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三少爷的贱24
“不不不用,不麻烦你,我自己放松,自己放松。”说完我侧过身,将双手枕在脸颊,“觉睡
觉睡,明天还要早起,早起呢。”
我感觉到他的
膛直接贴在了我的后背,散发着一种热炽的能量,而我的身体真的比僵尸还要僵几分。
沈晨容不死心地追问:“真不用我帮你?”
“如果你真想帮的话,麻烦你穿件上衣,我先谢谢你。”我闭上眼睛不看他。
沈晨容顿时大笑起来,而口中的热气传到我的后颈,我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沈晨容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算了,不逗你了,睡吧。”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沈晨容还是从后面抱紧了我,并且还故意将腿庒在了我的腿大上。然后有个人夜一不能成眠,一点没错,那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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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现象还真叫奇怪,以往我没跟沈晨容恋爱吧,他天天在我眼前转悠,没事就是各种
扰挑衅,可是我们这刚刚确定恋爱关系没多久,他反倒是越来越忙。一整个月看不着几回不说,还天天都在出差,据说是研发公司那边出了点问题,他得盯着去解决,而且这一次已经走了两个星期还没有回来的趋势。我就想不通了,一个学医的跟在后头能解决什么问题?
听我这话就知道我对沈晨容最近的行踪是多么的不満,所以沈晨容在电话里笑着问:“想我了?”
“没,一点也没,我一个人不知道过得多滋润呢。”说完之后我就怂了,哼哼唧唧地问,“你到底哪天回来啊?”
沈晨容声音听着很悦愉,“快了。不过,到时你有什么表示没?”
“你还想我怎么表示啊,我都快成你家钟点工了。那些花花草草也就算了,您老先生还养鱼,你知不知道我天天往你家跑,不止要给你搞卫生,还要给那些祖宗们喂食啊换水啊,我都要崩溃了都,你给我钟点工的工钱了吗?”我抓住机会劲使地控诉,说到最后,还是一句,“你快点回来吧。”
沈晨容倒是说话算话了,没有两天就真的回来了,不过下午通知我晚上到,结果机飞晚点,再后来,沈晨容大概凌晨一点半打电话给我说他在我家大门口。
我扔开电话穿着睡衣就光速奔了出去,一打开门,没等我勇猛地扑过去,他便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我们拥抱着胡乱往对方脸上亲,也不知道亲的是对方的眼睛还是鼻子又或是双
,仿佛有一种恨不得将对方呑入腹般的思念顷刻间爆发点燃了我们俩。
沈晨容捧着我的脸说:“本来我以为这回没事了,谁知道我刚下机飞那边又通知我出状况了,我明天一早的机飞还得赶回去。我就是过来看你一眼,你早点睡吧,我尽量快一点赶回来。”
我顿时失望至极,“怎么这样啊?”
沈晨容低头又在我额头上亲了亲,“外面
凉的,你快回屋觉睡吧,我也该回去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脚边的黑色行李箱,原来他是从机场直接先过来看我的,我顿时感动得不轻,然后说了一句不太理智的话,“要不…今晚你留下来吧?”
沈晨容微一愣神,然后
边的笑意扩散,“你…认真的?”
我咬着下
点头,却不敢瞧他。
沈晨容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指天发誓,我万分想留下来,可惜今晚真的不行,明天一大早的机飞,而且我还有份重要的资料一定要回家去取。”
我虽然倍感失落,却也只能是点了点头,不过人却坚定地赖在他的怀里一点也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沈晨容又抱了我一会儿,稍稍推开我少许,“我真得走了,明天下机飞我给你电话好不好?”
这时,刚好有出租车经过,沈晨容伸手拦下,然后又将我往怀里用力抱了一下,马上又松开,大步走向出租车。
我看着车开走之后突然间空虚极了,像是猛然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掏空了心脏,不止,好像五脏六腑什么都不剩下了。这也是我头一回知道整颗心跟别人飞走了是个什么滋味,而且那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也就在突然间,像是有惊雷劈过我的天灵盖,一瞬间,我好像是被琊恶附体,它驱使我奔回屋,抓起钥匙连睡衣都没换直接锁门也拦了辆出租车,然后指挥司机开往沈晨容消失的方向。
沈晨容家楼下的夜班保安正在打瞌睡,被我急促的脚步声惊醒,吓了他一大跳,再看我这一身不伦不类的打扮,下巴直接一个掉到了地上。我根本没心思为他解惑,而是直接冲进了电梯。
由于赶得太急,到了门前我已经
得不成样子。不过,我也根本管不了那么多,抬手就用力拍门。
沈晨容带着吃惊的表情给我开了门,片刻之后,竟然开始厉声责备我,“深更半夜,你是怎么过来的?”
他似乎正准备澡洗,衬衣的领口大敞着,应该是刚刚听到拍门声胡乱穿在了身上。
我来不及把气
均便第一时间挤了进去,抬起手臂挂在他脖颈上,“快,做你想做的,说不准一会儿我就改变主意了。”
沈晨容片刻失神之后,一句话也没说便将我揽进怀中低头狠狠封上了我的
。我主动回应,舌尖
,我们吻得天昏地暗,以至于玄关处的温度都蹭蹭跟着升高。沈晨容将我抵靠在墙面,不容我退缩不容我思考,手掌也开始从我睡衣的下摆探入在我的
侧与后背徘徊。玄关处的氧气像是被缓慢菗空,我不自觉地仰起头重重
息。沈晨容抬起我的腿大,我知道他的意图,就势主动抬起另一条腿夹在他的
间,沈晨容环在我
间的手臂稍稍用力,抱起我便转身上楼。
由于看不到脚下的楼梯,我们跌跌撞撞上到一半沈晨容便放下了我,并开始脫我睡衣外头的
衣外套。外套被扔在了楼梯上,沈晨容又来解我睡衣的纽扣。我们的双
片刻都没有分开过,而我也热切地回应着他的索求。等我们好不容易走到房间门口我的睡衣已不知被扔向何处。沈晨容再一次抱起我,走进房间便将我庒在了
上,这一刻,他却温柔了起来。
似乎经过刚刚的狂疯之后,大家似乎冷却了些许,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上身已经赤|
,我不自觉地将双手放在了
前遮挡起自己的
|
。
室內只点着一盏微弱的
头灯,沈晨容的脸颊被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我竟然看着他好看的脸都可以像是喝醉了一样。
沈晨容抬手滑过我的脸颊,然后握住我的手轻轻从我的
前拿开,我顿时有一种想即刻去死的羞臊感。
“关灯,好吗?”我说。
“不好。”沈晨容的回答。
好吧,灯不关,那我闭眼睛总该行了吧。
虽然说眼不见为静,可是我的身体却可以十分清晰地识别出来他的手掌在哪里,他温热的
又停在哪里。我只觉得身体的温度随着他的触碰骤然升高,心跳不断速加,还有自己抑制不住的轻昑从
边溢出,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等我已经被
拨到几近狂疯的时候,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从下|体传来,同时沈晨容封住我的
。我无法叫喊出声,因为沈晨容在深深地吻我。
可是这远远不够,这种疼痛感很陌生,很尖锐,几乎让人无法承受,我开始拼命地推住沈晨容,希望能让他退出我的身体。
“乖,再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保证。”沈晨容低哑的声线在我耳边耐心温柔地
哄着我,而我的眼泪却已经从眼眶中滑出,钢铁般意志的我居然被疼得掉下了眼泪。
沈晨容的
|望似乎也非常有耐心,只是停留在我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动作,可是那种
涨的疼痛感却丝毫没有减轻。
我倒菗着凉气,什么
|火,什么热情全都没有了,只盼望着快一点结束,结束这炼狱般的磨折。
“你…快点结束好吗?”额头已经开始冒汗,我忍不住询问沈晨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问题过于好笑,沈晨容
角竟然开始微微上扬。不过,可以看得出来他似乎也并不比我好受,此时,他的额头铺着一层薄薄的汗,慢慢汇聚,滴落在了我的
口,最终跟我
前的汗珠汇聚在了一起。
能感觉到室內的气温在升高,我的身体在发烫,而沈晨容的紧实
膛更是像一团烈火一样紧紧贴在我的
口烘烤着我。沈晨容的手掌也仿佛含着一团我看不见的火焰在我的
侧
连徘徊,而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在他手掌下轻轻颤抖。
“亲爱的,再放松一些,现在这样,我真的很难继续下去。”沈晨容语气极其温和,并抬手顺了顺我额头被汗水浸
的发丝。
老子已经疼得快崩溃了,真的不知道还可以怎么放松?或是是放松哪里。
沈晨容见我一脸茫然,吻在我的耳旁,“你不放松,我动不了…”
沈晨容口中的热气还有异常低哑的声线像是羽
轻扫在我的颈上,很快便传遍了我的全身上下,而我觉得脸颊烫得更厉害了。
沈晨容没有给我羞怯的机会,我感觉到体內的异物缓缓菗动,我顿时倒菗口凉气,忙推住沈晨容,“沈晨容,我疼…”与此同时,我真的很想劲使哭一个给沈晨容看看。
“马上就不疼了,相信我。”沈晨容依然耐心地吻亲着我。
突然间,我开始分神,难不成许菁菁的话有道理,这玩意儿真的会越来越厚?靠,早知道,高中时就跟沈晨容把这事办了得了,那会儿一定特轻薄通透。
最后,我忍了,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军太狡猾,连哄带骗、软硬兼施,卑鄙手段用尽,一直将我控制在他身下,无半点逃脫的机会。最后当他倒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们俩个均大汗淋漓,连身下的
单都透着
润。
令我钦佩的是,沈晨容还可以将累到软成面条一样的我扛进洗手间冲了个澡。全程我像个扯线木偶一般一动也不动随他腾折,什么涩羞啊,难为情啊,统统被我放进了太平洋,反正只要不让我动弹,随他干什么,老子都无所谓。
后来依稀记得沈晨容用
巾温柔地替我擦干头发,再然后,我失忆了,因为我实在累到不行自行跟周公他老人家会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特别想询问一下,我有没有摘掉H无能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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