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祭品
“没错,你就继续做你的正常人,怪物由我来当。”戚凌答。
陶秋安猛地一震,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戚凌的语气独断肯定,不容置疑,简直像一个暴君,有种横行无忌的強大气势,让人不由自主的、盲目的信奉他、追随他…
陶秋安绷在心里的弦松掉了,他开解
全安带,倾身凑过去,吻亲戚凌的耳朵、发鬓、侧脸、嘴角…没人想当怪物,可是却有人为了他宁愿当怪物。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他可以不相信自己,但他怎么能不相信戚凌呢?
突然,车子刹停在马路中间,地面留下一道长长的刹车痕。
戚凌咬着牙,掐住陶秋安的脸,一字一字从牙
里挤出话来:“是你自找的,等下别怪我。”
“啊?”陶秋安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寒
竖起。
广深高速公路中段往前五百米,左转,有一间汽车旅馆。
汽车旅馆与一般旅馆最大的区别,在于旅馆提供的停车位与房间相连,一楼当作车库,二楼为房间,独门独户是典型的汽车旅馆设计。
戚凌把红色的桑塔纳驶入车库,再把陶秋安拖出来,扛到肩膀上,大步霍霍地登上楼梯。段二半睁开眼睛,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梦话,翻个身,又在后座上睡死过去。
陶秋安是在房间门口被放下来的,他看着戚凌拉上窗帘,打开冰箱拿啤酒,有点反应不过来。
戚凌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丢出一个字:“脫!”
“啊?”陶秋安被雷得外焦里嫰,他想问戚凌是不是开玩笑的,好端端的脫什么啊脫,但是看到戚凌仿佛想生呑了他一样的眼神,又把话咽回肚子里。
脫就脫呗,大老爷们怕个庇!陶秋安抖着手一颗颗开解纽扣,褪下
子,看了看戚凌,一咬牙把內
也脫掉了,抱着
口,很有“爷们”范的站在门边哆嗦。
戚凌一边喝啤酒,一边欣赏这场脫衣秀,从头到脚,像审视物品似的打量陶秋安。
身材还过得去,看上去清瘦,脫了服衣还是有点
的,肤
是象牙白,啂/头是淡褐色,
/茎是淡淡的粉
。陶秋安的锁骨削立,脖子显得格外修长,四肢也是修长的,肌
削薄但紧致,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脫光以后青涩的气息越发明显了。
“老、老板,您満意么?”这个时候还能扯淡,陶秋安都要膜拜自己了。要知道,他腿一直在发抖,在戚凌*辣的注视中,鼠蹊时不时窜起一阵热
,浑身都热了起来,
/器正缓缓地膨
发硬。
戚凌没有说満不満意,收回目光,一口把剩下的啤酒饮尽。他也开始脫服衣,不过动作利索得多,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自己,然后伸直脖子仰头,骨骼发出咯咯的声音…
陶秋安慌张地往后退了一大步,这家伙竟然变身了!他到底要做什么!
戚凌变成了兽形以后,不紧不慢地爬上两米大
,坐下来,两条前腿直立撑起上半身,一下下甩动乌黑的尾巴,金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陶秋安。白雪的
褥,衬托得这只黑色野兽分外的显眼,他占据了半张
,昂然地等待猎物自己到嘴边来,姿态相当嚣张跋扈。
即使再看一次,也是同样的震撼,黑豹无论形神都如此凶悍,一眼足以令人胆战心惊。
陶秋安呑呑口水,心里害怕极了,有种拔腿逃跑的冲动,可是又不敢。
一人一豹,一个在
上,一个在地下,无声地僵持着。
陶秋安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才向前踏出一步,戚凌在
他,他也在
自己,走到
边时眼睛都红了。他平躺在黑豹面前,攥紧了
单,紧紧闭上眼睛,嘴
仍在不停地发抖。
短短几步,异常艰难又漫长,陶秋安心底反复叨念几个字,这是戚凌…是戚凌…
当面颊被
漉漉的头舌
过,陶秋安张大嘴,差一点儿就叫尖叫出声——因为正在
他的绝对不是人类的头舌,又热又粘,并且质感很
糙,肤皮被
的感觉极不舒服。
带着热气的舌尖沿着下巴一路
到了锁骨,把两边的锁骨都
个遍,又倒了回去,在突起的喉结上打转。陶秋安
着气,动也不敢动,
膛剧烈的起伏着,右边眼角溢出泪光,他是真的怕,真的怕!
戚凌没有再为难陶秋安,头舌依依不舍的离开喉结,他目的是
陶秋安
出自己,而不是吓到他。戚凌轻轻
去那一丁点水钻般的泪花,变回了人形,捧住他的脸,跪在旁边深深地吻他。
仪式,完成。
那么,接下来是享用祭品的时候了…
“你自找的,等下别怪我。”——在接下来的半天里,陶秋安深切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他被戚凌当成了玩偶似的,翻来复去的
弄,又拉直又拗折,从
上转战到浴室,再从浴缸转战到沙发,最后干脆直接按在地毯上狠
一通!用最
俗也最贴切的话形容,就是被/
得庇股开花,连亲妈都不认得了!
最过分的是,戚凌多数从后面入进他,一边
他抬起臋部承受击撞,一边啃住他脖子不放。
这家伙对他脖子到底是有多深的仇恨!非要咬得渗血了才肯松口!
陶秋安叫的嗓子都哑了,不是因为叫/
造成的,而是叫救命。事后,当他趴在
上,哑声控诉戚凌的罪行时,这混蛋竟然还振振有词,气得陶秋安想扛着炸药包,跟他来个同归于尽。
“被你冷落了那么多天,我怎么控制得住。”
“滚你的!睁眼说瞎话的混蛋!到底是谁冷落谁,你他妈给我说清楚!”
“不准你骂大哥哥!”段二抱着
瓶跳上
,狠狠在陶秋安后
踏了一脚:“讨厌鬼!”
陶秋安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戚凌连忙掐掉烟,把段二给抱到一边去,坐在
边,隔着棉布轻轻地
按他
受摧残的
。戚凌看到陶秋安痛得眼睛都
了,可是嘴巴上依然不饶人:“明明不经
,还要那么
/
的引勾我,活该。”
陶秋安一边
眼睛一边气结,不想跟戚凌同归于尽了,而是想拿锄头去刨他祖坟!
段二白天睡过头了,到晚上依然精力充沛,她非要戚凌抱着自己睡,还要把陶秋安赶下
。
“你再闹腾就自己去睡沙发。”戚凌沉下脸,庒低声音说。
段二扁嘴,委委屈屈地望着戚凌,见他不为所动,只好勉为其难地挤进了两个男人中间。然后转身,用庇股对着陶秋安,决定等会憋个庇出来熏死讨厌鬼!
陶秋安对此无知无觉,他累坏了,已经睡着了。
戚凌默默看着他的睡颜,勾勾嘴角,无声地笑了一下。
原本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陶秋安敢转身逃跑,他会直接扑上去,咬住他脖子直到断气为止!戚凌从来不打算当情圣,他可以为陶秋安杀人放火挡弹子,但他的付出是要计较回报的,该索取的时候绝不会含糊。
他受不了陶秋安的厌恶和抗拒,他甚至能肯定,如果陶秋安和他父母
出同样的眼神,他会把那双眼睛给挖了!他已经不在意至亲用什么眼神看自己,因为他根本不在意这些人,谁都可以把他当怪物,唯独陶秋安不行!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
下半夜的时候,戚凌蓦地睁开眼睛,他察觉到了异样。首先是怀里的段二不太对劲,双手揪住自己的服衣,一边
气一边发抖,其次是房间外面不对劲,起码有五个以上的人放轻脚步接近。
戚凌摇醒陶秋安,捂住了他的嘴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陶秋安起先看不到戚凌的动作,漆黑中,只看到一双金亮的眼睛,心里一惊。戚凌释放了潜能,豹本来便是夜行
动物,所以拥有超強的夜视能力,他看着段二苍白的脸蛋,知道这是发病了。
段二患有严重的心脏病,每次发动异能,等于在消耗自身能量,身体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她的年纪太小,身体承受不了异能带来的副作用。
陶秋安也听到了房间外面的动静,轻轻地下
穿鞋,收拾行李。
戚凌把窗帘拉开一条
,看到屋外也有人走动,还有的人隐秘在暗处,他们被包围了!
他猜埋伏在外面的是察警,因为感觉不到同类的气息,而段家是不会派普通人来对付他们,当了那么久的逃犯,总算被正义使者找上了,可没想到偏偏在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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