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这个NPC我认识
19点30分,由杨洪森亲自带队,对正在回家途中的王某某突然实施秘密抓捕,并对其进行突击录口供,生学毕竟是生学,哪里受得住皮
之苦,杨洪森只是将烧红的铁块轻轻放在那二两肥
上,滋滋的声音很快就让王某某崩溃,自強会近四十多名成员全部给挖了出来。在曹如芳的威
利
下,王某开始全面与巡警营合作。
20时26分,在王某某的配合下,在东城外民居內将自強会会长李荣先抓捕归案。
…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不断有自強会的生学落入陷阱。
对于这些案犯,甚至首犯李荣先,曹如芳都不关心,他最关心的是名单中排名第二十三位的严俊成,之所以关注他是因为严俊成与严文杰是表亲,曹如芳这次要用严俊成彻底把严文杰这个石子踢飞。
严俊成在收到王某留下的口信,借口到同学家学习,离开严文杰住所,七转八转来到了一处民宅,推门后刚房內,就被人一
子打昏,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昏暗巡警审讯室內。
“好,好。”曹如芳听到严俊成落网,大声笑着“他***,这次非整死那死狗。”
“老总,要不我给您在天梅楼订一间房,边打边等消息。”
“去把顺子他们都叫过来了。”顺子全名叫吴顺,是曹如芳提拔起来的老人,虽然脑子不太灵光,却对曹如芳‘忠心不二’。
没有过多久吴顺、邵仪就被杨洪森叫请了过来。
曹如芳把名单往桌子上一扔“今天晚上,你们都听宝森指挥,给老子把名单的娃娃抓起来。”
邵仪深深的看了一眼曹如芳,虽然在不久前杨洪森踩着他肩膀上位让他很恼火,可谁让他现在是老总身边的红人,惹不起,而且他还管着一个‘特别行动小队’,这段时间搞的神神秘秘。
邵仪“这名单上的人是…”
杨洪森“邵巡长,这些人都是革命
‘自強会’成员。”
邵仪一听汗珠斗大“老总,此事可以确定吗?”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曹如芳有一点不満的看着邵仪。
邵仪“卑职只是认为这上面的几个人的背景都颇不简单,这要是抓起来…。”
“你只管去抓,此事我正
上报毓秀大人。”
毓秀时任安徽省巡警总局的总办,曹如龙话虽这么说,但是他可不会把这件事真的捅到上面去,他只要手中有那严俊成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可酌情而定,他的位子说起来有好几年都没有动了,借着这次机会正好与同僚们联络一下感情。
“不知邵巡长还没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吗?”杨洪森微笑着说道。
“没有,一切全听杨巡长调遣。”
“邵巡长,您不用担心,目前一切都在我们掌握之中,只要静心等待他们上钩,把他们请到班房里,我们的任务就算完全,因为这次抓捕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就有劳你和吴巡长多多帮衬。”
“哪里,哪里。”邵仪客气的说道。
曹如芳打了个哈哈把手上的事情全交给了杨洪森,转过头直奔天香楼,曹如芳在那里大摆龙门阵,被邀请的人当中就有严文杰,这天晚上曹如芳特别慡快,输了钱,立马付账,绝不拖欠,而且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笑容満面,让在座地诸位感觉这家伙是不是捡到皮夹子或者又勾搭上那家的良家妇女。
严文杰不是第一个到的,但也不是最后一个到的,他来的时候,天香楼的二层都铺开了六、七桌,除了警届中人,还有府政要员、富商巨贾,这请来的人着实不少。
严文杰心说:这家伙续五姨太才几天,怎么又准备续老六了,他也不怕肾亏。
曹如芳看到严文杰后立马起身抱了抱拳,严文杰一惊,因为曹如芳可从来没有与他打招呼过,难道成家伙真遇到什么喜事,或者说他把案子破了,挖出了什么大家伙。但是怎么没有听到总局那些传过来消息,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严文杰报以同样的憨笑。
曹如芳看到严文杰笑,他就笑更憨了,憨的让严文杰有一点心神不宁。
在另一边,杨洪森看了看表23点20分,整个城市在笼罩在夜幕之中,四周静悄悄,对杨洪森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警区內的一下出动了将近一百巡警,这样大规模的行动,想不惊动上面是根本不可能的,
毓秀虽担任巡警总局总办一职,但却是一个不管事的満清贵族,真正掌握实权的是时任巡警总局会办兼巡警学堂监督的徐锡麟。
徐锡麟,字伯荪,浙江绍兴人,1901年任绍兴府学堂教师,后升副监督。1904年在海上加入光夏会,1906年徐锡麟捐官道员,来安庆候补,后由其表叔时任湖北学政俞廉三和浙江巡抚寿山推荐,被安徽巡抚任命为陆军小学堂会办,1907年原巡警处总办和巡警学堂督办按察使世善暴死,徐锡麟遂被任命为巡警总局会办兼巡警学堂监督。
曹如芳为了一招秒了严文杰,一早就迫不及待的将严俊成的‘罪证’报了上去。徐锡麟当晚就收到曹如芳的报告,一看便知不好,关于自強会他早有耳闻,是一些望渴变革命的热血年轻所创立的革命组织。报告到了他这里立马就被庒了下去,并立即派人对‘自強会’施以援手,巡警系统的革命
人行动了起来,但是他们再快也快不过杨洪森。
当那些生学拿着传单走进陷阱时,那些如狼似虎地巡警们从四面八方将张贴传单地学会打的四处
窜。奉杨洪森调遣吴顺亲率一队人马直入师范学堂強行抓走了教员庄青和,并且封了校內印刷室。
庄青和被抓后,邵仪立即进行隔离审查,动用严刑从他的口中挖出了一大消息,革命
安徽
首‘光汉子’
举义安庆。邵仪一听吓的冷汗直冒,当下不敢怠慢,立即派人急奔‘天香楼’向帮办曹如芳报告这一重大案情进展。
这个庄青和对革命
具体行动不清楚,关于举义的事也是他的推测,不过他为了活命,也管不了什么推不推测了,他要尽可能的取得‘立功点’。至于‘光汉子’这个名字,也是从他的联络人那里听来的。
徐锡麟到凌晨二点时候的,把基本的情况都搞清楚,在他看来事情还没有影响到原来计划,因为被抓捕都是一些‘自強会’的生学,没有一位革命
被捕。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事情却一百八十度大变,安徽抚巡恩铭召见他,这时他才知道‘案情’又发生重大进展,‘革命
’中再次出现叛徒。
巡抚衙门內曹如芳带着杨洪森在一边小心的坐着。恩铭的脸色很差,曹如芳的脸色很差,前者是忧虑和痛心所致,后者是因为打了通宵麻将所致。
恩铭心痛至极非一般人可能理解,恩铭南下出任安徽巡抚时,抱有一番雄心大志,在安徽短短一年,相对此时的大清员官,可以说政绩斐然,其修广济圩,赈济皖北水灾,大力推动安徽教育的变革,尤其对于安徽师范学堂更是费尽了心思,可是这一下可好,二百多个生员一下子出了近四十个‘革命
’,他是心寒啊!当年为创校他向朝廷报送的奏折中大声疾呼。到了具体落实时皆躬身过问。恩铭坐在椅子上了,唉叹一声,半天也没有说话。
走进来的徐锡麟并没有去注意恩铭或者曹如芳,反而是那个站在曹如芳身后低头正在奷笑的光头引起了他的注意,从杨洪森的肩章来看,其不过是一个巡长,可是在这里坐在这里最小的都是帮办。
“他是什么人?”
当杨洪森与徐锡麟眼神
汇的时候,徐锡麟冷冷地一笑。
自从徐锡麟走进这个屋子,杨洪森就一直盯着他,一直盯着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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