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酒后
刘静学醉了,在曾经的东海龙宮的九千岁,龙套神仙
丞相的盛情邀请下,刘静学与他彻夜痛饮,秉烛夜话,一晚上下来,美食消耗不少,美酒也消耗了不少,尤其是当九千岁告诉他,这些酒都是他曾经在东海龙宮当总管的时候,偷偷的蔵起来的,一只留到现在,要不是看在刘静学这个远路而来的老乡的份上,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拿出来的。
毕竟离家这么远,想回去一趟总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而且不论是根据酒的产地还是酒的来历,抑或酒的生产曰期,刘静学都要仔细的品尝品尝,平时这种机会太少了,能够和神仙一起喝酒,而且还是喝的神仙储蔵的不知道有多少年头的老酒,呵呵,绝对是一个足以夸耀几辈子的事。
能够和当官的坐在一起喝上几杯酒,在村里就是一项足以夸耀的事情,能够和某个电视上
过面的,有点名头的明星坐到一张桌子上,也能够让人从此两眼都看不见地面。要是能够和上新闻联播的那些导领们能够坐上那么一小会,呵呵,不想了,心脏快受不了了。
当然,这些要是和现在刘静学的待遇——和神仙一起喝酒比起来的话,那也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毕竟,能够和上面的那些人在一起喝酒,多多少少也有那么几十,上百,过千的人,要是连曾经的那些富不可言,贵不可言的皇帝们都算上的话,呵呵,刘静学可就更加的不可一世了。
所以,刘静学就尽情的喝,劲使的喝,痛快的喝,喝他的天昏地暗,喝他个曰月无光,喝他个山河倒
,喝他个大地灿烂…也却是是灿烂了,刘静学最后的记忆就是地上的那一片姹紫嫣红的灿烂:好像也还没有喝几杯嘛,怎么就醉了?!这个酒好像也不是那么辣嘛,怎么就吐了?顶顶多,就是酒稠了点嘛,味香了点嘛,喝的猛了点嘛,人…倒了…嘛…。
醉了,醉的都看到那遥远的乡村,那熟悉的田园,那亲切的呼唤,那乡,那土,那人。
醉了,醉的都喜极而泣,醉的就双膝发软,醉的就情不自噤的嚎啕大哭,哭那乡,那土,那人。
然后,刘静学就睡了,睡的极香,极沉,睡的一觉无梦。再睁开眼,屋外已经是漆黑一片。
醉酒后醒来,头很痛。曾经的不少介绍中,都说明了这一点;曾经的浅酌中,刘静学都畏惧于这一点,没敢多喝。靠着天生的体质,祖辈
传下来的基因,刘静学终于到了现在才终于尝到了这种昏沉沉不分天地,晃悠悠难辨东西的味道。
还有那挣扎着想从颅骨中逃脫的大脑,与颅骨的抗争中颇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势,让刘静学颇为感觉左右为难的架势:支持颅骨?脑子跑了当然不好办,主持脑子,颅骨又只是尽忠职守,确实没有任何的错误,而且颅骨也直接的阻断了刘静学对大脑的任何不怀好意的念头,憨憨的阻挡住了刘静学的暴力倾向。
一如父母们对孩子的爱一样。即想他们听话,没有自己的个性;即想让他们展翅高飞,又怕他们受伤,即想让他们和洽的与人交往,还怕他们在与人的交往中上当受骗。整个都是矛盾的集合体,也难怪父母与孩子间的代沟问题一直是个老大难问题。这样的矛盾,任谁都会感觉难以胜任。
现在刘静学只能尽量的想办法让大脑忙碌起来,这样,引开它的注意力,它就会逐渐的安静下来了。
刘静学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的大脑,自己还得想办法让它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呆在它应该呆的地方,还不许使用強制手段,想起来,也満好笑的哦。
干些什么好呢?一边饶有趣兴的从
上爬起来,走出呆着的明显是卧室打扮的房间,四下里
晃,刘静学一边考虑自己改干些什么。
嘴里哼着小调,晕晕乎乎的刘静学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入进了一个大厅。大厅呈五角形,五条边上各有一扇门,加上刘静学出来的方向,正好是个方方正正的六边形,估计是按照合六阵的方位设立的。
屋里没有人,空落落的房间里,除了中间有一个仿佛是大烟囱的透亮的地方外,整个房间没有任何的东西,当然更没有人。刘静学就那么探头探脑的到处晃悠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打开门
瞅着。
没人,没人,还是没人…,站在最后的一扇门前,晃晃悠悠的刘静学勉力站好,嘿嘿的一笑,全身都爬到了门上,劲使的推开门,大吼一声:“下雨收服衣~。”
还是没人。房间里一眼就能够看的清清楚楚,除了一些坛坛罐罐的,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而这些坛坛罐罐的,刘静学看起来眼
的很,就和喝醉前抱着的那些酒坛子一模一样,只是在大小个头上有着那么一些差别。还有的就是:大多数的坛子,都封着口,还没有开封。
这个是酒窖。前面那个是药房,再前面的那个是书房,再再前面的那个应该是丹房,里面有一个大鼎在;嗯,再过去就是冶炼房了,里面看着有一个呼呼冒火苗的炉子,再往前,就是这边的卧室了。掰着手指头,刘静学勉力的站稳,晃晃悠悠的一个个的点清周围的房间,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
好像没有厨房。刘静学找到了一个很明显的漏
,人怎么能不吃饭呢,要是不吃饭,那不是成了神仙了。嗯,好像,这就是一个神仙的地方吧。刘静学恍然大悟:神仙不用吃饭,当然就不需要厨房了,而且,世间传说的神仙都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没有厨房,应该是正常的吧。
而且,要是真的顶不住了,不论是炼丹房还是冶炼房,都可以临时充作做饭的地方,两个地方都有可以做饭的工具,冶炼房可以作烧烤,炕饼之类的,炼丹房就可以煲汤,炖粥之类的,还有那么多的上好药材可以做药膳,饿,应该是饿不到的。
既然吃的问题解决了,那么还有拉的问题。
刘静学很‘清醒’的记得,几个房间里,都没有厕所的存在,别说马桶,连一个合适的蹲坑都没有,而且,所有的房间都没有那种长期排便排
所特有的味道,就连存放药材的那个房间,也没有那种味道——神仙大概是不用人中白,人中黄这两样药材的,所以也没有备这两种由人的排怈物凝结的固体物质。
只是,酒有加強血
循环的作用,捎带的,也有加強肾血
量的效果,当然,也有促进胃肠
动的功能。所以,一般喝酒后,人都会有三急。而且宿醉醒来后的感觉更加严重。现在刘静学就感觉自己有即将憋不住的感觉。
“有人吗?有人的话,来一个。”房间里回
着嗡嗡的回音,刘静学知道,这是房间隔音效果良好的结果,如果有那么一套音像,在这样的房间里放出来的声音,音质一定会特别的好。
只是,刘静学现在根本就没有这种心思去关心那些,提气收舡,在尽可能的减少部腹的震动的同时,刘静学用尽可能大的声音高声的呼叫着:“有人吗?有人,来一个,来人,帮帮,我。我,快,憋不住了。快,来人啊。”用接近一字一顿的说法,刘静学艰难的绕着房间转了三圈,想在找人的同时,也找一个能够让自己痛痛快快的放水的地方。
药房,存放这各种各样的药材,那熟悉的香味,让刘静学感觉异常的舒服。刘静学虽然不知道里面里面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药材,但是就凭那让他一闻就感觉心旷神怡的味道就知道,里面的好药材少不了。
不过,憋着
感觉心旷神怡的味道,那是极不舒服的。想放松不敢,想紧张,困难,想…,还是赶快走吧,不然,再心旷神怡下去,
裆里可就不一定是干的了。
书房,里面林林总总的堆放了不少的竹简,兽骨,甲壳,玉片之类的,年代都相当的古老,字迹也相当的模糊。刘静学倒是拿起一片仔细的看了看,一个字也不认识,或者说是,一个符号也不认识更加确切点。不过根据国中字的那种象形文字的基础,应该可以看出不少的线索,只是…。
,憋的慌。推敲了两个字的可能意思后,想起自己还在找厕所的刘静学深昅了一口气,再缓缓的放出,弓着
,挪出了书房,学着曰本人的那种穿着木屐的小碎步。继续自己的寻找之旅。
丹房,不用想,肯定是没有,所以只是草略的看了看,刘静学就连忙转移了阵地:屋里就中间一个大鼎,那个大鼎下面还呼呼的冒着火苗,虽然说那只大鼎很有一些菗象派的马桶的味道,但估计除了孙悟空那个吃
了仙丹的家伙,没谁敢在那个里面出恭,何况,那个鼎下面的火苗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一泡
浇上去,火苗子呼的冒起来,就像用假芭蕉扇闪火焰山一样,自己的小
能不能受得了那种温度,还是不要实验的好。
冶炼房,那个冒火苗的地方倒是象厕所的蹲坑,可是看着那呼呼的火苗…蛋蛋不要烤的太
了哦。
卧室,我已经不再
好多年了。
酒窖,虽然做第一盘豆腐的时候搀了
,《红高粱》里的那些上好的高粱酒里也搀了
,但是厕所…,干嘛要找厕所!干嘛非要找厕所!干嘛非要坚持着找厕所?用酒坛子不就行了吗!
虽然这些酒坛子可以肯定都是古董,而且还应该是比那些秦砖汉瓦更加古老的古董,虽然这些东西只要拿回去那肯定能够拍卖个千儿八百万的钞票,但是,现在,我
急啊。算了,有用青花磁坛子做泡菜的,有用青花碗喂猫的,我用一个更古老的酒坛子装点
也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活人,总不能让
憋死吧。
匆匆忙忙的捡起一个歪倒在地上的空坛子(有酒的可是不敢用,虽然《红高粱》里有酒里加
酒更香的记录,虽然刘静学还是一个正宗的童子
,虽然没有人在旁边看着,要是
到有酒的坛子里,让九千岁给知道了,恼羞成怒,不送我回家可就麻烦了。)
艰难而快速的把坛子放好,看着坛子还在地上晃晃悠悠的如同一个不倒翁一样,刘静学就急不可耐的伸手向着
裆里掏去。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凡是在最紧急的时候事情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不顺利,平时没事老是喜欢
出那么一点点
隙的大前门,现在反倒怎么都有点打不开的架势,让刘静学急的満头冒汗,可是越急,反倒越困难了,
意也越练越严重了,都有那么几滴已经静悄悄的跑出来了。
心急火燎之下,刘静学干脆的一把脫掉
子,暴
出整个的骨盆,两手紧紧的掐住‘下水道’,瞄准那个终于站稳的酒坛子,轻轻地,慢慢的松开了手。
太舒畅了。
难以言表的舒畅。
…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一声巨吼,吓的刘静学的手一抖,一股水柱偏离了预定的轨道,打中了旁边洁净的地面,在地面上涂抹开一片扇形的,充満菗象派意味的,水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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