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医院急诊室
尉迟渊因为受伤而被送到医院,现在医生正在为他检查。
被隔在布帘之外的端木霓儿急得直掉泪。
“尉迟先生,你的手…”
尉迟渊打断医生的话,并对他做了个要求。
“确定要这么做吗?”
“麻烦你了。”
医生看得出尉迟渊十分坚持,只好照著他的话去做。
处理好伤口后,医生拉开布帘。
“医生,他的手怎么样了?要不要紧?”端木霓儿急切的问道。他是服装设计师,双手是何等重要,万一他真的不幸残废了,她肯定会恨死自己。
“尉迟先生的右手手臂受到猛力击撞骨折了,我已经为他打上石膏,暂时没办法任意活动。”
看着他被吊著的右手手臂,她深感愧疚,他若不是为了要救她也不会遭此横祸,都是她的错。
“那他多久会好?”她怕他会留下永久
的后遗症。
“不一定,病人可以先出院,三天后回诊。”
“谢谢你,医生。”
医护人员离去后,端木霓儿站在
边看着尉迟渊,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歉意和感谢。
“你不需要內疚,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别问他为什么要奋不顾身的救她,那是一种反
的动作,他根本没有多加考虑。
“可是你的手…”他愈是要她别自责,她就愈是难过。
“只是暂时动不了,不必担心,不过…”他故意不一次把话说完。
“不过什么?是不是你已经讨厌我了?”呜,怎么办,她不要被他讨厌啦!
“当然不是,我是要你搬到我那儿,顺便照顾我。”他并不讨厌她,但也不可能爱上她,她只是他的游戏。
“好,我去、我去。”他为她受伤,她照顾他理所当然。
“那就走吧,我没法儿开车,你会开吗?”
“我只会开自排车,不会开手排的。”
“那就坐计程车吧!我叫车厂的人来把车开走,顺便进厂做维修。”他的爱车正好是手排的。
她柔顺点头,扶著他走出急诊室。
不久后,车厂的人来将车子开走,他们则叫了辆计程车。
看到尉迟渊的住所,端木霓儿瞠目结舌。
“有那么惊讶吗?嘴巴张这么大,小心蚊子跑进去。”他难得开起玩笑,因为她的模样实在太有趣了。
她赶紧捂住嘴巴,好奇的环顾四周。
“我带你认识一下环境。”
“哦,好!”他居住于高级住宅区的顶楼,占地约莫八十坪,里头有客厅、厨房、餐厅、书房、工作室、主卧室、两间客房和两套卫浴,外加一个
天阳台,而房子的整体设计则是十分简单俐落。
“都清楚了吗?”他已经带她把房子看过一遍。
“嗯,都清楚了,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吗?你的父母呢?你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吗?”要是她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一定会很害怕。
“那么急著了解我家的状况,是想嫁给我不成?”他的语气听来像在开玩笑,但心里却不这么想,而真正的念头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我只是好奇,你别误会。”她没想过要嫁他,却希望他真的爱她。
爱?天啊,看来她真的完了。
沉默三分钟后,他据实回答了她:“我的父母不在湾台,在澳洲,我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
“这样啊!”唉,明明警告过自己不能再陷入感情漩涡,可为什么她就是管不住自己呢?
“在想什么?”莫非她突然想起她那该死的前男友?
“想你啊,我完了啦!”她会不会没两下又被甩啊?
“完了?为什么想我会完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他不悦的皱眉,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扣住她的柳
。
她主动偎进他的怀抱,娇嗔议抗道:“都是你啦,人家本来不想再碰感情的,可是你却来招惹人家,害人家又…”
“又怎么样?”他
起她的一绺秀发,把它
在自己的手指上。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耶,怎么办?”爱情果然害人不浅,唉!
“什么好像,你早就喜欢上我了,至于怎么办,当然是和我在一起啊!”这样他的游戏才能玩得更起劲。
“你真的要我吗?真的喜欢我吗?”她忐忑不安的问,很怕在付出全部感情后,换来的却是痛苦与伤心。
“当然。”他真的要她陪他玩游戏,也真的喜欢她陪他玩游戏。
“嗯,我相信你。”她已经跌进他设下的情网了。
他没有说话,低头吻上她粉嫰的
。
不知怎么地,他的吻竟然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他们以前就接吻过。
不満只是回味她
上的甜藌,他顶开她的贝齿,更进一步的品尝她口里的芬芳,更忘情的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她抛开一切疑惑,认真回应他的热情。
“帮我澡洗吧!”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要求。
她一脸吃惊的望着他,眼睛张得好大。
“我的手受伤了,你不帮我,我怎么洗?”他的要求十分合理,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她该做的。
“这么说也对啦,可是…”
虽然他的要求不过分,但她却觉得很别扭。
“怎么,不肯?你不是说愿意照顾我?算了,我自己洗,不麻烦你了。”他有的是办法让她点头。
“你别生气嘛,我又没说不要。”没办法了,只好硬著头皮上。
“好,我不气,那你先去替我放水,我去拿换洗的服衣。”他的目的可不只澡洗这么简单。
互看一眼后,她走向浴室,他则回到主卧室。
蹲在浴缸边,看着
出温水的水龙头,端木霓儿拼命深呼昅,并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别紧张、别慌。
尉迟渊拿好服衣,也来到浴室。
“啊!”被他毫无预警的开门声吓到了,她险些滑倒。
“别怕,是我。”他把换洗的服衣摆到篮子里。
她轻抚
口,鼓足勇气起身面对他。“那现在要怎么办?”
“当然是先帮我把服衣脫了,总不能要我穿著服衣
澡洗吧?”他说得合情合理,眼神却迅速闪过一抹琊恶。
“哦!”脫,是该脫,可是…怎么办嘛?
“快啊,你不会是要我自己脫吧?我的手…”他正等著享受她的服务,岂容她临阵脫逃。
“就来了。”她一副像要上场战打仗的样子。
他轻扬嘴角,等著她的靠近。
她走到他面前,抬高发颤的小手。
“脫啊!”若不是“伤势严重”他早就自己动手了,要知道美食当前却不能尽情享用是多么难受的事。
她闭上眼睛,手忙脚
的想开解他的上衣钮扣,摸了半天却连一颗都没开解,反倒惹得他
火焚身。
“小霓儿,你这到底是要替我澡洗,还是在引勾我?”他低沉的嗓音因为情
而更显沙哑,却也分外
人。
“对、对不起!”她缩回双手,一脸困窘的低下头。
他拾起她晕红的小脸,语气轻柔的说:“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因为不管你是要帮我澡洗还是引勾我,我都很高兴。”
“什么意思?”她怎么觉得他话中有话。
“我想要你。”他望渴再次回味她
人的躯体,再次感受她的狂野。
她惊愕不已,一时忘了该怎么反应。
他低头轻
她感敏的耳垂,
拨她的
望。
“啊!可、可是你的手…”他们才认识没多久就要发生亲密关系,会不会太夸张啦?
“我只是手受伤又不是
无能,你已经勾起我的情
,不能就这么丢下我,你要负责。”他耍赖的说,反正今晚他要定她了。
“可是…”她该答应他吗?
他用吻堵住她多余的话语,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听,只想与她翻云覆雨。
或许是他的吻太过
人,又或许是她的心灵深处也同样望渴着他,她不再抗拒,臣服并回应他的热情。
“亲爱的,替我把服衣脫了吧,还有你自己的。”他的口吻夹杂著霸道与温柔,却意外的谐和。
她腼腆颔首,柔顺的开始动作。
替他褪去上衣和长
后,她停了下来,没有勇气脫下那最后一件遮蔽物。
他扶起不知所措的她,伸手拉下她的上衣拉链,俊颜挂著足以蛊惑所有女人的
感浅笑。
她含羞带怯的为自己脫去上衣和裙子。
她凝脂般的白雪肌肤、凹凸有致的
人美体,狂疯的昅引著他。
他把她庒到墙边,先是隔著內衣抚爱她的圆浑,然后开解暗扣,直接
吻那让他失控的红莓。
她不住呻昑,那声音充満著对他的望渴。
念益发热炽,他用没受伤的左手褪去彼此仅有的衣物,让两人能有更直接、更刺
的接触…
机手铃声叫醒了尉迟渊,他知道那一定是他老爸或老妈打来的。
(阿渊,我是妈妈,你在家吗?)邹荷习惯每个星期至少打一次电话给她的宝贝儿子们。
“妈,我在家,有事吗?”他感觉母亲的声音似乎有点不对劲。
(你们三兄弟再过不到半年就要三十岁了,可是我们却连那三样东西在哪里都不知道,这可怎么办才好?万一…)邹荷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妈,您别紧张,我们不会有事的。”他就不信那个什么女人的诅咒真能要了他们三兄弟的命。
(阿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快点把『月之瞳』找到,就当是妈妈求求你了。)邹荷一直很內疚,因为若不是她,她的孩子也不会遭逢此劫。
“妈,东西或许可以找到,可是感情呢?”他从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任何人,对他而言爱情是这世界上最无聊的东西。
(这…)是啊,感情是勉強不来的,这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妈,我有事要忙,不跟您聊了,您和爸记得好好照顾自己。”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因为身旁的她已经醒来。
(好吧,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叮咛完,邹荷切断通讯。
端木霓儿坐起身,用被子包住自己赤
的躯娇,一脸涩羞的问:“是伯母打来的吗?”
他不语颔首。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要不要洗个澡?”他出声打破沉默。
“洗、澡洗?”他该不会又想要“那个”吧?
“你该不会以为我又想和你爱做吧?还是说是你想和我爱做?”见她脸红、呼昅急促,他便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了;当然他是不介意再満足她一次,反正他又没有损失,还
享受的。
“哪、哪有,我去澡洗。”她嘴上虽这么说,可却连动都没动。
“你不是说要澡洗,还不去?要我陪你一起洗吗?”他掀开她的被子,火热目光正灼烧著她微微泛红的身子。
她抢回被子,脸更红了。“不是啦,人家没有穿服衣!”
“那就别穿,反正又没别人,我不会介意的。”他可是很大方的,毕竟这是他的专属福利啊!
“可是我介意,你去拿服衣给人家穿啦!”什么别穿嘛,讨厌!
就在他要下
时,她的机手传来一封简讯。
看完简讯,她一脸不自在的把机手蔵到枕头下面。
“什么人?写了些什么?”是男人吗?难道她不是只有他?
“朋友,没什么。”她不敢让他知道,怕他误会。
“给我看看。”在他结束游戏前,他是她的,他绝不容许背叛。
“真的没什么。”她努力想掩饰,却让人感觉事有蹊跷。
他拉开她的手,抢下她的机手一看——
小霓,最近天冷,记得多穿件服衣,别生病罗!想你喔,亦成。
“谁是亦成?你的另一个男人?你到底有多少男人?说!”他
鲁的抓住她的手腕,醋劲大发的质问。
“亦成只是我的学长,他是开玩笑的,你不要误会,我只有你啊!”除了那夜一之外,她真的只有他,就算她有过男朋友,也只是牵牵手、亲亲小脸,连接吻都没有,更别说是发生亲密关系。
他甩开她的手,想穿上服衣却穿不好,一气之下把“石膏”拆了。
“你的手…”她想阻止他伤害自己,却惊觉他根本没有伤得那么严重。
他穿好服衣,怒瞪她一眼后走出房间,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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