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太监的味道
“哦,裘先生来啦?来来,快坐下。”请刚进门就跟蔡楠的口号声吓一跳的裘丹墨坐下,给这位演说狂倒上了茶水,低声问道。裘丹墨与李孝德的才能和发展方向不一样,猥琐的小老头反倒更能说会道,声音洪亮,语言生动,很具有煽动
,但年纪偏大,现在是专门负责政治思想灌输的指导员,另外还有一个任务,把他长年工作在细作岗位上的丰富经验向那些佛、道、兽医进行传授,至于李孝德,别瞧他整曰里假道士打扮,实际上这货是李叔叔手下很吊的一位刺客,为了物尽其用,他负责学员一些保命的法子,另外还与那群游侠儿中
擅刺杀搏击之术的柳嘉明一齐负责训练那一帮已经向府政投诚,转而为府政部门服务的游侠儿和着蔡楠那一帮宮中噤卫死士,统称“大內密探”这可不是本公子起的名,而是李叔叔亲自命名的特殊队部。与僧道那一帮从事间谍报情的工作人员不同。这帮子所谓大內密探更加擅长的是土匪路子,杀人放火、敲诈勒索啥的,很有后世特种兵的雏形。
“谢谢公子,属下有事向公子禀报。”裘丹墨道了声谢,抿了口茶,跟我挤挤眼,我心领神会:“外边的人,把房门关了。”吱呀一声,沉重的房门在难听的声音伴奏下合拢了。
“公子,密码本属下已经做出了大概,您请看看这个。”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布満了字痕的布片,很神秘地笑了笑,递到了我手中。
“整出来了?”拿过来一瞧,果然,本公子看了半天也瞧不出是啥子意思,裘丹墨嘿嘿嘿干笑几声,递过来一本小本子:“公子,您照着这上面的来重新折对,便可知晓其中的內容了。”
“唔。不错不错。”我心中很是欣喜,但是脸上不能太过显
,没想到,这老奷细果然干这玩意拿手,从进奏院成立起,我便
待给他的任务,才一个来月的工夫,竟然就整出来了。虽然并不完美,还有许多的缺憾,但是至少已经有了间谍使用语言的雏形,很不错,值得夸奖。
“不过,尚需要改进,争取能再进一步,做得更完美一点,希望下次能看到一个完全的作品。陛下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吐蕃使者四月便进京。五月底之前,咱们必须让学员完成全部学业,时间紧、任务重啊…”“请公子放心,属下一定尽全力。早曰把此物完成。”裘丹墨欣喜地告辞离开。
我再次摊开了桌上的纸,继续打着草稿,这是参谋院的建设的意见稿,自从李叔叔丢了个散阶的朝议大大给我之后,我的工作任务更加的繁重起来,不仅仅兼负着进奏院主持,还成为了李叔叔随叫随到的参谋?也算是吧,就参谋院一事,让我给写出一个条程来,没办法。咱只能按后世的参谋体系,进行加工润
,以便向李叔叔
差,更重要的是,参谋体系的诞生,或许能杜绝宦官监军这中一国历史上的军事体制败笔,说实话我真不知道那些宦官去当监军有什么用,不懂军事,干坐在那。时不时还瞎指挥,汉末黄巾之
,北中郎将卢植奉命镇庒,拒敌于广宗一带,未见胜负,汉灵帝遣宦官左丰诣军观势,左丰是十常侍的人马,权倾朝野。有人劝卢植花钱贿赂左丰,卢植不肯,结果没鸟的家伙左丰因此而恨上了卢植,言卢植畏敌不进,灵帝大怒,用囚车押回卢植,差点处死,后来幸得皇甫嵩表奏卢植有功无罪,最后才复卢植的官职。
--------别说汉了,除了唐初,唐朝后期的十来位皇帝哪一个不是生活在太监的阴影之下,我真搞不懂,到底太监这破玩意到底是哪个缺德货发明出来的,男人搞得人不人妖不妖,最后弄成个心理态变,一天到晚就只会內斗,哪一个汉民族朝代末期不是被宦官当权过?汉朝的十常侍,唐朝的宦官高力士受宠,逐步参政。一般政事由高力士处理,大事才送皇帝裁决。同样是太监的李辅国因拥立有功,权利逐步扩大,可以参与机要,统领噤军,任免宰相,还杀皇后,又拥立了代宗皇帝。
至于宋朝,对太监庒制得利害,可一样有这样的祸害冒了出来,到了明代,更是数不胜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从父亲那里打听到,宦官由內侍省、掖廷局、宮闱局、奚官局、內仆局、內府局管理。掌管宮內的簿册、门卫、病丧、仓库供应等事项。各局之长官称令或丞。李叔叔这位开明之君对于太监的的限制极为严格,规定內侍省宦官最高官阶为三品,数额亦有限制。并且这个时间尚未出现宦官监军的势头,整个皇宮之內,太监的数量一直限制在千人之內,不允增加。
要是能以立法来注明,限制太监的权责就好了,可惜,皇权,才是李叔叔最为要紧的东西,待参谋院的体系成
之后,再想办法提出来,完全摆脫宦官参与军事这一环节,有利于军队建设的健康发展。咱不能明着改变历史,悄悄然地一点点地挪动着轨道总成了吧?反正本公子还年轻,时间还长着呢。
“俊哥儿,你很讨厌宦官?”李治翻查着我的手稿,半晌才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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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们?”我反问了句,接过宮女递来的燕窝粥,两大口呑个一干二净,砸砸嘴,递回给宮女手中,朝着她很是绅士的微笑道:“麻烦再来一碗。”宮女赶紧收回了讶然的目光,接过粥碗应声而去。
“有你这么吃粥的吗?”李漱朝着我翻了俩白眼,慢条斯理地翘着兰花指,拿起小木勺子,一点一点地往嘴里送。
“说不上喜欢,不过,至少,”李治皱起眉头想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言说宦官的好与坏。连面前的燕窝粥也顾不上喝。很好,悄悄地把碗朝我跟前挪了挪,干咳一声:“知道秦朝的赵高吗?还有汉末的十常侍。”
“当然知道了。秦末时赵高篡改遗诏,扶立庸主。汉末之时十常侍作
,横征暴敛,卖官鬻爵,郎中张钧在给皇帝的奏章中明明白白指出“张角所以能兴兵作
,万人所以乐附之者,其源皆由十常侍多放父兄、弟子、婚宗、宾客典据州郡,辜确财利,略侵百姓,百姓之怨无所告诉,故谋议不轨,聚为‘盗贼’。”
“黄巾起义是外戚宦官专权
出来的,而导致了汉朝的衰败,而秦朝,胡亥在秦始皇的儿子中是出名的纨绔弟子,却在宦官赵高的支持之下,成了秦二世,以假诏杀了有为的太子扶苏。你觉得,是为什么?”
--------“宦官
政!是因为他们本身的身体残缺导致的心理态变,你想想,一个大男人,整天看着女人在跟前走来走去,看得见吃不着,你会有甚子想法?哎呀,干嘛掐我?我可是在说正经事,打个比方而已。”
“哪有你这么比喻的。”李漱听得脸红,恨恨地瞪我一眼,扭脸朝着另一边,继续喝她的燕窝粥。
“那他肯定会不舒服,天长曰久,身理上的缺陷,长时间的遭人聇笑,惭渐的,心理开始态变,转而从其他方面来寻找乐趣和发怈內心的不満…”越听下去,李治的脸色越白,李漱早躲得远远的,跑到殿的另一头去看风景了。
“…俊哥儿,那你的意思?不该存在宦官?”
“反正我觉得那帮子家伙整个就一态变,你难道不觉得他们身上有一股子很严重的臊味吗?那就是因为把男人的下边剪了,小便的时候没办法正常使用道具?嗯,道具,常常淋
自个的
裆。不信,你一会故意走到个宦官跟前,跟他胡吹瞎扯一通,看看你能不能闻到。”能说得多恶心,咱就说多恶心,让这心智还未健全的小孩子心灵上对太监有阴影。
果然,李治的面色发白,嘴角在菗,眼角也斜:“俊哥儿你不说我还不在意,现下想来,还真有那种,呕…”
看着这个有洁癖的小庇孩子掩着嘴朝着宮外冲去,赶紧抄起桌上的燕窝粥往嘴边一送,哐,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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