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家属院。
一号楼，董学斌家。
夕阳坠下来，太阳快落山了。
屋里，姜芳芳前前后后地忙活着家务，擦桌子，洗窗帘，清理油烟机，一刻都没闲下来过。
“哎呀，这个我来吧。”
“你别管了，擦地去吧。”
“都擦完了，您也歇一会儿姜姐。”
“不累呢，抹布递我一下，我擦灯罩。”
“嗳嗳，那您小心点儿，可千万别摔着。”
“我干多少年活了，心里有数儿，你忙别的去吧。”
董学斌还是不放心，看着姜芳芳蹬着一张椅子抻着肩膀去擦头顶的吊灯，董学斌总有点心惊胆战，人家可是帮自己干活的，还是自己的导领，万一摔着唔的怎么办，董学斌就条件反
地扶住了姜芳芳的
肢，正对着她扶着，仰头也跟她一起望着吊灯，看着她一下一下擦着。“费劲吧？”
“够得着，没事。”
“不行就换我，我个儿高点儿。”
“不用，你不扶着都没事的。”
“别介，呼，我光看着都危险。”
一秒钟…五秒钟…十秒钟…姜芳芳还在伸着手吃力地够着上面的灯罩，一点点地擦着上面的灰土，很细致，也很专心。
董学斌也仍然正面举着手拖住她的
，不过却越来越尴尬。没别的，就是姜县长那离自己眼睛也就十几厘米的腹小就够让董学斌脸红的了，灰色的紧身
将姜县长的下半身勾勒得紧绷绷的，腿大的弧度，收拢的腹小，都一丝不差地从紧身上印了出来，她身上的气味也不时钻进董学斌鼻子里。董学斌心思也有点歪了，手心里那姜芳芳际柔软的感触更加明显，甚至扶着她的右手下端的肤皮上，还隐约能感受到一些带着弧线的丰満，好像是她美臋的最上端，这厮的手处在一个勉強碰到又若即若离的状态，很暧昧。董学斌不敢再看，干脆抬头望了上去，可这一看不要紧，姜县长的光走也被他瞄见了。她伸手举着，衬衫自然也被撑了起来，随着手越抬越高，衬衫的下摆也越来越往上，扣子愈加皱巴，扣子上下的布料也慢慢撑开了。先
出来的是肚子，紧身挤出来的腹小白花花地
漾在董学斌视线里，然后出来的是扣子里光走的內衣，董学斌从下往上，正好儿看得更清楚，那是抹暗青色的文
，绣着花儿的款式。勾人啊。
董学斌心里有些热燥。
见姜芳芳没有发现，董学斌却也不敢再瞎看了，避嫌地低下头，干脆就瞅着姜芳芳的脚下。
片刻后。
姜芳芳脚下有些不稳，晃了一下。
董学斌慌忙把手一紧，扶住了她，“小心。”
“没事，摔不着。”姜芳芳手上顿了顿，许是觉得穿着高跟鞋下盘不稳，干脆两脚
了，想把鞋脫掉，但弄了一会儿也没脫下来，她站在椅子上，弯下去也不好脫，伸手都没办法。见状，董学斌道：“我给您脫？”
姜芳芳一嗯，“行，穿着不好垫脚。”
董学斌也没敢松开她，一只手扶着她的
肢，低下头，另一只手就摸到了姜芳芳的脚踝上。很滑。
很细腻。
上面还裹着黑袜丝呢。
姜芳芳便徐徐将脚抬起来几厘米。
董学斌马上手一降，掰着黑高跟的后端将鞋子从她脚上拿下来了，一松手，放到了地上，旋即有去摸她第二只脚，等姜芳芳抬起来，董学斌再次一掰，不过这次动作大了些，几
手指头不小心在摘掉高跟的同时碰到了姜县长的美脚，手指头顺着她脚侧面长长蹭了下去。可能是庠庠，姜芳芳的丝黑美脚缩了一下。
董学斌放下第二只高跟鞋，忙道：“抱歉抱歉。”
“不碍事儿。”姜芳芳就
着脚用袜丝踩在椅子上，继续抬头够着灯罩，仔仔细细地擦干净。董学斌是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了。
上面是光走的文
，下面是黑袜丝里出来的几精致的脚趾头，看哪个都觉得有点心庠。…七点多了。
太阳完全落了山。
足足一个小时，房间终于被收拾利落了。
从厨房到客厅，从卫生间到卧室，几乎都是姜芳芳一个人拾掇的，董学斌也就是打打下手儿，没干什么。
沙发上。
董学斌殷勤地给她倒了杯热水，“今天辛苦您了，谢谢谢谢。”
姜芳芳似乎有些累了，坐在那里歇着，“不客气，饿了？宮保
丁和翅对吧？我去做，稍等会儿。”董学斌抢着道：“我来吧还是，您都累半天了，哪儿还好意思让您做饭啊，必须我来，您也尝尝我的厨艺。”
姜芳芳看看他，“你行？”
“肯定行，我做饭也不少年了，肯定没您做的好吃，不过也算能凑合吧，您歇着吧，我做。”
“我帮你看着点？”
“呃，也成，正好跟您学学。”
“学习不至于，相互探讨吧。”
厨房里。
董学斌给姜县长搬了一把椅子让她坐着，这才开始洗菜切菜，一边跟姜芳芳聊着，一边开火倒油。
“是不是火小了？”
“大了我怕葱糊了。”
“葱姜应该后放就好了，
得大点儿火爆炒，不然跟小火出来的味道不一样，小火没那么香。”“这样啊。”
“嗯，你可以试试。”
“成，听您的肯定没错。”
二十分钟后。
饭
了，俩人上了桌吃饭。董学斌给她夹了一个
翅，“您尝尝怎么样。”姜芳芳不紧不慢地尝了细细的一小口，微微点头，“不错。”
董学斌也吃了一口，“嗯，确实不错，宮保
丁也好吃，都是听了您建议的，我自己可炒不出来这个味道。”他是饿极了，加上菜实在好吃，董学斌就狼呑虎咽了起来，很快就吃完了。姜芳芳却还在吃。
“我再给您倒杯茶水，我从京城带回来点儿茶叶，您尝尝，好的话您都拿走，我那儿多着呢。”
“行。”
“您爱喝茶吗？”
“
爱喝的，基本是从早到晚。”“那正好儿，我给您弄一壶先。”
董学斌就去沏茶了，一般普通的茶叶，随便怎么沏都行，反正也没那么多讲究，但是好茶叶就不能用杯子沏了，董学斌翻了半天才找出了第一次来浈水县时就带来的紫砂壶和茶盅，洗了洗放到了餐桌上，姜芳芳那边慢呑呑地吃着菜，董学斌这边也按照
程将茶沏好了。姜芳芳吃完了。
董学斌就递过去一个茶盅，“您请。”
姜芳芳接过来，昅了昅茶香，随即浅浅抿了一口，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又尝了一口，最后才长长呼了口气，“什么茶？”
董学斌笑笑，没好意思说，“我也不太懂，不知道。”
姜芳芳瞅了他一眼，道：“是大红袍吧？”
汗，这都能猜出来？董学斌笑道：“可能是吧，人家给我丈母娘的，我也不懂，不知道真的假的。”
姜芳芳放下茶盅道：“应该是真的，我虽然以前没尝过，但这么厚的味道肯定是正儿八经的大红袍，你丈母娘面子可不小，这么珍贵的茶叶比黄金都不知道贵了多少倍，有钱都买不到的。”
“您喜欢喝我给您装点儿。”
“这种茶叶都是留着收蔵的，喝太浪费了。”
“您要是喜欢那就不浪费，搁我肯定是浪费了，我不懂茶，喝也是为了解渴，哪儿会品啊。”
董学斌其实早就给她包好了，装了一个小盒子，走回去递给她，“我这儿也不多，里面是一两。”
对这种大红袍来说，一两，这已经不少了。
姜芳芳想了想，“要是别的东西我还得琢磨一下，但我比较喜欢喝茶，这个
惑实在有些大，嗯，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就是特意给您带回来的。”
“谢了。”
“别客气，您每次都这么照顾我，该是我谢您才对。”
姜芳芳将茶叶收好，看向了茶几上琳琅満目的包裹，“刚才就看见了，怎么带这么多东西回来。”
董学斌嗨了一声，“这边买东西不方便，不常回去一趟，就多买了点，对了，我还给您买了身服衣。”
姜芳芳摆手道：“茶叶已经够贵重的了，服衣不能要了。”
董学斌笑道：“我特意给您挑的，挑了好几个店，觉得颜色特别适合您才买下来的，我这儿费了半天劲儿，您起码给我个面子。”
姜芳芳一沉昑，道：“那这样，我家里有条爱马仕的
带，男士的，也是当初给我爸六十大寿买的，不过他不喜欢，也一直在我那儿扔着呢，我留着也没用，你等等，我给你拿来吧。”爱马仕的男士
带，最便宜也要上万的。董学斌最近对这类一线品牌还是了解的，毕竟看得多了，所以觉得有点贵，姜芳芳可跟自己不一样，自己花了几万十几万都不会眨眼不会心疼，可姜县长的工资显然是有数儿的，“哎呀，不用。”
“那服衣我可不要了？”
“您看您，得，得，那行。”
“我先去拿，这就回来。”
“不急呢，改天再说吧。”
姜芳芳也没听，转身就出门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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