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南福王的古怪
想,齐临渊就站在南福王的身边,难道他没有注意到
却听到冰蓝王子柔和优美的声音响起:“小兄弟,怎么样,这些银两就给你吧
泪红雨嘻嘻而笑:“大哥,俗话说得好,无功不受禄,我怎会无缘无故要你的银两…”她大义凛然的道“如果做不成你的随从,就算我饿死街头,也不会接受你的嗟来之食的!”
兰郡主冷笑:“王子,一个小小的乞丐,何必理他,父王还等着为你接风洗尘呢,不如我们先入府?”
冰蓝王子看来的确菩萨心肠,一扬手,阻止兰郡主的相劝:“这位小兄弟,却很有趣,倒引起了小王很大的好奇心,中原能人奇士颇多,说不定他真有什么本事呢!”
兰郡主知道这冰蓝王子来自夜朗国,一向以搜集中原女美为乐,对各种奇能异事颇有好奇之心…一句话总结,这位王子,是钱多得没有地方花,恨不能找点由头多花点钱。她想到此,便不再劝阻,而实际上,她也想看看,跟在这位王子身边的几位随从,到底有什么真本事,冰蓝王子是不是仅仅为一个只对女子感趣兴的花花公子。
第二位随从从对伍中出列,同样的,他也是一个身材高大,肌
虬结的汉子,泪红雨发现,冰蓝王子的随从身材高矮全都一样,看来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身高比冰蓝王子高了不止一个头,身材高大的王子如果站在他们中间。反而显然矮小了,泪红雨心中暗暗称奇,心想,每一个为王之人,挑选侍卫地时候,绝对不会挑那些比自己身材还高大的人,以免被人夺了风头,可这冰蓝王子却反其道而行之,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有其它的目地?
这位随从
间持有一柄弯刀,只见他缓缓的出拔了那把弯刀,泪红雨见他慎重的样子,以为会看到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却想不到,他出拔的刀,为白色,薄如纸片…风一吹。仿佛还会左右摇晃。
她正在想,这真是把刀?
就听兰郡主问道:“王子,你,这…是刀?”
冰蓝王子笑了笑。道:“我这位随从,本为雪山刀王,如今的他。已经不必再用刀。他地刀鞘里。只不过是一把刀形的纸而已…”
泪红雨心想,难怪他拔刀拔得小心翼翼。原来是怕弄坏了纸?可这纸刀,真能斩什么东西?
她忽感到衣裳无风自动,只看见那随从把纸刀随手劈去,却没见到任何异样,她正感奇怪,却听见那卖烧饼的老李头,发出一声惊呼:“我的火炉…”
只见街边那烤烧饼地火炉卡嚓一声,裂开成两半,火炉之中炉火倾怈。
这火炉由红泥所制,已被火烧得硬坚无比,一般刀剑都弄不破它,可是,却被这随从用一把纸刀隔空劈开,众人见了,个个儿发出惊呼之声,转眼向那随从望去,却见那随从小心翼翼的把纸刀揷入刀鞘,那纸刀丝毫未损。
冰蓝王子笑望泪红雨,道:“我这两位随从,银箭,纸刀,你都见识过了,还有铜头,巨力,不知你是否还想见识?”
泪红雨暗想,这两位的本领这么大,自己就算是下辈子投胎做男人,估计也没有他们的本事,后面这两位,一个铜头,一个巨力,很显然,是指一个头硬坚无比,一个力大无穷,她摸了摸自己地头,没有一处有硬坚如铜的迹象,她暗想,看来,只有在巨力上想办法了。
泪红雨这时候才有了一点谦虚的模样,道:“大哥,您的随从本领可真是高強,说实话,我没有他们地本事,但是,剩下的这两位,一为铜头,一为巨力,说到铜头,我自然也没他的本领,但
力大无穷地话,我倒可以试试,您别看我瘦小,从小就是能举千斤地…”
她扬了扬她那纤细瘦长地胳膊,做了个力拔山河兮的英雄模样,当然,没人相信…
冰蓝王子反倒很有趣兴,道:“哦,你真地能力拔千斤?”
兰郡主在一旁揷言:“王子,你别听这小鬼胡说八道,在中原这里,这样白吃白撞的人可太多了,您可别上了他的当!”
她的话,自然换来一片赞同之声,简直想把她直赶入狗巷。
泪红雨见冰蓝王子有几分相信的样子,心中反倒疑惑起来,她看了看兰郡主,她拿眼瞪着自己,仿佛很为冰蓝王子担心一般,如此看来,这位冰蓝王子的确经常做这样的事,经常做冤大头,她不敢相信,一个外表看起来如此出色的男子,难道会是一个満脑子是草的花花公子?
泪红雨道:“大哥,您可别听这位姐小的,她整天养尊处优,呆在深宮大院,哪里知道世间的事往往出忽意料之外,就好象我这肩上的小狗,人人都以为它只是一只温顺的小狗,可谁知它却凶猛无比…”
听到这话,站在南福王身边的齐临渊忽地抬起头,向那只小狗望去,他听了这话,有似曾相似的感觉,在他的心中,只有一只小狗有如此的威风,可他一望那团站在小乞丐肩头脏乎乎的小绒球,却不敢肯定起来,这个脏乎乎的小绒球,怎么可能是那只小狗?而拥有这只小狗的人,也只可能是她,那个让自己骨子里都忘不了的女子。他看到那个小乞丐脏得看不见容颜的脸,头发纠结,衣衫破
,更加肯定,这个人不可能是她。
冰蓝王子望了望那只小狗,皱眉道:“你说…,这是一只小狗,而且威猛无比?”
泪红雨点了点头:“对,大哥,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给你试试…”
她打了一声呼哨,只见那小狗一蹬腿,朝冰蓝王子介绍的随从铜头跃了过去,看来铜头人如其名,只有头厉害,其它的都不厉害,闪躲不及,被那狗跃上头顶,咬了几口,又直跃下来,他却若无其事,只抚了抚他那光头(忘了说了,这铜头外形与其它人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是一个光头),看来,这铜头的确功夫在头顶,其头硬坚如铜,泪红雨暗暗庆幸,幸好没选他做对手,自己的头的确没他那么硬坚,如果被这小绒球一咬,的确会
血的。
原来,她指使这小狗咬那光头,确是为了证实自己并没有选错。
齐临渊一见此情形,却可以肯定,这只狗的确是自己丢失的那只狗,而只有那只狗,才会如此小,而且有如此的身手,而这小乞丐,不用说,除了泪红雨还会有谁?可他不明白的是,她为何并不在意被自己揭穿?难道她认定自己不会揭穿她?不知为何,他却始终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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