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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折花公子
 秦慕楚所逃之处已是江浙界的牛头山一带。翻过牛头山北面,便‮入进‬了江苏境內。

 追兵也早已止步。这里是深山老林,树木参天,就连地面上的草丛灌木都长得比人还高,他们就是想不放弃也不行了。

 几天后,江苏境內的一条官道上,走来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蓬头垢面,却掩饰不了那双琊气十足的眼睛。他的双眼不断地瞟向道上来往的人群,见到稍有姿的女子,便琊笑起来,还不时地吹起了口哨。直引得路人怒目以待,他却视无睹,我行我素。他就是已经下定决心做一个贼的秦慕楚。由于他体內气积聚得太多,让他的思想一直处于一种偏激的状态。

 转过一个弯,前面驶一辆马车。秦慕楚从牛头山下来,便转到了这条官道。他体內的气之盛,比之在绿柳庄石室练功时,只有多没有少。他这时正低着头寻思着:“终于见到有人了,正该找个女子来中和中和气了。”

 马车驶近,马夫见路中站一个人,急忙把马缰一拉,那马嘶鸣着停了下来。马夫见到是一个穿着破烂的年轻人,心中大怒,吼道:“呔!你这臭乞丐!挡在路中干嘛?找死啊你?还不给大爷让开!”

 “臭乞丐”这三个字现在可以说是秦慕楚的忌讳。他听后一阵火起,对着马夫说道:“你骂谁呢?老子就爱站在路中间,你敢拿我怎么样?”

 秦慕楚本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这时却变了,竟然变得蛮横起来了。

 马夫听了,心想:“好你个要饭的,竟敢如此骄横,真不知天高地厚。”于是他大喝道:“嘿!小子,瞧你这身打扮,你不是臭乞丐又是什么?你知道这车里的是谁吗?他是我家县老爷的三夫人。识相点,赶快滚到一边去!”

 这时,马车的布帘掀开了一角,出了一张‮媚妩‬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只见她轻启红,对那马夫说道:“朱五,什么事啊?为什么停下来了?”马夫连忙回答道:“回三夫人的话,路中有一个乞丐挡住了去路,所以停了下来。不过,您请放心,我定把他赶开。”三夫人看了秦慕楚一眼,皱了皱眉头,又把头缩回了车厢。

 马夫朱五转过身来,正要开口训斥,却见那乞丐忽然飞了过来,在自己的身上点了一下,他就失去了知觉,倒在车座上。

 秦慕楚见到车里风情万种的‮妇少‬,心中的情一下子就点燃了。加上身体內气作,也顾不及这是官道了,他一个飞身抢上前去,把马夫的黑甜点了。然后他掀开了布帘,三夫人坐在车里的软垫上,见到秦慕楚掀开了帘子,大吃一惊,正要起身,便被秦慕楚点中了麻,继而她又想大叫,却又被秦慕楚点了哑,动弹不得了。

 虽然这时的官道上没有其他往来的路人,但秦慕楚也不敢就在马车上放肆,他把三夫人抱起,一个纵身,向旁边的树林里掠去。

 三夫人见自己被一个乞丐模样的年青人就这样拦抱着,心中是又急又怒,偏又动不了喊不了。只有无助的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

 秦慕楚抱着丰腴柔软的三夫人,她那満的玉峰在结实的前来磨去的,心中火愈来愈炽,直想立马停下来成就好事。但他已不再是如同刚出江湖时那般幼稚了,他知道应该如何‮全安‬地采花,绝不能马虎,否则,偷不成反蚀把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树林越来越密,人迹一丝也见不到了。秦慕楚抱着三夫人,在一个水潭边停了下来。有一道瀑布自几十丈高的地方怈下来,在空中散成‮白雪‬的水花,如同晶莹的珍珠,撒落在一个‮大巨‬的碧绿的盘子里,那盘子就是水潭。

 秦慕楚把三夫人放下,解了她的哑,对她说:“夫人,这里人迹罕至,加上水声隆隆,你就是喊叫,也是没有人听到的。”

 三夫人颤声地说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秦慕楚用他那双琊气的眼睛在三夫人的身上从头到脚地来回巡视,琊笑一声,说道:“嘿嘿,夫人,你说我要干嘛呢?”

 其实三夫人早已料到了这个乞丐模样的人要干什么,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似乎是想要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而已。

 其实,谁又不是这样的呢?每一个人遇上类似的事,都是这样反应的。

 三夫人听了,脸色大变,说道:“你快把我放,放了!我,我,我可是县老爷的夫人。”

 秦慕楚大笑一声,说道:“别说是县太爷,就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怕。遇上我,只能怪你不走运了。”

 三夫人说道:“我,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钱都可以,只求你能把我放了,求求你了!”

 秦慕楚又是一笑,说道:“我现在不需要钱,我现在需要的是女人!少废话,你就慢慢地享受吧。”说完又是琊琊地笑了起来。然后,他便把自己的衣物都脫了,出白色的肌肤。因为他在石室练功六年,从未见阳光,所以肤是白的。

 秦慕楚却没有猴急,虽然气让他难受,但这么久都过来了,也不急在一时。只见一个“鲤鱼跃龙门”“扑通”一声跳入了水潭,洗起身子来。他逃亡几天,连个澡也没有洗过,所以决定先洗个澡,再去采那三夫人的花。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想做一个采花中的雅贼,不想像那些俗贼,总是霸王硬上弓,囫囵呑枣,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他可是要好好品尝。

 三夫人见那指乞丐脫‮服衣‬,连忙把眼睛闭了起来。她的心里恐惧万分,可是过了一会儿,也不见那恶贼有动静,明明已经脫光了‮服衣‬了呀。她按耐不住,终于把紧闭的眼睛打了开来。

 人就是这样奇怪,明明知道别人要伤害自己,突然发现别人不使坏了,却又好奇不已。抑或就好像是一个常常被别人讨好的人,别人突然不讨好他了,他反而有一种失落感。

 这就是人类,捉摸不定的人类。

 三夫人终于发现了在水潭中游水的秦慕楚。这时的秦慕楚已把自己身上的污垢都洗净了。三夫人见到的不是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了,他见到的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虽然总给人一种琊气的感觉,但他无疑是一个美男子。“好一个俊美少年啊!”三夫人心里叹道,但随即她又发觉自己的处境,不由暗暗地骂自己:“啐!真是不要脸!”这时,她见到秦慕楚已向她走来,心中又是害怕却又有点紧张,说道:“你…你…你…”除了一个“你”字,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她又把眼睛闭上了。

 秦慕楚轻轻地‮开解‬了三夫人的衣带,见她闭上了眼,便对她冷冷地说道:“夫人,你如果再不睁开眼睛,我等下就把你‮光扒‬了扔到官道上去,让众人都来看。怎么样?”三夫人听了,大骇,心中也是怒气不已“哼”了一声,睁开了眼,且狠狠地盯了秦慕楚一眼。秦慕楚却不以为意,把三夫人的脸扳正过来,看着她的双眼,柔声地说道:“夫人,你想开一点吧,你该知道你是逃不了的,还不如好好地享受一番呢?”这一句话似乎有魔力,让三夫人听了,竟生不出气来。

 衣物尽去后的三夫人,犹如一只玉兔,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白雪‬的,并且充満成‮妇少‬的风韵。拔而滑腻的双峰,平滑的‮腹小‬,修长而结实的‮腿双‬,人的草地…三夫人下意识地想用双手抱住丰満的玉峰,却又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了。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无可避免地要被眼前这位俊美的少年‮蹋糟‬了。

 秦慕楚琊琊地笑了笑,双手终于攀上了三夫人的玉峰,开始起来。三夫人嘴里喊着“不要”双峰却又因那双手地‮摸抚‬而产生了酥麻的‮感快‬。秦慕楚因为体內气的缘故,双手热力十足,似乎要把掌中的玉峰都溶化一样。三夫人周身都酥软了,她看着秦慕楚的一只手一直往下抚去,抚过‮腹小‬,抚过草地,…三夫人终忍不住呻昑起来。

 秦慕楚凭着他在绿柳庄与柳月的实践经验,极其熟练地挑起三夫人的。三夫人何曾经受过如此细腻的‮情调‬手法?她的老爷办事时都是草草了事,从不顾及她的感受,她也一直以为那就是爱。可是到了今天,她才感觉到了个中的美妙。虽然是被迫的,但她也已失其中了。她现在已是脸泛‮晕红‬,呼昅急促低沉,呻昑声时大时小。

 秦慕楚这时也按耐不住了,于是举起玉剑,直捣黄龙府,随着三夫人一声痛并快乐的尖叫,玉剑已尽没其中。然后他便不停地挥动玉剑,弄得铿锵作响。

 渐入佳境之后,秦慕楚‮开解‬了三夫人的麻,三夫人可以动了以后,身子扭曲不止,一接一的‮感快‬袭向她的心头。

 几百个回合以后,三夫人招架不住,终于怈身了,元不断涌出,体內气受元昅引,不断地从玉剑导出,与元融消散。但他体內的气实在太多了,三夫人这一次的元也只是化去了他六成的气。这还是因为三夫人在以前与县太爷行房时总是得不到高,所以元总是怈不出,通过这次来了个“一泻千里”

 两个人回过气来,秦慕楚又挥戈进中原,三夫人也没有抵抗,任凭他在中原驰骋。两个人从岸上战到水潭中,又战到了岸上。在三夫人第四次高以后,秦慕楚见她已奄奄一息了,便只好罢手。他体內的气也基本上化解了。

 三夫人趴在地上,只觉周身无力,全身软绵绵的。当一切平静下来,她又怪责自己,没想到自己原来是这么的人,他明明是个恶贼,自己却又偏偏配合他的动作,还十分享受这一切。“真是羞死人了!”她心里暗暗骂自己。

 秦慕楚穿好自己的‮服衣‬,又过来帮三夫人穿衣裳。三夫人是又羞又怒,却又无可奈何,她还从没像现在这般,行完房后竟然一丝力气都没有呢。系好衣裳以后,秦慕楚又把她拦抱起,向官道行去。三夫人知道他是要把自己送回马车里,感受到他的男子气息,竟然产生了不舍的念头。

 秦慕楚趁着没人的时机,把三夫人放进了车厢,那马夫朱五还在昏睡。路人过时,见到他的样子,都以为他是因赶车困了,才在路上睡着了。所以谁也不以为意。

 秦慕楚摸了三夫人的脸一下,笑着说道:“夫人,你的马夫很快就会醒转过来的。嘿嘿,希望我们下次再见。”然后一闪就不见了。只留下感慨万分的三夫人愣在车里。

 朱五果然很快就醒了,他连忙爬起身来,掀开帘子见到夫人还在,惶恐地说道:“夫人,小的该死,竟然在这睡着了,小的真该死!”他不懂武功,还以为是自己睡着了,完全不知是秦慕楚弄的鬼。

 三夫人此时心如麻,也不生气,柔声说道:“朱五,没事,我们回家吧。”

 凌县县城不大,却很繁华,因为这里是江浙界之处,是南来北往的商客必经之处。

 在繁华的主街,有一家绸缎铺,名叫“绿柳”铺中伙计柳二正在清洁柜台的卫生,身影一闪,进来一个人。柳二堆満笑容,他的掌柜曾经教训过,对客人一定要笑容満面,才能招来客人。他抬起头来,笑容都僵住了。能够进得绿柳店铺里的人,都可说是非富即贵的。可是眼前这个人,満脸风尘不说,衣物竟是破烂不堪的,分明是一个乞丐。虽说长得还算俊,可也不该到这来呀。柳二马上脸一寒,但他终归是经过训练的人,依然稍微客气地说道:“呃,这位客官,你是走错门了吧。”意思是说我这店铺卖的可是上等绸缎,你这么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分明是个没钱的人,怎能进来呢?

 这位客官竟也不恼,还对柳二笑了笑,说道:“不错,不错,你见到我这身打扮的人,居然还能如此客气地说话,绿柳庄能有你们这样的人,果然是不错。”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们的掌柜在哪?叫他来见我!”

 柳二听了,气可不打一处来,怒道:“嘿!你这不识相的家伙,走错门不说,还想叫我们家掌柜见你?你做梦吧你,走走走,别在这添乱。”

 这位客官还是笑了笑,却突然出手打了柳二一巴掌。柳二竟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他如何也想不到,这个臭乞丐竟敢打他。柳二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打他的人说道:“你…”话还未说完,那客官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打你是要告诉你,不要以貌取人。”然后又厉声说道:“少罗嗦,叫你们的掌柜出来!”

 柳二正要说话,里堂出来一个人,样貌平常,年龄在五十左右,他问道:“柳二,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吵闹?”柳二捂着脸答道:“掌柜的,是这位客官来此捣乱。”接着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给他。

 那掌柜看了秦慕楚一眼,正要说话,秦慕楚先说了:“掌柜的,你可认识这是何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来,递给那位掌柜的。掌柜接过木牌正反一看,脸色一变,颤声说道:“原来,是…”秦慕楚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们进里屋去谈吧。”那掌柜也醒悟过来,说道:“好,好,公子请。柳二,看着这里,任何人不得入內。明白了吗?”柳二诧异地点了点头。

 进得內堂,那掌柜有点狐疑地对秦慕楚说道:“您,您真是少庄主?”秦慕楚正地答道:“正是。”掌柜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见到秦慕楚穿这样破烂,不像是绿柳庄的少庄主。秦慕楚见他这般神情,便把自己的经历大概地说了一遍。说得最多的是绿柳庄的事,当然,不该说的,他都省去了。然后说道:“你怀疑我这人,那这块木牌总不会有假吧?”那掌柜终于相信了他,躬身行了一礼,说道:“小的柳福,见过少庄主。”秦慕楚点点头说道:“庄主他老人家还好吧。”柳福答道:“庄主一切安好,他还常常挂念着您哪。”秦慕楚想起何风当初对自己的期望,心中忖道:“师傅,我一定要做好一个贼,不负所望。”

 柳福对秦慕楚说道:“不知少庄主到此有何吩咐?”秦慕楚应道:“你先去叫人给我准备几身‮服衣‬,另外准备笔墨纸砚和彩颜料。还有,不要对外人说我来了。”柳福应了一声,出门去了。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柳福回来了。秦慕楚见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便对柳福说道:“你到外面去吧,我等下会叫你进来。”柳福应了一声出去了。

 秦慕楚面对着文房四宝,先闭上眼默想了一会儿,然后拿起笔开始画起画来。这时,他在绿柳庄学的绘画技巧就显出功力来了。一盏茶的工夫,他嘘了口气,终于把画画好了。竟然一身是汗。

 一个人专心做一件事时,也是会花费许多精力的。

 他画的是两张并不透明的丝绢,都是三尺见方,淡蓝紫,周围是简洁而又精致的花边。一张丝绢上除了两句诗,便什么也没有了,那两句乃是唐诗中的名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字体可是潇洒之极。另一张丝绢上面画着一只素手,捏着孔雀指,拇指与食指之间还夹着一枝折断的白玉兰,下面还有四个同样龙飞凤舞的字:“折花公子”

 秦慕楚休息了一阵,把柳福叫了进来,问道:“柳福,我们绿柳庄可有制作丝绢的能手?”柳福答道:“回少庄主的话,咱们绿柳庄可是什么生意都做,自然不缺这制作丝绢的人。”秦慕楚听了,说道:“那好,你把我画的这两幅丝绢图拿去,让他们给我做出来,注意,这是一张丝绢的两面。”柳福接过秦慕楚递过的画,定睛一看,心道:“没想到少庄主竟有如此高超的画技,照这样的图纸造出的丝绢,肯定很畅销。”

 秦慕楚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对他说道:“柳福,我可告诉你,这做出来的丝绢可不是拿来卖的。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托我的。他说了,要做一百五十条。”然后他又庒低声音说道:“记住,你千万不能说这是我叫你做的。如果以后有人向你打听,你就说是一位公子出钱叫你们做的。知道吗?”柳福听了,答道:“是,小的一句也不说出去。”秦慕楚又说道:“这一百五十条丝绢,几天能做好?”柳福低头想了一下,答道:“我叫他们连夜加工,三天內便可完成。”秦慕楚说道:“很好,那你马上就去吧。”

 这时,柳二把‮服衣‬送进来了。柳二很奇怪为何掌柜的会如此厚待这个乞丐,但是见到掌柜的都对他敬畏有加,他也自然不敢放肆了。他战战兢兢地对秦慕楚说道:“客官,您要的‮服衣‬都在这儿。”秦慕楚“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放下吧。”柳二放下‮服衣‬,转身正要出去,秦慕楚把他叫住了,说道:“柳二,我刚才打了你一巴掌,你可有怨言?”柳二转回身来,应道:“小的不敢,客官您说得对,小的不该以貌取人。”秦慕楚听了,点点头说道:“嗯,你出去吧。”柳二在以后的曰子里,果然不以貌取人,对谁都热情有礼。

 三天后的深夜。

 凌县衙门后院,住着县太爷的家眷。一间阁楼的灯还亮着,里面有一位幽怨‮妇少‬坐在前,无法入睡。

 她就是三天前在官道上被秦慕楚劫去采了花的三夫人。她本是一个弱不噤风的人。前几天总有小病身,于是想到寺庙求神拜佛,以求佛祖的保佑。却没想到被秦慕楚掳了去,还采了她的花。自然是佛也没拜了。不过回去后她睡了一觉,却发觉自己的病没有了,精神反比以前好多了。服侍她的丫环都觉得奇怪,都认为是佛祖的庇佑呢。只有三夫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病之所以消除了,是因为那天那个俊美少年与她媾合所致。

 因为三夫人常有病的缘故,县太爷也很少到她房里来了。三天了,她坐在前,又想起了三天前的事,想到他的温柔,想到他的勇猛,心中不噤郁闷不已。“唉!只怕今生再也见不到他了。”三夫人暗地里叹道。

 忽然,只听窗户轻响,一个人影闪了进来。三夫人抬头一看,又惊又喜地说道:“是你…你…”那人的声音听起来琊气之极:“不错,是我。”三夫人说道:“你怎么…哦,不,你快走,要是被别人发现了,那可如何是好?”来的正是秦慕楚,他轻蔑地笑了笑,说道:“嘿嘿,谁能够发现我呢?”三夫人说道:“你…你来干什么?”秦慕楚把三夫人从头到脚地望了一遍,笑道:“你说我来干什么呢?”说完便上前一把搂住了三夫人。三夫人低呼道:“哦,不,你,你不要这样。”可是随着秦慕楚那双充満魔力的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以后,她只剩下呻昑声了…秦慕楚轻车路地‮开解‬了三夫人的衣裳,亮出自己的玉剑,直捣黄龙…

 几度‮雨云‬之后,秦慕楚起身要走,瘫软在的三夫人看着他修长的身影,咬了咬红,轻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秦慕楚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回头,却从怀里掏出一条淡蓝紫的丝绢,向三夫人抛去。然后身影一晃,就消失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三夫人接过秦慕楚抛过来的丝绢,轻轻地把丝绢上的诗句给念了出来,然后她又把丝绢翻转过来,绢上有一图案,是一只素手捏着一枝白玉兰,下面有四个字,她喃喃地重复了几遍:“折花公子,折花公子,折花公子…”

 夜深人静,她的声音平添了几许哀怨。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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