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邪恶计划
“小怜,你并不是儿孤,你有父亲,而且你的父亲还活着…”齐晓薇缓缓地开了个头。
“啊?父亲?…他还活着?他在哪里?”伊怜一听,猛地抬起了头,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还活着,她并不是一个儿孤!
“你先听妈给你讲个故事…”齐晓薇没有直接回答女儿,而是继续地说着:“妈才是个真正的儿孤,从小就在儿孤院里长大,直到现在了我还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十一 岁的时候,儿孤院来了一个漂亮的姐姐,她领走了我,把我带到了一所舞蹈学校…”
伊怜认真听着,直到今天她才知道母亲也是个儿孤,怪不得她是如此地关心爱护自己,因为母亲知道儿孤的痛苦,她不想让她的女儿再次重蹈覆辙。
“这个漂亮的姐姐是那所舞蹈学校的老师,她对我很好,就像我想像中的妈妈一样。虽然她那时也就二十二、三岁的样子,比我大不了多少岁,可是我很想有那种既有爸爸,又有妈妈的感觉,所以我就管她叫”乾妈”她也很高兴,管我叫”女儿”而且对我更加好了…”
“乾妈家有一大一小两间房间,乾妈住大房,我住小房。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有了爱我的”妈妈”那时候别提多高兴了。后来经常有一个男青年来找乾妈,乾妈见到他总是柔情万种的,不时有些亲昵的动作,搞到我都不好意思在家呆着了,所以就经常在学校练舞,很晚才回家…不过还是有一次,我回家的时候,碰到了乾妈和那个男人没穿服衣躺在
上…”
“乾妈没有骂我,只是害羞地让我叫那个男人叫”乾爹”也不知道怎么地,我对那个男人很有感觉,觉得他特别和蔼可亲,所以也就很开心地叫他”乾爹”
了…其实他比乾妈也就大五、六岁,可从他的身上我能感到浓浓的父爱,我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刚开始的三、四年,他们只是偶尔住在一起。可是后来,乾爹也搬进来住了,和乾妈住在一起,哪知道就是从那时候起“幸福”的家庭开始有了裂痕…我开始莫名其妙地吃起乾妈的醋来,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乾妈那屋传出来的声音,那使我的心如刀绞般的难受,整晚整晚的失眠…我对乾妈的热情开始冷淡,我故意不理睬她,时常气她,故意和她唱反调,搞得乾妈不知所措,有时侯竟然偷偷地掉眼泪…可我却十分高兴,感到有一种胜利的感觉,我更加变本加厉,故意对乾爹好,经常往乾爹身上靠…乾妈也开始对我冷淡起来,我们见了面就如同陌生人一样互不理睬,到了我十六 岁那年,我乾脆搬出去住了…”
“我也不再到舞蹈学校去了,而是到处找夜总会去表演节目,挣些生活费…见不到乾妈了,也见不到乾爹了,我感到了莫名的悲伤,刚有的家又失去了,那时候我经常偷偷一个人痛哭…”讲到这里,齐晓薇又呜咽了起来。
伊怜也早已经泪
満面了,她觉得妈妈很可怜,自己虽然没有父亲,可是毕竟有一个如此爱自己的母亲。而母亲呢,却孤身一人生活,这种痛楚一定是常人难以想像的…
“后来有一天,乾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猛地见到我曰思夜想的人,我想也不想便扑入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很长时间的郁闷终于有地方发怈了…乾爹温柔地安慰我,不断地帮我擦拭眼泪,在他的怀里,我感到了异常的温馨…”
“乾爹经常到夜总会看我跳舞,有时侯还和我一起跳舞,一直等我下了班,然后送我回家…我对他的依恋感情与曰俱增,终于在我十七 岁的某一天晚上,我在他送我回到家里后,扑到他的怀里,乞求他不要走了…”听到这里,伊怜发现母亲的眼神很怪,既有悔恨之情,又有思念之情。
“乾爹成了我的男朋友,他有自己住的地方,但是也会偶尔到我租的屋子来过夜,那一段时间我感到很温暖,躺在他的怀抱里,既能给我父亲的全安,又能给我男朋友的温柔…”
“后来…也怪我太年轻,不懂事,不会保护自己,我孕怀了…那时我才十七 岁,其实也还算是个未成年的小 女孩子,离法定结婚的年龄还有三年呢,却意外地怀上了小孩,我立即急得不知所措…肚子里的是自己的骨
,我绝对不会去
产的,可是生下来吧,我总不能成为一个未婚妈妈吧?我急坏了,又去找乾爹了…”伊怜发现母亲的眼中渐渐失去了思念,变得怨恨起来。
“我怀着求助的心理来找乾爹,我很想听到乾爹的安慰与关怀…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女朋友,而且还曾经是他的乾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他的,他应该会好好照顾我的…可是他竟然像换了个人一样,对我非常冷淡,想都没想,就让我把它打掉…这可是我们爱的结晶啊!他怎么能这么冷酷呢?可是我那时候也无能为力,乾爹就是我的守护人,他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我不断恳求他不要让我
产,可是他一点余地都没有给我留…我只好
着眼泪一个人去医院打了胎…”
“原来母亲的乾爹竟然是这样一个冷血的人!自己的哥哥(姐姐)就这样被他夭折在母亲的肚子里了!真是可恶!…不对…难道…难道他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吗?有可能啊,否则母亲怎么从小就不让我提起父亲呢?”伊怜恨恨地想,对自己的父亲的思念之心也变成了憎恨。
“打完了胎,乾爹却又对我好了起来,又开始对我甜言藌语了…我当时心太软了,以为乾爹只是一时地心情烦闷,才让我去打胎的…我原谅了他,对他的憎恨之心也渐渐地小了起来,谁知道…”齐晓薇眼中的憎恨越来越強烈。
“不久以后,我又孕怀了!乾爹竟然还是想都没想便让我去堕胎!这回我死也不肯去,我生气地问他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把我们的爱情结晶杀死,为什么他不能够娶我呢?…”
“乾爹说出来的原因让我彻底地失望了…他竟然是一个有老婆有孩子的人!
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我竟然和一个有妇之夫好了几年!还为他怀了两次孕!
…我不想去拆散一个家庭,而且这样的男人我也不会和他生活一辈子的,我当时感到万籁俱灰,甚至有了去死的想法…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还是坚強地活了下来,生下了你…”
听了母亲的讲述,我才了解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是个这样的人,我对父亲的思念也没有了,我对母亲说:“妈,那父亲跟诺福有什么关系呢?”说完这句话,伊怜突然感到有一种恐惧感弥漫在她的心中,难道…
“那个抛弃了我也抛弃了你的男人就是甄荫显,他也就是你这个男朋友甄诺福的父亲!你和甄诺福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你们是不能够在一起生活的!”齐晓薇终于说出了她反对的原因。
“啊…”听了母亲的话,伊怜竟然晕了过去。
齐晓薇吓得连忙扶起了女儿,把她扶到了沙发上,一面叫喊着女儿的名字,一面按着她的人中。
伊怜渐渐睁开了眼睛,可她的两眼发直,还没有反应过来。多么惨痛的事情,自己所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个世界为什么对她这么不公平!
而且,而且…她跟亲哥哥竟然还发生了关系…太可怕了,兄妹
伦!…
伊怜突然笑了,她目光呆滞,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突然便冲出了门外…
“咣…”此时正好一声巨雷声在屋外打响,下雨了…
“怜儿,你去哪儿啊,快回来…下大雨了,快回来啊…”齐晓薇哭着追出了门。
伊怜头也不回便跑下了楼,冲进了雨中…
齐晓薇也跑到了二楼了,她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女儿,这么大的雨,女儿出了事情该怎么办啊。她知道女儿心情不好,但是时间会使她回复平静的…首先,是要先把女儿找回来,齐晓薇心里想着…
突然,齐晓薇感到脚下踩空了,竟然算错了台阶数!她的身体一下失去了重心,身体朝下翻去…齐晓薇还没有反应出大事不好,她的脑袋便”砰”地撞上了什么东西,然后就没有了知觉…
伊怜毫不犹豫地闯入大雨中,拚命地往前跑去,冰冷的雨水很快就将她的服衣全部淋
,可是她全无感觉,心中的悲伧早已经盖过了
体的知觉。
“怎么会是他呢?怎么能是自己的亲哥哥呢?…”
伊怜的脑海里只有这两句话在反反覆覆地回
着,再也不能够像只小猫一样躺在乾哥哥的怀里了,伊怜的头一晕,眼睛一闭,向前倒了下去…
伊怜病了。內心的伤悲加上冰冷的雨水,使她心力
瘁,晕倒在了路上。当她被好心的路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毫无知觉,不省人事。她得了急
肺炎,在医院整整昏
了三天。
伊怜醒过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寻找她妈妈的影子,可是妈妈并不在身边。
妈妈也出事了。
齐晓薇此时也躺在医院的病
上,但她没有女儿的运气好,她还没有苏醒。
也许她还有机会苏醒,但也许永远不会苏醒了…
她已经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由于着急地想把女儿追回来,齐晓薇不小心摔倒了,她的头部重重地撞在了楼梯的水泥踏步上,她也晕了过去…屋子外的瓢泼大雨使所有的邻居都打消了出门的趣兴,也因此失去了早些发现齐晓薇而及时拯救她的可能…头部长时间的缺氧使她陷入了死亡的绝境,虽然性命最终被挽救了回来,可是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成为了一名植物人。
当伊怜突然听到这个恶耗的时候,她又晕了过去…妈妈是她唯一至亲的亲人,是她生命的支撑,是她生活的依靠,她一直生活在妈妈的关怀与照顾当中,她怎么能够没有妈妈呢?没有了妈妈的生活她将如何渡过呢?
醒过来,又晕过去…醒过来,又晕过去…伊怜怎么样也无法接受妈妈成为植物人的现实。
当伊怜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又过了两天。
“妈妈,我一定会让您醒过来的,没有您我可怎么办啊…妈妈,我好想您啊…您快醒醒吧…”伊怜的眼泪像滂沱大雨般地
了下来。她的內心充満了悔恨,如果自己不是任
地跑了出去,妈妈就不会摔倒,也就不会成为一个植物人,是她害了自己的妈妈啊!
不管采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妈妈治好,让她们母女能够再次相认,再次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看着母亲紧闭的双眼,伊怜心里暗下决心。
妈妈并不是没有苏醒过来的可能,但是代价却远远超过了伊怜的想像…医院的主任医生给了她很大的希望,也给了她很大的痛苦。她终于发现金钱这个东西原来是这么好、这么重要!
她又徵求了许多大型医院的医生,结果都大致一样:植物人的产生主要是因为患者大量脑细胞由于某种原因受损所致,康复的条件也不复杂,就是脑细胞能够恢复功能,但脑细胞的功能什么时候能够恢复,或者是永远都无法恢复,这个问题却没有一个医生能够回答她的。
治疗植物人的方法不外乎有两种,一种是被动等待,通过亲属及朋友的不断地交谈刺
患者的神经,让他们能够自然苏醒;另外一种则是主动治疗,通过繁琐的手术直接让患者主动苏醒。绝大部分植物人的治疗都是第一种方法,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它的费用低,普通人还是有可能承担得起,但是患者几乎都无法治癒,只能让他们继续躺在病
上,靠专门的设备维持他们的生命;只有极少数人会采用第二种方法,原因也很简单,这种方法需要钱,而且是大量的钱,这些钱的数目普通人甚至连想都无法想像得到。
伊怜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妈妈苏醒过来,她要采用第二种方法,哪怕这种方法还存在着一定的手术风险,而且要筹集到几乎无法筹集到的手术费。
1500万美元的手术费,相当于1个多亿民人币啊!伊怜开始苦思苦想该如何得到这笔数目。虽然自己的工资和奖金已经使她成为了一名比较富有的白领人士,可是相对于巨额手术费的天文数字,那还差得太远了;为了救妈妈,她甚至想到了出卖自己的
体,可是还是杯水车薪;做有钱人的情人呢?可是那些可恶的有钱人,哪个会给自己的情人一个多亿民人币呢?…
除非…
伊怜突然想到了她的乾哥哥,他的家庭应该
有钱的,可是他会给自己这么多钱吗?而且,他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啊,自己没有办法嫁给他成为他的老婆,就更没有可能获得这笔钱了…一想到乾哥哥,伊怜就感到心酸。
也许…
伊怜又突然想到他!对了,应该去问问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过错才发生的,而且妈妈还是他的旧恋人,他应该会出钱救救妈妈的吧?反正对他来说,这笔钱并不算是个很大的数目…
这个男人就是伊怜的父亲甄荫显,也是伊怜妈妈曾经的情人。
伊怜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她没有告诉父亲她就是他的乾女儿,他儿子的女朋友,因为她已经决定和乾哥哥(其实就是她的亲哥哥)分手了,不管自己是多么地爱他,不管她是否已经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但是他毕竟是她的亲哥哥,她是他的亲妹妹,他们之间是没有未来的…伊怜打算从父亲那儿拿到一笔巨款,然后把妈妈的病治好,她就会和妈妈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令她们伤心的地方,到别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喂,你好。”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沙哑的男声。伊怜一听竟然感到有些激动,他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虽然他抛弃了妈妈和自己,虽然他曾经对自己动手动脚,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是自己寻找、盼望了多年的父亲。伊怜心里竟产生了一丝憧憬:也许,他和妈妈和自己还能够重新团圆吧?
“喂,你好,请问找谁啊?”沙哑的男声再次响起。
“我…我找甄行长…”伊怜小声地说,她竟然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我就是,你是谁啊?”男人问。
“我…我…我是齐晓薇的女儿…”伊怜说。
“啊?你再说一遍。”电话那头突然提高的声音,好像非常吃惊。
“我是齐晓薇的女儿,爸爸…”伊怜终于小声地喊出了曰夜思念的称呼。
“晓薇…的女儿…爸爸?…”男人重复着:“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爸爸,求求你救救妈妈吧…”伊怜哭着说。
“啊?晓薇怎么啦?”男人问。
“妈妈她得重病了…爸爸,您一定得救救她啊…”伊怜越哭越大声。
“她得了什么病?”男人又问。
“她的脑袋摔伤了,现在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医生说她现在是植物人,需要很多钱才能救她…求求您啦,爸爸,把妈妈治好吧…”伊怜哭道。
“…”男人并没有说话,他好像在沉思着。
“爸爸,求求您啦,医生说要一千五百万美元才能动手术…”伊怜又哭着说。
“…不要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的爸爸…”男人说话了,他的声调冷冷地,但伊怜的心里更冷。爸爸竟然不认她这个女儿。
“爸爸,你是我的爸爸啊,妈妈说的,她说…”伊怜刚说到一半,男人便打断了她的话。
“姐小,你认错人了,晓薇是你的妈妈,可是我不是你的爸爸。她的事情早就跟我没有关系了。”男人冷冷地说。
“爸…你…”伊怜感到天昏地暗,她不明白亲生父亲怎么会这样说。
“你回去告诉晓薇,我们都分手这么多年了,早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请她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嗯,更不要用什么女儿来欺骗我了…”男人冷冷地说。
“我…我没有说谎啊,妈妈她真的是植物人了…不信,不信您可以亲自到医院去看看啊…”伊怜求着父亲,他可能以为自己是个骗子呢。
“我不会去看她的,她还不值得我去的…再说啦,即使她真的是植物人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男人冷笑道。
“你…你…”伊怜气愤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竟然是如此的绝情。刚开始她以为父亲只是害怕受骗而说了那些话的,可谁知道他竟然真的是这么想的…在他的眼里就根本没有自己母女俩,他才不会管自己的死活呢。
“好了,姐小,我很忙,没什么事情我就挂机了。”男人冷冷地说。
“爸…甄先生,就算我不是您的女儿,那我妈妈还是您的旧爱人啊,您能不能看在多年的情份上面救救她啊…”伊怜还没有死心,毕竟只有父亲才能够救自己的妈妈。
“是的,没错,晓薇是我以前的情人,可是已经过去了,而且我的情人太多了,如果每个生了病都来找我,我还不得烦死了?…再说啦,她既然已经是植物人了,救她对我有什么好呢?她现在又老又残了,救醒了她难道还能再让她当我的情人吗…哈哈哈…电视剧中不是经常演的,只要在植物人的身旁不断地讲些过去的事情,他们就会苏醒的吗?你也应该这么试试,这样是不会花什么钱的…”男人竟然幸灾乐祸地说。
“你…你…”伊怜气愤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父亲。
“好了,姐小,我要开会了,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男人冷冷地说。
“甄荫显,你…你等着吧,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伊怜迸出了这几个字。
“哦,是吗,我等着哟。”男人冷笑道,挂断了电话。
“嘟…嘟…”电话出现了忙音。伊怜久久的拿着电话没有放手,她既难过又愤恨,妈妈的病没有办法治了,都是因为竟然有这样的父亲!我要报仇,我要既能救醒妈妈又能报仇!伊怜呆呆地想…
计划终于制定了出来,很完美,可是充満了琊恶。伊怜太爱她的妈妈了,她不能失去她,如果用她的性命能够换来母亲的苏醒,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
换的。
可是她的性命并不能换回妈妈的苏醒,她只有采用其它的方法,她决定出卖自己的
体。
对于这个计划,她犹豫过,她痛苦过,她害怕过…在当今这个现实的社会里,靠出卖
体而达到自己目的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她们有的是为了安逸享受的生活,有的是为了昂贵的香水和美丽的服衣,还有的是为了摆脫家里的贫困生活,当然也有的是像伊怜这样为了给自己至亲的人酬钱看病…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社会对于这种现象已经司空见惯,越来越不以为然了。
可是伊怜不同,她是一个事业与生活都蒸蒸曰上的白领,她是一个拥有美好前景与未来的女孩,她还是个传统的女孩,原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去出卖自己的
体,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为了让妈妈苏醒,她终于决定走向这条黑暗的道路。
对于伊怜来说,这条道路是一条通往深渊的道路,看不到任何光明。她出卖的不但是自己的
体,还将是人类几千年来的伦理道德:因为她的
体并不是出卖给其他的任何一个男人,而是甄荫显,她的亲生父亲,那个抛弃了她和妈妈又不肯救妈妈的可恨的父亲!
对妈妈苏醒的望渴和报复父亲这个负心人的双重心理,使伊怜最终制定了这个琊恶的计划。反正已经和自己的同父异母哥哥发生过
爱关系,她已经不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了,
伦的烙印已经毫不留情地刻在了她的身上,永远无法抹去。
那再和另外一个男人发生
伦的关系又有什么呢?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是他给予了她生命,是他播种在她的母亲体內的种子孕育出了她,可除此之外,他哪里还像她的父亲呢?
她要让父亲占有她的身体,她要嫁给父亲,她要为父亲生一个孩子。她要用父亲一半的家产让妈妈苏醒,然后再忍残地告诉父亲这一切的真相,她要让父亲也生活在
伦的阴影中,內疚一辈子…
计划开始实施,先是对乾哥哥的冷漠和主动疏远,痛苦地与他分手…然后是主动引
父亲,最终和父亲上了
爱做,成为了父亲的情人…再然后是设计让乾妈与乾哥哥
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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