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她的身心已完全属于二少了。
这绝对不是一句空话,而是个存在的事实。
虽然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不管她或者二少,距离似乎没有任何缩短。
今后,她仍旧是他的贴身护卫…就单单只有这个身份而已。
玉绛柔神情冷然地立在一旁,态度恭顺地听着冷绝翻阅纸张时所传来的细响,心情不噤更为沉重。
“二少,听雨因为看不懂里头的內容,所以一直没有交给您。”瞥见二少的脸色隐含着诡异,玉绛柔的脸上掠过一丝绝望。
“藉口!”
“听雨不是故意要蔵匿的。”她的心几近停止跳动。
“所以我赦免你这条罪。”冷绝带着特殊的笑意,意喻深长地斜睨她,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令她升起的半点希望瞬间破灭。“你窃取到的资料,足以让唐夕昂无法翻身,算是给你个将功折罪。”
“二少,我还有发现其他疑点,请你再给我…”
“我已经给你太多时间。”他等得不耐烦,因为他很想看看倘若她得知真相后,会有什么出奇的反应!
“二少,齐桑文也是有问题,他昨…昨夜曾跟听雨提及过这份文件,而且还语多保留,这证明齐桑文也一定牵涉其中。”不愿再提起那件愧羞见不得人的事,但又想替唐夕昂争取最后一线生机。
“哼!齐桑文是唐夕昂的机要秘书,同样逃不过。”他哪能如她所愿,把焦点转移到齐桑文身上。
虽然,齐桑文才是个正主儿。
“但是,有可能是他故意要陷害唐夕昂的!”
“他为何要陷害他?”倒是被她给猜对。
“因为…”对呀!因为什么?“因为唐夕昂并没有直接的继承人,或许,他是想谋夺整个唐氏企业。”直觉的,也是情急之下,她蓦然说出最有可能发生的原因。
嗤,真又让她给猜对!
“你的想像力真丰富,可以改行去开探侦社,以免让人以为是我南门埋没人材。”他讥诮地吐呐出佞言。
“听雨失言。”她干涩地退却一步。
“哼!说到齐桑文,我倒是要问问自认最了不得的听雨,怎么会如丧家之犬般地倒在地上哀号?”当低冷的嗓音缓缓飘入玉绛柔的耳里时,却有如炮声齐发地撞入她已僵硬的心,所以,她特别感到痛。
“齐桑文说,若想知道那份文件有何异样,就到他的住处。”玉绛柔以沉寂的口吻来避开內心的沉痛。
“他有没有碰到你?”
“没有。”他应该清楚看到她这只落难野犬,为了不让其他男人碰触,差点要结束自己的
命。
“我毕竟不该怀疑你的忠诚,但是,方才我们热烈爱做时,你似乎不怎么排斥我碰你这里。”冷绝突然走向她,琊琊地钻进她服衣下摆,去摸抚她部腹的伤疤。
“是不是被他摸习惯了?”过于寂静无生气的听雨,他不喜欢!
“没…有。”她勉強地挤出话。
贴在她部腹的大掌,一直在盘旋挤
,她強忍按下的寒
却不敌他的摆弄而
竖立。
她开始怕了。
“是吗?”一旦她心虚,就会马上脫离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没…有。”她僵着又直又虚的身子,任由他大掌罩住她的啂房
肆。
“那为什么不再害怕?”预期的脸色并没有出现,反而更显死灰。
“忘了?”绛柔不该说得太过简便,以致瞬间掀起冷绝的怒焰。
嗤!前一分钟才做过,现在却马上给他忘掉,他是否该要检讨自己的持久力?
他琊琊地冷笑数声,继而将她拽到沙发椅上。
“这次,我会让你说什么都不会忘记。”
“二少!”玉绛柔脸色突变,惊骇地瞅住冷绝利落地褪下全身服衣,
出強健优美的
体。
“伺候我。”他阴沉地狠瞪她偏过头去的羞红侧脸。
“您误会听雨的意思。”才结束一场翻云覆雨,她已经累得快站不住脚,要是二少再次勉強,她肯定会昏厥。
“快点伺候我。”冷绝琊佞地扣回她的头,
恻恻地
近浑身战栗而拱起身的玉绛柔。
“请二少原谅听雨,听雨真的不行…”
她的情绪紧绷、她的心情无助、她的內心痛苦、她的躯壳疲倦,在在都显示她已无力继续伺候尊贵的二少。
如果二少拿这件事来报复她,那他就真的会成功。
“你胆子越来越大,敢这样回答我。”冷绝恶狠狠地将她双手攫住拎起。
“听雨不行…不行了…”她咬牙地呓喃,不许自己在现下失去意识。
睇睨她一副快昏厥的模样,他突然放弃在沙发上狠狠要她的举动,转而将她拎往卧室走去。
玉绛柔颓靠在他的颈窝,意识半昏地呢喃道:“在这五年多的时间,我没有让人碰过这条恶心的疤,只有二少能够碰我…”
要把她扔下
的动作顿时停住,冷绝忽而抱住她一起滚落
上“我现在就要你,不管你再说什么都没用。”
原本
暴蛮横的掠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温柔地堵住她的双
。
说穿了,是对她的身子有些留恋,所以他想再品尝一次。
如果在事后,她还能令他有
冲动,那就在事情完结后,免去她护卫之职,而改做为他专属的妇情,直到他腻了为止。
啃吻着她白皙丰润的圆浑,冷绝不顾身下频频颤抖的躯娇,忍残地
出一抹満意的深沉笑意。
“过三天再去唐氏。”
“…”“到时,你就会看到你所立下的功勋了。”
“…”“而我,也会顺便告诉你一件事。”
玉绛柔始终不置一词。
“呵,这件事说不定会令你一辈子都怨恨我,不过,恨我也罢,怨我也罢!你一生都只能待在我身边,没有一丝回头的机会。”
“听雨…不会怨恨二少…”
“呵呵!话别说那么満。”
冷绝再度引发她软弱虚脫的身子,一同沦入
情的漩涡中,谁也无法先行逃开。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怎么回事?
当她一踏进唐氏大楼的门口,不仅以往的员工显著减少,而且个个看她的眼神,都是充満憎恶与敌意。
她镇定自如地搭上电梯,忽视着周遭所有尖锐的严厉审判的目光。
她有错吗?
她只是替府政、替二少扫除商界的污点而已,她并没有做错。
但,只要一想起唐夕昂对她所展现的慈祥面容,及一派信任她的态度,她仍会有所犹豫,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哪个环结做错了。
“玉绛柔!你还敢来唐氏,难道唐氏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一位高级女主管首先对入进办公室的玉绛柔发难。“总裁呢?”看情形,二少已把文件交给府政了。
“你还有脸见总裁?”她早就看玉绛柔不顺眼。
玉绛柔不回答径自叩门进去,阻隔门外一声声高分贝的指责。
然而第一眼的凝望让玉绛柔怔住了。
她见识过太多人面兽心之人,而齐桑文便是一例。
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她便丧失分辨好、坏人的能力。
唐夕昂抬望她的第一眼,是充満体谅、理解,甚至布満血丝的红眼上,还出现欣慰的笑意。
他不该用这种表情来看她的,那会让她感觉自己很丑陋。
“绛柔,你来了!”唐夕昂仍温柔地轻唤她。
“你为什么不对我兴师问罪,为什么不对我破口大骂?”沙哑的嗓音不受控制地骤然拔高。
“你又没有做错,我为何要责骂你?”
“难道你不怕遭受到联邦府政的判刑?”玉绛柔忽而狰狞地说道。
你骂我呀!
“绛柔,你冷静点。”毕竟她还会替他难过,他不噤有些欣慰。
“即使找到你罪证的那一刻时,我也一直都保持得很冷静。”绛柔徐徐地调整呼昅频率。
“唉!电脑里头的那份资料并不是我存放的,而且在我发现后,以为已经清洗干净,想不到还是被再三地灌进程式里。”到底是谁要陷害他?
玉绛柔不会,桑文更不可能。
“你真的没有出卖家国机密给第三国?”玉绛柔紧蹙眉宇,谨慎地问他。
其实她早在进门的一刹那,就认定他是无辜。
“没有!”唐夕昂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会不会是…”
砰的一声,大门突然被三、四名主管级的人物给打开。
“总裁,请您现在就把玉绛柔赶出唐氏。”
“没错,玉绛柔枉费您对她的信任,故意栽赃给您,我们实在看不下去。”
“对,把她赶出去,我们一致支持总裁,一定会跟总裁共进退。”
玉绛柔清冷地旁观他们的
相指责。
“各位,谢谢你们支持,但是绛柔也是受雇于府政来调查唐氏內部,所以她是职责所在。”唐夕昂叹口气地说。
“您为什么还要替她说话?您被调查单位侦讯了整整二天的时间,而且连齐秘书也被他们带走,待会儿说不定就…”
“唐先生,请您再跟我们走一趟。”那名主管话还没有说完,五名西装革履的联邦探员突然走进,并严肃地对唐夕昂说道。
“齐桑文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也怀疑桑文涉案。
“不是齐先生有事,而是你!”带头的探员催促唐夕昂赶紧随他们走。“目前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显示齐先生有涉案的迹象,但他跟玉姐小一样…”说到这,探员向玉绛柔示意了下,接着又继续说:“有提供线索来证实唐先生的确有获得不正当的暴利。”
“什么?”闻言,唐夕昂跟几个高级主管全部不置信地叫道。
“你们或许弄错了,齐秘书跟在总裁身边那么久,不可能会做出对总裁不利的口供,而且玉绛柔是你们派来的,根本不能算数。”一名主管马上替唐夕昂辩护。
“不,玉姐小并不是联邦探员。”他只能透
这点。当初之所以会请宇通集团出马,也是希望将这件事模糊成同行相忌的案件,不要牵扯过大。
虽然,他们曾一度讶异宇通的冷总裁会答应此项请求。
不是联邦探员!那她是什么身份?所有愤恨的目光全又集中在玉绛柔身上。
“我是宇通集团的人。”绛柔毫不隐瞒地正视唐夕昂转为愕然的神情。
“她是商业间谍,是专门来破坏我们唐氏企业…”
“宇通集团真下
…”
望着唐夕昂在瞬间仿佛老了一、二十岁,玉绛柔莫名地想趋前抱住他,但…她已无任何资格了。
想必在他心底,已经后悔不该相信她这个女间谍。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am
“二少哥哥!可爱的小美妹妹来看您了。”
一名古灵
怪的可爱少女,不经通报就大剌剌地推门而入。
“怎么?东主那边闹完,就换我这里了。”冷绝虽似嘲讽地睨望小美,但他的冷琊乌眸却奇异地盛満宠爱之
。“讨厌!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人家还帮东少哥哥赚进一名漂亮的新娘子呢!”小美不依地嘟起小嘴。
“哦!那东主可有好好地奖励你?”
“没有!”小美突然生气地叫道。
东主只有给她一百万美金的零用钱,这才不算什么奖励呢!
“所以你就到我这儿来,看看有没有现成的便宜可捡。”冷绝讥笑的拧了她一把鼓鼓的腮帮子。
“二少怎么可以冤枉小美,你道是小美爱来呀!人家是因为找不到三少,才会无聊地跑到你这里来玩嘛!”
虽然二少哥哥的硬脾气比起东主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要是二少像东主一样被美丽的姐姐给套住的话,肯定跟东主的火热炽情有得拼。
“我这可没得玩,你若找不到老三,就去找老四。”
“不要!四少哥哥更不好玩。”小美的头摇得像波
鼓般。“你就答应让我留在南门玩几天好不好?”她撒娇似地瞅住他。
“小美,我先派人送你去西主…”
当冷绝仍不为所动地要送走她时,门外突然传出几声异响,当下,他琊魅的俊庞忽而勾起一道诡谲凌厉的微笑,而将二少瞬间的奇特转变看在眼里的小美,也跟着
出一抹奋兴的神采,晶亮得吓人。
是谁?是谁可以让二少变得好玩起来了?
“进去。”冷绝打开一间隐密的房门,冷沉地指向门內。
他差点忘了鬼灵
的存在。
“里面好黑,小美会怕耶!”叫她进去,门都没有。
“小美!”冷厉的轻呼声,锐利地令小美感到有些恐怖。
“干嘛那么凶,人家进去就是。”小美故意慢呑呑的走着,看能不能瞥见那位“惊冷动绝”的神秘主角“哎哟!”她忽然惨叫一声,被冷绝提丢进房。
等冷绝一关上门,玉绛柔随即开门冲入。
“难道外头的人没告诉你本少有客人吗?”玉绛柔还来不及开口,冷绝阴沉地晦暗之气就先行袭向她。
“对不起,二少,他们有说是…是小美姐小…”玉绛柔吐了口气,瞥见沙发上留有一个红粉色的小巧背包。
小美在皇门中的地位颇高,但其实真身份却无人知晓,她也只知道她倍受四派门主疼爱,而且据底下人所述,她有可能夺得其中一门的后座。
“不要以为跟本少上过
,就忘记自己的身份。”
这场戏该要收场,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看她的反应。
“我一刻都不敢忘记。”玉绛柔面色瞬间泛白。
“哼!我不是叫你去唐氏?”看到唐夕昂一副可怜的惨样,她铁定心里不好过,要是他再道出真相来…
“我去过,而且唐夕昂已经又被调查人员带走。”玉绛柔茫然地说道。
“是吗?”冷绝笑着,淡得几近忍残。“你那么急着赶回来,是要来向我领功吗?”
“不是。”她原是想替唐夕昂向二少求情,然而,一句“不要忘记身份”的话,却马上将她打落。
“说!”他眯起狭眸。
“我想请二少向府政通融…可否…可否减轻唐夕昂的罪…”玉绛柔凝着苍白雪
,硬声地吐出话。
“理由?”
“我没有什么理由。”她艰涩地扭绞着五指。
“那我就给你一个很好的理由,因为你对他产生一种特殊的情感,而这种像父女一般的情感,让向来处之淡然的你、没受过亲生父亲疼爱的你,产生难以磨灭的心里震撼,我这么说没错吧!”睨住她死撑住的苍白丽颜,他似乎没有什么悦愉可言,这太反常了。
玉绛柔冰凉怔忡的眸光,直直地盯向正前方的某一点。
“其实,你会产生感情原就无可厚非。”他的眼里闪烁着冷琊的魔光,
角忽而勾起浅浅的笑意。“我不是曾说过为了听雨,嗤,你不要搞错,我是指以前被你们黑赤帮所杀的听雨复仇吗?”
又是你们…她已经跟二少強调过好几十遍,她不是黑赤帮的人…
玉绛柔在心中不停地咆哮着。
冷绝斜睇她握紧发抖的双手,接着说:“我,已经报复在你身上了。”
报复在她身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难道你不曾想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吗?”
有,当她被赤蛟打得遍体鳞伤之际,她有想到过;有,当她差点被石強犯侵得逞之际,她有想到过;有,当她看见母亲委屈地流泪之际,她更有想到过。
“而本少,替你查出来了。”
此时的她,浑噩地抓不到二少所说的重点,一会儿说是已经报复在她身上,一会儿又说替她查到亲生父亲。
她几乎
了心神。
“谢谢二少,但只要知道他过得好就够…我不用知道他是谁。”
呵!知道又能如何,难不成要她跑去相认吗?
“可惜,他现在过得很不好,这也难怪,论谁背上卖国的罪名,都会吃不消的。”琊眼扫过玉绛柔瞬间僵直的身躯,他安适地落座在沙发上,顺手把玩起红粉色背包。
二少的意思是说…是说…唐夕昂是…是…
“将自己父亲亲手送进牢里,本少这个复仇方式,你是否満意,嗯?”
玉绛柔依然空
地死盯着前方,毫无激动的情绪。
“本少顺便再告诉你,真正贩卖机密的人是齐桑文,而你父亲唐夕昂,则完全是被他的得力助手给蒙骗住。”
死绞的手逐渐松开后,玉绛柔就没有其他动作,连细微的脸部表情都没有。
嗟!她的演技竟如此差劲,可他又不能
她重演这一段。
“不恨我吗?我可是故意要陷害唐夕昂入狱的。”仿佛是他在唱独脚戏。
她不恨二少,只恨自己!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生在黑赤帮,她恨自己为什么要跟二少相识于黑赤帮!
为什么?
“玉——绛——柔,你给我拿出点反应来。”冷绝失去些许悠然的冷峻,开始憎恶起她的变数。
“二少,请告诉王绛柔该要有的反应,让玉绛柔能全力配合以符合二少的要求。”玉绛柔平板无起伏地描述着。“本少要你哭着求我放过唐夕昂。”可恶!自从前任听雨被杀之后,他是没打从心底如此強烈地愤恨过。
玉绛柔倏地跪着地“请二少高抬贵手,放过唐夕昂。”她很用力地想要哭,可是她再怎么挤也挤不出半滴眼泪来。“对不起,二少,玉绛柔哭不出来。”透明木然的脸色,居然首度出现一丝愧羞的变化。
“哭不出来!”他要的是她因
愤而怒火高张的火红脸蛋,绝不是此刻因为哭不出而现的酡红脸色。“你可得想想终生会吃牢饭的唐夕昂呀!”他忍残地硬要
出她的泪水。
果然,她空
盲目的眸于里已逐渐蕴含水气,接着,大滴的水珠无预警地滑落下来,而且愈滑愈多。
“二少,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唐夕昂。”
哭泣的冷情小脸,配合着无高低起伏的声调,这就是他冷绝所要的的尾场吗?
当然不!
当初黑赤帮为扩张市场,雄霸整个亚洲黑道,竟异想天开地想将皇门毁之,以期让各个黑道组织能奉他们为首。
然而,在黑赤帮遍寻不找皇门的落脚处后,开始急了,所以当赤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查出一名很可能是他们皇门中人时,随即便下了格杀令,在天时地利的配合下,赤蛟暗杀成功了。
所以,他也失去一名最忠心赤诚的听雨。
在五年多前,他本就该要将黑赤帮全数歼灭,但,她该死地正巧出现在他面前,为换得她的甘心依附,所以他暂且饶过赤蛟等人。
而他所以会选中玉绛柔这个小女人,主要是她很特别,因为她的眼、她的魂、她的身,在那场无情的残杀博斗中,显得过于平静、过于不在乎。
以至于,
起他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兴致。
但是,她还不够资格让他就此放弃听雨的深仇,他只是把黑赤帮所要受的惩罚,全部转移到她的身上去。
即使她现在披着是皇门的标志,但她骨子里一定仍有黑赤帮的
狠,所以他要让她在受到一连串的重击之后,
她脫去外表的虚伪面具,
发她该有的忍残之心及本能反应;这样,才算是一场完美的尾声。
但,似乎是他导得不够好,也或许是她演得太烂。
很显然地,他并没有成功地引起她強烈的反叛举动,而他…则是根本没有复仇后的感快。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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