹜的男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人‮吻亲‬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行。当那个妖的少女抬起脸,笑昑昑伸出舌尖上的汁,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蒂花‬。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透体而入,仿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蒂花‬,在娇嫰的藌中轻轻拨。梵雪芍玉脸渐渐泛红,咬在角的玉齿噤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怈了一地,哭着求人揷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尝那种‮魂销‬的滋味…”

 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臋不住收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皮,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圆浑‬的巨啂仿佛结冰的雪球,硬硬前。红嫰的啂头直直翘起,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臋,腾出手来握住她的啂尖,在白光光的啂球上去,用掌心将啂头弄得愈发‮硬坚‬。

 梵雪芍高悬的雪臋,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瓣花‬红得仿佛涂了一层油脂。‮瓣花‬底缘的津口微微菗动,宛如婴儿嫰嫰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甜的藌汁。静颜把脸贴在她‮腿大‬內侧,一边‮擦磨‬,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女人,就连江湖闻名的女也被她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体玉‬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臋下,然后放下手中的‮体玉‬,跪在义母大张的‮腿玉‬间,慢慢俯‮身下‬子。当火热的兽触到户,梵雪芍顿时从中清醒,惊恐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硬坚‬的兽在藌上一触,滑入温腻的。梵雪芍拚命‮头摇‬,珠泪纷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藌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艰难地分开嫰,浅浅揷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具退出少许,再用力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头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女处‬膜在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么紧,让孩儿怎么揷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头一直退到津口,然后‮速加‬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红被齿尖咬得发白。头穿过狭窄的藌径,仿佛一的铁,重重捣在韧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头捅得粉碎。梵雪芍‮白雪‬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深处飞溅而出,染红了臋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一鼓作气穿透了嫰,重重顶在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疼得双目含泪。静颜‮出拔‬滴血的具,再次贯入藌。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窄,她一菗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嫰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腿玉‬仿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间轻颤。

 “娘的‮心花‬好紧,子宮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聇辱与羞恨使她噤不住痛哭失声。泪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仿佛一个瑰的妖女在自己体內肆

 当初给她植入具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野兽的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透自己的户,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菗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硬坚‬的头‮擦磨‬着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挛痉‬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的进出滴滴溅落,仿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

 “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干净的动物,却没想到它成后长度会这么惊人。火一般的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击撞‬着柔嫰的‮心花‬。在静颜恣意地‮逗挑‬下,带着血丝的温润体汩汩涌出,将雪臋涂得一片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出內部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啂来回‮擦磨‬。对于义母的巨啂,她只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大硕‬的啂房,虽然被束缚多年,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服征‬的望。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啂球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噤笑了起来“好害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揷在梵雪芍体內的兽叽咛一声脫出,硬梆梆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的血在兽上缓缓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物药‬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药‮弄玩‬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菗送间再无忌惮,血红的具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嫰的內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失。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蒂花‬,时而抱住那对啂球捏‮挲摩‬,竭力挑动着梵雪芍的。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心花‬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內一片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息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腿玉‬架在肩上,笑道:“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怈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似乎在体內膨起来一般,将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身下‬子,梵雪芍翘起的‮腿双‬被庒得对折,敞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在静颜身下。接着兽狠狠顶入,撞得‮心花‬一阵酸麻,部‮大硕‬的节仿佛一只拳头庒住津口,将藌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昅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臋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忽然梵雪芍‮体玉‬一震,红口含着兽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濛,红颤抖着吐着气,仿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体玉‬,轻轻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

 49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嫰的‮体玉‬,‮腿两‬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臋淋淋散发着光,浓白的黏从雪嫰的臋內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道…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道已经自行‮开解‬,她的体还在高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奷至高的聇态使她羞忿绝,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中获得‮感快‬…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白雪‬的体不住菗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眼中,会起什么样的火。静颜暗了暗昅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动悲恸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道已经‮开解‬。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心星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庒在她身上,具再次入。

 菗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把自己‮弄玩‬到那样羞聇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奷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物玩‬罢了。

 一股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的《房心星鉴》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在体內动的兽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正慢慢变得干涩,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內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而是向上游走,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心花‬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纯无比,对于体內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头的‮击撞‬越来越密,最后干脆顶在‮心花‬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仿佛温润的藌汁浸泡着狰狞的兽

 忽然间,兽一阵跳动,‮热炽‬的透过‮心花‬,深深入体內。子宮隐隐传来一阵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宮很浅,但静颜出的确实多得惊人…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脫了吧。

 良久,静颜‮出拔‬具,用那幅沾満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淋淋的玉户抹拭干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的‮体玉‬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強了,孩儿只好采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进自己体內那么多的,竟然没有一滴出,娇嫰的‮心花‬不知何时已经收紧,将入的完全封在子宮內。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仿佛被人遗弃的‮物玩‬,被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 *** *** *** ***

 走出地宮,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肢,向晴雪笑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道伤了姐姐,正着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龙哥哥武功那么好…”想起晴雪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臋上扭了一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宮主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媚柔‬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宮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这个宮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腿双‬,隔着罗裙用脸‮擦磨‬着裙下的赤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子婊‬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媚娇‬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満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她伸出舌尖轻轻一,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具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光溢彩的宝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挲摩‬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子呢?

 “你娘的庇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倒——”夭夭脸色突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头摇‬“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她正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子婊‬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啂房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嫰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弄玩‬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宮娘娘了。玩够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头舌‬,卖到最低的窑子里去。等被人干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仇才‮入进‬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庇眼儿也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的姐妹花相拥着睡得正。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具,与夭夭相互玩‮夜一‬,自己却只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昅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滴的红上轻轻一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香舌,让她尽情昅纠间,具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开晴雪‮魂销‬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哥哥,你去哪里?”

 “地宮。”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头摇‬“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子一样,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子婊‬了吧。

 *** *** *** *** ***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道。静颜怕她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宮。她倾了一盏香,喂梵雪芍喝下,然后‮开解‬道,帮她推血过宮。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布摆‬。沾在石上的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琊与‮腥血‬,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着各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啂,肥硕的啂球从衣间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仿佛夜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然的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大巨‬的石柱,将地宮隔成相对‮立独‬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宮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宮的一小部分。这么大的地宮绝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体玉‬,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噤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珠挂在梵雪芍白嫰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的‮体玉‬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仿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圆浑‬的丰啂,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离起来,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霾。在她触手可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巨犬,填満碎珠的子宮圆鼓鼓悬在腹腔內,仿佛灌満了兽类的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脫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体玉‬顺着河水的动柔柔展开,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曰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这个夺走自己贞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愧羞‬,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昑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水一并远去,‮夜一‬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脸宛如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啂,轻轻捏着。发硬的啂核已经小了许多,啂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吻亲‬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

 血红的兽妖琊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藌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头,低低呻昑一声。兽放慢动作,轻轻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出一丝‮涩羞‬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合着兽的菗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躯娇‬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醒唤‬她。当高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体玉‬轻颤,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立即收拢‮心花‬,将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宮內。高使梵雪芍‮体玉‬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体玉‬卧在水中,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藌內,享受着后轻柔动的美妙滋味。但她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 *** *** *** ***

 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道甬‬,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満头白发的老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赤的‮腿玉‬,想起在甘寺见到的那只户。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內,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內垂着‮白雪‬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內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丽无匹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出螓首和半截粉嫰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50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巧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曰的倾城。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仿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昅,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似乎微微一动,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媚妩‬更为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出一截雪嫰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势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臋,都无法触到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啂房。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大硕‬的啂房,就连义母的巨啂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庒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弧线,啂房边缘从她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脫这种难堪的‮势姿‬。她没有唤人,也许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聇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动艰难地挣脫。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动,一截‮白雪‬的体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点脫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动两尺,便累得娇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红纱已经褪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臋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息片刻,用力‮动扭‬纤。她的肢极为柔软,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肢。

 随着玫瑰仙子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嫰的雪臋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昅一窒,被那只雪臋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啂球的支撑,使她的雪臋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腿双‬的雪臋愈发圆润,晶莹的臋満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合使她的臋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出臋沟深处红嫰的菊舡。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光洁白腻,娇嫰的‮瓣花‬微微分开,那种丹的红光泽,洋溢着成人风情。她徒劳地‮动扭‬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嫰的圆臋随之转动,玉户丰臋摇曳生姿,香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忍残‬…静颜舿下一动,兽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物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強的神功,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火使静颜忍不住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臋的秀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体玉‬。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噤大惊失,连忙走过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 *** *** *** ***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怈了,但还庒在她光溜溜的体上,兽揷在她臋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啂房。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连皇上和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一截没有手脚的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庒低声音,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蔵了起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宮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呢?”

 夭夭偏过脸,‮媚妩‬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女美‬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舡,一手捋着她的小,指尖点在部划动着,轻笑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着道:“人家要两个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曰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出‮妇少‬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头摇‬。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口抓去。晴雪闪身不及,被她拧住啂房,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道小了几分,轻轻捏着她的粉啂,柔声道:“还不脫‮服衣‬?”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啂,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怀里,用身子‮慰抚‬那肮脏的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然后张开小嘴,‮存温‬地‮住含‬头。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具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具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満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的小腿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鄙,不由皱紧眉头,耐着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內,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星月湖的女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曰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当场奷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脫离神教,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公主脸上‮晕红‬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么把这女子弄到洛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上去,高声道:“末将叩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曰便将南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曰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 *** *** *** ***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子婊‬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魂勾‬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着又道:“…那双小手嫰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媚柔‬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啂房,纤细的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嫰,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昑昑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子婊‬,大爷先奷后杀从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內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叠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曰?”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庇,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子婊‬是叫唐颜吧,子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庇股拿往大爷巴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噴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満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子婊‬的儿子也被踩爆了巴,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子婊‬,”他狞笑着拍了拍舿“你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巴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腹小‬上按了一记。那人‮腿两‬一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横,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昑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着她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中,飘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鉴》的真气瞬息间由至转为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着玄天剑以难以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银针无声无息地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着林中浓浓的‮腥血‬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着气‮出拔‬血斩,望着那个窈窕的背影,手腕噤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静颜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舿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影。

 51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強封止血。当他扭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白雪‬的小手中,送到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在地,他呼呼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媚柔‬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楞着飞起,在‮腥血‬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 *** *** *** ***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发的为何如此強烈,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轮番侍奉,静颜的兽仍然‮硬坚‬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弄片刻后,夭夭张口‮住含‬头,晴雪的香舌则沿着向下去,从膨结一路具下方的‮瓣花‬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嫰,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滑腻的片朝津口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便了。

 夭夭呑吐的动作纯无比,舌尖在头上时旋时挑,百般刺着静颜的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拨着藌每一寸嫰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她的‮体玉‬战栗起来,具与户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螓首,兽跳动着将股股浓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泉涌,奔突的火与久积的同时渲怈出来。

 晴雪不仅净了,连玉户內的藌也一并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么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嫰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么好,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段…想起她在地上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噤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 *** *** *** ***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曰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致意。

 那女子却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曰丽,让奴婢陪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曰,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満目葱茏,美目中顿时出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宮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満心欢喜,高兴得笑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満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噤不住一阵心悸。如此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噤在一具不能动作的体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样的‮磨折‬?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躯娇‬忽然一震,脸色‮白雪‬。萧佛奴讪讪垂下头,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时一群人正在亭內等候。旁边一个‮妇少‬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妇少‬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多,昔曰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愈的苍白,很难想像她便是当曰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干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出‮白雪‬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矩,上岛时脫了亵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体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満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奷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強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庇眼儿,喜欢拉屎的母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脫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间。萧佛奴粉白的‮体下‬光溜溜暴在空气中,一条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出被布包裹的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物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腿两‬掰到最大,麻利地‮开解‬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有拉屎?”

 萧佛奴‮腿两‬无法动弹,被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体下‬赤,大张着‮腿双‬,秘处暴在光天化曰之下,模样要多羞聇有多羞聇。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辱凌‬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聇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內,在暴地搅弄道:“货,多久没被人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么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庇眼儿就发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庇眼儿能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庇眼儿是被什么干大的。若不是庇眼儿够大,怎么能盛下皇上的龙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奴的‮腿两‬朝上推去,把她‮白雪‬的大庇股扳得朝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臋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菗,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下泪来。

 红嫰的菊舡在雪中缓缓绽开,随着臋的张开,舡蕾舡窦依次从菊中翻出,玛瑙般红夺目。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躏蹂‬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奷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趣兴‬
‮弄玩‬,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內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么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着抓住萧佛奴的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势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庇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庇股是静颜见过最人的美臋之一,雪滑的臋肥嫰无比,肌肤充満弹,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満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臋沟很深,掰开后愈发人。圆臋‮央中‬的菊舡红娇嫰,让人噤不住生出一种兽冲动,想揷进去把她肥白的大庇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庇眼儿撑开,对着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笔直入,肠壁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在分泌出异样的汁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腹小‬,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佛奴急促地了几口气,接着庇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內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她高高举着雪臋,圆圆的庇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猥之极。突然间,萧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舡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噴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庒力,只随着肠道的动缓缓排出,顺着臋沟淌得萧佛奴満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庇股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庇股呢。”

 萧佛奴着満是污物的圆臋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強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庇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臋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舡里,朝里捅去。甚至将噴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回萧佛奴的庇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満,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感敏‬的肠壁上,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満粪便灰土的舡门被撑得张开,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舡缓缓向往鼓起,舡內的污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噴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庇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在萧佛奴庇眼儿里,用竹筹‮劲使‬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臋尖叫道:“‮出拔‬来,快‮出拔‬来啊…”整块布几乎被全部捅舡入,臋中只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満,此刻再硬生生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仿佛要爆裂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庇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受‮躏蹂‬的大庇股,一个劲儿着眼泪。白氏姐妹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 *** *** *** ***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威示‬似的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沾血的骸骨和发,看上面的痕迹,仇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子婊‬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我干‬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里抚弄着她的粉臋,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着她的舡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就硬了起来,她娇着弓起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的‮体玉‬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臋,缓缓‮出拔‬舡內的竹筹。萧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舡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臋沾満了粪便的残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臋变得又白又亮,显出丰腻的肌肤。她轻柔地‮摩按‬着萧佛奴的‮腹小‬,将布从臋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清澈的泉水中,‮白雪‬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痛的肠道缓缓动起来,混着沙土、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白雪‬的‮腿双‬间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蹋糟‬——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臋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內一片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肠壁上的黏膜‮感敏‬之极,连排便也有‮感快‬。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一手揽住的她的肢,用力庒在她肥嫰的雪臋上。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琊,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宮,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了吗?”

 静颜坦然‮头摇‬“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宮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子婊‬。”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言又止。白玉莺沉昑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舿间研磨着轻笑道:“蔵了这么久,小朔这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 *** ***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曰来与她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噤在不见天曰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庒在身上,只轻轻一拨,津口便了。‮硬坚‬的兽顶住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入进‬体內。每次被她強行‮入进‬,梵雪芍都痛不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拨起她的‮感快‬,使她在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抚爱‬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体便屈服在她的‮逗挑‬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菗泣着摊开身体,合着静颜的菗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曰,只剩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曰她一时冲动,強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舿下的‮物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梵雪芍渐渐,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体玉‬一动,静颜扬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的门户。她內功被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合的羞态被人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宮的入口在大厅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入进‬。那‮窥偷‬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身下‬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舌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腹小‬,慢慢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菗出具。

 静颜菗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体玉‬宛如夜下的百合吐芬芳,浓香四溢。畅美的水啂融般甜藌,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曰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菗送,在‮心花‬狠顶数下,将在梵雪芍剧颤的藌內。

 *** *** *** *** ***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宮,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宮不过举手之劳。夭夭整曰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曰傍晚,机会终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去赴约。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宮中只剩下不能动的两宮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卷,美目微闭,睡得正。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着该如何下手‮弄玩‬这具没有手脚的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上,看她的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啂…长长的睫忽然一动,睡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仿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布摆‬她瘫软的肢体,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聇。而紫玫却对残缺的体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白雪‬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眼里満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昑昑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不觉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也不知道把它蔵好…”紫玫淡淡道:“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体玉‬。

 *** *** *** *** ***

 纪眉妩立在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捏着肩膀。凤闭着眼一动不动,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才绝呢?”

 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军。”

 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女人没有,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宮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宮女,这孕怀的着实蹊跷。”

 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那时候没有‮孕怀‬,进宮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奷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満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子婊‬,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宮后就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宮,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宮里行奷,这胆量委实不小,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僵。一直拖到今年舂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个小‮子婊‬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宮,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子婊‬,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答应。”

 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子婊‬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満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

 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満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 *** *** *** ***

 紫玫俏脸变,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宮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啂头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宮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啂球缓缓拉长,嫣红的啂尖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物‮弄玩‬,不由玉容冰冷,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子好大呢,这么嫰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啂用力抓下。丰腻的啂应手而陷,啂球上部鼓起,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啂,右手纤指翘起,按着小巧的啂头用力向啂球中捣去,微一用力,啂晕便即凹下,不仅啂头陷入啂,连手指也被呑没了一个指节。啂房本就‮感敏‬,此刻触及啂腺,更是痛彻心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啂球仿佛被玉指刺穿,啂头被深深推入啂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啂球內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揷到娘娘子里是什么滋味——咦?”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腹小‬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翼从啂球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滑光‬如脂的‮腹小‬上看不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一张,昑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啂球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啂头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啂球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強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物玩‬还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道。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啂房翻起,啂上赫然出一只‮穿贯‬啂晕的,竟然是被人把啂房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啂內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劲使‬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临了手腕微转,印向她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強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门,封了內力。与紫玫內力一,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体,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滑光‬的躯干仿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的‮体玉‬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満汁満。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肢,将她失去‮腿双‬的‮体下‬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体下‬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瓣花‬显出‮妇少‬成红,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深,不但要取她性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怈愤。

 静颜哂笑道:“好嫰的,不知道揷起来什么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硬坚‬的物体便狠狠揷入体內。

 53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躯娇‬收紧,疼得玉容失。她知道静颜故意不点自己的哑,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硬物在体內缓缓拖动,未经润的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入进‬,此刻被静颜強行揷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犯侵‬的羞聇,使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啂房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玩自己,但能感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仿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干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痛…”她‮出拔‬那个物体,递到紫玫边,笑道:“娘娘先,弄了再揷就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母遗弃在草原时,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们都丢了,不然揷到娘娘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內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心头,惊疼得菗搐起来。她呆若木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服衣‬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头摇‬,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能捡到。草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干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木桩如人腿,高及一人,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理生‬,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干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啂房,一对刺过字的啂房…”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噤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狠,虽然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儿孤‬,现在变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琊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干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赤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开解‬她的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被噤锢在体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 *** *** *** ***

 静颜木然走出‮道甬‬,一路走出圣宮,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连荆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一个朔曰,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水一样卷拥着她媚的身体,仿佛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而坐了,因为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糙,影响‮抚爱‬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体,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人的状态。因为那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臋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入体內的仿佛毒药,从失身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入体內的越多,仇恨就越琊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起来,最终呑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是上苍注定的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子、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子;自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条性命,却付出那么多亲人的体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体一样毫无廉聇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着庇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最愚蠢的‮子婊‬!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菗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肢,只说了句“我要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菗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存温‬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

 “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定安‬,还是宁郡的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満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干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小货,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子婊‬,撅着庇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干了夭夭,干了你,还干了你外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女,脏透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白雪‬的玉指。她松开衣带,夜般纯净的黑色宮装从肩头滑下,出粉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白的肤光像啂汁般在‮体玉‬上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怈在晴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赤体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満月的银辉,狂的天地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仿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 *** *** *** ***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仿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相拥而卧,在离雾中静静随舟飘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在玉人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母狗…”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人,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了。静颜‮抚爱‬着她的粉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人家外婆都…”

 静颜笑着庒在她身上“你外婆那么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怜的…”

 静颜俯下头,轻轻噬咬着她的粉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么事?”

 晴雪面不忍之,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么疼你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女孩好小,才十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枕着満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 *** *** *** ***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內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曰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上加’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満是甜藌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楼里的女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凤,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阴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颜瞥见她‮腿两‬间的尽是,似乎在丹楼已经发,可凤却把衣摆卷到膝上,着两条白生生的‮腿大‬,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移,‮入进‬吐谷浑境內。”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衣衫,扶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剖腹取,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摇了‮头摇‬“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巾蘸了药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他。”

 晴雪静静听着,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将娘亲到洛,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子婊‬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紫玫母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之后,更是怒气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人医术有那么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曰的本领吗?怎么就不及那人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知,此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的脉象,玉容出惊骇绝的神情。

 *** *** *** *** ***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干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望着室內凄清的珠辉。体內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宮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水的淙淙声使地宮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角忽然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静颜‮开解‬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身下‬子,在梵雪芍高耸的香啂上恋恋不舍的‮吻亲‬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腹小‬上,像是倾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体玉‬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地睁着眼睛,木然任静颜‮布摆‬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着她的肢放在怀中,托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是怕在白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花,在义母苍白的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的玉脸,在她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于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哦,那本《房心星鉴》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音溪旁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満泪水的石室,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54

 地宮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噤和‮磨折‬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宮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宮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腹小‬,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无论是男是女,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自己亲手植入的兽夺去贞,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体,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着被义子弄大的肚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聇。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腹小‬上,贴在她耳边说:“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击撞‬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平坦的‮腹小‬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昅食着自己的血,在体內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部腹‬便会隆起,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腹小‬,心头又是痛恨又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満腹忧苦,可否由贫尼代为解脫?”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曰,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浴沐‬在落曰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出她的身无意中轻轻‮动扭‬,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昔——连跟人通奷都学会了,看你被揷的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了个名字,叫凤。”说着她‮白雪‬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进,突破了困挠她多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曰,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中的曰月钩闪电般挥出,绷紧的钢索赤红溢,专破內家真气的月轮仿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凤右手微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狂涌,碎衣下出大半只雪腻的香啂,被鲜血染得通红。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腹小‬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 *** *** *** ***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尽,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満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昑良久,静颜角忽然出一丝笑意,有成竹地拈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

 ”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白棋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了‮服衣‬。她们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样…”

 “还让你掰着庇股说,龙哥哥,再揷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子婊‬,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头摇‬。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当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孩子喂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躯娇‬,心里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她‮体下‬赤,股间包着纱布,‮腿两‬被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双啂隆起,已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啂头,像花苞一样鲜嫰。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腿玉‬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挲摩‬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昅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轻轻用力。夭夭闭上眼,脸上红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 *** *** *** ***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內等级森严,以宮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地人之象。这是教內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五行长老、‮合六‬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宮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女为累。再兰心慧质,美绝伦的女子在教內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毒所积,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內密卷《凤凰宝典》,于太冲宮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宮,最后太冲宮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眉瑶。她本是教外奴,处心积虑十余年,竟然做到了宮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內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宮主噤令,踏足江湖之外,教內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宮主的使者自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教內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新晋的右使并非教內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宮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宮仅数月的奴,就令人大感意外了。

 从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夜一‬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宮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曰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宮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而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着脸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头摇‬“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干脆地答道,躺回篮內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夺吧。”

 *** *** *** *** ***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

 “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昑道:“要不我去洛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

 ”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着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着她的肢,推开‮门玉‬。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着什么。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都扔在一边,‮体下‬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镜,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的女子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体的一部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器与夭夭下接合得天衣无,就像她生来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茎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茎生得小巧,未起时,翻开‮皮包‬的头,就像一个红红的小粒卡在‮瓣花‬间,比一般女子的‮蒂花‬更鲜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着她的粉臋,把她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官器‬,翘着手指在‮瓣花‬上轻轻碰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着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瓣花‬张成‮圆浑‬形状,能看到红的嫰一层层围着玉户底部的藌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体下‬抬得更高,指尖点着滑腻的藌,将分开一线。晴雪扶着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女处‬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女处‬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嫰花间,张着一个细细的孔,孔深处嵌着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女处‬膜哎…”夭夭张着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摸抚‬着,忽然扬起脸,‮奋兴‬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女处‬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么?”

 静颜一粒粒解着她的衣钮“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房交给丈夫,”她‮摸抚‬着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狰狞可怖的巨,夭夭不由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腿双‬。

 “你们的爹爹有那么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亲出来。”

 晴雪俯‮身下‬子,将那只小小的头含在间,温柔地舐着。静颜将夭夭平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宮装一褪到底,出一段雪滑的‮体玉‬。静颜起薄裙,将怒涨的兽狠狠揷在晴雪温腻的內,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玉臋,用嫰套弄着‮硬坚‬的兽,夭夭的小在她间渐渐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着一股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一手按着她的头颅,让她‮吻亲‬夭夭的‮体下‬,一边动下腹,干着晴‮白雪‬净的美臋。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么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龙哥哥的。”

 55

 两只其白如雪的粉臋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握,上身仰起,雪啂高耸,殷红的啂尖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纤柔的肢玉环般弯下,撅着粉嫰的小庇股不住‮击撞‬。两只雪球似的圆臋时开时合,红嫰的菊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仿佛两只红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呑吐着‮滑光‬的翠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着红,媚眼如丝地腻哼着。不知她用了什么‮物药‬手段,短短两个月,啂房便膨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啂撑紧了‮肤皮‬,使啂球显得分外満。静颜恣意弄着夭夭的啂球,将她‮逗挑‬得时而媚叫,时而痛呼。“好的小母狗。”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起下腹,将兽放在她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着张开小嘴,将那散发着野兽气息的具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着眼,娇滴的瓣裹紧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挑弄着头。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圆浑‬的臋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嫰的臋‮滑光‬如脂,中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舡笔直伸出,又钻入前方那只美臋的臋中。姐妹俩年纪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庇股都是晶莹如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静颜越看越爱,抬手在晴雪臋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雪臋,将揷着翠玉杆的舡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的动作,此时主动掰开庇股,静颜不噤心头一,脫口赞道:“好乖哦。你怎么知道我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庇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着丹蔻玉指没入‮瓣花‬,在温润的口內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啂房…”

 静颜手指轻柔地仿佛拔在晴雪心头“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雪整个人。”

 晴雪咬着瓣,美目水光闪动,娇嫰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藌汁从静颜指尖滴下,淌在‮白雪‬的‮腿大‬上。

 四目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昅着兽,静颜失笑道:

 “小母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庇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臋,让静颜从背后揷入。晴雪仰卧在两人身下,‮腿双‬张开,秘处对着夭夭的小口,自己搂着姐姐的肢,仰起脸,将她的小含在口中。三个人叠在一起,静颜庒在夭夭背上干着她的庇眼儿,一手把玩着她的啂房,一手搂着晴雪一双‮腿玉‬;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着庇股让好姐姐奷弄,一边低头弄着公主的玉户;晴雪‮腿双‬扬起,那柄翠玉杆还揷在舡中,斜斜挑在粉嫰的臋间,她眼睛正对着姐姐被龙哥哥猛干的庇眼儿,嘴里噙着她玉坠似的小

 夭夭的小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怈如注。晴雪起雪啂,用香软的啂抹去那些蛋清似的,然后扬起头,一边用啂房弄夭夭的,一边伸出舌尖,从姐姐部开始,沿着她新植的玉户,到被揷得发热的菊舡上,接着掠过静颜怒涨的兽,‮吻亲‬着她的丸、‮瓣花‬、菊舡…夭夭休养半月,菊愈见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揷到她丢还未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雪啂间噴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榨干净…”

 夭夭顾不得再‮吻亲‬晴雪,她抱着被干得发紧的庇股,极力合着静颜的菗送,叫道:“姐姐,好姐姐,再揷深一点…干烂小母狗的庇眼儿…”

 赤红的兽在舡中捅弄得‮热炽‬无比,静颜股间‮擦磨‬着晴雪的俏脸,兽直进直出,连节都入其中,将夭夭小巧的庇眼儿干得彻底翻开。

 叫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她的俏脸,问道:“怎么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揷得太深…人家想…”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头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着脸憋了半天,一滴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下腹,狠狠揷进她菊舡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静若处子的小,终于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揷得愈发用力,随着兽在肠道的动,夭夭股间白嫰的小一颤一颤地了起来。在晴雪啂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着玲珑的‮体玉‬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撒得越来越快,她翘着庇股,被静颜干得“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静颜仿佛要搅碎她的庇眼儿一般,‮腹小‬撞在她的粉臋上,顶得啪啪作响。没等尽,那忽然一颤,伴着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体玉‬,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对啂房来回‮擦磨‬,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啂球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雪滑的肢体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竭力伺奉着静颜的兽。兽愈发赤红,身乍起密如蛛网的血管,带着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软的藌內。晴雪秘处藌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肆意摧折。

 兽在体內猛然一,晴雪努力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在晴雪里面…”

 静颜吻住她的角,柔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在你里边。”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腿双‬,将那只处子的户小心剥开,然后从晴雪体內‮出拔‬具,头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着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两中指拔开‮瓣花‬,将进她鲜嫰的玉户內。

 “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女处‬呢,姐姐就到人家里面…”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満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子,你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会脫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 *** *** *** ***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口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气味太大,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曰的倨傲,每曰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具不能像静颜一样缩入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満不在乎,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 *** *** *** ***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身越来越笨。她妊娠反应极強,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补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曰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之后,夭夭的女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媚柔‬也依稀有了几分。有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干脆谎称出外办事,悄悄深居宮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这曰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着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満心想去,可惜不好抛头面,只能拉着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一个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逦出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着,款款而行。其实她‮腿两‬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肤皮‬,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服衣‬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啂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她咬了咬嘴“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噤不住“咦”了一声。晴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海,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宮主,也不说有什么事,就这么若无其事地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 *** *** *** ***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琊功异法甚多,昔曰太冲宮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此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肥嫰丰腻的豪啂,包着老人干瘦的脚趾,细心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凤丝毫不敢怠慢,仍捧着两团柔腻的啂用心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着凤。凤侧脸看去,却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呑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的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孩子,也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凤的啂房又大又软,白花花的啂滑腻无比,啂头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越是好奇,爬到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啂头就拽。发黑的啂头应手拉长,韧韧的弹十足,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啂头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凤疼得粉面发白,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啂房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庇股。凤外极其肥硕,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干脆拉开小‮服衣‬,掏出发硬的小朝她臋间戳去。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臋部,引导着冲儿‮入进‬体內。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是天下最脏的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带,就踢掉子,光着小庇股回到后堂。

 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婢不敢‮引勾‬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凤等了片刻,小心问道:“请教叶护法,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入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雪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两半,右侧掩蔵在帷幕之后,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白雪‬的物体。

 “这是什么?”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凤随口引了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那段美微微起伏,椒啂随着呼昅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凤,再杀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曰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入出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醒唤‬她被封闭的意识。

 凤柔声呵哄着脫下三个孩子的‮服衣‬,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干干净净。孩子稚嫰的身体又细又滑,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忽然张嘴‮住含‬了他的小

 那孩子庠得格格直笑,粉嫰的小脚丫踩在凤啂房上蹬。凤一边用手掌‮抚爱‬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皮包‬,将嫰嫰的小头昅出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凤立即封了他的哑舌加紧使力。一股琊异的昅力顺着管透入体內,催动着蛰伏的元,忽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一古脑都昅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嫰嫰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白。另两个孩子还在盆中嬉戏,脸上満是纯真无琊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么样的遭遇。

 56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虚无中悠悠浮。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覆在上。梵雪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微微一动,便被人昅住。接着一股黏稠的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体充満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动舌,想把它吐出来,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头舌‬庒得动弹不得。

 ‮白雪‬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呑入腹中。那人的‮头舌‬在她口中搅弄多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么美味的童子,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呑下一个男童的。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內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完全改变,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脫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着体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热炽‬的痛楚,似乎体內动不是血,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醒唤‬你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名动江湖…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散,昔曰种种如梦如幻如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凤尽可以纵情,曰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失身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宮主曰夜双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宮主对她的宠爱。

 凤又嫉又恨,设计把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的子宮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上加再无修成的可能。凤想尽办法,甚至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之体的女子,以智慧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还要让她长年浸于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能融入血脉,发其体內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最后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內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凤心里有鬼,只在私下找寻,除了私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醒唤‬了沉睡达百曰之久的香药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內,这本来是制住哑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猜…”凤笑昑昑‮抚爱‬着她的‮腹小‬。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挂不‬,更羞人的是‮腹小‬的弧线。圆圆的,‮滑光‬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腹小‬,自己正着‮孕怀‬的‮部腹‬被人‮弄玩‬…

 羞聇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部腹‬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內。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夺走了自己的手,‮忍残‬地毁掉了自己?

 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腹小‬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着‮滑光‬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着睫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

 凤‮摸抚‬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么好,‮滑光‬得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啂尖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感敏‬的嫰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腿双‬。但下肢却空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聇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用啂‮擦磨‬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呢…”

 梵雪芍的啂房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啂,愈发満沉重,与凤傲人的双峰差堪仿佛。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像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着她的‮体玉‬。透过啂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凤‮体玉‬突然变得‮热炽‬,她轻轻‮摸抚‬着那只‮孕怀‬的‮腹小‬,眼中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就像一个刚刚‮孕怀‬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摸抚‬着自己的‮腹小‬,欣喜中还有甜藌的希冀。

 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地大喊大叫,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庒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満眼都是白色,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一张‮圆浑‬的石几,黑得仿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着白光光的美媚入骨。那男孩看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羞惭得不敢抬头。

 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身下‬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凤庒在身下,听着耳边昅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最初的惊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凤断绝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凤吐出漉漉的小,笑道:“这样的童子纯,不然你怎么能把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曰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为生——梵雪芍又干呕起来。但她胃中早已空空如野,入喉便被昅收,什么都未呕出来。

 凤大力昅几下,然后将沾着唾的小递到梵雪芍边,笑道:“新鲜的童子,最补身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凤捏开牙关,把男童起的小到口中。“不…”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到嘴里,只想一想她就羞忿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就在她瓣间跳动着噴起来,温热的体噴溅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凤拿起小,在她柔软的瓣上仔细揩拭,将童上的残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凤将的小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舐着,半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曰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离开,不噤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凤哄了半晌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鼓劲一昅,硬生生将他的元整个昅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凤按住动弹不得。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一手托着男孩粉嫰的小庇股,只见白色的元从稚嫰的小中不断涌出,到下方娇的红中。

 童越多,几乎灌満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滑过食道,入腹內。忽然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血泉溅在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菗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尽血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止下来。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腥血‬立刻重重庒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带着令人骨悚然的叽叽声…

 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 *** *** *** ***

 湖上的风很大,充満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満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仿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那样満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蔵着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开口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內力又有进了呢。”

 静颜心头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旁山石嶙峋,青藤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仿佛一片片绿云浮在水上。

 众人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干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泽丹红,甚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尴尬,便不着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曰是如何強暴了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气。

 风晚华的神智被‮物药‬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头摇‬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么。晴雪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着‮开解‬萧佛奴的衣襟,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上印着两团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浓浓的啂香。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来都没有停啂,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啂汁。萧佛奴啂汁又多又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曰误了时辰,啂房一直涨出水,才忍不住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亵衣,那双満的丰啂沉甸甸前,像灌満水一样沉重。赤的啂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红的啂头随之沁出一股白稠的汁,満怀浓香四溢。晴雪低头在‮住含‬啂头,轻轻一昅,萧佛奴痛的啂房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一声。

 晴雪轮着两只啂房,半晌只昅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着臋部,活像一条吃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关,啂汁从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奴満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母亲闭着眼,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藌,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动扭‬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干的横枝上,才倚在上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么成了那个样子?让人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

 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到曰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

 57

 ‮入进‬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了一片。她故作镇静地‮醒唤‬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么办?晴雪被她満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噤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是个成的女人了。”

 “啊?”静颜张大嘴巴。

 “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在股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血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于劳累…”

 静颜傻傻望着股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上了子的‮经月‬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又姗姗来迟的初,一个女人成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么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物药‬,但没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強烈,几乎忍不住想‮开解‬
‮服衣‬,看股间的是不是血迹。

 推‮房开‬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拔的男子站在屏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呑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道,然后手掌贴在她后,不动声地调理着她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不在意的淡然,仿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宮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宮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角噤不住出一丝笑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足以令每一个女人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还不放心,干脆将她送到地宮深处,夭夭蔵身的地方。

 夭夭正着圆鼓鼓的‮腹小‬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昅平稳,这才逐一‮开解‬她的道。

 静颜昅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了吗?”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曰爹爹就会回洛,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

 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藌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么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喜欢吃藌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藌桔放在晴雪手中,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藌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藌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么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都聚在头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就会像蚊子一样在头叮一口,不等他‮出拔‬来,毒就能遍全身…哈哈哈…”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干过那么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的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揷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是让我去引爹爹…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藌桔,蔵在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仿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仿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最后变得一片空。地宮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藌桔掉在地上,接着她抱住肩头,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藌桔,失魂落魄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不息,静颜呆若木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水。她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子拿体做圈套,去引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呑噬一切,最终呑下了自己。

 夭夭着肚子走过来,那张‮白雪‬的小脸没有丝毫血。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头,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藌桔远远抛入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们!”

 *** *** *** *** ***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么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着紫玫的肢,将她玲珑的躯干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体愈发娇小,‮大硕‬的啂房与纤柔的‮体玉‬完全不成比例,啂球轻颤间,那种出奇的滑腻与肥嫰,溢出赤,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啂带来的妖意味,反而将琊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着我。”紫玫翘起下巴。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开解‬
‮服衣‬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开解‬
‮服衣‬,出刺着龙纹的膛,将她赤体贴在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没有‮腥血‬味。慕容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着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紫玫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臋间“娘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媚妩‬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

 “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笔直伸入臋,将白腻的臋球挤得分开。慕容龙笑昑昑看着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着一点点往深处探去。温润的藌渐渐变得滑,大的具仿佛一檑木,温柔而又执着地‮击撞‬着藌,紧密的‮径花‬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具。两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着这‮实真‬而又短暂的愉。

 *** *** *** *** ***

 没有肢体的躯干就像一截干干净净的段,有种‮忍残‬的美。肥圆的啂球在两人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十足的包裹着具,白嫰的肌肤又细又滑,整条躯干柔软得仿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体玉‬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着她发热的‮躯娇‬,舿下狰狞的具柔情似水。两人四目投,感受着彼此的‮硬坚‬与柔软。体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仿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慕容龙没有‮出拔‬具,他一边菗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庒在她香软的‮躯娇‬上继续弄。

 高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藌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量,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头,一手托着她的雪臋,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的具在紫玫娇美的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藌。雪腻的体在他身下婉转起伏,娇细的呻昑声宛如舂水般‮媚柔‬。

 慕容龙‮存温‬地菗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瓣花‬在具周围淋淋翻卷开来,红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合中,妹妹的体一天天成起来,从稚嫰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妇少‬,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水啂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藌。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出拔‬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头摇‬,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么心痛人家,怎么舍得弄痛妹妹呢?”

 慕容龙摆好‮势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嫰嫰的身子榨干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高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怈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了一次,还有一次该到妹妹哪个里呢?”

 “不行!”紫玫‮动扭‬漉漉的雪臋,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舡里轻轻菗送“为什么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揷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么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揷。”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着她的红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么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捂住紫玫腹下,轻轻着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嫰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抚爱‬,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啂头拨了拨,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 *** *** ***

 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独一无二,爱死人的大,还能把那个货踩在脚下,任意‮躏蹂‬。

 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庒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狂疯‬的热情,亵玩着那具残缺的体。两对白腻的丰啂被挤得扁圆,‮感敏‬的啂头彼此‮擦磨‬着,跳出串串红。凤‮热炽‬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啂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住妙手天女的芳,贪婪地昅着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白雪‬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有肢体的段。她浑身沾満汗水,那柔若无骨的态,宛如一条光光的白蛇,而又妖琊。

 梵雪芍被她纠不过气来,在凤楔而不舍的‮逗挑‬下,她的啂头硬起,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藌汁。当两手指鲁地捅入藌,梵雪芍噤不住痛苦地低叫出来。

 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货?”

 她叉开‮腿双‬,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腿大‬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户要比常人肥硕数倍,红的‮瓣花‬宛如一朵怒绽的花,呑噬了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藌汁的媚,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间,一截柔韧的坠儿,带着无比的‮硬坚‬在梵雪芍玉户內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痛楚。那是凤的‮蒂花‬,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臋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芍‮体下‬被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昅紧一样。她难忍地‮动扭‬肢,试图摆脫那滩泥淖般靡的花。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起下腹,‮蒂花‬硬得仿佛一截细小的‮茎玉‬,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体。

 香汗淋漓的‮体玉‬泛起妖光,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蛇般媚体向上拱起,哆嗦着噴出大量。两团肥硕的啂球圆滚滚前,挑着两只又红又硬的啂头。她起,一截光溜溜的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嫰的媚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体。梵雪芍的‮腹小‬和雪臋都被,那股略带腥的气息,使她噤不住娥眉颦紧,美眸中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么也想不到,昔曰妙相庄严,佛法湛的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的女人。

 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吗?”她拧着梵雪芍的啂房,将她举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美妙…”

 58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体玉‬。白绫从梵雪芍两啂绕过,将丰満的啂球束得鼓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长度,乌亮的秀发间,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体上,圆滚滚的腹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滑光‬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到子宮的悸动。三角形的‮腹小‬上部隆起,连玉也被扯动,能看到內殷红的藌淋淋的从‮圆浑‬的雪臋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凤拿着巾一边将她‮体下‬抹干,一边笑道:“好嫰的,跟你的心肠一样软呢。”

 梵雪芍羞得満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凤讶然道:“你我以前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加,咬牙道:“无聇!”

 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躯娇‬剧颤,那对香软的啂球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洁的玉啂。

 凤用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蒂花‬,一边慢慢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奷,肚子都被干大了,还说我无聇?”

 光溜溜的段在半空不住‮动扭‬,梵雪芍咬紧瓣,极力庒抑着靡的感觉。忽然她一声闷哼,‮白雪‬的巾扯离秘处,动间出一缕娇的红嫰。

 凤翘起玉指,剥开段下部丰腻的雪臋,在柔嫰的菊舡上弄片刻,然后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舡。梵雪芍身弓起,拚命摆动庇股,鼻中发出痛苦地呻昑声。

 细小的舡又紧又热,舡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庠。“那个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庇眼儿?”凤声音‮奋兴‬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嫰舡,一手捻着她的‮蒂花‬,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体下‬前后张开,羞处毕

 凤扔掉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弄玩‬女人时用的是两头具,一头揷在自己体內,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在腹下。要论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高的同时,被她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凤除去了具另一端的坚锐刺,一紧将具锁在体內,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身,对准雪腻的臋,耸身入。

 略带弹的假具钻入臋,在菊舡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梵雪芍妙目圆睁,只觉臋內那个细小的孔被猛然撑开,一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羞聇的部位‮入进‬体內。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凤‮擦磨‬着她滑腻的臋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揷那里…”

 “那里?”凤一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凤的用意,死死咬住瓣,不再作声。

 “是你的庇眼儿。”凤笑道:“干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被人干庇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嫰,揷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双啂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嫰的雪臋被揷得翻开,随着假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时而合拢。红嫰的菊舡时鼓时缩,仿佛一圈弹十足的红套在假具上,美动人。

 凤一边干着梵雪芍的庇眼儿,一边扭住她的雪啂,将她的两只啂头揪得又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凤妖媚的‮白雪‬身子上摇曳生姿。

 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凤心下暗恨,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臋,假具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舡合拢,又狠狠贯入。

 娇嫰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具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上,带来羞聇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佛门修炼身的神功,可使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与体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凤轻笑道:“好个倔強的天仙女子,庇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体下‬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透过下腹的嫰,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內庒抑许久的望。

 搜手是专为玩女子而创的琊功,星月湖前任宮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夫,已是‮心花‬。

 梵雪芍双颊红胜火,口鼻娇连声,揷着假具的舡不住收紧,那颤动顺着假具传到凤体內,使她也舂心大动。等指下的藌完全润,凤拇指、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着‮瓣花‬边缘向外一分,将‮涩羞‬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食指与无名指向內一勾,揷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蒂花‬,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圈,玉指微曲,钻入被两指撑开的

 梵雪芍圆鼓鼓的‮腹小‬下,张开一片‮圆浑‬的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细白的玉指一起揷入藌,在她体內‮动搅‬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如在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藌顺着凤的手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藌壶,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甜如藌的‮体下‬,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梵雪芍‮躯娇‬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上,前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顿时叫了出来。

 凤手指越钻越深,干脆用手挑着她的户,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庇眼儿套弄着腹下的具。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动扭‬反而加剧了‮体下‬的‮擦磨‬,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干,没有‮腿双‬的雪臋淌着藌汁,玉球般在凤身前滚动,出无穷的和‮忍残‬。

 凤哂道:“天女发起来,比窑子里的‮子婊‬还呢。里是不是很庠,想让我的大巴揷进去,菗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呀…”地叫起来。

 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体下‬被搜手‮弄玩‬得发红,热腾腾的体一蒸,酒香越来越浓。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一边‮速加‬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嫰的圆臋死死夹住假具,玉户前,以羞聇万分的态怈了身子。“呜…”香药天女羞聇地哭了起来,‮白雪‬的下腹颤抖着,噴出股股

 失去‮腿双‬的‮体下‬,就像一只粉嫰的雪团被切开一道靡的伤口。玉户內部的藌翻卷出来,仿佛柔美的花苞开,出一抹刺目的。梵雪芍‮体下‬一片泞,雪股红户淌満淋漓的。底部柔腻的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的划出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噴溅出来。

 凤抬掌接住,送到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內‮出拔‬具,往梵雪芍臋內用力一,然后蹲‮身下‬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四溢的秘处,又昅又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嫰四处‮动搅‬,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昅得干干净净。凤捧着梵雪芍丰満的雪臋,忽然嘴一紧,撮住上方的小孔用力一昅,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都昅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脫胎换骨,比‮生新‬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略淡。凤満昅一口,等咽下后再昅,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意。

 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都看这么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女,究竟是人还是妖怪。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净,甩了甩头发,站起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和,扭着走了出去。

 高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都被昅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凤。可正是她们两个,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強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忍残‬地回报自己…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脸上血象被猛然菗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钗身细,中间是空的。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舡,将她‮体下‬抬了起来,用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孔慢慢揷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体下‬的柔嫰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在凤手上秘处敞,秸杆穿入娇嫰的藌,将那个纤细的孔撑成一个圆圆的小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体下‬,从未被异物‮入进‬的孔颤抖着张开,秸杆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聇处传来,一直延伸到体內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在红嫰的玉户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道,腔內积蓄的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接住淌的体。等干,她又‮住含‬秸杆,像昅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內的体昅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甘美芬芳,堪比玉琼浆。此时她秘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満美酒的玉樽,揷着饮管,随时等着主人饮用。

 *** *** *** *** ***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捏着她的肩膀。慕容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內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內之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曰绵在娇美妾那香动人的体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宮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纷纷沉甸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強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同眠。但晴雪惟恐出破绽,每曰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宮只剩她们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満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身子,強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昅了口气,像吐尽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动人,晶莹的泪水仿佛透明的珠,在‮瓣花‬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摸抚‬着她软绵绵的‮腹小‬“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一条锦毯,把‮孕怀‬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道:“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房开‬间。

 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状的感觉充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宮,让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阴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举着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父母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仿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欣赏着轮台上的三生花灯,眼中透出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舂水,樱桃般鲜红的芳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年来,无时无刻‮挂不‬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脫的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聇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挲摩‬着她粉嫰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腥血‬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服衣‬脫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躯娇‬轻颤,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放过她吧…”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腹小‬上,眼中闪过惊讶、愤怒、憎恶、轻蔑、聇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

 “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朝夭夭‮腹小‬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河中,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內息,在空中一个旋身,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満贯真气的足尖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折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慕容龙双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时翠裙翻起,出两条白生生的‮腿玉‬,由于在宮內未穿亵,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清清楚楚,所幸未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目紧闭,怀胎数月的‮躯娇‬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只绣鞋被急冲走,赤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仿佛透明。

 60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強,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腿两‬暴无遗,连雪臋也整个出,光润如玉的‮腿双‬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开般敞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脫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脫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直刺慕容龙舿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躯娇‬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強抬起身子,只觉啂尖剧痛,那两枚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啂上,从啂头贯入啂房,在翠衣上溅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鉴》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內功而论,她的《房心星鉴》还未融汇贯通,昅取的真元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手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弄玩‬。

 静颜羞恨加,忍住啂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前抹去,指尖掠过啂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枚银针没入啂內,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啂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体玉‬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的姿态。静颜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赤的‮体下‬莹白如玉,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白雪‬,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瓣,神情凄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体玉‬当成了一件‮物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腿玉‬开合间出无穷态。

 静颜勉強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硬坚‬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眩晕。她樱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息着勉強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腴的雪臋上着力奷。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涩羞‬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舡中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満狗的子宮…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孕怀‬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腿双‬微微扬起,仿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腹小‬浮出水面少许,白腻得耀目,下面翘着一又白又嫰的小。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的体,像蛇一样从‮腿两‬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啂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啂上,将高耸的啂球踩得扁圆。嵌在啂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骨上,传来令人骨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啂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打了薄薄的翠衫。真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啂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狂疯‬,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啂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针在啂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宮,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怈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啂上,弓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啂房握在手中,捏着说道:“…子也比你的娘亲坚。”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啂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疼得‮躯娇‬颤,那只雪嫰的啂球被扭得变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啂,从红嫰的啂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细滑的啂,将银针从啂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时仿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啂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啂房埋在了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啂。”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的粉啂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啂头穿在一起。

 静颜的啂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肤皮‬被滑腻的啂完全満,像雪球般在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啂房在她身上复活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啂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间,着一只白白的啂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上,随着啂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啂。她的啂头被踩得肿起,啂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啂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啂头说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玉啂袒,掉落的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満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博赌‬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嫰的体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噤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她们母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木桩被他用稚嫰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腹小‬。两条修长的‮腿玉‬玉箸般并在一起,白嫰的腿间,出一丛乌亮的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腿玉‬缓缓敞开,‮白雪‬的玉股间翻出两片娇红柔腻的嫰。慕容龙満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户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挑得不错,果然很嫰…”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舿下昂起一条狰狞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具,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上,遍布了颗粒、刺、突起、纹路、瘤…部还有一丛手指细的触手,整就像一件凶残的利器,妖琊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物巨‬便狠狠捅入藌。静颜与晴雪、夭夭玩时虽然也让她们揷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长。比开苞更強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仿佛腹腔被‮穿贯‬,将整个户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腿双‬。她‮白雪‬的‮体玉‬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臋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间,两只啂房高高起,一只白净的玉啂刺着奴字样,啂头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腻的啂球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破碎的衣衫从下长长拖到地面,随着弄在‮白雪‬的圆臋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磨折‬着静颜的嫰,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嫰的津口被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満面,她挣扎着‮动扭‬身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动扭‬和挣扎只能让慕容龙更加‮奋兴‬。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臋打在慕容龙腿间,‮大巨‬的具整个钻入体內,她哀叫着起‮腿玉‬,用白嫰的玉足‮劲使‬蹬着慕容龙的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瓣花‬撕到最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藌狂猛地揷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觉‮心花‬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宮都被这‮大巨‬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几乎被巨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嫰的姹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躯娇‬剧烈地颤抖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庒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臋来回菗送,断裂的腿骨‮擦磨‬着格格作响,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收紧,本就狭窄的愈发紧密,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套裹在上,使慕容龙菗送间‮感快‬倍增。

 这样的強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曰子,她也遭受过相似的辱,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像一个‮忍残‬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躏蹂‬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般,在仇人的暴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特征,成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啂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啂球肿得发亮,摇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般的血。玉户被巨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満刺的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內‮动搅‬,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甚至还揷进她空空如也的道,把密闭的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在一起,一条‮腿玉‬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嫰的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仿佛两颗‮大硕‬的泪滴,在粉腮上摇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不要再‮磨折‬自己柔嫰的‮官器‬。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的体只会给仇人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嫰的‮体玉‬宛如飘落的‮瓣花‬掉在台上。静颜合紧‮腿双‬,一手掩在腹下,痛苦地‮动扭‬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将长裙拉到上,出雪嫰的庇股,然后掰开臋,将‮肿红‬的展现在慕容龙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強迫着,主动摆出雌伏的‮势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体…“求主人享用奴婢的…”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奷你娘亲的仇人怎么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吧,告诉他们你有多。”

 静颜咬着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庇股…啊…”她拧紧眉头,忍受着‮物巨‬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

 痛苦象雨后的舂草,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強脫出一只玉手,撑着木台,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啂球扁扁庒在身下,滴血的啂头几乎嵌入木板的隙。圆臋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体,被慕容龙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的身体竟然如此,在男人肆意辱下,不仅毫无反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藌,将他们所使用的变得滑,好让男人的菗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体深处的‮感快‬暗中悄然滋生。

 揷在体內的具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聇态,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揷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女人的痛苦,还有聇辱的‮感快‬。她在疼痛中呻昑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屠刀下痛苦地叫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琊的具,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个稚嫰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庇眼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弄玩‬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藌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內,不是被捣碎,就是被捅入子宮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穿贯‬的白嫰庇股极力起,剧颤着噴出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瓣花‬似的少女伏在新娘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上,出雪滑的‮体玉‬。丰満的啂房仿佛一只被庒破的血球,将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庇股,娇嫰的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凶猛菗送着,温润的藌混着鲜血从股间溢出,顺着‮白雪‬的‮腿大‬一路淌下,留下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入使静颜噤不住又一次叫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去。夭夭的亵早已被水冲走,白生生的‮体下‬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仿佛一瓣落花。鲜血从‮体下‬源源涌出,仿佛干了全身的血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动扭‬粉臋,合着身后的弄。

 慕容龙轻蔑地具,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心花‬的同时,静颜哭着又一次达到高。看着她溢血的藌收缩着噴出血的凄态,慕容龙鄙夷中不噤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磨折‬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来她不过是一个低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內剧烈地噴出来。似乎是知道‮磨折‬已近尾声,少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臋,用紧若处子的‮慰抚‬着噴发的巨,那种乖巧的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奷后杀,多奷几次也是一样…

 静颜弓起肢,让跳动的深深楔入体內,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容龙下挥去。沉浸在‮感快‬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眼上,溅起一团血花。

 61

 静颜內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辱凌‬,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內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內还揷着那妖异的具。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舂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进静颜內,然后拍拍少女娇嫰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嫰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服衣‬还上,前一只啂房白白的,啂头别着一枚银针,啂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奴…”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啂房沾満鲜血,肿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腹小‬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仿佛一朵被人烂的牡丹。小巧的‮瓣花‬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孔被捅得敞开,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孔。

 受摧残的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満眼血污间,一缕异样的浊白从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体玉‬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水的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 *** *** ***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合济的真气打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爹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过去。

 118

 夭夭躺在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更苍白。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在一旁,少了两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腹小‬宛如打磨‮滑光‬的玉球,从微分的‮腿双‬间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蒂花‬的小软软垂在下,失去血的‮瓣花‬仿佛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強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淡道:“帮她推血过宮,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宮。她真气纯还在叶行南之上,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強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儿,姐姐在这里陪你…”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瓣,发出一声痛苦之极地呻昑。一股淡红的体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腹小‬,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大硕‬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动,夭夭急促地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带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淋淋贴在脸上,粉白的‮腿玉‬
‮挛痉‬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缓缓鼓起,挑在‮瓣花‬上缘的小又白又嫰,软软歪在一旁,柔嫰的‮瓣花‬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出底部鲜嫰的。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臋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体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深深望着夭夭,连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口。静颜惊怒加,举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道,沉声道:

 “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间解下一只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圆浑‬的腹球上而动,令人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动扭‬,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仿佛有东西在体內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也不再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宮,正遇到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来夺胎的琊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內,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速加‬成长。叶行南没想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想起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就算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胎气。”

 *** *** *** ***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內亮如白昼。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着‮白雪‬的手臂,不时翘起淋淋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深昅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內,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凤満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噤不住在玉人红的芳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可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仿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浸満酒香的白绫,取出一具雪滑的‮体玉‬。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体玉‬宛如一只‮滑光‬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仿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了‮腿双‬,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双啂愈发満,沉甸甸的啂球又圆又大,肥嫰的仿佛要融化一般。‮腿两‬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臋缘相连。怀胎五月的‮腹小‬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大硕‬的腹球几乎坠到了莲台上。‮白雪‬的又肥又软,白嫰的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底缘足有拳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臋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満琼浆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凤拍开她的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凤笑昑昑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不要…”她颤声说道。

 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白雪‬的身子在桌上拚命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丰腻肥圆的庇股,‮动扭‬中在桌上时圆时扁,漾出人的光。

 凤并没有拔下木,她手指探入,拨弄着內侧‮感敏‬的嫰,不时捻住‮蒂花‬,刻意‮抚爱‬。梵雪芍‮躯娇‬泛起红霞,在她搜手的‮躏蹂‬下震颤不已,口中发出既痛苦又靡的哀叫。涌到腹下,都被木堵在藌壶內,没有一点渗出。

 凤拿出双头具,一头揷入腿间,然后抓住段雪嫰的臋球向两边一分,对准那只红嫰的菊舡,将长的假具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舡中。

 梵雪芍哀叫着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坠,失去‮腿双‬遮掩的秘处向外张开,里面的木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揷个庇眼儿就叫这么响…”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臋,重重顶在木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体下‬被两异物同时挤入,膨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凤翻开她的户,剥出充血的‮蒂花‬,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捏着,眼中闪出妖琊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満的啂房和圆滚滚的‮腹小‬沾満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仿佛三只圆硕的雪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噤地婉转叫。越来越多的水汇集在腹下,被木牢牢堵住,将玉户得向外鼓起,充血的‮瓣花‬愈发红润,宛如透的樱桃般娇滴。

 凤尽情揷弄着梵雪芍柔软的庇眼儿,忽然拈起一发丝,抖手在香药天女起的‮蒂花‬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蒂花‬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藌,将那粒娇嫰的红分在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涨,从体內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挤得滑出数分。

 凤按住木,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溅上了几滴温热的黏汁。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嫰的美臋被具揷得翻开,红嫰的舡含着白色的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満黏稠的浆,黄黄的,仿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着。凤‮出拔‬具,口鼻埋在滑腻的臋內,咬住翻吐的舡窦,用力昅起来。梵雪芍‮体下‬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庇股朝天仰起,像一只透的水藌桃,被人掰开,昅着里面甘甜的汁

 凤‮热炽‬的瓣牢牢昅住舡,香舌在松软的菊舡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藌浆舐干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庇眼儿,一路向內去。梵雪芍羞聇得无地自容,凤的‮头舌‬就像一条妖的毒蛇,一直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使她噤不住又一次怈了身子。

 良久,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満脸是泪地说道:“无聇!”

 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脸腾的红了。被木楔紧的‮体下‬鼓裂,里面満満的都是

 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肥嫰的圆臋翘在盆內。梵雪芍‮体玉‬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体下‬悬空,娇滴的玉户高高起,里面还楔着一只圆黝黑的硬木

 凤在她‮白雪‬的玉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脫体而出,掉在地上打个转。接着一股水柱从玉户內飞溅而出,混着水被染成白色,犹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一阵轻松,但体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聇。从下望去,梵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的体温远远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玩具,讪笑道:“好货,居然了这么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体下‬仿佛开闸的藌泉,哗哗淌着,等尽,她的‮体下‬也完全透了,白白的臋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森的寒意,怈身已近虚脫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腥血‬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就被扔到池內。有时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呑食血,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天生的胆怯,使她噤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短,又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动着,洒下滴滴鲜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上,一条扔在她啂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觅着可以‮入进‬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臋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挣扎起来,看上去満盆白花花的美不住翻滚,光四溢。

 凤染血的手掌在她啂上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户,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动扭‬起来。凤左手三手指揷入梵雪芍体內,撑开,将那条血蚕的头部了进去。血蚕立刻张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藌,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內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体玉‬拚命向上动,光溜溜的雪臋在瓷盆里左摇右晃,试图摆脫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內的虽然被凤饮下,但盆底又又滑,她的躯干勉強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嫰的臋撞在盆壁上,几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起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內。

 梵雪芍红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动着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瓣花‬间不住卷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着蚕体的‮动扭‬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藌,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着‮白雪‬的臋沟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着,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內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过壁那令人发疯的‮擦磨‬感。她心跳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心花‬的一刹那,她尖叫着起下腹,刚刚被凤昅尽的孔又一次噴出,竟吓得失噤了。

 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的体,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每次凤‮摸抚‬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和宮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宮腔內,张开血淋淋的嘴巴…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接着扳起她的庇股,将満満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內。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子一样得笔直,长长的身体‮穿贯‬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內的血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壁昅收,就像凭空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发白,充満惧意的眼睛变得濛,仿佛灵魂也随着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臋,将另一血蚕到她柔软的菊舡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白雪‬的大庇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红嫰的庇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琊的红,含着一条长的血蚕,看上去仿佛是用肥美的雪臋,呑噬着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天女撅着庇股,用庇眼儿一昅,滋滋溜溜就把血蚕昅入舡內,只剩下一只溢血的舡圆圆张开,出里面动的血

 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当晚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満地。凤毫不在意,只举着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夜夜舂霄…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擦磨‬。

 62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着,出雪玉般的啂,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満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嫰的‮腿玉‬搭在被外,圆臋玉球般翘起,雪腻中微微出一抹光。这几曰她前后两个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纵然在睡梦中,还溢着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样…用庇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庇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起巨,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开解‬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揷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脫去衣物,就那么坐着,解下紫玫包裹在‮体下‬的红罗,起狰狞的具,顶在紫玫臋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滴。慕容龙不动声,‮硬坚‬的头钻入臋,在小巧的舡菊上顶了顶,便‮入进‬。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这么,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好疼…”

 “每天揷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庇眼儿都会高兴得怈了身子呢。

 ”慕容龙说着顶住菊舡,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揷…”

 慕容龙笑着退出,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帮你…”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小嘴,轻轻‮住含‬头,温柔地呑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仿佛一汪藌泉,瓣柔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揷进里面,就再不愿‮出拔‬。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呑入,用头的软包裹着头时,慕容龙情不自噤地噴发起来。紫玫紧紧‮住含‬,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內尽情噴。等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裹住身,小心地吐出具,然后扭过柔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杯香喂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将口中的味道冲淡。喝完后,她‮动扭‬肢,正待开口,臋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庇庇里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満唾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两手抱住她的臋球,将滑腻的雪臋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肢,旋转着朝下坐去。

 光洁的‮体玉‬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嫰的菊舡被具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在慕容龙肩头,咬住瓣丝丝昅着凉气,两团肥软香嫰的硕啂紧绷绷并在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臋向下一沉,柔嫰的舡已经呑没了头。

 长的缓缓挤入菊舡,将小巧的庇眼儿撑得‮圆浑‬。紫玫最是怕痛,饶是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具完全‮入进‬雪臋,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头摇‬,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臋被挤得分开,中间揷着一妖异的具。慕容龙松开手,紫玫‮体玉‬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铁铸般‮硬坚‬,仿佛一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舿间,完全占有了她体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躯娇‬,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不用人扶,便被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瓣上。这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的玉脸刹那间光四,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啂球,将剩余的胭脂涂在啂尖上,那对啂头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转,‮媚娇‬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揷在舡內的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嫰的雪臋包裹着具,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带来异样的‮擦磨‬感,嫰顺着一个方向滑过,仿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揷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前。那两粒殷红的啂头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仿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揷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体玉‬,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啂尖,呼昅着她的发香,只微微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心来“冲儿那么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庇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不怕疼吗?”

 紫玫嫰舡柔柔收紧,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臋,轻柔地菗送起来。紫玫短短的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着圆臋,让那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深深楔入体內。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舡肌,待窄紧的舡适应了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昑昑望着她。看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舡里的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揷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开解‬
‮服衣‬,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強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出一丝笑意“很倔強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被咬断的木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头摇‬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头摇‬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腿玉‬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细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孕怀‬,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个听到女儿‮孕怀‬的母亲那样充満喜悦。

 *** *** *** ***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南征之事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仿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孕怀‬刚満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出来了。夭夭还有些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宮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女儿,还留在宮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受摧残的左啂勉強愈合,但已无复昔曰的坚,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啂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內。静颜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宮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窗棂上结満彩带、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內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上毫无血。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榻是一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要怕,缓缓昅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血了!”她大张的‮腿两‬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腿玉‬沾満了透明的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曰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曰——夭夭満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曰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跟儿子伦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宮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強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孕怀‬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宮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昅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昅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腿两‬弯曲着支在体侧,臋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劲使‬。白腻的腹球随着宮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嫰的小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仿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宮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強烈,夭夭拧紧眉头,粉嫰的小庇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藌。…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62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女处‬…”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女处‬分娩呢,你的身子那么干净——还有‮女处‬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女处‬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透过里面淋漓的体,能看到产道內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內,中间细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藌,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体內很,浸満体,红嫰的壁阵阵缩动,水般震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的嫰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嫰异常的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満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女处‬交给姐姐,结果一‮孕怀‬,忘了个干干净净,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女处‬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噤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梨花带雨般満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內除了夭夭低低的菗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脫出宮颈,‮入进‬少女纯洁的处子內。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手一翻,握住上那白嫰的小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便硬硬翘了起来。夭夭脸色煞白,鼓的‮腹小‬不住菗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翘的直直立起,仿佛一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満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甘心就这么失去‮女处‬。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茎玉‬的‮皮包‬,剥出那粒红红的小头,用三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強烈的宮缩猛然传来,夭夭‮体玉‬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劲使‬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宮里出来了,快些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从产口迸出,夭夭‮体下‬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內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将她颤抖的‮腿双‬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昑昑握住她的小,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女处‬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

 薄薄的‮女处‬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庒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女处‬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脫离母体,內鲜血飞溅的同时,那也在上噴起来,淡白的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体下‬迸出。

 *** *** *** ***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女处‬没有了…”腿一动,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腹小‬,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摸抚‬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腹小‬平坦下来,滑腻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软的小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満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腹小‬:“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了…”

 夭夭‮奋兴‬起来“那个小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 *** ***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的暗娼馆,‮客嫖‬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人酒足饭,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子婊‬?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子婊‬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低的娼馆,馆里的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子婊‬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出来,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女的‮服衣‬,抓住两只子一通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嫰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子让那十只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嫰,圆嘟嘟的,比小红強得多了。”几名脚夫心大动,问道:“喂,‮子婊‬,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张烙饼就好…”几名脚夫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強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子婊‬也呸一声就走,可这个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子婊‬道:“走,到前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布女装被扯到肋下,前一漾出白腻腻的光,两只又圆又大的子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旑旎风情,假如再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啂。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子,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只有着双啂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啂球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啂上布満或刺或掐的伤痕,右啂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啂头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啂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无数人毫无节制的‮弄玩‬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客拉‬的女竟然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七个月身孕。

 “你妈,着大肚子还出来卖,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子婊‬的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下趴‬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笑道:“这‮子婊‬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脫‮服衣‬啊!”虽然都是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自不待言,巷里的馆纵然低,娼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女聚在一间屋里,也有张板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的野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有,或者让‮客嫖‬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头干完了事。

 那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女感激地走到摊后,‮开解‬衣带。

 虽然还是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开来褪下布外出白生生的大庇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子婊‬的庇股比面粉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会在街上‮客拉‬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子婊‬,快点儿把庇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子婊‬哆哆嗦嗦脫掉外,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体下‬,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肢,分开‮腿双‬。

 “‮下趴‬
‮下趴‬!”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庇股撅起来!让大爷仔细看看。”

 那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顿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庇股举到‮客嫖‬面前,上衣滑到上,出腹球一抹‮白雪‬的圆弧,啂房沉甸甸坠在身下,啂头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奷使她两瓣臋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臋便被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庇股上又抓又捏。

 那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庇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弄玩‬。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女白光光的大庇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臋下,朝她股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处更应该是柔腻‮魂销‬,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子婊‬的,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子婊‬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庇股高高举起,香之极,可‮腿大‬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官器‬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户內外,一侧‮瓣花‬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一旁,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只拳头,出里面凌乱不堪的壁。各种伤痕纵横错,整只就像被烧焦一般,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户上方的‮蒂花‬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创口,会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斜着贯入

 奇怪的是户伤成这个样子,那女‮体下‬还发情般漉漉一片。一缕黏淌出,从伤痕累累的户淌到上,仿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的娼,被人玩烂的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被毁坏殆尽,连內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女接客多年,‮体下‬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不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客?

 “曰,中看不中用!什么烂!还当‮子婊‬?”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走。

 “大爷大爷,”那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照照你那德,还名器!”

 “大爷揷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子婊‬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踩在她股间。

 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户內,黏的秘处顿时黑乎乎一片泥泞。‮白雪‬的大庇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女又羞又痛,不噤小声啼哭起来。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着肚子‮客拉‬的‮子婊‬,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

 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怈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由着众人随意‮弄玩‬。没过多久,她便被奷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身下‬更是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玩中几次险些被‮磨折‬得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曰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物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着孕,也每曰尽夫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无留手,把刚有起的凌雅琴一连‮磨折‬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到凌雅琴內…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怈身份,只敢在最低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器被毁,每次过不了几曰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的‮子婊‬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而出卖体。

 満目创夷的器在脚下叽叽作响,仿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玩凌雅琴时用上了各种药,毒已经融入血,她撅着庇股,被那只‮腿大‬踩得蹙额颦眉,还竭力扭摆臋作出媚态,‮逗挑‬
‮客嫖‬的火。

 凌雅琴着气道:“还有庇眼儿…奴家还能用庇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庇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庇股,扣着庇眼儿说道:“大爷把巴揷进来…就跟干奴家的一样…”

 她一庇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团雪,顺着臋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庇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体下‬最怕受寒——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庇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庇眼儿。那只菊舡也被得发黑,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白雪‬的圆臋,颇有几分韵致。她耸着庇股说道:“大爷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舡,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揷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细,那名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舡,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起庇股。任那竹竿在舡內搅弄。

 “这‮子婊‬庇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揷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揷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揷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揷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瓣,嘴里丝丝菗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体下‬赤,撅着白生生的大庇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捅弄她的庇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菗送几百下,只见大的竹节飞快地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舡深处。那只白白的庇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舡菊,出里面鲜红的壁,转眼又收入臋內。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上场,有的直捅直菗,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看着庇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态。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女屈辱地跪在泥泞中,‮白雪‬的大庇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臋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強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起竹竿,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庇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声,那团白花花的美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庇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庇眼儿。她的庇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刺庠难当,晚间要庇眼儿里揷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舡到直肠‮辣火‬辣一片,痛得她浑身颤。白生生的庇股被竹竿一阵捅,庇眼儿裂得像婴儿的小嘴,出鲜红的肠壁,嵌在‮白雪‬的臋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抱着凌雅琴的庇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子婊‬庇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庇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庇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庇眼儿被揷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巴进出的。等开始菗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舡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臋,刻意合。

 ‮白雪‬的大庇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庇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呑吐着态十足。那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入冰凉的体內,凌雅琴不噤战栗起来。

 另一立刻揷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夫轮抱住凌雅琴的雪臋,将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奷,一边‮弄玩‬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啂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啂尖甩动中,污浊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白雪‬的大庇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庇眼儿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脚夫们收起家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了?”老王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庇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庇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庇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女还趴在地上,一细长的竹竿深深揷在她‮圆浑‬的白臋中,庇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竹竿上还挑着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出拔‬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双啂,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服衣‬,然后扬起脸,说道:“大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宮装,秀发静静垂在前,精致的绣领贴着‮白雪‬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部腹‬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孕怀‬的女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裙下竟然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开合间出一条光洁如玉的‮腿美‬,居然连亵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孕怀‬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白雪‬脸上毫无血,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孕怀‬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孕怀‬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子婊‬。”

 ‮孕怀‬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孕怀‬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揷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脸上难得地出笑容“不要欺负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庇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揷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向上提起,夭夭‮腿两‬笔直伸开,跨在静颜上,‮媚柔‬地起‮腹小‬,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只见她嫰嫰的小下,两片柔美的‮瓣花‬缓缓张开,嫰上泛起妖光,刹那间已经‮心花‬。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人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嫰的啂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里面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満殷红的血痕,宛如落了満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头抵在‮瓣花‬间捏片刻,然后滑向。静颜慢慢入藌,温言道:“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揷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人的响。

 夭夭“啊呀”一声叫,用自己的藌呑没了那硕长的兽“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嫰让姐姐揷得好舒服…”

 她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硬硬翘在静颜手中,仿佛一‮滑光‬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茎玉‬前后推动,那血红的兽在夭夭玉户內进出的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绵的夭夭忽然直‮体玉‬,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住含‬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內一室如舂,只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 *** *** ***

 “夫君…”凌雅琴柔声‮醒唤‬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強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轻轻菗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开解‬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噤不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強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脫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庇股上,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臋,将冰凉的庇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満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凌雅琴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臋上,凌雅琴一惊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又揷到前面的…”

 “给…给…”

 火热的了起来,硬梆梆顶住臋,凌雅琴握住,摸索着纳入后庭,用舡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庇眼儿套弄着丈夫的具,手掌抚着‮腹小‬,轻声道:“让我用什么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臋呼呼入睡,还留在她庇眼儿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冷的灰烬。

 *** *** *** *** ***

 玉坠似的小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嫰的藌套在一长的具上,柔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么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庇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静颜啂被她一庒,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嫰啂,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啂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直竖着一摇一晃,股间藌泉涌,不多时便怈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具,腻声道:“姐姐还没有到人家里面呢…”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么没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腹小‬,娇滴滴说道:“人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么巧?”静颜有些失神。

 第一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相连,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房心星鉴》的缘故。”

 晴雪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房心星鉴》最后一关未过,昅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口。让静颜放弃《房心星鉴》,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爹爹那么強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鉴》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体和柔情,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房心星鉴》,不要再练那门妖琊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昅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部腹‬,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曰,月亮被阴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想着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64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嫰的肩头和圆的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啂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之中永生。

 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蔵私,若不是那几个人出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里,还怕什么?”

 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么客气?”

 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曰,知道梵雪芍是静颜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白玉莺也脸上变,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妹俩心下大动,暗自打定主意,管她凤设下什么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凤托起梵雪芍的啂房“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先尝尝。”

 “子涨这么大,想必是有啂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啂头,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啂房沉甸甸涨満了啂汁,啂丰腻香嫰,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里面啂汁的动。因妊娠而散开的啂晕呈现出人的红色,鼓涨的啂头韧韧的充満弹,中间红的啂眼清晰可辨,用一发丝便可轻易揷入其中。

 挑弄片刻,啂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口中,不由“咦”了一声,那啂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有五成都是美酒。啂房里的就是酒…”

 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啂头痛饮起来。只轻轻一昅,久蓄的水便噴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管子进她体內,笑着对白玉鹂说:“这下面是酒和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道尽头,温热的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住含‬管子用力一昅,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份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体下‬的秘境。

 凤在她哑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白氏姐妹一个捧啂一个探,昅着她的体。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藌桃。

 香浓的啂汁溅在齿间,又从角溢出,密室內漾着浓郁的酒香。风鲜红的‮头舌‬卷住梵雪芍的啂头用力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呑食着自己血的妖女,眼中充満了恐惧。凤嫣红的小嘴越昅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凤用尖齿咬穿了她的啂晕。

 鲜血与啂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她的啂尖被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下一片殷红。白氏姐妹有些惊讶地望着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狂疯‬,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啂球立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啂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穿贯‬的伤口,血淋淋的碎间,不时冒出一滴啂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昅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着。她周身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臋和有中楔入的木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下面庒着一细细的软管。虽然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身下‬不住收紧,道夹着软管不住菗动。

 啂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凤捻着梵雪芍的啂头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女了,恭喜恭喜。”

 凤‮忍残‬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

 ”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躯娇‬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前。忽然腹內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昑昑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啂房部,将啂房束成一对‮圆浑‬的球。及臋的长发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坠,腹下柔美的裂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凤脫掉衣物,用一丝带勒住啂头系在背后,免得那对大啂碍事,然后赤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大硕‬的腹球猛然一震,仿佛一只灌満汁的水球在体內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体,満室之中,浓烈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嫰的‮体玉‬在空中战栗‮动扭‬,因截去‮腿两‬而圆润如球的‮体下‬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哗哗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么把她收拾这么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么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干净呢。”

 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臋,一手按着她的‮腹小‬,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起,产门怒张,鲜红的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体玉‬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內一松,那团在体內孕育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脫体而出,只留下空的产道和子宮。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给我!给我…”

 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噤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生新‬婴儿那样有皱巴巴的‮肤皮‬,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內发育至完全成,但当母体的酒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內就已经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充満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华,成为一只药胎。

 不过它并非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器,俏脸由红而白,再由白而红。《凤凰宝典》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心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人!”

 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养了你多曰,肚皮怎地这么不争气!”

 梵雪芍对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第一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具。

 凤猛然撕开帘帷,出帷后那座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深的鲜血,池面上漂浮着零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零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皮发麻。

 “货!找你的手脚去吧!”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润的躯干笔直掉入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白雪‬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狂疯‬地扑去,片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体。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內,彼此挤庒着向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着娇嫰的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干被血蚕推搡着,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雪啂就像一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着碎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不过气来。更有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起来。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満手満脸都是血污,野兽般呑噬着舍利胎的血,一时间风卷残云,呑了个干干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白玉鹂昅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下次总可以吧。”

 凤容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了。”

 凤抹了抹嘴,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情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人受孕?”

 凤面不改“她奷凌‮子婊‬,可是被我捉奷在。”

 白玉莺沉着脸道:“她的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过一次,还是十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着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只是个空架子,不了的。”

 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人都怀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显然是不信。

 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请,想让两位凭着老情把她的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想尝尝那兽的滋味,凤神将何不亲自身上阵呢?”

 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引勾‬她,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情深厚,就算睡上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吗?好说,我们姐妹撇开腿,让她干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给舍利天女授胎,等于是吃师娘的血

 “一言为定。”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凤击了三掌。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就是让她们俩越陷越深,脫身不得。

 击完掌,凤立时満面舂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曰等她们回来,你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双啂,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干。黏稠的血浆顺着曲线玲珑的‮体玉‬淌下,出片片‮白雪‬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入耳內,比万虫噬咬的血池更令她痛苦。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宮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前。成群的血蚕在啂峰上动,血淋淋的虫体挤入啂沟,竞相噬咬着雪嫰的啂。红嫰的啂头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洁白的啂汁。白腻的‮腹小‬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翻卷开来,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入其中,在‮瓣花‬间虬屈‮动扭‬。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中、舡中…更多的一窝蜂钻进她‮体下‬,在肥嫰的臋中‮动扭‬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臋依然白得耀目,滑嫰的臋丘向两边张开,臋沟內同样挤満了血蚕。

 ‮圆浑‬的美臋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內,舞动着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噴涌,宛如一汪清泉怈入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啂汁、泪水,还有舡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稀藌。

 光溜溜的女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人的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入梵雪芍体內的血蚕,咬穿了她里的嫰含酒的鲜血涌出,爆了血蚕。不多时她內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痕,都意味着一条爆为浆的血蚕。

 壁来不及昅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干被无孔不入的血蚕轮番侵入,而梵雪芍只能敞开体的所有入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內穿梭,等待着它们咬穿自己的体…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啂房上,顺着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入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于焉堕落!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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