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馊主意+路穆的来历
经过一个上午的“休息”(腾折),我终于从香菜的绷带和药水中逃脫了出来,总算没有被活生生的被制成标本。
不过在离吃午饭还有段时间,在拖着酸痛残破的身体的情况下,我实在没有瞎转悠的精神,但又不想再被香菜当玩具弄玩。于是(?)在无聊中,想起了病情加重的格瑞斯,我似乎要为这付一部分的责任。因此,顺手从厨房里摸了些点心去探病。
“真可惜,格瑞斯刚刚才睡。”
我到达这两姐妹房间门口的时候,劳伦刚好关上房门,略带歉意的看着我,不过她那因为照顾妹妹而变得苍白的脸色,更叫人当心。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做的吗?劳伦你也需要休息一会儿!”
“已经没有了…谢谢。对了,安德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昨天晚上我们昏过去时受的吗?”
“算,算是吧…”劳伦还不知道我跑去“夜袭”的事啊!面对着女孩担心的眼神,我尴尬的傻笑着,慌乱的改变话题:“既然格瑞斯睡着了,劳伦你打算去哪?吃饭吗?”
“现在吃饭有点早吧!而且因为格瑞斯身体的关系,欧
会叫人送饭过来,所以我就不去饭厅了。现在正好香菜教了一些关于魔法阵的知识给我,我想更好的掌握一下。”
“是吗?”真努力。不过香菜真的很想要劳伦和我们同行吧!否则我才不认为她会那么好心的教别人什么。
“那个,安德,你到底希望谁成为你的同伴,我,还是格瑞斯?”
“那个啊…耶!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希望你选格瑞斯。”劳伦没有回答我的疑问,而是把脸撇到了一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为…也对,劳伦你一定不喜欢像我们这样到处游
,几乎没有既定目标的旅行…”
“才不是!”劳伦大叫了起来,觉察到自己音量后,她尴尬的低下了头:“那个,格瑞斯是一个很重感情的女孩子。以前,我们院子里有一棵大树,我们天天在上面玩,后来,那棵树的大树叉断了,庒在了当时正好在下面的格瑞斯身上,当时周围没有其他人,那个傻丫头竟然一直等到晚上别人发现她,过来把树叉帮走。我事后问她干嘛不用魔法把那树叉烧掉。你猜她怎么说?她竟然说那棵树会疼的。”
“的确像她会做的事。”只是干嘛忽然跟我说这个,我有些疑惑的附和着劳伦的话。
“安德,你会成为魔王吧!格瑞斯是真的很喜欢你,虽然被预言成会杀死魔王的魔法师,但如果,格瑞斯爱上你,不,只要她再多喜欢你一些,无论你做什么,她都下不了手的。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和格瑞斯多待在一起,让她成为你的同伴是再好不过了。”
换句话说,我和那断掉的树叉同一等级吧!等一下,劳伦的意思是…我皱起了眉头:“劳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在叫我欺骗你妹妹的感情。”
劳伦依然没有抬起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声音却有些颤抖:“我,没有。如果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你,你一定会,会负责任的。把妹妹,交给安德你这么温柔的人,我很放心。”
温柔?付责任?蓝斯蒙沙他们听了会活活笑死。不过现在在不是纠正劳伦对我的错误印象的时候,我厉声说:“劳伦,你弄错了吧!就算我真的喜欢格瑞斯,打算跟她过一辈子,也不能这样利用她的感情吧!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变成魔王,而杀死我成为你们的责任的话,我希望你们是在客观的情况下,不被感情影响的做决定。”
“…安德,你真的很…我刚刚和你开玩笑的。其实,我无所谓,无论安德变成什么也不要紧。”劳伦微笑着看着我:“我真的很希望和你一起旅行,成为你的同伴,即使当魔王的爪牙也好,你和蓝斯并肩战斗时的样子很令人羡慕。”
哪里令人羡慕了?但劳伦的微笑着实可爱,我也跟着傻笑了起来:“是吗?”
“嗯。但现在的我只会成为你们累赘…不过,回去以后我会努力的学习魔法阵的知识,成为厉害的结界师。那时,我可以跟你们在一起吗?”
“我期待着。”
“那我看书去了。”
看到劳伦入进香菜的房间,我扭头,向前,拐弯。果然,阿君靠在那边的墙上,而香菜带着她标准的要笑不笑表情站在那里。
“刚刚的馊主意是你们出的吧!”
“什么?”
“就是赢得格瑞斯的好感那件事!”我低吼起来:“那种事情劳伦才不会想!你不是让我做选择吗?为什么又…”
“现在局势变了吗!我可没有时间看你磨菇下去。”
“可你这是要我去欺骗一个女孩子的感情!”我吼叫了起来。
“什么欺骗,我只是要保证魔王的健康成长而已。”香菜厚颜无聇的说:“还是,你真的想被那个只会脸红的小女生杀掉?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我要减少威胁到我理想的奴隶的一切不定安因素。而安德你,是奴隶养成前的重要肥料,所以你最好别反抗我的意志,懂了吗?”
“你…”被香菜的气势庒制的无话可说的我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这里,然后阿君也跟着晃了过去,我听见他轻声的自语:
“因为感情而无法下手吗…如果这种理由可以成立就好了。“
“什么?阿君。”我问道。
“我是说,准备用餐了。”
阿君回给我的,是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美丽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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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龙一族果然很崇拜被我们林仪视为害兽的龙的存在,即使是在他们神话中作为
怪存在的蛟
,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小气鬼黎焉竟然捣腾出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来
接夜尘姑娘的到来。
不过,夜尘姑娘似乎并不在意黎焉的用心。她依然穿着她来到这里时的那套白色纱衣,慵懒的靠在布置的异常精美的餐桌上,用火红色的美丽眸子打量着每一个入进饭厅的人。不可忽视的是,当她看见我和阿君他们进来时,她満脸无聊表情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兴味,优雅的坐了起来,目光再也没有离开过我们。
难道,她也喜欢我,我其实蛮帅的吗!
“别妄想了,这种机率小于月亮掉下来。”香菜要笑不笑的泼我冷水,一面冷淡而有礼的要求柔笙把自己的座位从黎焉身边调换开来。
“不去问问你怎么知道。”美人正在冲我们这里微笑耶!我奋兴的想继续晚上没有成功的事情,但我的服衣却被阿君牢牢的抓在了手中,我怒道:“阿君,你在做什么?”
“我只是不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同伴是个不懂礼仪的花痴。如果你要做那种白痴求婚,就不可以等宴会结束以后吗?”
我看失礼的是他,我每一次求婚都是认真的(那才是最糟糕的),他竟然说我白痴。不过,现在这种场合的确不怎么样,而且路穆那只
狼搞不好…“路穆他怎么了?”
我惊讶的看着路穆以一种类似木桩一般的僵硬姿态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像是活生生的呑下了一只青蛙,双手更是像抖筛子似的捧着一份报纸。
“不知道,他自从看了今天的报纸就成这样了。”坐在路穆旁边的蓝斯相当不以为意的倒了一杯酒,对我微笑起来:“别管他了。翡翠,你的酒量没有下降吧!”
“喝喝看就知道了。”我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香菜却直接绕到路穆的后面菗出了那份报纸:“…什么?捉拿逃夫路穆-达格鲁?有意者请联系绿-达格鲁姐小?姓一样啊!路穆,这位姐小真的是你老婆?”
“才不是!她,她…为什么她会…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怎么办,香姐小?既然这附近的报纸上出现了她的启事,她一定来了,怎么办?!”
看着路穆语无伦次的样子,鬼才相信他什么也没有做,一定又和精灵村落那件事一样,欺骗了无辜纯洁的少女吧!连香菜也没有追问下去的趣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种事情自己看着办!”
“可,可,这是弄错了啊!她不过是我…蓝斯先生,请你把你的刀离我脖子远一点好吗?我没有招惹到你吧!”
“这位精灵大哥,你的姓是达格鲁?”
蓝斯仍然用平时那种游戏般的口气说话,但他的脸上全无表情,声音更如冰冻一般。
“是,是啊!这个姓有什么不对吗?”
“不,没有什么。我只是想问你,你跟在翡翠身边有什么目的!?”
“目的?”路穆作出了一脸小白的表情。
虽然知道路穆另有目的,但因为现在并不想失去这位还算过得去的弓箭手的我阻止道:“蓝斯,算了。”
“怎么可以算了。这家伙以前来过我们那里。”蓝斯没有看我,只是瞪着路穆的脸说道:“还记得吗?你是被收养你的人再次遗弃后,再送回那个儿孤院的,但你在三岁被领养的时候,儿孤院并不是我家那个混蛋负责的。”
“是吗?这种事情我不太清楚,不过和路穆有关系吗?”
“…在你六岁时被送回来时,我有叫人去仓库找过你的领养记录。因为记录本上你那天只有两个人被领养,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在同一天领养小女孩的就是一个叫达格鲁的精灵,而且当时读记录的人还很有趣的说,那个精灵要求领养小孩的条件很特别,要求是所有绿眼睛的孩子,如果不是你之前刚被人领养走,你和另外那个绿眼睛的女孩都会被那精灵领养。”
听蓝斯这么说,我惊讶的看着路穆,实在很难相信,像路穆这样的家伙会去做领养小孩的事情,而且还差点成为我的养父。不过,虽然路穆看起来和我们岁数相近,但以精灵的岁数,也不是不可能。
“只早一步吗?早知道不该和那位姐小玩到那么晚的。”路穆用自言自语的口气证实了蓝斯的话,然后
出了他一贯的轻浮的笑容:“我没有恶意的。只是单纯的不希望故人之子
落到那种地方,偏偏又只知道是一个绿眼睛的孩子,所以,出了点小差错。”
“故人?”我拉出蓝斯握刀的手,望住路穆。
“是的。我和你的父亲曾经一起旅行过。就像现在的你和阿君,不过,那时候的我们很菜,唯一接过的比较重大的任务是护送你的母亲。”
“啊,是吗?”我愣愣的说,肚子里有一大堆的问题却问不出来。
好在路穆似乎没有继续隐瞒的打算,他很怀念似的看着我和阿君还有香菜说道:“任务算是完成了吧!你母亲和你父亲在那趟旅行之后就生了你。可是因为你是混血,遭到了诅咒,直接透过时空黑
丢到了两百后的今天。我答应了你父亲,一直在找你。”
“两百年前,黑暗精灵动
的时候?”我怎么觉得越来越像故事了。
“对了,顺便说一下,你母亲还活着,不过…”
“不过什么?”两百年活到现在,那么黑暗精灵的血是来自母亲了。
“不过,你母亲不怎么…她和你父亲关系并不好,所以对她来说,你是一种…”路穆的话音越来越低:“顺便说一下,你母亲个性和香姐小很像,而你父母的关系简直是你和香姐小的…”
“够了!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一个儿孤。”晴天霹雳啊!我是像香菜一样的女人生下来,我的老爸和女鬼一样的女人…我的头好疼!
香菜也一脸恶心的表情:“我充分理解那位黑暗精灵的感觉,把这种笨蛋生下来…人不是进化的吗?怎么笨蛋的基因那么
深蒂固呢!”
“…你那是什么意思!?对了,路穆你说我妈还活着,那不是说…”世界上还有一个香菜?灾难啊!
“那个,你们不必那么恐慌吧!他们是他们,你们是你们,还是,香姐小你对安德也趣兴?”
“路穆你为什么不问我的感觉。”我议抗道。
香菜的话却令我如掉入黑
一般:“是,有趣兴。”
不会吧!我才不要她的趣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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