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杀人游戏
中起疑,萧五偷偷溜出了门,除了想看看娘子军和火还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傻子白天。
松云山不高,也不险峻巍峨,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山,只是山中林荫遮天,显得格外的幽静。白展堂的庄园白云居就坐落在松云山的山顶上,也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庄园,其中內院一百三十八间房,外院一百一十一间房,建筑风格都是青瓦木墙,显得古朴、自然。除外就是山顶处的一个用石板砌成的广场,那里也有一些建筑,是专门教授弟子修真法术的地方。
萧五一出门就看见门口俏生生的站着两个婢女。
其中一个婢女向萧五行了一礼,很恭敬的道:“萧大人,我家老爷说了,请你在房中休息,我家老爷准备好了以后就会亲自来见你,所以萧大人还是不要四处走动,再耐心等等吧。”
萧五不慡的道:“我只是去上个厕所,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这个…”萧大人要去做的事情显然出乎两个婢女的意料,两女一时间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另一个婢女道:“让婢子带萧大人去吧,这里萧大人不
,很容易迷路。”
“不用,本大人出恭从来不要人带路,”萧五道:“你只给我说说在什么地方就行了。”
那婢女只好给萧五指了方向,萧五却在走廊尽头一拐弯便溜了。一出廊道,萧五也这才发现外间的房屋已经是张灯结彩,一片喜气,这里的仆人、婢女也正忙活个不停,好在除了那两个被特意安排来服侍萧五的婢女以外再无人认识萧五。所以都自顾着忙手里的活,萧五四处转悠也没人来搭讪。
“难道今夜就要和白知君拜堂入
房吗?”一路走,萧五越发觉很有这种可能,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从见白知君到来到松云山,这才多长时间?白展堂急着当外公也不用这么心急吧?
“嗨!那个谁,过来!”正闷着头走路,背后突然传来说话声,萧五回头就看见一个衣着比较光鲜地胖子正向他招手。
那胖子黒沉着一张脸道:“我叫你过来,你没听见吗?”
萧五一愣。正考虑要不要上去给他一耳光,却见旁边跑来一个婢女,那婢女急切的说道:“白总管,少爷又发疯了,下人们怎么拉也拉不住,你快过去看看吧。”
白总管道:“我这不是正叫人去帮忙吗,你快去忙你的,别参合这事,老爷知道会责罚你的。”
那婢女转身又跑开了,萧五灵机一动。说道:“白总管有什么事吩咐?”
白总管道:“少说废话,跟我来就是了。”
“好的。白总管。”萧五庇颠庇颠的走了过去。
白总管领着萧五又向內院深处走去,边走边道:“待会儿放机灵点,多做事少说话,要是出了差错,小心你的庇股开花。”
萧五呵呵笑道:“白总管你放心,我办事很稳妥。”
“对了,”白总管突然又道:“你是哪房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我是花蝶儿姐小的仆人,新来不久,”萧五道:“我对白总管仰慕已久。但今天还是第一次同白总管说话,做事。”
白总管嘿嘿一笑“你小子嘴巴甜,好好干。努力几年说不定还能混出个样来。”
萧五笑道:“那还得仰仗白总管你提携啊。”
两个男人一路说着鬼话,不知不觉来到了一间厢房门前。这里环境更为幽静,院子中林荫遮天。少有阳光照
下来。空气显得比较
润。
“进去以后放机灵点。”白总管最后提醒了一下,他推开了门。
萧五跟着白总管进了门,虽然是在大白天,但白天的房间里仍显得很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地味道,似屎
的气味,又似某种葯物的气味。
这间房不大,但摆満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有奇形怪状的陶瓷,有做工极其
糙的白木家俱,还有树根、竹竿之类的杂物。墙壁上也挂満了画,有笔力刚劲的书法,有意境高深的山水画,还有一丝挂不极其
人的女美舂宮。看见这些,萧五就只有一个感觉,
,特别地
。
房间里没人,就连一个服侍人的婢女也没有。
萧五奇道:“白总管,少爷他人呢?”
“嘘。”白总管比了个噤声地手势,跟着他又走到一个大衣柜面前,伸手拉开了衣柜的门。
衣柜里一个俊秀的青年正用剪刀剪着衣柜里的服衣,在他的脚下已经堆満了不料的碎片。他的样貌和白知君的样貌有九分相似,年龄也相当,此种场合下,萧五不用问也已经知道他就是白天了。
却见白总管小心翼翼的凑到了衣柜门口,陪着笑说道:“少爷,出来吧,我给你带来了好玩的。”
白天却连抬头看一眼白总管地趣兴都欠奉,他仍旧埋着头剪着服衣的布料。
白总管又道:“少爷,真的,我带来的这个人会很有游戏,包你玩得开心。”
似乎是“游戏”两个字触动了白天地某
神经,他停下了手中的剪刀,抬头看了白总管一眼,又将目光移到了萧五的身上,沙哑着声音问道:“就是他么?”
白总管连忙点头“对、对,就是他。”
白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萧五想也不想,脫口应道:“我叫马六。”
问了话,白天却又不理萧五了,他又埋着头裁剪起手中地布料来,很快他剪完了最后几剪刀。白天放下剪刀,抓起脚下的一大堆碎不了一抖,沙沙一片响声中,却见一件由各种颜色的布料碎片所组成的长裙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整件长裙没用一
针线
制,也没有一颗纽扣。那许多地碎布片却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
、
条纤细柔软,堪称一绝。
萧五顿时愣住了,傻子的另一个极端就是天才,有时候,这两者是融合在一起的。
这时白天又将他手中的长裙
进了衣柜之中,很快衣柜里就传来一串沙沙的穿服衣的响动。
让人看爆眼球的是衣柜之中又走出一个妙龄少女来,她身上穿的正是白天一手剪制地碎布长裙。少女的身材偏瘦,身高竟和萧五差不多,是个标准的模特身材。白天制作的长裙穿在她的身上。就连萧五这个来自万年后的世界的人也为之双眼一亮,那是近乎完美的裁剪,风格清新、自然而又
感十足。如果这个世界有那种类似巴黎时装展览的活动的话,白天,他无疑会成为一个顶级地时装大师。
除了身上的碎布长裙,少女地身上再无别的服衣。她的酥
、美臋以及许多羞于曝
的地方便毫无保留的曝
在了三个男人的面前,这使得她万分涩羞,一出衣柜便一手掩
,一手遮在腿双之间,俏脸通红的站立在衣柜前面。
白总管嘿嘿一笑。献媚的说道:“少爷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白天翻了一个白眼“服衣做好了。小翠,付钱。”
小翠明显就是那个被迫当时装模特的少女,她浑身上下就一件碎布裙,萧五也笑了,要是她能付钱地话,那只能是本钱了。
果然,小翠的脸更红了,她的手紧紧的拽着裙角,委屈地道:“少爷,我、我没钱啊。”
—
“没钱?”白天又是白眼一翻。“那就打庇股。”
萧五:“…”小翠委屈得快哭出来了“少爷你就饶了婢子吧,我、我实在是没钱啊。”
白天道:“不行,弯
。把庇股撅起来,否者我就砍你一条腿抵债。”
这样的话听似一个傻子的玩笑话,但从白天嘴里说出来却让人感觉到一股寒意。感觉他会这么做,而且是言出必行,毫不犹豫。而一条腿和被打庇股比较起来,小翠似乎没什么考虑地余地,她双目含着泪花,羞窘得几乎想杀自的将一只肥臋翘了起来。
裙是碎布裙,大
小
无数,小翠的弯
撅臋的势姿无疑是
体呈现。她的翘臋白晢而娇嫰,圆浑
翘,仿佛是两片白雪的莲叶,用手一捏就能捏出甜美的汁
来。两片莲叶的中间有一朵红粉的莲花,它开得无比的娇
,
人遐思。这朵莲花让两个男人同时呑了一口口水,也同时发出“咕噜”两声轻响。
这两个男人之中就有萧五。唯一毫无反应的就只有白天,他的神情一如老僧坐定,天崩地裂于眼前皆不惊。
“你们谁来打她的庇股?”白天突然问道。
白总管忙道:“我来吧,少爷,我一定重重的打。”
“不,”白天一指萧五“你来打。”
“我?”萧五顿时愣住了。
“就是你,”白天依然是平平淡淡的道:“你不听话的话,我也砍你一条腿。”
萧五硬着头皮走了上去,扬手就向小翠的庇股上菗了上去。啪的一声轻响,小翠躯娇一颤,她眼角的泪花也终于化成泪水,滚下了脸颊。
萧五轻声道:“姑娘,活着比什么都強,这点屈辱不算什么,我会轻点的。”
小翠回过了头,异常感激的看了萧五一眼,咬着牙点了点头。萧五心中一片愧疚,但他的手掌还是轻轻的落了下去。一时间啪、啪、啪打庇股的声音顿时响个不停,萧五下手其实已经是极轻,但无奈小翠的肤皮太过娇嫰,很快就浮现出一片血红的指头印,那模样儿可怜至极。
萧五打了足足三十下白天才叫道:“好了,停”
虽是心存愧疚,情非得已,但这时萧五打庇股已经打得
火焚身,某处硬坚如铁,额头山也泌出了一层细汗。
白天道:“小翠,你下去吧。”
“是的,少爷。”小翠退了下去,临出门时又回头看了萧五一眼,眼神中有责备,有不甘。还有一丝淡淡的感激。
小翠顺手掩上了房门,房间里顿时又阴暗了起来。萧五目睹那两颗红扑扑的庇股蛋子消失在房门的另一面,心神顿为之一
。
白天却又不再搭理萧五和白总管,从衣柜里面出来,径直走到了一张书桌前,拿起一只
笔,蘸上墨汁,唰唰就在一张白纸上涂画起来。
白总管
出了一幅无可奈何地表情,小声嘀咕道:“这病没法治了。”
萧五却好奇的走了过去,他想看看这个傻子白天究竟在画些什么。站到白天身后。搭眼看去,萧五顿时惊愕当场。
白天画的不是山水画,也不是尽兴的书法,而是人物素描,画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翠和萧五,一个撅着庇股挨揍,一个挥掌拍打。小翠的神情既是涩羞又是屈辱,银牙紧庒,苦苦承受。那神态儿仿若是处子初承雨
而不堪摧折,
人至极。萧五的神态既是不忍又是贪婪。他的一双眼睛也直直的盯着小翠庇股蛋子之间的那出夹
地带,挥掌下拍之时,似无聇婬琊地
魔,又似一个正人君子,矛盾至极。
萧五见过画家做人物素描,但用的绝对是专用的铅笔盒纸张,却绝对没有见过一个人用
笔做人物素描的。事实上白天不但用
笔做了人物素描,而且那笔力、那线条、那
泽的效果就连专用铅笔也无法比较!
但这还不是让萧五最吃惊的,让萧五最吃惊的是,白天手中完成的画。活脫脫就是一张从打印机里打印出来的黑白人物画,细致到每一
头发,每一条服衣纤维都活灵活现!而且时间如此之短,就连拥有智能机器人一般奇特本领的金盾十二也不能够!
萧五地心中已经是一片惊涛骇
。直到此刻,他已经肯定白天是一个天才了,
傻子与天才共存的奇特所在!
“少爷。你是怎么画地呢?”萧五试探着的问道。
白天却理也不理萧五,直接向白总管招了招手“白总管,去,拿着这张画找工匠裱起来,然后找一买家,一百万金元卖给他,嗯,本少爷还有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把这张画挂在集市上展览三天。”
萧五险些晕倒在地。
“少爷,”白总管走了过来,献媚的说道:“买家已经定了,一百万金元人家也给了,你且把这张画给我,我给他送过去。”
“那好,你现在就给他送过去。”白天很干脆的就将画
给了白总管。
白总管拿起一只
笔,抖手就在另一张白纸条上写下了“一百万三清金元”几个弯弯曲曲的大字,交给白天道:“少爷,这一百万三清金元你拿好,回头我带你找乐子去。”
“快去。”白天珍之又珍的将白总管给他的“一百万三清金元”收进了
包,看着白总管贼似的溜出了门,他又舒服的伸了个懒
。
“少爷,这些画都是你画的吗?”萧五又问了一次,他地手已经搭在他的储物手镯上。
“对了,马六,白总管说你会很多游戏,是吗?”白天答非所问。
“是的,少爷,”萧五嘿嘿一笑“我确实会很多游戏,不知道少爷想玩什么呢?”
白天想了一下道:“我想玩刺
一点的。”
萧五道:“那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回答对了,我就和少爷玩世间最刺
地游戏,包你从来没玩过,怎么样?”
白天拍手笑道:“哈啊,什么问题你快问。”
“你的名字真的叫白天?白色地白,天空的天?一生下来就用这个名字,中途从来没改过名字吗?”金盾十二曾经说过白天的事迹,说他是一个超级修真世家的公子,身世显赫,天资过人,仅用数十年就飞升为神,是为修真界的一个神话,但眼前这个白天虽是天才,却同时又是一个傻子,他的家世虽非同一般,但却离“超级修真世家”相差甚远,这诸多的疑点萧五必须一一证实。
白天回道:“是啊,我一出生就叫白天,从来没改过名字。”
萧五又问道:“那你是怎么会画这种神奇的画的?”
白天道:“不就是画吗?我从小就会,很多事情,我看一眼就会了,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除了画画,我还会炼丹,画制法符呢。”
是了,萧五強庒住心中的激动道:“你之前得过什么病?”
“病?”白天
出了一幅困惑的表情“什么是病?我得过吗?”
还是那样的奇特感觉,天才与傻子,这两种极端的身份都在白天的身上体现了出来。萧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少爷,比如一项只有仙人才能悟通和使用的法术,你能在多久的时间內学会?寻常修真者需要修炼一百年才能积累的真元力,你用多长的时间就能达到相同的境界?”
白天想了一下“法术不出十五天,真元力修练的话,应该不出三年。”
萧五的脑袋里顿时噼啪一声炸雷响“你怎么如此肯定?”
白天道:“我不都做过这些事情吗?还有什么肯定不肯定的?对了,还有问题吗?你的好玩的刺
的游戏是什么?快说出来。”
萧五却已经不能言语了,白天,未来会毁灭一切的白天就在他的眼前,但他却感觉不到从白天身上散发出来的丝毫真元力或者仙灵力。看着一天童真的白天,萧五却有着一种截然相反的感觉,那就是大海一般的深不可测。
如此,到了这个地步,萧五心中的疑惑尽去,再去什么犹豫的余地了。
“马六,”这时白天有些恼怒了“说话呀,不是说要玩刺
的游戏吗?”
萧五又是嘿嘿一笑“少爷,不如我们来玩拧脖子的游戏怎么样?”
“拧脖子?”白天奇道:“怎么个拧法?”
“很简单,我拧你的脖子一下,你再拧我的脖子一下,看谁的脖子被拧断谁就认输怎么样?”
“好啊,那我先拧你的。”
“不行,”萧五笑道:“这个游戏是我发明的,我先来,否者我就不玩了。”
害怕萧五真的不玩了,白天很干脆的就伸长了脖子“来吧,你先拧我的。”
萧五哗的伸过了手去,抓住白天细嫰的脖子就是大力的一拧。
五级龙力之下即便是一
胳膊
的钢
也能被拧弯,何况还是白天那细皮嫰
的脖子。白天的脖子有胳膊
的钢
硬坚结实吗?没有,所以萧五的手一劲使,那脖子就啪的一声,白天的脑袋顿时就软塌塌的倒在了肩膀上,他的颈骨至少碎成了四段!
就这么死了|了萧五都不敢相信的地步,但却就在他觉得终于了却心中一件超级大事的时候,白天突然又动了。
白天双手端住脑袋,一提,一投,再在脖子上
捏了几下,噼噼啪啪的响声中,他又好端端的站在了萧五的面前“哈哈,有意思,够刺
,马六你捏碎了我的第六、七、八、九节颈骨,其中第六节颈骨碎成了十四片,第九节颈骨碎成了十五片,七节和八节颈骨各有七道裂痕,我从来没见过有你这般力气的人。”
萧五:“…”“该我了。”白天已经处于奋兴状态,他向萧五的脖子伸过了手去。
萧五的手再次搭在他的储物手镯之上,他很想知道,用龙刀砍下白天的脑袋后,不知道白天还能不能自己把它结上去。却在这至关紧要的关头,房门呀的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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