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踏入炎热之地
映入吕泽眼界的景
,渐渐地变得色彩多样起来。原本只是白色的世界,现在变得斑斓起来。
吕泽勒住自己身下的驯鹿,对眼前的景致不噤啧啧称赞起来。
这一处的天地,和自己所生活的那块天地完全不一样,这里的景
众多,绝不像自己的家国那般只有刺眼的白色。这一路走来,吕泽看到了许多在玄冰国不曾看到的景象,这些景象以前只出现在他的睡梦之中,而现在,却实实在在地映入到他的眼帘了。
吕泽的心情,随着烈焰国的深入渐渐地变得越发悦愉起来。
这是一块从未踏足过的徒弟,这一块土地之上,对他来说,每前进一步,都是玄冰国王室历史上的一大步。
玄冰国的人,从未踏足过烈焰国的土地,从他们家国成立以来,从来没有过。这个中的缘由,一是他们体质无法适应烈焰国的缘故,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玄冰国与其他家国之间互相闭锁的外
关系。
玄冰国地处这个世界的最北端,在这里,他们与外界隔离,互不往来。玄冰国对外的政策一直都是平平淡淡,既不说自己与哪个家国结盟,也不说自己对哪个家国为敌。对于外来的人员,玄冰国一向都是敞开大门,但是对于玄冰国王室的人来说,玄冰国则是內部规定不准玄冰国王室的人踏上烈焰国哪怕一步。这个规定是玄冰国內部的规定,其他的家国并不知道。据说,这个规定是玄冰国最初的国王制定下的,原因已经无法考究,但从制定到现在,确实是没有任何王室的人违背过这条噤令。
吕泽的这次烈焰国之行,也是未得到许可的,从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许可。
按照吕林的名林,他此次是要到森之国与玄冰国的边境,对森之国发难以解救烈焰国于危难之中,但是他却私自改变了计划,一个人只身来到了烈焰国的境內。
这种行为,如果不是他的王子身份,早已经被玄冰国革除出除名了。
现在吕泽,正骑着驯鹿缓缓地朝南走着,距离他离开玄冰国,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越往南走,温度就越高,吕泽虽然有极寒之气护体,但是面对越发的炎热,仍是感到有一丝轻微地不适。
看来,地域的不适
,远远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啊!
吕泽极目远眺,这条道路南边的最末端出现了一团黑色的身影,这团黑色的身影看起来是很多的人,他们速度很慢,缓缓地往北边走去。
这一路走来,吕泽已经不止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了,他们自称在逃难,要逃到哪里,却是不知道。在两个月前的一场大战中,烈焰国的国王罗煞和威王罗冲悉数被森之国的古万里杀死,太子罗宁和二王子罗文也都在这场战斗之中消失了,烈焰国现在已经彻底沦陷,古万里的部下,现在到处烧杀抢掠,人们不得不离开自己居住已久的家园,企图到那些荒芜之地之上重新垦荒居住。
然而,吕泽看得出,现在从南边走过来的这些人,他们和之前那些逃难的居民有所不同。
逃难的人大多都是带着很多的物品,他们逃出了自己以往居住的地方,如果不带着大量的物品的话,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在荒芜之地进行垦荒的。金币在荒芜之地毫无用处,只有真正的工具,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
而眼前的这一些人,他们身上,则是什么物品都没带。
不带没带,他们身上还都携带着兵器。
吕泽缓缓凝视着这一队人从他眼前走过,其中,带头的那个人在走过他的身边时还略微看了他一眼。这也不奇怪,在烈焰国现在大家都是衣着褴褛,忽然眼前出现这么一位衣着光鲜的公子哥,任谁都是会看上两眼的。这一队人大概有三四十个之多,他们身上带着长长短短的兵器,随行的只有一辆马车,马车上拉着一个大的箱子,不过按照马车的车痕来看,箱子里似乎并没有装什么沉重的东西。
“这位,想必不是烈焰国的人吧?”吕泽身后传来一声问话,他回头一看,问话的正是那个走在最前面的人。
这个人体型修长,看年纪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在这一群人之中,他的穿着还算是良好,一身
布做的服衣虽然是
糙了点,但款式还是十分合体的。他身后背着一张长弓,身后还悬着一个箭筒,里面揷着十几只箭,吕泽细细看去,在他的
间,还悬着一只大雁。
这只大雁身上所中之箭,是从它的嘴巴里穿进去的。
“开口雁?看来,这个人的箭法,应该非常高超啊!”吕泽在心里暗自穿多一番,向那个看上去像首领的人说道:“在下是玄冰国来的大使,特为烈焰国相助烈焰国对付森之国而来。”
“玄冰国吗?如果你们早来两个月,那就好了…”为首的那个人略微摇了头摇,嘴里不住地叹息着。
“大使先生,恐怕,您现在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往南走了。”为首的人默默说道。
“一路过来,我也听说了,玄冰国这次出兵晚了点,没想到,烈焰国竟然会落到这样的地步。”吕泽叹了口气,再次看了看这个人
间的大雁。
开口雁,指的是当大雁在天上飞着的时候,趁它鸣叫的一瞬间,将弓箭从它的嘴巴里面
过去,如此一来,便能保留大雁身体皮
的完整
,卖一个好价钱。但是,这样高超的箭术,是需要完美的技术与力量融合才能完成的。这样的箭术,即使是在玄冰国的高手之中,也无法找到第二个。现在在这里看到一队逃荒的人竟然有如此的实力,这到底是让吕泽怀疑了。
领头的何青蟾,根本没有发现这只
间的大雁,竟然暴
了他的身份。他一路走来,打猎不过是为了挣点口粮罢了,但是一出手,仍然保留着多年之前的习惯,黄骠马是没得骑了,但是开口雁,却还是
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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