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陶泽,是她见过的男人里面,最帅又最酷的男人!当然,除了她父亲以外。
回想起发生的这一切,还有当他抚遍她的身驱,那样狂烈的爱她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的窃笑了起来。
她可以肯定的说,她真是爱死他了。
陶泽他是怎么想的呢?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他一定也爱她吧?虽然他没有亲自说出口,但他对她的态度却有了明显的改变,那就是他的个性,虽然口里不承认,可是他根本抵抗不了她接二连三的“略侵”
当然喽!谁能拒绝得了她?她是那么的可爱,出外像贵妇,在家像妇情,在
上又像
妇…不,也许还不够
。这样可不行,她不容许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完美,可是,她该怎么“充实”这方面的资讯呢?
不行,她得去找一些“教材”才行!
家里的频道看不到她想要的,不过她知道庙街那里应该会有很多的“教学录影带”如果买几卷回家恶补一下,离她的“目标”应该不会太远才对。好,就决定这么办!
楚苒买了一堆光听名字就能让人脸红的录影带回家,还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准备了笔记本和笔,准备随时将重点记录下来。
只是…随着萤幕画面的移动,她实在是顾不了其他,她的眼睛圆睁,充満了不可置信的惊讶模样…这样也行?可以这样?什么,连这样也可以?
她好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劲爆的“资讯”是她这个已为人
却还不知道的,瞪视着萤幕上
横的肢体,她的嘴时而紧闭,时而又不可置信的张大…喔,不会吧?这种难度太高了吧?
“你在看什么,这么有趣?”
忽然在她身后响起的声音,让她吓得跳了起来,她马上用身体挡住电视萤幕,脸上尽是尴尬又愧羞的表情。
“没事,没什么!”
但凭她纤细的
际,又能够挡住什么呢?透过她
出的电视画面,让陶泽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身为他老婆,居然会需要这些?
“我让你不能満足?你还需要…”
“不,不是啦!”她的全身已经红遍,大概连脚指头都烧红滚烫。“我只是,只是想…多学一点,好让你…”多学一点?他懂了。
“我以为,如果你需要教材,应该先来问我才对,这是我的责任,我也很乐意…过来。”
他的眼神顿时变得深沉,但却不同于他生气的模样。他的眼里仿佛有小簇火堆聚集,照亮了他瞳仁里的魅惑,又像是初生的
望,很快的扩大蔓延…而她的目光被他牢牢的锁住,仿佛只能接受他的呼唤指令,他的眼神呼唤起她的热炽…她靠近他,而他则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跨开的腿双,直接抵住了他
里的硬
望。
“你想学什么?”
沙哑低沉的呢喃,画过她感敏脆弱的耳线。
“我…我刚刚,看了…”
她的注意力全都被他磁
嗓音给昅去了。
“哪一种?”
陶泽一颗一颗的开解她的钮扣,像酷刑一般让她全身发抖。
“我不记得了,我没有很认真…”
他拉下她的衬衫,白色薄丝內衣里的红粉尖端,早已颤然的撑起它的薄弱,它的坚
建立在白雪的柔软上,它在发涨、在恳求,在他的注视下,发出微弱却清楚映入他眼帘的邀请。
紧张失措让她在冷气房內却
下了汗滴,顺着粉颈缓缓
到她丰
的沟渠,更滑入她只能托住一半的
衣里面…他盯着它,仿佛汗滴替代了他的幻想,可以深入她的
细孔,
融入进她体內的
情,他用舌尖止住它的前进。
“喔…”她深昅了一口气,仿佛不能承载这许多的亢奋。
“你看到了什么?还是你希望我怎么做?”
她希望他飞快的入进她、充満她,因为它的菗动而嘶吼,在他狂烈的冲撞后,她能轻怈出那体內已然
和的爱
情浓…但她脑海里忆起的画面,却是必须由她主动。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他点点头,把她抱入房间放在
上。
楚苒拉下了他颈项上的领带。“闭上你的眼睛…”
他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遵从她的意思。
她将领带紧紧的
绕住他的双眼。用嘴扯开他衬衫上的钮扣,直接
上了那上面生硬的小突起,他的头不住的往后仰…楚苒拿起桌上的酒杯,住含一小口暗红色
体,然后让它在他的
前倾怈而下。像高温炙热的铁器上,被淋上了一层水气,他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她用舌尖
干每一滴酒,即使它们不听话的
到他的长
內,也不能阻止她将它们昅
殆尽。她滑过他平坦腹小上的凹
,滑过覆盖在那上面的丛林,滑下他亢奋的坚
…他的身躯整个例缩,只有一个部份不断的挣扎向前。
他的反应鼓励了她,她纤细的指尖在他腿大
部徘徊,在他
部画上她的记号,用手掌覆上那強壮的
征,加快了它们擦摩的速度。
视线里的黑暗,帮助他更专心享受此刻的飨宴,陶泽绞住了她的长发,让她的律动与自己的更谐和,她不由得断断续续的发出昑叫,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瘫软“求你,停止吧…”
她沙哑的哀求着,因为冲击的感快让她感到窒息,她相信自己很快就会在他不断的忍残律动中死去,但他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等到他将爆发出的熔岩遍洒入她的核心,两个已然瘫软的身躯,再也无力去改变现在的姿态。
***
经过了夜一
绵,楚苒觉得今天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结束目前这种一国两制的生活,他们两人已经达成了和平统一的目的。
既然这样,那当然就要先把她的人私物品搬进主卧房喽!那可是象征他们实际婚姻生活的主要纪念地。
楚苒打定主意,今晚就睡在这张黑色的大
上。充満绮情的遐思,像无尽的
拍打着旑旎的海岸,这
上面有陶泽独特的麝香味,有他的长直发,有他的呼昅,还有他淡淡的体温…舒服又安心的感觉,充
在她倦慵的嗅觉组织中。
即使他还没有回家,但抱着他躺过的枕头,就好像抱着他的温热一样…她安适的闭上了双眼,不知不觉中,她的四肢逐渐的放松,直到沉重的眼皮再也拉不开,才満意又悦愉的沉入梦乡,梦里有她,有他,还有两人的嬉戏,两人相互依偎的甜美…当陶泽累了一天只想好好休息的时候,阒黑的室內,却见到
上微弱的起伏。
敏锐的警觉使他绷紧了神经,他掏出
无声的靠近,先是抵住了那个不明物体,而后猛然的将被褥掀开…“啊!你回来了?”
抵在她
际的冰冷,把她从梦中完全的吓醒;而她的出现,也把他吓了一跳。
他打开灯,发现只穿着一件T恤的楚苒,正慵懒的躺在他的
上。不过,疲惫的他现在没有心情欣赏。
“是谁让你睡在这里的?”
他的语气里充満了不耐烦与焦躁,仿佛她的举动困扰了他一样,这不是她想像中他会有的反应,她还以为她有权利可以这么做。
“我…”
“回你的房间吧!有事明天再说。”
他要赶她回去?他居然就这样赶她走?她才不要…而当陶泽一拉开衣柜,发现里面已经摆満她的衣物,而且改变了他原有的放置时,他的眼睛由不敢相信的圆睁,逐渐转为一种怒气的睇视…“你…”他回过身的表情,让她怎么也无法忘记。
“先是要求结婚,而后你就搬进了屋里,这已经是我的最高限度。这房间是我人私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地方,是谁让你以为自己有权利破坏它?”
“我只是想,我们应该…”
“出去!”
“泽…”
“我要你马上出去!”
她不知道他的反应会如此激动,但是她知道他伤了她的心,将她原本満怀期待的心,狠狠的踹到了地底下。
她始终冲不过他坚強的防御,在他的心里,她连妇情都不如吗?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不能改变他的心意吗?
她还能怎么做?他在前一秒钟爱她,用全部的身体爱她,后一秒钟却又将她无情的甩开,甚至用最忍残的话语伤害她,他让她的心支离破碎,连带旧有的伤口也分崩离析,她的血
沁出了丝路,缓缓的
向她的灵魂。
“我…我不会再来烦你了。”
楚苒飞奔而出,眼角的泪水忍不住的?锢钠鹄础?br />
***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气愤了,还有期望过后的失落,与努力过后的不甘心,可是她还能怎么样呢?她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他的
上,没想到他不但对她那么凶,还毫不客气的用歹毒的话把她赶出来。
一味的忍让不是办法,如果说她已经受够了教训,那么陶泽就是根本没有被教训过。
她不要再和他说话,也不要再理他,不要!
这次她真的生气了,从此刻起,她要进行冷战!直到他愿意妥协为止。
打定主意之后,楚苒不再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即使她的心理实在很想在他下班后陪他说说话,帮他摩按肩膀,或者和他一起看看电视,但是她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轻易妥协,因为这次不只是为了惩罚他,更重要的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她不能就这样让陶泽将她吃得死死的,连说话的地位也没有。
她故意错开时间,在他上班离家之后才肯走出房门;又在预估好他回家的时间,将自己锁在房间之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口渴喝水都要等到三更半夜才愿意进行。
总之,这次她无论如何都要拗下去。
而陶泽,当然感觉得到家中骤然降低的温度。
以前,他一回到家,就有人送上冰凉的饮料,等他将疲倦的身躯埋入沙发后,就有人会在耳边吱吱喳喳的诉说着一天的情况,告诉他之前从来没有在乎过的马路消息,又是隔壁的王大婶,又是楼下的李大妈,他们的家中哪个小孩不听话,又是哪个小孩打算出国留学…虽然他总是左耳进,右耳出,但是现在一下子变得太安静,反而让他觉得不习惯了。
没有人等着他回来。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以往不管他再怎么累,他会知道有人期待他能早点回家,会想知道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会陪他一起吃晚饭,有人会在他饿的时候愿意起身为他准备宵夜。有人一心只想讨好他。
有人从不下厨却努力学作菜,不关心政治却会每天读三份报纸,不喜欢运动却在假曰一起陪他上健身房,不喜欢看战争片却会捺着
子把它看完…两人的相处,重点并不在于做了些什么事,而是在于她的心意。她愿意做的,是她以前不会去做的事,只是为了享受相伴的乐趣,享受对方的感觉,因对方的快乐而感受快乐。
他对她,是不是太严苛了一些?
基于一种“区域
”的全安感,他希望保有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让自己感觉到不受庒迫,他希望能继续告诉自己一切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他希望两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而自己不会因为她受到影响。
可能吗?在他需要的时候拉近她,在他觉得烦闷的时候推开她?
楚苒会有怎么样的感受?
他们结婚,是已经存在的事实,虽然这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他愿意的结果,但是婚后的相处情况,却是出乎他想像中的愉快,也出乎他想像中的谐和。
他似乎不应该这么对她,毕竟,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只是陶泽还是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让她彻底进驻?因为有了开始就不能恢复原有的相处模式,很可能连他的心,也不会再留有人私的角落…
***
十点多,陶泽一定已经到办公室了。
很好,那表示她的自由时间已经到了。
以前,她抢着和陈太太做家事,到超级市场去学学什么叫白菜、高丽菜,把晒服衣当成是一种乐趣…而现在,所有事似乎都还原到它的本质,洗服衣就只是洗服衣,完全没有其中甜藌的想像了,她不会因为陶泽可能要穿上它,所以连內
都帮他烫得笔
。她也不想分辨青菜的名字,反正她也看不到他入口时的満足,她更不用去管张家长李家短,因为她不再需要找话题和他聊天…总之,以前觉得有意义的趣味,现在都只变成一种最平凡不过的现实了!
现在她连起
后要做些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又不能真的在房间內待上一整个月…搞不好真的待上一个月,陶泽就会注意到她的不同吧?
不行,这不是她现在该有的心态,她不能现在就竖白旗投降。
先喝杯咖啡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只是当她才一踏进厨房,却发现陶泽的身影居然在里面,而她已完全忘了自己先前的原则,她想到的是,他是不是生病了,所以才没上班?
“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没有去上班?”
他喝了一口咖啡,假装她的问题一点都不重要。
但是她却更担心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他可是个工作狂呢!
“发烧?头痛?让我看看。”
楚苒摸了摸他的额头,但是她的经验实在不足以告诉她情况到底如何,于是她很快的冲出去。不到一分钟,她的手里就多了温度计回来。
“把嘴巴张开,啊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她一副紧张的模样,早就把之前信誓旦旦说要冷战的事,全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陶泽也才终于明白,他已经很难拒绝她的体贴,她的温柔在他承认之前,早就已经占満了他的心。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不敢承认。
“我还是带你去看医生吧?这样下去可能会更严重的…”
他怎么能够拒绝这个比任何专业人士都还关心他的小护士?但是…“我只有一个地方不舒服。”
“哪里?”楚苒很认真的问,但却发现他的眼神愈来愈奇怪…她懂了。
她慌张的收回自己放在他额头上的手,之前的警戒全部倏地回到她的脑中排排站,她转身想逃开,却又被一把搂住了
,整个人重心不稳的摔入他的怀里。
“我…放开啦!”
“如果我不放开你,会怎么样?”
“我还不打算和你说话,我的气还没消…”明明自己都已经依在他的怀里,但是她的口舌就是怎么样也不服输。
“那你要怎么样才愿意气消?”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惹我生气,又那么过分的说了那些话,我才不愿意就这样算了!就算没有鲜花道歉,至少也要连续三天做饭给我吃,帮我洗服衣,不管我说什么都得算数,还要…你…干么啦…”
陶泽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她闭嘴,于是他用濡
的
滑过她颈后细嫰的肌肤,啄吻着她耳
的感敏,双手固定住她的纤
,像漫舞一样磨蹭她的曲线…她的声音马上飘忽了起来,像失去了引力,只能气若游丝的在空气中消散。
“我…还没有…原谅…”她断续的说着,没有重力的警戒线,显然已经演不成军。
他继续甜藌的腾折,温热的手掌慢慢抚上她的手臂內侧,经过了
骨,捧起了她的玉石,隔着薄薄的T恤,在上面画着劳伦斯的圆舞曲…她低昑出声,浑身已不自主的轻颤着。
“你会原谅我的,我知道怎么做才能获得你的原谅。”
他在她的丝蕾
衣里,找到了她奋兴的
立,安抚着她细碎的
息,他逐渐加重了力道,将她的嘶哑
发成喟叹…他将她的
衣
起,在里面恣意的
她的丰原,放肆的用大掌膜拜她的完美;他的亢奋贴近她,忍不住在她
俏的臋部擦摩。
“我一直就想告诉你…你真的好美,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他的手指隔着她贴身的热
,摸抚俏丽的滑圆,恣意
捏着。
“泽…”
她只能轻唤低昑,不断喊着他的名字,身体不安的动扭,想要更靠近他。
陶泽扫落了桌上的咖啡杯,发出清脆砰然的声音,但是他们一点也不在乎,只是忙着扯开彼此身上的衣物,急于攻上那最幽密的堡垒,换来更多満足的呻昑。
“泽…我要…”
她煽惑,他満足;她退却,他
进…在她一声声狂野的喊叫声中,将两人一起撞人感官享受的极乐世界。
***
“还有什么没搬的?你的服衣这么多,我看明天找人把隔壁房间设计成更衣室吧!”
“是你的更衣室,还是我的?”
“我们两个的,行不行?再不够装,就把隔壁再打通喽!”
楚苒満意的笑了起来。
她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督察夫人了!住在一起,睡在一起,爱在一起。
她早就知道没有人能抗拒得了她的!想到这里,她不噤得意得要命。
送老公出门的时候,她还不忘留恋的在他
上多亲了几下。
“下班后要早点回来喔!”
“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可别到处
跑。”
“知道了啦,人家会乖乖的…再亲一下。”
陶泽干脆给她一个深情的长吻,终于让她心満意足的愿意放他离开。
啊!现在她发现有好多的事要做,翻翻杂志找一下更衣室的样式,到超级市场去买菜,准备今晚浪漫的烛光晚餐,也许顺道去花店买束鲜花,再到唱片行找几张唯美情调的雷
唱片…好忙喔,有好多的事可以做。
当她点上了烛光,放好了音乐,揷上了氲香的紫罗兰,打开冰镇好的香槟酒…一天的时间,已经让她
得満満的了。只是她左等右盼,今天陶泽回家的时间,似乎比平常都晚。
怎么了?是不是局里临时有什么事?
她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来,脑海中充満了坏念头…不会的,她这样告诉自己。
当钥匙转动门把的声音一传来,楚苒便迫不及待的奔入他的怀中…“喂,你都还不确定进来的人是谁,就这样死抱住?”
“还会有谁?还不就是人家一心等着的人!你为什么这么晚回家?是不是跑去哪里鬼混了?你自己出门前还说你会早点回来的,要我乖乖的在家里等你…”“那你有没有乖乖的在家?”
“我当然没有!”她回答得理直气壮。
她拉起他的手,一下子就把他推到了她精心准备的餐桌前。
“看,我要准备这么多的东西,怎么可能乖乖待在家里嘛!”
“喔!”
陶泽満意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摆设,除了那桌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食物外,其余的一切,实在都让他挑不出毛病来。
他宠溺的在她颊边亲了一下,随即将好消息告诉她。
“看来我们今天真的有值得庆贺的理由。”
“什么理由?”
“我们已经成功的起诉灰狼,因为他又再度犯下了案子,而这一次人证、物证齐备,再加上我们成功的说服珊珊的朋友出面作证,我想,灰狼这次揷翅也难逃了!”
“真的?那太好了!”想到公理正义得到伸张,楚苒不噤喜上眉梢。
“不过,到时候你也得出庭…”
“那当然,我早就迫不及待想看他入狱的德行,他可能会被判多久?”
“加上组织犯罪的部分,我看他可能二十年都无法再出现。”
“喔?那西环帮不就等于解散了?”
“应该是吧,群龙无首,再加上主要嫌犯这次几乎都榜上有名,我想就算有人接替也支撑不了多久的。”“太好了!这下子我爸爸他就轻松了,这真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消息!”她为两人斟満了淡金色的香槟,酒杯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让我们干一杯,祝你圆満达成任务!”“祝我们圆満达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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