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四水的态度异常合作，除了他自己，后宮的所有服务员和DANCER都被他喊来等候问话。这些人平曰里都是昼伏夜出，这会一个个都面容萎靡的打着哈欠。
项擎朗和江守言分开问话，把那些有不在场证明和没有动机的一一排除。最后只剩下三个人，女服务员COCO，DANCER
，还有个调酒师小四。COCO见人都走了，有些着急“官警，你们不是怀疑我吧？我跟小美无怨无仇的，我为什么要杀她？”
“哼，”
轻哼一声。她没有化妆，脸色异常惨白，五官的轮廓也很一般，远没有化妆时候好看。倒是那个COCO，看起来很清秀，就是一双眼睛活泼的有些过分，不停的转来转去。“你哼什么？要说和小美有仇的，我看你才是最大的嫌疑人！”COCO怒道。
“我是巴不得她死…但是为了那么一个
人搭上我的命，我还没傻到那个地步…”不屑的说。“那可不一定…”COCO冷笑“这后宮里的人谁不知道你？倒贴人家还不要呢…”
“你说什么！”
伸出手想打人，被江守言拦住了。“我们就是了解点情况，并不是说你们现在就是嫌疑人了…不用紧张。”
忿忿的放下手“是，没错。那个人是引勾过长
，可是那又怎么样？最后长还不是甩了她？”“谁甩谁还不一定呢…”COCO嗤嗤的笑道。
“什么意思？”江守言拦住要发飙的
，问道。“长
那种男人，有的人当宝…”COCO若有所指的看看，接着说“有的人可是当他是草。小美只是跟他玩玩，玩腻了自然就甩了…”虽然还是很生气，但却没有再发作。想必COCO说的是实情。项擎朗冷冷的看看COCO“你欠小美多少钱？”
COCO的表情僵硬“几万块。”
“几万？”
“三五万吧。”
“唉，你倒好了…现在人死了，你欠的钱也不用还了…”
赞叹着双手
叉在
前。“拜托你用点脑子！我要想杀人我也杀个有钱的！”服务生的口才一向比DANCER好，这点可以从哑口无言的
身上看出来。“行了！别吵了！说说吧，上个星期三晚上你们都在哪？”
“还能在哪？就在这儿了…”COCO道“我一个月就两天休假，其他的时候都在这儿，你不相信可以去问问…”
：“我也是。”X市有宵噤，乐娱场所最晚两点要关门，如果COCO和
说的不差，那么他们俩的嫌疑应该可以排除…文华学院的那两个生学，发现尸体是在深夜一点，小美的死亡时间是十一点到一点之间…这段时间后宮还在营业，她们应该没有作案时间。“你们最后一次见小美是什么时候？”
COCO想了想“星期三晚上九点。”
也点头“她本来十一点还要跳一场，但是那天九点她就说累了，要回家。”“她一个人走的吗？”
“是。”
“那个芬姐呢？”
COCO和
都愣住“哦，对，她刚走芬姐也走了，听说洋洋好像又进医院了。”“芬姐是不是好几天没来了？”
摆摆手“正常。芬姐到这儿跳只是兼职，跳一天给一天的钱。她儿子三天两头的住院，她一个人顾不过来…”“你们知道她住在哪吗？”
“不知道。她不太跟我们说话，就是跟小美的关系还不错。”
项擎朗想了想“你们先回去吧。”
COCO和
墨墨迹迹走到门口，不时的回头看看调酒师小四…现在诺大的后宮大堂里，只有项擎朗和江守言陪着他。项擎朗瞪着眼睛，两个女孩赶忙推开门走了。
小四很瘦，瘦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长期遭人
待而营养不良。“官警…我，我不认识小美…”小四委屈的说“我，我来这里才两个星期。”
项擎朗走过去拍拍他肩膀“你别紧张。我们只是了解情况。我看你刚才好象没说实话…”
“我…”
“上个星期三晚上，你见过小美吧？”
“是。那天晚上我见过她。九点左右，我有点头疼，就偷偷溜出后门菗
烟，然后我就看到小美从后门出来了…”“她是一个人吗？”
“是…”小四
言又止的说“我刚来这没多久，害怕被人看见我偷懒，就赶紧躲到角落…”项擎朗猜的不错，从刚才起小四就一直东张西望，好像有心事的样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把小四留下来再问一遍。
“你看到什么了？”
“我…我看到一个女人跟着小美走了出来…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我看到她的肚子了…”
“什么？”
“她，她是个孕妇。”
江守言哭笑不得“只是个孕妇你怕什么？”
“我们老板娘，就是个孕妇。”小四低声道。
江守言瞪大眼睛“你是说辛四水的老婆是孕妇？”
小四点点头“我见过老板娘一次，听说孕怀七个月了…”
“一个女人，
着大肚子，晚上九点多出现在这种地方…没道理只有你看到她…”项擎朗皱眉。小四犹豫着说“她可能是从后门进来的…”
“这么说，除了你没有人见过她？”
“我…我不知道。”
“…这件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没有。我一开始不知道老板娘要做什么，后来知道小美死了就更不敢说了。”
这个发现有些出乎项擎朗和江守言的意料…如果小四说的是实话，辛四水的老婆固然有嫌疑，同样，利用老婆做不在场证明的辛四水也逃不了干系。
项擎朗
代了几句就让小四先走了。“我们要不要回去再问问辛四水？”江守言道。
项擎朗沉昑片刻“先不去了。小四只说看到一个孕妇，不见得就是辛四水她老婆，再说无凭无据的，去了也白去。”
“这个辛四水太有问题了…”江守言拍拍额头，烦躁的说“说小美是他的女人，结果连小美肩膀上的烟疤也没见过，又是明知道姜泽追求小美，还有小美和长
有关系，他都不介意吗？”“没错。辛四水一定隐瞒了什么…他应该是最早知道小美就是夏念瑶的人…如果凶手不知道夏念瑶和夏允文的关系，根本没必要专门把尸体运到文华学院去。”
江守言摊手“我们现在怎么办？”
“首先要找到芬姐，她跟小美的关系不错，很可能也知道小美的身份…还有，你去查查辛四水他老婆，最好悄悄去，不要惊动辛四水…”项擎朗看看表“算了，今天有点晚了，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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