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恐怖的诅咒
风狂并没有多做停留,身子又是一闪的冲了过去,而那格里斯瓦德的左手却是一抬。
“嗡”
一片淡淡的红色凭空闪过,风狂只觉得有一股神秘的波动蔓延到自己的身体內部,然后身体像是被菗取了力量一样,突然产生一种空白的乏力感,而后这种乏力感却又瞬间的消失,似乎从未出现过一样。
曾经有过这种体会的风狂知道,这是诅咒,上次在埋骨之地的大陵寝中曾经中过,不过,那时候中的攻击反噬诅咒,不知道这次是什么。
脑中念头一转的风狂,双脚一用力,蹬在地面,然后身子急速后退两步。
“砰”
尘土飞扬,风狂双脚蹬地的地方被格里斯瓦德手中的单手斧头劈出一个坑
,而风狂则是借此机会瞬间往前冲上几步,在格里斯瓦德还未反应过来时,双手挥击的劈砍在它的身上。
“噗”“噗”
一前一后的两道声音响起,风狂在自己的惊骇中快速的后退,这两次攻击居然只是打破了格里斯瓦德的皮甲,只是在它的
体上留下两道白痕。
要知道,双手挥击因为有1级重击的关系,使得它比普通攻击还要多出10%的伤害,但是,这样的攻击却比刚才的那一记普通攻击效果更差。
这是削弱诅咒,这种诅咒就是削弱攻击专用的,从刚才出手的情况来看,风狂就可以肯定,刚才他就是中了这种诅咒,只是不知道持续时间多长。
不过,死灵法师1级的削弱诅咒技能持续时间是14秒,风狂一边拉开与格里斯瓦德的距离,一边回想着,而格里斯瓦德的速度相当的慢,它的移动速度只能用散步来形容。
几十秒钟过去了,风狂的头上还顶着一团闪动的红色光团,诅咒的力量还没有消失,让他郁闷不已,为了不让格里斯瓦德自动补上刚才被打掉的生命值,风狂只好再次发
火冰双极。
这实在是没办法,擅长的近战能力无法给对方造成伤害,现在只能暂时依靠魔法的力量来拖延时间,增加一些伤害。
只是这诅咒的持续时间也太长了吧,都已经过去一分钟了,难道这家伙的诅咒也变异了,风狂疑惑了。
这下就麻烦了,只要格里斯瓦德在风狂从诅咒状态中解脫出来时再次释放诅咒,那风狂就会一直处于被诅咒的状态下。
而野蛮人低级的时候偏偏没有什么強力的攻击技能,仅仅依靠重击或双手挥击都无法给格里斯瓦德造成实质的伤害,就算是要磨死它也不知道要磨到什么时候。
难道就真的只能依靠火冰双极。
风狂很不甘心,但是暂时是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只能是一边发
着火冰双极,一边闪躲格里斯瓦德的攻击,一边思考着对策。
如果有強力的攻击技能,那事情就不会这么的麻烦,但事实是现在的风狂除了一个重击和一个双手挥击,这两个技能都是低级的,上不了台面,即使是把它们加的很高级,到了以后也等于是浪费了技能点。
另外,技能点也只是剩下一点了,于事无补,这方面便是行不通了,现在除了使用火冰双极之外,就只能使用笨办法了。
火冰双极对法力的消耗有点大,风狂现在的法力也不过是支持上10次而已,而法力葯剂也不是无限的,最主要的是,风狂不愿意,他从心里的抗拒这种感觉,无力,不能用手中的武器斩杀強悍的对手。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慡,以前是因为自己完全有自信利用近战击杀怪物,所以,即使是使用了火冰双极內心上也不会有什么抗拒,但是这次却不一样,是自己没有能力去通过近身战斗击杀格里斯瓦德,才被动的去使用火冰双极来消耗对方。
两种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
风狂充分调动起自己的速度,灵活的脚步支持着身体,绕到了格里斯瓦德的背面,双手的武器快速的击出,虽然大多数的攻击只能划破格里斯瓦德的皮甲,无法对它造成真正的伤害,但有一部分的攻击却是可以让它掉血的。
8级的支配长剑拥有15%致命一击的概率,虽然攻击的时候并不见得就是100次就有15次的致命一击,但攻击的次数多了,总会出现的。
风狂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用高速度的攻击来获得那致命一击的机会,只要能出现致命一击,就可以给格里斯瓦德造成真正的伤害。
榜里斯瓦德的反应并不快,当风狂绕到它身后去攻击了十几下,它才挥舞着斧头转过身来,并且一挥手,施展诅咒,而再次中了诅咒的风狂又绕到它的身后,这样,反反复复,确实是磨掉了格里斯瓦德一部分的血。
但是拥有特别強壮属
的格里斯瓦德,不仅防御力強悍,生命力更是堪比传说中的小強,风狂的那点伤害对它而言,就如同九牛一
。
到最后,耐力超级強悍的风狂都感觉到一些疲惫,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而格里斯瓦德却像是不受任何影响一般,有规律的反击风狂。
长时间的攻击另风狂的体力大量的消耗,许久没有出现的汗水重新在额头上凝结,微微
着
气,风狂不甘心的再次绕到格里斯瓦德身后,施展快速的攻击,双手开始因为不间断的挥出而觉得酸软,而双脚脚尖则是因为长时间在地面上点击而发麻。
风狂的动作开始出现一些凝滞,而恰好,这时候格里斯瓦德正一转身,一斧头劈了过来,风狂想要闪开,却发现双脚开始有些不听话,想要用双手的武器去格挡,却是慢了一步,那斧头重重的劈在风狂的身上。
一股剧烈无比的疼痛传来,风狂可以肯定,自己的生命值绝对是狂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降得多,更惨的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被格里斯瓦德的斧头击中的瞬间,自己的眼前就像是失去所有的颜色,一片的黑暗,看不到任何的亮光,成了瞎子一般。
而这时候,格里斯瓦德的斧头正高高举起,对准了风狂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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