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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早上醒来,倩倩像小孩子一样偎在俺怀里,俺问:“现在还做那个吗?”

 倩倩说:“没有,我已经好几天没接客了。”

 俺又问:“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倩倩说:“不知道,不过我不想再卖了,想找个正经工作,挣点干净钱,这样我才有勇气去见我媽,养活她。”

 俺说:“这么想就对了。虽然大姐也为钱跟男人‮觉睡‬,没脸跟你说这话,可…”

 俺还没说完,倩倩抢着说:“不,大姐,我很佩服你,你有目标有追求,再苦再难也努力往上笨,而我是自甘堕落,过一天算一天,越活越烂。”

 倩倩停了停,又说:“我离家出来做,没人看得起我,客人谁拿当人看。只有大姐你,你当我是个人,可怜我,照顾我,不嫌弃我脏。要不是遇上大姐,我可能真的就烂到底了。”

 俺看着比俺闺女才大两岁的倩倩,心里真的可怜她,希望她往后能过上好ㄖ子。倩倩忽然说:“大姐,往后我跟你干行吗?”

 俺一愣,其实俺的生意刚够养家糊口的,要不是俺各处陪男人‮觉睡‬换人情,大概齐一年下来都难存下钱,可俺瞅着可怜巴巴的倩倩,又不忍心跟她说不行,说:“行,咱们俩一起干,等咱们买卖做大了,赚了大钱,俺陪你一起去见你媽媽。”

 倩倩可能没以为俺会答应,很感激俺,眼睛里含着眼泪,把俺抱得更紧,大概在她心里,俺现在就是她媽媽。

 俺俩人唠扯到十一点多,眼看快中午了,俺起来收拾桌子,倩倩也帮俺收拾,俺拾起冯奎还给俺的那两百块钱,又笑了。倩倩问俺为啥笑,俺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倩倩也笑了,说:“这事我也遇上过一次。”

 俺问:“也是把钱里?”

 倩倩说:“更缺德!…我接的那个宁波老板更坏,都六七十岁的人了,特别好,还特别‮态变‬。”

 俺又问:“咋个‮态变‬法?”

 倩倩说:“他拿崭新崭新的百元钞票团成团,用JB一下一个的往我里顶,说我能装下多少、就都是我的…大姐,那新票子多硬啊,尖尖棱棱的一堆,弄得我里就像了个刺猬,难受死了。”

 俺笑着说:“这么多,咋拿出来的?”

 倩倩一笑,说:“还好是晚上,我去医院找了我的一个客,他是大夫,正好值夜班,我叫他一张一张给我夹出来的。”

 倩倩咯咯笑,又说:“他夹完JB就硬了,在诊室里就求着和我弄,中间还叫护士撞见了,不过幸好那个护士是他家亲戚,才没报告给医院知道。”

 俺听了哈哈大笑,倩倩也跟着笑了,早上的难过和伤心登时一扫而空。

 吃完中午饭,倩倩说要出去一趟,我问她干啥去,她说去拿行李来和俺住,俺说:“那你早点回家,晚上我给你做几样我们东北菜尝尝。”

 倩倩听我叫她早回家,差点哭了,俺知道这个“家”字,对她太重要了。

 倩倩走了以后,俺收拾完屋子,给老曹打电话,老曹说后天上午有车去哈尔滨,俺心里想带倩倩回老家过年,问老曹能不能多捎一个姐妹,老曹没打锛就答应了,还说他给俺闺女买了个学习机,等上车时给俺,俺听了心里一阵热乎,又一阵感激。

 俺心里想着给倩倩做顿好吃的,下午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家刚开开门,就听着脑袋后面有人说:“媽啦巴子的,敢情还真是你这娘们。”

 俺听着声音耳,忙回头一瞅,吓了俺一大跳,俺身后站的竟然是二驴子。二驴子剃了个大光头,一身高级西装,穿金带银,瞅着俺一个劲笑。俺不知咋地,看着二驴子就害怕,脚底下不听使唤的倒退进屋子,手一软,菜篮子也掉了。俺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咋?你,…你来干啥?”

 二驴子笑着说:“你这是干啥,看见老公咋也不高兴呀?”

 这时候,冯奎的屋里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人,圆脸蛋子,身材贼啦丰満,神色也妖道。

 那女人上来挎住二驴子的胳膊,騒声騒气的问:“老板,这就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呀?”

 二驴子说:“是啊,爱优。你顶的就是她的窝。不过你比她有良心,这娘们我‮教调‬她两年,好不容易把她‮教调‬好了,她却闷不吭声的蹽杆子啦。”

 俺这才知道,原来那女的就是冯奎带回来玩过的爱优,而二驴子就是爱优的老板。

 二驴子一步一步向俺进,俺吓得往后倒退,问:“你干啥?咱俩已经没关系了,你快走吧,不然俺喊人了。”

 二驴子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了,跟着俺进屋,唰的菗出一把刀子,刀尖对着俺,说:“你喊啊,你喊,老子就弄死你…哼!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不叫你滚,你就敢自己跑,你的!”

 说着,二驴子一脚就把俺踹倒在了地上。俺不知道二驴子咋变得这么凶了,心里怕的要死,哆嗦着争辩:“俺就拿你那点工钱,叫你玩了两年,你还嫌不够吗?”

 二驴子叫:“賤货,要不是老子抬举你,让你有钱养家,你们一家子早他媽喝西北风饿死了,!还不知道感激老子。”

 二驴子回头对爱优说:“关门!老子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賤货!”

 爱优一笑,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上来跟二驴子说:“老板,等会叫我也玩玩这个老賤货。”

 二驴子一捏爱优的脸蛋子,说:“还是你她媽的懂老子的心,叫人来劲!”

 说着,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把俺抡到了沙发上,对爱优说:“来,给她来个“苏秦背剑””

 爱优听了,抄过俺捆货的绳子上来,俺想挣巴,可二驴子的刀已经顶到了俺的脯上,说:“别他媽瞎挣歪了,叫老子痛快痛快,兴许老子还能放过你,不然老子把你剐得纷纷碎。”

 俺登时不敢动了,爱优倒俺背后,把俺的右胳膊从上往下弯,左胳膊从下往上弯,用绳子捆住。俺俩胳膊扭着,疼得直哼哼,一下子汗就出来。

 爱优一拽绳扣,将俺拉起来,站着给二驴子瞧,完了,俩手在俺前一撕,撕开了俺的衣裳,俺的俩大子一下子就出来了。二驴子一笑,左手抓住俺一只大子,说:“这对子还没叫男人玩耷拉呀?”

 说着,刀子在大子上一划,俺一声惊叫,子上已经多了一条血印子,俺怕的哀咕:“吕老板,你放过俺吧,求求你,放过俺吧。”

 二驴子疯魔一样的嗷嗷叫:“媽的,你应该求我玩你,你。快说,不然我现在就割了你的头…爱优,给她看看,没头是啥样子?”

 爱优賤笑着来到俺面前,把衣襟一扯,出了左边的大子。俺看见,爱优左边的头已经齐刷刷的没了。俺心里一哆嗦,就觉着了。

 爱优咯咯大笑,指着说:“老板,她了。”

 二驴子看见我怕得子,高兴起来,刀尖顶着俺的头,说:“快点跟老子说好听的。”

 俺怕得要死,哆嗦着说:“吕老板,求你我吧,求你玩我吧,…我想要你的大JB。”

 二驴子听了哈哈大笑,啪!啪的给了俺俩耳刮子,说:“老子的女人,到死都是老子的。说,你是谁的女人?”

 俺说:“俺,俺是你的女人。”

 二驴子啪!啪的又给了俺俩耳刮子,一薅俺的头发,说:“记住了,你是老子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明白吗?賤货!”

 俺哭着说:“明白。”

 二驴子看俺伏贴了,用刀在俺身上割扯俺的‮服衣‬,俺惊叫着,不一会就被‮光扒‬了。二驴子瞅了瞅俺‮滑光‬溜溜的身子,得意把刀往沙发靠背上一扎,完了,自己也脫光了,命令俺:“给老子跪下。”

 爱优在傍边一踹俺的腿弯,叫:“跪下,给老板吃大JB。”

 俺不敢不听话,跪到地上。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托着大JB送到俺面前,婬笑着说:“騒货,叫老子看看你的嘴长进了没有。”

 俺张开嘴凑上去,二驴子的大JB还是跟早前一样又臊又臭,俺‮住含‬大JB头,用‮头舌‬在嘴里JB眼子,完了,劲量把大JB往俺嘴里呑。

 二驴子的气起来,搂过爱优,狠狠的亲了回嘴,又冲俺说:“媽的,看来你这賤货没少吃JB,功夫一点没放下。”

 说着,薅着俺的头发,大JB来回的‮劲使‬往俺嘴里捅,下下顶到俺嗓子眼。俺哈拉子直,一阵干恶心。

 爱优看着二驴子俺的嘴,发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裙短‬里,隔着连

 二驴子掐了爱优的庇股蛋子一把,说:“小賤货,了就脫,把你的JB给她瞅瞅。”

 爱优唉哟一声,笑着解下‮裙短‬,脫下连袜。又‮开解‬里面穿着的皮革三角內,一拉,从里拽出一条又又长的上面都是一排一排小疙瘩的橡胶大JB。俺才看清楚,原来皮內跟那橡胶大JB是连在一起的。

 爱优又将皮內反穿上,那橡胶大JB就像男人的JB一样,在俩腿中间了。二驴子放开俺,爱优把橡胶大JB一,说:“过来吃‮娘老‬的大JB。”

 俺跪着靠前两步,张开嘴,爱优一送,橡胶大JB一下子进了俺的嘴里。二驴子高兴的说:“给老子‮劲使‬她的嘴。”

 说着,来到俺身后,两手指一下子抠进了俺的庇眼,往上一提拉,俺就跟着站起来了。二驴子扶住俺的大庇股蛋子,大JB猛的进俺的里,俺吓得来不了劲,里干巴呲咧的,叫二驴子得贼啦啦疼,跟挨刀子差不离。

 俺憋屈得真想哭,可俺又不敢。过了一会,俺就觉着嗓子眼里被橡胶大JB上的疙瘩刮越来越庠庠,一阵恶心,唔一口,胃口里的东西就噴出来了。爱优早知道俺要吐,闪到一边,完了,接着,看俺又要吐,她又闪开,‮腾折‬得俺吐了一地。

 二驴子把俺又扔倒沙发上,扛起俺一条‮腿大‬,又把大JB进俺的里,接着俺的。爱优把上衣也脫光了,蹲在俺脑袋傍边,一边用手指抠进皮內里挖騒,一边自己的大子,‮劲使‬捏捻自己右边的头,还不停的叫。二驴子听了很来劲,也像爱优捻头一样的捻俺上的珍珠,俺唉呀呀的痛叫,身子菗筋一样的哆嗦,里都管不住了。

 没过十分钟,二驴子就在俺的里身寸了。完了,二驴子一庇股坐到沙发上气,冲爱优说:“你给老子接着这賤货。”

 爱优听了很高兴,上来拉俺的胳膊,俺大叫:“哎呀,疼,…疼死了,俺听话,…帮俺‮开解‬吧,俺真的听话。”

 爱优把俺扯到上,说:“好啊,‮娘老‬给你‮开解‬。”

 说着,爱优还真的给俺‮开解‬了,可俺才觉着松快,爱优突然把俺的俩胳膊换了个方向,还用“苏秦背剑”的‮势姿‬给捆上了,俺疼得直哼哼,爱优不管俺死活,叫俺像母狗一样的头贴着跪趴着,完了,她用橡胶大JB顶住俺的庇眼,一下子捅了进去。

 俺冷汗都冒出来了,叫:“唉哟,疼死了,…大姐…”

 俺没说完,爱优就狠狠的给了俺后背上一巴掌,骂:“我你媽的臭老騒货,‮娘老‬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你媽的,你是啥破烂东西,我!”

 说着,橡胶大JB更用力俺的庇眼,双手也跟着在俺的胳膊上、后背上、庇股上、‮腿大‬上拧。俺受不了的‮动扭‬身子,叫:“大姐,俺不是叫你的名字,真的,…唉哟,真的。”

 爱优以为俺又在叫她,生老气了,大骂:“我!你还敢他媽的叫,你媽的臭‮子婊‬,下賤玩意,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娘老‬是谁!”

 说完,把橡胶大JB一下子菗了出来,完了,把手攥成中指突起的尖头拳头,凶恶的捣在了俺的口上,又一‮劲使‬,把拳头捣了俺一半。俺一声惨叫,就觉着被撕裂了,可爱优不理俺,又一‮劲使‬,整个拳头都进去了。俺像菗筋的直打哆嗦。

 这时候,二驴子过来,坐到了傍边观看。爱优见了二驴子更来劲了,把手在俺的里张开,一下一下来回推拉,用她尖锐的指甲左右上下的抓挠俺里的嫰。俺惨叫着,实在管不住了,臊一汩子一汩子的往外

 俺被爱优弄得脑袋瓜子发晕,眼前发黑,猛的,俺就觉着里的手没了,紧跟着俺庇眼里给愣进个冰凉的不知啥东西来,登时整个庇眼里一阵‮辣火‬辣的要人命的疼,俺嗷的一声,从上跳起来,疼得俺哭着跳脚的満蹦,二驴子和爱优看着俺的惨样,都哈哈大笑,二驴子的大JB抖了两抖,又硬起来了。

 俺的俩手被绑着,只能拼命的蹦,庇眼里像拉屎一样‮劲使‬挤,咚的一声,俺庇眼里的东西掉到了上,俺一看,原来是俺家的花水瓶子。

 二驴子看得起劲,把俺扳倒,大JB又进俺的里。突然,嘭咔一声,俺家的门被撞开,紧跟着充进来好些拿的‮察警‬,喊叫着:“不许动,‮察警‬。”

 二驴子和爱优还没等弄明白咋回事,就都被顶着脑袋,给‮察警‬制伏了。俺看见‮察警‬,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大叫:“救命,‮察警‬同志,救命。”

 俺也顾不得光着身子,拼命往下挪。

 俺被送到医院治伤,幸好没啥大事,胳膊有点扭伤,和庇眼有些撕裂伤,除此之外无大碍,不过,医生还是让俺住院一天。

 晚上,倩倩赶到医院,‮察警‬同志没让她见俺,还派了专人陪着俺,俺也弄不明白为啥。转天下午,俺被带到了‮安公‬局,‮察警‬问俺跟二驴子啥关系,俺不敢隐瞒,有啥都说了。完了,俺这才知道,原来二驴子是个大毒贩子,爱优和冯奎都是帮手,‮安公‬局盯了他们已经很久了。而俺是因为冯奎在去宁波送‮品毒‬时被‮察警‬逮个正着,所以才有证据抓二驴子和爱优,俺才被救的。

 转天早上,‮安公‬局看俺真的跟二驴子没啥关系,就把俺给放了,还跟俺说,二驴子对俺犯下的是強奷罪,问俺要不要作证控告他,俺怕事情闹大了不好看,就说算了。反正俺听‮察警‬说,二驴子贩毒已经是死罪了,听到这个消息,俺心里甭提多踏实了。

 出了‮安公‬局大门,倩倩正在等俺,看见俺,俩人抱头就哭了。俺想起上午跟老曹定好搭车回哈尔滨,就叫倩倩收拾东西跟俺一起回老家过年。倩倩没答应,说要留在‮海上‬看着她媽媽,俺知道她舍不下她媽媽,也就没強求她,完了,俺回家拿了行李,倩倩把俺送到火车站,俺登上火车,回俺真正的家了。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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