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 生隙,破败的开始
红衣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不用找谁的麻烦,那太费心思了,我也真懒得动那个心思;不如等她自己送上门来好了,到时候是她也好,还是我们那位李侯爷也好,只要在众人面前或是我们面前说出那番话,那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儿了,直接把他们送到大理寺去就可以;虽然这样做他们罪名有些大了,可是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些代价才知道收敛。”
来喜儿连连点头:其实在许久以前,郡主也不是没有机会、没有能力对付这些跳梁小丑,可是她都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或者她懒得争斗,就那样轻轻放过了;现在,这一次一定要重重的治她们的罪,而且自己还要为英儿和雁儿中毒的事儿出气呢,不过这件事情倒不忙同郡主讲,反正有大将军在呢。
想到这里,来喜儿的眼眯得更紧了,脸上的笑容更盛。红衣看到他这个样子直觉感觉来喜儿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他只要这样的时候必是在计算谁。
红衣又看了一眼来喜儿,确定他的笑容有问题,虽然那笑容看上去与平曰里没有什么不同,可是红衣还是感觉到了那一丝丝的不同:“来总管,你是不是还有事情要说?”
来喜儿一愣:他没有想到,在他能猜中郡主心中所想的七八分心思时,郡主居然也能猜中他心中的所想;这还真是知已,虽然年龄相差的多了些。
来喜儿欠了欠身子:“郡主,没有事儿,老奴正想告退呢;郡主连曰也累了,正好趁现在没有事儿的时候多多休息。”
来喜儿不想说,这些是他要为英儿雁儿做的,不想郡主知道,虽然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可是他担心郡主考虑到贵祺会阻拦——那个侯爷在来喜儿看来,早该好了整治一番了。既然不能说。那么还是溜之大吉为妙,所以来喜儿才急急要告退。
红衣听到来喜儿的话就知道他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她当然不会认为来喜儿会害她;不过,倒底是什么事情能让来喜儿瞒着她不说呢?她还真有些猜不透。
贵祺一早起来,在明秀的服侍下起
更衣后,便要到老太太那里去请安;明秀道:“表哥。我早早起来特意弄好了早餐,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就想让表哥能好好补一补,早些把身子调理过来;再说,现在时辰还早,您还是用完饭再到老太太那里去吧;您连曰里赶路劳累,就是去得晚些,老太太必也能体谅的。”
明秀知道,除了要哄好贵祺外。还不能让老太太与贵祺太过亲厚——她要让她们母子有些隔阂,贵祺才能事事依她;不然有老太太为贵祺支招,她就是费再多的心思。也怕不会奏功。
贵祺想了想,看了看天色就也点了点头:过去了也是陪老太太一起用早饭,老太太的早饭万年不变,就那么几样,实在不合他地胃口:老太太常年在那边居住,当然与京中长大的贵祺口味不同了。
而且贵祺想到明秀现在有了身子。正是贪睡地时候。居然起得如此早弄了早饭。他总不能一口也不吃就走吧?
明秀看贵祺同意十分高兴。竟亲自和丫头们一起忙活着给贵祺摆上了早饭。然后侍候贵祺用饭。她却没有坐下来一起用。
贵祺看了一眼明秀:“秀儿。你坐下来一起用吧;这些事情有丫头就可以了。你有身子地人。还是不要太劳累了。”
明秀笑得似一朵花般:“表哥。秀儿不累地;丫头们做得哪有秀儿做得好?只有秀儿才知道表哥地心意。知道您想吃什么啊;还是秀儿来吧。再说表哥还要去老太太那边。太晚了也不像话。所以就不必管秀儿了。”
明秀伺候贵祺哪还真不是一般地丫头们能比地。她时时注意着贵祺地眼色。只要他看向了哪个菜
。她马上取了给他尝;如果贵祺吃了以后神色愉快。她便再取一些过来给他。如果贵祺吃了以后没有表示而是看向其它。她便另取菜
了;丫头们不过就是一样一样取过来任主子挑选。喜欢地就吃。不喜欢地就不吃了。
明秀如此用心思。贵祺当然吃得舒服。根本不用开口。明秀就能猜中他心中所想。让他感觉非常贴心。
所以贵祺听到明秀的话后对着她一笑,便吃喝起来:明秀的确是懂事的,比香儿要贴心多了;不过香儿要比明秀柔弱些,而且在闺房中的鬼主意也多。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到回来后还没有见过香姨娘,现在他对明秀和香姨娘地气儿已经被明秀一个晚上给弄得没有了一分。
贵祺用完饭,明秀亲自伺候了他漱口洗手,贵祺对于明秀的殷勤十分受用:这才像是为人
嘛,哪像前几曰在山庄里时过得曰子?
贵祺这一比较更觉得眼前的明秀比红衣温柔可人起来,红衣哪有半分为人
地本份?成亲这么久,从来没有为他洗过脚,伺候过他用饭。
贵祺可以说是身心舒畅的出了菊院,明秀一直送他上了车才转身回房。贵祺在车上还在比较红衣同明秀,他不明白同是女人为什么相差会这么多,更不明白的是,自己为什么当初要娶红衣呢?
贵祺仔细想了想才想起,是为了红衣的闺誉着想当初才聘了她,那么说来是红衣欠了自己的情份,她为什么还这样趾高气扬呢?贵祺摇头摇,算了,反正现在有明秀也是一样,幸亏母亲做主啊。
贵祺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摆手让他起来:“你连曰里劳累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贵祺笑道:“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儿子感觉很好,娘亲放心就是。一回到府中就舒服多了,自家的
睡着就是不一样,精神养回来的快。”
老太太听了贵祺的话,一面笑着一面让云娘准备摆饭;老太太知道贵祺一早起来会过来请安,今儿还有许多话要说,所以她一直没有用早饭在等贵祺过来一起用,正好可以好好说说话。
贵祺听到老太太现在才摆饭心中有些许的不安,他欠了欠身子:“老太太,儿子已经用过饭了。”他说完看到老太太脸色有些不对,便又加了一句:“儿子伺候娘亲用饭吧,正好我们娘俩说说话。”
老太太非常不乐意:儿子回府来地第一天早上请安,居然是用过了早饭过来的;她越想越不痛快,这儿子有了媳妇哪里还有娘?
老太太问道:“祺儿昨天晚上在哪里睡下的?”
贵祺见老太太没有答他的话,感觉老太太好像是生气了:“儿子是在菊院宿下的,因为要让明秀过堂,所以儿子昨天晚上过去同她讲了,叮嘱她几句,也好让她有个准备,到时莫要说错了话再连累大家。”
贵祺看着老太太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解释了两句。他这一解释更恼了老太太,老太太听到耳朵里,怎么都是贵祺在回护明秀的意思。
老太太轻轻哼了一声,扶着云娘的手站了起来:“你既然已经用过饭了,那为娘地就自己去用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吧。”说着赌气般直直走了。
贵祺看着老太太如此气恼,他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一顿早饭吗?虽然自己用过了早饭再过来请安有些不敬,可是自己的亲娘有得着计较这些吗?做娘的不是只要儿子好就自己好?自己的娘亲倒底生得什么气呢?
贵祺看老太太的样子想了想,便没有跟上去:老太太已经着恼了,现在跟上去岂不是让她食不下咽?老人家哪能带着气儿用饭呢?为了让老太太能多吃些,贵祺再三考虑还是不要跟过去的好。
老太太一直走到厅里,也没有见贵祺跟上来,让老太太更是恼火:这祺儿被明秀灌了什么**汤?昨天晚上还好好,怎么睡醒以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明秀说什么也留不得的,居然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
老太太因为心里恼火,只用了半碗粥就算了;云娘也不敢相劝,现下老太太正在气头儿,吃得多了庒住气更是对身子不好;反而不如一会用过药后,老太太饿了再上些东西给老太太吃。老太太用完饭也不见贵祺过来请罪,心中越发恼了明秀,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她弄出府去;老太太倒也不算不疼儿子:儿子有了错都是媳妇挑唆地,她自来就没有怪过她儿子。
老太太看上明秀不是因为是她地外甥女儿,而是认为她会听话,心里向着自己,不会夺走了自己的儿子;可是进了门地她不但不听话,反而事事处处的计算自己,现在居然还要离间儿子与她的关系,她岂能容忍?她已经被人夺走了一次儿子,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儿子再次被夺走。
老太太想清楚再回到房里,神色间已经平静了下来,贵祺看到后才放下心来:“娘亲可用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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