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一章 应天之人
直飞出破败的天定城数百里,两女见我脸色阴沉,都不好。
小兰眨眨眼道:“涛,你真的那么在意那块金属片?以你现在的修为,只怕比神阶也是不弱了吧,又何必強求神阶?”
我摇头摇,道:“神阶我确实不太在乎,但是,那金属片却极可能和澜望歌有莫大关系,我只是想看看,将六块金属片凑齐之后,会出现什么信息,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小兰若有所思,俏皮道:“你这么关心澜望歌,是不是和她有什么不得不说的秘密呢?”
秋寒的目光也变得认真起来,居然配合似的点头道:“很可疑。”
我哭笑不得,怎么又绕回来了,看来她们两个还真是不死心啊。突然发觉到两女眼中的那抹关切和温柔,我才有些恍悟,她们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不让我心情再低落下去。
想通这节,我心中登时如同歌里唱的那样,分享热汤的时候两只汤勺一个碗,左心房暖暖的好保暖。
我微微一笑,道:“那你们想不想听这个秘密?”
小兰和秋寒都
出倾听之状。
“好!看在你们这么诚心这么坚持的份上,我就将这个本来要在最终卷才暴
出来的惊天秘密告诉你们吧!”我面色阴沉,眼中寒光闪动“这个秘密就是…”
“就是什么?”小兰立刻睁大漂亮的眼睛,求渴地看着我。
秋寒不自觉地咽了一把唾沫。
“其实,我和澜望歌就是…”我目光诡异的扫过两女,嘴角带上了诡异莫测的笑容“亲兄妹。”
“哈?”小兰和秋寒的同时都瞪直了。
“切,不想说就算了。还编出这么烂的谎话。”小兰意兴阑珊地摆摆手道。
秋寒也是一副如同阿×般很傻很天真被骗受伤地样子,这样生动的表情对她来说倒是难得。
“我说的可是真的,不信就算了。”我耸耸肩,无可奈何地道。
真相啊,很多时候都如同爱因斯坦相对论一样。是需要时间去证明的。不过这样一来,我也算是没瞒她们了吧,将来追究起来,她们也可都不能怪我吧,哈哈。
“好吧!我们一起好好想想,究竟怎么样才能够把那金属片找到!”我握住两女地小手,振奋道:“夫
同心,齐力断金!”
听到夫
二字。两女下意识地对看一眼,都是羞红了脸。
小兰啐道:“谁和你是夫
了?我可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我瞪眼惊讶道:“我们都那样了,你不嫁我,难道还能嫁给别人?”
小兰的脸红得滴血,空的一只手在我
间猛掐,羞怒道:“你做死呀。秋寒妹妹还在这呢!”
秋寒眨着清澈无比的大眼睛,很傻很天真地疑惑道:“兰姐姐,你和涛怎么样了啊,为什么那样你就不能嫁给别人?”
我和小兰都是哭笑不得。秋寒这丫头。实在是单纯得可爱啊。
我干咳一声,正
道:“关于这个问题,秋寒丫头,等现在的事完了,我们可以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深入、彻夜、彻底地沟通
一下,保证你会很有收获的。”
“哦。”秋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好奇道:“不过为什么要在夜深人静的夜晚?”
我本着一头合格大灰狼地自觉。耐心向快要到口的羊羔解释道:“因为我们要做的是一件十分有深度而且人私的事情,所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比较不会被人打扰。”
秋寒看上去有点明白了,恍然道:“我明白了,就像是练功一样,如果受到打扰,就会走火入魔的,是吧?涛,你是要教我练功夫吗?”
我几乎要噴血,知道任何理论都是要通过实践才能精通,尤其是对于像秋寒这样地丫头,解释再多也只是错,于是点头无奈道:“对,是和练功夫差不多。”心中却暗道,
上功夫也算是功夫的一种吧?
小兰已经被我的无聇和秋寒的单纯给打败,在一边翻着比曰向家族还还正宗地白眼,装做什么也没听到。
三人在天定城外一座山头上落了下来,我伸出手指,在一块万斤大石上一点,大石上半截便化成齑粉被劲风吹走,
出一个平整光洁的石台。
我们三人便各自盘膝坐在石台上,闭目精心思考起来。
片刻之后,我睁开眼睛,对面的两女也睁开了眼睛。
我微笑道:“有什么想法,现在都说出来吧。”
小兰沉昑道:“毫无疑问,那金属片在兽皇看来也是十分重要的东西,他既然没有带在身上,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交给十分信任的人保管,一是蔵在一个十分隐蔽全安地地方。”
秋寒此时看来一点也不傻一点也不天真,眼中闪动着睿智沉着的光芒,接口道:“第一个猜测,成立的可能
不大。但凡像兽皇这种帝王,是绝难完全相信一个人地,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恐怕他也不放心
由别人保管。所以,相对来讲,将金属片找个地方蔵匿的可能
则比较大了。”
我点点头,叹息道:“我的神念也非万能,起码一直被关押在天定城中的皇图战,在他被放出之前,我没有感觉到他的一丝气息。说明皇天定的布阵手段超乎我的想像,竟连我的神念也能完全躲过。说不定兽皇就是将金属片蔵在这么一个能躲过我神念勘察的地方…或许就在天定城中也说不定!”
“那么,我们把天定城翻过来,就应该可以找到那金属片了。”秋寒神色冷淡地道,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之事。事实也确实如此,在她心中,一切都是以我的利益为先,当发生和我利益相左的事情,就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这边。
小兰迟疑了一下。道:“涛,你怎么看?”
我想了一会,叹息一声,道:“还是算了吧,将天定城翻过来。不是办不到,但是这样的话,又不知有多少兽族会死于其中了。”
“兽族与我们人族乃是死敌,他们死多少有关系么?刚才我们也杀死了很多兽族啊。”秋寒疑惑地道
很不能理解。
我摇头摇,苦笑道:“不能一概而论,我确实是痛恨兽族不错,但是。大灭绝之战已经过去了七千多年,无论人族还是兽族,都已经习惯了和平的生活,想要略侵东陆大矢志复仇的,只是包括兽皇在內地少数人而已,之前毁宮殿杀熊王。只是想以最小的代价、以此为威慑让兽皇
出金属片…而之后杀了那些兽族強者,是因为兽皇下狠手用‘逆杀绝阵’来对付我们,从我们三人以及临凤阁的角度来说,和兽族已经为生死之敌。为了不给临凤阁带来麻烦,才决心剪除兽族的羽翼,打消他们的野心…所以,之前地动作,是和将天定城完全毁灭所代表的含义是不同的。杀一名天阶強者,和杀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兽族平民,意义根本不同。”
“我好像明白了。”秋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小兰温柔地看着我。欣慰地一笑,道:“当知道你增长修为的秘密之后,我就一直担心你因为功力增长过快而导致心
不稳,生出心魔,现在看来,我似乎是多虑了。”
“心魔么?”我
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伸手一捞,抓住一缕长及脖间的头发,入手一片苍白,这是当初強行领悟“完美之招”的代价。我淡淡道:“有过那样一次经历,我就告诉自己,再也不允许有这样地事情发生了…”
看着我的満头白发,小兰眼中闪过怜惜,浅笑道:“之前你不是说我们不能让兽皇死吗,现在兽皇死了,会不会给人族带来麻烦?”
我摇头摇,道:“情况不同,之前是因为我们没有打算完全闹翻,而现在我们已经将兽族大部分高手剿灭,兽皇一死,众皇子必定展开皇位争夺的內战,不管最后谁当上新的兽皇,兽族实力必定大损,而天阶高手尽损的兽族,就算有志复仇,也不敢贸然发兵,必定只有休养生息一途。”
顿了顿,我微笑道:“接着刚才的说吧,就算我们将天定城都给翻过来,但是没有找到怎么办?难道我们还能将整个西陆大都翻过来么?”
小兰和秋寒对看一眼,都是语噎。
小兰突然展颜一笑,若百花盛放,美得不可方物,道:“你是不是已经想出办法来了?”
“真地?已经有办法了吗?什么办法?”秋寒好奇道。
我笑而不语,只是指指石台外长満青草的地面。
两女先是疑惑,随即就
出恍然之
。
小兰笑道:“恐怕普天之下,也就只有那位能够帮得上这个忙了。”
秋寒带着担心道:“只是不知那位肯不肯呢。”
“试试吧,不试的话怎么知道?”我微微一笑,随即长身而起,环顾四周,扬声道:“前辈,想必您此刻亦在关注着我们吧?还请现身相助。”
沉寂了片刻,一声叹息传来,木族前辈苍老的声音响起:“本来你们人族和兽族地纷争木族是不想再揷手,不过,既然你要寻的是她的东西,我便破例一回吧,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再去找那第六块残片了,因为就凭借你手上的五块残片,只要拼接在一起,那第六块残片,只要是在地球的话,都应该会有感应,自动回归地。”
“啊?”我和两女都是大为吃惊,面面相觑。
“此话当真?”我不确定地道。
“呵呵,你是在怀疑我吗?按照你们人类的思维,我是不是该生气?”木族前辈的声音听不出是讥讽还是调侃。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尴尬笑笑“只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也没想到会这么简单。”
说起来,自从五块金属片到手之后,我还真没将它们组合起来过,只是想着等凑齐所有金属片之后再说。如果当初就试过一次地话,那岂不是根本就不要到兽族领地搞风搞雨搞兽皇。就能够拿到第六块金属片啦?想到这里,我又暗自懊悔。而这木族前辈也是,既然知道这个秘密,为什么不在交给我们金属片的时候就说明呢?
我忍不住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前辈,既然如此。当初你为什么不把事情说清楚呢?这样的话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了。”
木族前辈回答很是无辜:“我还以为你们知道呢,后来我见你们跑到兽族去捣乱,又以为你们不知道,想要提醒你们,但一想,人族狡诈,所以,我又以为那是你们故意装做不知道。就着这个借口去找兽族的麻烦呢,毕竟人族和兽族可是七千年地死敌…”
听了木族前辈的解释,我郁闷得想要吐血,小兰和秋寒也有被打败的迹象。貌似,这木族前辈把我们也想得太复杂了吧?
“你快拼吧,我也想看看。我那好友在这里面留了什么东西?”木族前辈催促道,敢情他年纪虽大,好奇心却是不小。估计平时也是够无聊,喜欢干些窥偷兽族MM澡洗之类的事。
到了这个时候。再说什么已是无意义。当下我将五块黑漆漆的金属片都拿了出来,这些金属片地样子都很奇怪,都是不规则形状,想要完整拼接起来还真不容易,而且似乎有特定的顺序。拼了半天,我基本上拼到第三块就已经拼不下去。时间长了,被两个女美用期待的眼神直直盯着。浑身都好不自在。
面对狮王几个天阶上品高手都是淡定自如的我,此时却忍不住额头上冒出汗水来,边拨弄着,边心中暗道:“丢人丢大了,难道我杨涛一世英明,竟要栽倒在这几块拼图之上?妹妹啊,我知道你自小聪明,但你将东西搞成几块就得了,还把结构搞那么复杂干什么?”
等了半天,木族前辈催促道:“你行不行啊?”
“是真男人就不能说不行!”我立刻道,擦了下汗水“给我点时间,马上搞定!”
小兰和秋寒看着我焦急忙碌大汗淋淋的样子,又是担心又是好笑,对看一眼,嘴角都浮现出笑意来。在她们印象中,我如此狼狈还是第一回,都觉得这次西陆大真是没有来错。
又过了N久,这:对我失去信心了。
疼我満头大汗束手无策的样子,又怕伤及我自尊心“涛,要不让我来试试吧?”
我恨恨地看着手上的金属片,老脸发红地将它们交给了秋寒:“嗯,你试试吧,拼不出来也不要勉強。”
秋寒轻轻地应了一声,便专心地拼起手上的金属片来。我还是很少见到她这么专注认真地样子,阳光照在她水嫰而纤细的脖子上,恍若透明,脸颊有着淡淡的红润,令人怦然心动。气质本就清冷的她,此时看来,有着说不出的文雅安静,仿佛夜深人静时悄然绽放的百合花,世间一切都与她无关,恍若画中之人。
“呆子,秋寒妹妹就那么好看么?口水都
出来了。”小兰略带着醋意地声音将我唤了回来,我下意识地抹了一下嘴角。
小兰见状,扑哧一笑,已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她,这一笑更是美
动人,又带着几分秋寒没有的媚娇。看得我又是呆了呆,不噤长长一叹。
“你叹什么气?”小兰问道。
我摇头摇,又是一声叹息,才道:“你们两个都是生得如此美丽,朝夕相对之下,别的女人恐怕都难入我法眼,这样一来,我地人生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小兰脸颊起了嫣红之
,眉目含情,嗔道:“就会拣好听的说,你有了我和秋寒、云妹妹还不够,还要去找别的女人么?”说到此处,她贝齿一咬,神色一变,狠狠地道:“你要是真背着我们找别的女人,我就——”
“就怎么样?”我很傻很天真地看着她,充満期待。
小兰不怀好意地看看我的腹下一眼,纤纤细手狠狠地斩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小杨涛,惊恐地看着小兰,冷汗淋淋,暗道这大姐小还真不是一般地狠。醋劲也不是一般地大,这事情没准还真做得出来。不过一想,我这可是金刚不坏之身,别说用刀剑,就算是她用嘴来啃咬恐怕也只会是更加硬如金刚吧?呃。说实在地,虽然和小兰有过几次肌肤之亲,可这种高难度的事情,我都还没尝试过的。嘿嘿…想到其中地美妙场景,我內心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又是彷徨,脸上不由
出
笑来。
“你想什么呢,笑得那么
?”小兰见我地笑容。莫名地心中不安。
我连忙收敛笑容,深情道:“我是在想,以后一定会对你们好的,放心好了!”
“真…的吗?”小兰看我的眼神宛若紫霞仙子的姐姐对至尊宝一样不信任。
我狠狠点头:“真地,比白素贞还真!”
小兰似乎満意了:“姑且信你吧,我会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的…不过。白素贞是谁?莫不是你认识的女人?”眼神又锐利了。
我被打败了,见秋寒在那拼得聚
会神,估计一时也拼不好,便开始给小兰讲起许大官人和小白蛇的故事来…呃。这么一说,貌似我现在勉強可以和许仙对得上号,小兰是白蛇,秋寒是青蛇…不过,貌似我比许仙厉害多了。我可是双蛇皆收哇,哈哈哈哈…还有香云那边,将来也要等着我去宠幸。故事展开到第十五集,属于我杨涛的种马生涯也终于要开始啦…
我一边在心里狠狠YY着,一边给小兰讲着《白蛇传》。貌似木族前辈也对这故事产生了趣兴,在巨石边化身出一棵大树出来,说是为我们挡荫,其实是来听故事来了。
“…就见那法海和尚大喝一声,使出一招惊天动地的如来神掌,如周星驰般自层层白云之中伸出罪恶
手,当头庒下!白娘子面色不变,长剑在手,白衣飘飘,凌空而起,一招天外飞仙恍若天来,剑气纵横间,
将上去。恍惚之中,被困于经楼、怀念白娘子的许仙,正四十五度角泪
満面地仰望天空,但只见一美妙仙子自天边而来,恍若梦境,刹那间失神忘怀,竟不知身处何地…”
我唾沫横飞地比划讲述着被窜改缩减得面目全非地《白蛇传》,荒郊野岭,也不怕有人来追究版权,正讲到金山寺中白娘子大战法海老秃驴,但听一声包含喜悦的声音:“我拼好啦!”
“什么?”
“这么快?”
我和小兰同时出声。
我估摸着现在才过去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前我可是是鼓捣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摸不到头绪。
我再看向秋寒手中,登时愣了:“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只见秋寒手中的东西,似球非球,看去是个不规则多面体,黑黝黝的十分古怪,微微光华在上面
转。而秋寒鼻头上有了细细的汗水,満是喜悦地看着我。
我怜惜地伸手摸去她鼻头的汗水,温柔道:“辛苦你了。”
秋寒脸色绯红,含羞地摇头摇,轻声道:“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我从秋寒手中接过那明显缺了一块地多面体,叹息一声,道:“难怪我怎么拼也拼不出来,谁又能想到,这东西最初的样子根本就不是一块平面,而是多边形呢?唉,这么说来,拼不出来倒也不能怪我。”
小兰扑哧一笑,瞪眼道:“你倒是会给自己找理由。”
秋寒浅笑不语。
我脸色微赧,哈哈干笑中转头问化身成树的木族前辈道:“前辈,现在拼好了,那第六块金属片应该很快就会飞来了吧?”
木族前辈苍老的声音道:“唔…我已经感觉到了第六块残片,它正从五百里外向这飞来。”
我神色一动,神念张开,立刻感觉到了第六块金属片地运动轨迹,心中不由暗喜。转头去看两女,她们也是
出喜悦之
来。
从第六块金属片的飞来方向看,似乎正是天定城方向,也不知兽皇是将它蔵在哪里?管他蔵在什么地方,毫无疑问,看去貌似很英雄很枭雄的兽皇,白死了。
金属片飞来的速度极快,只见一道黑色光芒闪过,再一声金属
鸣。那第六块金属片已是完美无缺地镶嵌在了那多面体的唯一地空隙上。
嗡!
多面体中传出烈猛的震
,莫名而柔和地庞大能量突然从多面体中爆发出来,将我地手震
。随着它的不断旋转,散发地光芒也越来越強烈,最后竟是強到连我也承受不了,要用手遮挡的地步。但即便是闭紧了双眼,用手遮挡,视线之中依旧是一片苍白之
。
感觉空间猛一震
,白光刹那间消失无踪。
我睁开眼睛,登时
出惊讶之
来。只见不知何时。我竟已是身处茫茫太空之中?一眼看去,只见两女和化身成树的木族前辈就在不远处,都是一副茫然惊讶的模样。
不对!
我立刻察觉到,自己并没有真正到了太空,而只是以元神的形式被扯进了一个古怪的空间。
两女看到我,都连忙想向我靠近。可是无论如何也动不了身,短暂的焦急之后,都冷静下来。
“涛,这是什么地方?”小兰传音道。
我皱眉道:“这应该不是真正的宇宙。而是我们地意识被牵扯到了一个立独的空间。”
“难道…是因为那个东西?”秋寒的声音传来。
我点点头:“多半是如此了。”
“咦,有动静了!”木族前辈苍老的声音响起。
宇宙空间之中,一个影像由模糊到清晰。那是一个女子,一头丝绸般的长发缓缓飘动,模样比不上小兰。但看着便有一种文静的典雅,眉目中透着淡淡地冷漠之
,有一种凛然不可犯侵的气质。在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轻衫,曼妙身形若隐若现,恍若天仙下凡。
我瞳孔猛地一缩,一声“妹妹”几乎就要冲喉而出,又生生止住。这人的气质虽然和我印象中娇弱多病地妹妹完全不像,可是她的眉宇,她脸颊的轮廓,还有她右边下巴一颗几不可见的小小的黑痣,都让我一眼认出,她就是我地妹妹!
小兰看到那人的影像,眼中闪过诧异和思索之
:“…澜望歌?祖师爷?”
她因为在洗礼之池浸泡过的缘故,所以在很长时间都是长得和妹妹有七八分像,此时一见到妹妹地影像,便觉得熟悉异常,立刻便认了出来。
“哈哈!小丫头,好久不见啦,之前那小子还说你离开地球了,原来是蔵在这里面啊!”木族前辈开心地道。
只有秋寒一人,只是好奇地打量着这七千年前的人族第一強者…澜望歌。
妹妹的神色有了细微了的变化,由原来的淡漠,变得有些凝重。
她似看着我们,又仿佛没有在看,朱
轻启,道:“我是澜望歌…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你应该是地球人。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在什么时候将六块残片凑齐。如果你是以一己之力完成这一切,那么,你应该有了相当的实力,或许已是神阶。如果你不是神阶,而且想从我这得到所谓神阶之秘…那么很遗憾,我并不能告诉你很多,确切地说,我也无法告诉你很多,因为每个人进阶神阶的方式都不相同,唯一可考的,是和心中的执念有关…执念,有好的执念,也有坏的执念。但是,无论好的执念和坏的执念,都可能成为引导天阶者入进神阶的
因。而由于执念的不同,入进神阶的強者,好者愈好,恶者愈恶。神阶強者,就以此分为三个阵营,神域、魔域,以及天域。”
说到这里,澜望歌停了停,神色认真地继续道:“这个宇宙远比我们想像的大,宇宙中存在的強者也远比我们想像的多,我发送这个信息的目的是为了劝告已经入进神阶和将要入进神阶的地球強者,无论如何,只要是神阶者,都不要发挥出超过自身百分之三十的力量,否则,就一定会引来神、魔两域的接引使!成为两域的奴隶,陷入到永不休止的生死战争之中!切记,一定不要超过百分之三十的力量…如果实在不得以,你已经引起了神魔两域的注意,为了躲避他们的追拿,你可以选择加入到中间派系天域之中,也许能保平安。在这星宇盘里面。附着有前往三域的星图…祝你们好运。”
图像到这里嘎然而止,接着便是亮光飞闪,当我回过神来时,发现周围的景象又变成了之前所在地山头。
我和两女面面相觑,均是没有想到。澜望歌如此大费周章地将这多面体传到地球上来,就是为了传播这样一个骇人听闻的警告。
“神域…魔域…天域…那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地方?”我无比震惊,想着妹妹的话,喃喃地道“里面的成员,莫非竟全都是神阶強者?”
“这个宇宙,远比我们想像地大啊…”小兰轻轻叹息,眼中
出神往之
。“如此说来,这宇宙中果然不只有地球一个有生命的星球了,甚至,还有由神阶強者所组成的三域,也不知道他们強到什么地步,又长的什么样子?”
无聊了七千年的木族前辈此时也是保持不住稳重。身上的树枝
颤,啧啧地道:“厉害,厉害,真想去见识一番啊!”我眼中闪过奇异之
。对木族前辈微笑道:“小子可能不久之后就会离开地球,前辈若是有意,不若一同前往?”
从莫杀的记忆中了解到木族的威猛之后,我便觉得这地球唯一一个木族,发起威来。恐怕比一般地神阶还要恐怖。而照妹妹的话来看,她应该处于三域之中的某一域,而貌似那时三域的局势有些动
。这叫星宇盘的东西落到地球大概三千年左右,这三千年,也不知局势变化如何。前途莫测下,如果有木族前辈这么一个超级打手做伴,恐怕路上也是会多些保障。
两女都是聪慧之人,念头一转便明白了我的用意,眼中都有了些许笑意。
“这个嘛…”木族前辈倒没想到我会突然提出这个邀请,有些迟疑。
我见他这样,便知有戏,立刻引
他:“您看,您在地球也呆了七千多年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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