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刚拿到学位回来,就要他马上投入公司的营运,他才不干!何况离开湾台那么久,已经有点陌生,实在有必要再复习一下。
就这样,才刚踏人国门的黎轩昂,为自己争取到一个月的假,准备好好的到处走走。
只不过,平常开惯名车的人,这会儿突然改换骑摩托车,想享受一下那种驰风感快,可就有一点麻烦了!毕竟是全然不同的交通工具,且他已生疏太久,所以在上路的第二天,就为了闪避一只小狗,把自己跌了个狗吃屎!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扭伤了筋骨什么的,居然就这么使不上力了,只能瘫坐在地上。
更该死的是,他已经坐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小路上快两个小时,却不见一个人影经过。
“喂!你干嘛啊?像个小孩子一样,赖在地上不起来!地上有什么好玩的呀?”突然,一道女
嗓音响起。
天呀!是不是他Pose摆太好了?要不然他明明是跌伤,且被太阳晒得都快变成人干了,这女人居然…说他坐在地上玩?
“我是受伤站不起来好不好!什么赖在地上。”轩昂没好气的反驳。
“不像…”
“不像?什么不像?”
不会吧!受伤已经够倒霉了,可不要再让他再遇到一个白痴女,他可是等着人来救。
“你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嘛!”
乔郁涵退后一步审视这个悠哉的坐在地上,活像在欣赏这山边风景的男人,看不出他哪里受伤。
“要不然…请问,你以为一个受伤的人应该会怎样?”
“受伤的人都嘛会哼哼唉唉…”
“什么哼哼唉唉?你以为爱做啊!”黎轩昂不过是顺口说说而已,哪晓得却吓坏了郁涵。
“你…哼!不要脸,登徒子,居然说这种话…你你你…不理你了!”郁涵说着,忍不住脸红,转身就要走人。
最近常听说附近有
狼出没,说不定就是眼前这个怪怪的男人,她可要赶快离开才好,以免惹祸上身。
“喂!姐小!你不要走…”
看她要走,轩昂急了!这个地方看起来蛮偏僻的,他可不想再等个几小时,等下一个人经过,到时候他的小伤恐怕就会变成大伤了。
“你、你想干什么?啊!救人啊!有坏人…你不要抓我啦…”本来打算走了,却突然被她认定可能是
狼的人给拉住衣摆,郁涵忍不住高喊救命。
“住嘴,拜托你住嘴好不好?我不是坏人…哎呀!”
原本拉住她,借力使力,轩昂已经勉強可以站起来了,偏这个女人鬼叫个不停,他忍不住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结果,她居然咬他!
因为吃痛,轩昂想也不想的菗手,没有了支柱,他自然又跌个狗吃屎。
这下可好了,外伤再多加一条,他肯定这一个月的特休假期,会因为受伤而全泡汤了!
“你想谋杀…咦!你真的受伤啦?”
刚刚的拉扯让轩昂的服衣敞开,他身上的擦伤全
出来了。同时郁涵也看清楚倒在一边,跟它主人一样奄奄一息的机车。
“早跟你说我跌倒受伤…”
出哀怨兼指控的眼神,轩昂一副力气用尽,快不行了的样子。
“啊!来…我扶你!”吃力的扶起他,郁涵不忘发挥自己身为护士的本能,一路喋喋不休“我先带你回家看看伤口怎么样,如果不是很严重,我直接帮你擦药就好,如果伤口需要
几针,或者打破伤风针,那也没问题,不过如果伤重需要住院动手术的话,那…”
轩昂愈听,额头上的线条也就愈聚愈多。
打针、
伤口、手术什么的,她讲得头头是道,有条不紊,他可是越听越心惊“喂喂喂…停!你别再说了,真的有够恐怖!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护士。”郁涵以一副千万不要小看她的眼神回望轩昂“我可是已经实习合格的护士喔!”
lyt99 lyt99 lyt99
“哎哟!呼…啊…”“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不过是擦个药,你也要大呼小叫成这个样子!”
真是的!要是他再这样失控的叫下去,不知道待会儿她的房东会不会跑过来问候她,毕竟房东就住在她隔壁而已。
“很痛耶!”龇牙咧嘴的抱住自己受伤的脚,黎轩昂一副质疑的口吻道:“你是不是用错药了?”
真的不能怪他怀疑!她看起来就像个纯清的生学,跟他印象中的专业护士差很多!
瞧那些瓶瓶罐罐,有些药水或者药膏他甚至连见都没见过,她真的会吗?
“我才不会用错药!是你自己差劲好不好?一点点痛就叫得像杀猪一样!你不要再
动了,坐好!还有些地方我还没消毒好,再不快一点,要是感染就麻烦了。”郁涵权威的说着。
在她一脸的鄙视下,轩昂这才将自己痛得扭曲的身子摆正坐好,却又在她下手上药的同时…整个俊颜皱成一团,原本咬紧牙
努力的忍痛,最后还是忍不住唉叫出声。
“唉呦…呼…呃…啊…”“好了、好了!再忍耐一下下就好了,乖!我帮你呼呼,不痛了。”
真是的,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还跟一个小孩子一样,连消毒个伤口都会弄得
飞狗跳,
她非得祭出对付小朋友那一套“哄”功不可。
“好了!”郁涵拍了拍手,宣布她大功告成“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该上药的上药,该包扎的我也都处理好了,现在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感觉全身都是刺鼻的药水味,轩昂不慡的皱起眉头。“这味道真难闻。”
“有什么办法,你受伤了嘛。”开始动手收拾着桌上的瓶瓶罐罐,郁涵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和家里人联络,还是要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我母亲知道我休假在四处旅行,不会找我的,何况这都只是一些小伤,没什么的。喔!还有,我叫黎轩昂,你呢?”
“乔郁涵。”
“你好,谢谢你!”伸出手,似乎到这个时候,他才记起自己的礼貌。
“不客气!”她伸出手跟他相握。
原是一个表示礼貌的简单动作,却不知怎的,在他们双手
握的同时,就像同时遭到电击一样…
没有看到火花,却感觉一股电
似的冲击,由他们的双手传至彼此的心房,再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四肢百骸,让他们同时一震。
异样的感觉开始弥漫四周,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似乎一股奇妙的
情,悄悄在他们两人之中开始蔓延…
他英俊潇洒,即便是此刻身上包扎着许多纱布,却不失他的尊贵风采,他的浓眉、剑目,感觉洒脫不羁却又狂傲霸气。
她五官秀气,像个小家碧玉,更像株含羞草。只有在她的专业领域上,她才会变得自信,而她笑起来的时候…亲切、温暖,让人忍不住喜欢。
乔郁涵的美并不耀眼,却是耐看的。而就是这份耐看的美,让黎轩昂不自觉
醉了…
“郁涵…”他的声音带着磁
,
人极了。
“嗯?”她的应声带着些许撒娇的软调,让人感觉心
神驰。
在外国住久了,外国女子的大方主动,刚开始虽然让人感到惊
,然而久了就再也没有特别的感觉,就像是一瓶走了气味,只剩下一些甜甜怪怪味道的汽水。
可是郁涵…该怎么说?她对他来说有着一份特别的昅引力,就算他想抗拒,他的心却是強烈的议抗…
倏地——
啾啾啾…
一阵电铃声打断了一切。
“房东太太?呃…房东姐小,请问有什么事吗?”
六十岁未婚的房东姐小,虽然骨架纤细,看似柔弱,但神情却盛气凌人。
只见她双手叉
,凌厉的眼睛就像探照灯一样,从门口开始,半点都不放过的一路勘察着走进房里。
“乔姐小,我刚刚好像…呀!你你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生活那么不检点,竟然明目张胆给我带男人回家,还没穿服衣?这这…这成何体统?”
拔高八度,活像抓奷在
的尖锐声调,刺耳的让人忍不住想捂住耳朵。
“房东姐小,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这个男人他…因为在巷子口那边摔伤了,我只是带他回来包扎。”
“包扎?”有点神经质的人就是这样,等到镇定下来看清楚状况,倒霉被骂的人早就讨不回公道了。房东姐小接着又道:“包扎好了吗?”
“差不多…好了…”
“什么叫差不多好了?”过度细小的眼睛,再怎么样瞪大,也无法将之瞪为牛眼,但眼神中的那股超级不友善,还是会让人感觉不寒而栗。“好就是好,没好就是没好,到底是哪一种?”
“呃!好…好了。”
“好了!那还不赶快让他走?”
“喔!我知道!我现在…”
她被
的有一点不知所措,正好黎轩昂的声音在此时传了过来——
“小护士,我我…我感觉很不舒服…我…呼昅不上来…我…我好像…好像快要不行…”
伟岸的身躯随着他的说话,开始像站不稳似的晃了晃,接着,双手向前伸出,身体一倾,眼看就要倒下…
“喂!你…”来不及问他到底怎么了,郁涵已经接到他往自己这边倒下来的身子“房东姐小,麻烦你帮我扶他一下…”
“不!我不要。”斩钉截铁的说着,身体同时往后退,房东姐小看黎轩昂的眼神就像是他得了瘟疫一样,她一条小手帕拼命的在鼻前挥呀挥的,然后以无比嫌弃的音调道:“你不知道,我从不让男人碰到我的。”
“你只是帮我扶他一把而已,他已经半昏了,不会碰到你什么的。”
“意思还不是一样,要我扶他,不可能!我从不碰男人的。”
嫌恶的语气继续,人已经退到门边了,偏又不立刻离开,还八卦的探头探脑。
“那…”
唉!遇到这种性格怪异,又超洁癖的人,真是…
算了,救黎轩昂要紧,既然她一个人无法将他搬上
,只好将就点让他先在地上躺着,等她先救急过后再说。
她的
覆上他的,开始施行人工呼昅。
“喂喂喂…乔姐小,你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大庭广众下亲一个男人,你不觉得很不要脸吗?”
“房东姐小…首先,我要澄清,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所以不算大庭广众,还有,我是在做人工呼昅,不是在跟他亲嘴,你不要
说好不好?”救急空档,郁涵解释着。
“我哪有
说,你们真的口对口嘛…”
厚…跟这种没知识、没常识,思想又极八股的“老”人家说话,真的很累耶!
“好好好…随便你怎么说都好。房东姐小,可不可以请你先出去一下?你在这里真的会妨碍我救人。”
“哼!你以为我爱留下来呀!告诉你,我还怕长针眼呢!”
房东姐小冷哼一声,打算离开,像是又想到什么重要的事似的,突然又转了回来。
“乔姐小,你最好赶快将他弄走,万一他死在这里,把我的地方弄脏了,我一定要你赔偿。”
“我知道,我明白。”郁涵无奈的答着:“你只要不打扰我,让我能赶快救他,他就不会死了。”
她开始觉得,黎轩昂会突然病情加重,搞不好就是因为房东姐小出现的关系!因为经她一阵吵闹过后,她自己也感觉快生病了呀!
其实,租这间房子并不便宜,可是因为离工作的医院较近,上下班方便,又可以节省交通费,再加上上班在即,她实在没空再去找其他的房子,所以虽然租屋时,被房东姐小所列的五十条租屋守则给吓呆掉,最后她还是决定租了下来。
终于,砰地一声,房东姐小不情不愿的出去了,留下一室的清静。
很好…至少这么一来,她不用在辛苦的做着人工呼昅之时,还要分力气跟她解释。
咦!不对劲…
就在她再度俯下口,准备再对黎轩昂做人工呼昅的时候,她发现,他不再像先前一样不动如山,他攫住了她的
,缓慢的昅
着…
这?怎么会这样?她甚至不识吻滋味呵…可这个男人却轻易掠夺了…她被他的举动震慑住了。
后脑勺什么时候被黎轩昂给按住,然后往下庒向他的
,她根本不知道,她只能被动的随着他灵活的舌尖飞舞。
她的心怦怦怦的跳得好快,她发现自己好晕、好晕他离开了她的
,开始啃
着她的耳珠子,接着是纤细的脖颈、
感的锁骨、白皙的
…
而她就像是一个失去行为能力的人一样,瘫在他仰躺的身上,任由他予取予求。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