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柏高的报答
柏高嚷道:“不,不,你错了,小子,称呼我为一个‘偷心的贼’会更恰当点。
http:// 。WenXueMi。coM下三滥的**贼是绝对不能和我相比的,我从不強迫女美,她们都是心甘情愿与我在一起的,而我也赋予了她们很多的快乐与美好的回忆。”
“好吧,偷心贼柏高。”韩念“像你这样的人,也能在帝都生存下去么?”
柏高纵纵肩道:“很简单,因为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
韩念已经大致了解情况,这是个四处偷香窃玉,却有又点手段,能将那些贵妇姐小哄得团团转的家伙。但是他却不知死活偷到了剑圣的老婆身上,而且很倒霉被抓住了。只是,有些疑问还没开解,于是韩念继续道:“可是,看你的情况,事情好像败
了,据我所知,通奷可是死罪。”
“是又怎么样,难道邓普斯那老家伙还能将我上交给帝都司法署处理,到时岂非全帝都的人都知道老家伙戴绿帽了,他的面子往哪里搁?”柏高还即学即用,将韩念刚刚提到的新颖名词用在话中了。
韩念不解地道:“就算不上
司法署,以他剑圣的身份,要杀掉你也是轻而易举的,可是他将你押送到麦加城,又是为什么?”
“因为,他想慢慢磨折我!”柏高说到这里,脸上
出痛苦的表情,沮丧地道:“那个混蛋,他把我阉了!”
怪不得,他的声音会那么尖,脸容也活像前世在电视中见到的太监,原来已经是个阉人。
“他觉得让我死掉太便宜了,于是想出了这个主意,将我送到麦加这个三不管地带囚噤起来,在痛苦中度过下半生,那个杀千刀的混蛋!”柏高咬牙切齿,说不出的怨毒,对一个自命风
的采心贼而言,发生这种事,确实比死还要痛苦一百倍。
韩念道:“可是,邓普斯为什么还要让你吃好喝好穿好呢?”
柏高勉強控制住情绪:“哼,当然也是不安好心,我的生活条件好了,身体健康,精神充沛,这时心理上的痛苦就会越剧烈,如果他把我磨折得半死不活的,就达不到目的了。”
韩念点了点头:“没错,只有
暖了,才会思
。如果连最基本的生存条件都无法保证的话,一个人哪还会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邓普斯给柏高提供了物质上的享受,却让柏高心理上所受的磨折更沉重,很多时候,心理的磨折比**的磨折要更令人痛苦,而且如附骨之蛆,难以摆脫。看来那个剑圣的报复方式,也是十分歹毒啊。
“也许你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连男人最重要的两样东西,命
与自由,全都失去了,却还能苟活下去吧?”柏高叹了口气:“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万念俱灰,认为世间已无留恋,于是产生了轻生之念,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不怕死的。可是,当真的要选择杀自的时候,我无端地恐惧起来,于是我对自己说‘再活一天再说吧’。第二天的时候,我还是说‘再多活几天好了’。然后,我一直活到了今天,而且,还越来越怕死了,哎。小子,你说,我是不是一个没胆鬼?”
韩念头摇道:“你言重了,我可以理解的,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呢。”
“他让我生不如死,却又不敢去死,邓普斯那个老家伙的目的达到了,不过,他也好不了多少。”柏高说到这里语气一转,冷笑了起来:“我听丽娜说,那老家伙整天就知道练功,在某次修炼中出了岔子,那玩意儿报废了,无法人道,就只剩下了排
的功能而已,哦,恐怕他放
的时候都会
脚,这可真悲哀,格格…”柏高又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満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连韩念也
出了一丝笑意,真没想到,堂堂剑圣邓普斯,表面上风光无限,却是个性功能障碍者,术语就是
痿,也难怪他老婆会红杏出墙了。
邓普斯来麦加城的十几次,肯定也是看看柏高死了没有吧,两个人在牢狱中见面,势必少不了一场
舌战。
“你这个没有命
的死阉人,¥*(%(…”
“你这个无法
起的死
痿,¥**%*#…”
剑圣与
魔像泼妇那样互相对骂,那种场面肯定相当有趣,韩念都忍不住想笑了,不过这时笑的话未免有些不合时宜,毕竟是提到柏高痛处的时候。不过这样強忍笑意也很难受,韩念脸上的肌
都扭曲了好几下。
“好了,别说邓普斯那老混蛋了,小子,念在你我都是同道中人的份上,你能将我放出去吗?”柏高一脸的迫切。虽然邓普斯没杀他,不过坐了九年的牢,唯一见过的人就是那个有点老人痴呆的送饭老张,而且老张还是个聋子,和他说话就是对牛弹琴,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每天都只能伴随着自己的影子入眠,他已经快要疯了。难得有了脫离苦海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很抱歉,虽然同情你的遭遇,但我可不想得罪剑圣阁下。”韩念原想打听柏高的入狱是否与相国有关,现在见到是邓普斯的私事,当然犯不着冒险,言罢就要离开。
“等等!”柏高连忙大喊道;“我会报答你的,只要你放我出去!”
“哦?”韩念回过头来,饶有趣兴地道:“你想怎样报答我,采心贼柏高先生?”
柏高道:“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在帝都的情人很多,至少也有十多个,而且,其他地方也不少。”
韩念啼笑皆非:“对不起,柏高先生,我对你的情人没趣兴。”
先别说柏高的妇情是不是很漂亮,但韩念对有妇之夫不感冒,而且柏高就是前车之鉴,他可不想步其后尘。
“你以为我要把妇情送给你?”柏高闻言有点晕了:“我的意思是,我有那么多的情人,精力自然得十分充沛才行。要知道,有些晚上,我甚至得连续赶场,还是能应付得来,你不觉得奇怪么?”
“是的,对你那方面的能力,我表示由衷的敬佩,但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这正是我想说的,其实,我在
上的能力并不是天生的!”
“这个,难道还能后天练习?”
韩念脑中立刻刻勾勒出一副图面:
照耀下的训练场,某个赤身**的壮汉在小**上绑了块大石,像风车那样飞快地甩动着,挥汗如雨地进行苦练。
嗯,这叫练习,还是特技表演会更好一点呢?
这家伙莫不是变**妖后心理态变,想拖其他人下水,才故意唆使自己去做危险运动吧,靠,老子绝不上当!
“也不是练习了,陆大上恐怕还没有这样的法子。”柏高推翻了韩念的担忧:“但是,我有一件宝物,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梦寐以求的。”
“哦?什么样的宝物?说来听听。”
“一副图,舂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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