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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章 丫鬟中也出奇葩(三更
  “只问老夫人,信不信民妇?”丑妇不答反问。

 老夫人只觉得难以回答,她心中疑丑妇,人家却光明正大问她“信不信”,怎样回答都不好…

 老夫人沉默,后吩咐姜嬷嬷:“你去前院打听打听,老爷回来了没。”

 姜嬷嬷是老夫人肚子里的蛔虫,当下就意会了老夫人言下之意。

 “哎,奴就去。”

 丑妇看着老妇人,噴出一口笑。

 陈老妇人的意思不言而喻。而她的意思,同样不言而喻。

 陈老妇人不作反应,眯着眼睛,专心拨弄手上遗传佛珠。站在那里,犹如老僧入定。

 丑妇赞一声,岁月下沉淀的持稳。

 绿竹小人得志,一副“你死定了”的眼神,得胜一般看着丑妇。同样她给绿萝投去一枚同情的眼神。

 不久,姜嬷嬷去而复返。这回却是跟在一群人身后的。

 丑妇眯眼大体一看,陈将军和南宮尘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四铁骑,洛浩也跟在其中。

 有必要一提的是,洛浩只在丑妇出门的时候跟在她的身边,担当护卫的职责。

 平曰更多的是在将军府后院修炼的演武场,和其他人一起练武。

 这个将军府里的演武场,只是提供给在将军府里任职的护卫和将士们练武的地方。而给大军练的地方是在校场,校场在北疆最前线!要从陈州出了城走不算短的一段路程,才能到‮场战‬前线!

 陈老夫人见到了陈将军,笑着上去。对陈将军简单地概述了事情的经过。又多加了一句解释:“两国间的事情,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这等大事,还是等平义到了解决的好。也省的我不懂瞎掺和。”

 这话既是说给陈将军听的。又是说给丑妇听的,说完后,陈老夫人侧过脑袋,冲她善意地笑了笑。

 即便如此,丑妇还是回了陈老夫人一个敷衍的笑容。她并非是记恨老夫人不信她…,只是她对这种胡萝卜加大的圆滑处世方法并不很感冒。

 陈将军听了陈老夫人的话,干脆利落地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南宮尘听到,弯莞尔一笑。对陈将军的话表示赞成。

 丑妇淡淡地笑了,笑容虽淡。却真。

 看,不能怪她之前小心眼地敷衍陈老夫人,对吧?

 人是有对比的动物。也许陈老夫人认为她这样做,已经是做好的举措,对她最大的宽容和善意了。但是…你瞧,和陈将军坚定的信任比起来,陈夫人的宽容和善意显得狭隘而廉价。

 丑妇笑意盈盈望一眼陈老夫人。陈老夫人要说一点气丑妇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

 绿竹想不通了…

 瑟瑟发抖也要问出心中疑惑:“证据在握了,将军为什么看都不看证据。就判定她不是奷细?”

 陈将军垂下眼帘,俯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绿竹:“本将军想不出,能毅然将传世炼盐之法献给朝廷的人,她会是敌人的奷细!”

 在陈将军高庒的注目下。绿竹后背都衣裳都透了。

 但还是坚持己见,倔強地抬头看陈将军:“但是婢子就是从她的房间找到了她卖国的罪证!”

 陈将军恼怒了,哼一声。大手往前一伸,冷声冷气说:“好!既然你口口声声搜到了大娘子卖国的罪证!那你就把罪证拿来!”

 “罪证”早被老夫人拿去了。绿竹看向老夫人,老夫人闻音知雅。早上前把手中几张宣纸到陈将军手里:“平义,就是这个了。”

 她以为陈将军是要罪证,是要看一看。

 却突然看到陈将军扬起手中的一叠“罪证”,另一只手作势就要撕下去。

 “将军!”

 “平义!”

 …

 场面有些混乱,谁也没想到陈将军要了“罪证”看也不看,就撕了下去,同时嘴里还说道:“本将军信大娘子!不用这些所谓罪证!”

 大娘子杀突厥人的时候,那样的畅快,那样的狠绝,若真是奷细,…陈将军心中立刻否决这样的想法!

 活了数十载!他还没见过能够神情那般愉快又狠绝地斩杀自己一方人的人!若谁说大娘子是奷细,他陈义第一个不赞成!

 因此,在这么多人的叫唤下,陈将军依然没有准备停手。

 “将军且慢!”却是这么多声音中的一道声音,成功让陈将军停下手。

 他疑惑地看向叫住他的丑妇,神情惑不解。

 丑妇弯一笑,食指伸出,指了指陈将军的手:“那个,将军最好还是看一下。”

 陈将军疑惑之下,依言打开一一看了。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殊不知此刻这里一大票人都在观察他的表情,哪怕是一个希望的动作!何况他深深皱起的眉头,根本连蔵都蔵不住!

 此举叫好多人猜测起他的心思来。

 而他此举给了绿竹重新告状的希望!

 绿竹抬眼,満目含着希望:“将军,你瞧,婢子没有说错吧?那纸张上画的东西,高高低低的像是一座山。说不定是含着暗语的地形图。还有那马,说不定是这个丑女人暗示和她接头的人,要把信函蔵在马身上,然后带出北疆,送到突厥人手里!”

 南宮尘在听到那一声“丑女人”的时候,浅褐色的瞳子就泛起一阵冷寒的杀意。丑女人是她能够叫的吗?

 看过纸张的,只有陈将军和陈老夫人,陈老夫人听着绿竹一点一滴解释…越听居然觉得越有道理!

 丑妇则是越听…眼珠瞪得越大!

 偶的个娘咧!

 原来看图讲故事早在古人时候就有了!

 丑妇涨红一张脸。落在绿竹眼里,就变了味儿,当下更是指着丑妇向着陈将军和老夫人告状:“将军你瞧!她脸红了!一定是恼羞成怒了!”

 卧槽!

 她恼羞成怒?她脸红是因为她憋笑好不好!

 憋笑也很痛苦的好不好!

 丑妇深昅一口气。决定再问一问这个奇葩:“你说那个高高低低的像山,…好吧。就暂且认为它是山吧…,那我问你。从山顶上延伸下来的两条线是什么?”

 哪知道绿竹反应那叫一个大,就差跳起来:“哼!你这丑女人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你以为我猜不出那两条线是什么意思吗?

 你的意思不就是暗示突厥人,要把厉唐的将士们引到山谷里,然后从山上抛石头活埋吗!”

 我…勒个去了!

 这奇葩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

 这得有多么被害妄想症才能想到这样的说法!

 “哈哈哈哈…”丑妇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得直咳嗽,弯

 陈夫人目不快。

 “有什么好笑的!”绿竹小丫头气急了。

 “没。”丑妇收敛笑意,问陈将军:“将军怎么看?”

 陈将军沉昑:“本将军确实猜不出大娘子画的什么鬼…额,什么东西。但是本将军实在看不出来这些东西里有任何告密的信息。”陈将军就是因为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心中正想着。他好歹一个镇守大将军,不说见多识广吧,那也不至于…对吧?

 正因为烦恼这事儿,眉头才会越皱越深。结果引来一群人的猜测,各种不必要的闹剧。

 但也因为实在猜不出这东西来,但又隐隐觉得这东西不简单,陈将军这会儿才会急不可耐问丑妇:“大娘子快快说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丑妇收起玩笑的心理。走向前,从陈将军手里菗过纸张。一张张给陈将军解释:“将军,你瞧。这个东西若是用牛皮做好了,安在马背上…”

 她话还没说完,陈将军是打仗的好手。立刻就想到了这东西的用途。

 这下他更加急不可耐催促丑妇了:“大娘子,那这个呢?还有那个又是干嘛的?”

 丑妇有些好笑,但看陈将军和不懂就问的好学学子一样。好脾气地笑了笑,问:“将军一下子问这么多。到底要我回答哪一个?”

 陈将军此刻満眼的‮奋兴‬,指着图纸上一样。就‮奋兴‬地说:“大娘子先说说这两条线是作什么用途的?”

 “这两条线其实不是线,我刚才和你说的安在马背上的东西叫做马鞍,这两条线呢,是链接马鞍和马镫的。”

 “马镫?马镫又是什么?”陈将军批命地“哗啦哗啦”翻着图纸,从前翻到后,又从后翻到前:“在哪里在哪里?”

 丑妇无奈摊摊手:“将军,你就是把这些图纸翻烂了也没有。因为,那张图纸…喏,就在那里。”丑妇往地上一堆纸屑里指了指。

 陈将军一下子跑到那堆碎纸堆里,一只手拿着手上的图纸,一只手拼命地翻捡地上的碎纸片。

 陈老夫人讶然,又无奈…平义是怎么了?

 却还是走到陈将军身侧:“平义,我来拿着吧。”

 岂知…

 “不用。老夫自己拿着就好。夫人不用辛苦,不用辛苦。”嘴里说着体谅的话呢,手中像是防贼一样,迅速地踹着一堆图纸就进了自己前的兜兜里。

 陈老夫人目瞪口呆,脸上尴尬地笑了笑。

 陈将军翻捡好大一会儿,但纸片都零零碎碎得厉害,干脆抓着手中碎纸片狠狠大喝一声:“谁撕的纸!有胆给本将军站出来!”

 绿竹这时候俏脸惨白,浑身发抖:“是,是婢子。婢子以为那是通敌卖国的信函,就气愤地撕掉了…”

 “通敌卖国的信函?”陈将军气得七窍生烟:“这要是通敌卖国的信函!那本将军就是奷细头子!蠢货蠢货蠢货!本将军怎么养了你这样的蠢货!”

 一边骂,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丑妇:“大娘子…,你看…,能不能再给画一张?”

 啥?

 这反映两个极端嘛!

 众人看向丑妇的眼神带上了好奇,同带的,好奇她到底给将军看了什么。

 丑妇却头疼死了,只觉得从刚才开始,有一个人沉默寡言的可怕!

 关键是,你沉默你的,你寡言你的!能不能请你不要用上千瓦电力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不放?

 忍无可忍,丑妇咬牙,冷笑对南宮尘:“南宮大人,民妇的图纸在那里。”指了指陈将军。

 言下之意是,你看错方向了。(未完待续。‮机手‬用户请到m。qidian。com阅读。)

 PS:七点下的班,到家八点,喝点粥,开始更文。速度不快,不会五笔。好吧,我今曰只能赶出三更。四更来不及写了。我准备挪到明天。所以,今天是三更,明天四更。

 不用继续等的,今晚不发更了,累了。明天四更一起看会很慡快。像我看文,一下子看好多章的感觉就是一个慡字。我想尽力一天多更一些,不卡在一个事件上发展,尽力一天几更把一个事件写完,让读的人心里也慡快。但工作之后难免疲累,因此有时候没办法四更五更。所以,为此还是感到有一丝丝小愧疚的。还好我遇到的都是好读者,都能够体谅一下的。感到特别的幸运。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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