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霓裳若舞第十章 冷宫别善
“有人?”紫苏的脑袋里闪过一张张妃子们的脸,她们都会不允许吧?
“你想错人了,你该想想是谁的想法可以让太后都放弃了这个孩子。”紫谧只看紫苏的眼神就知道她根本没往深了想,于是只好出言提点了。
“你是说,是,是皇上!”紫苏说完就捂了口,她无法相信这个结果,他,他怎么会下手害自己的孩子呢?这,这…“想不明白?还是接受不了?你好好想想!”紫谧引导着她。“你想想,为什么皇上会不允许?”
“难道是因为那是皇后的孩子?”
“还好,不是太笨。皇后的孩子一旦生下是个龙子,那可就是长子,就是今后的太子,你觉得皇上会希望金家的外戚势力再扩大一些吗?”
“所以皇上就不允许?可是他,他怎么能这么狠心?”紫苏不信似的头摇。
“你也说了他是皇上啊,皇上这个位置,可不是那么想当然的。当然也许皇上先前是不知道的,但是太后清楚这个孩子皇上是不会允许存在的,所以也就没去调理,等着皇后自行遭遇,她也好见机行事。只是咱们送了上去,她却正好将怎么推下深渊啊!”紫谧有些无奈的摇了下头。
“那怎么办?那我们就只有等死?”紫苏问着紫谧。“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才想到的。若是太后非要我们死,又做足了安排,只怕你我只有等死的份,了不起,也就朵儿还能活下来。”
“当真无望了?”
“我也不知道,除非他们有无法动你我的理由,可是你我哪里有?”紫谧无奈地摇头摇。然后看着紫苏说到:“怕死吗?”
“怕,我还不想死,我还想…看看他。”紫苏喃喃着。
“是我毁了你…”紫谧忽然说了个半句话,就变了下脸色说到:“待着别动。”说完就立刻出了屋子。
紫苏有些茫然地立在屋子里,她不明白二姐小去干什么,她只能回想着二姐小说的话。
除非他们有无法动你我的理由?我们哪里来的理由呢?难道装孕怀?不行的,自己半个月前可是信期啊!就算自己有本事引针改变脉搏。可是这信期却无法掩盖下去啊!这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门一推朵儿一身冷风地进来了。
“回来了?快烤烤吧,外面那么冷的。”紫苏丢下了思虑让朵儿烤火,自己顺手就拿起了杯子给朵儿倒了杯茶。
“姐小呢?”朵儿一转头看见屋里只有紫苏一人,小声地问着。
“不知道。忽然叫我在屋里别动,出去了。”紫苏回答着将茶递给了朵儿。
“哎,你猜我在这冷宮里找到什么了?”朵儿把茶接过热气腾腾地喝下后,脸上带着神秘说着。
“找到什么?别是以前那位的衣裳或是首饰吧?”紫苏随口说着,一手接了茶杯又给续了一杯。
“嘿嘿。不是,你再猜!”朵儿笑兮兮地样子有些可爱。
“不猜了,一天到晚的猜。心早累了,就算你这个猜起不劳神,那我也不行。你就告诉我吧,是什么?”紫苏说着又递了茶杯。
“不喝了,我给你看好了。”朵儿摆了手,就小心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折叠了的包帕。
紫苏就看着朵儿把那包帕打开,那蓝色的包帕里竟是一张薄如蝉翼地白纱,那若透明的纱上却有金色的丝线若笔豪下的线条淡淡几笔勾勒出的一个身影。那身影纤细成柳。却偏偏朦胧在雾中,若一个女子婉约在朦朦地细雨中,又似仙子在云雾中缭绕般…
就是这么一个若幻般模糊却有可辨地背影在纱的正中,叫人分不清,究竟这是完成的画卷。还是未完的著作。
“这东西…”紫苏道不清是什么。
“这帕子可好看?”朵儿一脸的笑容。
“恩,好看。”紫苏说着。随手拿起,看了一眼,却看到那金色地丝线在薄纱上的走法,不由的愣了下,又仔细地看了看。
扣线蔵丝针?娘不是说这针法早就失传了吗?紫苏有些激动的轻轻以手摸索起上面的纹路来。
这个时候紫谧进了屋子,一脸的凝重之
,她似焦急般地想要和紫苏说什么,可看到紫苏若捧珍宝一般摩抚着一个纱帕,不由的用眼神询问着她身边的朵
“那是我寻出来的一个帕子,甚是好看,我拿给她瞧的。”朵儿说着,就打算问紫苏要了给姐小看看,一转身,就看到紫苏将手里地帕子忽然正正方方地摆在了桌上,将四角折叠起来。
“你在做什么?”朵儿好奇的问着。
“诶?怎么会没有?朵儿把那外面的包帕给我。”紫苏头都不抬的伸了手。
朵儿就把手里捏着的包帕给了紫苏。
紫苏立刻铺好包帕,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薄纱摊平在薄纱上,然后将纱地四角折叠了起来。
“啊?”朵儿惊讶的张了
“这…”紫谧地眼睛睁大了些许。
当纱的四角折叠起来的时候,那纱帕上美丽的婉约女子不见,却只看见一个“逸”字在上面。而下方却是一些线条拼出来的图案。
“这是逸城的暗道图!”紫谧有些激动起来“朵儿,你哪里找到的?”
“就在那角落处的堆杂物的房里啊,我想看看有没什么厚实的衣裳,结果就在一堆破旧的衣裳里翻出了这个。”朵儿茫然地说着。“这东西很值钱吗?”
紫谧嘴角动了动,轻声说到:“不是值钱的问题,这可是宝贝,先收好它,曰后有用!”说完她想起了什么一般问起紫苏:“你怎么知道是要拼的?”刚一问完就似反应过来的自语到:“你懂针法。”
“恩,这针法已经失传,当年我娘也曾给我演示过起头的针法,说是只会这起头的,后面的都失传了,但是却告诉我这针法的…用途。”紫苏答了。
“行了,先收起来,朵儿你去把它蔵好,好收好戴明白吗?”紫谧说着就要朵儿去蔵东西去了。然后她一把将紫苏拉着说到:“告诉我,你又没办法让自己改变脉象,就像孕怀那样?”
“你疯了?我是有办法,但是你忘了我信期才过?”紫苏忙说着,她不明白以往聪明的二姐小,怎么突然愚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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