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迷乱
谢慕华和曾浩分上下首坐下,那萍儿看起来倒是颇为乖巧,怀抱琵琶在窗口处坐下,轻轻拨弄,便低声浅唱起来。这厢儿酒水便一个劲的送了过来。曾浩果然是将公文都带着,拿出来就是一大叠,只不过就算是后世的账本,谢慕华也未必看得懂,别提这还是古代的账本了。监当收的是茶酒盐的税务,在江南,茶酒盐的税收要占到七成,比起田租商税可要高得多了。大宋的GDP就指着茶酒盐过曰子呢!
谢慕华随意翻看了几眼,便合上账本,笑道:“曾大人在江南为官多年,本官还能不信曾大人么?”
曾浩坚持说道:“谢相公到底是江宁知州,这些事情若是不让大人过目,下官始终是不放心的。稍候还要将这些账本送到转运司去。王大人也是要过目的!”
“那我就更放心了!”谢慕华淡淡的说道:“王大人做官多年,这些事情更是轻车
路。比起我这个门外汉可強多了。既然出来了就是风花雪月,若是在衙门里是公事,到了**阁还是公事的话,岂不是无趣的很?”
曾浩笑道:“谢相公说得是,是下官多虑了!”当即收了账本。两人只管喝酒用菜,这官家的
院和私家的其实也没太大的差别,在酒水菜肴的水平上也不遑多让。萍儿这一曲唱得宛转悠扬,余音绕梁。谢慕华忍不住拍手叫好,萍儿收了琵琶,羞答答的走了过来,给两位官老爷各倒了一杯酒,一双羊脂白玉般的小手捧着酒杯送到谢慕华的面前。
“相公年少有为,英俊潇洒,想必萍儿姑娘见到相公这一表人才,也动了心吧?”曾浩调笑道:“萍儿姑娘之前年少,虽然是在**阁却没有出来接客,她这一手好琵琶,又唱得好曲,不知道等煞了多少多情郎君。”
“哦?”谢慕华不噤多看了这少女两眼,她生得确是极为秀丽,长长的睫
微微颤抖,想必是听到曾浩的说话,心中涩羞。谢慕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手将空酒杯递给萍儿。她极为乖巧,拿着酒杯就又倒満了一杯,对谢慕华说道:“官人,这一杯是萍儿再敬你的!”
她的作风倒是极为大胆,将酒壶放下,竟然毫不避嫌的坐上了谢慕华的腿大,将那杯酒喝在口中,放下酒杯,柔软的双臂揽住谢慕华的脖颈,一阵香风扑鼻,却是萍儿送上香
,教谢慕华饮了个“皮杯”四
相接,丁香暗吐,怀中佳人如玉,鼻端香气袭人。个中**滋味,却是难以言表。
良久,萍儿站了起来,小脸却是红扑扑的,不知道是不胜酒力还是害羞至此。曾浩却自顾自的看着窗外风景,仿佛没有看到两人这一幕似的。谢慕华哪里介意这些,便对萍儿说道:“不如再唱一曲如何?”
萍儿缓缓退下,坐在一旁,弹了几个音符,轻启朱
,却是唱了一曲《菩萨蛮》。唱到动听处,谢慕华不噤鼓掌叫好,曾浩也抚着胡须,暗自微笑。两人推杯换盏,听着小曲说着笑话,曾浩寻了个由头出去了一下,房里却只剩下谢慕华和萍儿两人。谢慕华静静的听着小曲,忽然身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抬头一看,萍儿已经收了琵琶,站了起来。
“官人为何脸色如此难看,可是有什么疾病么?”萍儿见谢慕华的脸色不对,急忙关切的问道。
谢慕华也说不上那里不舒服,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汗出如浆,头脑昏昏沉沉的,可是耳中听到萍儿的声音却是心庠难耐,低声说道:“无妨,给我倒杯茶来!”
“茶水却是无用!”萍儿轻声笑道:“这一味药配制不容易,想要解了也没那么简单。官人可是觉得心中急躁,但是却不知所措?”说着,她已经走到谢慕华的面前,又坐上了谢慕华的腿大,轻轻的挤进谢慕华的怀里,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从肩膀处披落下来,一阵淡淡的清香涌进了谢慕华的弊端。那双柔软温暖的小手按在谢慕华的
口,轻轻的从
襟处摸了进去,在谢慕华的
膛上缓缓挲摩着。
“官人,这样可舒服点了么?”那柔腻的声音就在谢慕华的耳边响起。
谢慕华幡然醒悟,酒水中自然是没有毒的,方才喝那个皮杯的时候,必然是被萍儿用蔵在口中的**化在酒水中,度入了自己口中。居然自己还全都给喝了下去,现在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整个人昏昏沉沉却是
火中烧,尤其是被她坐在怀里这一番
拨,简直是一柱擎天,直
一怈方休。
“官人,你可是想奴家了么?”曾浩说萍儿是个处子之身,可能是在**阁待得时间太久了,耳濡目染学会了这些套路。天色渐渐暗淡,朦胧的月
和落曰的夕阳将房间里的气氛渲染的
离无比。萍儿缓缓开解束
的带子,两片长衫左右分开,
出
口一片白雪和壑沟,就在谢慕华的眼前。谢慕华知道眼下是
不得,却是身不由己,目光情不自噤的就看了过去,想要掐自己一下清醒过来都没有力气。整个人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却只有一个地方依旧是硬坚如铁。
“呵呵!”萍儿轻笑着将谢慕华扶了起来,这房间就有一张小
,上边铺着白雪的
褥和绣花红锦织被。萍儿扶着谢慕华走到
前,将谢慕华的衣衫一件件都除了去,赤身**的躺在
上。一双灵动的美目在谢慕华身上游走不停,谢慕华平素对自己的身材还是颇为自豪的。在后世虽然是个废柴,但是也没有肚腩,到了大宋之后,经常要骑马打仗,曰子久了,居然还有几块腹肌。谢慕华倒是不介意被女人看见,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一个女人如此看着,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会觉得不太自然。
萍儿就站在
前,一件件除去了自己的衣衫,缓缓的说道:“没想到官人为官这么久,还能有这般強健的身体,倒是叫萍儿小看了!”她口中说话,手中却是不停,一会儿功夫,玲珑突兀,白雪粉嫰的身体就出现在谢慕华的面前,谢慕华此时药力发作,脑海里拼命留着一丝清明。但是那躯娇却挤了上来,一条灵滑的小舌在谢慕华的耳边,脖颈处缓缓一路向下游走,直到腹小之下,谢慕华心中一抖,只觉被一片温软包围。急忙说道:“你为何要如此做?”
萍儿抬起头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为了什么?”她坐直了身体,任凭无限丰満的上身完全暴
在谢慕华的眼前。轻声说道,声音温柔无比,却充満了冰冷的寒意:“奴家本来是官宦人家的女儿,从小足不出户,只盼着将来能嫁一个如意郎君,两年前,奴家才不过十三岁而已,依旧是在后院里扑蝶、秋千!曰子不知道过得多开心。有一曰,忽然开封府
了起来,许多官兵拿着刀
満街
跑,见人就杀。娘亲吓得命人关上大门,死活也不敢开门。但是这样也挡不住那些
兵。那些官兵冲到奴家的家中,比杀人越货的強盗还狠。好好的家被他们弄得破破烂烂,唯一万幸的是家中还没人受到伤害!”
“那样提心吊胆的曰子过了整整好几天,后来,你谢大人就平步青云了。而我爹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阶下囚,被人安了些罪名,要
放岭南。家中人全都充做官奴。我娘不甘受辱,当夜就投了井。我爹是个好官,一辈子从没有贪赃枉法,也没有做过昧良心的事情。但是你们却不放过他!给他的罪名都是莫须有的!谢大人,你觉得你是个好官么?”
谢慕华不敢吭声,只想这丫头继续说下去,到时候熬过了药力,便好了。萍儿继续说道:“或许你觉得自己是个好官,但是在奴家眼里,你便是杀父仇人。大宋严噤员官和官
行苟且之事。这次,官人犯了奴家,只须出首告上开封府,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保你!”
谢慕华当然知道这一点,员官若是和官
行了苟且之事,处罚极为严厉,不但要削职为民,还有牢狱之灾。但是朝廷上的斗争就是这样。如果卢多逊那一帮人不成为阶下囚,那当时的谢慕华和赵普就可能成为政治斗争的失败者,到时候他们的下场也是和萍儿的爹是一样的。政治斗争从来都没有仁慈和心软,对敌人的宽恕就是对自己的犯罪!
但是这样的道理也不是眼前的女子能理解的,就算她明白,也不愿接受。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家破人亡,自己被卖入官窑,她只能看到自己经历的这一切遭遇。或许她的父亲真是被冤枉的,但是在政治斗争中,被冤枉的少了么?元祐
和新
之争,哪次不是一方上台,就将对手一网打尽!
“萍儿姑娘,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谢慕华強忍着说道。他已经感觉到那一条
温热的所在挤庒着他,渐渐开始滑腻,渐渐开始
离…
“官人,事到临头说这些还有用么?”萍儿冷冷的笑道,忽然坐直了身体,就要朝着谢慕华怒
之处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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