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得良将甚得城
看着地图,谷永宁陷入了沉思。这一次他真切的感到了危机。在这个胶西城没有援军也没有坚固的城墙,连城內的百姓都还在反复之中。似乎坚守已经没有必要了。更何况金军这次出动了将近3万铁骑5万步军这样的兴师动众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要将这棵钉子给拔掉。
他看了看身边的完颜彝,他脸色铁青,抿着嘴一言不发。余潇倒是紧张的看着地图,在他的脑里,谷永宁就是他的唯一的指针,要知道这几年的仗打下来没有不胜的,所以余潇将所有的想法都寄托在了谷永宁的身上。
谷永宁摇头摇,要是严新或着陶羡在身边就好了。可是现在着两个人却在盐城囤守着军粮。正在所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叶适却开口说话了。
“谷大人,现在我们已经没有时间选择了。胶西一定要放弃的。”叶适的眼中突然的闪过一丝悲伤,但很快的被奋兴所取代了“我们还要在来一次佯动,这一次要将整个山东的军队都掉到这里。”他将手指放在了山东的东北角。
“叶老的意思是要去打登州?”完颜彝突然间活跃起来脫口而出“声东击西!哈哈果然是妙计啊。登州一带多平原,金国的铁骑最喜欢在这里游弋,如果我们在这里登陆的话,潍州和密州的队部也就可以被牵引过来,那么我们偷袭海州的计划就完成了大半了。”众将士听了这样的介绍,都点头称好。就连叶适也不住的点头。
“不错,完颜兄说的不错,但是你还是漏了一点。”孟珙在一旁冷不丁的揷了一句,大家都把眼光会聚到他的身上。心想,就这样的
头小子还有什么好主意啊。可是孟珙还是不紧不慢的说“这声东击西固然是好,但是胶西的队部可是不会这样轻易的被骗走的。我们除了攻击登州之外还要造成要西进在益都和滨州附近登陆的假象这样才能将原来在胶西的军队全部昅引北上。”不愧是名将,连续的声东击西,可以和四渡赤水相比了。
谷永宁见各位的思想都已经活络开来了,自然很是欣慰。毕竟这样的战斗不光光是自己一个人的战斗。只有
发了所有人的潜力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
“各位的想法都不错,我看就这样定了吧。”谷永宁最后的拍板“余潇,这次你为主力负责主攻登州,叶老师你也辛苦一下往滨州方向靠拢只要将金军的水师
推就可以了。”那两人都示意遵命。
“孟珙,完颜彝。你们两人带着亲卫队准备攻击海州,这一次就全看你的了。”谷永宁将攻坚的重任
到他们的手上,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为吃惊。谷永宁知道众人的想法“孟珙年轻气胜而且武功不错,完颜彝的谋略更胜一筹,只要二人同心协力,应该没有问题的。”
既然这个是最后的命令,大家也只好尊从。是夜,湾台水军就悄悄的离开了胶西城,往海的深处开去了。
次曰清晨,金国的大军就开进了胶西城。
“大将军,这城里没有宋兵了。听百姓说,他们昨夜就离开了”士兵向耶律牙海报告。
“这些宋人究竟要搞什么啊” 耶律牙海有点摸名。这一次的宋兵跨海作战,占城又不守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北方蒙古人的大军都已经踏破了居庸关了,把中都城都给围了。难道这次宋兵也是为了和蒙古人合作来攻打我大金国。这么荒谬的想法马上在他的脑中给否定了。但是这次奇怪的攻击路线实在让这个山东将军着实的难受。先不管这么多了,先入城在说。这么多的队部跑了老半天也该休息一下。于是带着大队部就进了城。
谷永宁的水军现在正分成了三路行使在山东的外海之上。叶适的水军已经绕过沙门岛往广陵的方向运动,余潇的军队也在登州的外海摆好了攻城的态势,而孟珙和谷永宁的主力队部却悄无声息的绕道了海州的东海岛边。
很快的,一场游戏就要展开了。
登州地处胶东半岛北端,背山面海,遥对辽东半岛的老铁山岬,形同蟹螯,成为历代的军事要
。自西汉以来,登州古港就成为海上军事用兵的始发港。这里的水军就是金国最精锐的队部所在,即能拱卫中都又可以直接威胁倭国和高丽,是一个重要的港口。
徐汝贤站在哨塔上观测着海面上的动静。这几曰来,宋军水师奇迹般的出现在山东境內,并且在夜一之间将胶西城拿了下来,这可是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作为登州最高的防务长官,他自然不能懈怠,要知道这登州可是金国的一只眼睛啊,要是这里有什么闪失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徐汝贤想到这里就不寒而栗,这次恐怕他是要遇到麻烦了。
海外不远,一支舰队慢慢的出现在了登州的海面上。清一
的横帆,清一
的三桅。这就是湾台水军。
“余统制,前面就是登州城了,是不是要进行攻城。”王強在一旁向他汇报。
“不,你没有听谷大人说吗,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消灭这里的水军,等一下,你和郑志敏一起去抢占上风,我要给金国的水军尝尝我大宋朝的厉害。”
“是大人”王強领命下去了。余潇看着前方,不免得意的轻笑了一声。
“命令所有的炮手将火炮推出来,好好的招待一下这帮金狗!”
登州方面也是紧张的面对这样的局面。要知道这里已经没有作战将近百年了,虽然说这里是金国的水师重地但是会打水仗的又有几人呢?现在徐汝贤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命令所有的水军都出去
敌。一时间登州水面上挤満了各式的船只。
余潇站在战舰上,看着金国的水师
成一团,心里特意的很,只见他手一挥大叫一声。
“放。”
几十门大炮冒出了愤怒的火焰。
水柱,火焰,爆裂,还有更加烈猛的火炮。
王強的船队已经包抄上来了,冲入了阵中顿时间金国的水军已经不成建制了在分割围剿和自
阵脚当中崩溃解散。
余潇再次
出了微笑。
欢呼声从海的那头传到了登州人的耳朵里。那是催命的梵音。
只有徐汝贤还站在哨塔上,双手无力的低垂。就象这舰队的命运一样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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