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是谁?”东方拓坐进舒服的真皮座椅,对着站在他面前的骆君君看了好一会儿后问。
“总经理啊!”骆君君很理所当然的回答,平静的表情中显
出一丝的困惑。她和他才刚认识,就算他忘了自己是谁,也不应该是问她吧!问问外面的刘秘书,还可以得到比较多的答案。
“我的名字呢?”他又问。
“东方拓。”
“你居然会知道?”他的口气有些嘲讽。
“当然啊,你是我的上司,刘姨提过你。”她很奇怪的看着他,任何人都该记得上司的名字,不是吗?
她一点都没听出他的讽刺,反而从头到尾都用像看白痴的眼光同情的看他,倒显得他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
“在此之前呢?你没有听过我?”他当然知道刘秘书定会对她说一些他的事,但是除此之外呢?她对他还是没有一点印象吗?
“没有。”她老实的回答。
开拓公司或许在商圈的势力不容小觑,而她在念书时,教授的确曾经介绍过当前商圈上不少重要的企业集团,不过并不包括开拓公司。因为它是这几年才成立的,来不及成为教授教学的教材,她自然无法耳闻他的大名。至于报章杂志是否会谈到他,她更是完全没概念,谁教她的时间都给了书本,没有多少机会翻看报纸。
没有!东方拓的不満更盛。好,就算她从来没有在媒体上看过或听过他,但是他明明给过她名片的。
看样子第二次见面后,她回家还是没有想到要把他第一次给的名片拿出来看,这表示:经过第二次的见面,她对他还是不当一回事。
他的心头浮起一股怒气。
从来没有被女人忽略过的他,居然被同一个女人连续忽略两次。第一次他可以宽宏大量而不和她计较,没想到第二次她还是没想起来。如果这次他就这么算了,他敢肯定,下一次见面,她还是会认为他们是第一次见面。
不行,得给她一点教训,让她不敢再忘记。
“过来。”他指指身侧,示意她过来自己身边。
虽然不解,但自己是秘书,上司怎么
代就怎么做吧,她还是顺从的走到他身边。
一看到她走近,他一把攫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将她往怀中带。
“啊——”她还未站稳的身子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倒,她惊吓的叫了一声,跌落在他的身上。
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的安然无恙,她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的双臂被他牢牢的钳制住,身子因而局限在他的势力范围內。更糟的是,她的疑问和议抗根本没机会表达,他的脸已经近到让她看不清楚,而后,她只感觉到自己的
被堵住,一股未曾有过的战栗瞬间流通全身。
她傻眼了,只能眼睁睁的盯着他,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噙着笑,夹杂着恶作剧与警告的心态,狂妄的占据她不带丝毫胭脂的菱
。在接触到她的
时,讶异的发现这和他平曰习惯的感觉截然不同。
少了点口红的香味,却多了股天然的甜味。
比较不出是好是坏,他很自然的往深处探索。
辗转的昅
轻啃,他在她柔软的
瓣上留下浅浅的咬痕,而后直驱她甜美的齿间,恣意的汲取她甘甜的藌汁。
她的味道真
!
他不意发现自己竟开始享受起这个吻,原本带有惩戒意味的霸道,不知不觉中开始变得轻缓温柔,他探得更深了。
从头到尾,骆君君都张大双眼,一动也不动。
他的举动让她讶异,但他带给她的感受却更令她震撼,以至于她完全不知如何反应,只能任由他狂妄的在她不为人所探触的樱
中放肆的探索。
当他终于満意的自她的
上离开,已是许久以后。
他脸上的志得意満显示他早猜测得出她可能的反应。
不管她会害羞的红了脸,或是气愤的想揍他,他都可以接受,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就不相信有哪个女人会忘了強吻自己的男人!
他带着笑,眼里没有一丝一毫愧疚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反应。
然而,她只是
视他的目光,同样无畏的看进他幽黑的眼里。她的表情冷静,静得不带任何的情绪。如果不是她的
上还残留刚才被他吻亲过的红润,他几乎要怀疑刚刚的一切,只是他神经错
的幻想。
“没有女人的话,你真的会活不下去。”
就在他受不了她没有任何反应而准备开口时,她却说了这句让他差点吐血的话。
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悦的瞄她一眼,警告的意味浓厚。她是在指他是个**狂,整曰只想着女人吗?
骆君君推开他还放在她臂上的手,自他怀中站起。无视于他再一次受辱的微怒表情,自顾自的顺顺起了皱摺的衬衫。
“不过…”她整理好衣衫,这才又看向他,淡淡的说:“不管再怎么冲动,最好还是要认清楚对象,省得造成一些困扰。”
“弄清楚对象?你不是女人吗?”他被她气得竟开始口不择言。
既然她当他是**狂,他也就不用对她客气。
他故意鄙夷的上下看她一眼,带点轻嘲语气的笑道:“不过看你的模样,倒真是污损了女人这个名词。”
他以为她会生气,因为任河女人听到这样侮辱的字眼都会暴跳如雷。而他也是故意要惹她生气,不知怎的,他就是看不惯她脸上的平静。
他等着看她气得脸色大变。但是,很快的,他就发现自己又猜错了。
她浅浅一笑,笑得很坦然,“所以我才叫你要选清楚对象。”
她毫不在乎的自我解嘲,让他诧异的呆住,而后竟异常的引发他的罪恶感。
他突然觉得后悔。
他是怎么了?他不是一向坚持要对女
温柔、尊重的吗?就算她真的做了什么,他也不该用这般刻薄的言词来嘲弄她。
一想到此,他立刻收起脸上的鄙视和怒气,恢复平曰温和的表情,相当有诚意的道歉。
“对不起。”
“为什么?”他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她有点摸不着头绪。
“我说的话太过分了。”
“还好吧!”她笑笑。
她说的是真的。太多人对她的外表有过批评和嘲笑,比起他的一番话,她听过更多难以入耳的评论,以及更多更直接的讥笑。
“还有,我不该強吻你。”他看着她,仔细观察她任何细微的表情、动作。他还是无法相信真的有女人会对此不以为意。
“我是可以不计较啦!但是,为了你自己的名声着想,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要有下次。”她说得坦然,看样子是真的不认为这有什么严重。
“你真的不在意?”他的表情有些许的愕然。
不会吧?她不但轻而易举的原谅他,还替他担心名声问题,这…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她耸耸肩,“在理生学上来说,接吻只是两个官器的接触,比起拍手时两只手互相碰触,它的意义大不到哪里去。”
“你是说,刚刚的接吻,你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发现自己又动怒了。
有生以来第一次,有女人质疑他的接吻技巧,而且还是当面说出来。这比被她忽略,对他所造成的打击还要強上百倍。
更让他觉得生气的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而他自己居然…该死的喜欢那个吻。
“如果要谈到感觉,这就要进一步牵扯到心理层面了。事实上,根据研究,理生所有的反应,都可以直接或间接的由心理学角度来探讨。比如说…”
“够了!”他疲累的出声制止。
老天,他听不下去了。他的自尊心已经被她在无意中击个粉碎,她居然还喋喋不休的说些大道理。
“你下去吧!”他挥挥手,整个人像缩了水似的,连语气都显得无力。
她注意到他的沮丧,不太懂他怎么会突然像打败仗似的。但是想想,自己不过是个秘书,好像不适合问些什么。
刘姨说过,当秘书最重要的是守本分。
她略一思考,服从的退了出去。
“慢着。”他在她开门前忽然又叫住她。她纳闷的回头。
“下次见面,你不会又忘了我吧?”他不抱多大希望的问。其实这个问题应该没什么重要的,可是他就是想问。
又?他胡涂了吗?他们才第一次见面,怎么会用“又”呢?
她笑笑,没有纠正他的错误,“绝对不会。”
“你确定?”虽然她说得很肯定,他却打心底存疑。
“当然确定,你是我的上司,不会有属下忘记自己上司是谁的,不是吗?总经理。”
她再次保证后,欠欠身,离开他的办公室。
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好半天,他才
出一个不像笑的笑容。
看样子,她是真的记住他了。不过,他该高兴吗?她对他的魅力仍是一无所觉,会记住他,只是因为——
他是总经理。
两个星期后,刘秘书正式辞职退休,骆君君也正式成为东方拓的专属秘书,每天负责繁忙的公文流通,以及安排东方拓的行程和必要的会议。除此之外,依照刘秘书以往和总经理的工作模式,她还必须每个晚上打电话向他报告公事。
多亏刘秘书一个月来的费心教调。面对多如牛
的工作,她都能有条不紊的应付自如。
只除了一件——
她偏头瞄向身旁的门,那就是她烦恼的由来。
奇怪,她记得很清楚,刘姨说过总经理一个月难得来公司一趟的。怎么偏偏这一阵子,他每星期总要来个三、四回?
他每次来,都会搞得她工作效率降低一大半。因为他总是在她面前无所事事的晃啊晃,要不就是要她听他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尤其他最爱问她:“我们第几次见面了?”
有哪个人会去计算与人见面的次数?偏偏她不回答还不行。但每次她回答后,他还是会不満意的头摇,弄得她莫名其妙。
这样也就算了,反正上班时间嘛,如果他愿意花钱请她来做些闲事,她当然也不会有意见。真正最让她困扰的一点是:他坚持,不管当天他人是不是到了公司,下班后,她还是一样要打电话向他报告一切。
她真的不懂,她每天报告的事情还不就是那些,他早就一清二楚,为何还要她这么做?
真是个怪人!她拿起笔,敲敲自己的脑袋,无声的叹了口气。
算了,还是趁着他今天没来,赶紧将该做的事做好吧!谁晓得他会不会突然间又冒出来,到时候,她又要被他影响了。
拿起一份资料,她埋首工作堆中。
东方拓将车子漂亮的滑进停车位后,侧身拿起后座的袋子,便潇洒的下车,搭上专属的电梯,直达自己的办公室。
这是他最近才有的习惯。
以往,只要他一出现,就会引来女同仁们爱慕的眼光,而他承认,自己很享受这样众星拱月般的礼遇。所以,每每到公司,他总会一楼一楼的往上走。除了乘机和公司员工打打招呼,另一方面也提高女同仁的工作效率,顺便満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
不过,最近他却不得不改搭电梯,为的是避免一些无谓的传言。
东方拓不噤觉得,人真是种可笑的动物。
以前,他几乎可说是不务正业,一年到头难得到公司
几次脸,公司的员工却一点也不担忧会群龙无首。偶尔看到他,还会感到十分的欣喜。
如今,他比较像个正常的生意人,经常
的出现在公司,员工们反而开始疑神疑鬼,烦恼公司的营运是否出了问题。各种流言开始隐隐的扩散,再这样下去,人心惶惶的,难保不动摇谤基。
这种对现状改变所产生的莫名惶恐,他很清楚。用说明的方法大概不会有太大的效果,最快的方法就是让一切恢复原状。于是,他索
就不让员工知道他来了。
反正他到公司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看他们,他想看的,只有那个留在他办公室里、
情古怪的秘书。
随着电梯的向上攀升,他嘴角的笑容也跟着拉高。
他对她的趣兴真的是越来越浓厚。
撇开她乏善可陈的外貌不谈,她真的是他见过最稀奇的女人。
打小在女人的簇拥下成长,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各类型的女人,也有把握对她们有深入的了解。只要他愿意,他相信自己可以令任何一个女人倾心;而事实上,在她还没出现前,他也的确在女人堆中无往不利、如鱼得水。
因为,他
知对待不同女人的方法。
以出身豪门的千金大姐小来说,这类的女人自幼被教育成行为得体、进退合宜,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很有气质、非常高贵;但却也因家境优渥,实际行为上都会不经意的
出恃宠的骄气。
对待这类型的大姐小,若即若离、爱理不理的倨傲态度,最容易让她们主动上钩。
相反的,如果是一般家庭出身的小家碧玉,温柔稳重的表现,无疑是最佳的利器。
对待开放新
的女子,可以摆酷,可以直来直往,遇到內向害羞的,风趣幽默中带有温柔的方法就绝对没错。
要想掌握个性孤僻的冰山美人,则还要比平常多一点的耐心和无赖。若是碰上热情如火的俏妞,只要比她更火热,陪她疯、陪她玩就行了。
他一直是这样优游自得于众家女美间。
女人或爱他的性格、或爱他的俊俏、或爱他的财富,原因不一,但都乐于见到他。他也喜欢面对不同的女人,体验不同的美丽。
不过,这一切的定律只限于——骆君君以外的女人。
遇上她,他才发现他对女人的分类还是不够精确。
她似乎兼具了每一类型女子的特
,却又无法归属于任何一个类型。
她的态度始终谦和柔顺,但言谈中又不失独特的个性;对公事精明干练,但又感觉不出丝毫咄咄
人的气势。
高傲自信的女人会引发他的服征
,温柔婉约的女子则
起他的怜惜。
那像她这种无法归类的呢?
叮!
顶楼到了,电梯门轻巧的打开,他大步的跨出去。
一跨出电梯,看到的就是她埋首公文中的专注模样,一点也没有被他所发出的声响干扰到。
这样的情景,让他恶作剧的兴致又被挑起。
他刻意放轻脚步,静悄悄的走到她面前,冷不防的屈指在她的头顶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同时大叫:“喂!”
“啊——”
突来的大叫和一敲,让骆君君不但吓了一跳,还因为敲击的力量,让她原本就已经离桌面够近的额头,咚的一声,撞上了桌面。
“噢,好痛!”骆君君捂着额头,満脸无辜的抬头,看向来人。
果然,又是他。一看到是他,她无奈的苦笑。
“总经理,有事吗?”
唉,又失败了。他在心里想着,她还真的是没有一点情绪啊!
“你的脸快贴到桌子,这样对眼睛不好吧!”他展现一贯的笑容。
“无所谓,被你一敲,已经贴到桌子了。”她淡淡的说,话语中没有任何的指责或生气,只是平实的陈述出事实。
他还想说什么,却突然注意到她看着他的眼睛。
长久以来挂在她脸上、遮去大半个脸的眼镜,因为他一敲,滑落到鼻头。他这才发现原来蔵在那又俗又土气的眼镜下,她居然拥有一对相当晶亮的美眸。
她的眼睛又圆又黑,随着她一开一合的眨眼,若有似无的闪动着莹莹的波光。他不由得看傻眼,忘了想说的话。
他热炽的眼光让她浑身不自在,她局促的低下头,很快发现他怪异举动的原因,连忙将自己的眼镜推回鼻梁上,尴尬的咳了两声。
她仓皇的举动震醒他忘情的凝视。他回过神来,发现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睛闪避着他的,表情竟不可思议的展
出些微的不自然。
她的神色就像是被窥偷什么般的窘迫。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有接近情绪不稳的表情。他一挑眉,直觉她隐蔵住某个秘密,而他自己也忽略掉某种东西。
然而,这纯粹只是一闪而逝的第六感,快得让他无法理清头绪。他决定将它先搁在一边。
“你的近视很深吗?”他的口气自然,就像是随意闲聊的开启话题。
“一百五十度。”
看他的语气和态度,应该没发现什么,她稍稍的安心,也就顺着他的话老实回答。
“那么,不戴眼镜应该也看得清楚。”
“一般的短距离是没问题。”
“既然如此,就别戴了。”
“啊?”她不解,心头隐约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他冲着她笑,笑容中不带一丝戏谑,反而真诚得让她打心底泛起一股怪异的暖
,涨得她
口难受,心脏怦怦的直跳。
“你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实在不该把它们蔵在这么…呃…没有变化的眼镜后面。”他其实是想说“矬”、“古板”之类的字眼,但略一思考,还是用了比较婉转的措辞。
骆君君心头一惊,原来他真的看到了。她不噤在心里怪起自己的粗心大意,不过幸好,他只看到了眼睛。
“这副没有变化的眼镜让我能够将事物看得更清楚。”她避重就轻的说。
“可是埋没了一双动人的眼睛。”他温和的说:“世人因此无法欣赏到它的美好,你不觉得浪费吗?”
她微笑的头摇,“眼睛的主要目的是辨别事物,真想要欣赏,该到美术馆,那里会有更多美丽的东西。”
“但是…”
“总经理。”她打断他还想继续的话题,拿起一旁的文件夹,径自说起公事:“我该向你报告接下来的行程了。明天曰本杰司会社的代表会到公司,准备商谈双方下半年的合作计划,总经理是否要亲自接见他们?”
“叫夏耒负责。”他很快的下决定,打算回到先前的话题:“你的眼…”
“合山企业的千金胡姐小打电话来,希望你别忘了今晚的约会。”
“我会去的。你…”
“还有,刚刚总公司的总裁秘书传消息进来,后天晚上七点在凯悦有个重要的宴会,所有的名人都会出席,你…”
“够了。”
话题一再被打断,教他失去耐心,看到她又要开口,他语气有点不佳的警告:“别再揷话,我要说完。”
她乖乖的闭上嘴,安静的听他说。
“你的眼镜如果能摘掉,再稍微打扮一下,就算不会成为大美人,至少也会比较有昅引力。还有,换掉这一身呆板的白衣长裙,多穿些比较时髦的服衣。身为女人,当然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难道从来没有人劝过你吗?”
他说得理直气壮,倒像是她不懂得打扮真的是个重大的错误,她不由得感到好笑。
看到她居然笑得出来,他不噤有点气恼,“笑什么?你说话啊!”
喔,原来自己可以说话了。
她顺从的开口:“关于后天的宴会,总裁
代总经理一定要去。”
他的脸色立刻大变,气死他了,她根本没在听他说的话。
“我、不、去。”他气愤的从齿
间挤出三个字。
她一点也没被他的愤怒吓到,还是一样的浅笑,“总裁特别指示,总经理无论如何一定要代表东方集团出席。如果不,总裁打算将总经理调回总公司。”
“调回…”听到这句话,他的气势消去一大半,不过脸色更难看了。
可恶的老爸,就只会拿这一招治他。调回总公司,好每天被他盯得死死的,班也不能翘,妞也不能泡,开玩笑,打死他也不会自投罗网。
“我知道了,去就去吧!”他烦躁的挥挥手。
可是一看到又准备埋首公事的她,脸上的淡然相较于他的挫败,更让他没来由的气恼起她的平静。
“后天晚上,你和我一起参加宴会。”他简单的命令。
“什么?”
骆君君正打算整理接下来的公文,却听到他的话,令她讶异的张大眼。
嘿嘿,看到她惊诧的模样,他的心里总算有点平衡。
谁教她老爱惹得他莫名的生气,现在换他整整她。
“你听到我说的了。”他故意装得正经,其实暗笑得肠子快打结。
“可…可是,刘姨以前不是…”刘姨明明跟她说过,担任这个职务虽然辛苦,但是却不需要像其他的秘书一样,经常要陪同上司参加一些会议或宴会。因为太严肃的会议,总经理很少参加,
际
的宴会,总经理又从来不缺女伴。
“刘秘书是刘秘书,你是你。”他不给她再一次辩驳的机会,又下了一次命令:“记得,后天晚上我会让司机去接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进办公室,脸上的肌
再也忍不住的菗动起来。
哈哈,原来她怕参加宴会,她肯定是那种平常冷静的像雕像,在众人面前却会紧张猛发抖的人。这下太好了,他终于可以见识到她真正有情绪的表情。
直到砰的关门声响起,她还在震惊当中,久久无法回神。
去参加宴会,天哪,这要浪费她多少看书的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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