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事实到底是怎样
月怔怔的看着慕容老爹伸到自己眼前的手,有些迟“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好,这样是不是太委屈猫猫了?”
猫猫频频点头:“是啊,是啊。”
“是什么是?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慕容老爹回头朝猫猫怒吼一声之后立马转头笑眯眯看着冥月,不由让人对他变脸之快要说一声佩服,脸上笑得皱成一团,用无限轻柔甚至带着哄骗欺诈的语气对怔的冥月说道;“我家的猫猫不在乎什么聘礼不聘礼的,你也知道她重视的是人不是钱。”
猫猫捂着自己的额头往红姐的怀里倒去,嘴里碎碎念叨:“怎么就给我摊上了这样一个爹。”
“我也不知道。”红姐看着冥月在慕容老爹的盛情邀请之下,虽然为难但还是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来一块玉佩递到慕容老爹那伸得直直的手上,诧异的感叹道:“这样也行啊?”
慕容老爹看着手里的玉佩,耳里听着冥月的话:“这个是家师从小让冥月带在身上的,是虚月宮少宮主的信物,现在我身上别的东西也没有,唯一就是它能做聘礼,还望慕容伯伯不嫌弃才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慕容老爹的手指就紧紧的把那块玉佩抓在掌心里了,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
:“不嫌弃不嫌弃,但是我还是有一个要求。”
冥月恭恭敬敬的抱了一下拳:“慕容伯伯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慕容老爹点了一下头,偷偷地回头瞥了一眼怒视着自己的猫猫,明知道说了这句话是什么后果,还是咬了咬牙齿和冥月说道:“我只有一句话,你听好了。”
现在不但是冥月听着,就是猫猫和梅他们都竖着耳朵听慕容老爷的要求,他们实在想不通急着把猫猫推出去的人还会有什么要求。
慕容老爷冒着猫猫可能长时间都不搭理自己地危险。在咳了一声清清喉咙之后一字字地说出:“我地要求就是货物出门概不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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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嘟着嘴坐在马车上。郁闷朝坐在自己身边地红姐念叨:“你说说。他到底是不是我老爹。”
红姐叹了一口气;“我一直以为他是地。但是我现在对这个问题很怀疑了。”
“就是。”猫猫抬起怒怒地眼睛看着红姐:“你说他怎么就做得出那样地事情。”说着脸上变成了哀怨地神情:“红姐。是不是我真地很差?”
红姐笑了一下:“谁说我们猫猫差地?”
猫猫眼睛一红,手指直指红姐:“你也说过。”
红姐摇了一下头:“哪有,我原来那样说也只是和你开玩笑,要是按照你老爹担心的那样,那我们这些江湖上女孩子岂不是一个都嫁不出去,难道谁会想你老爹觉得那样,还会穿针引线绣花做饭不成。”
猫猫用力吐了一口气,哀怨的申诉:“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老爹,人家才从鬼门关过来,一句好听地安慰的话都没有,也不问问人家难不难受,就知道把我推出去。”
红姐脸色一整,她和梅对望了一眼,毒王的事情他们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一点,所以才一直不开口询问猫猫,一来是他们担心问了,猫猫心里难受,二来亦是自己也下意识的逃避这个事实,所以等慕容老爹和冥月的事情谈妥之后,猫猫说一声开路,他们也没有问等不等那个毒王,就径直都叫所有地人各自上自己的马车上路了。
猫猫低着头抓住自己地手指,叹了一口气,先没有说毒王的事情,而是想了一下之后问两个等着自己说话地人:“江漫天怎么样了?”
红姐脸色一黯:“死了,就是你进去之后不久,我们现不对冲进去就看到他倒在地上,已经没有气息了。”
猫猫眼睛一红,強忍着心里的难受:“那你们进去之后毒王又是怎么和你们说地?”
红姐和梅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诧异。
猫猫皱了一下眉头:“你们难道进去看到他也在里面一点都不怀疑?”
梅的眉头也皱得紧紧的了,重重的摇了一下头。
猫猫惊讶的瞪大眼睛,轻声叫到;“不会吧?你们平时不都是很敏锐的,怎么就对他也在房里不怀呢?”
梅咽了一下喉咙:“要是我们当时看到他也在房里当然也会觉得不对,但是他是后面才从外面进来的。”
猫猫楞了一下,半响之后才呐呐的说道:“不可能,我就是被他用银针刺昏的。”说完低着头郁闷的喃喃自语:“奇怪,那个房间除了房门和对着院子的那扇窗户之外,再没有另外的出口啊。”
红姐突然掀起马车的帘子,朝外面吩咐:“停车。”、
说完走下马车,站在路边等着后面的马车追上了,看到杜一乘坐的马车之后朝赶车的招招手示意他停下来。
车还没有停稳,杜一感觉到车子速度的变化,自己掀开帘子往外查看,看到红姐向自己招招手,急忙从车上跳了下来,轻声问道:“有什么事情?”
“你先走,他等一下坐我们的车就行了。”红姐没有回答杜一的话,先对他的车夫吩咐之后才转头向杜一说道:“你上我们这一辆马车,有些事情还是要等着你来才能说清楚。”
杜一点了一下头,虽然他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但从红姐凝重的神情上来看,定是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走吧,”红姐先是伸头朝车夫吩咐一声之后才笑道:“那个房间的结构,也只能是他这个主人才是最清楚的了。”
猫猫眼睛一亮,朝红姐
下大拇指,对她地反应佩服到了极点。
红姐盯着杜一的眼睛:“江漫天住的那个房间是不是有地道?”
杜一想都不想,用最快的速度摇了一下头:“没有。”
红姐眼睛一眯:“你怎么就那么确定?”
杜一笑了一下,他挠了一下头:“要是以前,我可能要想一下,你们也知道像我那样地身份,怎么样都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要是有人进来找麻烦,在打不过的时候也会有地道什么的逃命。”
红姐笑着点了一下头;“对啊,俗话说人都会自己留一条退路的,但是你怎么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个房间没有地道?”
杜一叹了一口气,他朝猫猫努了一下嘴:“还不就因为这个猫猫。”说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居然就遇到了这样一个朋友,先是房子被烧了一个干干净净,好不容易重新建了一个房子,又要跟着她举家逃亡了。”
看到红姐不解的眼神,杜一笑了一下:“我原来一直居住着地房子为了猫猫抓那个假猫盗的事情,被一把火烧了一个干干净净的寸草不留,现在这个是后来赶造地,一条地道都还来不及挖,那个房间又怎么会有地道?”
猫猫失望的皱了一下眉头,杜一这样一说,她就更不知道毒王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门外的了,难道他有隐身术不成。
梅和红姐同样的也是想不明白,一时间马车上地人虽然不少,但一个声音都没有了。
杜一拍拍额头,纳闷的说道:“你们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猫猫嘴巴一瘪,将当时自己在房里面看到毒王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叹了一口气;“要是我们想不出来毒王到底是怎么众目睽睽之下从房间里面出来的,那我有凭什么说我当时昏过去是被他用银针刺的?”
梅咬了一下牙齿:“不必再想这个问题了,难道你还会诬陷毒王不成?”
猫猫摇了一下头:“你们虽然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你们能确定我在中了那个麻药之后没有看错人吗?”她低低地说道:“其实也许是我自己不愿意相信毒王会害我们吧,所以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我也不愿意说他什么。”
杜一到现在明白了猫猫他们地烦恼之后,大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腿:“我看你们都是自己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地道什么地都想到了,但是怎么就没有往最简单的方向去想?”
“最简单地方式?”猫猫眼睛一亮,紧紧的盯着杜一带着嘲笑的脸,要是平时猫猫早就怒了,但现在她突然现杜一这张脸实在很可爱。
杜一点了一下头,轻松的说道:“你当时是昏
了的,不知道当时我们唤了你几声之后见你没有回答,情急之下是一拥而入的。”
说到这里,他抬眼看了看红姐和梅:“我说的没错吧?”
“嗯,”红姐点了一下头“但是当时我是第一个冲进房里的,就看到猫猫和江漫天倒在房间最里面的地上,那
蜡烛就在猫猫的身边,除此之外再没有看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没错,”杜一对红姐说的完全赞成:“那紧跟在你后面的是谁?”
红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那时候我整个心思都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哪里还顾得上谁跟在我身后。”
“那你呢?”杜一笑眯眯的看着梅:“红姐想不起来,你的观察力一向都是最好的,那么你知道你又是第几个进到房间里的?跟在你身后的又是谁?”
梅刚想开口,却怎么样也不能确定当时站在自己身边的是谁,只能是张口结舌的看着杜一:“难道你知道?”
杜一摇了一下头:“当时那种情况,我哪里还记得站在我旁边的是谁,而且我敢肯定在当时,谁都记不到。”
红姐的眉头慢慢的皱起来了,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当时我把猫猫抱起来,察觉她只是昏过去之后就叫毒王,他从后面的人群里走过来的。”
梅也点点头;“没错,我想起来了,我进房间的动作也不慢,当时就站在你身边,毒王的确是从最后面挤过来的。”说着他和红姐对望了一眼,诧异的说道:“他当时就没有出去,只是躲在门后或离门口很近的地方。”
“没错,”红姐倒昅一口冷气:“但是他那样岂不是太冒险了?万一被人现怎么办?”
猫猫叹了一口气:“毒王就是毒王,不但把物药掌握到了极点,就是人的心理也是把握得准确无比。”
梅点了一下头;“那倒是,我曾经无数次听毒王说过,一个好的医生,不能只知道物药,更要清楚病人的心理对治病也是一件更重要的主因,同样的病同样的医生同样的药,但是会因为病人不同的心理会有不同的疗效。”
红姐恍然大悟的叹道:“难怪他敢光明正大的躲在那里,原来他是算准了当时那种情况没有一个人会注意他的。”
猫猫叹了一口气:“更何况他事先把灯放在我身边,按照人的习惯,先就是看有光的地方,当你们看到我之后,绝对所有的心思都会集中在我身上,又怎么会在意他是从房子外面走进来的还是从门后或什么地方钻出来的。”
红姐眼神一黯,恨恨的说道:“只可惜了你江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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