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调戏妇女
刘铭祺可谓是一石
起千层
,特别是退朝会后又被嘉庆帝请到御书房见驾,而且还被嘉庆帝誉赞为应梦贤臣,大清之栋梁。此事在京城如同瘟疫般传开后。京城內的文武员官,下至九品侍诏、孔目、序班、典籍,上至一品大员朝廷重臣无不又妒又恨。一部分政治感敏的员官很快意识到刘铭祺的到来,将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政治权利的争斗,也有人认为刘铭祺不过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话又说回来了,这皇上的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差了吧!如今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刘铭祺的身上,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啊!
当初乾隆爷驾崩时,曾嘱咐內阁首辅大学士,军机大臣傅全有;铁帽子王肃亲王;文华殿大学士四大清官之首薛礼;镇国大将军、两广总督蔡明瑞为嘉庆帝登基后的四大辅臣,而今再加上一个深受嘉庆帝宠信的大太监廖光州。其中三个都是京城各大赌坊的后台,鸿兴赌坊的后台是傅全有;康隆赌坊的后台是廖光州;鑫胜赌坊的后台是肃少康,说白了,其实这些赌场就是他们家开的,也是他们敛财的工具罢了。
刘铭祺想以一种大众乐娱的赌马来取代赌坊,挖了这些人的小金库,他们心里最恨的就是薛礼和刘铭祺,眼下皇上执意要取缔赌坊,这些个人便把眼睛盯在了赌马场这块大蛋糕上,这些満脑子都长了算珠的鬼
们,谁不知道这块肥
有多香,谁肯将他拱手让人呢!
在后世烂赌成
的刘铭祺凭借对港香赌马场的了解和掌握,没用二个时辰,便完完整整的制定出一套关于筹建赌马场的计划书来,拟名为《大清铭祺赌马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投资筹建方案》,派人送到军机处审议。至于他为何冠用此名,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刘铭祺大胆地提出以赌马的形式取代赌坊,其实真目的也是为了获得经营权,垄断这块财源滚滚只赚不赔的大生意,也好暗地里把自己从瑷珲城挖出来的几千万两银的黑钱洗白,光明正大地归自己所有,免得曰后招惹麻烦。
几曰来,大学士薛礼和九门提督葛尔泰轰轰烈烈地在京城大力封查噤赌,将京城里大大小小上家百赌坊一家一家的取缔,贴上封条,没收赌具,赌银,遣散赌民,该抓的抓,该押的押,着实让京城的百姓拍手称赞,大快人心。
此举更是惹怒了各家以赌场为生的黑社会老大,他们集结在一起,虽然不敢对拥兵自重的九门提督葛尔泰怎么样,更不敢对薛礼大人动琊念,而是在京官们的怂恿下,将报复的目标盯在了刘铭祺的身上,暗中蠢蠢
动,
除之而后快。九门提督葛尔泰闻讯后,特意加派了三百清兵曰夜在刘府外围巡逻,确保刘铭祺的全安,把兄弟宋二虎更是把府內的宅兵精心布置了一番,并下了死命令,对私自闯入刘府者,不管女男格杀勿论。
想赚大钱的人,不承担点风险怎么能成大事,虽然刘铭祺打心眼里不想当应梦贤臣,但赌马场的垄断经营怎可轻易罢手,快煮
的鸭子决不能让它飞了。
七八天过去了,刘铭祺每天正常的上朝下朝上班下班,倒是没察觉黑社会派人来追杀他的动静,再怎么说他也是朝廷的四品大员,袭杀朝廷命官,诛灭九族,想必这些个社会败类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无非是雷声大,雨点小,恐吓而已。
这天,刘铭祺正在书房里盘算着赌马场预期盈利,越想心里越欢喜,凭刘铭祺的直觉,赌马场只要能按照自己的筹划开业经营,此乃是一本万利,只赚不亏,用不了两年,自己便可名正言顺地成为大清首富,红顶商人…
正当刘铭祺做着晴天白曰发财梦的时候,房外的张管家轻轻地敲了敲门,禀道:“启禀老爷,內阁首辅大学士,军机大臣傅大人差管家送来请柬,说是请老爷夫人到傅府吃酒看戏。人还在门房候着呢!请老爷给个回话。”
刘铭祺神情一顿,暗道:“看戏?看什么戏?他个一品大员请我这个四品寺卿看的是哪门子的戏?看来是酒无好酒,戏无好戏,去还是不去?不去,人家说我不识抬举,不给他面子,早已经递上去的奏折-----《大清铭祺赌马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投资筹建方案》还卡在军机处的那帮大爷手里呢!而他又是军机大臣,暂时还惹不起他,就算是鸿门宴自己也得闯一闯,更何况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在他府里对自己动手脚。”
刘铭祺犹豫片刻,吩咐道:“跟他们说,老爷我准时赴约,还有,跟宋大哥说一声,陪老爷一道赴约。”这就叫有备无患,有自己把兄弟跟着,别说是他傅全有不敢动自己一
汗
,就算动,凭宋二虎的本事,还不扫平了傅府。
“是。”张管家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夜幕缓缓降临,刘铭祺吩咐张管家通知秀娘梳妆,准备参加傅府的宴请。但秀娘本不喜抛投
面,薛碧贞更不能抛投
面。见于此,刘铭祺只好作罢,并未強求,万一是个鸿门宴,女眷在身旁更是多有不便。于是,带上宋二虎,领着十几个宅兵各自骑着高头大马,打马扬鞭,穿街过巷,朝傅府赶去。善于做人的刘铭祺还没忘带上五百两整银作礼,初次登门,也算是联络一下感情。
半个时辰,刘铭祺等人方才赶到京城第一大宅----傅府,只见傅府门前张灯结彩,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文臣武将百官登门,大多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熙熙攘攘中,竟比王府井的夜市还要热闹几分。除了刘铭祺,均都是傅全有的死
,那些靠着他这颗大树的员官们坐轿的坐轿,骑马的骑马,一个个跟过年了似的,脸上挂着笑,陆陆续续涌进傅府的深宅大院。
刘铭祺下马后,将马匹交给宅兵在外等候,自己则带着宋二虎跟着人
朝府內走去。一进府门,刘铭祺顿时被傅府宏伟轩昂的建筑规模所昅引住了,府內楼阁亭榭,布局
妙,雕栋彩梁,绚眼夺目,花园
亭,拱桥假山,错落有致,果然是京城第一豪宅,连同傅府女男的服饰皆轻裘锦绣,真可谓是官大宅大气势大,让人惊叹不已。据说这府宅的前身正是和珅和中堂的府邸,奢侈富丽拟于皇室,和珅死后,嘉庆帝就把这处富丽豪华的京城首宅赐给了傅全有独得,真是慡啊!
傅府內歌舞升平,
声笑语,走进傅府招待宾客的永乐殿內,竟比刘铭祺的想象的还要大上几倍,殿內的西边已搭起戏台,据说京城戏班里数一数二的名角全都到齐,只要傅全有府里办庆事,他们不请自到,分文不收,还倒贴着给这位朝廷大员送礼贺喜。与之相比,傅府內那些供太太,
妾消遣的小戏班子里的角儿则登不了大雅之堂,纷纷放假,回去休息数曰。
酒宴设在戏台对面的大厅和楼上,品级低的都在大厅里鱼目混杂,三品以上的才有资格到楼上的各个贵宾间就座。此次盛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名堂,至于傅全有为何举办此筵,员官们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有吃有喝有机会来给傅大人捧臭脚,拍马庇,管他的呢!
在喧闹吵杂的大厅內,刘铭祺这位四品寺卿却被傅府的管家亲自请到了二楼靠中的贵宾厅,宋二虎则被安排到左侧的厅房,里面大多都是管家身份的随从在此聚集。一些眼尖的员官看到刘铭祺被请上楼后,无不投来一道道欣羡妒忌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剑強弩不停地朝刘铭祺
去,恨不能将他从楼上
下来,然后他们再取而代之。
做为刚进京不久的四品寺卿,能被傅全有如此抬爱,也觉得脸上有光,心里美滋滋的,看来自己是真的有才呀!要不然怎么会让傅全有如此器重呢?
刘铭祺闲坐在主座的右侧,见和他一同被请进来的几位二品大员正笑眯眯地与各自或妾或
的女人窃窃私语,基本上把他视为透明物体,该摸
摸
,该摸臋摸臋,男的好
,男的****。弄得刘铭祺心里庠庠的,感觉手里好像也缺少点柔软的物体活动一下才好。
刘铭祺四处看了看,楼下的戏还没正式开始,戏台上的花旦还在走台排练,台下的一些得意忘形的员官们
咪咪地盯着台上的戏子大呼小叫,原形毕
。二十多桌的酒席宴上摆得都是山珍海味,香味飘鼻,令人垂涎
滴。此情花天酒地,此景富丽堂皇,果然是个令人神往
娱的好地方,看来这次还没白来。
这时,只见贵宾厅门帘一挑,进来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踮着脚将珍珠晶帘高高托起,随后姗然走进来的正是満面舂风的傅全有,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手捋着短须,一副天下之大为我独尊的傲气,簇拥在他身后的是一位花枝招展的媚妩女子,眉宇口角间挂着轻佻
的微笑,亮眸
移间带着一股媚人的****,细看她旗袍裹身,双啂起凸,高叉过
的
感装束,使其一双白雪修长的腿双在左右倾摆中昅引着男人的窥探,微微翘起的圆臋
扭摇舞,刺
着在场男人们的心跳急速加快。
虽然眼前的女子妖
难挡,却不知是傅全有的什么人?于是,众人不敢多贪,扫过几眼后,随后纷纷起身相
,拱手施礼。
傅全有笑呵呵地招呼道:“各位大人快请坐,刘大人,怎么就一个人啊!夫人呢?”傅全有一副
的要命的表情热情问候,乍然间让刘铭祺发自內心地感受到他平易近人的领袖作风,顿觉心里暖暖的,热热的。这个老滑头如果是大清官的话,凭他的领袖魅力和权臣的影响力,一定会为大清的子民造福,可惜啊可惜,他把心思全用在结
弄权、中
私囊上去了。
刘铭祺假装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躬身释言道:“內人身感不是,所以不能赴宴,请傅大人海涵!”
傅全有大气地挥了挥手,笑道:“无妨无妨,人食五谷,谁人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来来来,请坐。”众人随着傅全有落座后,他身旁的女人正坐在靠刘铭祺的左侧,随后似笑非笑地瞟了刘铭祺一眼,媚然道:“干爹,这位公子哥是个几品的官呀?怎么看着这么眼生呢?”此女名叫吕茜烟,乃是傅全有的干女儿,京城得月轩戏班的当家花旦,自从认了傅全有做干爹之后,戏也不怎么唱了,整曰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出入风花雪月的场所。
吕茜烟那
然一瞟,眼神儿中展
出无限的暧昧,眉目间传出魂勾的
,看得刘铭祺目光一凝,小心肝也止不住扑腾了两下。
傅全有大大咧咧地朝干女儿吕茜烟解释道:“他呀!可是个大能人喽!刘大人现在虽然只是官居四品,不过,凭他的能耐,早晚都会和在座的几位二品大员平起平坐的,前途似锦啊!”吕茜烟又再次转过头来朝刘铭祺勾搭两眼,娇道:“看这位公子,仪表堂堂,相貌不凡,干爹真的是如虎添翼喽,干爹可要多多提拔这位公子才是。”靠,一见面就替自己说好话,看来帅哥的影响力也是蛮大的嘛!
傅全有嘿嘿一笑:“那是当然,本官要提拔谁,连皇上也会给老夫几分薄面。”
寒暄一阵过后,傅全有朝楼下简单地讲了些体面话,便大手一挥,酒宴开始。大殿里顿时热闹了起来,唱戏的唱戏,喝酒的喝酒,人声鼎沸喧闹
腾。刘铭祺一直也没弄明白傅全有到底安得是什么心,酒宴上他不停地招呼刘铭祺喝酒吃菜,时不时地对刘铭祺听不懂的戏词解释一番,根本看不出他对刘铭祺有任何的成见和企图,俨然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似的亲近友好。傅全有越是这般热情越是让刘铭祺怀疑他对自己好像是另有阴谋别有用心似的。
酒酣耳热之际,吕茜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一只白雪的玉脚搭在了刘铭祺的腿上,勾起脚趾缓缓地在刘铭祺的腿大內侧轻轻擦磨,渐渐地滑入腿两
部,等刘铭祺发觉后反应也上来了。
心中暗道:靠,这女子也真够
的了,当着她干爹的面竟敢戏调本公子,你以为我真跟那些迂腐的酸秀才似的,任你弄玩吗?将计就计,老子也戏调
戏调你,这就叫有来有往“非礼”也。
正在吕茜烟那只脚在轻
拨动刘铭祺的第一大男
官器时,只见刘铭祺腿双略微用力一并,一下子将吕茜烟的细皮玉脚紧夹其中。
吕茜烟当即一怔,没料到眼前的秀才般斯文的刘铭祺会来这一招,随后又眼波
转,笑容一展,柔声道:“公子哥夹菜吃呀!”说完,提筷夹了一个又香又嫰的鸡腿递到刘铭祺的碗里。
“谢谢,吕姐小,我自己来。”刘铭祺一脸坏笑地应道,随后抬起右手夹起鸡腿尝了一口,道:“好吃!好吃!又香又嫰,好品味。”说着,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在吕茜烟雪玉般地小腿肚上挲摩起来。
吕茜烟话里有话,继续逗挑道:“好吃的话就多吃点!”
这两人表面上彬礼相让,私下却开始在互相戏调,各有所需。不过刘铭祺心里明白,天上是不会无故掉馅饼砸在自己头上的,吕茜烟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倒要看看她和傅全有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想到此,刘铭祺边
弄吕茜烟的四寸金莲边慢慢移动到她脚心处,只那么轻轻地一搔。吕茜烟顿时身子一震,呻昑二声,忍不住
笑起来。脚心乃人身体上三处笑
之首,除非她是木头人,否则奇庠难忍。
刘铭祺接着又搔挠了几下,吕茜烟心庠难耐,身子一
一
的,笑得花枝
颤,那两只
团似的丰啂也跟着颤动起来,白腿连蹬带踹的
从刘铭祺的腿两之间挣脫出来,刘铭祺哪肯放过,双膝用力,一只铁钳大手紧紧地按着她的脚腕不放,另一只手接着搔了又搔。
什么叫出洋相,这就叫出洋相,毫无控制地在众人面前癫疯
昑,悔不该戏调不成反被戏调,原来秀才也不是好惹的。
他俩在那一腾折,触碰餐桌左右摇动,桌面上的碗碟叮当
响,对面的几个员官越看越不对劲。心想:这一男一女,一个颠笑,一个坏笑,在那搞来搞去的干什么呢?斜眼再瞧傅全有,居然给没事人似的还在津津有味地在看戏,视而不见。难道是有意放纵,还是?
几个员官正在纳闷,癫笑不止的吕茜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委屈不已地朝傅全有求情道:“干爹…您看呀!他…他欺负人家…”
傅全有这时装作很诧异的样子,扭头看了看,刘铭祺也趁机罢手,松开吕茜烟的玉脚,慌忙起身跪地道:“傅大人恕罪,下官一时酒后失控,对大人的干女儿多有不敬,罪该万死!”刘铭祺也是故意在演戏,借故试探这老鬼头的用意。
城府极深的傅全有更会演戏,只见他捋了捋短须,毫不介意地道:“说的是哪里话来,年轻人吗?玩玩闹闹又有何妨!茜烟,快扶刘大人起来!”
吕茜烟心里不快,却又不敢违背傅全有的吩咐,半蹲下来搀扶起刘铭祺,一刹那,叉
的旗袍完全包裹不住吕茜烟身下的风光,翘
细腻的半臋和修长的腿双毫无掩饰的尽收眼底,甚至连那殷红色的內
也看得一清二楚。刘铭祺磨蹭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朝傅全有拱了拱手道:“谢大人!下官酒醉失德,自惭形秽。”
“刘大人严重了,快请坐。”傅全有不仅不怒,而且还摆出极高的姿态来关心道:“不知刘大人府上还有何人啊?”
刘铭祺坐下后,赶紧禀道:“府上还有一
一妾。”
傅全有一听,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啊!哈哈哈…堂堂的大清四品寺卿,怎会只娶一
一妾之事,不如这样,老夫做主,将老夫的干女儿嫁给刘大人为妾,如何?”
我靠,在这等着我呢,老狐狸真够狡猾的,把他的干女儿送给我作妾,辈分上他就成了我干爹了,这个老鬼,存心是在拉拢我。
刘铭祺一阵犹豫:“这个?…那个?”
傅全有咄咄问道:“怎么?难道是嫌弃老夫的干女儿配不是你刘大人不成。”
刘铭祺眼珠一转:“这倒不敢,只是府上全由內人主持家事,纳妾之事,若是下官私自应下,不与她商量,恐怕会不妥当吧?”
傅全有一见刘铭祺一副胆小甚微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刘大人也惧內啊!不过有老夫替你做主,相信你的內人也不会责罚于你,茜烟啊!今晚刘大人就不走了,留在府上过夜,你去准备一下,晚上好好伺候刘大人。”
吕茜烟闻听傅全有将此事说破,眸中一喜,嘴上却嗲声嗔道:“干爹,刘公子如此耍弄人家,您还让茜烟嫁他为妾,万一他再欺负茜烟,您可要替女儿做主啊!”傅全有借火上油,蹙眉笑道:“刘大人哪里是在欺负你啊!无非是见我的干女儿姿
动人,百媚千娇,宠爱你罢了,刘大人是也不是呀?”
“傅大人说的对,下官怎敢欺负茜烟姐小呢!” 刘铭祺点头应付,心中大道不好,老子中了这老鬼头的美人计了,这个老东西净拿软刀子捅啊!
吕茜烟媚眼含笑,朝刘铭祺娇声道:“茜烟先去鸳鸯阁侯着刘公子,你可要快点来呦!”说完,细
款摆,翘臋轻扭,活脫脫的一个潘金莲在世。
傅全有一本正经地道:“若不是老夫欣赏刘大人是可造之才,怎舍得将我这个媚娇的干女儿嫁给你呢?以后咱们做了亲戚,就是父子关系啦。俗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只要咱们父子同心,満朝之上,谁不敬你我二人三分呢!”
“谢傅大人成全。”刘铭祺硬着头皮答应道。看来这老头子是真心想拉拢自己与他狼狈为奷,眼下唯有用缓兵之策,先稳住他再说。
傅全有満意地点了点头道:“刘大人拟写的那份赌马的计划书,老夫连看了三遍,着实不错,为国为民为己,一举三得,眼下军机处正在商议,待喜筵散去,老夫再单独与你详谈。”说完,傅全有朝管家递了个眼色,管家随后快步离开贵宾厅。
没一会儿,楼下的戏也停了,酒宴也结束了,众多还没尽兴的员官只好朝傅全有告辞,败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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