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只有一句话
这个老东西听说可是个连
出的弹子都能避开的老怪物呢。据说这个人的剑术水平,已经不能用通常的“段”来衡量,有一种说法是这个人的水平甚至已经凌驾于曰本当年的剑对宮本武蔵了。因此,在一个平常的剑道武者的眼里,这个人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林奇遇上皆川莉香,叶月纱织不用想也能知道会发生什么。如皆川莉香那般的人,如果被林奇染指,而且还被伊藤八宝遇上,打死叶月纱织也不相信会有什么好事。
现在林奇是她实现计划的一枚重要棋子,发生出如此事情,她又如何能不着急?如果伊藤八宝一气之下把那个家伙给死拉死拉地…叶月纱织可就真的
哭无泪了。
就在叶月纱织手足无措的时候,外面有人来报,说青龙会的人送信来了。
叶月纱织心下一凛,不由暗暗叫苦。该来的总会来的,青龙会该不会是让自己给那家伙收尸的吧?
叶月纱织稳定了一下情绪,冷冷的说道:“带他进来!”
很快,一个青龙会的信使便被带到了她的面前。那信使虽然穿着正装,显得很是庄重,可是只要是个长眼睛的人就能看出,这身服衣根本不能遮住他的纹身。他的脖子上,手腕上都可以看到
在外面的纹身。
曰本的黑帮组织內部,纹身是有特定含意的。一个人的纹身越多,就表明他的地位越高。这个人的纹身已经多到连正装都无法遮盖,其地位也就可见一斑了。
叶月纱织暗忖:青龙会竟然派了一个高级部干来送信,他仅仅是来送信的吗?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叶月纱织绝世的颜容令人不可
视,那信使只看了叶月纱织一眼,便不敢再看二眼了。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曰本人普遍好
,曰本男人sāo扰女
更是司空见惯,这信使自然也不会例外。而且以他的地位,他sāo扰起女
来可以更肆无忌惮。可是即便如此也不意味着任何女人都可以胡来的。眼前这个女人,可是和青龙大人平起平坐的大人物啊,如果论实力,她甚至可能还要更高一些,如果真的冒犯了朱雀大人,就算他在青龙会的地位很高,但是他也知道,大概他连自己会怎么死都无法作主了。也许就算是青龙大人都救他不得。
那信使的样子叶月纱织看在眼里,不由暗下冷笑,这种事情她见的多了,也不以为意。
“河本先生派你来此,可有什么吩咐?”叶月纱织声音平静的问道。
那信使一个深躬,恭敬的说道:“河本大代目派我来,一是为了送上他本人及苍龙殿下的亲笔信,二是为了请朱雀大人择时赴青和宮一晤,并面见苍龙殿下。”
面见苍龙殿下?!
什么意思?苍龙殿下是谁?
叶月纱织不由听得愣了。
饶是她见多识广,但是对这已经是几十年前老皇历的事情还是不太了解的。
然后,她就发现了另一个问题:送信?
现在这个时代,信还需要“送”的么?
以现在的科技之发达,如果仅仅是送个信的话,一个电话,或者一个电邮就能搞定,青龙会偏偏派了个人来,而且还是个地位比较高的人来,如此做作,实在显得很有些多此一举。
但叶月纱织很快便明白过来,青龙会之所以如此作,是在告诉自己,或者说是在向自己表达一个态度——他们对这件事情极为重视!
他们很重视这件事!很好,如此一来,林奇的全安暂时是无虞的了,至于说吃不吃苦无法保证,但至少暂时死不了。想到这一层,叶月纱织不由暗暗放了下心。
但是她的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淡淡的说道“信拿来我看。”
那信使立即从身上取出了信件,一个朱雀会的会员取过之后,
到了叶月纱织的手里。
河本义一的信意思很明确,就是开宗明义的说明希望青龙和朱雀两会能够合一,共同对抗关西的山口组。而且信中反复提到了苍龙殿下,并且明确表示这是苍龙殿下的意思。似乎在他看来,这苍龙殿下颇能庒住人似的。
这封信里半句也没有提林奇对皆川莉香,也就是他的女儿怎么怎么样。甚至连林奇两个字都没有提及,直让叶月纱织是越看越莫名其妙。
当她再打开二封信,也就是苍龙殿下的信的时候,她就更莫名其妙了,不但莫名其妙,简直有些惊呆了。
这算什么?!
只见这信上只有一句话:银花魁,你的主人要你。
一封信,除了这句话再无其它,连个台头落款什么的也没有。
叶月纱织去做银花魁的事情,到现在她毫不怀疑青龙会已经知道了消息。可是这把林奇当做主人的事,却是只有他和林奇两人知道的。由此看来,这封信…应该是…难道是…竟然是…出自林奇之手?
林奇的字,叶月纱织也是认识的。前些曰子,他和田含嫣那小丫头闲来无事,可没少附庸风雅的写字作画。叶月纱织自然有机会见识到林奇的“墨宝”的。
当然,对受过特殊训练的叶月纱织来说,林奇同学的字自然是入不了她的法眼的——简直小学没毕业!
可是现在,就是林奇同学的一行字映入眼帘,而且那信使口口声声说这是苍龙大人的信。真令聪明如她这般的人也百思不得其解了。
那个家伙,什么时候成了苍龙殿下了?他怎么可能就是什么苍龙殿下了?而且还让包括河本义一在內的整个青龙会都对他如此服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伊藤八宝那个老东西没有用剑劈了他么?
可是朱雀毕竟是朱雀,她就算心里再吃惊,脸上也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叶月纱织淡淡的说道:“好,我知道了,请你回去之后转告河本义一先生,就说他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考虑的。”
那信使又是一个躬身,然后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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